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迷三道的,压根儿没往那看。
男人勾唇,低醇的嗓音带着一股子慵懒的劲儿。
“苗花花,你马尿喝多了?
竟不识得我?”
......我懵了两秒,这才注意到男人身后,小兵一脸挫败的样子。
所以我是苗花花?
他是夫人?
怎么是个男的啊!
难道我这个大夏战神,还是个断袖?
赶紧将自己给摸了个遍,特别是那个部位确认了好几次。
呼~自己吓自己~都怪这盔甲太厚重,连原身是男是女都不好分辨。
可这男夫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得开发小脑袋瓜摸清一下底细。
“哎哟!
我的脑袋,好疼,要裂开了。”
说着我就要往地上倒。
可那将军夫人却抱着双手,看戏一般纹丝不动。
只有副将急得不行,上前将我扶住。
“快去请军医!
将军一定是旧疾犯了。”
不一会儿,一俊秀非凡,美目似水,身形飘逸的白衣男子急匆匆地赶了来。
我瞧着这军医谪仙般的模样,倒像个世外高人。
可下手也太重了,将我好一顿折腾,方得出个“旧伤未愈,操劳过度,识人不清”的结论。
我谢谢你啊,任谁被你那手指一般粗的银针扎两下,没病也得躺半天。
2不过有了这个由头,我就好演戏了。
揉着额头对玄衣男子装模作样道:“公子是我夫人?”
只听他阴阳怪气冷哼两声。
“不止呢,这位无双公子还是你背着我娶的侧夫人呢。”
“啊?
他不是军医吗?”
玄衣男听我这么问,一下跟炸了毛似的。
“还有脸说!
你苗花花见色起意,非得强纳了人家!
我自幼与你定亲,可曾做过一件出格之事?
你有了新欢,便将年幼对我的承诺全抛到脑后了!”
哇,原身这么猛的吗?
可这无双看起来不争不抢,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确实让人心动呐。
“夫人您消消气,我还是最爱您的,不知您的名号是?”
“哼,我是你祖宗谢安世!”
说完便拂袖离开,留我一脸懵逼。
无双这才上前轻抚我的胸口。
“将军莫要动怒,夫人也是心里有您才一时掉进了醋缸子。”
我尴尬的笑了笑。
“无妨,无妨,不过,无双,我真对你用强做了那事?”
无双闻言一脸羞红地摇了摇头。
“我与将军从未有过逾矩,是您与夫人置气罢了。”
置气?
这才从无双口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