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华冠萧颐泽的其他类型小说《胜仗归来,我将毒害母亲的父亲直接杖毙华冠萧颐泽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华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啪!“父亲又不读书了,先君臣后父子的道理都不懂了。”“你竟敢打我?”萧颐泽一口银牙咬碎,眼里的怒火都要喷出来了。可事实上的确是我品阶比他高。我朝驸马都是虚职。当初在公主下嫁和尚公主之间,他容貌有余而能力不足。这才成了驸马,在翰林院空挂个虚职。而我除了重华郡主的身份,还是手握镇北军的正五品镇北将军。不论是哪一个,都比我这个父亲的品阶高。花音楉见我连萧颐泽都敢打,顿时吓得脸色煞白。“郡主息怒,夫君不过一时忘记了,还以为在家中父女二人不必客套……”花音楉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忘给我上眼药。果然那些宾客都被带偏了。“原来是重华郡主啊!”“早就听闻这重华郡主一身蛮力,如今还真是,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敢打。”“就是啊,这般小家子气,连自己妹妹的及笄礼都...
《胜仗归来,我将毒害母亲的父亲直接杖毙华冠萧颐泽大结局》精彩片段
啪!
“父亲又不读书了,先君臣后父子的道理都不懂了。”
“你竟敢打我?”
萧颐泽一口银牙咬碎,眼里的怒火都要喷出来了。
可事实上的确是我品阶比他高。
我朝驸马都是虚职。
当初在公主下嫁和尚公主之间,他容貌有余而能力不足。
这才成了驸马,在翰林院空挂个虚职。
而我除了重华郡主的身份,还是手握镇北军的正五品镇北将军。
不论是哪一个,都比我这个父亲的品阶高。
花音楉见我连萧颐泽都敢打,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郡主息怒,夫君不过一时忘记了,还以为在家中父女二人不必客套……”花音楉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忘给我上眼药。
果然那些宾客都被带偏了。
“原来是重华郡主啊!”
“早就听闻这重华郡主一身蛮力,如今还真是,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敢打。”
“就是啊,这般小家子气,连自己妹妹的及笄礼都要破坏,这心肠也太歹毒了。”
“夫、君?”
我没有理会那些人的议论,将目光移向萧颐泽。
萧颐泽眼神躲闪。
萧柔柔也终于弄清楚了我是谁。
她冲上前来指着我大骂:“就算你是重华郡主又怎样!
你竟敢毁了我的及笄礼,还抢走我的头冠!
这是爹爹送我的,还给我!”
“赵嬷嬷,来人!
把我的头冠抢回来!”
萧柔柔指挥着一旁的仆妇小厮。
“我看谁敢。”
我掷地有声,岿然不动,浑身气场一开,谁也不敢上前来触霉头。
“还爹爹。”
我冷笑一声。
“你们母女二人还真是乞儿转世。”
“当初母亲好心留你们几日,你们现在倒好,连吃带拿的这般不要脸。”
“如今连本郡主的华冠都敢明目张胆的抢了去。”
萧颐泽怕事情闹大,赶紧安抚:“误会,这都是误会。”
但萧柔柔估计嚣张跋扈惯了,即便这样了也还是叫嚣着:“什么你的华冠,那是我的!
爹爹送我的!”
在母亲信中,萧柔柔跟着花音楉来投奔时,瘦弱得跟个五六岁的孩童一样,怯生生的干什么都小心翼翼。
如今不过鸠占鹊巢的过了几年好日子,就忘记自己姓甚名谁,家在何地了。
我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她被我盯得发怵,缩在了萧颐泽身后。
轮到萧颐泽承接我的目光,迫于压力,他解释道:“你母亲日日在房中闭门不出,我也需要人伺候,府中之事也需要有人打理。”
“我已将音楉迎娶进门做平妻。”
俩人旁若无人的对视着,含情脉脉,叫我恶心。
偏生还有更恶心的。
“日后她就是你的庶母,柔柔就是你的妹妹。”
“你看,不过是一场误会,这及笄礼继续吧,赤黎,头冠先还给你妹妹。”
“这可是郡主头冠,冒用皇室之物,按我朝例律,臀杖三十。”
萧颐泽恼怒道:“我是一家之主,我说给谁用就给谁用!”
花音楉突然就怒了,眼里全是疯狂的忮忌:“郡主,我再怎么样,也是替公主姐姐管了那么多年的家。”
“就算婚书不作数,我也是被八抬大轿迎进门的,我主持中馈,管教不懂事的女儿,何错之有?”
“你多年不在府中,根本不懂管家的辛苦!”
我怒极反笑:“花音楉,说你是贱妾都抬举你了,你有何资格管教宗室子弟?”
“便是南缘再不听话,也该由我母亲管教,你算个什么玩意。”
我这字字句句,无一不在提醒萧颐泽身份上的不平等。
萧颐泽恼羞成怒,大喝道:“宫赤黎!
你堂堂一个郡主,为了这么点小事在这不依不饶,成何体统!”
“你真当为父不敢管教你?”
“你以为你上了几年战场就能为所欲为、随意伤人了?
那是你作为国家子民的责任!”
“音楉处罚南缘,那是南缘不服管教,也是你们教的,没大没小,随意顶撞长辈!”
“特别是你,宫赤黎,你对父亲,连最基本的尊敬都没有,毫无孝心可言!”
我刚要开口,就被一道圆润稚嫩的声音打断。
“你们这些为老不尊的长辈才不值得尊敬!”
在一众目光中。
探子,也是我的贴身婢女,带着几位从前的老嬷嬷从后院走来。
她们中间,是我那缠绵病榻,许久不见天日的母亲。
还有刚从庄子里解救出来的妹妹南缘。
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禁心疼的望着母亲。
我离开时,母亲还是个明艳的美人。
如今却同那狂风暴雨摧残过的花朵一般,虚弱得好似风一刮就能将她吹倒。
“母亲!”
见到多年未见的母亲,我的眼里便如决堤洪水,怎么都挡不住的涌了出来。
直直扑进她怀里。
母亲张开双臂将我紧紧抱住。
“赤黎,我的小赤黎。”
“母亲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母亲满目柔情,将我的脸仔细端详。
而我看着形如枯槁的她,脸上又是一阵热意。
此时此刻宾客们才发觉。
“长公主不是说在家庙里不愿出来吗?
怎么一副快要病死的样子?!”
“是啊,当初那个名动京城的第一美人,怎么变得这般瘦骨嶙峋了?”
“这一副油尽灯枯的样子,只怕不是自己弄的吧……”宾客们的声音渐渐隐了下去,都想看看这刺激的皇家秘辛后续如何。
萧颐泽想要赶人,却又怕得罪这些宾客,只能继续隐忍着他们的评头论足。
南缘也扑过来抱住我们,哭着告状。
“阿姐,你刚走,父亲就纳了姨娘,还抢了我的院子,就连你送我的那些衣服首饰,也全都被萧柔柔抢了去!”
“他们还想抢你的院子,还偷拿你院子里的东西,被我发现了,就把我押到庄子上!”
“我每天只能吃一个馒头,还被他们用鞭子抽,不干活连馒头都没有。”
母亲听得揪心,蹲下将南缘紧紧抱住。
我怒不可遏,从案台上抽回剑朝萧颐泽脑袋削了过去。
萧颐泽瞪大了眼。
我们还未开口,便听门外一道浑厚的嗓音响起。
“朕真是活久见,区区一个驸马,秽乱皇室血脉后,竟还想休弃公主?”
随话音而来的还有一队军容整肃的禁军。
圣上一身便服,目光如炬,往那一站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除了我和母亲妹妹,所有人不禁跪了下来。
齐声高呼:“陛下万福金安!”
“皇兄。”
母亲含泪悲切的喊了一声,仿佛跨越了千山万水才终于相见。
“颜芝受苦了,别怕,皇兄来给你撑腰了。”
圣上的温柔在转向萧颐泽时变了脸色。
“萧颐泽,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竟敢如此欺辱颜芝,还妄图休妻。”
萧颐泽赶忙跪下,“陛下息怒,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和颜芝开玩笑的。”
“是吗,那朕也与你开个玩笑吧。”
“万德福!”
首领太监端上了一副圣旨。
“朕已经替你们拟好了休夫书,颜芝,签字吧。”
“不!
陛下!
不要!
臣不要与公主和离,求陛下成全。”
“是休夫。”
圣上悠悠提醒。
母亲在圣旨上签了字,首领太监立刻上前传旨。
萧颐泽面如死灰,在首领太监的催促声中,不得不接过圣旨,还得磕头谢恩。
“嗯,收拾收拾东西,滚蛋吧。”
萧颐泽失魂落魄的就要离开,花音楉见到他走,也想跟上去。
却被首领太监拦下。
花音楉怯怯的跪了回去。
“等等。”
圣上突然开口。
萧颐泽又被带了回来。
“陛下。”
“光想着休夫了,还忘了你俩做的孽。”
他目光锐利的扫过萧颐泽、花音楉、萧柔柔三人。
“你们鸠占鹊巢,残害皇室血脉、下毒害人,僭越身份使用皇室规格物品,罪上加罪。”
“不,不是我,是萧颐泽让我这么做的,是他。”
大祸临头,花音楉再也不复往日情深。
萧颐泽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可又想到了萧柔柔,只能低头认错。
“是,是我让她用的,这一切全都是我的错,与音楉无关。”
皇帝冷笑,“你说无关便无关?”
“你为主谋,数罪并罚,赐杖毙。”
“剩余两人,视从犯,大的杖五十,小的杖三十,拖下去!”
三人煞白了脸,花音楉爬到母亲脚下,不停磕头。
“姐姐,姐姐,求您救救柔柔吧,她还是个孩子啊!”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与柔柔毫无关系啊!
她是无辜的啊!”
“您菩萨心肠,求您救救她!”
母亲将衣摆从她手里拽出。
“自作孽不可活。
你们自食恶果,我也帮不了你们。”
三人被拖了下去,惨叫声此起彼伏。
一众宾客纷纷拍手叫好,大喊‘陛下英明’。
我练了五年的剑,十三岁便随太子表哥上阵杀敌。
一去又是五年。
在此之前,我其实从未见过花音楉和萧柔柔。
只是从母亲的信件中得知了有这么一回事。
却没想到这两个狗东西,竟敢趁我不在,联合起来残害母亲。
还妄图取代母亲成为公主府的新主人!
简直不可饶恕。
“你大胆!
你凭什么骂我爹爹!”
“柔柔。”
萧颐泽怕我发疯,赶忙将萧柔柔护在身后。
“赤黎,你刚回来,有很多事情你还不清楚,先等及笄礼过了,我们再跟你解释,别闹了好吗?”
“郡主,你刚回来,肯定累坏了,客房我早就收拾好了,你先去歇息吧。”
“赵嬷嬷,带郡主下去。”
我看着萧颐泽避开的眼神,又看看围上来的陌生仆妇,眼神微眯。
“府里原本的丫鬟、嬷嬷呢?”
萧颐泽咳了一声,“这些小事都由音楉做主,你让她给你安排新的丫鬟伺候吧。”
花音楉上前见礼,眼中暗暗得意:“郡主,姐姐仁厚,原先的丫鬟仆妇不懂规矩,只能干些粗活。”
“这伺候人的精细活还得是我后面教导的这些,先让我的贴身丫鬟伺候你吧。”
“听到没有,还不快滚下去,别妨碍我的及笄……啊!”
我一个袖剑打出,将萧柔柔白嫩的脸划出了一道血痕。
“我的脸,我的脸……娘!
我毁容了!”
“柔柔!”
花音楉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尖声质问:“重华郡主!
柔柔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将她的脸给毁了,你好歹毒的心思啊!”
“我的柔柔,我可怜的柔柔,快去找医师!”
说罢,母女两人竟靠在一起哭了起来。
萧颐泽既心疼又愤怒,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虚伪的失望。
“来人,重华郡主疯魔了,快送她下去!”
我目光狠厉的盯着他,匕首被我重新握紧。
“卫嬷嬷在何处。”
萧颐泽被盯得发毛,见我转动了匕首,招了招手吩咐:“去把卫嬷嬷带过来。”
没一会卫嬷嬷就被带了上来。
从前那个圆滚滚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像个肉包子的她,如今竟瘦了一大圈。
面色也苍老不已,粗糙的手皲裂出数不清的口子,只有那双眼还是那么锐利,昂首挺胸的走来。
她进来时看到我,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
待我喊了一声,她才确定的快步上前。
“小郡主!
你总算回来了!”
“你快去救救公主吧!
公主被这对狗男女害得好惨啊!”
“噗呲。”
我被他这话逗笑了。
“萧颐泽,叫你一声父亲还真给你脸了。”
“你要不要走出门去看看,这府上挂的牌匾,写的是你萧颐泽的萧府……哦,不对。”
我像是刚想起一样,讥讽的看着他。
“你连起府的资格都没有,应当说,是看看那牌匾上写的萧宅,还是公主府。”
满堂宾客都被我这话逗得发笑。
“你在公主府作威作福也就罢了,花音楉又是什么身份,一介投奔的孀妇,也敢在公主府越俎代庖?”
“宫赤黎!”
萧颐泽怒喝一声。
“我说了我已娶音楉为平妻,她自然有权利管理府中中馈。”
“你不要再无理取闹耽误柔柔的及笄礼了。”
花音楉娉娉袅袅地上前,放低姿态哀求。
“郡主,今日是柔柔的的及笄礼,她还是个孩子,我们不过是想让她体面一点。”
“求求你,把头冠给柔柔戴上,等结束了,我们就还给你好不好?”
“呵。”
我将她上下扫了一眼。
“花音楉,你这豆芽菜的身材,穿着我母亲的雪蝉衣,可还习惯?”
花音楉脸色一僵,她余光瞥见那些人正将她上下打量,后背就像被刺挠着。
她身材瘦弱,个子小巧,宛如菟丝子,是男人爱的那一款小鸟依人。
母亲身姿修长,善舞剑,不似寻常女子柔弱,也不爱依附别人。
也因此在世家贵族之中,名声并没有多好。
谁也不想娶回一个性子要强的夫人。
圣上为了让母亲舒坦,特意寻了几个有才学但家世一般的男子尚与母亲。
最后就挑中了萧颐泽这个花架子。
“我之前还奇怪,这萧驸马求的雪蝉衣怎么这般不合身。”
“看着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原来是长公主的雪蝉衣啊!那这么说,萧驸马与其夫人的深情感动雪婆,令雪婆重做雪蝉衣的传言也是假的喽。”
听着宾客们的议论声,花音身形楉摇摇欲坠,被萧柔柔上前扶住。
“什么真的假的,这雪蝉衣是爹爹赠予娘亲的!”
“你这贱人,抢了我的头冠还不够,还要来抢我母亲的雪蝉衣!
当真是不要脸!”
我哈哈大笑,“萧颐泽,你还真是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萧颐泽与我母亲成婚数载,起初恩爱非常。
我出生时,萧颐泽是做过几年的好父亲的。
可我七岁那年,他与母亲大吵一架后不欢而散。
从此两人相敬如宾,见面甚至连招呼都不会再打。
我曾问起缘由,母亲不愿说。
我去问萧颐泽,他却大骂我是贱种,勒令我不准再喊他父亲。
往后数年,我们与他渐行渐远。
我和母亲一样爱耍剑,八岁时她便送我去山上拜剑圣为师。
一年后再回来,却发现萧颐泽在欺辱母亲,而母亲已经接近临盆。
我气得上去将他暴打一顿。
妹妹出生后,他好几次鬼鬼祟祟地想要捂死妹妹,都被我发现。
我守在母亲和妹妹身边,只要他靠近我们,我就打他。
直到他再也不敢出现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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