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推开,谢昭走了进来。
他见我醒着,有些诧异。
但很快镇定自若,对我道:“衔月,我忙完在衙门睡了一觉,想着早朝前回来换身衣裳,看看你,一天没见,我想你了。”
“日忙夜忙,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不想见我。”
我冷声道。
谢昭狐疑地打量我。
“衔月,你生气了?”
“我不该生气吗?”
谢昭换了副讨好的表情来哄我:“衔月,是我不对,等我忙过这阵,一定抽出时间好好陪你。”
我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他转身问雪樱:“厨房给夫人做的养生汤,夫人平日里有没有好好喝?”
那千日欢,就被下在谢昭吩咐厨房做的养生汤里。
“将军吩咐的,夫人日日都喝,一天不落。”
雪樱道。
谢昭没有注意到雪樱眼底的嘲讽,露出满意的神色来。
“衔月,你当年为我挡的那一刀,伤得太厉害,一定要好好将养,我才放心。”
<“不说了,我出门去早朝了。”
说完这话,他迫不及待就要往外走。
就在这时,伺候谢文洵的大丫鬟满脸急色地前来禀报:“将军,夫人,不好了,小少爷突然发高热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谢昭立马大步朝鹿鸣院赶去。
我抬脚跟了上去。
到了鹿鸣院,灯火通明,伺候的丫鬟婆子守着谢文洵的床,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被迁怒。
“去请周府医来。”
谢昭吩咐立在门边的丫鬟。
然后又让小厮拿他的印信去替他告假。
很快,周府医来了,他望闻问切,最后摇头表示:“脉象看不出什么原因,先退热吧。”
他当然看不出来。
下在甜汤里的毒,是我和谢昭在北疆打仗时,流落到北地的苗疆圣女送给我的蛊虫。
别说是他,就是张神医来了,也看不出端倪。
周府医开了药,让丫鬟熬了,给谢文洵灌了下去。
几个时辰后,谢文洵体温恢复了正常,可他依然不醒。
“恐是冲撞了什么。”
周府医流着汗说。
谢昭又赶紧去请别的大夫,甚至托关系从宫里请来了御医。
每一个,都如周府医般摇头。
送走众人后,谢昭看看谢文洵,又看向我,眼底带着探究。
“洵儿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我冷笑道:“大约是我给洵儿下毒了吧。”
谢昭脸色有些难看,语气干巴巴道:“衔月,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