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整天，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疏黎，回去吧，别让人看笑话了。”
是陆母派来的司机低声提醒。
她这才回过神，点点头起身。
裙摆拖地，走得一步一步像游魂。
上车前她回头望了一眼空荡荡的礼堂——那些灯光璀璨的布置，如今全成了笑话的背景板。
“少奶奶，回老宅吗？”
司机问。
“去酒店。”
她语气平静，“我今晚自己住。”
第二天中午，一则新闻刷屏朋友圈：沈家千金独守空婚礼，陆氏太子爷陪旧爱私奔？
沈疏黎没看新闻，只接到了陆母的电话。
“公司公关已经压下去一部分了，你最近尽量别出门，也别接受采访。”
电话那头，陆母语气平淡，“疏黎，你要明白，婚姻这东西，女人的脸皮比面子重要。”
沈疏黎轻声道：“我知道了。”
“你是我选进门的，我不管承志怎么想，反正这婚结了，你就安心当这个太太。
他会回来的。
你是最好处理的那个女人，听话一点就好。”
“嗯。”
她依旧顺从。
挂掉电话，她望着镜中自己疲惫苍白的脸，缓缓笑了笑。
她一直知道自己在这段婚姻里的角色——不是伴侣，而是安排。
晚上，沈疏黎回到陆家老宅。
陆承志还没回来。
她推开门，熟悉的空气里带着冷淡的香气，属于他。
衣帽间整整齐齐，她的婚纱孤零零挂在最角落，像被人遗忘的装饰。
浴室里她洗到一半，门外忽然响起低沉的男声：“我进来了。”
她身形一僵，水声停住。
他靠着门说：“新闻我看到了，公司那边我会处理。
你先把自己照顾好。”
她咬牙不语，水滴顺着下颌滑落，她突然觉得寒冷——原来他回来，不是来看她的，而是来看“新闻”。
他不关心她穿着婚纱等了多久，也不关心她昨晚有没有哭。
他只是怕，别人说“陆家的笑话”。
许久，她才开口：“承志。”
门外一阵沉默，随即传来低声：“怎么？”
她声音轻得像风：“她……回国了吗？”
他没回答，却转身离开了。
深夜，她睡不着，悄悄打开了他的书房。
桌上堆着一份文件，翻开第一页，赫然写着：“婚前财产协议。”
她早就签了那份协议。
他清清楚楚地划分好什么是“你”，什么是“我”，包括孩子。
当初，她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