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京周郁香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周有恶女京周郁香 番外》,由网络作家“苏木的一斤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我是京周恶女,明明医术高明,却总用救人的手段杀人。“萧将军好口才,”我故意俯下身子问,“妾身倒是想问问,先夫人是怎么死的?”他反手将刀抵在我脖间,轻抚我的鬓发,“不如,我送你下去问问?”专设灵堂祭奠亡妻,明明旧爱难消,却还要迎娶新妇?真要比,你虽不比我良善,但也般配。01京周有喜,萧府娶亲。而我,便是他刚过门的新妇。“夫人,还得委屈你在厢房再住两日,等将军回京周……”帘外,是萧府侍女郁香。话音未落,我出口打断,“萧将军在外征战,没时间拜堂我也无话可说,现如今,我已嫁入萧府,竟让新妇住厢房,哪有这样的道理!”我气急败坏地揭下红盖头,不顾众人反对,闯入主卧,不承想,主卧竟私设灵堂。灵堂上方香灰不断,木牌上刻有:亡妻林锦言。亡妻?那我...
《京周有恶女京周郁香 番外》精彩片段
他说我是京周恶女,明明医术高明,却总用救人的手段杀人。
“萧将军好口才,”我故意俯下身子问,“妾身倒是想问问,先夫人是怎么死的?”
他反手将刀抵在我脖间,轻抚我的鬓发,“不如,我送你下去问问?”
专设灵堂祭奠亡妻,明明旧爱难消,却还要迎娶新妇?
真要比,你虽不比我良善,但也般配。
01京周有喜,萧府娶亲。
而我,便是他刚过门的新妇。
“夫人,还得委屈你在厢房再住两日,等将军回京周……”帘外,是萧府侍女郁香。
话音未落,我出口打断,“萧将军在外征战,没时间拜堂我也无话可说,现如今,我已嫁入萧府,竟让新妇住厢房,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气急败坏地揭下红盖头,不顾众人反对,闯入主卧,不承想,主卧竟私设灵堂。
灵堂上方香灰不断,木牌上刻有:亡妻林锦言。
亡妻?
那我算什么?
旧爱难消,还强娶新妇,私设灵堂,我倒成了他新续弦的妾室?
当真可笑!
“你是谁!”
身后传来一声呵斥,嗓音虽沉声却不稳。
“问我是谁?”
我冷笑,用嫁衣擦去眼泪,打算在这个倒霉蛋身上去一去火气。
不承想,半边身子还未完全转过去,一支利箭射穿了我的心脏。
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长相,当场气绝身亡。
我死了,死在新婚当夜。
既不知道凶手是谁,也没见过夫君的长相,到时下葬,怕是冠以夫姓,也免不了麻烦……“哐当哐当~”未关实的门缝里吹进来一阵冷风,那冷意像是要钻进骨子里,让人冻得直哆嗦。
我睁开双眼,视线范围内的所有物件豁然明朗,鼻间是蜡烛燃烧的蜡油味,以及他的呵斥声:“你是谁!”
我猛的一惊。
还来?!
不行,这回我不能死!
我轻弯下身,远处的暗箭划过我的脸颊,射倒了香炉和木碑。
我内心狂喜,也不管门外是否有人,麻利地关门喊救命。
“不想死,给我开门!”
他抵在门口,低沉的嗓音微微有些颤抖。
“不开,”我拴上门插,把椅子放倒后再确认一遍位置后,方才安心,“这里是将军府,你放心,那些府兵不会让你死的。”
“你最好祈祷他们都死绝了,否则,该死的就是你了,”他手持长剑,手臂和腰间皆受了伤,倒
适时接话,扶我回时还不忘探查四周,“看似撤兵,其实埋伏,将军的伤拖不得,一会我找个机会闯出去,将军这还请夫人多加照看。”
我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
萧府的人,当真都是不怕死的。
“萧府发生任何风吹草动,城王爷定会折返搜府,郭培那局布的再精妙又如何?”
我看着眼前这个奄奄一息的人,犹豫片刻才打定主意,“你家将军的命,我来救。”
锦笙似是不信,“你会医术?”
“我会。”
一直都会。
但我从未想过救人。
这世间的人,都不值得我救,但今日,我救活他,只盼他日,他能成为我的靠山……05萧衡生悠悠转醒时,已过戌时。
一剂汤药灌下,他是睡了个好觉,却是苦了我了,一把剑架在我脖子上,不得半刻分神。
“你们将军醒了,还不信我?”
我装腔作势地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朝他递了个眼神过去。
萧衡生倒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也不知道和丞渊说了什么,一盏茶的功夫,这个屋子就剩下我一人。
“从未听说,沈府大小姐会医术,”他收回眼神,把玩着手中的玉佩。
事到如今,我并不打算撒谎。
“我是沈湫时,是沈长青与舞女生下的私生女,算起来,我比将军口中的沈府大小姐年长,她理应喊我一声姐姐。”
这桩亲,虽是陛下旨,但并未指定说是沈府哪位小姐。
对父亲来说,萧府绝非良配。
如今圣旨已下,反正要选个女儿嫁过去,还不如选那个最不受宠的。
万一死了,也不会心疼。
“我说的不是这个,”他似是不忍,语气也缓和了不少,“我是说,你为什么会救我?”
“为什么救你?”
我不以为然道,“救你,还要理由?”
“当然要,”他抬眸,眼神凶狠毒辣,“一匹闻着血腥味找过来的狼,就凭你几句话,就轻易放下肥肉离开,沈秋时,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
是沈府那个睡柴房的私生女?
还是被铐在甲板上受烙印之刑的犯人?
又或是他萧衡生新续弦的妾室?
“我是沈湫时。”
我面不改色地脱下外裳,露出锁骨上的虎斑纹,拔出他绑在腰间的佩剑,生生地挖下这块皮肉。
“父亲不舍嫡女入府,就是怕她沦为权利的玩物,他让人在我锁骨上刻下城王爷戒指的纹
样,就想以此牵制我,让我为城王爷效力。”
“今日,我将虎斑纹挖下,还请将军饶我一命。”
我这条命当真是不值钱,被当成物件送来送去,到头来也只是个物件。
“夫人言重了,”萧衡生点了我的穴位,蹙起的眉头微微有些松动,“你只要在萧府一日,我保你。”
我保你。
这话,听起来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那湫时先谢过将军了。”
我点头谢过,待他伸手欲将我扶起,我还是习惯性向后退了一步。
或许,对我而言,信任二字同命一样,难交付。
06深夜,锦笙来我房中见我。
“夫人,成了。”
她身处黑暗朝我作揖,算是感谢。
“锦笙,”我叫住她,“萧衡生此人心思深沉,你对他动情,无非是……”她开口打断,“夫人,锦笙不过是贱命一条,哪敢与将军相提并论。”
“更何况,锦笙这条命是将军救的,死了便死了,就当是还了将军的恩。”
话罢,她转身离开。
“这是什么话,即便是真动了情,也不是非要拿命来换,”我无奈一笑。
真的是烦透了这种以命换命的戏码!
好在,今夜安宁。
锦笙之所以让我引城王爷去郭府,应该是让那个假的在萧衡生在郭府待命,用一张脸使一招瞒天过海,手段虽不高明,但胜在有用。
“夫人在这做什么?”
一晃神的功夫,萧衡生就已经走到我面前。
我盯着他的鼻梁看了好一会,方才回礼,“将军好兴致,伤还未完全好,就来庭院赏花。”
这人,是真的萧衡生。
“夫人说的是,本将军这就回去好生养着,”他轻弯腰身,在我耳边说道,“沈大人这会在前厅喝茶,我的好夫人,你应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四目相对,他眼神依旧冷漠。
“将军且宽心,”我说,“我比你更痛恨沈府。”
恨他身为沈府家主,杀妻取子,还为此洋洋得意到至今。
恨他将我当作筹码,送入将军府。
我恨他,恨沈府的一切。
尤其是,当他跪在我跟前还用所谓的亲情逼我的时候,我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湫时,你就帮帮爹吧!
城王爷说了,你只要拿到这东西,他就给我升官加爵……”他跪在地上,试图用最廉价的亲情牵制我。
“升官加爵?
城王爷出手当真是阔绰,
“只要别闹翻天就好。”
“将军说的是。”
我勾了勾唇。
翌日,我便以将军夫人的名义,请舞伶到府上喝茶。
其间,故意让锦笙带她绕路,去看了一眼萧府风光—上任将军夫人的灵堂。
“你是故意的,”她说。
谁说练武之人四肢发达,这不,还是有脑子好使的。
“是故意的,但也不是故意的。”
我慢条斯理地给她斟了杯茶,见她一饮而尽,又给 她新添了一杯。
“诚如舞将军所看到的,这灵堂一直都在,只不过,之前设在主卧,我进门后,将军将它放置在了厢房内,好生供养。”
关于这个灵堂,我问过萧衡生,说是丞渊出的馊主意。
军师啊军师,真是好样的!
见舞伶不语,我继续说,“如今朝堂局势不明,将军手中的虎符也是人人忌惮之物,我家将军若真想要,大可以示好,让将军过门。”
“可我认为,舞将军风华,应是值得更好的。”
几个女人抢一个男人的戏码,耗时耗力还耗心神,有这功夫别说当状元娘子,就连状元都当上了。
这不是威胁,是劝诫。
一代女将军,男人使得,他也使得,何苦将自己关在后院当一个后宅夫人?
奇怪的是,舞伶听后,反而一笑,“萧夫人,我若非要和你争,你应当如何?”
应当如何?
我还真没想过。
“我会让你,”我坦言道。
“呵,”她讥讽一笑,“沈湫时,有些东西你不服不行,我看你是,情到深处而不自知。”
情到深处而不自知?
这话什么意思?
11“锦笙,她这什么意思?”
深夜,我辗转不眠。
锦笙帮我披上外衣,手上还拎了盏灯过来,“夫人心思细致,没想到竟有一日,看不破自己的心事。”
“心事?”
我不解。
她抓起裙尾,将它团在手中,一个纵跃坐在我身旁。
“据我所知,舞将军对将军并未有儿女之情,那日,她真的是想见见萧夫人……所以呢?”
“所以……”锦笙轻轻慢慢地笑说,“将军是在试探夫人的心意呢!”
“……”这人绝对有大病!
我提起裙摆,拿着锦笙的灯笼就往萧衡生院子走。
夜色微凉,他房内的烛火通明。
那晚,我就站在门外,没敢推门进去。
我总说,做人要当机立断,行事要果决有担当,但到这时,我却犹豫了。
如今这样,好像也挺好的。
做明面上的夫妻,没有感情纠葛,舍与得也全凭自己心意。
直到……城王爷起兵造反,萧衡生奉旨进宫围剿,宫内一团乱麻,边境战乱四起,内忧外患一触即发……那晚,下了一夜的雨,连绵不断的战火却因雨夜,烧得轰轰烈烈。
“夫人,将军回来了!”
清早,就听丞渊喊了一路。
但当我见到他安稳地坐在我面前,由着我施诊把脉时,我方才安下心来。
“你再不回来,我都考虑收拾包袱改嫁了,”我板着张脸说。
短短一日,样貌英俊的少年郎,怎么就成了灰头土脸的小流氓?
“舞伶这次,立了大功,”他说。
我以为他和往常一样,不慌不忙地交代着他眼中的大事。
没想到,说着说着突然急转直下,“你若走了,就不怕她顶了你的位置?”
“她敢!”
我怒气横生地瞥了他一眼。
反观他,低低柔柔地摇了摇头,笑着说,“夫人在,她定是不敢的。”
末了,还不忘补上一句,“夫人可是京周有名的恶女,她哪敢!”
你瞧,男人不仅善变,还油嘴滑舌的。
不管怎么得来的,自家的夫婿,还是得看紧些。
不然你永远都不会猜到,他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搞什么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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