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开的那天,他终于叫了我的名字全文》,由网络作家“绝若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切进来,将他身形割裂成明暗交错的碎片。我正半跪着清点药品。这个房子上午做了简单加固,一会我清点完,下午就搬走了。“吃完饭再忙也不迟,”他走过来说。这是他这十年里,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他把手中的两桶泡面放在纸箱上看着我。我被盯得有些羞涩,只好随意拿起一个。他看到我吃,小酒窝又跑了出来。“羞涩”,多少年没有从我脸上出现过了……——地面突然震颤的瞬间,泡面汤在纸碗里晃出一道油圈。我下意识扑过去时,看见他手里的泡面腾空而起,滚烫的汤水在空中划出抛物线。手掌抵住他胸膛的触感如此熟悉,就像十年前我装醉,把他摁在酒店墙壁时隔着衣料传来的温度。砖块砸在背上时,我居然还在想:那桶好不容易运来的泡面,就这样浪费了。黑暗降临前的最后一刻,我听见他撕心裂肺喊...
《离开的那天,他终于叫了我的名字全文》精彩片段
切进来,将他身形割裂成明暗交错的碎片。
我正半跪着清点药品。
这个房子上午做了简单加固,一会我清点完,下午就搬走了。
“吃完饭再忙也不迟,”他走过来说。
这是他这十年里,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他把手中的两桶泡面放在纸箱上看着我。
我被盯得有些羞涩,只好随意拿起一个。
他看到我吃,小酒窝又跑了出来。
“羞涩”,多少年没有从我脸上出现过了……——地面突然震颤的瞬间,泡面汤在纸碗里晃出一道油圈。
我下意识扑过去时,看见他手里的泡面腾空而起,滚烫的汤水在空中划出抛物线。
手掌抵住他胸膛的触感如此熟悉,就像十年前我装醉,把他摁在酒店墙壁时隔着衣料传来的温度。
砖块砸在背上时,我居然还在想:那桶好不容易运来的泡面,就这样浪费了。
黑暗降临前的最后一刻,我听见他撕心裂肺喊我的名字。
原来他还记得,我叫“安然”,是个孤儿。
泡面的香气还萦绕在鼻尖,混着血腥味和尘土。
真可惜啊,那两碗面才吃了两口。
黑暗像潮水般涌来,耳边只剩下他破碎的呼喊和砖石被扒开的声响。
我听见他向来平稳的声线裂成尖锐的碎片。
那个我惦记了十年的男人,此刻正徒手挖着废墟。
意识涣散的间隙,远处传来救援机械的轰鸣。
我忽然很想告诉他:别哭啊,不然你右眼角的泪痣沾了灰,看起来就不漂亮了。
疼痛渐渐变得遥远,唯有他一声声喊我名字的声音越发清晰。
真奇怪,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叫的这么勤,却是在我快要听不见的时候。
不过真好,他还活着;他会继续穿着那身我认为好看又严肃的制服,去救更多的人。
——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岁的那个夏夜。
他背着我走在凌晨空旷的街道上,我的脸颊贴着他微微汗湿的后背,能闻到他衣领间淡淡的雪松香气。
“抓紧了。”
那时他这样说着,把我往上托了托。
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清晰。
如今在黑暗中,我似乎又感受到了那个温度。
只是这一次,他的声音变得急促而慌乱,还混着泪水砸在我的脸上。
“别睡......求你.....
我叫安然。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大学毕业后,回到了孤儿院。
我没有朋友。
偶尔无聊的时候会在社交软件上和陌生人聊天。
那天有个叫“追风”的同城网友,问我要出来玩吗?
他说考公压力太大,今晚想去喝酒放松一下。
我还没去过酒吧呢。
有些心动。
鬼使神差,我答应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
清瘦高挑的个子,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小臂。
他的眉骨生得极好,衬得那双微微下垂的眼睛格外深邃。
右眼角下一点浅褐色的泪痣,像宣纸上晕开的墨痕。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抿唇时左颊浮现的半个酒窝。
明明该是甜意的,却被他冷淡的眉眼压成了三分疏离。
总而言之,他长得很好看。
我问他:“你没有朋友吗?
怎么会和陌生人出来喝酒。”
他笑了笑说:“不太方便跟熟人倾诉。”
我的话不多,他的话也不多。
他可能真的很苦恼。
虽然没有说话。
杯子里的酒却一直在续。
夏夜的静吧里,空调的凉意混着某种柑橘与薄荷的清香。
面前的调酒师从冰桶里夹起两块方冰,镊子与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转头看向他。
吧台灯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脸颊上,随着他抬头喝酒的动作而消失。
他喝酒时喉结的滑动很慢,玻璃杯沿抵着下唇,留下一个模糊的印记。
别人喝酒时总爱说些热闹话。
他很安静,也许是我并不能给他提供共同的话题。
杯底碰在桌面上时,发出很轻的一声响。
我记不清他到底喝了多少杯,只记得他起身时依然站得笔直,衬衫后背连一道褶皱都没多。
那半个酒窝在灯光下一闪而过,比方才任何一杯酒都更让人心头一颤。
我的脑袋已经发晕。
从酒吧离开时,他问我家在哪?
要不要他送我回去。
他的酒量真的很好。
我已经走不成直线了,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要送我回家。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住在孤儿院。
我让他不用管我,我缓一会就回家了。
——第二天醒来时。
头痛欲裂,睁开眼是陌生的场景。
爬起身环顾了一下房间,他正在我对面的床上,睡得正香。
他侧卧着,衬衫因一夜辗转而微微发皱,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露出半截锁骨。
袖口仍然保持着卷起的弧度,只是此刻已经松散开
?”
他正在仰头喝下今晚的不知道第几杯烈酒,喉结滚动时,一滴酒液顺着脖颈滑落,洇在衬衫领口。
听到我的问题,他放下酒杯,杯底与吧台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嗯,”他唇角勾起,眼里带着几分微醺的亮色,“因为约到想见的人了。
”他说这话时,目光直直地望了过来,眼尾因为酒精泛起淡淡的红,那颗泪痣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生动。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不敢看他,指尖无意识地捏紧了杯子。
“看来酒真的喝多了,”我强装镇定,故意揶揄他,“连话都变多了。”
他低笑一声,忽然倾身靠近,身上淡淡的酒香混着雪松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的呼吸拂过我耳畔。
嗓音微哑,却显得格外暧昧:“今晚要回家吗?
还是跟我走?”
——房间门卡
.”他哽咽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多想告诉他,没关系啊,能让你好好活着,就很好了。
二十岁那晚的月光好温柔啊,温柔到让我产生一种错觉,觉得那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最后一刻,能在他的怀里长眠;已经是命运给我这个孤儿,最慈悲的归宿了。
来,虚虚搭在小臂中间。
他的睡颜比醒时柔和许多,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
左颊压着枕头,将那半个酒窝藏了起来。
可能是被我起身的动静吵到了,他皱了皱眉,把脸更深地埋进臂弯里。
这个孩子气的动作,让他身上最后那点疏离感也消散了。
我慢慢爬起身,穿好鞋子打算拿起包就离开时。
他问我:“睡醒了?”
我回头,他的眸中还带着未散的睡意,像蒙着一层薄薄的雾。
那颗泪痣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清晰,随着他眨眼的小动作轻轻浮动。
他的嗓音有些低哑,却依然干净,尾音微微上扬,像在确认什么。
没等我回答,他已经撑着身子坐起身,衬衫领口歪斜着,露出一小片锁骨。
随手理了理皱褶的袖口,指尖在布料上短暂停留,那动作让我想起昨夜他握酒杯的模样。
“那就一起走吧,”他说着站起身,顺手拎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就这样,下楼后我们分道扬镳。
——他没有再联系我,但也没有删除我的联系方式。
一个多月以后的一个晚上,我刚洗完澡,拿起手机就看到了他的留言。
问我今晚有空出来喝两杯吗?
鉴于我对他的好感度,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的邀约。
我推开酒吧的门,一眼就看见他坐在老位置。
他的面前已经摆着一个空酒杯,杯底残留的冰球正在慢慢融化,在吧台台面上洇出一圈淡淡的水痕。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衬衫,袖口依然随意的卷到手肘。
听到脚步声,他微微侧过脸,右眼角的泪痣在霓虹灯折射下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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