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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疯婆娘后续+完结

清风的角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男人跳楼那天,她就在家里跳广场舞,警察说楼下都听见‘砰砰’响,她跟没事人似的——”回到202时,晨光已经爬上窗台。打开手机相册,最后一张照片是三个月前在精神病院拍的,白大褂医生举着诊断书:创伤后应激障碍,建议避免刺激。我摸着相册里泛黄的病历单,指尖划过“陈默”两个字,突然笑出声——装疯子的人,最怕遇到真疯的。第二天清晨,我在厨房熬汤时特意打开窗户。高压锅的喷气声混着楼上的跺脚声,像在演奏一曲荒诞的交响乐。汤锅里的猪脚咕嘟冒泡,我从抽屉深处掏出个小药瓶,淡蓝色粉末在晨光下闪烁。这是住院时同病房的老病友给的,说是能让人拉到脱水的“神药”,他靠这个整蛊过所有欺负他的护工。拎着保温桶站在302门前时,电子钟显示8:58。敲门的瞬间,门...

主角:周丽娟热门   更新:2025-04-28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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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丽娟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楼上的疯婆娘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清风的角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男人跳楼那天,她就在家里跳广场舞,警察说楼下都听见‘砰砰’响,她跟没事人似的——”回到202时,晨光已经爬上窗台。打开手机相册,最后一张照片是三个月前在精神病院拍的,白大褂医生举着诊断书:创伤后应激障碍,建议避免刺激。我摸着相册里泛黄的病历单,指尖划过“陈默”两个字,突然笑出声——装疯子的人,最怕遇到真疯的。第二天清晨,我在厨房熬汤时特意打开窗户。高压锅的喷气声混着楼上的跺脚声,像在演奏一曲荒诞的交响乐。汤锅里的猪脚咕嘟冒泡,我从抽屉深处掏出个小药瓶,淡蓝色粉末在晨光下闪烁。这是住院时同病房的老病友给的,说是能让人拉到脱水的“神药”,他靠这个整蛊过所有欺负他的护工。拎着保温桶站在302门前时,电子钟显示8:58。敲门的瞬间,门...

《楼上的疯婆娘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男人跳楼那天,她就在家里跳广场舞,警察说楼下都听见‘砰砰’响,她跟没事人似的——”回到202时,晨光已经爬上窗台。

打开手机相册,最后一张照片是三个月前在精神病院拍的,白大褂医生举着诊断书:创伤后应激障碍,建议避免刺激。

我摸着相册里泛黄的病历单,指尖划过“陈默”两个字,突然笑出声——装疯子的人,最怕遇到真疯的。

第二天清晨,我在厨房熬汤时特意打开窗户。

高压锅的喷气声混着楼上的跺脚声,像在演奏一曲荒诞的交响乐。

汤锅里的猪脚咕嘟冒泡,我从抽屉深处掏出个小药瓶,淡蓝色粉末在晨光下闪烁。

这是住院时同病房的老病友给的,说是能让人拉到脱水的“神药”,他靠这个整蛊过所有欺负他的护工。

拎着保温桶站在302门前时,电子钟显示8:58。

敲门的瞬间,门内突然传来“咣当”摔东西的声音,接着是周丽娟的咒骂:“送外卖的你敲你妈——”门开的刹那,她的脏话卡在喉咙里,盯着我手里的保温桶眨了眨眼。

“姐,看你每天锻炼辛苦,熬了点蹄花汤补补。”

我笑得格外真诚,保温桶的热气扑在她惊惶的脸上。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胸前金链子晃出残影:“你、你想干什么?”

楼道里传来脚步声,二楼李哥叼着烟经过,冲我挤了挤眼——这是今早我在电梯里塞给他两包烟换来的默契。

“昨天听王阿姨说你最爱吃蹄花,特意起早炖的。”

我掀开保温桶,乳白的汤面上飘着枸杞,“我刚搬来,以后还请姐多照应。”

周丽娟的目光在汤里打转,喉咙滚动两下,突然伸手夺过保温桶:“算你识相,以后少在背后嚼舌根!”

门板即将关上时,我瞥见她转身就把汤往餐桌上一放,金链子勾住门框,扯出刺耳的声响。

回到家打开业主群,99+的消息正在轰炸。

“302又把垃圾扔消防通道了刚才看见她把馊饭倒在201门口”,我盯着手机屏幕轻笑,指尖在键盘上翻飞:“各位邻居,我给302送了蹄花汤,她说以后会注意音量。”

消息刚发出去,王老太太立刻回复:“小陈啊,别跟她套近乎,她去年把物业费收据贴在电梯里,说物业欠
楼的日期。

傍晚在超市遇见王老太太,她往我购物篮里塞了包朱砂:“小陈啊,302今天在阳台烧纸钱,嘴里念叨‘老张你回来帮我’。”

塑料袋窸窣作响时,我看见周丽娟正隔着玻璃窗盯着我,手里攥着半根黄瓜,像握着把刀。

深夜十一点,楼上突然传来“咣当”砸东西的声音。

我贴着天花板数到第十七声,确定是铁盒掉地的动静——她终于发现我调换了里面的保险单,现在夹层里躺着的,是我从精神病院偷的诊断书,姓名栏贴着她男人的一寸照。

第二天清晨,我在门口发现堆成小山的垃圾,腐菜叶里埋着张撕碎的照片——是周丽娟和她男人的结婚照,男人的脸被抠得只剩窟窿。

蹲下身清理时,指尖被碎玻璃划破,血珠滴在“永结同心”的烫金字上,突然听见头顶传来冷笑:“穷鬼,血债血偿。”

她靠在楼梯扶手上,手里拎着装满红墨水的喷壶,衣服上沾满洗不掉的污渍——就像我上周趁她熟睡,用502胶水堵死了她家所有门锁,逼得她砸窗求救时,沾了一身的玻璃碴。

“姐,您喷错了,血应该这么流。”

我举起流血的手指,在墙面画了个扭曲的笑脸,她的瞳孔瞬间收缩成针尖状。

中午熬汤时,我特意把手机放在厨房显眼处,业主群里李哥正在直播:“快看302,把花盆吊在阳台边上,万一砸下来——”镜头里,周丽娟正踮脚调整花盆位置,穿堂风掀起她的衣角,露出腰间新纹的骷髅头纹身——昨天我在她常去的纹身店,特意告诉老板“纹最吓人的图案,记302账上”。

“小陈,你上去劝劝!”

王老太太拍门时,我正把最后一勺兴奋药撒进汤里。

拎着保温桶上楼,正看见周丽娟趴在阳台边缘,花盆在风中摇晃,楼下聚集的人群发出惊呼。

“姐,汤要凉了。”

我按住她冰凉的手腕,她猛地转身,指甲几乎戳进我咽喉:“你咒我摔死!

你和他们一样,都咒我死!”

急救车第二次呼啸而来时,我看着她被绑在担架上的样子,突然想起住院时看见的场景——躁狂症患者被约束带固定,嘴里喊着“他们要挖我的心”。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银行短信显示到账八十万,正是周丽娟铁盒里保
精神病院的张医生说过,受过刺激的人最怕失控感。

当周丽娟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当她意识到每个反击都像打在棉花上,这种无力感才是最致命的毒药。

清晨七点,有人疯狂砸门。

打开门时,周丽娟的脸几乎贴上来,眼睛里布满血丝:“你给我汤里下了什么?”

她手里拎着半桶没喝完的蹄花汤,汤面上漂着几粒没化开的粉末。

我无辜地眨眼:“姐,汤是和李哥一起熬的,他昨天还喝了两碗呢。”

走廊尽头,李哥叼着烟点头,晨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周丽娟猛地转身冲向楼梯,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急促的鼓点。

我关上门,从抽屉里翻出第二瓶药——这次是让人大便失禁的粉末。

老病友说过,这药见效慢,但持续时间长,配合卫生间的“故障”水箱,效果更佳。

打开手机备忘录,下一项计划是:在她门口放带刺的玫瑰,附纸条“送给最美的姐姐”。

中午在小区超市遇见王老太太,她往我手里塞了把艾草:“小陈啊,听说302去物业闹了,说有人给她下药。”

我摸着艾草的绒毛,闻着熟悉的苦味:“阿姨,她昨天还夸我汤炖得好呢。”

老太太欲言又止,最后叹口气:“她男人跳楼前,天天在阳台喂鸽子,有天鸽子全死了,第二天他就——”话没说完,超市广播突然响起:“请302业主到服务台,您家卫生间漏水到二楼了。”

我看着周丽娟从电梯里冲出来,衣服上还沾着水渍,突然想起早上故意拧松的软管。

当她在服务台咆哮时,我悄悄给物业经理发了条消息:“302卫生间防水早该修了,我愿意出一半费用。”

傍晚回家,门口堆着袋腐烂的橘子,散发着酸臭味。

蹲下清理时,发现橘子底下压着张纸条,歪扭的字迹写着:“穷鬼,敢下药就等死!”

我把纸条折成纸船,放在厨房水槽里,看着水慢慢浸透纸面——就像周丽娟的生活,正在被我一点点泡软、拆解。

深夜十一点,楼上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我贴着天花板听了会儿,确定是客厅方向。

打开监控APP,画面里周丽娟正对着碎成渣的花瓶尖叫,脚边躺着只死老鼠——那是我下午趁她出门时放在她门口的,用胶水粘了张字
她男人死于心梗,根本没有跳楼。

那天我在楼下发病,把鸽子的血滴当成了人血,从此认定她是凶手。

现在,药吃完了,幻觉又开始蔓延,我听见天花板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重,像有人在跳一支死亡的舞蹈。

最后一次拨打120时,我盯着墙上的影子,突然笑了。

原来最可怕的疯,不是装出来的,是当你以为自己在复仇时,早已堕入更深的深渊。

救护车的鸣笛声响彻夜空,我知道,这次,再也没有人会给我送汤了,而楼上的疯婆娘,永远住在了我的脑子里,和那些三十七滴的血,三十七只鸽子,一起,跳着永不停止的广场舞。


条“给姐补补”。

业主群里又开始热闹,有人说看见周丽娟半夜在小区晃荡,有人说听见她在骂“不得好死的杂种”。

我关掉手机,盯着床头的小熊玩偶,突然想起住院时,隔壁床的大叔总把药片藏在玩偶里。

现在小熊的肚子里,正装着第三瓶药——能让人神经兴奋的粉末,老病友说,连续服用三天,会让人整夜无法入睡。

凌晨四点,天花板没有传来音乐声。

我摸着黑走到窗前,看见302的阳台亮着灯,周丽娟的影子在窗帘上晃动,像只被困在玻璃罐里的飞蛾。

远处传来野猫的叫声,我知道,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当第一缕阳光爬上窗台时,手机突然震动。

业主群发来条消息,是周丽娟发的:“楼下的杂种,你给我等着!”

附带的视频里,她举着把生锈的菜刀,刀刃在晨光下泛着冷光。

我盯着她扭曲的脸,突然笑出声——疯子最有趣的地方,就是永远不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走进别人的剧本。

收拾好药瓶和工具箱,我哼着《最炫民族风》走向厨房。

今天要熬的,是加了双倍“料”的乌鸡汤。

老病友说过,对付疯狗,就得比它更疯,只不过,我的疯,藏在每一勺温吞的汤里,躲在每次善意的微笑后。

当周丽娟以为自己握着火把时,她不知道,整座房子早已被我浇满了汽油,只等一个火星。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我打开门,看见周丽娟趴在地上,手里的菜刀滑出老远,脸上全是冷汗。

她抬头盯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出现恐惧:“你、你到底是谁——”我蹲下身,指尖划过她潮湿的鬓角:“姐,我是来带你跳舞的啊。”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业主们陆续打开门张望。

王老太太捂着嘴惊呼,李哥掏出手机录像,而我,只是微笑着看着周丽娟被抬上担架。

她不知道,刚才倒下前,我在她门把手上涂了点会让人四肢无力的粉末——老病友说,这是护工对付暴躁患者的秘方。

当电梯门缓缓合上,周丽娟的咒骂声渐渐消失。

我回到房间,打开日记本,在“第七天”后面写下:“疯婆娘第一次住院,倒计时开始。”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阳光穿过叶隙,在地板上投下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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