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金蝉的其他类型小说《剜春饲蛊沈砚金蝉全局》,由网络作家“吾皇巴扎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永和十五年冬,在药庐密室。沈砚的佩剑抵在我喉间的那一刻,我能感受到剑尖传来的冰凉与寒意。我正往他酒樽里滴入第三滴昙花露,烛火跳动,将他的影子撕成碎片。我数着他战甲上的箭痕,发现比上月又多了三道,每一道都像是刻在我心口的刀疤,让我心如刀绞。“姜相提议与北戎和亲,嫁的是你最疼爱的庶妹。”他剑尖挑起我下颌,冰凉的触感让我想起他替我试药时的温度。“晚晚,你猜我今日为何能持剑闯入相府?”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重地敲打着我的心。我垂眸看着酒液中浮动的金粉,那是研磨了三年的蛊虫残翅。父亲说得没错,沈砚每次重伤都会变得更加强大——金蝉蛊正在吞噬他的痛觉,把他变成不知疲倦的杀戮兵器。“因为今日是我的生辰?”我笑着饮尽杯中残酒,酒液混着...
《剜春饲蛊沈砚金蝉全局》精彩片段
-永和十五年冬,在药庐密室。
沈砚的佩剑抵在我喉间的那一刻,我能感受到剑尖传来的冰凉与寒意。
我正往他酒樽里滴入第三滴昙花露,烛火跳动,将他的影子撕成碎片。
我数着他战甲上的箭痕,发现比上月又多了三道,每一道都像是刻在我心口的刀疤,让我心如刀绞。
“姜相提议与北戎和亲,嫁的是你最疼爱的庶妹。”
他剑尖挑起我下颌,冰凉的触感让我想起他替我试药时的温度。
“晚晚,你猜我今日为何能持剑闯入相府?”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重地敲打着我的心。
我垂眸看着酒液中浮动的金粉,那是研磨了三年的蛊虫残翅。
父亲说得没错,沈砚每次重伤都会变得更加强大——金蝉蛊正在吞噬他的痛觉,把他变成不知疲倦的杀戮兵器。
“因为今日是我的生辰?”
我笑着饮尽杯中残酒,酒液混着血沫顺嘴角淌下。
“还是沈将军终于想通,要娶我当个摆设夫人?”
我的笑容在脸上绽放,可内心却是无尽的苦涩。
他突然暴起,掐住我脖颈,将我按在药柜上。
鹿衔草与碧血莲簌簌坠落,我望着他那双猩红的眼睛,看见自己泛紫的唇色倒映其中。
这具身子如今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却还要扮作蛇蝎美人与他周旋。
“上月朔州之战,我军布防图出现在北戎大帐。”
他指腹摩挲着我跳动的颈脉,冰冷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的侍女春桃死前招供,说你每日往护城河放花灯传信。”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质问,一丝怀疑,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情感。
我仰头笑得花枝乱颤,顺势将藏在齿间的药丸渡进他口中。
沈砚猛地推开我,银色甲胄在烛光下泛起冷光。
“你!”
他突然踉跄着扶住药炉,瞳孔泛起诡异的金色。
这是我用三百个日夜炼成的离魂散,能让他在一炷香内忘却锥心之痛。
炉上沸腾的药汤咕嘟作响,我趁机将腕血滴进他后颈——那里有条蜈蚣状的疤痕,是金蝉蛊的命门。
“晚晚……”他忽然软倒在我肩头,滚烫的呼吸拂过耳畔。
“为什么你身上……有昙花的味道……”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我腕间的血迹,像是在回忆什么,又像是在寻找什么。
我抱着渐渐滑落的
烈震颤,每一次跳动都带出黑血,将他的银甲染成泼墨山水。
他的步伐急促而不稳,每一步都像是在与时间赛跑。
我听见他急促的喘息,感受到他怀中的战栗。
他将我紧紧抱在怀中,仿佛生怕我下一刻就会消散在风雪之中。
“军医!
把全城的军医都找来!”
他踹开太医院大门时,我听见琉璃盏碎裂的声响。
三年前我在这摔碎过装着昙花露的药瓶,此刻二十八名太医跪地的声音竟与当时如出一辙。
那清脆的声响,像是命运的回响,将我拉回现实。
张院判的白须沾着我的血:“将军,郡主的心脉……”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已经预见了结局。
“用我的血!”
沈砚割开手腕按在我唇边,血珠滴在我睫毛上,烫得惊人。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像是在恳求,又像是在命令,“苗疆巫医说过,至阳之血可续命……”他的声音突然哽住,血珠滴在我睫毛上,顺着我的脸颊滑落。
我吃力地抬手抚过他眉骨,那里朱砂痣在雪光映照下亮如血滴:“傻子,你才是……被养蛊的那个……”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袖中金箔婚书滑落,边缘的昙花纹路突然泛起微光。
地牢方向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二十七道火柱裹挟着雪沫冲上云霄,将夜空映得如同白昼。
---永和十九年冬,子时,护国寺地宫。
冰棺中的男子睁开眼睛时,我正将最后半碗心头血喂进他口中。
银色月光透过地宫天井洒在他苍白的面容上,颈间的昙花刺青泛起幽蓝。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腕,带着一丝戏谑:“师姐还是这般心软,当年师父要把我炼成药人,也是你偷偷……你故意让沈砚看到假密函?”
我盯着他腕间新添的刀痕,那些伤痕与沈砚的一模一样,只是更深、更丑陋。
我突然意识到,这些伤痕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北境五万流民暴毙,是你用昙花蛊……”他突然扯开我的披风,冰凉的指尖按在心口蛊痕:“师姐的心跳怎么变快了?
是怕沈砚发现,你当年为保他性命,甘愿吞下师父炼废的子蛊?”
他的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像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魔。
地宫烛火剧烈晃动,我望着冰棺中与沈砚七分相似的面容,终于
的城楼上,我数着沈砚战甲上的冰凌,终于看清他眼底的恨意有多深。
三日前张院判的话在耳畔轰鸣:“郡主脏腑已如风中残烛,最忌情绪波动......姜晚,你爹书房里可不止一份密令。”
沈砚抬手,弓箭手拉弦的咯吱声碾过风雪,“永和七年春,你亲笔所书的婚宴请柬,为何与北戎密探收到的接应时辰分毫不差?”
我剧烈咳嗽起来,帕子上的血迹在雪地绽成红梅。
那封浸透迷魂散的请柬,本是为了在婚宴上毒杀北戎奸细。
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父亲的头颅还挂在沈砚军旗上,而我的时间......不多了。
“沈将军不妨猜猜,”我解开狐裘露出单薄中衣,腕间溃烂的疤痕引得敌军一阵骚动,“我为何要在三九寒天喝冰镇的药?”
他瞳孔猛地收缩——这是当年我为他试药落下的病根。
趁他怔忡的刹那,我猛地将暖炉掷向空中。
藏在炉底的信号烟花轰然炸开,皇城方向升起滚滚浓烟。
“报——!”
传令兵的声音撕破寂静,“陛下寝宫走水,玉玺......玉玺失踪了!”
沈砚的箭尖终于对准我眉心:“你果然在拖延时间。”
我望着他身后开始骚动的军队,轻轻笑了。
藏在袖中的金蝉蛊正在苏醒,它饮过我的心头血,今夜该去完成最后的使命了。
我瑟缩着蜷在太医院青砖地上,感觉喉咙里不断翻涌上来的血腥味渐渐浸透了面纱。
张院判手中的银针扎进我天枢穴的瞬间,我听到自己身体里传来瓷器开裂般的脆响,那声音清脆而刺耳,每一下都像是在敲打着我的生命之门,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郡主这是饮过鸩羽草了?”
老太医枯瘦的手指突然剧烈颤抖,针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颤抖的弧线,扎进我腕侧涌泉穴。
“三年前您来求昙花露,老臣就说过这以毒攻毒的法子撑不过三载。”
他浑浊的老眼里突然迸出精光,枯枝般的手指掀起我染血的衣袖,指腹轻轻摩挲着我腕间溃烂的疤痕,那里蜿蜒的血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像是无数条细小的毒蛇,在我的皮肤下啃食着我的血肉。
琉璃窗外,今冬的第一场雪悄然飘落,银白的雪花如精灵般在夜空中翩翩起舞,却又迅速被黑暗吞噬。
我
我亲手喂他喝下了那碗毒药。
沉香木屏风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嘎吱声。
我跪坐在屏风后,屏风上的凤纹在烛光下投下斑驳的阴影。
沈砚被绑在祭台上的身影透过屏风的缝隙若隐若现,他的腕间被十二根银针刺破,鲜血沿着针身潺潺流入白玉盏中。
那血线如同从他体内抽出的红线,蜿蜒曲折,最终汇聚在盏底,泛起层层血色涟漪。
“相爷放心,待金蝉饮够七七四十九日心头血,便能入药。”
巫医的汉话带着黏腻的腔调,“只是这宿主......”他枯枝般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沈砚的胸膛,金蝉蛊在沈砚心口处蠕动,仿佛能感受到那鲜红的诱惑。
“不过是个武夫之子。”
父亲漫不经心地拂去袍角香灰,“能为我主延寿,是沈家的福分。”
他轻轻一笑,眼神却冷如寒冰,“晚晚,你不是喜欢剑吗?
看看这金蝉蛊在心头游动,是不是比剑更锋利?”
我死死咬住袖口,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发出声音。
昨日沈砚还教我挽剑花,他的剑法刚劲有力,每一次挥剑都带着风声,剑尖所指之处,仿佛能划破这沉闷的空气。
他将竹蜻蜓递给我时,笑容温暖,“晚晚,接住了。”
如今,他却像一具破败的纸鸢,被钉在祭台上。
子时的梆子声穿透雨幕时,我终于摸到书房暗格。
羊皮卷上的朱砂字刺得眼睛生疼:“沈氏嫡子沈砚,庚午年寅时生,取心头血四十九日......”窗外惊雷炸响,我抖着手将密令凑近烛火。
“晚晚是要让沈家绝后?”
父亲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他捏着我后颈像提一只猫崽,把我按在祠堂冰冷的地砖上,“今日若烧了这密令,明日菜市口就会挂上沈砚的头颅。”
那夜我在祖宗牌位前跪到天明,袖袋里藏着半片未燃尽的羊皮。
沈砚心口金蝉振翅的嗡鸣,从此夜夜入梦,如同毒蛇般缠绕着我。
---“姑娘!
西墙......”侍女春桃的尖叫被雷声淹没。
我推开窗,满手鲜血的少年正从墙头跌落,玄色衣摆还在往下滴血。
十五岁的沈砚比三年前更加锋利。
即便昏迷中攥着断剑的手仍在发颤,眉骨新添的刀伤让他像头困兽。
我屏住呼吸剪开他浸透的衣衫,却在触及心口时僵住——金蝉
明白先帝为何要灭沈家满门——这具沉睡二十年的躯体,才是真正的皇室嫡子。
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你以为用自己做蛊皿就能救他?”
世子将毒酒灌进我喉咙,酒液顺着我的喉咙滑下,带来一阵灼热的疼痛。
“师父早把你炼成了活药引,只要沈砚靠近你……”他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地宫石门轰然炸裂。
沈砚的箭矢穿透世子肩膀,却在看清冰棺那刻骤然僵住——棺中人眉心的朱砂痣,与他铜镜中的倒影分毫不差。
---卯时初刻,往生殿。
我跪在佛祖脚下穿嫁衣时,世子正将匕首抵在沈砚后心。
他脚边躺着昏迷的皇帝,子母蛊在两人之间拉出血色丝线,像是无形的枷锁,将他们的命运紧紧缠绕。
“师姐可知这金箔婚书为何遇血显形?”
世子挑开我衣襟,露出心口蠕动的蛊虫。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我的伤口,带着一丝戏谑,“你每试一次药,情蛊便深一寸——沈砚越恨你,蛊虫越欢喜。”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疯狂,仿佛在享受这场生死较量。
沈砚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忽然想起每次与我交锋后,心口莫名消散的剧痛。
那些刺入我胸膛的箭矢,原是在替他承受反噬之苦。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仿佛终于意识到自己一直在伤害最亲近的人。
“晚晚,看着我!”
他挣断绳索扑来,却被二十八根银针定住穴位。
这是我让张院判埋在他战甲中的锁魂针,专为这一刻准备。
我看着他眼中闪烁的痛苦与无奈,心中涌起一阵心酸。
我端起合卺酒走向冰棺,嫁衣逶迤如血:“当年先帝调换皇子,沈夫人为保亲子,将你与药人婴孩置换。”
酒液泼在冰棺上的刹那,整个地宫开始震颤,古老的机关被启动,二十八个青铜药鼎破土而出,鼎中沸腾的正是当年沈砚被取走的四十九日心头血。
“不要——!”
沈砚的嘶吼声中,我纵身跃入最大的药鼎。
滚烫的血水吞没头顶时,我仿佛回到十二岁的雨夜,沈砚在刑堂握住我发抖的手:“晚晚别怕,哥哥给你编个花环……”那温暖的触感,如今却只能在记忆中回味。
---辰时三刻,昙花开。
沈砚接住我坠落的身躯时,十万大军正对着冰棺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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