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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迷局抖音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妈妈的眼中含着泪水,她轻轻地握住我的手,哽咽着说:“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那双手粗糙而温暖,上面的老茧是为我操劳的见证。
父亲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苹果,还是削好的,果皮打着旋垂在指尖,像极了那天的梧桐叶。
回到家的那天晚上,餐桌上摆满了我最爱吃的菜。
红烧鱼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糖醋排骨的色泽诱人,还有我最爱的西红柿炒蛋。
妈妈端着一个插着蜡烛的蛋糕走了出来,烛光映照着她脸上的笑容,那笑容是我许久未曾见过的温暖,仿佛冬日里的暖阳。
蛋糕上歪歪扭扭写着 “生日快乐”,奶油边缘被蹭花了,像是她匆忙中抹上去的。
“今天是你的生日。”
爸爸笑着说,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角的皱纹里藏着说不出的疲惫与欣慰,“许个愿吧。”
餐桌上的白炽灯在蛋糕表面投下暖黄的光晕,十三根蜡烛整齐排列,火苗像被风吹动的精灵,在奶油边缘跳起摇曳的舞。
我看着蛋糕上跳动的烛光,又低头审视自己健康的身体 —— 曾经布满针孔的手背光洁如新,因长期卧床萎缩的双腿也恢复了力量。
妈妈鬓角的白发在灯光下泛着银光,爸爸摩挲着桌布的手指还带着常年劳作的粗糙,这些真实的触感让我几乎要相信,那场诡异的冒险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傻孩子,发什么呆呢?”
妈妈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温热的掌心透过衬衫传来熟悉的温度。
我望着他们眼中的期待,喉结动了动,胸腔里突然翻涌起在神秘建筑中无数次死里逃生的画面:少年消失前咳在我掌心的血、戴氧气面罩老人化作灰烬时惊恐的眼神、还有那根永远燃烧不尽的诡异蜡烛。
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我对着空中轻声呢喃:“不过是幻境罢了,真以为我会吹吗?”
话音刚落,整个世界突然剧烈震颤。
吊灯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餐桌上的菜肴瞬间化作黑色灰烬,爸妈的面容在扭曲中变得模糊不清。
我踉跄着扶住桌子,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透明,和那些在神秘建筑中消逝的人一样。
“不 ——” 我的嘶吼被吞噬在扭曲的空间里,眼前的一切如破碎的镜面,裂痕从脚下迅速蔓延至天花板。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消毒水的气味像一把生锈的刀,狠狠插进鼻腔。
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重新响起,我低头看见自己瘦骨嶙峋的手,针管正扎进布满淤青的血管。
病房的白炽灯惨白得刺眼,床边坐着的爸妈早已没了刚刚的笑意,妈妈红肿的眼睛盯着地面,爸爸正在给主治医生打电话,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好...... 我们准备吧......”门被轻轻推开,爸妈端着一个插着蜡烛的蛋糕走了进来。
蛋糕小得可怜,上面孤零零插着一根蜡烛,火苗在冷风中摇晃,随时都可能熄灭。
妈妈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儿子,再许个愿吧......”我看着蛋糕上那根奄奄一息的蜡烛,突然想起在神秘建筑里最后看到的画面 —— 少年用带血的指甲刻下的字条:“活下去,替我们看日出”。
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我艰难地深吸一口气,缓缓凑近蜡烛。
火焰的温度灼烧着皮肤,恍惚间,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神秘的建筑,少年站在烛火的光墙后对我微笑。
“呼 ——”随着气息吐出,蜡烛应声而灭。
病房陷入一片黑暗,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像是命运最后的倒计时。
原来,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间病房,那些冒险、那些伙伴、那些重获新生的喜悦,都不过是濒死之际大脑编织的美梦。
而现在,梦该醒了。
黑暗中,我努力牵动嘴角,想给父母一个安慰的笑容,却发现脸上早已满是泪水。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我终于明白,活着或许是奇迹,但比死亡更残忍的,是让一个人短暂地触摸到希望,再亲手将它碾碎。
能站起来了!
“这是......” 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古老的建筑中。
拱形的石墙上爬满了青苔,那些青苔像是岁月留下的印记,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绿光。
地面上散落着破碎的瓷片,每一片都仿佛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远处传来阵阵低语声,那声音忽远忽近,像是有人在耳边呢喃,又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召唤。
我循着声音走去,穿过一条狭窄的走廊,墙壁上的烛台里插着早已熄灭的蜡烛,烛泪凝结成奇形怪状的模样,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恐怖故事。
我的指尖擦过墙面,竟摸到凸起的刻痕,像是某种扭曲的文字,又像是绝望者的抓痕。
终于,我来到一个宽敞的大厅。
大厅里站满了人,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们 —— 是同院的病友和医护人员。
平日里和蔼的护士此刻满脸惊恐,那位总爱和我聊天的肺癌患者正浑身发抖,还有几个医生皱着眉头,眼神中充满疑惑。
人群中弥漫着紧张和恐惧的气息,大家都在小声议论,声音里带着颤抖。
穿碎花病号服的老太太不停念叨着 “我要回家”,她枯瘦的手死死攥着蜡烛,指节泛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惊恐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激起一阵寒意。
话音未落,大厅中央的地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隙,缝隙中冒出阵阵黑烟,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一根燃烧着的白色蜡烛缓缓升起,那火焰幽蓝,仿佛来自地狱的鬼火。
紧接着,更多的蜡烛从四面八方冒出来,漂浮在空中。
每根蜡烛上都浮现出一行血红色的字:“等待烛灭,方可归乡。”
我的蜡烛突然剧烈晃动,火苗蹿起半米高,映得周围人脸如白纸。
我伸手握住离我最近的那根蜡烛,烛火轻轻摇曳,却没有灼痛我的皮肤。
这时,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尖叫。
我转头望去,只见一个戴着氧气面罩的老人,他手中的蜡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燃烧,火苗疯狂地跳动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仿佛正在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吞噬。
老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艰难地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救.....
手,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镜子的瞬间,我突然清醒过来。
我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陷阱,于是赶紧后退。
果然,镜子里的人影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伸出一只手想要抓住我。
我转身就跑,身后传来镜子破碎的声音。
碎玻璃中倒映出无数个我,每个 “我” 都带着不同的表情,有恐惧、有疯狂,还有解脱。
在探索一个布满蛛网的阁楼时,我发现了一本厚重的账本,里面记录着疗养院当年的收支明细。
翻到最后几页,夹着一张泛黄的合影,照片里的医生和护士们笑容灿烂,可他们胸前的名牌上,有好几个名字,竟与同院的病友一模一样。
终于,在经历了无数次的生死考验后,我手中的蜡烛只剩下最后一小截。
我来到一个巨大的圆形大厅,大厅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烛台,上面插满了已经熄灭的蜡烛,那些蜡烛像是一个个等待被唤醒的灵魂。
而在大厅的四周,站着那些曾经与我一同被困在这里的人 —— 他们的身体都已经变得透明,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我看到了那个戴氧气面罩的老人,他正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还有少年,他对我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
少年的嘴角有血迹,却努力比出胜利的手势。
我缓缓走到烛台前,将手中的蜡烛插了上去。
火苗与其他蜡烛的火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明亮的光墙。
那光墙温暖而耀眼,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黑暗。
光墙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少年在病床上给我讲笑话、老太太临终前塞给我的糖果、护士为我换药时温柔的眼神。
“再见了。”
我轻声说道,向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们告别。
随着最后一丝烛火熄灭,周围的一切开始扭曲变形。
空间像是被揉皱的纸张,不断折叠、撕裂。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耳边传来熟悉的监护仪的滴答声。
“你醒了!”
护士惊喜地喊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救援队在一座废弃的建筑里找到了你,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我环顾四周,看到了守在床边的父母。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爸爸的眼睛布满血丝,妈妈的嘴唇干裂起皮,但眼中却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突然变得刺耳,像无数细小的钢针在耳膜上不断跳动。
我艰难地睁开双眼,消毒水的气味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我的喉咙。
那气味在鼻腔里横冲直撞,像是无数细小的针,一下又一下地扎着我的神经,连呼吸都成了一种折磨。
喉间泛起铁锈味,我费力地转动眼球,看到输液管在惨白灯光下晃出虚影,那些透明的液体正一滴一滴,仿佛在倒数我的生命。
“这个月熬不过去了。”
三天前,主治医师用一种仿佛在谈论天气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时,窗外的梧桐叶正打着旋儿往下落。
那片叶子打着旋儿,在空中划出一道凄凉的弧线,现在,它大概已经腐烂在泥土里了吧,就像我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消逝。
我记得父亲听完这话,背过身去用袖口擦眼睛,母亲却强撑着微笑,把削好的苹果递到我枕边,果肉上的氧化痕迹像她眼角未干的泪痕。
我费力地将目光转向窗台,那里放着一个相框。
照片里,八岁的我戴着棒球帽,笑得露出缺了门牙的豁口,身后是爸爸宽阔的肩膀,妈妈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背上。
那时的阳光好像永远灿烂,他们的笑容也无比温暖。
而如今,爸爸的头发白了大半,每一根白发都诉说着这些年的艰辛;妈妈的眼角布满了深深的皱纹,那是被生活压出的痕迹。
为了给我治病,他们早已花光了所有积蓄,家里的房子也抵押了出去,可我还是没能好起来。
相框边缘结着薄薄的灰,如同我被病痛尘封的童年。
一阵尖锐的耳鸣突然袭来,仿佛有一台轰鸣的机器在脑袋里运转。
我痛苦地闭上双眼,双手紧紧捂住耳朵,试图减轻这钻心的疼痛。
再睁开时,消毒水的气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潮湿的腐木味,那味道混合着泥土的腥气,让人作呕。
我下意识地想要坐起来,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传来熟悉的剧痛。
这怎么可能?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那曾经瘦得皮包骨头、布满针孔的双腿,此刻竟显得有力而健康。
我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触感真实得不可思议,然后试着轻轻挪动。
当双脚稳稳地踩在冰凉的石板地上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 我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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