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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打脸抛妻弃子的医生丈夫谢宗林秀兰 全集

谢宗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宗林的脸瞬间惨白!见我哭得悲悲切切,儿子和女儿也凑过来,跟着我一起哭。众人看着我们凄惨的样子,不觉露出怜悯的神色,一时间,议论声四起。“这女同志是谁?为何叫谢宗林老公,莫不是谢宗林跟她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一定是,你们看那两个孩子,跟谢宗林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好心邻居最先发问:“宗林啊,怎么回事,你家保姆怎么管你叫老公呢?”谢宗林慌得不成样子,却还在极力隐瞒,“那个……她……她精神不太好,我正要送她回家。”没想到这时候他还在污蔑我,我气急攻心,哭得更大声了。第一次见到我如此失控,儿子女儿跑过来,心疼地抱住我,边咳嗽边哭:“妈妈不哭,我再也不上学了,我们回家……壮壮婷婷不要爸爸了!”听孩子们这样说,周围人更加震惊,全都看向谢宗林,急...

主角:谢宗林秀兰   更新:2025-04-28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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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宗林秀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打脸抛妻弃子的医生丈夫谢宗林秀兰 全集》,由网络作家“谢宗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宗林的脸瞬间惨白!见我哭得悲悲切切,儿子和女儿也凑过来,跟着我一起哭。众人看着我们凄惨的样子,不觉露出怜悯的神色,一时间,议论声四起。“这女同志是谁?为何叫谢宗林老公,莫不是谢宗林跟她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一定是,你们看那两个孩子,跟谢宗林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好心邻居最先发问:“宗林啊,怎么回事,你家保姆怎么管你叫老公呢?”谢宗林慌得不成样子,却还在极力隐瞒,“那个……她……她精神不太好,我正要送她回家。”没想到这时候他还在污蔑我,我气急攻心,哭得更大声了。第一次见到我如此失控,儿子女儿跑过来,心疼地抱住我,边咳嗽边哭:“妈妈不哭,我再也不上学了,我们回家……壮壮婷婷不要爸爸了!”听孩子们这样说,周围人更加震惊,全都看向谢宗林,急...

《重生七零,打脸抛妻弃子的医生丈夫谢宗林秀兰 全集》精彩片段

谢宗林的脸瞬间惨白!

见我哭得悲悲切切,儿子和女儿也凑过来,跟着我一起哭。

众人看着我们凄惨的样子,不觉露出怜悯的神色,一时间,议论声四起。

“这女同志是谁?

为何叫谢宗林老公,莫不是谢宗林跟她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一定是,你们看那两个孩子,跟谢宗林长得简直一模一样!”

好心邻居最先发问:“宗林啊,怎么回事,你家保姆怎么管你叫老公呢?”

谢宗林慌得不成样子,却还在极力隐瞒,“那个……她……她精神不太好,我正要送她回家。”

没想到这时候他还在污蔑我,我气急攻心,哭得更大声了。

第一次见到我如此失控,儿子女儿跑过来,心疼地抱住我,边咳嗽边哭:“妈妈不哭,我再也不上学了,我们回家……壮壮婷婷不要爸爸了!”

听孩子们这样说,周围人更加震惊,全都看向谢宗林,急于从他那得到答案。

谢宗林还想蒙混过关,“大家不要误会,她是我们村的,丈夫去世了,我是看她们一家老小很可怜,才想让她做保姆,没成想这时候发病了,对不住大家,让你们见笑了!”

一旁的宋秀兰也跟着附和:“是啊,大家散了吧,我们会照顾她们的,孩子上学要紧,都散了吧!”

谢宗林蹲下来扶我,声音细若蚊蝇:“安晴,我错了,我马上就安顿秀兰,你给我点时间,千万别用这样的方式,我求求你……”他这幅敢做不敢当的孬种样子更是让我恶心,真后悔当年会为这样一个人,白白搭上自己的青春。

我止了哭泣,缓缓站起身子。

谢宗林以为我听进去了,长舒一口气,扶着我的手臂就想走。

却被我再次甩开。

我当着众人大声质问:“谢宗林,我知道你厌弃我这个糟糠之妻,可你也不能污蔑我是神经病啊?”

“就算你不念我卖筐供你读书的情义,不念我闯鬼门关为你生下儿女,不念我劳任怨照顾他们,可我总归是你的合法妻子,你凭什么管自己的继姐叫老婆,却说我们是保姆?”

谢宗林被我问的哑口无言,愣怔地看着我。

“五年来你对我们不闻不问,我们是靠着吃野菜住牛棚才挨到今日,好不容易找到你,一双儿女你全都不认,反倒给别人的孩子当爸爸!”

“谢宗林,我不怪你跟自己的继姐暧昧不清,只要你肯认孩子,给他们治病,送他们上学读书,我就原谅你忘恩负义的行为!”

听我说完这许多,众人的目光从震惊变为愤怒,全部齐刷刷瞪着谢宗林。

谢宗林面白如纸,像个冰雕般立在那一动不动,唯有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

一旁的宋秀兰悄悄转身,想要离开,被我猛然叫住。

“宋秀兰,你要去哪?”

“给我老公做了五年假媳妇,用了我的人,花了我家的钱,跟你儿子享尽了清福,占尽了便宜,现在就想溜?”


我跟老公的继姐同天生产,城里当大夫的老公执意接继姐住院,却把我丢给乡下的产婆。

离开前,他安抚我:“老婆,秀兰姐离异不容易,我们理应帮扶,你放心,等我工作稳定就给你打钱,单位分完房子立刻来接你。”

可我带着一双儿女在乡下吃糠咽菜,苦苦盼了五年,别说是钱,连他的人影都没见到。

直到两个孩子吃了他寄回家的过期药双双病死,他终于露面。

一滴眼泪都没落的大医生,盛气凌人指责我:“又不用你工作,在家照顾两个孩子而已,竟一个都没剩下!

你这么没用,怎么配得上我?

离婚吧!”

拿到离婚证后,他连孩子的骨灰都来不及看,就回去娶了他离异的继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住进我们等了五年的大房子里。

我被活活气死,再睁眼,我回到了一年前。

这次,我要带着儿女进城,向他讨一个公道。

……重生后的第一件事,我卖了谢宗林送我的铜手镯,领着两个孩子去镇上的诊所看病。

大夫说孩子病情严重,必须去城里住院治疗。

上一世,我靠在农村卖筐,才将谢宗林供成了大夫。

他让我在家等他,可我等了五年,期间生下双胞胎儿女,他都不曾回来看我们一眼,也没给过我们一分钱。

知道他做大夫忙,我一个人靠挖野菜将孩子养大,也不敢打扰他。

直到老房子塌了,孩子们淋了一夜的雨,高烧不退,我才写信向他求助。

可没想到,他根本没把我们娘仨放在心上,甚至寄回过期药应付我们。

直到临死那一刻,我才知他早就瞒着我跟继姐过起了日子。

想到这,我辞谢大夫,用身上最后一点钱买了些干粮,领着两个孩子徒步进城去找谢宗林。

颠簸了一路,好不容易找到医院,却被告知谢宗林已经下班回家。

我们一路打探,找到医院家属楼时,天都黑了。

又赶上下雨,我们浑身湿透,冷得直打寒颤。

与农村的土坯房和煤油灯不同,这里都是一层一层整齐的大房子,每家窗户里都透出明亮的光。

孩子们从没进过城,女儿艳羡地盯着楼房:“妈妈,这是神仙住的地方吗?

怎么晚上都是亮的?”

想到上辈子他们到死都住在那个废弃的牛棚里,我心中说不出的难过。

这是谢宗林拿着我们的结婚证才分得的房子,五年来,他连门都没让我们进过。

听见我们询问谢宗林住哪,热心的邻居把我们带到谢宗林家门口。

我敲了敲门,谢宗林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来了来了,正想去接你们……”门开后,看见落汤鸡般的我们,他期盼的声音忽地顿住,英俊的眉眼不由得皱在一起。

再开口时,语气满是慌乱和厌烦:“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我不是说安顿好再接你们过来吗?”

五年还没安顿好?

明明已经分了房子,他能住进来,为何我们不能?

我心中委屈,正要辩解,却听旁边的邻居关切道:“宗林啊,这就是你给秀兰请的保姆吧,你家要是住不开,我家可以帮忙腾个地方,外面雨这么大,总不能赶人回去啊!”

闻言,谢宗林原本板着的脸立刻挂起笑容,“不麻烦您了,一个保姆而已,随便打打地铺就行。”

说完就拽着我们进了屋,并迅速关上房门。

他要求我们换上拖鞋,连沙发都不许坐,只搬来几个矮板凳,“你们先坐这沥沥水,房子刚装修好,怕脏。”

我再也忍不住,质问道:“给秀兰请保姆?

谢宗林,我怎么成了你继姐的保姆?”

谢宗林自知理亏,声音软了下来,“安晴,秀兰姐离婚带着个孩子,没地方去,我暂时收留她住在我这。”

这时,坐在凉板凳上的女儿打了个喷嚏,谢宗林终于注意到两个孩子,随口问道:“你是壮壮?

你是婷婷?

都长这么大了!”

壮壮和婷婷从出生就没见过谢宗林,胆怯地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孩子们被客厅堆成小山的玩具吸引,好奇地用手摸了摸。

谢宗林下意识制止道:“别碰!

你们感冒还没好,碰了玩具万一传染给小言怎么办?”

壮壮和婷婷满眼委屈,怯怯地躲到我身后。

我护住孩子,不满地看他,“小言是秀兰姐的孩子?

看来在你心里,继姐的孩子比自己的孩子更重要呢!”

谢宗林立刻出言训斥:“安晴,你这是什么话?

继父临终前嘱托我好好照顾秀兰姐,我对她们好是应该的,小言生活在城里,身子难免娇弱,不比他们糙惯了,这你也要争吗?”

照顾继姐是应该的,那照顾妻儿就不应该吗?

见我脸色很差,他又缓和了语气:“我知道你觉得委屈,再给我点时间,现在单位的人都误会我跟秀兰姐是夫妻关系,如果我贸然承认你们的存在,多少会对工作有影响。”

“不过你放心,我跟她什么事也没有,等我把这件事处理好,就接你们过来。”

想起上一世他竟娶了继姐为妻,我心中嘲讽,故意说:“宗林,孩子们的病越来越严重,一直没有药吃……”他错愕地打断我:“怎么会没有药吃,我不是往家里寄药了吗?”

我解释:“可那些药都是过期的。”

“不可能……”他的话被敲门声打断,接着,门外响起继姐甜软的声音:“老公,快开门,我们回来了!”


谢宗林不再关心药的事,立刻小跑着去开门,“秀兰,小言,你们没淋到雨吧?”

“没有,多亏早晨你给我们送伞。”

继姐满脸堆笑进来,却在看见我们时愣住。

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头发烫着细细的卷,白皙的皮肤和涂抹过的红唇,像报纸上的大明星。

而我身上是灰扑扑的破烂衫子,因为常年挨饿和劳作,脸又瘦又黑。

加上被雨淋了一下午,头发紧贴着头皮,雨水顺着粗糙的脸颊淌了一地,很是狼狈不堪。

宋秀兰看向我的眼中满是嫌弃,却还是故作惊讶道:“是安晴啊,怎么找到家里来了?”

我皱眉,上前一步质问她:“秀兰姐,你为什么管宗林叫老公?”

宋秀兰一愣,脸上闪过慌张的神色,求助般看向谢宗林。

谢宗林立刻替她解释:“安晴,秀兰叫我老公都是给外人听的,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说完,又回头安慰宋秀兰:“秀兰,你别介意,她常年住在农村,粗野惯了。”

这时,他们身后的小男孩突然站出来抱怨:“爸爸,为什么把乞丐带到家里来?

不是有收容所吗?”

“小言,别瞎说,她们不是乞丐,都是爸爸以前的家人。”

宋秀兰看似阻止,眼中却有一闪而过的得意。

“你胡说,爸爸的家人是我们,她们都是叫花子!”

宋秀兰的儿子打开手里的儿童伞,转动伞柄将上面的水渍甩到壮壮身上。

壮壮被雨淋惯了,并不生气,还对他手里的伞产生了好奇,“这是什么?

像个大蘑菇,真好玩。”

壮壮摸伞时,宋秀兰的儿子用伞头狠狠将他戳倒,“别碰我的东西,这是爸爸给我买的,你们快从我家滚出去!”

壮壮被他吓得哇哇大哭,我心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上前一步喝道:“你闭嘴!”

谢宗林紧张地拦住我,“安晴,你太不懂事了,小言这么小,什么都不懂,你朝他吼什么!

到底也是读过书的人,怎么这样没素质!”

我心中嗤笑,他现在嫌弃我没素质,当初哭着求我帮他交学费时怎么不这样说?

我父母在世时,看在两家娃娃亲的份上,没少帮谢宗林出学费。

后来父母去世,谢家拿不出钱,我不忍他难过,只好辍学回家,卖了父母留给我的老宅,又跟村里的长辈学习编筐卖钱,这才供他读完大学。

他分配完工作果然回来娶我,本以为日子终于有了盼头。

却不想,他忘恩负义,一直瞒着我照顾继姐,对我和两个孩子不闻不问,最终害得我家破人亡。

如今,自己的孩子找上门他都不认,却给别人孩子的当好爸爸。

我对他已不抱什么念想,却见不得孩子们再受委屈。

刚想说什么,宋秀兰就过来打圆场,“大家都饿了吧,先来吃饭吧,可惜今天下雨没买菜,只好委屈你们吃剩饭了。”

不一会儿,饭桌摆好,宋秀兰口中的剩饭,却是我们五年都没吃过白米饭和鸡腿炖土豆。

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填饱肚子,我也没谦让,带着孩子们上了桌。

壮壮和婷婷早就饿坏了,见到有鸡腿,想都没想就往嘴里塞。

宋秀兰的儿子突然摔了筷子,大声哭闹:“没有鸡腿了,我要吃鸡腿!

我要吃鸡腿!”

反应过来只有两个鸡腿,婷婷作为姐姐,立刻把手里的鸡腿又放了回去。

壮壮也懂事地把自己的鸡腿分给姐姐一半。

毕竟,能吃上白米饭,对他们来说比过年都要高兴。

宋秀兰的儿子却不乐意了,“哼,臭乞丐,都把我的鸡腿弄脏了,妈妈,为什么要吃剩菜?

咱家从来不吃剩菜的,冰箱里不是有大虾吗?

我要吃油焖大虾!”

宋秀兰变了脸色,训斥道:“你……你得意什么?

你知不知道妈妈有多难,再这么闹腾不懂事,日后我们连剩菜都吃不上了!”

说着眼泪就掉下来。

一旁的谢宗林满眼心疼,“秀兰,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母子受委屈的。”

宋秀兰一双泪眸盯着他,最后强行抱起儿子:“小言不懂事,就该饿他一顿,你们先吃吧,我带他进屋听收音机。”

女儿常年吃不饱,胃早就饿小了,吃了几口已经吃不下,好奇的打量着房间,听宋秀兰说收音机,茫然问:“姑姑,什么是收音机,可以给我听听吗?”


谢宗林面色一僵,宋秀兰却假装没听见,快速进屋并关上了卧室门。

谢宗林早没了食欲,放下筷子,观察着我的脸色,好半天才开口:“安晴,你们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对上他的眼,淡淡应道:“大夫说孩子们需要住院治疗,我没有钱。”

“什么?

你们要住院!”

谢宗林眼睛瞪得老大,意识到方才说的太大声,忍不住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

恰巧宋秀兰从房间里出来,她并没看我们,从柜子里拿了一袋桃酥又进了屋,再关门时,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谢宗林眼露担忧,声音压低,却透着急切,“安晴,孩子们能走能行的,住什么院呢?

如今你们身份特殊,不易张扬,回家吃点药就行了。”

“谢宗林,你要我回哪去?”

我倏地一下站起来,大声质问。

“你知不知道,咱家的老房子早就塌了,这五年我们一直睡在废弃的牛棚里,现在天天漏雨,根本住不了人。”

“这几年塑料制品兴起,我编的筐早就没人买,山上的野菜都被我们吃光了,你让我们回去喝西北风吗?”

“还有,你拿的药都是过期的,孩子们吃完嗓子都出血了!”

谢宗林的脸立刻白了,“怎么会没钱看病?

就算药不管用,我寄的生活费呢?

还有许多家里买不到的吃食,怎么可能有你说那么惨?”

听他这样说我更气了,“你什么时候给我寄过吃食和钱?

除了过期药,我什么都没收到!”

“没收到?

我每月都让秀兰……”他忽地顿住,好像想起了什么,快步走进宋秀兰那屋。

没一会,宋秀兰哭着出来向我解释:“安晴,都是不我好,弄错了地址,把准备送去垃圾站的过期药寄到了你那,连汇款单也填错了。”

我被她气笑了,“宋秀兰,错了五年都没发现,到底是你傻,还是你把我当成了傻子?”

宋秀兰竟然跪到我脚下,“安晴,你骂的对,是我笨,是我不好,我这就走,给你们一家人腾地方,求你别骂我了。”

说完,她哭哭啼啼进屋,抱起儿子就走。

谢宗林慌忙去哄,好半天,我听宋秀兰说:“那我先去幼儿园宿舍住,你赶紧处理你家的事吧。”

宋秀兰母子离开后,谢宗林把火气都发到了我身上。

“沈安晴,秀兰姐是咱家的客人,有这么跟客人说话的吗?”

“她带着个孩子多不容易,我刚帮她介绍一个幼儿园看护的工作,你怎么能赶她走呢?”

我气得上下牙都在打颤,“谢宗林,你说的是人话吗?

她带孩子不容易,难道我带两个孩子就容易?

你既知道她是客人,为何把主人的生活费交给客人管理?”

“你说我读过书,那你记得我为了供你学医,没能读完书吗?

你能帮她介绍工作,却把我丢在乡下不闻不问,还好意思反过来指责我?”

“你看这一屋子的玩具,咱们的孩子一个也没有,甚至连见都没见过,你给别人的孩子当爹,自己儿子的死活都不管吗?”


原来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就是院长,我迅速跪到院长面前,哭得越发悲凉。

“院长同志,我叫沈安晴,是谢宗林的合法妻子,谢宗林婚内出轨,不认妻儿,甚至诓骗医院和幼儿园,让宋秀兰母子顶替我们的位置,我请求领导还我一个公道!”

院长立刻扶我起来,“沈安晴同志,你的情况我了解了,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做主。”

接着,他满眼失望地看向谢宗林,“谢医生,现在停下你所有的工作,等候调查吧!”

院长得知孩子们的情况,特意将他们送到医院检查。

医生告诉我,壮壮得了支气管炎,婷婷得了咽炎,如果再晚一些,就会演变成肺炎,到时候会有生命危险。

谢宗林终于傻了眼,跪在地上痛苦出声,祈求我们原谅他。

院长收我们住院治疗,得知我们身无分文,治疗费用全免,甚至各个科室的员工还为我们捐款渡过难关。

期间,我向谢宗林提出离婚,他坚决反对,声泪俱下向我忏悔,并保证日后好好照顾我们母子。

我毫不犹豫拒绝了他,“谢宗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轻视我,伤害我,如今遇到困难了,才做出这般懊悔的模样,你根本不是真的后悔,而是害怕因此丢了工作,被众人唾弃,说到底,你就是自私!”

“经过这次的事情,我彻底看清了你的德行,这婚我离定了,无论日后能不能活下去,我都不会为你回头!”

谢宗林含泪忏悔:“安晴,我不同意离婚,你的前半生我没能照顾好你,往后的日子,你一定要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爱护你和孩子们,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弥补你们,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我不再理他,坚持求院长帮助我,院长也看不惯谢宗林的德行,鼓励我说:“安晴同志,我坚决支持你的做法,你放心,我会帮助你处理离婚的事情,至于生活问题,你们不必担心,谢宗林的事情医院也有责任,医院会给你们提供住房,两个孩子也可以去职工幼儿园上学,至于你的工作问题,只要你愿意,力所能及的活计,你随便挑。”

最后,我跟谢宗林顺利离婚,两个孩子都归我所有。

我们接受了医院提供的住房,也让壮壮和婷婷顺利进入幼儿园。

但我没有接受院长提供的工作,毕竟主责在谢宗林,能得到这份特殊照顾,我已经很知足。

很快,谢宗林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我说的情况全部属实。

医院将他和宋秀兰同时开除,也不许宋秀兰的儿子再读职工幼儿园。

谢宗林数次跪在家门口求我原谅,我都视若无睹。

为了在城里生活下去,我跟人学卖东西,得知城里人都爱用雪花膏,我特意研究雪花膏的成分,选最受欢迎的产品。

因为比别人更用心,更能吃苦,我卖的货越来越抢手,回头客渐渐多起来。

一日,我的摊位前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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