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闭嘴。”
5测完数据从康复研究所出来,傅景年的心情更不好了。
对方告知新的轮椅大概还需要两周的时间才能重新定制完成,这就意味着这两周内他都得依靠别人才能自由行动。
那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想到这我忍不住偷偷笑起来,立马被傅景年察觉到。
“你很高兴?”
我清咳一声,“没有,嗓子不舒服。”
他盯着我,目光十分敏锐,“谢芫,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装傻充愣,“啊?”
傅景年一字一顿,“轮椅。
你来之前那么久都没有出过问题,是不是你故意弄坏的。”
我下意识嘟囔,“我也没弄坏啊。”
他皱眉不语。
场面僵持,我只好如实交代。
“轮椅没有坏,我只是把电池扣掉了而已。”
想象中的勃然大怒并没有来临,傅景年沉默了半天,最后只说了两个字。
“下车。”
我就这样灰溜溜地被赶了下来。
看着远去的车影我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前功尽弃啊。
微凉的雨滴落在脸上,我抬头望去,天色阴沉乌云滚滚,眼看大雨就要来了。
这里离傅景年的别墅还有一段距离,我得赶快打个车回去。
十分钟后,我心急如焚。
地处郊区,很少有出租车经过,再加上天气的原因,到现在为止网约车也没人接单。
我只好边走边等待,盼望着有路过的私家车能捎我一段。
直到大雨倾盆而至,毫不留情地包裹全身,淋了个透。
我能想到的最后一个办法,就是硬着头皮给傅景年打电话,希望他能让司机返回来接我。
电话里持续着长而响的铃声,期待中的声音始终没有出现。
我一路小跑着往回赶,等到别墅门口时,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浸湿,从头到脚凌乱不堪。
赵姐看到我的模样惊呼一声,赶紧出来帮忙。
进屋之前,我看了一眼还亮着灯的二楼书房,不免有些失落。
尽管喝了赵姐专门熬的祛寒姜汤,当天晚上还是高烧了。
冷热交替,意识昏沉。
我又梦到了许多以前的事,傅景年的身影也在光影间穿梭交错,最终渐行渐远。
我伸出手,却怎么都抓不住他。
“别走,傅景年。”
半梦半醒间,一个熟悉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在。”
额前柔软冰凉的触感安抚了我的燥热不安,梦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