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门。”
沈妄坐在高脚凳上擦拭咒刃，鳞片在暖气中若隐若现：“人类总在恐惧与好奇间寻找平衡。”
他指尖划过神龛边缘，屏幕突然弹出某国总统的祈福视频，“比如这位，上周刚用加密邮件向我们咨询灵器保养。”
苏棠笑着摇头，灵契中传来镜渊方向的灵力波动——那是新任引路人林夏正在指导镜渊生灵学习现世科技。
自量子海事件后，两界壁垒变得如同薄雾般可触，人类用数据代码书写咒文，镜渊生灵则以灵力滋养电子设备，形成奇妙的共生生态。
“界门有访客。”
沈妄忽然抬头，金瞳望向窗外。
雪幕中，穿着连帽衫的少年正对着古董店橱窗发呆，他颈间挂着的吊坠分明是镜渊的荧光石。
少年推开门，雪花落在他发梢：“我叫阿临，是……是镜渊的‘数据鱼’。”
他掀开兜帽，耳后露出细小的鳞片，“我们用灵力帮人类修复损坏的数据，他们教我们编织新的咒文。”
林夏眼睛一亮，立刻掏出笔记本电脑：“能演示一下吗？
比如恢复被误删的毕业论文？”
阿临点头，指尖按在电脑屏幕上，鳞片泛起微光。
苏棠看见灵契中流淌的数据流——那是镜渊的水灵力与现世的电子脉冲在共舞。
电脑黑屏瞬间，毕业论文竟以咒文形式浮现在空中，每个文字都闪烁着淡蓝色光芒。
“太神奇了！”
林夏兴奋地截图，“这样的技术如果普及，人类就不用再担心数据丢失了！”
沈妄却皱眉，心口锁链咒文轻轻震颤：“任何平衡都有代价。
阿临，镜渊最近有异常吗？”
少年的鳞片突然收紧，低头盯着自己的掌心：“有些同伴开始沉迷现世的‘虚拟现实’，用灵力换取更长的沉浸时间。
还有人说……”他抬头看向苏棠，“说引路人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让镜渊生灵染上了人类的‘欲望病’。”
雪粒突然变大，橱窗上的咒文防雪符亮起微光。
苏棠想起量子海中的“遗忘之匣”，想起镜墟曾说过的“人类欲望是永动机”。
她走向阿临，灵力化作温暖的光包裹住少年的手：“欲望本身并无对错，关键是如何驾驭它。
就像灵脉需要疏导，而不是堵塞。”
深夜，界门再次开启。
苏棠与沈妄踏入镜渊，看见无数荧光点漂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