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昭宁楚清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之侯府真嫡女楚昭宁楚清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断云崖的月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魂归京都楚昭宁睁开眼时,正对上鎏金铜镜里陌生的面容。镜中人眉若春山,眼含秋水,却在眼角凝着一抹委屈的红,鬓边斜插的珍珠步摇随呼吸轻颤,说不出的娇弱可怜。“姑娘可算醒了,这都灌了三碗姜汤了。”丫鬟碧桃红着眼眶扑过来,袖口沾着水渍,“那柳姨娘也太过分了,竟说姑娘是乡下来的野丫头,不配用这翡翠缠枝簪......”楚昭宁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原主是定北侯府遗失十三年的嫡女,自幼在乡下渔村长大,三月前刚被寻回,却因不懂侯府规矩,屡遭庶母柳氏刁难。今日竟因一支簪子被推入水榭,险些溺毙。“翡翠簪呢?”她开口,声音比想象中更清冷。碧桃一愣,从妆奁底层摸出个油纸包,里面躺着支断成两截的簪子。翡翠碎块上还沾着水草,显然是从池塘里捞上...
《穿越之侯府真嫡女楚昭宁楚清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1 魂归京都楚昭宁睁开眼时,正对上鎏金铜镜里陌生的面容。
镜中人眉若春山,眼含秋水,却在眼角凝着一抹委屈的红,鬓边斜插的珍珠步摇随呼吸轻颤,说不出的娇弱可怜。
“姑娘可算醒了,这都灌了三碗姜汤了。”
丫鬟碧桃红着眼眶扑过来,袖口沾着水渍,“那柳姨娘也太过分了,竟说姑娘是乡下来的野丫头,不配用这翡翠缠枝簪......”楚昭宁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原主是定北侯府遗失十三年的嫡女,自幼在乡下渔村长大,三月前刚被寻回,却因不懂侯府规矩,屡遭庶母柳氏刁难。
今日竟因一支簪子被推入水榭,险些溺毙。
“翡翠簪呢?”
她开口,声音比想象中更清冷。
碧桃一愣,从妆奁底层摸出个油纸包,里面躺着支断成两截的簪子。
翡翠碎块上还沾着水草,显然是从池塘里捞上来的。
楚昭宁指尖抚过断裂处,忽的冷笑。
她前世本是相府嫡女,精通权谋机变,却因信任庶妹含恨而死。
再睁眼竟魂穿到这同名同姓的侯府真千金身上,看来是上天给了她二次翻盘的机会。
“备车,去国公府。”
她掀开绣着并蒂莲的锦被,“今日是外祖母寿辰,我岂能缺席?”
碧桃面露难色:“姑娘,柳姨娘说您大病初愈,不宜出门......我的事,何时轮得到姨娘做主?”
楚昭宁抬眼,目光扫过屋内鎏金香炉、翡翠屏风,最后落在妆奁上的鎏金雀纹镜,“去把母亲的陪嫁首饰箱拿来。”
当楚昭宁坐着侯府的青缎马车驶入国公府时,门前迎客的丫鬟们皆露出诧异之色。
往日这位真千金总是畏畏缩缩,今日却端坐在车厢内,掀开帘子时,腕间的羊脂玉镯随动作轻晃,竟透出几分上位者的威仪。
“昭宁?”
国公府老夫人扶着拐杖迎出来,看见她身上的月白织金襦裙时,眼眶突然泛红——那是女儿出嫁时的陪嫁衣裳,被柳氏扣了三年,竟被这丫头寻了出来。
寿宴上,柳氏携庶女楚清婉姗姗来迟。
楚清婉穿着新制的玫瑰紫翟衣,鬓间戴着那支本属于楚昭宁的翡翠缠枝簪,在众人恭维声中笑得温婉:“姐姐今日身子大好,可要多喝几杯外祖母的寿酒。”
楚昭宁端起茶盏,
.不是我!”
楚清婉脸色惨白,“这是有人陷害我!”
定北侯铁青着脸接过信纸,忽然发现纸角染着淡淡的沉水香——正是昨日在前厅见过的贺明砚身上的味道。
楚昭宁适时开口:“妹妹昨日说要帮外祖母抄经,却拿着我的沉水香去了花园......”她顿了顿,“莫非是在等什么人?”
楚清婉猛然抬头,却在看见楚昭宁腕间的翡翠镯子时,瞳孔骤缩——那是母亲陪嫁的物件,本该在她房里的暗格里。
庭院里,石榴花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楚昭宁望着惊慌失措的庶妹,忽然想起前世被庶妹推下城楼的那一日,也是这样的石榴花期。
她轻轻抚过镯子,低声道:“这一次,我要让所有阴谋,都晒在阳光底下。”
3 沉船迷踪南海的风裹挟着咸涩扑面而来,楚昭宁立在船头,望着远处翻涌的浪花。
碧桃抱着木箱走来,里面装着从母亲陪嫁中寻出的航海图残片,边角处用金线绣着“鲛人泣珠”的图案。
“姑娘,前面就是当年夫人坠海的海域了。”
老船工抹了把汗,“不过这片海邪乎得很,十年前有艘商船在此沉没,至今无人敢靠近。”
楚昭宁轻抚航海图,指尖停在珊瑚礁群的标记上。
昨夜她在母亲的翡翠镯子里发现了枚珍珠,对着月光能看见“龙栖礁”三个字。
贺明砚暗中传来消息,说镇北王近期正纠集海盗打捞沉船,目标正是传说中的“南海龙珠”。
“抛锚。”
她解下外袍,露出里面贴身的鲛绡短打,“碧桃,守好船舵,若有异动就敲三声铜锣。”
潜入水中时,阳光被波浪切割成碎金。
楚昭宁按照航海图指引,穿过成片的珊瑚,忽然看见海底深处闪过一道幽蓝光芒。
那是艘覆满海藻的古船,船头雕刻的龙首栩栩如生,正是定北侯府的族徽。
船舱内,木箱散落一地,珍珠与宝石在沙砾中闪烁。
楚昭宁在主舱角落发现了母亲的贴身玉佩,却在触碰的瞬间,听见上方传来铁器碰撞声。
她迅速躲到石柱后,只见三名下海的黑衣人正用利刃劈开宝箱。
“奇怪,龙珠怎么不在这儿?”
为首的人扯下蒙面巾,竟是柳氏的兄长柳乘风。
楚昭宁瞳孔微缩,只见他从怀中掏出块青铜罗盘,指针竟指向她藏身的石壁
败退,最终被海浪卷进漩涡。
楚昭宁望着渐渐沉没的敌船,忽然感到一阵眩晕。
贺明砚及时扶住她,眼中满是心疼:“龙珠神力反噬,你不该强撑......无碍。”
她靠在他肩头,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只要这天下太平,我这点代价算什么?”
贺明砚忽然低头,在她额角轻吻:“待战事结束,我要昭告天下,定北侯府的真嫡女,是本太子的掌心宝。”
海风带来咸涩的气息,却夹杂着丝丝甜意。
楚昭宁闭上眼,听见远处传来鲛人空灵的歌声,那是母亲在天之灵的慰藉。
这一次,她终于守住了该守的东西,也等到了值得托付的人。
5 金銮风云紫宸殿外,谏议大夫李邦彦的弹劾奏章已堆了三尺高。
楚昭宁隔着珠帘望着龙椅上的贺明砚,他指间转着玉扳指,眼角余光却始终落在她立着的方向——那是他紧张时的习惯。
“陛下!”
李邦彦跪伏在地,白发几乎扫到金砖,“南海异动乃不祥之兆,楚氏女以妖术惑主,必遭天谴!”
殿内群臣哗然。
楚昭宁注意到,柳氏兄长柳乘风的同党皆低头不语,而新晋的青年官员们则面露不忿。
她轻轻捏紧袖中的龙珠碎片,那是昨夜贺明砚偷偷塞给她的——“若群臣刁难,便以此为凭。”
“李大人可知,南海之战前,镇北王囤积了多少火药?”
她 stepping forward,珠帘在身后发出细碎声响,“三百船火药,足够炸平沿海三郡。
若不是龙珠显灵,此刻诸位怕是要在海底奏对了。”
老臣梗着脖子:“那也不能证明......臣有证据。”
楚昭宁展开手中的羊皮卷,正是从镇北王府搜出的《海啸计划书》,“各位大人不妨看看,这‘借龙珠之力引动天灾’的计策,可是出自柳乘风之手。”
殿内顿时死寂。
贺明砚适时开口:“朕已着人彻查柳氏余党,若再有胡言乱语者,便与逆党同罪。”
他顿了顿,目光柔和下来,“至于楚氏......朕欲封她为定海郡主,协理户部海贸事宜。”
此言一出,满朝震惊。
楚昭宁抬眸,与贺明砚对视——他这是要将她推到风口浪尖,却也给了她名正言顺参与朝政的机会。
退朝后,贺明砚拽着她躲进
彩光晕。
当贺明砚踏上主舰时,军号声震天动地。
他单膝跪地,执起她的手:“阿宁,从今天起,这万里海疆,皆是你的聘礼。”
她低头,看见他发间别着的贝壳发簪——那是他们初遇时,她遗落在国公府的小玩意。
海风带来咸涩的气息,却混着岸边百姓抛来的花瓣香,热闹得像梦里的场景。
“陛下可曾想过,若我不愿当这皇后?”
她故意逗他。
他起身,将她拥入怀中:“那朕就陪你做对江湖侠侣,驾着小船去看遍四海潮生。”
远处,龙珠化作的巨龙虚影在云层中若隐若现。
楚昭宁闭上眼睛,感受着贺明砚的心跳——这一次,她终于不用再算计,不用再防备,只需要安心做被他护在羽翼下的小女人。
8 海晏河清终章 海晏河清十年后,南海某座小岛上,穿着短打的少年正追着浪花跑,腰间挂着的玉佩刻着“贺”字。
楚昭宁靠在贺明砚肩头,看着儿子与鲛人孩童戏水,忽然轻笑。
“笑什么?”
他拨弄着她鬓间的白发。
“想起李邦彦那老臣,前日还在朝堂上弹劾我教坏皇子,说什么‘皇后竟带太子去摸鱼’。”
她摇头,“却不知,这才是最好的治国之道。”
贺明砚吻她眉心:“他呀,是眼红咱们的自在日子。
等太子登基,咱们就真的去四海漂流,好不好?”
海风送来悠远的螺号声,那是鲛人在传递平安讯息。
楚昭宁望着天际的晚霞,忽然明白母亲当年的选择——有些东西,比权谋更重要,比如爱,比如自由,比如这万里无虞的海疆。
她握紧贺明砚的手,在心底轻轻说:母亲,你看,我终是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样。
全文完
老夫人的贝壳手链。
四目相对时,公子挑眉轻笑,指尖拨弄着贝壳:“有意思,这侯府真千金,倒是块顽石里藏的玉。”
2 闺阁权谋侯府的晨雾里,楚昭宁正在廊下打太极。
这具身体底子太差,前世她精通的剑术暂且用不得,只好先练些温和的功法固本培元。
“姑娘好雅兴。”
清冷的男声传来。
楚昭宁抬眼,看见一位身着月白锦袍的青年站在垂花门前,腰间玉佩刻着“贺”字,正是昨日在茶楼上遇见的神秘公子。
“贺公子擅闯内宅,怕是不合规矩。”
她收势,指尖轻轻按在腰间的金丝软鞭上——这是今早从母亲陪嫁里翻出的防身之物。
贺明砚挑眉,抛来个纸包:“听闻楚姑娘落水受惊,特送些凝神的药茶。”
纸包散开,露出里面的晒干荷叶与决明子。
楚昭宁瞳孔微缩——这配方正是前世她母亲常用的,除了国公府,极少有人知晓。
“贺公子对我倒是上心。”
她不动声色地接过,“不知是为了侯府,还是为了......朝廷?”
青年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楚姑娘果然聪明,难怪太子殿下说,定北侯府的真嫡女,不该埋没在乡野。”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脚步声。
楚昭宁迅速将药茶藏入袖中,指尖在石桌上轻叩三下——这是前世相府训练暗卫的暗号。
贺明砚挑眉,转瞬消失在晨雾中,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沉水香。
“姑娘,柳姨娘让您去前厅。”
丫鬟翠儿气喘吁吁跑来,眼神闪烁,“说是......有重要的事。”
楚昭宁跟着翠儿穿过回廊,路过小厨房时,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
她驻足,看见灶上煨着的汤锅里飘出枸杞与党参的味道——正是昨日老夫人赏给她的滋补药材。
“翠儿,这汤是给谁的?”
她看似随意地问。
“啊......是......是厨房新学的菜式。”
翠儿低头,发间的银簪子轻轻晃动。
楚昭宁忽然伸手,捏住她发簪尾部的红宝石:“这簪子,可是柳姨娘赏的?”
翠儿脸色骤变,扑通跪下:“姑娘饶命!
柳姨娘说只要把您引到前厅,就给奴婢银子赎身......起来吧。”
楚昭宁叹气,从袖中取出粒药丸,“把这个放进柳姨娘的茶里,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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