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庸之李昭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海棠开后却春寒徐庸之李昭宁》,由网络作家“徐庸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室内讧不断,风雨欲来。又到一年除夕夜,皇帝特意下旨让我和卫初寒及姨父姨母一同入京赴宴。我们心知肚明,成败便在宫宴见分晓了。不过是时隔半年,再回到宫中,我的心境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长成这么大,我还未曾真正参与过如此宴会,实在不知如何应对,便借故离席去了海棠阁。姨父姨母也不想接下来的血腥吓到我,只嘱咐卫初寒好生跟着我护我周全。海棠阁并不似我想象那般萧索,好似自我离开后,还有人惦记这个破落小殿。海棠树被照料得很好,适逢隆冬,竟意外地没有掉光叶子。我让卫初寒灭了灯,就那样静静与他对坐:“表哥可知,每年除夕夜宴,前殿热闹非凡,我与阿娘却都身处这般黑暗。”“他们明明不缺衣食,却总要计较我与阿娘的用度,连一针一线都要克扣。”“皇室奢靡,我们...
《结局+番外海棠开后却春寒徐庸之李昭宁》精彩片段
皇室内讧不断,风雨欲来。
又到一年除夕夜,皇帝特意下旨让我和卫初寒及姨父姨母一同入京赴宴。
我们心知肚明,成败便在宫宴见分晓了。
不过是时隔半年,再回到宫中,我的心境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长成这么大,我还未曾真正参与过如此宴会,实在不知如何应对,便借故离席去了海棠阁。
姨父姨母也不想接下来的血腥吓到我,只嘱咐卫初寒好生跟着我护我周全。
海棠阁并不似我想象那般萧索,好似自我离开后,还有人惦记这个破落小殿。
海棠树被照料得很好,适逢隆冬,竟意外地没有掉光叶子。
我让卫初寒灭了灯,就那样静静与他对坐:“表哥可知,每年除夕夜宴,前殿热闹非凡,我与阿娘却都身处这般黑暗。”
“他们明明不缺衣食,却总要计较我与阿娘的用度,连一针一线都要克扣。”
“皇室奢靡,我们深处宫中尚且如此,宫外百姓怕是大多活得还不如我们。”
他将身上的大氅披在我肩头:“我知道的,棠儿莫怕,马上就会过去了。”
“我在此对着这棵海棠起誓——待功成,定不让百姓因王公贵族忍辱受屈,不让天下因贪官污吏遭饥挨冻。”
“有我卫家一瓢米,便有民众万口粥。”
“如违此誓,终身不得所爱。”
虽然黑暗里看不见,我却能感受到最后一句话他是看着我说的。
我们远远听见前殿喧嚣,想来已经事起。
从身后的房间内却响起一声叹息。
卫初寒将我护在身后,拔剑点灯喝道:“谁?”
徐庸之踏步而出,对我们拱手:“小……二公主,别来无恙。”
“想来这位便是卫小将军,竟这般俊秀非凡。”
“徐某偷听并非所愿,实在是不想扰了二位兴致……”卫初寒冷哼一声,剑尖直指徐庸之的咽喉:“已经扰了。”
“徐某?
徐庸之?”
“你既已听到不该听的,便怪不得我送你下黄泉。”
剑拔弩张。
我轻拽卫初寒的衣角:“太傅门生众多,不宜结仇,若能劝降徐庸之,百利无害。”
也不知触了他什么痛处,他像只炸了毛的小狸猫,收了剑气呼呼地拔腿就走。
我望了一眼徐庸之,他像有话要与我说。
我又望了一眼卫初寒。
提着灯拔腿就追了上去。
我与徐庸之能有什么话说?
倒是这家伙……男人,麻烦。
宫道曲长,好在卫初寒知道我跟在后面,步子放缓了不少。
我亦步亦趋跟着卫初寒,发现他走的路竟跟我与姨母相逢那年走的路一般无二。
我远远看见了那处偏殿,一个不留神,撞上了他。
他将我拉入怀里,语气里只有酸味:“我想了想,若是不把话说开,怕是会平添误解,成为你曾说最不喜的那种没长嘴一般的人。”
“我不乐意你为徐庸之说话,哪怕知晓你对他并无情谊。”
“他刚刚的眼神,分明就是对你有所企图,还是男女之间的企图。”
我顿觉好笑,又有些触动——他的的确确在用行动告诉我,他把我曾说过的话,不论玩笑或认真,都记在心里。
“卫初寒。”
此前我都是叫他表哥,这倒是第一次唤他的名字。
我抬头望着他的眼睛,郑重其事:“你忘了吗?”
“你如今是我的夫君。”
“我的名声早被你搅得一塌糊涂,早前你还亲我,还扒了我的衣服……”又怕他不懂我的意思,我心一横,踮起脚就吻上了他的唇,含含糊糊道:“你要对我负责的。”
他一声轻笑,扣住我的头加深了吻,应道:“好。”
前殿火光大起,唯我们乱中取静,还在耳厮鬓磨。
海棠阁内原就缺衣少食,炭火和灯油更是不可能有的。
我瑟缩着身子终于走到离奏乐歌舞的前殿不远时,终于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之前,我恍惚见到一个跟我阿娘有七分相似的富贵妇人向我伸出了手。
再醒来的时候,我又回到了萧瑟的海棠阁,不同的是,阿娘回来了。
她细细地为我擦着额角,见我醒来,对着我笑。
我挣扎着起身抱住她,眼泪哗哗:“阿娘,不要再离开我了,你已经快一年没来抱抱棠儿了……我好想你……”我马上便觉得不对,阿娘身上没有那么多硌人的琳琅装饰,也没有一股子脂粉和檀木混杂的香味。
她不是我阿娘。
可我不愿意松手。
她如此像我的阿娘,我抱着她,她便是我的阿娘。
“……棠儿……?”
她唤了我一声,将我轻轻推开,捉住我的手腕问我:“赎臣妇斗胆,二公主手上的这段碎玉,是从何而来?”
我被一个颠簸颠醒,只隐约记得梦还停留在姨母问我手上碎玉的由来。
是的,姨母。
那天夜里,已是卫将军的夫人的姨母不胜酒力,提前离席透气,正巧在供女眷休息的偏殿外撞见了摇晃倒地的我。
而后凭着那段碎玉上我阿娘的名字月舒,以及我们相似的眉目,认下了我这个外甥女。
我才知晓,我阿娘,本是边陲十三关有名行商贺万金的次女。
只是九岁之时,匈奴发难,边陲摇摇欲坠,百姓流离失所,阿娘与家人就此走散,随着难民流入京城,从此成了以绣工和貌美闻名城中的孤女贺娘子。
此后阿娘曾也打听过自己的家人,无奈均无结果,又被抢入了宫中有了我,只能断了念想。
姨母当日眼眶泛红告诉我,就是在阿娘入京那年秋天,卫将军负伤回京述职养伤,她便带着家人一齐来了京中,也好生打听了几个月,还是没能找到阿娘的下落。
阿娘年初入宫,亲人年末进京。
就如阿娘年初被杖杀,年末我却与姨母见了面。
我不怪造化弄人,只恨——我阿娘无意争抢,没我之前,她只盼与家人团聚;有我之后,她只求和我平安一生。
是皇帝不仁,强抢孤女入宫,害我阿娘错过与亲人的重逢。
是皇后失德,纵容李昭宁作恶,将我阿娘屈打至死。
是皇室险恶,不愿放过我们母女。
当夜,我与姨母哭作一团。
眼泪擦干后,我握着姨母的手:“姨母,我要报仇!”
她劝我:“好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的仇人是大盛之主,纵然如今君王昏庸,百姓却暂且还能过得安生日子。”
“非是姨母不想帮你,但为了维护这天下一段时间的太平日子……棠儿!
你须得忍耐!”
我懂的。
阿娘原本也是可以有安稳的一生的,却因为一场暴乱动荡而成了如今这样。
我不该让天下再出现我阿娘这般的可怜人。
托姨母差人将我阿娘的尸体带出宫葬入祖坟后,我安心地在宫中忍了五年又五年。
这十年里,我用姨母给我的金银一点一点打通了宫中的关系;用我的足底一步一步丈量了宫中的防备;用更甚我阿娘的容貌身段蛊惑了太傅家的独孙徐庸之……终于等到今日。
我叫李棠花,由于出生之时海棠开遍了整个皇城,皇帝就随意给我赐了“海棠”为名。
是阿娘觉得直接叫海棠有些俗气,便给我起名“棠花”。
李昭宁则一直叫我“小花”,听起来像是小猫小狗的名字。
反正我是大盛朝最不受宠的公主,究竟叫什么也无人在意。
其实整个大盛一共也就两个公主,我和李昭宁。
只不过她是正宫皇后所出嫡公主,又有太子亲哥哥和丞相外家给她撑腰,风头自然凌人。
而我阿娘,不过是被强行抢进皇宫的孤女罢了。
无权无势,生下我不过两年就被新进宫的其他女人们抢了风头。
皇帝永远记不起宫里有个被他毁了一辈子的孤女,就像皇后也记不清自己杀的那么多人里哪个是我的阿娘。
我从不叫她母妃,在我心里,她永远只是我的阿娘,而不是他人的妃嫔。
三岁以前的记忆我都有些模糊,可从我记事起,阿娘就没少受过苦——四岁时,皇子公主都要开蒙,唯有我被忘得干干净净,阿娘第一次放下心气做了甜汤去讨好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却得了他的一巴掌和半年禁足。
他说,不过贱出孽障,不配入皇家宗祠,不配上内院学堂。
五岁时,阿娘早就因那一巴掌寒了心,与我从此闭门不出,只安心在海棠阁礼佛,日子平淡却快活。
偏皇后见不得宫内有人比她过得舒心,三天两头寻我与阿娘的错处,克扣月例,罚抄佛经,冻跪雪夏卧砖,阿娘为护着我,被她折磨得一身病痛。
六岁时,我从阿娘那学得一手好绣工,为了能过得舒服些,我们开始往宫外兜卖自己所绣之物,被七岁的李昭宁抓了个正着。
她全然不似懵懂儿童,给我们扣上了倒卖御赐之物的名头,皇后将我阿娘活活打死的时候,她脸上还挂着看戏一般的笑容。
她们不是不想把我也斩草除根,只是我再不受宠,将来也是皇帝能用来拉拢外戚朝臣的一枚好棋子。
由不得她们胡来。
阿娘去后,未入皇陵,尸骨本是要被皇后丢去乱葬岗的。
是我拿出了我们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碎银,才换得亲手将阿娘埋入院内海棠下的机会。
那年的海棠,鲜红如血,开得格外凄美。
赐婚的旨意很快就下来了。
可笑的是,同样是公主,同样是赐婚,李昭宁的婚期定在来年开春,而我的婚期却匆忙定在了下月初七。
留给我准备婚事的时间甚至不足半月。
日子也不是吉日。
他给李昭宁开了公主府,还特许徐庸之与她成亲后继续来往朝堂。
却让我直接嫁去边关的将军府,路上时间掐头去尾正好十日。
皇帝以此彰显他对李昭宁的偏爱,顺便给了武将之首的卫初寒一个下马威,还抬举了文臣新贵徐庸之。
好一个一箭三雕。
我不甚在意,只继续绣着我的嫁衣。
空荡的海棠阁因着赐婚不断有宫婢进出,手上呈的,却都是些样子货。
和现在的大盛一样,中看不中用。
被皇姐禁足结束后,我的准驸马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而皇姐照例将自己不要的婚事“补偿”给了我:“小花啊,边境苦寒,卫将军又不懂怜香惜玉,你就再让姐姐这一回,好不好?”
“听说那个卫初寒,从小便在沙场长大,是个茹毛饮血的野人!
好皇妹,你就好自为之吧!
当然好。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
我最初要嫁的,就是卫初寒。
日后她被驸马背叛。
而我与夫君一起,颠覆了整个王朝。
---小暑初至,已是酷热难耐。
我坐在阴气嗖嗖的院子里缝制着我的嫁衣。
作为不被看重的庶公主,我第一次觉得宫殿偏远也不错——至少禁足期间不易中暑,也省得我晕倒后无人知晓,不明不白地死在深宫。
海棠阁的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我望着殿外阳光铺满的宫道,有些怔愣。
我明明因为“顶撞皇姐”被罚了禁足一月,如今满打满算不过二十来天,怎么……皇姐李昭宁前呼后拥地跨进大门。
我慌忙起身行礼,一眼就看见垂首跟在她身后的徐庸之。
我的准驸马。
见我直勾勾盯着徐庸之,皇姐嘴角微挑,语气嘲弄:“皇妹竟有如此闲情绣衣赏花,倒是本宫来得巧了,正有个与你有关的好消息要说与你听——”赏花?
我瞥了一眼周围败落的杂草残花,只有海棠树被我养护得极好,却已然过了花季。
我故作惶恐,乖顺地站在一旁,等着她的下文。
“庸之不日便是本宫的驸马,你的姐夫……这事已经过了父皇赐婚的明路,你便莫要再肖想其他了!”
“至于你的婚事,作为补偿——你便替本宫嫁与卫家小将军吧!”
“小花啊,边境苦寒,卫将军又不懂怜香惜玉,你就再让皇姐这一回,好不好?”
我呆愣住,她以为我伤心过头,露出满意的笑容后毫不避讳地钻进徐庸之的怀里添油加醋:“庸之早前便跟本宫说了,他一心只有本宫,奈何你处处纠缠,他也不好拂了皇家颜面……你说你,不过是个贱婢所生的庶公主,怎敢对光风霁月的徐郎死缠烂打?”
“此前你仗着救命之恩对他挟恩图报,让他向父皇提出尚公主的请求,可婚姻终归是人生大事,岂容你如此儿戏?”
“好在父皇并未明说许给庸之和卫将军的分别是哪两位公主……”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张口闭口都是徐庸之,我全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我真的要嫁给卫初寒了?
就这么轻易就能嫁给他了?
想起李昭宁离开我的海棠阁前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我乐得在嫁衣上多绣了好几朵海棠花。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真正图谋已久的,正是野心杀将卫初寒。
更没脸见人了。
姨母终于笑出了声,揶揄:“棠儿莫要与我们见礼了,这般见外如何当得一家人?”
“寒儿,还不快快带着你娘子进府休息?”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恰是个吉日,成婚便放在明日吧!
也好叫我们再准备准备!”
卫初寒笑着应了声“是”,便抱着我直直入了府,身后远远还听见姨母与卫将军打趣:“夫君,你瞧我这儿媳挑得如何?”
事既如此,我干脆将脸整个埋入卫初寒胸前,满鼻都是少年身上的甘松香。
我不露脸,总没人知道我刚入门就羞成猴儿腚了吧!
要怪便怪这边陲实在风气开放,我从小生长在皇宫那等庄肃环境,怎能架得住!
正想着,卫初寒便将我带到一处客房,将我轻柔地放在床上:“娘子莫急,今日日子不好,你我明日再入婚房。”
谁急了!
可他靠的实在太近,我们姿势暧昧,他的鼻息浅浅洒在我耳畔,叫我说不出半句话来。
“娘子撩拨徐庸之的时候,也是这般勾人吗?”
我的心顿时凉了下来。
他介意我为了改嫁于他逃脱深宫而与徐庸之勾搭过。
原是拿我当个消遣。
我敛下神色,借口赶路累了将卫初寒请了出去,连饭都没吃便歇下了。
我在床上辗转。
我确是厚着脸皮缠过徐庸之一段时间。
但我能学到的,不过是宫里各色娘娘们的欲擒故纵、矫揉造作,哪里又真能逾矩多少!
而徐庸之也确是清风朗月的如玉君子。
不论我使出多少力气,他一直是那副端方板正的模样,只是从疏离变得愿意与我玩笑罢了。
想到李昭宁对我得意说徐庸之早前便属意于她,我虽未对他有过真心,却还是难免愤愤。
男人,果然是天下最不可信任的。
明明月前还对我言笑宴宴,后脚就轻易被撬走了。
又想到卫初寒今日对我的态度。
呵,男人。
我想东想西的,竟一夜没有睡着。
待到天色刚明,姨母就领着一群丫鬟鱼贯而入,对着我两个黑眼圈啧啧称奇:“棠儿,昨夜不已早早歇下了,你怎得还……?”
“还好时辰尚早,妆娘,你且好生将我这外甥女收拾一番,今日成亲我要让她成为边陲……不,要她成为整个大盛最美的新娘!”
“来,棠儿,你且看看,这些首饰你今日想用哪一套?”
……半响之后,我才有机会插话:“姨母……您怎么还来真的啊?
不是说……只是做戏吗?”
姨母一指头戳向我的额间:“傻丫头,做戏自然要做全套,否则怎能骗过京中有心人?”
虽然有道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直到我被忽悠着走完了全部礼程,盖着盖头拜过天地高堂被送到满目红色的新房后,我才有些后知后觉——难不成连洞房花烛也要……?
卫初寒推门而入,我虎躯一震,浑身紧绷。
他周身带着淡淡的酒气,挑了我的盖头,凑近我。
我“腾”地一下站起来,被繁重的头饰带的往后一仰。
卫初寒护着我的头,伏在我身上轻笑:“娘子竟如此迫不及待,先后两次投怀送抱……”又是这般轻佻。
他将我当作什么人!
我羞恼至极,推他,他岿然不动。
我呜呜地哭了出来:“表哥是将我当作勾栏瓦舍的姑娘了吗!”
“我虽与徐庸之有过牵扯,却并无越界之举,实乃形势所逼大计所趋……你若不信,大可去向姨母求证,何必如此轻浮待我!”
“表哥若是嫌与我成婚污了自己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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