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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二嫁硬汉队长,渣父子悔断肠全局

甜橙爱吃糖醋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直上到了3楼,大姐抱着孩没有再继续上楼。陆知夏随后跟上拐弯映入眼帘长长的走廊,正是饭口有几个女人正在门口炒菜切菜,小孩子跑来跑去转眼又回了屋,筒子楼烟火气十足。苏兰想到家里隔出来那间房子要是租出去,每个月就可以多10块钱家用,心里就高兴不已,另一方面也断了婆婆想住进来的念头。自家男人是老大,除了照顾小家,还要拿出一部分钱赡养老人,前不久婆婆那头出了幺蛾子,说是过来帮带孩子。顺便让小叔子的孩子也过来念书,总共两间住人的房子,这是明显是来占房子。抢定量给小叔子的孩子吃。所以她才去电线杆那里贴了一个招租启示,只要房子有人住了,就不用惦记了。回到家门口先把孩子放到地上用钥匙开门。陆知夏看到柜子上摆了不少东西,锅碗瓢盆啥都有,墙角那里还放了...

主角:陆知夏宋耀祖   更新:2025-04-28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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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夏宋耀祖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二嫁硬汉队长,渣父子悔断肠全局》,由网络作家“甜橙爱吃糖醋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直上到了3楼,大姐抱着孩没有再继续上楼。陆知夏随后跟上拐弯映入眼帘长长的走廊,正是饭口有几个女人正在门口炒菜切菜,小孩子跑来跑去转眼又回了屋,筒子楼烟火气十足。苏兰想到家里隔出来那间房子要是租出去,每个月就可以多10块钱家用,心里就高兴不已,另一方面也断了婆婆想住进来的念头。自家男人是老大,除了照顾小家,还要拿出一部分钱赡养老人,前不久婆婆那头出了幺蛾子,说是过来帮带孩子。顺便让小叔子的孩子也过来念书,总共两间住人的房子,这是明显是来占房子。抢定量给小叔子的孩子吃。所以她才去电线杆那里贴了一个招租启示,只要房子有人住了,就不用惦记了。回到家门口先把孩子放到地上用钥匙开门。陆知夏看到柜子上摆了不少东西,锅碗瓢盆啥都有,墙角那里还放了...

《八零二嫁硬汉队长,渣父子悔断肠全局》精彩片段

一直上到了3楼,大姐抱着孩没有再继续上楼。
陆知夏随后跟上拐弯映入眼帘长长的走廊,正是饭口有几个女人正在门口炒菜切菜,小孩子跑来跑去转眼又回了屋,筒子楼烟火气十足。
苏兰想到家里隔出来那间房子要是租出去,每个月就可以多10块钱家用,心里就高兴不已,另一方面也断了婆婆想住进来的念头。
自家男人是老大,除了照顾小家,还要拿出一部分钱赡养老人,前不久婆婆那头出了幺蛾子,说是过来帮带孩子。
顺便让小叔子的孩子也过来念书,总共两间住人的房子,这是明显是来占房子。抢定量给小叔子的孩子吃。
所以她才去电线杆那里贴了一个招租启示,只要房子有人住了,就不用惦记了。
回到家门口先把孩子放到地上用钥匙开门。
陆知夏看到柜子上摆了不少东西,锅碗瓢盆啥都有,墙角那里还放了半袋子土豆。
门被打开了。
“出租的是这间小屋。”苏兰用手把门推开,也是第1次租房子心里没底,担心人家看不上。
门和窗户刷的都是淡黄色的油漆,有的地方木头已经裂开了。
陆知夏看到屋子里除了靠墙一张铁床,上面堆放了一些行李袋,再就是靠墙大立柜,镜子有裂痕但是不影响使用。
透过镜子可以看到现在自己的样子,脸色微红,头发有一点点凌乱。
地方不大也就七八平方的样子,但是有个小窗户,风从窗口吹进来缓解了身上的燥热。
苏兰怕对方不租房子,赶紧解释,“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有人来租房子,所以没怎么收拾,你要是租下来,我就把家里的东西都挪出去。”
陆知夏觉得说话的大姐人还行,于是四处转了一圈,感觉爱干净的人,至少是个情绪稳定的人。这房子租下来也就是晚上睡个觉,所以只要环境可以将就住。
“大姐,我想知道这一个月的租金是多少钱,最好细致划分一下,我不想付了租金以后,你再跟我要额外的钱。”
“10块钱!水电全包了!往前面走拐角就是厕所,一户一厕。”苏兰说。
陆知夏觉得跟他们用一个厕所还行,于是接着问,“那我做饭怎么解决?”
苏兰眉头微微皱,“家里有两个蜂窝煤炉,如果咱们同时做饭的话,那就一人用一个炉子。
至于别的东西,你按需购买就行了,橱柜我给你倒出一个格子给你存放东西,钥匙也单独给你一把。在咱们这柜子不用的时候必须锁上,免得东西被偷了。”
陆知夏想到自己钱有限住在这里能省钱。
等以后有了钱再搬到更好的住处,于是笑着问,
“那我今天可以住下不?”
“啊?”苏兰没有预料到姑娘今天就要住这,“那你的行李呢?”
陆知夏指了指地上的包,“这就是我所有家当了。”
苏兰担心会惹上麻烦,于是问,“能不能详细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陆知夏觉得说出来也没啥,于是大大方方地说,
“我丈夫出轨了,让我抓了个现行,我决定跟他离婚,所以就搬出来住了。”
“原来是这样,那他会不会来找你闹事?”苏兰在危险面前选择保护孩子,想到小姑娘也确实挺可怜的,心里又动了恻隐之心,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陆知夏,“我明白你的担心,如果有事的话,我会在外面解决,不会带回来。”
苏兰咬了咬嘴唇,“这样你先留下来,等我男人回来的时候,我再跟他商量商量。”
陆知夏点头,她也不想强人所难。
苏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想到房子如果可以租出去,她就可以收到钱,心情就没有那么沉重了。
“那房门钥匙先给你,我要带孩子去上班。”
从一串钥匙当中把这个小屋子的钥匙取下来,反手就递了过去。
“这屋子就这么一把钥匙,你可别丢了。”
“好的。”陆知夏把钥匙揣进了兜里。
“你叫我兰姐就行。”
“那你喊我夏夏。”
苏兰抱着孩子下楼的时候才想到,自己心也挺大的就这么把钥匙给了人。
想到同为女人,如果她发生这样的事,可没这个妹子这么洒脱。
陆知夏觉得不能闲着,看到门口有盆还有抹布,果断去水房打了水收拾卫生,将小屋子里里外外擦了一遍,这才坐下来休息。
刘月娥把孩子哄睡着了,这才轻手轻脚来到隔壁,看到敞着门,于是就大方地走了进来。
“我是隔壁的,你是她家亲戚吗?”
陆知夏打量面前的女人30出头的样子,上身穿着碎花背心,下身穿着薄纱款的黑裤子。
“不是亲戚,我是过来租房子的。”
“原来是这样。”刘月娥靠在门框上,“那她说了多少钱吗?”
“一个月10块钱包括水电费。”陆知夏回答。
刘月娥心里算了笔账一个月10块,那一年就是120块,看了一下屋子的大小,现在工人一个月才60多块钱,相当于两个月的工资。
这买卖也太划算了,想到家里的地方,算了自己家孩子多,想挤也挤不出来地方,只能看着这个钱让别人挣。
“她可能没跟你说,她跟她婆婆的关系不太好,所以把空房子租出去,她婆婆就不能过来住了。”
陆知夏想到苏兰能有如此魄力,对她还是挺佩服的,
“这我没有听她说过。”
“倒也是,你只是个租客,对了,你吃饭了没有?”刘月娥热心肠问。
“吃过中午饭,现在肚子还不饿。”陆知夏揉了揉发酸的肩膀,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太阳落山了,过去没多久,这家人就回来了。
刘月娥觉得套不到什么八卦,于是自顾自地回家去了,没有在跟姑娘说话。
这人来得也快,走得也快,陆知夏没有多想什么,而是把门关上,把自己的钱拿出来数了一遍,钱包里除了钱还有上个月发下来的各种票。
宋卫东这边交了住院费,陈佳宁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要人醒过来就没事了,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人清醒了,但是照顾孩子肯定是照顾不了。
于是又给她请了个护工,然后他把孩子带回家,刚用钥匙打开门,眼前的一切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陆知夏转身打开抽屉拿出针灸包,从里面拿出一根针在手上把玩着,对付嘴硬的人,只是言语上的激怒没什么用的,必须一击即中。
“你敢?”宋玲玲嘴里说出的话都是乌拉乌拉。
哥哥前段时间给了她一个地址,说是家里有急事的话,可以去那个地址找人,她还没有去过。
心里很奇怪,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明明当时只有哥哥和她两个人,哥哥绝对不会告诉她,要不然也不会把小纸条交给她保管!
所以这纸条肯定不能交出来,她打定了主意,只要打不死就不说!
陆知夏快速走过去用力按住她,将针扎在了小姑子的肩膀穴位,她也是第1次扎这个地方,教她的大夫说,这个穴位可以无限放大疼痛,直到患者忍不住为止。
宋玲玲知道针灸厉害,没有想到这女人已经把针灸研究到这个地步了,疼,实在是太疼了。
一分钟,两分钟过去,浑身疼痛的像是在被火烤,她想反抗但手抬不起来。
最终实在是扛不住的!她艰难的开口,
“我给你地址!”
这女人实在太邪门了,今天就像是变了个人,她实在是扛不住了!
陆知夏这才把针拔下来,曾经为了照顾婆婆自学针灸,没想到是在这里派上真正的用场。
宋玲玲害怕了,赶紧蹲下身子从书包里找到哥哥留的纸条,她一直放在铅笔盒里,找到以后双手递过去纸被血染了一半。
陆知夏拿过纸条看了一眼上面的地址,果然跟她猜测的一样。狗男人现在就跟陈佳宁搞在一起了,地址留的房门号码就是她家楼上。
这对狗男竟然如此猖狂不要脸!
抬手拍了拍小姑子的脸,“算识你相,好好在家呆着哪都别去,要是敢通风报信,后果自负!”
宋玲玲连连点头哪敢不答应,嫂子的眼神跟要杀人似的。
陆知夏回到屋里找出户口本,这时候还没有发行身份证。
柜子里的衣服也收拾了几件现在能穿的,她要报案捉奸,将所有的真相掀出来,然后跟宋卫东离婚。
这个家她不会再回来了,钱包里面只有十几块钱,只够自己住几天招待所。
离婚可能一无所有就是身上带的这点东西。
但是她不害怕,自己有手有脚怎么都可以活下去!不过还是回到床边把枕头里面也搜了一遍没有存单,随手又扔了回去。
宋耀祖身体明显颤抖一下。
外面发生的一切,他不可能没有听到,然后就躺在床上装听不到,果然跟他那个爸一样自私自利。
没有看床上一眼,孩子就当没有生过!
大步走出去看到宋玲玲还在原来的位置跪着!
她看着很满意!
针灸包拿起来塞进包里,反手将钥匙扔到了柜子上,这玩意以后不需要了。
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是厂里发的房子,并不是他们购买的,所以离婚分不到,也不能变现,宋卫东即使藏了钱,不交出来也没什么办法。
从柜子里面拿出大擀面杖,对着周围就开始一顿砸,电视机电风扇瞬间砸坏,至于旧冰箱,把门卸了下来然后在出风口又倒了一些水。
至于水池的下水管子也给踹裂,之前这些活都是她干!
宋玲玲就在一旁捂着耳朵,嫂子真是疯了疯了,她根本不敢阻止,她怕擀面杖抡下来砸她的头。
陆知夏搞定了一切,就离开住了8年的家。
很快她来到了派出所门口,酝酿一下情绪眼睛里面满是泪水,然后再走进去。
人来人往还挺多她来到了办公区,
“同志,我要报案!”
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们不由的全都望过去。
看到一脸朴素的女人脸上未施脂粉,哭的凄凄惨惨的样子,身上的衣服洗的发白,一看就是家庭条件不太好妇女。
女执法员周安安立刻抽了纸巾递过去。
陆知夏接过纸巾擦了擦鼻子然后开口,“我要举报我男人嫖娼,有人管吗?”
此话一出,那些没望过来的人也放下自己的事看了过来。这女人好大胆,居然举报自己的丈夫!这是大义灭亲!
“你确定?他在嫖娼?”周安安已经开始同情这个女人了,看她穿衣打扮就是个本分的人。
“我确定,我有地址,我可以带你们去,我不怕丢人,因为我想跟他离婚!”陆知夏一脸坚定的说,“男人再好,只要出轨了就不能要了!我嫌他恶心!而且他不止出轨,他还藏了钱,不给家用。”
旁边的几个男人下意识心虚,因为他们都偷吃过,这小媳妇真硬气。
心里同时骂那个男人太不是东西了,玩归玩,哪能不给家用?
周安安赞同的点头,她也是这样想的,出轨的男人不能要,抬头望了几个同事,他们没有站起来管这个事,于是她站了起来,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陆知夏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眼前的小姑娘留着利落的短发,不瘦不高娃娃脸很可爱。
另外几个执法人员互相看了一眼,他们觉得这事周安安应该可以搞定,也就没有跟着一起。
她们离开了治安所,然后一路朝北走。
应该是前两个月他们才在外面搞的这个房子,这是她心里的推算。
按上辈子时间线,一个月后孩子生病了发高烧,是宋玲玲出门把宋卫东喊回来,这才知道她手上有个地址,当时她没多想,现在想想自己真是蠢。
不知不觉就到了陈佳宁所住的小区,眼前的楼只有5层。
周安安此刻心情有点兴奋,这是她第1次办案,实习两个月,大家因为她爸爸是局长的原因,对她照顾的不得了。每天就是喝茶,看报纸,吃饭,这生活她早就过够了!
“一会要是真找到人,跟你说的情况属实,那我就把人铐上了,你可别给他求情!”
“放心,不会的。”陆知夏对于接下来的结果势在必得。
然后她们就一起上了楼,下楼的人他们看到女治安员上楼就知道出事了,于是就没有下楼,而是跟了上去。
毕竟热闹不是天天都能看到眼见为实比较好。
来到4楼的时候,陆知夏抬手敲了敲陈佳宁家门,确认没人回应转身继续上楼。
周安安奇怪女人反常举动,没有多问而是跟着上楼了,后面的人自然也跟着。
来到楼上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停放的婴儿车。
去年陈佳宁生了孩子,她丈夫郭晨在国外留学,后来留在国外做翻译了,基本上大半年才回一次国,然后住上半个月就离开了。
陆知夏抬手敲了敲门里面立刻传来陈佳宁问,“谁呀?”

周安安就算再没经验也知道现在事闹大了,这要是真出了人命,会给爸爸惹上麻烦,于是就把男人的手铐打开,
“把你手铐打开,并不是代表你没有犯罪。这女人撞墙了,你得跟我一起去医院,你们的问题还没有交代清楚,我还得询问!”
宋卫东看着小姑娘眼神冷冽,他要训斥的话咽了回去,而是转头对准陆知夏发问,
“别想离婚,我不同意,你去法院也没用!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去!”
陆知夏冷脸看着他,“我不会跟你回去,法院判不判离婚不是你说的算!”
宋卫东深吸两口气,他不能在这个场合动手,知道女人闹起来也就是离家出走,陆知夏是个孤儿没亲人。
至于之前那些老同学,多年不联系了,根本没有什么人收留她。
如果这时候小恩小惠。也许过两天气消了,女人就自己滚回来了。
到时候再把今天的气出了,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他骨子里的自信,让他相信陆知夏离不成婚!
“你等我一下!”
他转身回了屋。
陆知夏没有再搭理他,而是走过去跟执法员道歉,
“对不住,给你添麻烦了,事闹成这个样子,会不会影响你?”
周安安摇头,“我没事,是她自己撞的,又不是我让她撞墙。现场那么多人都可以为我作证,只是你接下来怎么办?大白天堵着他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很难定他们的罪。”
“我会准备好材料上法院起诉。”陆知夏毅然决然地说,“婚是必须离的!”
“那我到时候给你出庭作证,虽然没有捉奸在床,就他们现在这个样子,鬼才相信他们没有事!”周安安气呼呼地说,“这样在外面偷吃的男人不会有好下场!”
“我叫陆之夏!”
“周安安!你比我年纪大,叫我小周就行!我叫你夏姐!”
“好啊!”
陆知夏觉得今天虽然离婚的目的没有达到,但是她认识了周安安这个热心肠的朋友也挺不错的。
宋卫东从屋里出来看到她们凑得很近,心里不喜,但是嘴上不敢说把50块钱递过去,命令式的语气说,
“陆知夏!这钱你拿着!只允许你出去三天时间,想清楚以后给我乖乖回家!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陆知夏看着递过来的钱没有迟疑一秒伸手就把钱拿过来塞进口袋里,有了这笔钱,再加上兜里钱和票,足够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
这钱是不拿白不拿,至于该算的账早晚会算!
周安安讨厌男人这副死德性,在外面彩旗飘飘,还想家里红旗不倒,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于是挡在他们中间,转头对陆知夏说,
“好了,你可以走了!”
陆知夏微微点了下头转身离开,走了几步之后想到家里被她打杂一片,于是回头嫣然一笑对宋卫东说,
“我劝你今天回家看看我给你留了大礼!”说完这才转身离去。
宋卫东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眼看着人走下去,他此刻无能为力!
陆知夏下楼的时候看见的那几个人把医院的医生带了过来,旁边就是医院,陈佳宁这一撞根本不会死,顶多会脑震荡而已。
宋卫东想追下楼问清楚就看见有人上楼,那穿白大褂的医生紧随其后,他们拿了担架。
屋里还有孩子要照顾,陈佳宁又撞伤了,他实在是脱不开身,只能握紧的拳头回屋把孩子抱上,然后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医院。
陆知夏回到派出所把自行车骑走,现在自己兜里没多少钱,这旧自行车也算是个大件。
哪怕最便宜的招待所,一天也要好几块钱,所以就只能租房。
不能找熟悉的人租房,那些人很有可能把她租房的位置告诉宋卫东,目前不能跟他在正面杠上,他现在有钱有势,会对自己不利。
于是从城南去了城西,这个地方附近有几个工厂,人口密集肯定有租房的地方。
路过一个电线杆的时候看到上面贴着租房信息筒子楼出租,按照上面的提示,她顺着道又骑了两分钟。
就来到了筒子楼楼下目测一共4层,从楼梯口正好有人下来,女人穿的蓝色衣服胸口印着棉纺厂字样,右手牵着一个小姑娘,怀里还抱着个孩子,看起来一两周岁的样子。
“大姐,我想问一下,你知道这里谁家租房子吗?”
苏兰上下打量眼前问话的姑娘,一身洗得发白的衣服,看起来20多岁的样子,不像是没有结婚的,
“你是在电线杆那里看到的租房消息吗?”
“对啊!就是那。”
“那应该就是我家贴的消息,上面信息没写全,只是一间很小的房子里面也就能摆下一米多的床,还有一个柜子可以放衣物,你们要是一家子来住的话。
恐怕是住不下的,你还是上别的地方问一问吧!”
“我就一个人住。”陆知夏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能不能让我看看房子再说?”
苏兰听到对方只是一个人住,看起来也是个利索人,那身上的衣服虽然洗得发白,但是整洁干净。于是转身上楼,
“那行,你跟我回去看看房子。”
“我这车放在楼下没事吧?”陆知夏环顾了一下四周,也没个合适的停车的地方。
苏兰看了一眼自行车把腰间的钥匙拿了出来递给她,
“最大的那把钥匙,你把车掉头往左走,能看见一个大门,那里是这里的车库,大家伙的车都放在里面,不会丢的。”
陆知夏点头,接过钥匙然后把车头调转,按照大姐所说的方向找到了那个门。
其实就是一个简易的棚子安了一个门上了锁,用钥匙打开里面的一切映入眼帘。
地方不是很大把车往里面停放,出去以后又把门锁上了。
回到楼梯口。
看见大姐已经在最上面的台阶等她,于是只能加快脚步上去。
苏兰一边走一边介绍,“这栋楼是老楼,据说已经建了三四十年了,换的人也不知道换了多少。我对象在棉纺厂当大厨炒菜,三年前我们住进来的。”
陆知夏每上一层楼梯就可以看到每一层大致的情况,大概都住了10来户人家。门口都摆着厨柜或者是大缸,垫了块板子,上面摆放着做饭的工具。
有的人家门口杂乱不堪,什么东西都有,有的就收拾得特别立正,那柜子上擦的一丝不苟都可以照见人影了。
宋卫东曾经跟她说过不止一次,是跟着他才过上好日子,要不然她就得去挤筒子楼,一群人生活在一起极其不方便。

1990年1月21号。
陆知夏早上在收拾床铺时,发现了藏在枕头里的存折,余额竟然有五万多块。
丈夫宋卫东每月工资不过 280块,她对工资条了如指掌,这笔钱实在太过可疑。
就算是偷藏私房钱,也绝不可能有这么多,除非他有其他不为人知的收入来源。
满心的困惑与不安让她坐立难安,于是出门散心,没想到竟意外撞见丈夫的背叛。
马路对面国营饭店的玻璃窗,一眼就看到了丈夫宋卫东。
陆知夏瞬间僵住,心脏猛地一缩,紧接着,她眼睁睁看着宋卫东侧头亲了旁边女人的脸颊。
那一刻,她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身旁自行车的铃声急促响起,她才恍惚地往后退了两步。
结婚二十年来,她的生活只有穷苦与劳累。
婆婆瘫痪在床,吃喝拉撒都需要她悉心照料。
刚出生的儿子嗷嗷待哺,未成年的小姑子也需要她操心。
从前,她觉得丈夫体贴,工资也都上交,日子虽清苦,却也有几分温馨。
可如今眼前的场景,无情地撕碎了她的幻想,让她觉得自己过去的付出是那么愚蠢。
她大步走向饭店入口,随着距离拉近,她看到了坐在对面的儿子。
这天是儿子 20岁生日,透过窗户,饭店内宽敞明亮,木质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邻居说过,在这儿吃一顿,顶普通人家一年的菜钱。
平日里,她连买几根葱都要和小贩讨价还价,丈夫却带着别的女人在此肆意挥霍。
那个女人是他们的初中同学陈佳宁,烫着大波浪卷发,妆容精致,身着时髦的皮草外套。
再看看自己,棉衣是结婚第一年做的,穿了十几年,又旧又不合身,袖口破了洞,是她缝缝补补后继续穿的。
毛衣是小姑子穿不下不要的;
鞋子穿了几年,鞋底磨破,雪水渗进去,脚冻得生疼,手上长满冻疮,又痒又疼,可这些都比不上她此刻内心如刀绞般的剧痛。
走到窗口,陆知夏看到陈佳宁与宋卫东举止亲昵,儿子在一旁摆弄照相机,对两人的亲昵互动视若无睹,仿佛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余光瞥见垃圾桶里那双崭新的球鞋,她的心再次被狠狠刺痛。
这鞋是她省吃俭用给儿子买的,却被嫌弃是假鞋,不情愿穿上出门,原来竟是为了出来扔掉。
她走到饭店门口,刚要进去,就被服务员礼貌地拦住。“女士,请问您有预约吗?今天小年夜,里面满桌了,不再接待新客人。实在抱歉,我们可以给您一张优惠券,下次就餐能免费送一道素菜。”
“我要进去找人。”
“那请您告诉我人在几号桌,我把人喊过来接您。”
服务员态度恭敬,只是瞧着陆知夏朴素的着装,不太像来吃饭的。
“9号桌姓顾,她跟我一起的。”
一道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陆知夏回头,看到一个穿军大衣的男人,右脸有一道醒目的刀疤。
“谢谢您。”
“不用谢,赶紧进去找您要找的人。”
顾凌霄低声说道,看陆知夏面色焦急,便帮了这个忙。服务员确认后,做了个请的手势,侧身让开。
陆知夏冲男人微微点头,大步走了进去。
还没等她靠近,就听到儿子兴奋地说:“爸爸!要是宁姨能当我妈妈就好了,我就能把她带到同学面前炫耀,我有个又漂亮又能干的妈妈!”
听到这话,陆知夏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心如刀绞,径直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三人看到她,脸上满是惊愕。“你怎么来了?这不是你来的地方,赶紧回去!”
宋卫东反应过来,开口赶人,还走过去伸手推她。
陆知夏用力推开他的手,愤怒地质问:“什么叫我不该来?你带着儿子和别的女人吃饭,不解释一下?”
“陆知夏!我再说一遍,你马上给我回去,不然我不会原谅你!”
宋卫东既担心被熟人看到,又满心都是心虚。
“夏夏,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们就是吃顿饭,别像个疯婆子,有失体面!”陈佳宁也在一旁帮腔。
“你们无耻!刚才的事我都看见了,出轨还这么理直气壮!”
陆知夏只觉胸口疼痛难忍,只能用手捂着。“我们就是吃个饭,这也算出轨?”
陈佳宁双手抱胸,一脸不屑,“我和东哥要是有那意思,早结婚了,哪还有你什么事!”
“就是!你也不想想,我平时对你多好。”
宋卫东还在厚颜无耻地狡辩,“就算我有错,也是因为你不可理喻!看看你这邋遢样,哪像个女人?”
陆知夏掏出存折,当着他们的面展开,“这上面的钱怎么解释?看看我手上冬天给你妈洗衣服生的冻疮,身上穿的你妹不要的衣服,这就是你说的对我的好?
“结婚这么多年,你给我买过一件衣服吗?你一个月工资 280块,除了家里开支 80块,剩下的都花在你妈、你、你儿子或你妹身上,什么时候花在我身上了?”
周围的人开始指指点点,小声议论。“这原配太惨了,看样子说的是真的。”
“那可不,你看那男的逍遥自在,还跟别的女人吃大餐,这一桌得不少钱!”
“何止,这一桌全是好菜,少说得八百块!”
“你们看到没,那存折上有五万多,这可是巨款!”
陈佳宁看到存折余额,心中震惊,没想到男人竟积累了这么多财富。
听到众人议论,宋卫东慌了神,伸手去抢存折,“存折给我!”陆知夏往后退,没想到他反应这么激烈,那眼神好似要吃人,看来这钱肯定有问题,吓得她转身就跑。
可没跑几步,肩膀就被宋卫东重重拽住,反手一推,她整个人向后栽倒,头磕在桌角,瞬间眼前一片模糊。
顾凌霄来晚一步,赶忙把陆知夏从地上扶起,只见她额头冒血,双眼紧闭,已然昏迷。
“同志!别睡!”他连喊几遍。
宋卫东却不管救人,赶紧从陆知夏手上抢走存单,塞进兜里。
顾凌霄抬头,目光冷冽地看向宋卫东,“还不赶紧救人!”
宋卫东这才害怕起来,冲着远处的服务员喊:“送她去医院!”
顾凌霄摸着陆知夏的手腕,感觉她心跳越来越弱,情况不妙,赶忙把人抱起,对旁边的小刘说:“赶紧去开车!”
小刘转身就跑,心里直犯嘀咕,他们来这儿是查案的,这样算不算违规。宋卫东见状,跟陈佳宁说了几句,也匆匆离去。
医院里,陆知夏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一些声音。
医生走进病房,严肃地对宋卫东说:“家属,手术费需要五千块,尽快做决定,手术成功的几率有一半,保守治疗的话,病人存活的可能性很低。”
宋卫东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我们没钱,保守治疗吧。”医生无奈地摇摇头,看了看病床上昏迷的陆知夏,轻轻叹了口气。
陆知夏的儿子宋耀祖站在一旁,眼睛始终没有看向病床上的母亲,仿佛她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小姑子宋玲玲走进病房,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然后对宋卫东说:“咱妈说没钱,嫂子这病要是不行了,就别治了。”
宋卫东随意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你让妈别操心。”
躺在病床上的陆知夏,眼角悄然滑落一滴泪水。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这个家付出了一切,得到的却是丈夫的背叛、儿子的冷漠、小姑子的无情。
她想起瘫痪在床的婆婆,若不是她日复一日地针灸照顾,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可如今,这一家人却如此对待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突然,心电图仪器发出一声尖锐的嗡鸣声,打破了病房里压抑的寂静。医生见状,立刻大喊:“快,准备抢救!”
——
陆知夏再次睁眼时,缝纫机的哒哒声正穿透薄墙。
樟脑丸混着煤球燃烧的气味钻进鼻腔,墙上的明星挂历被穿堂风掀起一角,露出“劳动光荣“的红色标语。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蓝布衫领口磨得发毛,袖口补丁叠着补丁,指甲缝里还沾着昨夜给婆婆熬药的煤灰。
看墙上的日历显示1980年5月6号,陆知夏反应过来,自己这是重生到了十年前。

几个穿着绿色军装的人走了进来了,七八个人的样子朝里面走了进去。
领头人背影看起来有那么点熟悉,看不到正脸,也不知道是谁,没有多想什么继续吃面。
顾凌霄进了包厢立马对跟进来的服务员说,
“大份大白菜炖五花肉,回锅肉,拍黄瓜,再来一份素杂汤!然后给我们每个人来二两米饭。”
服务员一边听一边快速拿笔记下来,抬头看他没有再说话,这才拿着本子出去安排厨师做菜,这桌算是今天的大单了。
“队长,今天真是下血本,请我们吃这么好的?”张前笑呵呵地说,手没闲着给大家倒了茶水。
顾凌霄找位置坐下来,“一会我让服务员给咱们打包点馒头,咸菜,接下来咱们要上山打一场硬仗,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他们的笑容戛然而止,这才知道为什么吃这么好,不过也不敢反驳说什么。毕竟任务在身,只有把坏人抓到了,他们的任务才能结束。
顾凌霄喝了口茶水说,“那几个人被逼着上山,身上没吃没喝,只要耐心寻找就能找到他们。”
张前长得一张娃娃脸,笑起来虎头虎脑的,
“队长,要是咱们能顺利完成任务,咱们吃顿火锅怎么样?”
“也不是不行。”顾凌霄想到山上会有猎物,“咱们随便抓一点什么回来,然后跟饭店换点羊肉,就可以涮火锅了!”
他们听后竖起了大拇指,确实,这是吃火锅最省钱的方法。
服务员把菜送进来,他们开始吃饭战斗,毕竟接下来想吃一顿热乎的没那么容易。
陆知夏这边吃完了饭去上了个厕所顺便洗了把脸散热,今天虽然累但是数钱的感觉真好。
抬腿上车的时候才发现腿有点疼,得快点适应才行,接下来又跟着小王去雪糕厂取下午卖的雪糕。这次的目标改为学校,所以他们是掐着时间回去,再有五六分钟学校就放学了。
这次跟火车站不一样,已经有一个卖雪糕的人在等着了。
小王走过去跟他打了个招呼,顺便问一下他的价格,得知定价比他想象的高,心里美滋滋的走回去。
“夏姐,看来平时雪糕价钱我还是卖太少了,要不是你带我去了火车站,现在又让我上学校门口等着。我都不知道平时少挣了多少钱。”
“现在不是知道了吗?以后多长点心眼,就可以挣更多的钱!”
“姐,今天挣的钱,我要分你一半。”
“你确定?”陆知夏笑盈盈的望着他,据她估测今天最少挣了十几块,给她一半也就是说能有七八块钱。
“必须的!如果不是你提醒我,我也不可能挣这么多钱,所以钱必须分你一半。”
“那你不会觉得自己吃亏了?”陆知夏觉得这个小王倒是可以发展一下,做买卖想要做大做强,怎么可能少得了得力的帮手。
而先决条件,这个人不贪,要是找一个贪得无厌的人。
早晚有一天自己会被背刺。
小王笑着说,“人这一辈子哪有吃不吃亏的,我已经挣的够多的了,今天你还陪我跑了一天,主意又是你出的。”
陆知夏望着他接着又说,“那明天我要是跟你一起卖雪糕,咱们的路线可是一样的,到时候我可就抢你生意了。你可能没有今天挣的多,甚至比今天挣的少。”
小王挠了挠头,觉得这个问题有点绕脑子,抬头憨厚的说,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我就愿意把钱分给你。”
陆知夏觉得这孩子好憨,不过打心底喜欢,
“钱我就不要了,以后我要是有挣钱的法子,你就跟我一起干吧!”
小王想到还会有其它挣钱的法子,有可能比今天挣的还要多,立刻激动的说,
“好,我跟你一起干,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到时候再说吧!万一你觉得我干的活太累了,也用不着死心眼跟我一块干,每个人要走的路不一样。”
“我就要跟你一起干,我不怕吃苦,我不怕吃亏,我只要能挣到钱就行!”
“那你挣那么多钱干什么?”
“娶媳妇啊!”小王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放学的铃声响起来一群初中学生涌了出来。
他们开始卖雪糕,这次的价钱比火车站便宜了两分钱,因为有个同行在。所以这箱雪糕还剩了1/3没有卖出去,小王当即决定去火车站卖雪糕。
陆知夏要去买东西就跟他分开了,先去五金杂货店买了个雪糕箱回去。
接着又去供销社转了一圈用钱包里的最后一张鱼票花一块两毛钱买了一条草鱼,昨天苏大姐请她吃饭,今天必须表示表示。
拎着鱼回到住的地方,看到各家各户已经开始做饭了,烟火气十足,小孩子围着家长跑来跑去。
回到家门口,看见苏大姐正在颠勺锅里炒土豆丝,三个孩子就在旁边站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锅里的菜!
苏兰余光看到陆知夏回来了把菜盛出来,
“小夏,今天怎么样?顺利吗?”
陆知夏把鱼放到了旁边的空盆里,
“当然一切很顺利,这是我买的草鱼。”
“你这是干啥?”苏兰看到盆里的鱼很大,目测最少4斤,鱼票一个月就那么两张,因为紧缺,平时都把鱼票换别的用。
家里也是大半年没有吃过鱼。
“我也好久没吃鱼了,一会儿给你们露一手,做个酱炖草鱼!昨天你们请我吃饭,这鱼是我回的心意,要不然我哪好意思端你们的饭碗!”
陆知夏撸起袖子就要动手收拾鱼。
苏兰赶紧伸手拦住她,“行了,我也不说你了,你回屋歇着,这鱼我来收拾。”
“以后你可别这样,你现在正困难的时候,兜里的每分钱都要掰成两半花,知道不?”
“好的,兰姐!我保证不会再乱花钱了。”
陆知夏把衣袖放下来骑了一天的车,身上的衣服也得换下。
于是转身拿钥匙开了门,然后把门关上,在里面把衣服换了,再出来的时候鱼已经收拾好了。
锅里的菜也盛出来了,于是她往锅里倒了一点油开始煎鱼。
苏兰看到草鱼被煎得像模像样,最主要鱼没有粘锅,她刚才没有动手煎鱼。也是因为自己手艺不行。
“我说妹子,你的厨艺可真不错,一点不比我家大成逊色!”
“我做菜一般,大哥可是专业大厨,我可比不了!”
陆知夏用水瓢舀了一些水倒入锅里,然后从柜子里把调料拿出来,每样都放了一点点。
最后倒了一点大酱下锅,然后把锅盖盖上。
“好了,这样小火焖20分钟就可以吃了。”
“你的手艺真好,还说很一般,我觉得今天晚上的鱼肯定好吃。”苏兰从柜子里拿出盘子把做好的菜盖上。
心里既然这个鱼已经买了,那就吃掉,以后有好吃的再给妹子送点。
周成下班回来隔老远就闻到了鱼味,还以为是谁家炖的,走到家门口闻了一下锅,这才知道自己家炖了鱼。
进屋看到媳妇跟孩子在凳子上坐着,那陆妹子也在旁边坐着。
“今天咋得炖鱼了?”
“鱼是小夏买的,然后也是她炖的。”苏兰帮丈夫把外套脱下来,接着把毛巾递过去,让他擦脸。
陆知夏用纸给几个娃剪了小鱼,每人一条不偏不倚,几个孩子高兴不已。
“这手可真巧。”苏兰感慨。
周成出去打开锅盖看了一眼鱼,色香味俱全,就差再烧一会小火把汤收一收就可以吃了。
于是他又看了看旁边的饭盆,又是大米掺着玉米焖的饭,可惜不是纯大米饭。
——
宋卫东找了几个人帮着把家搬了,其实就是把家里人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整整三个大行李袋,收拾东西的时候他发现。
陆知夏衣服少得可怜能穿的几件都被她带走了,仔细找了一遍,户口本也被带走了。
在这一刻他心里有点慌,但是很快平静下来,陆知夏那么爱他,怎么舍得离开?
宋玲玲知道哥哥在外面有房子,但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好的房子,大沙发,29寸大黑白电视,屋子里的柜子也是新的,偌大的窗户看着楼下,整个视野好得不得了。
尤其是这个房子有三间屋,除了妈妈住一间,她现在也有独立的屋子了。
对于嫂子的离去她不屑一顾,在她看来就是活该没福享,从屋里出来看着坐在沙发上抽烟的哥哥,她来到旁边坐下。
“有这么好的房子,为啥不早一点让我和妈知道?我还以为你给我留的地址,是别人家的地址,没想到竟然是你买的房子!”
“你不提起来我还忘了,你为啥把地址告诉你嫂子?”宋卫东冷脸望着妹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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