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契确严呈的其他类型小说《在世界缝隙看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现在每天装作一个大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固执。”他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廊柱上斑驳的朱漆,“可你知道吗?七年前我路过乱葬岗,看见一口新棺上缠着未燃尽的喜烛,烛油在棺木上凝成血珠的形状。”他转身时,我看见他腰间挂着半块玉佩,正是我被塞进棺材前,从母亲衣襟上扯下的那枚。“后来我总梦见有双眼睛在看我,通红通红的,像要把我拽进地狱里去。”我猛地扑向缝隙,腐坏的衣袖勾住木刺,露出小臂上青紫的淤痕。那些被周家婆子用荆条抽打的痕迹至今未消,此刻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磷光。严呈的瞳孔骤然收缩,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声,像老树上的夜枭在啄食腐肉。原来他早就知道,知道我被困在这方狭小的棺木里,知道我眼中的怨气快要将整个世界点燃。“带我出去。”我听见自己说,每一个字都带着棺木底泥沙的沉重,“带...
《在世界缝隙看你完结文》精彩片段
过固执。”
他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廊柱上斑驳的朱漆,“可你知道吗?
七年前我路过乱葬岗,看见一口新棺上缠着未燃尽的喜烛,烛油在棺木上凝成血珠的形状。”
他转身时,我看见他腰间挂着半块玉佩,正是我被塞进棺材前,从母亲衣襟上扯下的那枚。
“后来我总梦见有双眼睛在看我,通红通红的,像要把我拽进地狱里去。”
我猛地扑向缝隙,腐坏的衣袖勾住木刺,露出小臂上青紫的淤痕。
那些被周家婆子用荆条抽打的痕迹至今未消,此刻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磷光。
严呈的瞳孔骤然收缩,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声,像老树上的夜枭在啄食腐肉。
原来他早就知道,知道我被困在这方狭小的棺木里,知道我眼中的怨气快要将整个世界点燃。
“带我出去。”
我听见自己说,每一个字都带着棺木底泥沙的沉重,“带我去见周家的人,我要他们亲眼看看,被他们塞进棺材里的新娘,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严呈伸手触碰缝隙边缘,我的指尖几乎要碰到他的掌心,却在即将相触的瞬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弹开。
他眼中闪过痛楚,我这才注意到他袖口下露出的咒印,正是当年封印我的术士所画。
“明日辰时三刻。”
他退后两步,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颤抖,“我会带人去挖开那座坟。
但你要答应我,等一切结束后......” 他没有说完,转身走进黑暗中,腰间玉佩在月光下划出一道苍白的弧光。
我瘫坐在棺木里,听着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缝隙里漏进的月光忽然变得滚烫,像极了被扔进火海的喜帕,在我眼前燃成一片猩红。
棺木外传来晨露滴落的声音,我摸着缝隙边缘新出现的裂痕,想起严呈梦中我死时的场景。
那时我穿着与此刻相同的嫁衣,他抱着我从火场里冲出来,火舌舔舐着他的后背,他却固执地不肯松手。
原来在另一个世界里,我们曾是这样的结局 —— 他为我而死,我为他成魔。
当第一缕阳光穿过缝隙时,我听见了铁锹破土的声音。
严呈的声音混在嘈杂的人声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急切:“小心些,别伤着棺木。”
我握紧手中的碎瓷片,那是昨夜从
和严呈悄悄来到后花园。
月光洒在雪地上,显得格外清冷。
忽然,一阵微弱的哭声从假山后面传来,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竖起,下意识地握紧了严呈的手。
我们小心翼翼地绕到假山后,只见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子跪在地上,背对着我们低声哭泣。
她的头发很长,遮住了半边脸,看上去十分诡异。
严呈咳嗽了一声,那女子猛地回头,我看见她脸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显得格外狰狞。
“你们是谁?”
女子的声音里带着惊恐,却也有一丝期待。
严呈连忙表明身份,并询问她为何在此哭泣。
女子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故事。
原来,她是镇北王的侧妃,多年前被人陷害,毁了容貌,还被打入冷宫。
不久前,她含恨而死,心中怨气难平,便化作鬼魂在此哭泣。
我看着她脸上的疤痕,心中涌起一股同情。
这不就是另一个我吗?
被人陷害,含冤而死,心中满是怨气。
我走上前去,轻声说:“我可以帮你报仇,但你要答应我,报完仇后就安心去轮回,不要再留在这里害人了。”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点头答应。
在女子的指引下,我们找到了陷害她的凶手 —— 王府的管家。
原来,管家早就和外敌勾结,想趁机夺取王府的财产,侧妃无意中发现了他的阴谋,便遭了他的毒手。
严呈立刻让人将管家抓了起来,交由镇北王处置。
事情解决后,侧妃的鬼魂向我们道谢,然后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了。
镇北王兑现承诺,拿出了龙形玉佩。
当玉佩触碰到我掌心的镇邪玉佩时,两道白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神秘的图案。
清虚道长说,这是玉佩共鸣的迹象,说明我们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带着龙形玉佩,我们又踏上了新的旅程。
接下来,我们要去东边的海上岛国,寻找第三块玉佩。
我不知道前方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但我知道,只要有严呈和母亲在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
因为我知道,他们就是我在这黑暗世界里的光,照亮我前行的路。
老爷踉跄着后退,被衙役一把按住。
我看着他惊恐的眼神,忽然想起自己被塞进棺材时,他站在一旁冷笑的模样。
报应,终于来了。
我缓步走向周老爷,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腐烂的心上。
当年他为了给儿子冲喜,强行将我从家中抢走,用迷药灌哑我,用红绳绑住我的手脚,将我塞进漆黑的棺材里。
现在,我要让他尝尝被恐惧支配的滋味,尝尝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你知道吗?”
我轻声说,伸手抚摸他颤抖的面颊,“这三年来,我每天都在棺材里数着日子,想着怎么把你们一个个折磨致死。
你儿子的棺材,我已经让人搬到了乱葬岗,现在大概已经被野狗啃得只剩骨头了吧?”
周老爷瞪大双眼,喉间发出含混的呜咽。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三年的怨气,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
严呈站在一旁看着我,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我知道,他大概从未想过,那个在他梦中温柔似水的邻家姐姐,竟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遇见他之前,我早已被这个世界的恶意折磨得千疮百孔。
是他的正直和善良,让我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让我愿意相信,这世间或许还有正义可言。
“够了。”
严呈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忍,“他会受到律法的制裁,你...... 别再折磨自己了。”
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神里有怜悯,有心疼,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忽然想起梦中我们的结局,他为我而死,我为他成魔。
或许,在这个现实世界里,我们依然逃不过命运的捉弄。
我转身走向门口,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我身上,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严呈跟在我身后,我们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宅院里回响。
周家的仆人们早已作鸟兽散,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此起彼伏的哭声。
我知道,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家族,从此将彻底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走出周府大门时,我忽然停下脚步。
远处的山峦被薄雾笼罩,像极了我家乡的景色。
母亲大概还在等着我回家吧,她不知道,她的女儿早已变成了一个充满怨气的鬼魂,再也无法回到她的身边。
严呈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
棺木里的霉斑又蔓延了三寸,我用指尖摩挲着缝隙边缘的木纹,那道不足两指宽的裂痕像极了周家老妇涂着凤仙膏的长指甲,总是在我喉头瘙痒时轻轻划过,提醒我这辈子都发不出半丝声响。
严呈今日穿的是石青色官服,腰间玉佩随他翻阅卷宗的动作轻晃,映得公堂青砖都染上一层温润的光。
他垂眼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鸦羽般的阴影,像极了我被塞进棺材前,母亲在灶前烙的糖酥饼边缘 —— 焦脆里裹着化不开的甜。
“张王氏状告小叔子私吞田产一案......” 他的声音穿过缝隙,混着堂外蝉鸣落进我耳中,尾音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软糯,却在锤下惊堂木时陡然清冽如冰泉。
我盯着他握笔的右手,指节因用力泛着青白,和周家儿子攥着我手腕时的颜色一模一样。
可他笔下流出的字不是 “冥婚冲喜”,而是 “经查证,田契确系亡兄临终所托”。
第七个梅雨季来临时,缝隙里渗进的雨水在棺底积成浅潭,我的发丝泡得发胀,黏在脸上像团腐坏的棉絮。
严呈在堂前审一个偷米的孩童,男孩梗着脖子说母亲病重,他衣领破得能看见嶙峋锁骨,和我被卖那天一样。
少年官突然起身,解下外袍裹住孩子颤抖的肩,我放在胸口的手骤然收紧,指甲掐进掌心 —— 当年我也是这样攥着嫁衣下摆,被八个壮汉按在喜床上,红盖头下漏出的光里,周家少爷的脸青得像停灵七日的死人。
“你在看什么?”
沙哑的女声惊得我指尖一颤,这才发现缝隙那头的公堂不知何时换了景象。
严呈倚在朱红廊柱下,月光淌过他微敞的衣领,露出锁骨下方一颗浅褐的痣。
我曾在无数个漫漫长夜中描摹过这颗痣的形状,此刻它正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像落在死水潭里的一片桃花。
“我......” 喉间的血痂硌得生疼,这是我被割舌的第三年零九十七天,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声音。
它破碎得如同棺木外的落雪,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铁锈味的腥甜。
严呈挑眉看我,袖中露出半卷卷宗,纸角上 “周府” 二字刺得我眼眶发烫。
原来在我凝视他的千百个日夜中,他早已将笔尖对准了那座深宅大院。
“阿砚总说我太
香,忽然想起梦中我们的结局。
那时他也是这样抱着我,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我挡住所有的伤害。
原来,命运早就将我们的红线缠在了一起,不管是在梦中还是现实,他都是我唯一的救赎。
当我们跌出火场时,清虚道长正好赶到。
他看着我掌心的玉佩,眼中闪过惊讶:“原来是周家先祖留下的镇邪玉佩,怪不得能压制住怨气。”
母亲踉跄着扑过来,握住我的手,眼中满是欣喜。
严呈擦了擦额角的血,冲我轻轻一笑,那笑容比任何符水都更能治愈我的心。
清虚道长说,只要集齐四块镇邪玉佩,就能打开阴司之门,让我重新轮回。
严呈立刻说要陪我一起寻找,母亲也坚持要跟着,说再也不会让我离开她的视线。
看着他们眼中的坚定,我忽然不再害怕。
或许,前路依然坎坷,但只要有他们在身边,我就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
我们踏上了寻找玉佩的旅程,第一站是北方的镇北王府。
听说那里藏着一块龙形玉佩,是当年开国皇帝赐给镇北王的宝物。
在旅途中,严呈总是细心地照顾着我,母亲则每天变着法儿给我做些清淡的食物,希望能让我的身体快点好起来。
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怨气正在一点点消散,皮肤也渐渐有了血色。
来到镇北王府时,正是初雪纷飞的日子。
王府的大门紧闭,门口的石狮子披着厚厚的积雪,显得庄严肃穆。
严呈上前递上拜帖,没多久,就有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将我们迎了进去。
镇北王听说我们的来意后,沉吟片刻,说道:“龙形玉佩乃先祖遗物,本不该轻易示人。
但听闻姑娘遭遇凄惨,本王也不愿见你含冤而死。
这样吧,若你们能帮本王破解一桩怪事,我便将玉佩借给你们一用。”
严呈连忙答应,询问是什么怪事。
镇北王叹了口气,说:“最近王府里总是闹鬼,一到深夜,就有女子的哭声从后花园传来,搅得上下不得安宁。
本王请了不少道士做法,都不管用。
你们若能查清此事,便是帮了本王大忙。”
我和严呈对视一眼,点头应下。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让我在寻找玉佩的路上,也能帮助别人化解冤屈。
当晚,我们就住在了王府的客房里。
夜深人静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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