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福了,原来都是因着我这劳什子盛世不衰的命格,这两个王八蛋!
心口好似被刀割,努力强装淡定,可掐出血痕的指节却说不了谎。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谢安世见我这样执拗,叹了口气,负手离开。
看向窗外皎洁的明月,思绪飘回了与这个两个男人相处的瞬间。
那样小心翼翼的爱重,耳鬓厮磨时的温柔,原来都是带着目的。
辜负我是吧,好好好,好得很呐。
叶无双,谢安世,我不要再见到你们了。
5说干就干,秘密给我爹苗妙妙去了一封信,让他给我弄点假死药。
不得不说我这便宜爹是真好,我说啥应啥,从不反对,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能想办法给我摘下来。
我就要一点儿假死药,竟派人给我送来了整整一匣子,还附带说明书。
我翻了半天,什么春情醉,持久散,千里送,不夜露应有尽有。
写这么久颜色小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齐全的装备。
看得我脸红耳热,在最最最下层才找到了我需要的东西,偷偷藏了起来。
现在只待天时地利人和,便能金蝉脱壳。
这两国国师应该是有两把刷子的,我这心想事成的速度太快了。
东风是说来就来,从邺城回京时,竟遇上偷袭了。
他娘的,敢偷袭你姑奶奶不要命了。
正准备大刀阔斧的干一场,却猛地摸到怀里的假死药。
嘿,机会这不就来了!
跟副将对了个眼神。
吞下药便朝着那匪徒的刀撞了上去,那匪徒没想到我有这么个骚操作,在原地愣了神,被谢安世一剑削了脑袋。
我拿出平时对着铜镜练习的微笑死法,看向众人告别。
谢安世紧紧抱着我,神色慌张,嘴里不知道在喊些什么,可惜药效发作,我已经听不清了。
待我彻底“断了气”,谢安世眼底流露出的嗜血之色,像要毁天灭地,令人毛骨悚然。
天气炎热,担忧我尸首腐烂,死不瞑目。
谢安世只好听从副将建议,就地葬了我。
嘿嘿,没错,这副将正是我爹老苗塞给我的人。
要不是劝着谢安世赶紧回京复命,他留于此地为我守墓,估计我真的要烂在那堆泥里了。
将我刨出来后,看着我苍白破碎的样子他也吓得不轻,赶紧将解药喂我吃下。
倒吸了好长一口气,我才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