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月兰花枝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别看了,这一世我赢麻了!宋月兰花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兔子加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砚:“订好了。”老太太豪气:“别怕花钱,这钱我出。”秦砚:“不用,我有钱。”老太太瞪了孙子一眼:“你的钱是你的钱,怎么看不上我老婆子的钱?”秦砚老实回答:“不是。”老太太的丈夫常年在外工作,她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地拉扯着孩子。生活虽然艰辛,但她却从未抱怨过。丈夫寄回来的津贴十分有限,她不得不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精打细算地过日子。尽管生活如此艰难,老太太却把家中里外打理得井井有条。她不仅操持着家务,还教育孩子要懂得勤俭节约、努力上进。在她的悉心照料下,孩子们渐渐长大成人,也都有了自己的事业和家庭。孩子们深知母亲的不易,所以每个月都会给她钱。老太太手里开始有了一些积蓄。城里人不能去村里买地。于是,她开始留意起周围的房产信息。老太太和丈夫住在...
《姐姐别看了,这一世我赢麻了!宋月兰花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秦砚:“订好了。”
老太太豪气:“别怕花钱,这钱我出。”
秦砚:“不用,我有钱。”
老太太瞪了孙子一眼:“你的钱是你的钱,怎么看不上我老婆子的钱?”
秦砚老实回答:“不是。”
老太太的丈夫常年在外工作,她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地拉扯着孩子。
生活虽然艰辛,但她却从未抱怨过。
丈夫寄回来的津贴十分有限,她不得不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精打细算地过日子。
尽管生活如此艰难,老太太却把家中里外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不仅操持着家务,还教育孩子要懂得勤俭节约、努力上进。
在她的悉心照料下,孩子们渐渐长大成人,也都有了自己的事业和家庭。
孩子们深知母亲的不易,所以每个月都会给她钱。
老太太手里开始有了一些积蓄。
城里人不能去村里买地。
于是,她开始留意起周围的房产信息。
老太太和丈夫住在京海的四合院里面,原本是三家人共用的。
另外两家都因为各种原因要搬走了,而且他们觉得把房子租出去太麻烦。
老太太看到了这个机会,她手头正好有钱,而房子的价格也不贵,于是她毫不犹豫地一口气买下了这个四合院。
老太太自己一个人住不了这么大的四合院。
再说她自己一个人住,家里的孩子也不放心,所以老三秦志军一家陪着老太太住在这里。
秦志军和妻子有一对双胞胎女儿。
两个女儿才上小学。
秦志军还没有下班,他的妻子高秀英今天单位休息,还在家里。
她看到秦砚领着一个姑娘走了进来。
高秀英立刻热情地迎上去,满脸笑容地招呼道:“哎呀,这一定是月兰吧,快进来屋里坐。”
秦砚介绍:“这是三婶。”
宋月兰很有礼貌地向高秀英问好:“三婶好。”
高秀英连忙回应:“好好好,快进屋子吧,外面太热了。”
说罢,她热情地领着一行人走进屋里。
一进屋,高秀英就去院子里面的水井里面提上一个瓜。
她熟练地切开。
她笑着对宋月兰说:“来,尝尝这个,这可是今年我们所里刚研究出来的新品种叫琥珀瓜。”
她在农研所里面工作,负责培育新新品种的水果。
琥珀瓜外皮是光亮的棕色,切开的内里白瓤却是白色。
培育这瓜的工作人员也是因为它的外皮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高秀英递给宋月兰一片白瓤的瓜。
宋月兰接过瓜,然后低头轻轻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下去,清凉的口感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不过,宋月兰很快就发现,这瓜的味道并不是很甜。
高秀英见宋月兰咬了一口,连忙问道:“味道怎么样啊?”
她一边说,一边自己也拿起一片琥珀瓜,三两口就啃完了。
高秀英咂咂嘴,评价道:“这瓜啊,就是不甜。”
她有些遗憾地说,“这瓜其他方面都好,长得快,还没什么病害。就是味道不甜,这可真是个大问题。”
她叹了口气,接着说:“不甜的瓜种出来,就不好卖。”
不好卖的瓜,就不能推广给农民,要是种了没有经济收入,对农民来说是一件坏事。
庄稼人一年到头都是靠着地里过活,一年收成不好,这一年的日子都不好过。
老太太:“咱家院子里面现在长得都是这个瓜,我送了好几个邻居了。”
这年头不花钱的水果还是受人欢迎的。
这件事其实不是她信口胡诌,秦砚的右腿的确存在伤病。
平日里,若是不留心观察,很难察觉到他与旁人走路姿势之间细微的差别。
结婚前,秦砚就告诉她的腿受过伤。
只是她当时看不出异常,所以没往心里去。
世事无常,她与秦砚离婚后又过了五六年,她再一次碰见对方。
那一次,秦砚竟是坐在轮椅之上。
当时她就庆幸还好自己早早离婚了,不用照顾一个残废。
宋月梅的爹宋建国这时候也似乎想起来了:“那小子,进来的时候确实腿稍微有些不灵便。”
大家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秦砚的脸和身高上面,倒是真没留意他的腿有伤。
宋月梅扑进李萍怀里带着哭腔:“妈—”
宋福生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着,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出来。
他声音提高道:“那你们倒是说说看啊,到底该怎么办。”
让他自己亲自去把这门亲事给推掉,他可丢不起那个人。
想当年,如果不是老班长舍命相救,他哪里还有命活在这个世上?
这份恩情,他一辈子都报答不完。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来。
要是被人知道他主动悔婚,他这辈子的老脸往哪里搁。
宋福生狠狠地吸了一口手中的旱烟。
沉默片刻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开口:“如果月梅不愿意嫁过去,分家的事就别提了。”
听到这话,宋建国顿时就急眼了。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父亲。
宋建国:“爹,您这是什么意思啊?咱们之前不都说好了。”
他兄弟姐妹一共四人,而宋建国排行老三。
一直以来,他总觉得自己是最不受宠爱的那个孩子。
大哥接替了父亲的工作,端上了铁饭碗。
二哥考上了大学,毕业后被国家分配到了一份体面的工作。
只有他,虽然也是家里帮忙找的工作,但却是个临时工。
他辛辛苦苦地在棉纺厂里打拼了七八年,好不容易才从临时工转正成为正式员工。
由于转正时间太晚,每次厂里分房子的时候,他家总是排不上号。
到现在,他们一家人还只能跟爹娘一起挤在这间破旧的平房里,户口也都一直没分开。
眼看儿子都要上大学了,再过几年都要娶媳妇了。
厂里最近又要分房子了,他说什么都要争取一套。
不分家,户主一直都是他爹,那他们家就不符合分房的条件。
所以他爹早就答应他,后天就去分户,这到了临了变卦,宋建国自然不肯干。
宋建国猛地从椅子上面站起来:“爹,你也别这么偏心吧,兄弟姐妹中就我没有房子。”
“你不能因为月梅不嫁,连房子都不让我分了吧。”
宋福生怒道:“我偏心,老三你的工作是不是家里花钱给你找的?”
“当年你两个哥哥不仅每月交家用,娶媳妇都是自己攒下的钱。”
“到了你这,你是临时工,从来家里没有让你交过钱。”
“我跟你娘因为你结婚花了二百多块,这些事你忘啦!你怎么不说。”
“你两个哥哥没用你娘看孩子,你家三个孩子都是你娘带大的。”
“老三,这时候你说你爹偏心,是不是没有良心。”
宋福生还有话没有说出来,担心老大和老二觉得自己偏心。
宋建国当临时工那些年一直抱怨自己赚的少了。
所以他和老伴偷偷每个月拿出四十块贴补他家。
老三还敢说自己偏心!
宋建国霎时间没有声音。
他只恨自己年纪小,要是他跟大哥一样接了爹的工作,还能干临时工那么多年吗。
那早就分到房子了。
再说他和爹娘住在一起,看孩子不是顺便的事情嘛。
李萍瞪了一眼丈夫:“爹,你对我们的好我们记着呢。”
“但是孩子不想嫁,这逼着嫁也不可能把日子过好吧。”
宋月兰站在屋子的角落,她始终没有说话,看着屋子里面乱成一片。
这时候宋月梅转头看见了站在一旁的宋月兰立刻有了主意:“妈,让月兰去吧。”
这时候大家才把注意力放在宋月兰身上。
他们都快忘了宋建国还有个二女儿宋月兰。
她的存在感实在不高,整天沉默寡言。
宋月梅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反正秦家也只是要一个宋家的女儿,凭什么不是月兰去呢。”
李萍这时候心思也活络起来了。
毕竟大女儿从小到大都特别贴心懂事。
而且眼下最重要的是大女儿和副厂长的儿子谈对象。
如果就这样匆忙地把她嫁出去,自己实在有些舍不得。
现在处于分房子的关键时候,有了副厂长这层关系。
他们家弄一套好房子可不就是水到渠成。
这秦砚虽然长得好,但是离着他们家十万八千里,家境究竟如何他们还真的不知道。
但是副厂长的好处可是在眼前。
相比之下,宋月兰平日里就像块木头疙瘩似的,整天闷声不吭,连句话都很少说。
而且要是能把她嫁到秦家去,多少还能收点彩礼钱回来,这样算下来倒也不至于太吃亏。
就是不知道这丫头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下来没有……
好让月梅读个大学,这样跟水生的身份更配了。
老师成天都表扬这丫头成绩好。
老三宋轩的录取通知书都拿到手里了。
可偏偏宋月兰到如今为止却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李萍轻轻地拍了拍宋月梅的后背示意她别急:“老二,你的录取通知书到底下来了没有?”
宋月兰缓缓地摇了摇头,低声应道:“还……没有呢。”
李萍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没好气儿地说道:“你该不会是压根就没考上大学吧?”
“这三年高中岂不是白白念啦?”
“真是的,连书都读不好,我看,倒不如趁早嫁个人算了。”
“省得在家里继续浪费钱。你瞧瞧你弟弟录取通知书已经到手了。”
“再看看你自己,咋就这么不争气呢?”
“真要是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让你早点辍学下来找份工作,也好能给家里多挣些钱补贴家用。”
李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丝毫没有要掩饰她偏心的意思。
宋月梅连着参加了三次高考。
即便最终还是名落孙山,但李萍却总是宽慰她说不过是运气不佳罢了。
宋月兰没有失望,她穿越过来半年,早就明白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待遇。
宋建国和李萍都是纺织厂的正式员工。
加上宋福生每个月的补贴,家里的日子并没有那么艰苦。
但是家里的肉从来轮不到她,身上的衣服都是宋月梅穿够了才给她的。
家里洗衣服、做饭这种活永远也是她干。
就算是上了高三,宋月兰也是下了课就回来做饭,再回去上晚自习。
下了晚自习之后,她回来接着收拾家务。
每天睡觉不超过五个小时,就要早起准备全家的早饭。
只有午饭,厂里都有食堂,才不用她做饭。
宋月兰用每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道:“我不嫁。”
虽然现在上大学不用学费,但是四年下来的学杂费也不少。
她要为自己考虑。
以退为进,她跟秦砚谈好假结婚了,但是要带一点钱走。
她妈给大姐准备了八百块嫁妆。
她只要二百块就可以。
有了这笔钱,至少在上大学初期能够应付一些必要的开销。
要是日后资金不足,她还可以通过勤工俭学来弥补。
因此,她绝对不能在一开始就轻易点头应承此事,先拒绝。
不等李萍说话,宋月梅立刻冲到她面前,指着她。
“宋月兰,你凭什么不嫁,都是宋家的女儿,你凭什么 。”
“我嫁人,你好去上大学对不对,你想得美。”
李萍没想到平日里不言语的老二,突然间也会反抗。
“你不嫁不行。”
“上什么大学,现在连录取通知书都没来。”
“我跟你说实话吧,家里没有钱供你上大学。”
宋月兰抬头看着屋子里面的人,大家对视上的眼神,纷纷移开视线。
没有一个人替她说话。
宋福生敲了敲手中的烟杆:“月兰,你去吧。”
“秦砚那个孩子我看不错,委屈不了你。”
宋月兰扯了扯嘴角:“好事的话,为什么姐姐不去呢?”
李萍抬手想要给她两巴掌:“死丫头,我多余生你。”
当初生老二的时候,她受了不少罪,挺着八个月的肚子不小心跌了一脚。
孩子早产了,她跟着遭罪。
原以为会生个儿子,没想到又生了个闺女。
这孩子她一天奶都没喂过,她听老人说,这样可以早早的怀孕。
丈夫兄弟三人,两个大伯哥里头胎都是男孩。
只有他家两胎都是闺女,她走在路上都抬不起头来,就连小姑子回来都挤兑她。
所以她越发不喜欢这个不受欢迎的老二。
隔年她又生下儿子,日子才慢慢好起来。
老二跟一根杂草一般,不起眼,不爱说话,除了干活就闷头读书。
家里的活她干的最多,但是她还是不喜欢。
五个手指还有长有短,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当父母哪有不偏心的。
就让宋月兰嫁出去。
宋月兰看向宋建国:“爸,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把头扭到一边。
宋月兰不意外:“爸,你让我去读书吧,将来我会好好孝敬你和妈的。”
宋建国和李萍毕竟是生了原身的人。
宋建国一声不吭,始终没有说话,在他心里女儿的幸福哪里比得上房子重要呢。
而且是不受待见的老二。
很可惜,他们对宋月兰没有一点亲情。
李萍拧着眉毛:“宋月兰你不用问你爸,你弟弟今年也要去上大学,家里供不了两个大学生。”
宋月梅插嘴道:“不需要你孝敬爸妈,我将来会孝敬爸妈。”
那个秦砚就是个研究员拿死工资的,但是水生将来是干大生意赚大钱的。
宋月兰毫无征兆地将话题一转,目光直直地盯着李萍说道:“你还记得去年腊月十八那天吗?”
“当时我身体很不舒服,你为什么不送我去看医生呢?”
李萍被女儿突如其来的质问搞得有些发懵。
她皱起眉头,使劲儿回想了一番,但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完全记不得还有这么一回事儿。
毕竟,去年的腊月十八距今已有半年多了。
日子过得匆匆忙忙,谁能把那么久之前的琐事都记住呢?
听到宋月兰儿这番话,再瞧着她那不依不饶的模样,李萍心里就来气。
她隐隐约约好像有点印象。
那天早上,这丫头竟然连早饭都没给做好。
害的她和建国险些因为迟到而被扣工资。
等她下班后回到家,本就憋着一肚子气。
看到宋月兰像个死人似的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更是怒火中烧,二话不说便张嘴狠狠骂了她一顿。
可谁知,这宋月兰倒好,挨了骂后竟一声不吭,依旧死气沉沉地躺着。
若不是当天晚上李萍着急赶着出门去看电影,说什么也要把这懒丫头从床上揪起来,好生教训一顿,让她长长记性,整日里只晓得偷懒耍滑,一点儿正事儿不干。
想到这儿,李萍愈发觉得烦躁不堪。
她没好气儿地冲着宋月兰嚷道:“咋啦?难不成你还觉着自个儿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成?”
“瞧瞧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嘛!难道真病得要死要活了?”
宋月兰只觉得心头一阵酸楚翻涌而上。
眼角流出一滴眼泪。
腊月十八。
因为这一天正是她穿越到这个陌生世界的时间节点。
真正的宋月兰正独自一人发着高烧躺在床上榻之上。
然而令人心寒的是,家中竟没有一个人对她表示出丝毫的关心和在意。
甚至就连最基本的退烧药都未曾有人给她服用过。
宋月兰从此再也没能醒来。
而就在那时,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她机缘巧合之下取代了原身。
宋月兰迅速抬起右手轻轻地擦拭掉挂在眼角的泪痕。
就在那一瞬间,她突然感觉到身体仿佛变得轻盈了许多,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涌上心头。
或许,这便是原主留在这具身躯内最后的一丝执念也终于烟消云散了吧。
秦志强也不扭捏:“好,我今晚跟你喝两杯。”
两人进了家门,周叶生的媳妇季荷笑道:“你哥,最近留了一瓶好酒,说要等你一起喝呢。”
秦志强闻言举起手中提着的那袋桃酥,说道:“来,嫂子,这是我专门带来请你们尝尝的桃酥。”
“我那侄子秦砚啊,最近要结婚了。”
季荷接过桃酥放到桌子上:“你侄子,秦砚吗?”
“小伙子长得可好了,这是和哪家的姑娘。”
季荷见过秦砚没几次,但是对他的印象很深。
自家周刚虽说长得也算不赖,算得上是个小帅哥。
但要是跟秦砚放在一块儿比较,就算自己这个当妈的再怎么偏袒自家孩子,也不得不承认两人之间确实存差距。
而且秦砚不仅生得一副好,学习成绩也是极为优秀的。
年纪轻轻就成了研究员当上了大学教授,可谓是年轻有为。
反观自家周刚,连续考了两年大学都名落孙山。
本来想让周刚去他爹的饭店上班,结果这小子死活也不去,说是受不了约束。
她和老周没办法,送儿子学了一个货车司机的驾驶证,又拜托秦志强多带带自己的儿子。
秦志强笑着回应道:“早年我家老头子给秦砚定了一门亲事。”
“刚把小姑娘带回来。”
“我家老太太这段时间高兴得嘴都合不拢。”
两人又互相寒暄了几句家长里短的话,季荷便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忙碌地准备起饭菜来了。
秦志强坐在餐桌上面对泡茶的老周道:“还有一件事情,秦砚结婚呢。我家老太太意思是去你们饭店办酒席。”
周叶生一边倒水一边有些诧异:“我们饭店不便宜啊,我顶多能帮你们打折。”
周叶生是京海‘和悦饭店’的总经理。
他们宾馆是国营企业,一开始只接待外国人和华侨。
他们饭店最贵的房间,一晚上就要八百块,要知道现在工人工资才一百多出头。
这改革以来,他们开始逐渐招待国内的客人。
但是在他们那里订婚宴的还是少数。
秦志强接过杯子:“我知道,这不是老太太的要求吗,力争做到最好。”
周叶生:“行,明天你带着你侄子来我那,我给你介绍一下。”
秦家也是真的看重这个孙媳妇,才舍得花大价钱在他们那里办婚宴。
周刚睡了一下午,刚从床上起来。
他揉了一下眼睛,这才发现秦叔来家里了。
他上前打了一声招呼,坐在沙发上面,这时候肚子有些饿。
他看到茶几上面的点心,不客气的撕开包装。
打开以后发现竟然是桃酥。
周刚微微皱眉,他最讨厌的点心就是桃酥。
小时候有一次被爸妈关在家里,一下午吃掉了八九块的桃酥,自从那之后就不喜欢吃桃酥了。
不过现在确实有些饿,周刚勉强咬了一口。
不过刚吃两口就发现这味道不错,他打开电视一边吃一边开始吃桃酥。
直到季荷出来让他端盘子的时候:“刚子,你不是不喜欢吃桃酥吗。”
周刚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吃了五六块了。
他咽下嘴巴里面的桃酥:“妈,你尝尝这个真的好吃。”
说着他转头看向秦志强:“秦叔,你去哪里买的。”
秦志强来的路上就吃了几块桃酥,自然知道这味道。
他有些得意:“不是买的,秦砚的媳妇做的。”
周刚又咬了一口:“就是那个做包子的姑娘?”
吃过晚饭,宋月兰蹲在院子里给小黑喂食。
她特意弄了一些没加调料的肉渣拌在饭里。
闻见饭香小黑从院子的角落里窜出来。
黑色皮毛沾着一些泥土,它蹭了蹭主人的腿。
直到宋月兰说了一句‘吃饭’,它才低头大口大口的吃饭。
也许是流浪过的原因,小黑很会看人的眼色。
不会乱叫、乱扑、很快就能听懂宋月兰的指令。
秦砚拿着一个信封递到宋月兰的面前。
“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用作家用。”
宋月兰抬起头接过信封,拿在手里还有一定厚度。
打开信封有三百七十多块钱。
秦砚现在属于高级科研员,工资比一般的职工要高出不少。
宋月兰抬头:“砚哥,这些钱都给我管吗?”
“你要不要留一点当私房钱?”
秦砚的眼睫在眼下投出阴影:“不用,你自己看着用就好了,不用告诉我。”
宋月兰看见客厅有一个实木五斗柜:“那我把钱放进去,谁有需要用钱的话,直接去拿就好了。”
这钱本身就是秦砚的,要是放在自己房间里面的话,秦砚要是想用钱,还要找她要。
不如放在客厅这个大家都方便拿取的抽屉里更为妥当。
宋月兰把钱整理整齐,放在抽屉里面。
她还找了一个笔记本,平日里的花销都记在这个本子上面,跟钱放在一起,方便记账。
秦砚虽然说让她自己处理,但是宋月兰不想占对方便宜 。
回到卧室,她给窗户上的小绿植浇了一点灵泉。
这棵绿植是她从宋家带出来的,原本看起来是快要枯萎的杂草。
现在这棵绿植已经换了一副样子,抽条了不少嫩叶,看上去一片绿意盎然。
她把空间里面的袜子还有丝袜整理一下。
突然想起秦砚上次给自己的彩礼钱,宋月兰找出来信封。
里面除了彩礼钱,还有不少几张现在稀缺的票。
自行车票、电视票、冰箱票。
宋月兰睁大眼睛这也太多了。
她走下楼去敲响秦砚的房门。
秦砚刚洗过澡,头发有些湿润,水滴顺着发丝滑到落到脖颈里面。
想来这也不是打扰对方的好时候。
宋月兰有些脸红:“砚哥,你上次给的彩礼太多了。”
秦砚看着脸色微红的对方不敢抬头看自己的宋月兰唇角微扬:“就当你学费。”
宋月兰:“可是......”
秦砚:‘嫌少?’
宋月兰连忙摇头:“不是,太多了。”
秦砚眼中难得有了几分笑意:“拿着吧,难道你想违约?”
宋月兰:“不,不是。”
最后这笔钱还是没有还给秦砚。
宋月兰拿着那笔钱,感觉有些烫手,这笔钱先不用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用秦砚的钱。
明天她就抓紧去摆摊,把手里的货换成钱。
今天是她第一天住在秦砚家里,躺在柔软的床上,宋月兰难得有些失眠。
除了摆摊,她还要提前买几本书看,不知道这边哪里有针灸针的。
这些东西提前买回来,反正开学用得到。
她在床上翻滚了两圈,才慢慢有了困意睡过去。
......
“哎呀——”
宋月兰被这道尖锐的声音硬生生地从梦境拉回到现实。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脑子像是被一团浆糊包裹着,完全处于发懵状态。
一个五十多岁、身材略显臃肿的中年女人,正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宋月兰努力集中精神,她才渐渐回过神来,意识到这个中年女人正在对着自己一顿输出。
“你这人怎么这样子,睡在别人的床上。”
那女人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又高又尖,震得宋月兰的耳膜嗡嗡作响。
宋月兰揉了揉眼睛,这应该就是秦砚跟自己提过的那个吴姨吧?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这是我的房间。”
听到这话,吴姨的脸色瞬间变得涨红。
她立刻尖着嗓子叫起来:“这怎么就是你的房间了?”
“这房子明明就只有一个男人住在这里,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住进来也不嫌害臊。”
吴姨眼睛滴溜溜一转,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继续嚷道:“还有我的东西呢?我放在这儿的东西都哪儿去啦?”
吴姨是秦砚家雇佣的保姆,以前一直照顾秦砚父亲的日常生活起居。
自从秦砚的父亲过世后,秦砚就让她每周过来两次,帮忙收拾一下家里的卫生。
吴姨仗着秦砚平日里对那些生活中的琐碎事务并不怎么关注和在意,便时常逮到机会就偷懒怠工。
她每隔两三个星期才会来打扫那么一次而已。
这段时间里,她又额外接下了一份住家保姆的工作。
只有偶尔能休息的时候,她才会选择住在秦家这边。
毕竟这里离着她上班的地方近,不用来回折腾。
毕竟秦砚并不是经常回家居住,两人碰面的机会简直少之又少。
今天刚好赶上吴姨休假。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却发现自己经常住的地方有人住了。
“就算你是保姆,也不该厚着脸皮住进这种好房间吧。”
这个不是吴姨猜测,之前她就听见秦砚的奶奶说,秦砚自己生活太孤单了,天天在单位吃食堂。
老太太想给秦砚再找一个会做饭的保姆,不过都被秦砚拒绝了。
吴姨这次一回来就发现,她总是住的房间里面来了一个小丫头,立刻意识到对方应该是秦砚他奶奶给秦砚找的小保姆。
她的肚子里立刻升起一股怨气,这么年轻的小保姆跟放在一个年轻男人家里就是祸害。
就算秦砚没有什么想法,保不住小保姆想要往上爬,这种女孩子她见多了。
吴姨家有个正值适婚年龄的女儿,
她老早之前就盘算着让自己的宝贝闺女能够嫁给秦砚。
秦砚工作不错,家里条件也好。
为此,她甚至还特意让女儿见过对方。
她女儿对秦砚可谓是一见钟情,满心欢喜,自然是对这门亲事满意至极。
她现在自认为是秦砚的半个丈母娘。
看宋月兰的自然十分的不满意。
吴姨嘀咕道:“年纪轻轻,干什么保姆,别有用心。”
宋月兰终于清醒过来:“你才是保姆,我是这里的女主人。”
吴姨不可置信的看向对方:“你小丫头片子,说什么呢。”
宋月兰是女主人的话,她女儿是什么。
再说了她也没听说秦砚结婚了啊。
宋月兰满载而归。
一回到家她就忙忙碌碌的收拾厨房。
厨房里有些凌乱和冷清,尽管秦砚偶尔会回来小住,但一眼就能看出他几乎不在这儿吃饭。
灶台上、橱柜里甚至都蒙上了薄薄的一层浮灰。
宋月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打扫厨房。
说来她有一个小小的怪癖,就是她特别喜欢干家务。
在外人看来繁重的家务,对她来说是一种解压方式。
尤其是自己压力大的时候,打扫卫生会让她觉得很治愈。
在她眼中清洁不仅仅是一项日常任务,家务是一件能够获得即时回报的事情。
看到原本脏乱不堪的厨房经过自己的努力变得整洁明亮、焕然一新时,那份成就感和满足感简直无法言喻。
宋月兰把灶台擦的干干净净,每一样的调味品都按照强迫症似的从小到大的顺序排好。
不愧是大城市这个时候已经开始用燃煤气灶了。
在老家的时候,她们用的还是灶台。
有时候宋月兰就和堂妹还要一起去乡下弄柴火。
她把东西收拾好就开始准备晚饭。
宋月兰前世的做过博主。
每天都要拍摄不同的素材剪辑成视频,所以她的特长也很多。
舞蹈是她妈从小逼她学的,一直到大学她都没有放弃,最后练出了一副令人艳羡的好体态。
针灸是她外公教她的,她妈是独生女没有学会,外公生怕家里这门手艺失传,从小就教她针灸。
画画是成年后学的,有一次她拍视频拜访一位女画家。
两人一见如故,她的那位朋友教了她许多绘画技巧。
最后她的全网粉丝超几千万,被粉丝戏称为‘宝藏博主’,二十岁出头就实现了财富自由。
她记得自己在火车跟秦砚说的,自己做饼很好吃。
她就打算做香酥肉饼,宋月兰还特意倒入了一点灵泉的水在做饭的水里。
虽然身体看不出太多变化,但是她窗台的那颗小绿植已经证明灵泉还是有用的。
她把肉剁成肉馅,葱姜蒜水搅打到里面,放入盐、酱油等调味。
调好肉馅之后,面也醒发好了。
面团上抹上油,舀起一大勺的肉馅包进去。
最后把面团擀成饼状。
这饼皮很薄,直接就能看见饼皮下的肉馅。
放进热好的油锅里面,瞬间整个厨房都是肉饼的香气。
宋月兰举着勺子不断的按压着肉饼。
很快两面都开始着色。
金灿灿的外皮,用铲子触碰都能听见碰撞的沙沙声音。
可想而知饼皮会有多么酥脆了。
宋月兰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
她穿越过来的半年,几乎没有吃上肉。
现在自己有赚钱的能力了,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吃饭。
养好自己的身体。
......
秦砚放下镀铬钢笔时,钢笔帽在胡桃木桌面上敲出清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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