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眉萧承烨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河犹在,故人长绝柳如眉萧承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柳如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日后,地牢。柳如眉的惨叫声混着铁链哗响,萧承烨捏着烙铁逼近她溃烂的脸:“阿鸢到底在哪?”“她死了!烂在井底的尸首你不是瞧见了?”柳如眉癫狂大笑,“你剜我眼珠也没用,她永远不会——”烙铁狠狠按进她肩胛,焦糊味弥漫中,萧承烨瞳孔缩成针尖:“再撒谎,朕便命人剐了你柳家九族!”柳如眉突然啐出一口血沫:“萧承烨,你活该痛失所爱!当年你我床榻缠绵时,可知阿鸢正跪在佛堂抄写经书?她剖心取血那晚,你搂着我说明日要废后——闭嘴!”龙纹鞭绞住她脖颈,萧承烨手背青筋暴起,“朕要听的不是这些!”刑架上的女人却笑得愈发刺耳:“你找啊!去阴曹地府找你的好皇后啊!”萧承烨握紧双拳,红着眼甩袖离开。悬赏令贴满全国那日,我正倚在宗门古松下烹茶。山门外忽然传来喧嚣。...
《山河犹在,故人长绝柳如眉萧承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三日后,地牢。
柳如眉的惨叫声混着铁链哗响,萧承烨捏着烙铁逼近她溃烂的脸:“阿鸢到底在哪?”
“她死了!
烂在井底的尸首你不是瞧见了?”
柳如眉癫狂大笑,“你剜我眼珠也没用,她永远不会——”烙铁狠狠按进她肩胛,焦糊味弥漫中,萧承烨瞳孔缩成针尖:“再撒谎,朕便命人剐了你柳家九族!”
柳如眉突然啐出一口血沫:“萧承烨,你活该痛失所爱!
当年你我床榻缠绵时,可知阿鸢正跪在佛堂抄写经书?
她剖心取血那晚,你搂着我说明日要废后——闭嘴!”
龙纹鞭绞住她脖颈,萧承烨手背青筋暴起,“朕要听的不是这些!”
刑架上的女人却笑得愈发刺耳:“你找啊!
去阴曹地府找你的好皇后啊!”
萧承烨握紧双拳,红着眼甩袖离开。
悬赏令贴满全国那日,我正倚在宗门古松下烹茶。
山门外忽然传来喧嚣。
萧承烨衣领染霜,带着一队精兵踏过碎雪而来。
“哎。
孽缘。”
一旁师尊摇头叹息,挥袖离去:“宗门不怕朝廷,你只管按照自己心意所为。”
“谢师尊。”
我拱手行礼。
即便宗门隐世不出,但到底会留下蛛丝马迹。
太后虽修书告知我她会阻拦萧承烨不来扰我清修,但我知道,重金之下,他终究会找到线索。
寒山谷外风雪呼啸,萧承烨的龙袍早已被霜雪浸透。
他当着士兵的面,毫不在意地跪在青石阶上。
脊背挺得笔直,眉睫凝着冰晶,远远望去像一尊冰雕。
“大师姐,那疯子还在跪,”小师弟愤愤扯下窗棂上结的冰凌,“再跪下去,山门阵法都要被他的龙气冲散了!”
我拨弄着茶炉炭火,火星噼啪炸开:“放他进来。”
“什么?
他当初——去。”
萧承烨浑身僵硬,动弹不得被架进来时,膝骨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他踉跄着扑到在蒲团前,龙纹扳指磕在青玉砖上裂开细纹:“阿鸢......”我垂眸看着茶汤里浮沉的雪芽:“陛下跪错人了。”
“我是大弟子容鸢,不是什么阿鸢。”
他忽然攥住我曳地的袍角,指尖冻得发紫:“跟我回去,我把柳如眉千刀万剐,不论是凤仪宫还是凤印,都是你的——陛下。”
我抽回衣摆,萧承烨掌心徒留几缕冰蚕丝:“一届平民,妄想不了凤印。”
“您别折煞我了。”
他瞳孔骤缩,忽然解开龙袍。
锁骨下方有道狰狞疤痕,正是那年夺嫡时刺客留下的。
“你总说替我挡灾是心甘情愿,”他喉结滚动着抚上伤疤,“这道疤是你用傀儡身替我受的第一次伤——阿鸢,肉身会疼,心就不会吗?”
我望着窗外被积雪压弯的松枝轻笑:“陛下当年搂着柳如眉赏梅时,可没问过我的心疼不疼。”
“那都是误会!”
他惶恐地起身,麻痹的双腿不听使唤,将茶盏扫落在地,“我把心剖给你看!”
剑划开自己衣襟的刹那,我嗅到浓重的龙涎香——是柳如眉最爱闻的熏香。
“不必了。”
我收回手,“陛下心尖上沾着别人的香,剖出来也腌入味了。”
“你嫌我脏?”
萧承烨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立在一旁良久,突然一个健步举起桌上装有滚烫茶水的壶,往自己身上浇。
萧承烨踉跄一步:“不可能......她分明是妖女......是吗?”
太后冷冷看向那位负责押送我的亲卫:“来人,带下去好好审问清楚,真相便明了。”
那亲卫自然扛不住争斗两代的太后的手段,很快就招了。
“陛下,来看看,这就是你说的妖女!”
太后猛地掀开身后麻布——井水泡胀的尸身滚落在地,断臂处白骨森森,膝骨碎成齑粉,下颌只剩半截皮肉吊着。
柳如眉尖叫着后退,萧承烨却如被钉在原地。
那具残尸的胸口,赫然是他从前最爱啄吻的小小红痣。
“不、不可能!”
萧承烨死死盯着地上那具残破的尸身,喉结剧烈滚动:“这红痣……是画上去的!
她惯会用妖术——”话音未落,太后扬手将染血的命牌碎片砸在他脸上。
玉石割破眉骨,血珠滚进他赤红的眼眶。
“妖术?”
太后指尖戳着柳如眉发颤的肩膀,“那你问问这毒妇,为何密函上盖着她的私章!”
身边的丫鬟抖开从亲卫屋内搜出来的泛黄的密信,墨迹混着干涸的血渍铺展开。
买通御膳房在德妃安胎药中下红花命冷宫嬷嬷用银针刺哑废嫔喉咙皇后咽气后将她扔进冷宫废井,上禀其逃跑……每一条罪状末端的朱砂印,都烙着柳如眉最爱用的梅花纹。
“陛下!”
柳如眉突然扑跪在地,染着蔻丹的指甲死死抠住萧承烨的龙纹靴,“定是姐姐临死前构陷臣妾!”
雕花窗棂忽然被风雪撞开,我生前最疼爱的丫鬟阿蘅踉跄着冲进来。
她额头还缠着渗血的纱布——那是柳如眉为除我亲信,诬陷她偷盗时被侍卫用铁尺打的,后来我求太后将她保下来收入宫中。
“构陷?”
阿蘅抖开怀中包袱,各宫嫔妃的翡翠镯、金步摇叮叮当当洒了满地。
“柳娘娘每次作恶后,都是我们娘娘连夜带着赔礼亲自道歉慰问!”
“德妃小产那夜,娘娘跪在雪地里替您抄了三卷往生经!”
萧承烨踉跄着扶住鎏金柱,记忆呼啸而来:“为何德妃小产那日,你躲在御花园假山后?”
彼时她垂头绞着袖口,唇色惨白:“是臣妾失职……冷宫废嫔被毒哑,你宫中的药瓶为何出现在她枕下?”
她跪在青石砖上,睫毛沾着雪:“陛下若认定是臣妾,臣妾认罚。”
原来那躲闪的目光不是心虚,是自责。
萧承烨抖着唇:“既然如此,她不应该会用妖术训猫伤人。”
“娘娘最怕猫啊!
怎会用猫害人!”
阿蘅扑跪在地,“就算真要这么做,也不可能选择猫,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萧承烨环视四周,众人一一称是。
他沉默良久,猛地掐住柳如眉脖颈,龙纹扳指硌得她皮肉发青:“是你说她最爱训猫——”柳如眉凄笑:“是那丫鬟栽赃!
陛下莫忘了,表姐幼时分明与我同养过雪团儿……”雕花门轰然洞开,风雪卷进一对老夫妇。
——是太后早有预料,派人将柳氏夫妇“请”入宫。
热气弥漫,精贵的龙体霎时间一片嫣红。
“别玷污我的茶了。”
我等他倒完,冷冷道。
萧承烨突然发狠般扯下腰间玉佩。
当年大婚时我亲手编的璎珞绳早已褪色,此刻随着玉佩一同摔得粉碎。
“你要怎样才肯信我?”
他眼底血丝狰狞如网,“把柳家九族凌迟?
后宫遣散?
还是……”我抬手打断他的癫狂:“陛下可知,傀儡身碎裂时有多疼?”
他僵在原地。
“这是我为你死这么多次,最疼的一次。”
“但比这更疼的,是看着你抱着柳如眉头也不回地走。”
我抬手轻抚过自己的胸口:“如今我在本体重生,心却懒得长回来了。”
萧承烨跪行着凑近,滚烫的泪砸在我手背:“朕把双臂剁下来赔你......”我盯着手背,觉得好笑。
当初无论遇见什么事都没盈过泪的萧承烨,现在在为什么哭呢?
剑光闪过,血珠溅上我眉心。
我两指夹住剑锋,看着他左臂深可见骨的伤口冷笑:“陛下这苦肉计,该对柳如眉使。”
“我是真心的!”
他任鲜血染红半身龙袍,“十年,三千多个日夜,你为我承运,挡劫无数次,死了九次......错了,”我挥开剑锋,“是死了十次。”
我笑着指向心口:“最后那次,陛下亲手杀死了阿鸢。”
萧承烨怔怔望着我,我见他仍然执迷不悟,并指起誓:“天道为证,我容鸢对萧承烨......不要!”
他扑上来捂我的嘴,被我周身罡气震开三丈。
“......再无半分情爱。”
随着我一字一句念着,萧承烨眼底的光也一寸寸碎了。
喉间挤出破碎的呜咽,像极了濒死的夜猫哀鸣。
“我会等,”他摇摇晃晃站起来,血顺着指尖滴成蜿蜒的溪,“等你回心转意。”
“我会重新追求……送客。”
山门轰然闭合的刹那,小师弟提着朱漆桶出来。
木牌重重插进雪地,墨迹淋漓——“萧承烨与猫,不得入内。”
皇帝踉跄着去摸那行字,指尖鲜血将“烨”字染得通红。
萧承烨跪在青石阶上的第七日,小师弟捏着糖葫芦蹲在结界内啃得嘎嘣响。
“师姐说啦,你带来的天山雪莲会烂成泥。”
他故意将装灵药的锦盒踢到雪堆里,“喏,就像这样。
我睁开双眼,隔空瞬间击碎镜面。
无数记忆碎片在空中炸开,最后定格在狮笼中蜷缩的傀儡身,和他抱着柳如眉离去的背影。
“陛下看清楚了,”我传音入耳,“你要回溯的,是剜我心肝的时光么?”
萧承烨突然呕出一口心头血,染红了怀中镜面残片。
太后赶到时,正看见他徒手挖开冻土,将破碎的往生镜埋进三丈深的雪坑。
“烨儿!”
太后凤头杖重重顿地,“跟哀家回宫!”
他充耳不闻,用冻成青紫的手捧起雪水擦脸:“母后看,朕今日束的是阿鸢夸赞的飞云冠......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太后痛心疾首。
我叹息一声,就当最后帮太后一次,让在门口的小师弟帮我给萧承烨下了一个咒。
他听罢垂眸掐诀,一缕金光没入萧承烨眉心。
“陛下!”
随行太医检查完他的身体,突然惊呼,“皇上喉间有淤血阻塞......”太后颤抖着抚上他脖颈,萧承烨猛然一咳。
黑血喷在雪地上的刹那,他忽然安静下来,张了张嘴,却再也发不出“阿鸢”的音节。
只有望向山门时通红的眼眶,还在念着无声的昵称。
小师弟拎着朱漆桶出来时,萧承烨正用指甲在冰面上刻字。
斑驳血迹中依稀能辨“容鸢”二字,却被新落的雪片温柔覆盖。
“滚吧。”
少年将木牌重重插进他刻的字迹里,“师姐早就说过尘缘已尽,你如今......连为她哭的资格都没了。”
萧承烨抬眼看去,木牌上变成“萧承烨与其相关的一切不得入内。”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这行字,御医趁机检查完身体,向太后示意并无大碍。
太后知道,我念及黎明百姓,到底还是留了情,只是让萧承烨在有关我的事情上变成了哑巴。
萧承烨瘫在龙椅上,案牍堆积如山。
酒坛滚落阶前,浓烈酒气熏得宫婢屏息垂首。
太后掀帘而入,凤头杖重重砸地:“皇帝还要荒唐到几时?”
“先前把你带回来, 给足了调整心情的时间了!”
萧承烨仰头灌下最后一口烈酒,喉结滚动间溢出低笑:“母后不是说不想当皇帝就继续颓废吗?”
鎏金酒盏擦过太后鬓角:“那便颓废到底!”
太后攥紧佛珠,嗓音发颤:“劳民伤财,酗酒成瘾,难不成我骂错了?”
“容姑娘早断了红尘念想,你日日往寒山谷送奇珍异宝,不过平白打扰!”
萧承烨猛然掀翻桌案,奏折混着朱砂泼了满地。
他踉跄着走向太后,眼底血丝狰狞:“连你也要抹去阿鸢存在的痕迹?”
太后将染血的密信拍在他胸口:
当年修行出了茬子,我意外重伤跌落崖底,是太后救了我。
心善的她不惜重金寻医,帮我修补了破碎的筋脉。
我感恩她,答应帮她解决亲生儿子先天的体弱多病,并辅佐他登上皇位。
傀儡身便是我的法子,我专门为萧承烨打造,替他承担天残。
萧承烨以为夺位时他是天命所归,总能化险为夷,却不知是我用无数的傀儡身为他挡劫。
这十年,我已尝过无数种死法。
毒杀,溺水,下蛊,暗器……我双眼无神地望着雕花梁柱上垂落的蛛网:“这些年傀儡身消耗太多,材料不够,只能勉强打造出这最后一具。”
太后枯槁的手指轻抚过我的发丝,唇瓣颤抖:“本以为后来你二人喜结良缘,也算是抵过哀家用恩情捆绑你的错,却没想到会这般折磨你。”
我扯动嘴角想笑,却震碎了半边下颌:“您别担心,待傀儡身死后,我便能重回本体,伤痛于我无碍。”
“只可惜天残之命会回到陛下身上,您多注意,再病倒,恐危及性命。”
言毕,我在骤然加剧的崩裂声中轻笑。
傀儡身碎裂的声音,像极了那年上元夜,萧承烨在万千孔明灯下咬碎我唇间桂花糖的响动。
那也是我最后与他恩爱的一年。
那一年,他遭遇来自异域的刺杀,倒数第二具傀儡身作废。
最后一具傀儡身被勉强打造出来,但我的灵体和傀儡体无法很好融合,能萧承烨承受天残已是极限。
我拒绝了他的求欢,而每次亲吻时,他总会抱怨我浑身像一块寒冰。
从那时候开始,他便慢慢地不再来凤仪宫了。
太后猛地挥手,翡翠珠子砸在一旁柱子上迸出火星:“传哀家懿旨!
皇帝若还认哀家这个母亲,就立刻滚来见皇后最后一面!”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萧承烨掀帘而入,明黄龙袍上还沾着柳如眉身中的熏香。
他居高临下睨着蜷缩在血泊中的我,唇角讥诮:“真有能耐啊,居然能蛊惑住太后这般逼迫我。”
“满意了吗,如眉撒娇让我留下我都拒绝了。”
太后气急,一个箭步上前想要伸手打他。
我瘫软在地上,情急之下只能用牙齿咬住了她的衣摆:“母后,罢了。”
萧承烨嗤笑出声,鎏金护甲刮过笼柱,发出刺耳声响:“装得倒像,果然如眉儿所说,一直隐藏在后宫仗势欺人的人就是你!”
“可惜实际上半分如眉的温柔小意都没有。”
我仰头看他讥讽的眉眼,恍惚想起十年前他替我簪花时,满眼的笑意。
“陛下,”我咽下喉间腥甜,“将死之人不会说谎,猫发狂伤人以及后宫的乱子,皆非我所为。”
他忽然抬脚碾住我残破的裙裾,绣鞋金线深深勒进伤口:“你以为朕会信?
如眉脸上的疤还在渗血!”
太后佛珠砸在他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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