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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烬火:凤凰嫡女掌兵录全文

青小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心惊的是,首领倒地时露出的后颈,竟烙着与定北王玉佩相同的暗纹——那是北疆军暗桩的标记。“姑娘小心!”李敢之的横刀架住背后偷袭,却被对方掌风震得虎口开裂。顾明薇忽然看见远处山崖上,定北王的玄色披风在风中翻飞,他手中的半块玉佩正与自己的兵符产生共鸣,而玉佩内侧,赫然刻着“顾老将军血祭那日,凤凰劫起”八字。“原来你早就知道……”她的剑尖抵住首领咽喉,却在此时听见金凤簪发出裂响。发间的凤凰突然睁开血眸,簪身浮现出细密的咒文,每一笔都与母亲残画中的尾羽纹路重合——“凤凰劫,血继焚,非涅槃,即同烬”。暗卫首领突然惨笑:“你以为毁掉炼毒窟就赢了?太子殿下早已在侯府布下‘朱砂泪’母蛊,老夫人的病……不过是引你入瓮的药引!”他猛然咬破口中毒囊,鲜血...

主角:顾明薇柳映雪   更新:2025-04-28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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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薇柳映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北疆烬火:凤凰嫡女掌兵录全文》,由网络作家“青小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心惊的是,首领倒地时露出的后颈,竟烙着与定北王玉佩相同的暗纹——那是北疆军暗桩的标记。“姑娘小心!”李敢之的横刀架住背后偷袭,却被对方掌风震得虎口开裂。顾明薇忽然看见远处山崖上,定北王的玄色披风在风中翻飞,他手中的半块玉佩正与自己的兵符产生共鸣,而玉佩内侧,赫然刻着“顾老将军血祭那日,凤凰劫起”八字。“原来你早就知道……”她的剑尖抵住首领咽喉,却在此时听见金凤簪发出裂响。发间的凤凰突然睁开血眸,簪身浮现出细密的咒文,每一笔都与母亲残画中的尾羽纹路重合——“凤凰劫,血继焚,非涅槃,即同烬”。暗卫首领突然惨笑:“你以为毁掉炼毒窟就赢了?太子殿下早已在侯府布下‘朱砂泪’母蛊,老夫人的病……不过是引你入瓮的药引!”他猛然咬破口中毒囊,鲜血...

《北疆烬火:凤凰嫡女掌兵录全文》精彩片段

她心惊的是,首领倒地时露出的后颈,竟烙着与定北王玉佩相同的暗纹——那是北疆军暗桩的标记。

“姑娘小心!”

李敢之的横刀架住背后偷袭,却被对方掌风震得虎口开裂。

顾明薇忽然看见远处山崖上,定北王的玄色披风在风中翻飞,他手中的半块玉佩正与自己的兵符产生共鸣,而玉佩内侧,赫然刻着“顾老将军血祭那日,凤凰劫起”八字。

“原来你早就知道……”她的剑尖抵住首领咽喉,却在此时听见金凤簪发出裂响。

发间的凤凰突然睁开血眸,簪身浮现出细密的咒文,每一笔都与母亲残画中的尾羽纹路重合——“凤凰劫,血继焚,非涅槃,即同烬”。

暗卫首领突然惨笑:“你以为毁掉炼毒窟就赢了?

太子殿下早已在侯府布下‘朱砂泪’母蛊,老夫人的病……不过是引你入瓮的药引!”

他猛然咬破口中毒囊,鲜血喷在顾明薇手背时,竟在她腕间银铃上腐蚀出焦黑痕迹。

风沙突然转急,定北王的身影鬼魅般落在她身侧,手中断玉抵住她要穴:“顾姑娘,现在随本王回侯府,或许还能救下老夫人半口气——但你得先看看,你祖父当年究竟是怎么死的。”

他摊开掌心,半块玉佩内侧的血渍在月光下显形,竟是幅简略的北疆地形图,某处峡谷用朱砂画着骷髅与凤凰交缠的图案。

顾明薇忽然想起母亲残画中的凤凰尾羽,正是这个峡谷的形状。

她按住发烫的兵符,听见远处传来狼骑特有的长嚎——那是求援的信号,却混着几分悲怆。

袖中母亲的残画突然自燃,灰烬中露出最后一行小字:“凤凰劫起时,狼首断归途”。

“定北王,你早就知道外祖家与太子勾结,所以故意让我拿到炼毒配方,又放任他们伏击?”

她不退反进,剑尖挑开他领口,露出与自己相同的狼首胎记,“当年祖父血祭兵符,根本不是为了北疆军权,而是为了毁掉你们共同埋下的‘凤凰劫’阵眼!”

定北王眼中闪过惊诧,随即化作冷笑:“聪明。

顾老将军用自己的命,换你身上的凤凰血脉成为阵眼——如今太子要激活母蛊,逼你在侯府血祭,好让整个北疆的毒雾都反噬到狼骑身上。”

他指向黑风峡深处,那里隐约传来老夫人的咳
始,但此刻握在手中的,不仅是玄铁剑,更是能融化所有仇恨与毒雾的,顾府嫡女的血与火。

第十一章 烬长生春分那日,北疆草原的狼毒花第一次开出纯白的花瓣。

顾明薇站在狼骑大营的点将台上,望着台下重新整编的五千狼骑,每个人的甲胄上都刻着与她相同的狼首胎记——那是悬壶铃芯净化毒脉后,北疆军民共同的印记。

“将军,西域蛊师派来求和的使者。”

李敢之呈上染着曼陀罗香的羊皮卷,“他们说,寒蝉蜕的主蛊已死,愿意用‘往生沙’交换悬壶铃芯的炼药术。”

顾明薇抚过羊皮卷上的狼首纹,忽然轻笑:“告诉他们,悬壶铃芯从不炼毒,只救人。

但若想在北疆经商,需遵守三条铁律——不碰毒,不屠民,不欺弱。”

她望向远处的地平线,那里隐约可见柔然使者的车队,车上载着的,正是当年外祖家偷运的顾府嫁妆。

定北王的身影从帐后转出,手中捧着的檀木盒里,躺着修复完整的狼首军旗:“本王刚收到消息,太子在禁足时误食‘朱砂泪’,毒发前喊着‘寒蝉未死’——可惜他到死都不知道,真正的寒蝉,早被你的真火焚成了灰烬。”

顾明薇接过军旗,旗面在风中展开,狼首与凤凰的图腾终于合二为一。

她望着定北王眼底的算计,忽然明白,这个男人永远不会停止布局,但此刻他递来的,是北疆军权的虎符,是真正的信任。

“王爷可还记得,在金銮殿我说过的话?”

她将虎符与兵符相扣,“若再拿侯府做饵,我的剑不会避开要害。”

定北王忽然收敛笑意,单膝跪地,手捧的不仅是虎符,更是当年顾老将军的断剑:“末将定北王萧承煜,今日起唯悬壶将军之令是从——这柄‘破虏’,本就是老将军留给你的。”

剑鞘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帐外的信鸽,周嬷嬷的鸽子衔着新的密信飞来,腿上绑着的,是明雪从侯府寄来的平安符,上面绣着的,正是那日在寒蝉蜕碎影中出现的,狼首与凤凰交缠的图案。

顾明薇抚摸着剑柄上的狼首纹,忽然听见远处传来童谣——北疆的孩子们,终于敢在毒雾散后的草原上奔跑,他们唱的,是顾府嫡女用血与火谱写的战歌:“凤凰鸣,狼首应,悬壶烬
,毒雾平。”

她望向天际,那里浮着祖父当年见过的,同样的云。

那些在侯府库房查账的夜晚,在南疆毁炉的火光,在金銮殿劈毒的剑影,都成了她掌心的茧,成了北疆天空下,最亮的星。

银铃轻响,这次没有警示,只有风穿过铃舌的清越。

顾明薇知道,属于她的战场永远不会结束,柔然的残余、西域的蛊师、甚至更远的地方,都可能有新的毒雾升起。

但她不再是那个被困在深宅的嫡女,而是能带着狼骑劈开毒雾的将军,是悬壶铃芯的主人,是顾府三代人使命的继承者。

“传令下去,明日拔营。”

她将军旗插向点将台,狼首旗面扫过的草地,竟奇迹般长出了耐旱的苜蓿,“我们要去西域,去柔然,去所有有毒雾的地方——让顾府的血,流成毒雾的尽头,让悬壶的铃,响在百姓的心头。”

定北王看着她发间不再闪烁的金凤簪,却看见她眼中有比真火更亮的光——那是历经劫火后的澄明,是凤凰真正的涅槃。

他忽然明白,所谓“悬壶烬”,从来不是焚烧殆尽,而是让希望在烬中重生,让北疆的每一寸土地,都能在顾明薇的守护下,迎来永远没有毒雾的清晨。

风沙掠过她的护腕,“狼首无泪”四字被磨得发亮,却更清晰。

顾明薇知道,她的泪早已在母亲的襁褓里,在老夫人的病榻前,在明雪的悔悟中流尽,从此往后,她的眼中只有北疆的风沙,手中只有斩毒的剑,而心中,是永远为百姓而战的,顾府嫡女的骄傲。

银铃最后一次轻响,随风吹向玉门关外,那里的驼铃声中,传来商队的欢呼——毒雾散了,路通了,悬壶将军的传说,开始在丝绸之路上流传。

而顾明薇,正带着她的狼骑,走向下一个战场,走向属于她的,烬后的长生。

(全书完)
…”话未说完,便被暗卫制住。

顾明薇望着香炉中飘出的红雾——正是“朱砂泪”毒香,遇血即发。

她忽然取出金凤簪,簪内的辟毒纹发出微光,红雾竟在她面前自动消散。

“搜她的陪嫁箱。”

她冷声下令,目光落在柳氏慌乱的眼神上,“尤其是暗格中的‘凤凰涅槃簪’。”

当暗卫从樟木箱底层取出鎏金匣时,顾明薇的手忽然发抖——匣中正是母亲的嫁妆簪,簪头的凤凰缺了尾羽,与她的金凤簪正好拼成完整的图腾。

而在匣底,压着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顾氏嫡女血,西域毒香引,欲破此局,必断亲恩。”

<更鼓敲过子时,顾明薇站在闺房窗前,望着手中的兵符与凤凰簪,忽然听见墙外传来马蹄声——是太子府的仪仗,提前来送婚书。

她知道,这不过是外祖家的又一记杀招,想用太子的权势逼她就范。

“姑娘,定北王府的暗卫在柳氏房里发现了毒经。”

周嬷嬷捧着半卷羊皮纸进来,“上面写着‘朱砂泪’的解法,需用炼毒者的心头血。”

顾明薇望着纸页上的曼陀罗图案,忽然想起定北王说的“凤凰涅槃香”。

她忽然明白,外祖家的阴谋远不止于此——他们想控制顾府嫡女,用她的血炼毒,再用毒香控制朝廷,而她,就是破局的关键。

窗外,太子府的灯笼映红了半边天,顾明薇摸着发间的金凤簪,忽然轻笑。

外祖家以为用太子的婚书就能困住她,却不知,定北王府的兵符、母亲的嫁妆簪、还有顾府历代嫡女的辟毒纹,早已为她铺好了一条与他们同归于尽的路。

“周嬷嬷,明日随我去前厅。”

她望着案上的兵符,“我倒要看看,太子的婚书,能不能压过顾府的传家簪。”

更深露重时,顾明薇翻开《西域毒经》,目光落在“凤凰涅槃”的解法上:需嫡女血祭兵符,再用炼毒者心头血为引,方能烧毁所有毒香。

她忽然想起柳氏箱底的纸条,“断亲恩”三个字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原来,这才是破局的代价。

侯府的更声敲过三更,顾明薇望着窗外的曼陀罗花,忽然觉得,这场宅斗早已不是简单的嫡庶之争,而是顾府与外祖家、朝廷与西域的生死博弈。

而她作为顾府嫡女,早已没
薇按住她冰凉的手腕,指尖在她脉门处轻轻一压,“嫡庶有别,太子若真属意顾府,也该是父亲先开口。”

话未落音,花厅正门忽然被推开,八名宫娥抬着鎏金食盒鱼贯而入,为首女官展开明黄缎面:“皇后娘娘赐及笄礼宴,愿顾府嫡女福寿安康。”

顾明薇望着食盒内的胭脂鹅脯,忽然想起三日前在厨房看见的场景:庶母柳氏的陪嫁妈妈正往酱料里掺红色粉末,那是《千金方》中记载的“朱砂泪”——遇血则毒发,正是外祖家惯用的西域毒术。

“祖母,孙媳替明薇谢过皇后娘娘。”

柳氏穿着正红缠枝莲纹的礼服走来,鬓边正是那支嵌着祖母绿的玉簪,“只是这传家簪……”她望着顾明薇发间的金凤,眼底闪过一丝嫉恨。

老夫人端起茶盏轻啜:“皇后娘娘既赐宴,便该知道我顾府的规矩。”

茶盖磕在瓷杯上,发出清脆的响,“倒是弟妹房中的波斯香,近来愈发浓了,当心熏坏了映雪的身子。”

柳氏的脸色瞬间发白,柳映雪却适时地咳嗽起来,帕子上染着点点嫣红:“母亲别担心,是映雪贪凉,昨夜开了窗……住口!”

顾明薇忽然拍案,震得鎏金酒盏跳起三寸,“庶妹房中的炭火烧得比我房里还旺,怎会贪凉?

莫不是有人借着熏香,行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满座皆惊。

顾明薇望着母亲骤然收紧的袖口,知道她藏着的,正是能让人咳血的“百日红”香粉。

去年冬日,她曾在庶妹房里的香炉中发现这种粉末,特意翻遍侯府藏书,才知道是外祖家用来控制下人的毒粉。

她忽然起身,朝着老夫人福了福:“祖母,孙媳想借花献佛,将皇后娘娘的赐宴分与各房,也算全了顾府的体面。”

指尖划过食盒边缘,“尤其是庶妹房里,更该多送些滋补的燕窝,免得再传出‘嫡姐苛待’的谣言。”

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柳氏却猛地站起:“明薇你这是何意?

莫不是嫌母亲管得太宽?”

“母亲说笑了。”

顾明薇望着她发间的玉簪,忽然露出天真笑意,“只是方才替庶妹把脉,发现她体内有西域蛇毒的征兆,与外祖家商队带回的‘朱砂泪’极像呢。”

花厅内顿时鸦雀无声。

柳映雪的帕子“啪”地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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