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凌峰沈怡兰的其他类型小说《错认白月光,将军的替身夫人许凌峰沈怡兰 全集》,由网络作家“砚凛谲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何从?6从那天起,许凌峰就再也没踏入过我的院子。仿佛我这个人,连同这个院落,都被他彻底遗忘了。小荷替我打抱不平,但也只能私下里跟我抱怨。“小姐,你也太可怜了。”“听说那位沈小姐,是倒在咱们将军府门口的,一身破破烂烂,说是从敌国那边好不容易逃回来的。”“将军这几日衣不解带地照顾她,汤药都亲手喂呢!”小荷一边比划,一边模仿着下人们八卦的口型。胸口闷闷的,沈小姐的事,我不想知道……几天后,我实在闷得慌,便让小荷陪着去花园走走。深秋的花园,有些萧瑟。刚走到假山旁,就看到两个人影。许凌峰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穿着柔软的锦缎衣裙,脸色苍白,正是画上的沈怡兰。她柔弱地靠在许凌峰怀里,步履缓慢。看到我,许凌峰的脚步顿了一下,眉头微不可察地...
《错认白月光,将军的替身夫人许凌峰沈怡兰 全集》精彩片段
去何从?
6从那天起,许凌峰就再也没踏入过我的院子。
仿佛我这个人,连同这个院落,都被他彻底遗忘了。
小荷替我打抱不平,但也只能私下里跟我抱怨。
“小姐,你也太可怜了。”
“听说那位沈小姐,是倒在咱们将军府门口的,一身破破烂烂,说是从敌国那边好不容易逃回来的。”
“将军这几日衣不解带地照顾她,汤药都亲手喂呢!”
小荷一边比划,一边模仿着下人们八卦的口型。
胸口闷闷的,沈小姐的事,我不想知道……几天后,我实在闷得慌,便让小荷陪着去花园走走。
深秋的花园,有些萧瑟。
刚走到假山旁,就看到两个人影。
许凌峰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穿着柔软的锦缎衣裙,脸色苍白,正是画上的沈怡兰。
她柔弱地靠在许凌峰怀里,步履缓慢。
看到我,许凌峰的脚步顿了一下,眉头微不可察地皱起。
沈怡兰也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
“凌峰哥哥,这位妹妹是?”
她柔声问道,声音带着些虚弱。
许凌峰扶着她,语气平淡地介绍:“她叫田初桃,府里的一个妾室。”
沈怡兰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泫然欲泣。
“凌峰哥哥……”她哽咽着,“你不是说过,今生今世,只娶怡兰一人吗?”
“如今……如今怎么有了妾室……”她委屈地看着许凌峰,仿佛受了天大的伤害。
许凌峰立刻拉住她的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心疼和愧疚。
“她不过是个妾。”
“还是个聋子。”
“怡兰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这种无关紧要的人,休了便是!”
休了便是……无关紧要的人……还是个聋子……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能清晰地读懂他每一个字的口型,那份刻薄和冷酷,让我浑身发冷。
原来,在他心里,我什么都不是。
我福了一礼,几乎是落荒而逃。
身后的沈怡兰,似乎还在低声啜泣,而许凌峰温柔的安抚声,我虽听不见,却能想象得到。
7夜里,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是那个叫沈怡兰的相府千金。
年少的许凌峰,英姿勃发,带着灿烂的笑意,拉着我的手,将我扶上马背。
“怡兰,别怕,有我在!”
我们并肩骑行在郊外的
易容成我模样的女人。
下人通报时,父亲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母亲更是怒不可遏:“他还有脸来!”
我坐在内堂,隔着屏风,听着外面的动静。
“伯父,伯母。”
许凌峰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傲慢,“听闻怡兰找到了?
我特来……恭贺。”
他的语气顿了顿,带着一丝嘲讽。
“只是,外面传言纷纷,真假难辨。
我恰好知道一些关于怡兰的事情,或许可以帮忙分辨一二。”
他这是……带着假货上门,来“打假”我这个真千金?
真是可笑!
父亲冷哼一声:“许将军有心了。
不过,我沈明远的女儿,还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父亲,母亲。”
我站起身,走到屏风后,示意丫鬟将屏风撤去。
我要亲眼看着他,看着他那张不可一世的脸,是如何变得错愕,变得难堪。
屏风撤开。
许凌峰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他脸上的傲慢和嘲讽,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震惊,是难以置信。
他身边的“沈怡兰”,看到我的瞬间,脸色也微微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父亲沈明远看到“沈怡兰”时,也吃了一惊。
确实,太像了。
若非知道真相,恐怕连他这个做父亲的,都可能被迷惑。
“你……”许凌峰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冷冷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让我心动,如今却只让我感到恶心的男人。
父亲适时开口,目光锐利地扫向“沈怡兰”。
“这位姑娘,既然你说你是怡兰,那我女儿腰间的梅花胎记,可否展示一下?”
“沈怡兰”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下意识地看向许凌峰,眼神里带着求助。
胎记?
什么胎记?
“怎么?
展示不了?”
父亲步步紧逼。
“还有,我女儿六岁时曾在假山摔破额头,留下一道浅疤,不知姑娘的额上可有?”
“我女儿八岁生辰,我送了她一对玉兔子,那兔子的眼睛,是用什么宝石镶嵌的?”
“我女儿十岁那年,随她母亲去普陀寺上香,回程时遇到何事?”
父亲一连串的问题抛出,全是只有真正的沈怡兰才知道的细节。
“沈怡兰”张口结舌,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她的额头光洁,根本没有什么疤痕。
那些陈年旧事,她更是闻所未闻。
许凌峰
去的,永远失去了。
伤口,刻在了骨头上,永远不会愈合。
又过了几日,听说许凌峰终于走了。
不是自愿走的,是被人强行抬走的,据说跪得太久,晕死过去了。
没多久,将军府那边传来消息。
许凌峰醒来后,下令彻查府中上下。
那个被魏如月买通,将布防图塞进我枕头下的粗使婆子,被查了出来。
下场?
听说是被活活打死了。
许凌峰将这个“结果”,派人告知了父亲。
大概是想表明,他已经“清理门户”,给了我一个交代。
父亲听完,只是冷笑一声。
他对来人说:“回去告诉许将军,一个下人的命,抵不了我女儿受的苦,更抵不了我那未出世的外孙的命!”
“我沈明远只要在这相位上一天,他许凌峰就最好祈祷自己别犯任何错。”
“否则,我定会第一个站出来,让他知道什么叫代价!”
这话传到我耳中时,我正由母亲扶着,在花园里慢慢走动。
阳光暖暖的,身子比之前松快了不少。
17许凌峰并没有就此罢休。
他开始一箱一箱地往相府送东西。
名贵的药材,稀有的补品,漂亮的绸缎,精致的珠宝……流水似的送进来。
似乎想用这些冰冷的东西,来弥补他对我造成的伤害。
母亲看都懒得看一眼。
直接吩咐下人:“哪儿来的,送回哪儿去!”
“告诉送东西的人,我们相府不缺这些,让他别再送来了,碍眼!”
那些堆积如山的礼物,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
一次,两次,三次……后来,许凌峰终于不再送了。
我以为,他或许终于明白了,有些东西,是金钱和物质无法衡量的。
我以为,他或许会就此放弃。
但我错了。
他只是换了种方式。
那天,母亲陪我去城外的普陀寺上香。
一来是为我还愿,感谢佛祖保佑我捡回一条命。
二来,也是为我那无缘的孩子,点一盏长明灯。
寺庙里香火缭绕,梵音阵阵。
我跪在蒲团上,虔诚地磕头。
不求别的,只求往后,能平静度日。
起身时,却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许凌峰。
他穿着一身素色的常服,站在不远处的回廊下。
没有了往日的凌厉,显得有些憔悴,下巴上甚至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他看着我。
然后,抬起了手。
用一种我从未见过,却瞬间明白的
眼睛,努力回忆着那些尘封的往事。
“母亲,您还记得吗?
我六岁那年,偷偷爬上假山掏鸟窝,摔了下来,磕破了额头,您抱着我哭了很久,说再也不许我爬高。”
“还有,我八岁生辰,父亲送了我一对玉兔子,我喜欢的不得了,夜里都要抱着睡。”
“十岁那年,您带我去普陀寺上香,回来的路上马车坏了,我们等了好久才等到父亲来接我们……”一件件,一桩桩,都是深埋在记忆里的,属于沈怡兰和母亲柳芷柔的私密过往。
母亲的眼泪,终于决堤而出。
她猛地扑过来,紧紧抱住我,力道大得几乎让我窒息。
“怡兰!
我的女儿!
真的是你!
我的怡兰回来了!”
“你这孩子……你这几年……都去了哪里啊!
娘好想你!”
温热的泪水滴落在我的颈窝。
我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三年的委屈,三年的苦难,三年的孤苦无依,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母女俩抱头痛哭,仿佛要将这三年的思念和痛苦,都化作泪水流尽。
哭了许久,情绪才渐渐平复。
母亲擦干眼泪,捧着我的脸,仔细端详着我脸上丑陋的疤痕。
“你的脸……你的耳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声音哽咽,满是心疼。
我靠在母亲怀里,将这三年的遭遇,写了下来。
“三年前,女儿被人掳走……后来我找机会逃了出来,却在逃跑时失足掉下山崖……醒来时,就被一对农家夫妇所救。
但我的脸……毁了,耳朵也听不见了,更重要的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对夫妇心善,没有孩子,便收我做了养女,给我取名田初桃。”
“我就这样……在乡下过了三年……直到前不久,被许凌峰带回将军府……”母亲看了我的经历,脸色越来越白,眼中的心疼和愤怒交织。
“许凌峰……是他……”她咬牙切齿,“他竟敢如此待你!
定要让你父亲为你讨回公道!”
父亲沈明远得知消息,下了朝便急急赶回,见到我时,这个素来沉稳的相国大人,也红了眼眶,抱着我久久不语。
整个相国府,都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
13相国找回千金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
道贺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很明显许凌峰不是。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
他还带着那个
许凌峰要对我用刑,夹棍之下,我冷汗涔涔,疯狂地摇头。
布防图不是我偷的!
[唔……诶……唔……]耳聋三年,我连发音也退化了,没人能听懂我在说什么。
[好了,你招不招?]招?
我招!
我艰难抬手指向沈怡兰,恶狠狠盯着她。
[贱货!
竟想诬陷怡兰!][打!
有孕又如何,你不配有我的孩子!]1我叫田初桃,是个乡下姑娘。
至少,这三年我是。
那天,我挑着担子去城里卖菜。
养父田守成腿脚不好,养母刘桂香要在家操持,家里的菜便由我送去城里。
城里热闹得反常。
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喧闹声几乎要冲破天际。
我虽听不见,但那一张张兴奋的脸,挥舞的手臂,都在告诉我,有大事发生。
“是许将军!
许将军凯旋了!”
旁边的大娘激动地拍着我的胳膊,口型夸张。
许将军?
许凌峰。
那个传说中的将军,常胜的战神。
我也被这气氛感染,丢下菜担子,挤进人群里。
我想看看,这位守护着边境安宁的英雄,究竟是何模样。
马蹄声由远及近,地面微微震动。
来了。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身银甲,身姿挺拔如松。
日光照耀下,盔甲反射着冷冽的光。
他的面容隐在头盔的阴影下,看不真切,但那股杀伐决断的气势,却扑面而来。
周围的欢呼声更响了。
我的心跳也莫名快了几拍。
我努力踮起脚尖,想看得更清楚些。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似乎扫了过来。
穿过攒动的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脸上。
那目光停顿了片刻。
我看不懂那眼神里的情绪,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他偏过头,对身边的副将低语了几句。
副将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我,点了点头。
我有些茫然,也有些莫名的慌乱。
他们……在看我?
为什么?
2几天后,家里来了人。
是将军府的。
副将亲自登门,向养父母询问我的来历。
养父养母有些紧张,但还是如实说了。
我是三年前,他们在崖边救下的。
当时我浑身是伤,昏迷不醒,失去了所有记忆。
脸上这道长疤,还有这双听不见声音的耳朵,都是那时候留下的。
他们见我孤苦无依,便收留了我,当做亲生女儿抚养。
副将听完,沉默片刻,留下一句“将军有请”,便带我走了。
将军府邸,远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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