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念安顾长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儿被大嫂欺辱死后,我杀疯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进击的小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如湄的美貌,却无其心机。她日日对着铜镜梳妆,仿佛没看见父母的血腥下场。顾长渊夜夜噩梦惊醒,口中呼唤念安。我趁机在他的安神汤中加入一味药引,让他的噩梦越发清晰。第二个月,我把念安的小鞋子放在顾长渊的书房。他看见后,竟跪地痛哭。第三个月,我在院中种下念安喜欢的花,每日浇水。顾长渊经过时,总会驻足良久,眼中含泪。我知道他夜里去了念安的房间,那里我按照原样摆设,仿佛女儿随时会回来。半年后,我接手了顾家的产业。顾长渊的精神越发恍惚,他开始在院中看到念安的身影。“是不是念安在那里?”他指着空处问我。我不答,只轻声道:“念安说她冷。”顾长渊立刻命人取来棉被,放在院中的石凳上。一年后,顾长渊已无法处理任何事务。我查出他暗中派人寻访名医,想治好我脸...
《女儿被大嫂欺辱死后,我杀疯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柳如湄的美貌,却无其心机。
她日日对着铜镜梳妆,仿佛没看见父母的血腥下场。
顾长渊夜夜噩梦惊醒,口中呼唤念安。
我趁机在他的安神汤中加入一味药引,让他的噩梦越发清晰。
第二个月,我把念安的小鞋子放在顾长渊的书房。
他看见后,竟跪地痛哭。
第三个月,我在院中种下念安喜欢的花,每日浇水。
顾长渊经过时,总会驻足良久,眼中含泪。
我知道他夜里去了念安的房间,那里我按照原样摆设,仿佛女儿随时会回来。
半年后,我接手了顾家的产业。
顾长渊的精神越发恍惚,他开始在院中看到念安的身影。
“是不是念安在那里?”
他指着空处问我。
我不答,只轻声道:“念安说她冷。”
顾长渊立刻命人取来棉被,放在院中的石凳上。
一年后,顾长渊已无法处理任何事务。
我查出他暗中派人寻访名医,想治好我脸上的疤。
我暗中阻止了这些尝试。
这些疤痕是我的勋章,是我复仇的提醒。
顾府上下,无人敢违我的命令。
那些曾帮着柳如湄欺辱我的下人,不是被逐出府,就是被我安排在最苦最累的活计上。
云溪十二岁时,有媒人上门提亲。
我允了,许她嫁到一个偏远的商户家中。
那户人家表面富足,实则债台高筑。
我知道他们打的是顾家财产的主意。
云溪不愿去,我只告诉她一句话:“你母亲当年也是这样笑着骗我。”
她再无异议。
第三年冬日,北风呼啸。
我把几封念安生前写给顾长渊的信放在他床头。
那些信是我用左手模仿念安的笔迹写成,字迹稚嫩,充满对父亲的思念。
顾长渊看完那些信,痛哭一夜。
次日,他问我:“卿卿,念安会原谅我吗?”
我看着窗外的雪,平静道:“死人不会说话。”
“我应该怎么做?”
他目光呆滞。
“也许只有一种方式能让她安息。”
我意有所指。
那夜风雨大作。
顾长渊站在后院的水池边,身上只穿着单衣。
他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或许看到的是念安的脸。
我站在游廊下,看着他一步步走入水中。
他没有挣扎,就像认命般沉入池底。
我等到水面不再有波纹,才命人将他打捞上来。
府中上下哀声一片。
对外,我宣称顾长渊思女过度,偶感风寒,不慎失足落
头,却能得到顾长渊的真心。
我算计了那么久,却永远是第二位。
他心里始终有你!”
我看着她,心中没有怒火,只有怜悯:“所以你宁愿毁掉一个孩子的性命?”
“那孩子…她不该存在!”柳如湄的眼中闪过一丝悔恨,又迅速被疯狂取代,“既然我不能得到顾长渊的全部,那谁也别想得到!”我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这是毒药。
若你真心悔悟,可一死了之,我会替你厚葬。
若不然,你就在这里等着狼群撕碎你的肉,啃食你的骨。”
柳如湄盯着那小瓶,突然又笑了:“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顾长渊不会真心待你,他就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当初他为了富贵抛弃你们母女,如今为了赎罪才把你接回来。
等他愧疚散去,你还是会被抛弃!”我转身离开:“这是你的选择。”
走出狼谷时,我听到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随后是狼群的嚎叫声。
她选择了等死。
回府后,顾长渊小心翼翼地询问:“你想如何处置云溪?”我看向角落里瑟缩的小女孩。
她与念安年龄相仿,却养得白白胖胖,一副娇生惯养的模样。
见我看她,她害怕地低下头。
“送她去庵堂吧。”
我说,“给她足够的钱财,但不许她回京城。
她不该承担父母的罪孽,也不该享受不属于她的富贵。”
顾长渊点头应允。
当晚,我独自在念安的灵位前点了一盏灯。
看着那个小小的木牌,我轻声说:“念安,娘亲为你报仇了。
但这才刚刚开始。”
我的手指轻抚过脸上的伤疤。
那是狼谷之行的纪念,也是我永远的提醒。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欺辱叶卿卿母女的代价。
顾长渊跪在我床前三天三夜,哭到声音嘶哑。
我睁眼看他,不言不语。
他说会给念安最好的葬礼,我点头。
他说柳如湄和赵五的恶行已得报应,我不语。
他说愿意用余生赎罪,我笑了笑。
那天起,我便搬入了顾府主院,成了顾夫人。
顾家下人不敢多言,但我脸上的疤痕记录了这场劫难。
每当顾长渊看到这些疤痕,他便痛苦不已。
这是我要的。
一个月后,我能下床行走。
顾长渊把府中账簿交给我,让我打理内务。
我接过账簿,唇角微扬。
第一步,完成。
云溪被送到后院居住,那女孩有着
,这是他的女儿念安,请通报一声。”
我拢了拢破旧的衣衫,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些。
两个门童上下打量我,突然爆发出刺耳的笑声。
“哈哈哈!
你?
顾老爷的妻子?
你知道我们顾夫人穿的一双绣花鞋就够你吃十年的吗?”
“滚吧,疯婆子!”
我跪下了。
“求求你们,我女儿病重,需要救治,麻烦你们通报一声,就说叶卿卿来了。”
其中一个家丁一脚踢在我身上:“少在这里装疯卖傻,不滚就叫狗咬你!”
念安虚弱地护在我身前:“不准欺负我娘!”
那家丁一把扭住念安的手臂,念安疼得惨叫一声。
我疯了般冲上去。
“放开我女儿!
她是顾长渊的骨肉!
你们怎敢如此!”
就在这时,府门大开,一群穿金戴银的妇人从里面簇拥而出。
为首的女子一身锦缎,珠翠满头,面若桃花,正是柳如湄。
五年不见,她不再是那个寡居的可怜嫂嫂,而是一个贵气逼人的贵妇人。
我认出她,她也看见了我。
我挣扎着爬起来,牵着念安的手向前走了几步:“嫂嫂…不,如湄姐姐,是我,卿卿啊!”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恢复傲慢。
“来人!
这疯婆子是谁?
怎么放进府门来了?”
围观的仆人纷纷指向我:“夫人,这女人自称是老爷的妻子,还说这病猫似的小丫头是老爷的女儿呢!”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湄姐姐,你怎能如此…你明明知道我是谁,你还抱过念安…”柳如湄冷笑一声,眼中毫无温度。
“大胆贱婢,竟敢冒认顾家门第!
我柳氏是顾家明媒正娶的夫人,你算什么东西?”
她一挥手,两个婆子上前就给了我一记耳光。
“娘!”
念安哭叫着扑上来。
柳如湄盯着念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这就是你教唆来骗吃骗喝的小乞丐吧?
看着就像是传染病,离我远点!”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但更疼的是心。
一个打扮华丽的小女孩从柳如湄身后走出,约莫与念安同岁,却壮实得多。
“娘亲,这是谁啊?
她们好脏啊!
会不会把我们家的地都弄脏了?”
柳如湄轻抚她的头:“云溪乖,不要靠近,这是来讹诈的疯子。”
我眼前一黑,几乎昏厥。
他们还有一个女儿。
五年来,顾长渊不仅抛弃了我和念安,还与柳
我又一次呕出一口带血的浊痰。
这已是今日第三次了。
屋外下着大雨,漏雨的茅草屋顶滴答作响,我用仅剩的一只瓷碗接着雨水,给念安擦拭额头的汗。
我的女儿,我唯一的牵挂,如今却奄奄一息躺在这破烂的稻草铺就的床上。
“娘…水…”念安微弱地呼唤着。
我赶忙端起碗,小心翼翼地喂她喝水。
这个只有五岁的孩子,脸颊已经凹陷,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脖子细得像只能折断的枯枝。
“会好的,念安,会好的。”
我撒谎了。
我知道痨病的可怕,我也知道若无千两银子买那千里之外的灵芝和人参,她活不过这个月。
五年了。
五年前,顾长渊抱着我的手说要上京创业,说要带我一起去。
然而最后一刻,他说带上寡嫂柳如湄更合适,因为她见过世面。
“卿卿,我走后,家里的钱不多,你且带着念安安心等我。
我定会发达后立刻接你们上京。”
我信了。
我真的信了。
第一年,他的信很频繁,每月还会派人送些银两回来。
第二年,信少了,银子也少了。
第三年后,几乎断了音讯。
我去问送信的人。
“顾老爷说京城生意艰难,让夫人再等等。”
我典当了嫁妆,做女红,上山挖野菜,有时连草根都吃,只为省下铜板给念安买药。
直到昨日,同村回京的赵婆子告诉我:“叶娘子,你还在这苦等什么?
顾老爷如今可是京城首富了,前些日子还给那柳氏买了座三进的大宅子,抬了十二个丫鬟进门伺候。”
我的手抖得拿不稳碗。
“你…你说什么?”
“哎呦,你不知道啊?
那柳氏现在可风光了,人人都叫她顾夫人,还生了个女儿叫云溪,据说顾老爷疼得跟掌上明珠似的。”
我如遭雷击。
念安夜里又高烧不退,嘴唇干裂如龟甲。
我忽然明白了为何我的信从未得到回复,为何托人带的口信总是石沉大海。
“不行,我要带你上京。”
我把家里最后值钱的东西——我娘留下的一对银镯子卖了。
十五天的路程,我背着念安,省吃俭用,忍饥挨饿,只为让她能多吃一口。
到了京城时,我已形同枯槁。
念安的病情也更加严重,一路上不知吐了多少血。
顾府的门楣高大辉煌,仆人穿着比我好十倍的衣裳。
“我是顾老爷的妻子
刻后,顾长渊出现在门口。
他比五年前更显富贵了。
锦袍上的纹样精细考究,头上的玉冠价值连城。
可他脸色苍白,眼下有浓重的乌青,像是一夜未眠。
“卿卿…”他的声音颤抖。
五年来我在梦中无数次幻想与他重逢的场景,或哭诉,或质问,或不管不顾地扑入他怀中。
可此刻,看着他站在那里,我心中只有一片死寂。
“念安下葬了吗?”
我问。
他走近几步,像是想伸手碰我,却又停住:“还没有。
我想等你醒来,你若有什么安排…按规矩办就是,她是顾家的女儿,该有的体面不能少。”
我的声音冷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顾长渊跪在床前,眼中含泪:“对不起,卿卿,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托人送过银钱,我以为你们过得很好,我从未想过…大夫怎么说?”
我打断他。
他愣住,随即明白我问的是自己的伤情:“你除了狼咬伤,还有多年积累的亏空。
大夫说你可能曾为筹钱…损伤过身体。”
我没有否认。
那些年为了念安的药钱,我做过的事情数不清。
挖整夜的野菜,连续一月不断的女红,甚至…“是啊,为了给顾家的女儿治病,我别无选择。”
顾长渊的泪水终于落下:“我已经派人彻查这五年发生的一切。
柳如湄拦截了我所有的信件和银钱,她欺骗了我…你要怪她吗?”
我冷笑,“她不过是个工具。
是谁把妻女丢在乡下,又是谁明知她心思不纯却依然把家中大权交到她手上?”
他无言以对,只是一遍遍地说对不起。
我闭上眼睛:“出去吧,我累了。”
他起身时问:“你恨我吗?”
<我睁开眼,直视他的眼睛:“顾长渊,我和念安所受之苦,定要你和所有加害者,血债血偿。”
他离开后,我从枕下摸出那枚沾血的发簪——柳如湄逼我在狼群中捡回的那支。
我紧紧握在手心,直到掌心渗出血来。
这疼痛让我清醒。
三日后,我强撑着参加了念安的葬礼。
那棺木小得可怜,却用的是上好的楠木,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
顾长渊站在一旁,面容憔悴。
他一夜白了几缕头发。
葬礼结束时,他告诉我:“柳如湄和赵五已经送去狼谷了。”
我回头看向他,眼中没有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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