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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前妻:求夫君咱们复婚吧全文》精彩片段
终于“吱呀”裂开道缝。
沈砚撑着竹骨伞跨过门槛,靴底碾碎我掉落的簪头——羊脂玉碎成三瓣,像极了前世他签离婚协议时,钢笔爆墨在纸上洇开的痕迹。
他袖口的纱布渗着暗红,我闻到淡淡的碘伏味,混着他身上的雪松香水,竟让我想起前世他抱着我冲进医院时的味道。
“起来。”
他的声音裹着浓重的药味,像极了前世我术后醒来时,他熬的参汤,“膝盖烂了,怎么给我验尸?”
我抬头,看见他另一只手藏在袖中,指缝漏出的纱布边缘绣着“晚”字——那是我初学刺绣时,在他手帕上绣错的别字,他却一直留着,甚至在上面补了朵寒梅。
“我不走。”
我攥住他衣角,触到布料下凸起的绷带,“让我当丫鬟也行,求你……求我?”
他忽然蹲下来,竹骨伞彻底遮住我头顶的雪,指尖捏住我下巴,力道大得让我生疼,“苏晚,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他拇指擦过我眉心朱砂痣,“是你每次犯错后,都用这张脸装可怜,却从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浑身发抖,却迎上他眼底的风雪:“我知道错了。
前世我嫌你没出息,嫌你没钱,嫌你不够浪漫……可后来我才明白,你把所有的‘有出息’都给了我,把所有的浪漫都藏在细节里。”
我松开他衣角,摊开掌心,里面是前世的婚戒,“你看,我把它找回来了。”
沈砚瞳孔骤缩,婚戒上的血渍滴在他手背上,像朵小小的花。
他抬手想碰,却在触到戒指的瞬间猛地收回,指尖颤抖得像解剖时遇到罕见病例。
“拿开。”
他声音沙哑,“我嫌脏。”
我却将戒指按在他掌心,用带血的手指在他手背上写下“对不起”:“这是我欠你的,用一辈子还,好不好?”
他猛地起身,伞骨却悄悄往我这边倾了倾,遮住漫天雪丝。
我看见他喉结滚动,像是在吞咽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冷笑:“一辈子?
你配吗?”
转身时,他腰间的玉佩掉在我脚边。
我捡起时发现,背面刻着两行小字:“砚遇晚则生,雪覆梅方暖。”
那是我们的结婚誓言,他刻在玉佩内侧,我曾笑他“酸腐”,如今却被磨得发亮,像是被无数次抚摸过。
松墨轩的门重重关上,却留出条缝。
我看见
你根本不是苏晚,是从异世来的孤魂野鬼?”
我浑身血液凝固。
他腰间的玉佩轻轻撞在我小腹,凉得刺骨,正是前世我陪他挑的“并蒂莲”玉佩,后来被我摔碎扔进池塘,如今却用金丝重新编好,莲心处嵌着粒红玛瑙,像滴凝固的血。
“你怎么……怎么知道?”
他冷笑,指尖划过我锁骨,那里有颗前世纹的小草莓纹身,此刻却变成了胎记般的朱砂点,“你的身体会说谎,苏晚。
或者说,你以为换了副皮囊,就能骗过写过三百份验尸报告的法医?”
窗外突然传来鸟鸣,是只受伤的麻雀,跌在松墨轩前的雪地上。
沈砚转身时,我看见他袖口露出的红绳——与翠儿的一模一样,绳头系着枚银铃,正是我前世在城隍庙求的“平安铃”,他曾说“吵得人脑仁疼”,如今却戴在手上。
“和离书明日会送到你房里。”
他背对着我,声音闷得像浸了水的纸,“今日是你及笄之礼,去祠堂给父母上个香,以后……”他顿了顿,抬手按向腰间玉佩,“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我望着他僵直的背影,忽然想起前世他签离婚协议时,也是这样的姿态,仿佛用尽全力在克制什么。
案头的枯叶蝶突然振翅,落在他发间,像朵不会融化的雪。
“沈砚,”我伸手抓住他袖口,触到里面的纱布,“你的伤……不需要你管。”
他猛地甩开我,茶盏被碰翻,滚落在地摔成碎片。
我看见碎片里映出他泛红的眼尾,像极了前世我住院时,他在走廊里哭红的眼睛。
离开松墨轩时,我在门槛处捡到半张纸,是从他袖中掉落的。
展开看时,是幅未完成的画,画中女子穿着验尸服,手持柳叶刀,背景是漫天飞雪,右下角用朱砂写着:“若我早有此刀,定能剖开你的心。”
雪越下越大,翠儿撑着伞跟在身后,欲言又止。
我摸着掌心的和离书,忽然明白——这个世界的沈砚,远比前世清醒、锋利,却也藏着更深的伤。
而我,必须用这把“验尸刀”,剖开前世的迷雾,找回那个曾用生命爱我的男人。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声,惊飞了梅枝上的雪。
我望着松墨轩紧闭的门窗,指尖抚过眉心朱砂痣,暗暗发誓——这一次,我要让他眼中的冰融化
,让寒梅在雪地里,重新开出春天。
子时三刻,雪粒子打在雕花窗棂上沙沙作响,像极了前世沈砚解剖时手术刀划过肋骨的声响。
我跪在松墨轩外的青石板上,月白襦裙早已被雪水浸透,膝头传来的剧痛混着刺骨的冷,让我想起前世流产后,林浩踢翻补药时的那句“反正你也配不上沈砚的种”。
屋檐下的灯笼被风吹得左右摇晃,将我的影子投在沈砚的窗纸上。
他的影子偶尔动一动,像是在翻书,又像是在揉眉心——前世他熬夜写报告时,总会习惯性地揉眉心,那时我总会嫌他皱眉头的样子“像个老头子”。
“小姐,您快起来吧,”翠儿跪在廊下,伞骨上的积雪簌簌掉落,“姑爷往年犯旧伤时,都要对着您的婚服跪整夜,膝盖疼得连解剖刀都握不稳……”婚服。
我浑身一震。
前世离婚时,我将婚服扔进了泳池,后来沈砚花了整整一夜打捞,晒在阳台的婚服滴了一地水,像他那年没掉的眼泪。
此刻想起,才惊觉翠儿说的“婚服”,或许就在松墨轩内。
雪越下越大,青石板上的积雪被我膝盖碾成血泥。
每动一下,都能听见布料与血肉粘连的撕扯声,疼得我想起前世林浩掐着我脖子骂“贱货”时的窒息感。
但比起那种疼,此刻心里的钝痛更让人难以呼吸——我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对沈砚说“我爱你”,却直到临死才敢开口。
松墨轩的烛火忽然灭了。
我以为沈砚睡了,却听见屋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接着是压抑的闷哼。
我踉跄着爬起来,扒着窗纸往里看,只见沈砚单膝跪在地上,手背上鲜血直流,碎瓷片散落一地,旁边是打翻的药箱——那是他的私人药箱,前世只装给我用的药。
“沈砚!”
我拍打着窗户,却被他抬头时的眼神惊住——他眼底翻涌的不是疼痛,是我从未见过的暴怒与悲伤,像困兽般猩红。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忽然冷笑一声,捡起碎瓷片划破手指,在宣纸上写下大大的“滚”字,然后一把将纸甩在窗上。
那张纸穿过窗缝落在我脚边,墨字被雪水晕开,像朵盛开的血梅。
我认出那是他常用的澄心堂纸,质地细腻,价格昂贵,前世我曾用它擦过口红,笑他“穷讲究”。
五更天,雕花木门
林浩此刻的瞳孔颜色吻合。
“春桃,”我盯着她耳后新纹的梅花钿,那是林浩喜欢的图案,“去把姑爷的验毒银针拿来。”
少女脸色骤变,托盘摔在地上,桂花糕滚落至石阶下,被路过的猫儿叼走。
我听见林浩的冷笑,抬头时,正撞见沈砚穿过月洞门,玄色锦袍下摆扫过满地碎糕,惊飞了几只苍蝇。
“怎么回事?”
他袖中验毒银针折射着冷光,扫过春桃煞白的脸,“说。”
“是……是林公子给的迷香!”
春桃扑通跪下,发间金步摇滚落,露出后颈的虎头刺青——血手盟的标记。
沈砚眼神一凛,银针已抵住她咽喉,却在看见我袖口补丁时,手腕微颤。
“带去地牢。”
他声音冷得像冰,却在转身时,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以后别碰来历不明的东西。”
他递来的帕子上绣着并蒂莲,边角磨得发毛,分明是我婚前逼他换下的那方,“擦手。”
帕子上还带着体温,混着沉水香与薄荷膏的味道。
我摸着帕角的补丁,那是我初学女红时缝的,针脚歪扭如虫蛀,他却补得极为平整,像他解剖时缝的羊肠线。
林浩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时,我注意到他鞋底沾着城西乱葬岗的浮土。
沈砚顺着我的目光望去,忽然握住我手腕,指尖按在我脉搏上:“明日随我去乱葬岗验尸。”
他袖中掉出张纸条,上面是我前世的字迹:“林浩右肩有刀伤,需注意。”
中秋宴的琉璃灯映着任瑶的笑,她腕间的蓝宝石镯子晃得我眼疼——那是用沈砚母亲的救命钱买的,镯子里侧还刻着林浩的英文名。
热羹泼来的瞬间,沈砚的袖扣擦过我鼻尖,那是我送他的周年礼物,此刻却别在任瑶裙带上。
“姐姐小心!”
任瑶的惊呼声里,我已转身替沈砚挡住滚烫的汤汁。
手臂传来的剧痛让我闷哼出声,却听见沈砚的冷笑:“苏晚,你就这么想博同情?”
他指尖捏着我的下巴,力道大得让我生疼,却在看见我锁骨处的旧疤时,拇指轻轻抚过——那是前世我替他挡刀留下的。
任瑶的笑声刺得耳膜发疼,我看见她腰间挂着的香囊,绣着与春桃相同的虎头图案。
“姑爷,您看她手上的烫伤!”
翠儿忽然惊呼。
沈砚转身时,袖中滑落一盒烫伤药膏,盒盖
汩流血的伤口上,昂贵的真丝领带迅速被染红,“你说过想养只布偶猫,我们明天就去挑。
或者……你想换辆新车?
上次你在4S店看的那辆保时捷,我已经付了定金……”我想告诉他,其实我更想要他办公室里那盆被我骂“半死不活”的多肉,却咳出满口血沫。
他的婚戒硌着我的掌心,那枚被我扔进马桶的素圈,此刻正深深嵌进他无名指皮肉里,周围泛着红肿的炎症——原来他每天下班后,都会去马桶里打捞那枚戒指,直到手指化脓溃烂。
闪电劈开雨幕的刹那,我看见他眼底倒映的我,脸上还沾着他今晨替我画的眉粉。
三十年来,他总说我的眉心朱砂痣像他吻出来的,此刻那抹红正被鲜血浸透,晕染成他解剖报告里常写的“生前出血迹象”。
“别睡,阿晚……”他的泪砸在我脸上,混着雨水流进嘴角,咸得像前世我打翻的生理盐水。
我想抬手替他擦掉眼泪,却发现手臂骨折,只能用指尖蹭过他下巴的胡茬——这是他第一次没刮胡子,青黑的胡茬扎得掌心发痒,像我们新婚那年,他清晨蹭我脸时的触感。
林浩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沈砚,你知道她为什么嫁给你吗?
因为你是个没脾气的法医,方便她转移财产啊!”
沈砚猛地转头,我看见他后槽牙咬得发白,太阳穴青筋暴起——这是他暴怒的征兆,前世他解剖连环杀人犯时,也是这样的表情。
但下一秒,他却松开按在我伤口上的手,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枚崭新的钻戒,碎钻在暴雨中闪着冷光:“阿晚,离婚协议我没签。
只要你活着,我什么都给你,包括这条命。”
我瞳孔骤缩。
那枚钻戒的款式,正是我上周在商场橱窗里多看了两眼的“永恒之心”,售价八十八万,相当于他三年的工资。
而他的工资卡,早在半年前就被我拿去给林浩创业。
“沈砚,我……”话未说完,林浩的皮鞋尖踢在我手腕上,那个小盒子飞出去,钻戒掉进雨幕里,像颗坠落的星。
我听见沈砚喉间滚出压抑的低吼,像受伤的野兽,却在林浩抬起脚时,突然扑过来替我挡住致命一击。
“砰”的闷响,是皮鞋踹在肋骨上的声音。
沈砚的血滴在我脸上,比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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