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都梁怀义的其他类型小说《镖头不娶?我直接推翻自己当镖头全局》,由网络作家“Kets”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贵客,还有个大善人!”“刚刚镖头遣人来找姐姐,估计还没走远,要不要我追上去?”阴差阳错,也许真是缘分尽了,我苦笑着摇头,问大善人又是怎么回事。“他给咱带了好多粮食和衣裳呢,姐姐看!”不送银钱,看起来不像作秀,我对这“大善人”起了几分兴趣,往南巷深处走去。“是不是这儿疼?我看看……”听见这声音我脚步一顿,真是冤家路窄。“我来吧。”我凑近李萧岚,他面前跪坐着一个面色痛苦的小乞儿。李萧岚见到我显然愣住了,我观察着他的神情,不像恨我,也没有害怕的样子。他给我腾了位置,反而是他身旁的下属戒备地望着我,像盯着什么洪水猛兽。我仔细检查了乞儿的脚腕:“骨折了……你最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乞儿不明所以:“叉烧包——啊!”“包”字说到一半,我手腕猛地...
《镖头不娶?我直接推翻自己当镖头全局》精彩片段
多贵客,还有个大善人!”
“刚刚镖头遣人来找姐姐,估计还没走远,要不要我追上去?”
阴差阳错,也许真是缘分尽了,我苦笑着摇头,问大善人又是怎么回事。
“他给咱带了好多粮食和衣裳呢,姐姐看!”
不送银钱,看起来不像作秀,我对这“大善人”起了几分兴趣,往南巷深处走去。
“是不是这儿疼?
我看看……”听见这声音我脚步一顿,真是冤家路窄。
“我来吧。”
我凑近李萧岚,他面前跪坐着一个面色痛苦的小乞儿。
李萧岚见到我显然愣住了,我观察着他的神情,不像恨我,也没有害怕的样子。
他给我腾了位置,反而是他身旁的下属戒备地望着我,像盯着什么洪水猛兽。
我仔细检查了乞儿的脚腕:“骨折了……你最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
乞儿不明所以:“叉烧包——啊!”
“包”字说到一半,我手腕猛地用力,熟练地将那骨头正了位:“好了,晚点给你买。”
回头,我撞上了李萧岚的视线。
又来了,这莫名其妙的眼神,情绪深得我下意识回避,反倒是他语气坚定:“咱聊聊。”
8从我手里接过药粉,李萧岚竟笑了:“昨日才砍我一刀,今天又来送药,云兆流,你做事倒是新鲜。”
我沉默着抽出弯月刃:“是我误会了你,抱歉。
你砍回来吧,我不会躲的。”
李萧岚挑了挑眉,没有回话地接过去,我咬着牙闭上了眼。
“嗖!”
失去视力后对声音更加敏锐,破空声在耳边响起,我心头猛地一跳——却没有痛感。
我疑惑地睁开眼睛,只见李萧岚距离我极近,我差点儿就要整个人埋进他怀里,一股沉香的味道涌入鼻腔,我慌忙想往后退——“别动。”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后是一点轻响,弯月刃入鞘,李萧岚收回手直起身子。
“你的弯月刃是用来惩恶扬善的,而且,伤害你不会让我好过。”
我更觉加过意不去,紧紧抿着唇,心想如何补偿:“你的副手,那个姓吴的,他……是他让你来杀我的吧?”
听见这话我惊讶地抬头,李萧岚却很淡定:“我知道你是被他骗了,你这人一向,”他顿了顿,仿佛在思考如何形容:“一向真诚得太缺心眼。”
怎么听也不像好话,却又实在
能力和信心扛住偌大的镖局,于是选择盲目地信任、追随梁怀义多年,那块玉未尝不是一种逃避的表现。
我在老镖头的病床边发誓后,他轻笑着摇了摇头,带着浓重病气的面庞仍旧慈祥:“兆流,人总会变,你只需要守护好心中所信就够了。”
时隔多年,我终于明白了师父的弦外之音——你必须亲自保护心中的信念,而不能假手于人。
“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我轻声念道。
15那年元日,波折多日的云义镖局迎来了第三位总镖头。
我一身红色劲装登台,台下的镖师们鼓掌欢呼,李萧岚混坐在其中一张桌子里,望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我心如擂鼓。
台下渐渐静了,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盯着我。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我不是被师父捡来的孤儿——我是自己跑进镖局的。”
人群发出一点哄笑,有人大喊为什么是镖局。
我笑了一下:“因为那时候是冬天,很冷啊,大街小巷的铺子,只有镖局时刻着灯、有人气。”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师父刻意要求的,走镖的大多亲缘淡薄,我们没有世俗意义上的家,万家灯火,师父想留一盏给镖师。”
“我知道师父在的时候,很多镖师是拿镖局当家、拿同伴当家人看的,因为我也是。”
人群沉默,镖师们互相对视,情绪翻涌。
“曾经因为种种原因,我没能守护好这个家,就连重新回来的信心,也是大家给我的。
但往后无论如何,我愿倾尽所能捍卫这一切。”
我深吸一口气,克制住哽咽,举起手边的酒碗往前一推——“敬云义镖局,敬我们誓死要守卫的云都。”
味道极辛辣的白酒,我一饮而尽。
“说得好!”
“干了!”
“敬镖局,敬云都!”
……台下众人纷纷应和,我望向了李萧岚。
后者缓缓举起酒碗,隔空敬我,一饮而尽。
16在李萧岚的协助下,我接管云义镖局还算得心应手,愈发忙碌起来。
他也并不闲,京城来信越来越频繁,他常常忙到深夜,我直觉大事将近。
我们并未挑明关系,彼此却又心照不宣。
一日心血来潮,李萧岚问我:“如果我也做了梁怀义那样的事,你会怎么做?”
“如果你这样,”我没有片刻犹豫,语气坚定:“我会第一个亲手了结你
门口,生怕眼前的人硬闯。
梁怀义眼里的怨恨深不见底,他怒吼着我的名字:“你明知道镖局是我所有的心血,你明知道我有多看重镖局!”
“你要毁了镖局,你对得起师父吗?!”
若非护卫拦着,他恨不得上前手撕了我,这种指责实在锥心,我深吸一口气正想开口反驳,却忽然听到一道女声——“是姐姐毁了镖局吗!?”
我循着声音望去,是一位和我相熟的女镖师。
“到底是谁对不起师父?!”
是那位女镖师的伴侣。
一个、又一个,出现的镖师越来越多,我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一时竟无法反应过来。
“梁怀义,躲了这么多天原来你在这里!”
“你还有脸骂兆流?!
你个该死的白眼狼围剿你数日,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越来越多声音雪花片似的涌进来,镖师们生擒住他,一开始的梁怀义还能骂骂咧咧地反击,但随着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他耗尽了力气。
一顿乱拳后,梁怀义被打得连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了。
看着他这样子,我心里竟升不起一点波澜,既不心疼他的伤痛,也不觉得义愤填膺,只觉罪有应得,无从抵赖。
李萧岚摸了摸下巴:“他难道就没有忠心一点儿的下属能护一护他?”
以前当然有,现在么,云朵看了我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
李萧岚随手点了一个人:“你去街口守着,如果来了吴净的人就立刻通知疏散人群。”
14晕厥的梁怀义被两个镖师五花大绑带回了镖局,等待他的是什么,我并没有过问。
“就是这样了,姐姐,国不可一日无君,镖局也不能没有镖头,除了梁怀义,只有姐姐是师父的亲传弟子。”
“论资历或是对镖局的贡献,都阖该兆流坐这个位置。”
群情激昂,但我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将近元日,大家今年也辛苦了,手上没任务的且先歇息几天,兹事体大,容我想想吧。”
“姐姐想做镖头吗?”
云朵托着腮问,李萧岚也学她托腮看着我。
我并不是第一次被问到这句话。
及笄那年,老镖头也曾问我:“你跟怀义学的都是一样的东西,某些方面甚至比怀义做得更好,兆流,你想竞争镖头吗?”
我的回答是送给梁怀义的那块玉。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有
面前,我下意识接过,明明是夏夜,我的手却莫名被冻得一颤。
师兄依然维持着那副温柔的表情:“云都新任郡守李萧岚,其罪罄竹难书,兆流,还是老规矩,替云都解决掉他吧。”
4如今不是太平时代,云都能偏安一隅,一方面因燕国国力强盛,另一方面则因云都有云义镖局镇守。
搜刮民脂的叫他吐出来,欺压百姓的叫他命偿,乱世枭雄不过如此。
我潜伏在客栈屋顶,今晚乌云蔽月,目标早已熄灯。
我蹑手蹑脚地攀到窗边,把纸糊的窗户破开极小的口。
片刻后,微量迷魂香灌入——我耐心等待许久才打开一道缝儿钻进去。
看来李萧岚也不像传说那样阴险狡诈,我抽出腰间的弯月刃,心想至少今晚他就要魂断于此了。
忽然,床幔中传来微弱的声响,是柔软布料被利器割伤发出的一点惨叫。
我心头狠狠一跳,立刻起刀格挡,不料他的剑来得更快更狠。
我失去先机,而李萧岚步步紧逼,剑刃抵上了我的脖颈,刺痛传来,他要下死手。
遮蔽圆月大半夜的云雾竟在此时忽然散开,冷淡的月光幽幽照进房中,我看清了他的脸,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一瞬间的怔愣。
我立刻抓住机会反击,朝他手臂重重一划,月白衣衫立刻被涌出的血液浸润。
大势已去,我正想趁此机会逃跑时——“云兆流。”
男人半袖是血,冷峻的眉眼沾染了几分邪气,他竟然叫出了我的名字。
“云义镖局杀人,不外乎是收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欺男霸女的恶徒、压榨百姓的豪绅。”
他停顿半秒,语气带着满满的委屈与不解:“在你眼里,我竟是这样不堪的小人?”
从窗户一跃而下之前,我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
弯月刃饮血闻名,那一刀下去绝对皮开肉绽,李萧岚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只紧紧盯着我,眼里的情绪复杂得看不透。
“我看你像是神经病。”
我在心里无声念道。
5我在江湖中有些声望,为了不让师兄为难很少过问镖局事务,只要是他安排的任务,我从来支持、毫不犹豫地完成。
可是穿梭在云都街巷间,我竟然久违地觉得茫然。
“兆流,李萧岚在京都时便作恶多端,绝不可放任他来云都为非作歹。
好在他只是一介文弱书生,
。”
“云兆流,你的表白可真特别啊。”
李萧岚笑得畅快:“但我就吃你这一套,怎么办?”
我没品出来这句话表白的意味在哪里,但李萧岚的脑回路一向难以琢磨,我并不纠结。
第二日清晨,京都来了位贵客,他拿着雪白的拂尘,神态倨傲:“吴家一事,杂家奉命护送李郡守回京述职。”
贵客在门外等候,众人忙忙碌碌地收拾细软,唯有李萧岚不正经。
他极谨慎地环顾一圈四周,飞快地低头在我嘴角轻啄了一下。
我被他这流氓行径吓得一怔,双颊后知后觉地滚烫起来,李萧岚倒是神情淡定——如果忽略他绯红的耳尖的话。
“这回我会很快回来,照顾好自己,可不能再忘记我了。”
他牵着我的手,语气认真:“待我回来娶你,好么?”
“……不然请云镖头娶我也可以。”
他又说。
我礼貌地将他请上了马车。
17爆竹声中一岁除,年关将近,李萧岚还没有回来,但吴家倒台的消息已是沸沸扬扬。
落狱、抄家、流放……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帝王雷霆之怒确实吓人。
“估计圣上会留他过年吧,这种时候京城很热闹的。”
李萧岚留下来的一个下属说道。
我点头表示知道了。
除夕夜,镖局设了晚宴,我们的“宴会”一向随心,讲究个热闹开心,并没什么规矩可言,开席没多久便喝成了一片。
这种场合不好逃酒,再加上我心中有挂念,一不小心便喝高了。
迷迷糊糊间我又想斟酒,却忽然感觉被一片高大的阴影笼罩,手上的酒瓶也被拿走。
饮酒后反应慢,我怔愣片刻想抬头望去,却忽然感觉身子一轻——李萧岚身上的沉香味替代了浓重的酒味,我被他抱在怀里,不自觉地埋了埋脑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终于回来了。”
男人闷笑一声,胸腔震动,他说:“新年快乐,云兆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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