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锈味漫进口腔时,他忽然闷笑,胸腔震颤的弧度像是要把最后一丝活气都挤出来:“殿下咬人的功夫,比臣揍李留时强多了。”
“你还敢提!
为什么不还手?
那些腌臜货哪里是你的对手!”
我心疼地呜咽起来。
“如今殿下不要我了,这具身子是死是活,又有何关系?”
“胡说,我要你,这辈子要,下辈子还要,千秋万代轮回转世都要,你听到没有!”
我扑进他怀里,拽住他的衣服,林骁顺势将我抱住,月光落在我们交叠的影子上,一切静悄悄的,只有彼此的心跳声。
07.我和林骁相拥,却触到他肋下狰狞的箭疤。
那是去年刺客暗杀时林骁为我挡的,如今痂痕叠着新伤,烫得指尖发颤。
他忽然攥住我手指按向心口,那里有条与我一模一样的疤:“十二岁那年,殿下扑上来挡狼爪时,当时我的心口比现在疼多了。”
更漏声滴答漫过三更,我蜷在他怀里不想动弹。
林骁跟着我,受了太多苦了。
翌日卯时,我攥着林骁渗血的绷带闯进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