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财阀掌权人,车祸后昏迷三个月,醒来第一句话是:“柳沁音在哪?”
巧了,我就叫柳沁音,但我不认识他。
“我去看看。”
我推了推眼镜,拿起药盘。
2.推开病房门时,男人正站在窗边。
白衬衫裹着宽肩窄腰,后脑勺的缝合伤疤还没拆线,却丝毫不减凌厉气场。
听到动静,他转身盯住我,眼神像锁定猎物的狼。
“把药吃了。”
我公事公办地递过药片。
他抬手,却没接药,而是摘了我的眼镜。
“果然是你。”
他拇指擦过我眼下泪痣,“连这颗痣的位置都一样。”
我后退半步:“墨先生,我们认识?”
他忽然笑了,从枕下抽出一本泛黄的线装书拍在床头——《锦衣卫指挥使秘史》,扉页赫然是古装的我与他的工笔画。
“现在,认识了。”
3.我连夜查了资料。
墨渊,28岁,墨氏集团CEO,车祸前正在收购一家古籍研究所。
而那本荒诞的“史书”,记载的竟是我与他的前世。
“柳医生不信?”
第二天查房时,他划开平板给我看监控——画面里昏迷的他,竟在无人时反复呢喃:“沁音…别喝那碗药……”那是我前世毒发时的场景。
我手一抖,针头扎歪了。
4.他开始24小时黏着我。
我坐诊,他包下隔壁科室“看胃病”;我吃饭,他让助理买空全院食堂;甚至我值夜班,他都能“恰好”失眠来送宵夜。
全科室都在传:“柳医生被偏执霸总盯上了。”
直到那晚暴雨,他在车库堵住我:“为什么躲我?”
雨声轰鸣中,我攥紧车钥匙:“墨总,您只是创伤后幻觉……”话未说完,他突然按着后脑伤口闷哼一声。
我本能地去扶,却被他抵在车门上。
“你刚才的表情……”他喘息着凑近,“和前世在假山后一模一样。”
5.我逃去了山区义诊。
信号时断时续,某天深夜突然刷到热搜——#墨氏总裁悬赏寻人# 配图是我大学时的照片。
下一秒,手机弹出视频通话请求。
接通后,镜头那端的他眼下青黑,背景是柳家祖宅的微缩模型:“玩够了吗?
夫人。”
我直接挂断关机。
三个月后回城,飞机刚落地的瞬间,舱门被一队黑衣保镖围住。
墨渊捧着雪里青盆栽走上舷梯:“这次,换我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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