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逸风云霁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淡淡的清香弥漫开来。“见过叔父、叔母。”白玉响铃簪随着她的动作在髻间轻晃,最终稳稳地停下。因为,没有人准她起身。云仲礼死死瞪着地双眸几乎想要把她生吞活剥:“孽女!你可知罪?”知罪?“叔父指的是什么?”云霁面上浮现出几丝委屈。“是指我不该收下叔母非要交给我的掌家权?还是指我不该在发现府中亏空后想办法筹钱?”云仲礼脸色更加阴沉。“放肆!你简直是颠倒黑白!”“掌家权明明是你再三威胁,用……”云仲礼骂到一半才恍然意识到不对,立马改换说辞:“筹钱的法子那么多,府中亏空你大可以……”这次,他的话头陡然止住。好像除了典当东西以外,她当真没什么别的法子可以选。但这怎么能算理由!只要她不拿掌家权,她不……云霁眨眨眼,反问他:“那叔父以为,除了将府上值...
《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完结文》精彩片段
淡淡的清香弥漫开来。
“见过叔父、叔母。”
白玉响铃簪随着她的动作在髻间轻晃,最终稳稳地停下。
因为,没有人准她起身。
云仲礼死死瞪着地双眸几乎想要把她生吞活剥:“孽女!你可知罪?”
知罪?
“叔父指的是什么?”云霁面上浮现出几丝委屈。
“是指我不该收下叔母非要交给我的掌家权?还是指我不该在发现府中亏空后想办法筹钱?”
云仲礼脸色更加阴沉。
“放肆!你简直是颠倒黑白!”
“掌家权明明是你再三威胁,用……”
云仲礼骂到一半才恍然意识到不对,立马改换说辞:“筹钱的法子那么多,府中亏空你大可以……”
这次,他的话头陡然止住。
好像除了典当东西以外,她当真没什么别的法子可以选。
但这怎么能算理由!
只要她不拿掌家权,她不……
云霁眨眨眼,反问他:“那叔父以为,除了将府上值钱的物件拿去典当以外,我一闺阁女子还能用什么法子去筹钱呢?”
被她问住,云仲礼脸色青白交加。
云霁故意往前挪了两步,离云芊歌更近,又继续追问他:“或者说,叔父觉得我该进宫去求陛下、求太后给些赏银?”
她话里的讽刺太浓,将云仲礼的怒火彻底点燃。
他猝然起身,愤然指着她呵斥:“混账!我是你叔父,你敢——”
呵斥的话被一道虚弱的声线打断:“父亲、母亲,芊歌好晕、好晕……”
下一秒,云芊歌就华华丽丽的……晕倒在地。
这把云仲礼和李氏吓得够呛。
尤其是李氏,也顾不上对付云霁,扑过去一把抱住云芊歌。
“芊歌!芊歌!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娘啊……”
云霁故作讶然,又如梦初醒似的大喊起来:“芊歌妹妹晕倒了!”
“玉竹!快!你快去济仁堂请大夫来!”
“记得!一定要请林圣手来!”
李氏本想斥责她,但一听林圣手的名号,再看着怀中莫名晕过去、气息奄奄的芊歌,又生生忍下。
无他,林圣手是京中最有名的妇科圣手,规矩极多。
按林圣手的规矩,日落以后就绝不出诊。
若云霁真有本事把林圣手请来,那就能唤醒芊歌、查出芊歌不明不白晕倒的病因。
作为母亲,这自然是她想看见的。
“奴婢遵命!”玉竹信誓旦旦地领命,在临出漱玉堂时,不经意露出了腰间挂着的令牌。
尽管令牌一闪而过,但李氏仍就认出那是云霁的县主令牌。
她不安的心稍稍放下来不少。
云霁用县主身份以权压人,找来林圣手应当不成问题。
至于会不会对云霁名声有碍?
都是云霁自觉自愿,关她什么事?
但云霁却没错过她眸中的算计。
自己的女儿都晕倒了,还不忘利用她?
李氏也真不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在等大夫来的时候,漱玉堂俨然乱成了一锅粥。
云仲礼当惯了甩手掌柜,遇到现在这种情况压根不知该怎么解决,只能一脸凝重又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而李氏呢?
忙着指使丫鬟婆子把她的芊歌放在软榻上、用温水擦拭身子……
至于云霁嘛。
她腰身挺拔,默默地站在漱玉堂边缘,如一个局外人似的,冷眼旁观这一切。
这原本就是云芊歌该有的报应。
也不知玉竹用了什么法子,总之林圣手来得是又急又快。
见到气喘吁吁地林圣手,云仲礼与李氏也顾不上跟他寒暄,径直拦在他面前:“林圣手,小女也不知怎么,突然晕倒,劳烦您快帮小女看看!”
那就只能她亲自出面,替自己讨回公道的同时,再——趁此机会给二房送上一份“厚礼”!
玉竹立马领命:“奴婢这就去办!”
可玉竹方才退下,玉素又匆忙而返。
与去时的忿忿不平不同的是,玉素脸上写满了沮丧和……事情没有办成的懊恼。
云霁有些疑惑。
按玉素的办事能力,当不至于懊恼成这样吧?
见到自家小姐,玉素委屈地撇了撇嘴:“大小姐,奴婢去晚了一步!这件事已经传得满京皆知!”
“好玉素,这有什么值得懊恼的啊。”云霁轻笑着宽慰她:“这样正好能让我们省下一笔银子嘛。”
但玉素连连摇头,急得快要哭出来:“银子是省下了,可奴婢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信上还点明要您亲自打开!”
信?
秀眉微凝,云霁狐疑地盯着玉素递来的信封。
信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六个大字:“云大小姐亲启”。
“奴婢刚出府探到消息,就被一个乞丐撞倒,起身时怀里就多了这封信,奴婢不敢耽误,着急地拿回来给您过目……”
云霁心下了然。
看来是有人有意要跟她说些什么了。
抬手毫不犹豫地拆开信封,遒劲有力的行书映入眼帘。
原本云霁还隐隐抱有一丝期待,以为是什么绝世秘闻或是什么提醒她的话。
可所有的想法在她看清信上的内容后,彻底崩裂。
因为,整封信彻头彻尾的就是一份——邀功信!
对,就是邀功信!
上面以一种极其不要脸和强买强卖的口吻写明了:已经帮她将今日的事情大肆宣扬过,保管让她得偿所愿。
在信的末尾,还恬不知耻地留了一句:“云大小姐不必感念在下,但今日所欠人情,来日在下定来讨要。”
云霁气得发笑,扬手将信撕成了两半。
自己贴上来打乱她的计划,还倒打一耙要她还人情,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玉素担忧地望着她:“大小姐,信上写了什么?您怎么……”
“没什么,只是有人多管闲事罢了!”云霁说得咬牙切齿。
写信的人最好别让她逮到,不然她定要让那人知道,什么叫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威远侯府外的小巷里。
紫衣男子和青衣男子并肩而立。
“还是你料事如神啊。”目睹全程的青衣男子连连咋舌:“没想到蛇蝎美人绕了这么一大圈,竟将矛头对准了自己的叔母,还趁机敲了……”
他余下的感慨被紫衣男子的喷嚏声打断:“啊——欠!”
见他如此,青衣男子作死地打趣:“裴小公爷,怕不是那位蛇蝎美人在惦记你吧?”
回应他的是幽深莫测的双眸。
青衣男子打了个寒颤,急忙找补:“谁让你难得当次好心人还不留名?我、我那也是为了替你要个人情!”
紫衣男子轻轻挑眉,左颊的梨涡格外夺目:“替我要人情?”
“那蛇蝎美人心机这么重,要是不留个心眼,谁知她下次还能利用你家典庄干出什么大事?提前找她要个人情也、也算……未雨绸缪了吧……”
青衣男子越说越心虚,到后面干脆垂下了头,不敢直视他。
“呵。”紫衣男子发出声嗤笑:“未雨绸缪?你未免也太小看她了吧?”
青衣男子被他这话惊得立马抬起头,错愕地盯着他。
跟他当了那么多年好友,这还是他第一次从这位风流满京城的裴公爷嘴里听出来几丝……赞赏。
他很欣赏她?!
他居然欣赏一个蛇蝎美人?!
“劳烦嬷嬷帮忙知会夫人,夫人昔日提携之恩,我等没齿难忘,必会结草衔环。”
待马嬷嬷一走,管事们心照不宣地直奔晴雪轩而去。
寒风肆虐,为灰蒙蒙的天空添了几分凄冷之意。
晴雪轩门口。
几个管事站了一排,不顾来来往往的丫鬟婆子投来的狐疑的目光,大张旗鼓地堵住晴雪轩门口。
“我等无钱采买物件,特意前来找大小姐支取银子!”
像是生怕院里的人听不见似的,他们还扯着嗓子又吼了一遍:“还请大小姐见见我等!”
云霁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麻烦这就找上门了。
她就知道,云仲礼和李氏不会让她那么轻易就拿稳掌家权。
看着她熬红的眼,玉素心疼得紧:“大小姐,不若奴婢出去将他们打发走吧?”
整个侯府上下谁人不知这几个负责采购的管事最是难缠。
而自家小姐为了清算账本,昨夜生生熬了个大夜,眼下哪还有精神对付他们?
云霁的目光晃了一圈,落在手边账本上朱红的大字。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她原以为顶多只有二房那对蛀虫侵吞侯府的金银,却不想整个侯府在这几个管事精心“采买”下,亏空极为严重!
账上不仅没有结余,反倒欠下了三万两银子!
这些年光是果蔬肉菜、布匹衣裳每月就要花费一大笔银子。
可奇怪的是,她这个府上的大小姐,却从未发现他们吃得有多山珍海味,穿得有多富丽华贵。
反倒整日吃食都是些清淡小菜,布匹衣裳也都是几年前时兴的料子款式。
那钱花在哪去了呢?
从前是李氏掌家,管事也只听李氏之命,云霁很难不怀疑,账本亏空成这样,其中会没有李氏的授意。
甚至她无比怀疑手中这些账本的真实性。
毕竟,李氏总不能单纯可欺到……被管事们蒙蔽成这样吧?
思及此,云霁摇摇头,语气冷清:“不必把人打发走,我要亲自见见他们。”
他们今日来,无非是想为难为难她,再从她手里要点银子。
既然他们想要银子,那她又岂能不给?
云霁勾了勾唇角。
他们想要的,她今日都会一一满足。
但玉竹和玉素却着实担心她:“大小姐,他们人多势众,最是不好缠,您要是出去见了他们,只怕是今日都脱不得身……”
“无妨,他们不会拿我怎么办的。”云霁执意要去:“更何况,我自有妙计。”
妙计?
玉竹、玉素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疑惑。
云霁没做解释,只吩咐道:“玉竹,你去漱玉堂走一趟,把那些又小巧方便携带又值钱的物件找出来,之后你就留在漱玉堂等我。”
玉竹领命而去,玉素眼巴巴地望着她:“大小姐,那奴婢能做些什么?”
“你且把我从前攒的那些碎银拿上,跟着我出去会一会他们。”
玉素愣在原地,颇有些迟疑:“但那些碎银都是您好不容易用月例攒下的啊,要是就这拿去给他们,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对她的担忧,云霁神秘地笑了笑。
“我要给他们,他们却未必看得上呢。”
外面的那几个管事胃口一个赛一个的大,要是能看得上她那点碎银,才真是——
怪事一桩!
不过作为才得了掌家权的大小姐,她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摆出来。
云霁对着铜镜扶了扶髻间的白玉响铃簪,骤然起身,一如从前那个端庄大方的云家大小姐,只是面上平添几分冷意。
昭明四十三年春,文昌伯爵府后院。
夹杂着缕缕寒意的春风,肆无忌惮地钻进云霁破败的衣衫,逼得她只能蜷在墙角,瑟瑟发抖。
这是她嫁来文昌伯爵府第五个年头,亦是她被扔在这破败的后院艰难度日的第四年。
四年来,她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身子早就垮了,若不是仅有的一丝执念支撑着,她恐怕早就……
“嘎吱。”
破破烂烂的木门被人推开,云芊歌闯入她的眼帘。
云芊歌是她二叔云仲礼的女儿,是她的堂妹。
她居然还敢来见她?
她前脚才嫁来文昌伯爵府,后脚云芊歌就曝出怀了她夫君的子嗣,不仅以平妻的名份嫁给了她夫君,更将数不清的污名都泼在她头上,甚至给她下了剧毒,任由毒素日夜侵蚀她的身子。
所以她恨啊!
恨不得把她赶出府去,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把她挫骨扬灰!
云霁气得地直起身子:“云芊歌?你怎么敢有脸来见我!”
将她的不甘与恨意尽收眼底,云芊歌笑得开怀。
“大姐姐,别再恨我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就快了结了。”
云芊歌脸上挂着讥笑与得意,她忍了这么多年,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云霁冷冷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不可能,你我之间的恩怨,这辈子都不可能了结!”
夺夫之怨,下毒之仇,此生她都跟云芊歌都不共戴天!
谁知云芊歌不怒反笑,往她跟前凑近了些:“大姐姐还不知道吧?”
云霁心尖一颤:“我该知道什么?”
“云曜三日前出府打猎,坠马而亡。”
“威远侯府所有产业,皆已划到我们二房名下。”
“至于大姐姐你最在意的威远侯爵位嘛——”
云芊歌顿了顿,笑得张扬:“太后已经下旨,爵位空悬已久,让我父亲先承袭爵位!”
“从今以后,大伯父用鲜血换来的爵位,就由我们二房来延续下去!”
似有一把利刃,一点一点剜下她心头肉,让她四肢百骸都泛着密密麻麻的疼。
云霁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颤抖着声:“你在……骗我,这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我父亲留下的爵位理应留给曜儿,怎么会落到你们二房头上?”
“而且曜儿身子骨健朗,最擅骑射,他怎么会突然坠马,还没了性命?”
产业与爵位皆是她父亲当年救驾而亡的赏赐,云曜是与她相依为命的幼弟,这些都与二房没有半点关系。
云芊歌步步紧逼,直到离她半步之遥,才堪堪停下,阴森的声音像地狱索命的恶鬼:“大姐姐现在问这些,还重要吗?”
是啊,还重要吗?
泪水从眼角滑落,云霁说不清是懊恼还是悔恨。
要是早知会有这么一日,她宁愿当初不嫁人,也要守住父母留下的产业、爵位,护着曜儿平安长大。
但世上哪有早知道?
云芊歌抬了抬手,几个黑衣蒙面人从光影中走来,个个手中提着长剑,泛着渗人的寒光。
“今日,我是来送大姐姐上路的!”
黑衣人一拥而上,将云霁死死地抵在墙角。
“大姐姐放心,四时八节,我少不了多给你烧点纸钱的。”
“就是可惜玉素那个贱婢了,她还妄想拦我,结果被一剑刺死……”
几把锋利的长剑齐齐刺向她的要害,从脖颈到心口再到小腹。
“噗——”
云霁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耳畔却只有云芊歌花枝乱颤的笑声。
“大姐姐这个高高在上的乐安县主也有今天?”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位妇人根本就是仗着乐安县主不会掌家,故意指使手下管事蒙蔽县主!
也就是乐安县主天真纯善,不与她一般见识,不然……
一道道灼灼的目光落在身上,李氏哪里看不出来这些百姓都想将她生吞活剥了?
她知道,要是现在她不拿钱给云霁,别说京兆尹不会放过她,就是那些个百姓的唾沫星子也会直接将她淹死!
那她和老爷辛辛苦苦积攒多时的善待云霁的好名声,可全都毁于一旦了!
思前想后,权衡利弊之下,李氏到底是做了选择。
“大小姐,劳烦你等等,妾身这就差人给你取银子。”
只是这话,她多少说得很不情愿。
但云霁可不管旁的,乖巧地拂身道谢:“有劳叔母了。”
前有京兆尹盯着,后有看热闹的百姓守着,马嬷嬷受命去取银两的步子别提有多快了。
不过片刻,马嬷嬷就捧着一方木匣,恭敬地递到云霁手边。
李氏亦是满脸堆起和蔼的笑:“大小姐,你点点,数目可对?”
想要让她当众清点,挽回一点名声?
云霁偏不如她的意,抬手将木匣“啪”地一下阖起来。
“我自是相信叔母。”
这话一出,大家投向她的眼神里纷纷添上了几分赞扬。
瞧瞧,不愧是镇北大将军的女儿!
事已至此,还记得给这个妇人留几分颜面!
乐安县主端庄知礼,进退有度,堪为闺阁小姐的典范!
而这个妇人嘛……根本不配同乐安县主相提并论!
围观百姓心中怎么想的云霁一概不知,但目的已经达成,她心情颇好。
当然,向来知礼的她不忘面向梁瑞,屈膝行礼:“今日是我给大人添麻烦了,还请大人见谅。”
县主品阶远高于他这个京兆尹,梁瑞哪敢受她的礼?
梁瑞立马躬身作揖:“能替县主分忧,是臣的分内之事。”
府门前的事情闹得纷纷扬扬,那几个管事怎么可能不知道?
云霁拿着三万两银票回晴雪轩的时候,就见着这些管事整整齐齐地站成一排,面上多少写着几分算计。
哟,他们这是奉李氏之命,想让她把刚到手的三万两银子拿出来?
云霁好笑地摇了摇头。
很可惜,李氏算盘要再一次落空了。
毕竟,都重活一世了,对这些管事的底细,她自然是……了如指掌!
目光缓缓从他们身上扫过,云霁故作不解地开口:“诸位现下找我是为了……”
“当然是为了拿钱去采买!”杨管事不由分说地抢过她的话茬:“您才从二夫人手上骗了一大笔银子,怎么都该分给我们吧?”
“不然,我们哪来钱去采买!”
云霁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忍住,笑出了声。
“杨管事倒是比我还理直气壮啊?”
杨管事高扬着头,脸上明明白白写满了几个大字:“那又怎样”!
当然不会怎么样咯……
因为云霁一脸平静地在玉素端来的椅子上坐下,语气轻快,好似在和他们拉家常一般。
“诸位皆知我今日出了府,我呀,特意让玉素去京中探了探采买东西的价格。”
“你们猜怎么着?”
几位管事悄悄交换了个眼色,继续选择保持沉默。
大小姐探出了采买东西的价格又如何?
他们一样有千万个名头变着花样找她要钱!
“想必诸位都猜到了,人家采买东西的价格可比诸位低了不少呢。”
“诸位不妨说说看,各自都贪墨了多少侯府的银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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