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进香秀的女频言情小说《赤面般若1赵进香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静观八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枯木枝在天有明手里一个抬手,就在红风火的手腕处抽了一下,红风火还来不及反应,手腕一松,长剑当啷落地!天有明笑道:“小子,你输了!”红风火捂着手腕处,手腕处有些疼痛。天有明见红风火不说话,顿了顿又道:“此心何以空,何以静。”红风火看着天有明,睁大了双眼说道:“地宫上的字原来是你写的!”天有明笑道:“是啊,是我写的。是我写给伊贺上野的。”红风火从地上捡起长剑。天有雷问道:“师父什么叫此心何以空,何以静?”天有明笑道:“就是说此心怎样空,此心怎样静?只有心空心静才能用空灵之心对待眼前的敌人!”红风火将长剑收回剑鞘问道:“那么后来伊贺上野又向你发出挑战了吗?”天有明道:“从他败给我以后就没有再向我发出挑战,不过你倒是可以挑战我。”红风火道;...
《赤面般若1赵进香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枯木枝在天有明手里一个抬手,就在红风火的手腕处抽了一下,红风火还来不及反应,手腕一松,长剑当啷落地!
天有明笑道:“小子,你输了!”
红风火捂着手腕处,手腕处有些疼痛。
天有明见红风火不说话,顿了顿又道:“此心何以空,何以静。”
红风火看着天有明,睁大了双眼说道:“地宫上的字原来是你写的!”
天有明笑道:“是啊,是我写的。是我写给伊贺上野的。”
红风火从地上捡起长剑。天有雷问道:“师父什么叫此心何以空,何以静?”
天有明笑道:“就是说此心怎样空,此心怎样静?只有心空心静才能用空灵之心对待眼前的敌人!”
红风火将长剑收回剑鞘问道:“那么后来伊贺上野又向你发出挑战了吗?”
天有明道:“从他败给我以后就没有再向我发出挑战,不过你倒是可以挑战我。”
红风火道;“刚才你说话可算话?只要我用长剑伤到了你手里的树枝,你就告诉我解开脚链的方法。”
天有明笑道:“说话一定算话。而且还会一直有效,只要你手中的长剑可以伤得了我的树枝我就告诉你解开脚链的方法。”
红风火笑道:“好,老牛鼻子,我们一言为定!”
天有明笑笑,转身背过手去,“要想练好剑法,不如去观后的石林转一转。”天有明说完就慢悠悠的回自己的房间了。
红风火道:“石林?”
天有云告诉红风火:“对,就是石林,石林是师父练剑的地方,我们一般练剑有时候去,但是去的很少,听说石林就是以剑阵为法所创立的。”
红风火道:“那我们就快去吧。”
天有云道:“要等明天了,因为要吃晚饭了!”无论干什么,填饱肚子最重要。天有云拉着红风火向斋房走去。
第二天红风火和天有雷还有天有云,三个人一起约到道观的后院。从后门出来就能看到石林了,而这个石林就是道士一般练剑的地方。
石林由大大小小片状的石头所组成,片状的石头有一人多高,有的只有半个身子高。石林中间有宽到窄的空间,而这石林中的石头错综复杂,但要是仔细看一定会找到规律。
天有云道:“红风火兄弟你先拿着长剑在这石林之中走一圈。”
红风火应了一声,抽出长剑,便在石林缝隙之中到处游走。
很快,红风火走了一圈,回到天有云的身边。
天有云笑道:“红风火兄弟,你走了一圈之后,是不是觉得脚下的步伐走得更顺畅了?
红风火笑道:“对,走了一圈之后,觉得脚下的步伐越来越顺畅了。而且身形有了变化。难道这就是剑法的身形?”
天有云道:“没错,红风火兄弟,这石林就是依照剑法的步伐所创立。再多练练,练熟了你的步伐就越来越轻盈了。”
红风火说道:“好”说罢,便又重新穿梭在石林中央。
红风火在石林中穿梭了有两个时辰。而且一边穿梭练着步伐,一边又挥着长剑,配合着步伐与身形练习着剑法。
这时天有明来到道观后院的门口,见红风火已经气喘吁吁。于是上前打趣道。“练得比较辛苦啊,小子,多走一走这石林,你这剑法一定会有大大的提升。”
红风火见天有明来到此处还是觉得很开心的。毕竟能让天有明看着自己迅速成长。但可苦了天有雷了,因为红枫火绕这石林。天有雷就要跟着红风火绕这石林。
天有雷满脸愁容道:“师父,要不我也跟着练一练?”
天有明笑道:“可以,有云,给天有雷也备一把长剑,让天有雷陪着红风火走一走石林。”
天有云道:“是师父。”于是给天有雷也备了一把长剑。
红风火一次又一次地绕着石林,而天有雷则反方向的和红风火绕着石林,两个人遇到一起的时候便互拼几剑,过两招之后再绕出石林。
不知不觉三天已经过去了。这一天红风火照常和天有雷拖着长剑,绕着石林。而天有明则折了根树枝,站在石林前叫道:“红风火天有雷,你们出来一下,为师来检验一下你们的训练成果。”
红风火和天有雷两个人从石林当中走出来,看见站在石林前的天有明。
红风火哼道:“你才不是我的师父呢,老牛鼻子,我还没有拜你为师哦。”
天有明笑笑,也不和红风火计较,说道:“你们两个拿起长剑一起攻向我试试,只要你们两个人有一个人可以伤到我手中的树枝,那么我就给你们解开脚链!”
二人一听,喜出望外,连忙举剑刺向天有明。
天有明笑着看着红风火和天有雷,两个人刺向自己的剑法很是凌厉,证明这几天没有白训练,但是以天有明的功力,二人根本就不是对手。不出四招天有明便将红风火和天有雷的长剑纷纷打落到地。
红风火和天有雷气喘吁吁的看着天有明。天有明手里拿着树枝,笑呵呵的看着二人。“还要继续努力,不要懈怠。”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红风火和天有雷都看到了打开脚链的希望。可天有明的实力太强了。二人只能继续努力,整天没日没夜的在石林里穿梭。
一个星期后,两个人的剑法都有所成长。这一个星期之内,两个人无数次的向天有明发起挑战,但均以失败告终。每一次不出五招,两个人手中的剑都会被天有明打落,而天有明手中的树枝,依然毫发无损。
这一天两个人依旧向天友明发出挑战,而这一天过了六招,红风火和天有雷手中的剑才被天有明打落,天有明笑着道:“你们最近长进不小,竟然能接得了我的六招。”
两个人无数次的向天有明挑战,今天终于有小许成就。两个人气喘吁吁的拿着长剑一脸茫然。居然接的天有明六招,还没有伤到天有明手里的树枝。二人心中有小许的失落。不过也有小许高兴。
又过了两天,红风火和天有雷,能接住天有明的第七招了。
二人虽然失败,但喜出望外。天有明也没有说什么,每次当二人的剑从手中掉落,天有明便放下树枝,则返回自己的房间。
当两个人可以接住天有明八招的时候。天有明笑道:“你们二人的努力没有白费,现在居然可以挡住我八招了。要是挡住了第十招,那么这支树枝一定会有损伤。”
红风火喜出望外道:“老牛鼻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天有明笑道:“当然是真的,骗你干什么?不过十招可不是我的上限,而是这支树枝的上限。”
红风火说道:“那么我们和你打了这么久,你手里的树枝还没有坏掉。因为你用极天罡气来保护这支树枝吗?”
天有明笑道:“没错,我用极天罡气,以气化形,附在这支树枝上,用来保护这支树枝,但这支树枝已成枯木,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这只树枝就会有折损。所以啦,你们两个要继续努力。”
“张三爷好谋略,佩服佩服”刘老爷抱拳夸奖道。
张三爷放下酒杯“这日本人表面上和我们做生意,暗地里是想发展可怕的野心,我张某人和日本人合作的大烟生意其实也是缓兵之计,这银子我张某人是赚到了。但这大烟可在我张某人的地盘上留不得!”
“中村田信那边你要怎么交代呢?”刘老爷问道?
“交代?交代个屁,不止不交代我还要再狠赚他一笔!”张三爷饮下一口烈酒,纯纯的红高粱。
刘老爷和张三爷交谈甚欢,这二人一起摆了日本人一道。不止赚了银子不说,北城烟库也全部烧光。
“三爷为什么要杀赵进呢?”刘老爷不解的问道。
“赵进在我身边做事也有很长时间了,这赵进狼心狗肺勾结日本人。想赚我的军饷,人不可贪啊,赵进的死可是他咎由自取!”张三爷恨恨道,眼里有些许不舍与失望。要是赵进踏踏实实办事张三爷也不会杀他。看见赵进的尸体的时候张三爷还是有些不舍的。
“确实,人不可贪啊,这兵荒马乱的,赚点银子不容易,尤其是赚日本人的银子,我刘某向来也是恨透了汉奸的”刘老爷子愤恨道。
突然外面人声鼎沸,大声叫好的声音不绝于耳。“外面这是唱什么戏呢?”张三爷问道。
“是我家的戏子,唱的猴戏大闹天宫”刘老爷会心一笑。
“那我要好好看看了”张三爷和刘老爷一起出门,站在楼台上看着底下正台上面演的猴戏。
只见孙耿腰里极好的翻着跟头,台下一片叫好之声。
“三爷不好了,我们的军饷在黑熊林被劫了!”一个士兵惊慌失措的跑到张三爷所在的阁楼,张三爷和刘老爷都有些惊叹。
“什么人敢劫我三爷的军饷?”张三爷怒道。
“不清楚,对方的人很多,兄弟们在黑熊林的路上遭到了伏击!军饷也被劫走了!”
“打扰我看戏,刘老爷今天的戏我就看到这,改天我张某再好好宴请你”张三爷向刘老爷抱拳以礼。
“张三爷有事再找刘某”刘老爷也抱拳还礼,二人打完招呼张三爷便和一众随从驱车赶往黑熊林。
刘老爷缓缓走下阁楼,“黑水,把包间里的钱收了吧,孙耿的猴戏就先别在福满楼唱了,去黑熊林唱吧!”只见黑水从一处拐角闪身出现。
“是”黑水答应后立刻到后台吩咐孙耿装备好行囊前去助张三爷一臂之力,孙耿听黑水吩咐换好行囊带着几个小猴子一起赶往黑熊林。
红风火和南风也在后台,两个人还在疑惑怎么这么早戏就不唱了,两个人也不管那么多,毕竟是干杂活的,收拾好戏子换下来的戏服和道具,两个人准备回凤凰楼了。
“南风哥孙耿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回凤凰楼?”红风火一边收拾好戏服一边问道。
“不知道啊,可能又有什么事情发生吧,戏子的事情咱们就不要问那么多了”南风将装好戏服的箱子装上马车,福满楼的后门就是专门为了这些伙计方便干活。南风和红风火两个人一边往马车上装着箱子,一边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
“也好回凤凰楼好早点睡觉”红风火装完箱子看向南风,福满楼的后门一点动静都没有,夜黑的可怕,两个人刚刚装好车,准备回凤凰楼。突然有两个人从暗处出来一棒子将红风火和南风打晕,这两个人手脚极其麻利,将红风火和南风分别装在两个麻袋里,像扔牲口一样扔上马车。
“快点走吧,这箱子里不知是什么好东西”癫驴嘿嘿笑道。
二狗子看了癫驴一眼也没说话,赶着马车和癫驴一起消失在黑夜里。
东北是常闹土匪的,而土匪在当地的土话叫做胡子,当地的村民很多都被胡子劫过,有在山林里劫道的,有打家劫舍的。总之胡子都没有好东西,当地村民一听胡子来劫村了都吓的四散而逃。
在这个动荡的乱世,有很多人上山当土匪,土匪胆大的连军饷都是敢劫的。土匪一般都是将寨子建在山上,会找邻近的树林当做藏财宝的据点。
黑熊林深处有一个土匪建的仓库,“这军饷都劫来了,让老五往地道里运吧”腿不瘸对身边的吴八角说道。在黑熊林仓库里摆着土匪们刚劫来的军饷,这军饷就是张三爷的。土匪在途经黑熊林的官道上阻击了张三爷运军饷的队伍,紧接着将军饷藏在黑熊林仓库里。
吴八角看着身边这些军饷,“我这就去地道口叫老五来运”说着便转头去地道口叫老五带着几个弟兄过来运军饷。在仓库的最里面有一个被杂草覆盖的地道洞口,土匪们平常就用这个地道将抢来的财宝运往寨子。
“这次真顺利,多谢赵进给的消息,不知道这北城烟库烧没了以后这小子又有什么差事了”腿不瘸将军饷打开了一箱,里面是陈列整齐的大洋银元。腿不瘸人如其名,专门给土匪大当家和各个据点传信儿的。张三爷的军饷经过黑熊林管道也是腿不瘸花了大价钱在赵进那里买来的消息。只是腿不瘸不知道赵进此时已经去陪阎王爷喝茶了。
此刻黑熊林的官道上李来贵早已等候多时了,等的人就是张三爷。军饷被劫李来贵几乎和张三爷一同收到消息,只是晚上张三爷要和刘老爷吃饭,说是这顿饭只能张三爷和刘老爷两个人吃。于是李来贵破天荒的没有跟在张三爷身边。远处车灯一闪,车停后张三爷从车上下来“怎么回事,军饷到底被谁劫了”张三爷一下车就看到李来贵和一众士兵站在路边。有的士兵处理伤员,有的士兵在搜集证据。
“三爷,这是土匪干的,你看这斧头”李来贵将从死去士兵尸体上留下的斧头交给张三爷。
“什么,谁家的胡子敢劫我张三爷的军饷”张三爷接过李来贵递来的斧头,看这斧头有些年头了。
“应该是山上的土匪”李来贵道,而山上最大的土匪就是猛虎寨大当家三头蛇!三头蛇早期也是奉天城的混混,此人消息非常灵通,要不叫三头蛇呢。下手办事都是心狠手辣,靠着敢打敢杀发了笔小财笼络了一群山里的猎人,上山当了土匪。后来越做越大,成了奉天城最大的土匪,将寨子建在黑熊林后山上。东北的冬天时常有猛虎在山上游荡的,东北虎可是很凶残的,这个寨子时间长了就被当地的老百姓叫做猛虎寨。
“没有猜错的话是猛虎寨的胡子!”李来贵说道。
“奉天城黑熊林后山最大的胡子,那就是三头蛇了,靠着山高皇帝远,这些胡子越发越猖狂。和日本人周旋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些土匪还要在老子这里发财”张三爷怒道。
“这些胡子劫了军饷应该是顺着山路上山了,我这就安排兄弟们带好装备上山去搜”李来贵安慰张三爷道。
“好马上去办,这批军饷可是尤为重要,我们还要靠着这批军饷支援京城的弟兄们呢”张三爷对李来贵吩咐道。
李来贵和张三爷和一部分人马上山去搜,而另一队人马则留下善后。毕竟有受伤和阵亡的弟兄。
黑熊林一处山间小道上癫驴和二狗子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喝着小酒,正在赶往往黑熊林仓库。“你说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啊”癫驴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对二狗子说道。
“肯定是财宝,要不然这两个人干什么在福满楼后门装车”二狗子喝了口酒,而马车上有两个麻袋,里面正是南风和红风火。
“这两个伙计怎么不宰了,反而要带上山啊”癫驴问道。显然打晕红风火和南风带上山这是二狗子的主意。
“留两个人丁,好去找他们家里人要笔钱,绑票的事咱们不是常干吗,虽然不是小孩要不了多少钱,能在福满楼出来的人那肯定都是有钱人”二狗子喝着酒和癫驴有一搭没一答的聊着,前面就看见黑熊林仓库的轮廓了。在山上当土匪的都知道上山的近路,这是只有土匪才知道的。平常人谁没事来黑熊林呢。
马车上的南风隐约醒了过来,听到癫驴和二狗子的对话知道是被土匪劫了。留着自己和红风火的性命想勒索钱财。在马车行进嘎吱嘎吱的声响中,癫驴和二狗子谁也没有听到麻袋被刀割破的声音。
南风用藏在身上的小刀在麻袋上割出一道口子,正好一只眼睛的大小,可以清楚的看到癫驴和二狗子的身影。
树林暗处有个带猴脸脸谱的黑衣人,正和几个同样带猴脸脸谱的小猴子一同向山上奔去。此人正是今晚在福满楼唱猴戏的孙耿,孙耿演的是孙悟空,自然就是带的猴脸脸谱。
“我看见张三爷和一队人马上了山不远处好像有个房子的轮廓”其中一个小猴子对孙耿说道。
“我们快去,千易不要暴露,先在暗中观察。必要的时候我们再下手助张三爷一臂之力”孙耿和小猴子们说道。
黑熊林仓库里腿不瘸和吴八角正在往地道里运军饷,这时候有在外面望风的弟兄回来报信“有一队人马向山上赶来了”
腿不瘸顿时警惕起来,没想到追兵来的这么快“八角,你继续和老五运军饷,我出去看看”说罢便向仓库门口走去,吴八角则是继续运着军饷,只不过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仓库门口腿不瘸看着上山的一队人,知道那肯定是张三爷的追兵。来的是真快啊,好在军饷已经快运完了。腿不瘸转身向仓库走去,看见八角将最后一箱军饷运进地道,长舒一口气。就算追兵赶过来也不怕了。到时候早就见不到仓库里的人影了。
这时候门口突然有人赶着马车到仓库门口,来人正是癫驴和二狗子。
“你们两个去福满楼蹲点劫人劫到什么有钱人了?”腿不瘸见癫驴和二狗子回来便上前问道。
看着马车上的箱子,腿不瘸心中大喜,今天晚上不止劫了张三爷的军饷,还有意外收获。
1904年日俄战争,日本胜利,清朝政府为了防止俄国再次侵犯允许日本在东北驻军,1927年的东北奉天城到处都是日本人的狗膏药旗帜,这个时候日本军队叫做关东军,此时奉天城最大的军阀就是张三爷,而关东军上尉中村田信必然和张三爷走的最近,两个人都是笑脸相迎,狼狈为奸。
十二月的凤凰楼要唱大戏,两位大人物大驾光临,来者正是张三爷和中村田信,戏楼里的老百姓不自觉的让出一条路,张三爷和中村田信带着一众随从走到戏台最前面,找了最好的桌台坐下,而翻译李来贵像条哈巴狗一样站在张三爷旁边,一众人坐好,大戏也开唱了。
“中国的戏剧真是奇妙,和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戏剧一样精彩”中村田信夸奖道。
“哈哈,我们中国的戏剧可是历史悠久,中村上尉好好欣赏”张三爷笑道。
最近关东军和张三爷合作贩大烟在北城有一个奉天最大的烟库,叫做北城烟库,全奉天有二百多家烟馆,有一百家都是从北城烟库进的大烟,其余一百多家都是从奉天城大大小小的烟库里进大烟,张三爷怕不是又和中村田信商量好了什么买卖,这是互相谋利,一看就是两个人谈拢了,相聚凤凰楼看大戏,大戏的谐音大喜,一般权贵谈买卖谈成了或者谈拢了都会去下馆子或者看大戏,下馆子是东北的方言土话,就是找个好一点的饭店酒楼大吃一顿。张三爷这是约着中村田信来看大戏来了,一来这里人多如果有刺客是不可能在凤凰楼下手的,因为凤凰楼可是奉天有名的戏楼,是刘老爷一手创办的,道上有个规矩,任何江湖中人不可在凤凰楼动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地痞流氓,能人奇士,刘老爷都会叫坏了规矩的人消失!这二来就是仰仗刘老爷的势力,兵荒马乱的,家家户户恨不得天天都大门紧闭,那个戏楼有胆量这个时候还唱大戏,来凤凰楼看戏无疑是最安全的。可见这张三爷思维缜密做事谨慎,要不然怎么能当奉天城最大的军阀呢。
二虎在戏台远处看着这两个大人物,心中满是鄙视,好在看戏是为了看香秀,这时二虎身旁的角落里闪出一道黑影,二虎忙转头一看,这人正是刘小北,刘小北也看到的二虎,两个人都点了一下头,刘小北身形一闪就不见了踪影,二虎自言自语到“今天晚上的好戏要开场了”接着抚摸了一下儿子的头问道“小宝,你喜不喜欢香秀阿姨啊”
小宝望向二虎,笑着说“喜欢,香秀阿姨最好了”
“小宝乖,以后爸爸让香秀阿姨给你当妈妈好不好啊”二虎一脸幸福的看着小宝,小宝一脸惊讶“好”
与此同时,南街一处小巷街口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向南街的一处宅子走去,到宅子门口的时候敲了三声门,里面传来一个伙计的声音“隔壁老驴家下狗崽子了,下了几只”
“下了六只,死了三个”外面的人回复道,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这是道上的暗号,就像智取威虎山上的匪话一样,“三宁你来了,老爷子在等你呢”伙计看着三宁裹得严严实实,忙招呼三宁进屋,这宅子很大,两个人走了好一段,进了屋子里面放着一排排书柜,两个人走到最里面,是直通地下的楼梯,下了楼梯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很宽敞里面的装修金碧辉煌,与其说是地下室,还不如说是地下宫殿,墙上写着黑武堂三个大字,下面是一张紫檀木的座椅,上面坐着一个穿蓝青长衫的老者,老者的手上全是拳茧,满头白发打理的很规矩整洁,老者的面色却异常红润,看着不像是一位老者,散发出来的气质就是一位武林高手,此人正是黑武堂大当家刘老爷子,刘本木,“三宁.黑水,你们来了,都安排好了么”刘老爷子低声道,虽然声音很低但是能听出来刘老爷子的内力深厚。
“回刘老爷子的话,都安排好了,朱雀已经赶去北城烟库了,那边的百姓都闭门不出,兄弟们已经把烟库围好了,就等时辰一到动手了”三宁低头说道。
“好,张三爷和关东军做的大烟生意,彼此狼狈为奸互相得利,今天就烧了他们的烟库,叫朱雀带着些许兄弟,办完事来这领赏”刘老爷一脸严肃的说道。
“是刘老爷,朱雀办事绝对没有问题”黑水在旁边附和道。
北城烟库,在这里关东军有着二十左右的人把守,其余的都是张三爷的手下,总人数三十来个人,这里是张三爷和关东军做大烟生意的烟库,里面都是福寿膏,就是俗称的大烟,烟库的位置比较偏僻,张三爷让自己的心腹赵进看守,此时赵进正和几个守卫在烟库里喝酒,“张三爷去凤凰楼看戏去了,咱们还要坚守岗位,来兄弟们喝酒”赵进在一个破木桌前招呼几个兄弟畅饮。
“进哥您真是辛苦,张三爷也是很提拔您,等您飞黄腾达了别忘了小的几个,到时候哥几个也和您一起讨差事,嘿嘿”旁边的小兵一边拍马屁一边给赵进倒酒。“张三爷把奉天最大的烟库交给我,我已经很满足了,现在咱们也算是小有成就了,就是要和日本人合作,他奶奶的好处还要多分给日本人,还好门外面那几个日本人听不懂我们说话,关东军还他妈不是我们把他们养肥的”赵进一边喝酒一边发着牢骚,几个小兵拍马屁其实赵进心里很舒爽,就是和关东军合作赵进有些不痛快。
“嘿嘿,进哥说的是现在日本人分了不少好处,没准哪一天都得叫张三爷要回来呢,是吧进哥”小兵甲道。
“那哪能是要啊,张三爷的风格那是抢啊,谁不知道张三爷的手段,以后还不玩死这些日本人,哈哈哈”赵进眉飞色舞的说道,拿起桌上的酒瓶猛灌几口,扒了个花生扔在嘴里细细品味起来,借着酒劲和这帮小兵使劲吹嘘一通,大门口的日本人根本听不懂我们中国话,只能有些妒忌赵进能在里面喝酒,关东军只是和张三爷合作,烟库的主还得张三爷做,所以日本人在北城烟库还要听赵进的。
这个时候大门口的日本兵回头看了看在屋子里喝酒的赵进,心想这是张三爷和中村田信都不在,赵进敢这么嚣张的在那里喝酒,有句话叫什么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还让我们关东军站岗,虽说心中不满,还是迫于张三爷的淫威,不能和赵进撕破脸。
赵进也知道门口的日本兵看不惯他们,哥几个在屋子里喝酒,让日本兵站岗,也不太好,于是便招呼小兵甲把桌子上的花生给门外的日本兵送去,毕竟是合作关系,不能太僵硬,赵进还是有点情商的,要不然也不可能看管奉天城最大的北城烟库,小兵甲拿着花生出了门,来到大门口的日本兵前,嘿嘿陪笑接着把花生叫给门口的几个日本兵,门口的日本兵也是知意的接过花生,虽然语言上不通,但是这个意思还是都明白的,小兵甲冲着日本兵笑笑,日本兵也会意点头笑笑,小兵甲转身回屋,这奉天城冬天这么冷,在外面多呆一会都冻的要死,小兵甲加快了回屋子的脚步,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枪响,小兵甲吓了一跳,赶忙回头查看,突然闻到一股异香。屋内的赵进和几个小兵听到枪响,十分酒意顿时醒了七分,几个人拿着武器就出来查看,同样和小兵甲一样,也是闻到一股子异香。
小兵甲来到大门口看到刚刚拿着花生的日本兵横七竖八的躺在雪地里,有的赵进带着四五个弟兄也到了大门口,看到这一番景象不觉的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不好,这种香味有毒,快捂住鼻子”赵进看了看躺在雪地里的日本兵,近一闻这种香味越发浓烈,像女人身上的胭脂香,但是香中又带些刺鼻难闻的味道,只能说是异香,赵进刚刚闻到就有些头晕,还好及时捂住了口鼻,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日本兵,有的手里的花生还没往口袋里装,赵进连忙命人上前查看,小兵甲走到一个日本兵前,伸手探了探这人的呼吸,“进哥他们只是昏过去了,还活着,就是刚刚有个日本兵倒地时枪走火了”小兵甲收回手向赵进说道。
小兵甲刚要再说些什么,赵进就举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小兵甲闭嘴,因为赵进发现了在墙角的暗处有人藏在黑影里,黑影里的人也看见了赵进的动作,知道赵进发现他们了,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动手!”只见墙角黑影处迅速窜出六道黑影,全部穿着黑色练武劲装,戴着唱戏的脸谱面具。赵进和五个手下顿时慌了神,条件反射的举枪就射,但是这几道黑影身形诡异,躲过了子弹,并迅速下了赵进一众手中的枪,赵进没想到这几个人的功夫这么厉害,见枪被下了只能肉搏,一众小兵均被打倒,脸谱黑衣人见小兵倒地还不忘补刀,每个小兵脖子上都结实的挨了一下晕了过去,只剩下赵进和小兵甲了,一众脸谱黑衣人见赵进和小兵甲还在反抗就立刻把二人围了起来,动作整齐化一,好像是提前受过驯练一样,赵进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还能和脸谱黑衣人过两招。可小兵甲就没那么幸运了,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的,显然是刚才被打的不轻。借着月光赵进看到每个人脸谱黑衣人的面具都画着不同的脸谱,这让赵进想起了张三爷去看戏的凤凰楼,以前赵进也去看过大戏,能把脸谱画这么好的也只能是唱戏的。小兵甲鼻青脸肿的喘着粗气“你们到..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戴着白色面具,面具的右脸颊有一只黑色的鸟,这人的面具和其他脸谱黑衣人的面具不太一样,只见他缓缓摆好战斗架势,冷冷道“黑武生!!!”
“朱雀还没有回来,香秀救回来了?”三宁问道。
“救回来了,送回凤凰楼了”玄武道。在罗严大闹凤凰楼走后,三宁第一时间通知了刘老爷,刘老爷为了此事也是有些恼火,在奉天城内又谁敢去凤凰楼里抢东西呢,这分明没把刘老爷放在眼里。
“救回来就好,那个猛虎寨二当家罗严的人头拿回来没有?”刘老爷低声问道。
“兴许在朱雀手里,但怕是拿不回来了,路上我们遇到了劲敌,猛虎寨有个叫血罗刹的怪物,专门吃人肉而且武功高强,朱雀和我都受了伤,我先救了香秀回来,朱雀在黑熊林断后”玄武对三宁和刘老爷说道。
“所以你将香秀送回凤凰楼就第一时间来黑武堂打听朱雀的下落,那这么看来朱雀是有危险了?”刘老爷放下茶杯道。
“正是,要派人去支援接应么?”玄武道。
“不用,我了解朱雀,这孩子很小的时候就是我的亲传弟子,他的脾气倔强的很,而且还喜欢独来独往,朱雀出门从来不用担心”刘老爷镇定道。
三宁看着玄武手臂上的伤口,也是一脸心疼,“玄武找黑水处理一下伤口吧,到时候让黑水再给你送些医药费,你将香秀救回来就已经完成任务了。”
玄武依旧捂着伤口,点头称是,出了黑武堂摘掉面具就去找黑水了。心中不免还是有些担心朱雀,但愿朱雀平安回来吧。
奉天城外,朱雀骑着快马,一人一马向奉天城飞奔而去。朱雀此时感到浑身发热,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有些发紫了,顿感不妙。黑熊林与血罗刹一战接了血罗刹一记罗刹掌,难不成罗刹掌有毒。
还有一段路程就要进奉天城了,马背上的朱雀突然感到喉咙一甜,鲜血从口中流出,一路的雪地上留下了斑斑血迹。
回到奉天城朱雀直奔黑武堂,黑武堂里面三宁和刘老爷还在为朱雀的安危而思前想后的时候,朱雀推门而入,踉跄几步走到刘老爷和三宁跟前。
“刘老爷,罗严跑了,路上遇见了一个叫血罗刹的怪物,这个怪物他吃人肉”朱雀强撑着身子向三宁和刘老爷汇报情况。
三宁见朱雀都有些站不稳,连忙上前搀扶,“朱雀,你这是受了重伤吧,刚才玄武回来了,把情况和我们都说了,你先歇歇”三宁将朱雀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玄武回来了,太好了,那香秀也回凤凰楼了吧?”朱雀问道。
“嗯,玄武和香秀都没有事,倒是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看你这样子不止受了内伤,而且还中了毒!”刘老爷看着一身狼狈的朱雀,右手手背上有些发紫。老江湖一看便知是中了毒,刘老爷起身走到朱雀身前拿起朱雀的手,仔细端详着。
“这都瞒不住你啊,刘老爷子,我的确中了毒,但是我不知是什么毒,只知道现在浑身发热,以我的功力还可强撑一会儿”朱雀自嘲道。
“你啊,就是爱逞强,你这是中了尸毒,三宁去后面书房拿些清丹丸”刘老爷转身对三宁说道。
“是”三宁转身去了书房,黑武堂的侧墙门后就是书房,一般只有刘老爷在用,但商议大事的时候也会叫上三宁,书房的书柜旁就是一柜子药材,平常刘老爷子就在书房里看书配药,所以这药材柜里面也一定会有解毒之药。
“那个叫血罗刹的打出的是罗刹掌,我从来就没听说过江湖上有什么罗刹掌”朱雀对刘老爷说道。
“你当然没听过,罗刹掌是要用人肉催动功力的邪毒掌法,练此掌者必须常年以人肉为食,此掌练成犹如钢铁,还可将自身体内之毒打入对方身体,这要是换做常人早就一命呜呼了,你的功力不浅所以这毒对你起不了致命的作用,但是受点皮肉之苦就在所难免了!”刘老爷语重心长的说道。
“刘老爷,清丹丸”三宁将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里面是白色的药丸,也就是清丹丸,此药专门解各种邪毒。
“吃吧”刘老爷道,说罢便拿出一颗递给朱雀,三宁给朱雀递了杯水。
朱雀吃完清丹丸,闭眼运了口气,顿时全身冒汗,口中喷出一口黑血。
“这就是尸毒!”朱雀难以置信的看着地上的一摊黑血。
“对,这就是尸毒,罗刹掌自带施掌者体内的尸毒,这口黑血吐出来就没事了”刘老爷背着手走回自己座椅前坐下。
“玄武去哪了?”朱雀问道。
“哼,自己伤成这样还有心思顾及别人,当然是去黑水那里了”刘老爷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那我就去找黑水了,让他给我开些膏药”朱雀起身向刘老爷道。
“去吧,顺便多要点医药费”刘老爷道。
朱雀抱拳一礼便去了黑水的账房,朱雀走后三宁笑着对刘老爷说“这孩子还是没变啊”
“可不是,又倔强又好强”刘老爷笑笑。看的出来刘老爷是对朱雀真的喜欢。
黑水账房内,黑水一边合计着账本一边打着算盘,旁边的长椅上坐着玄武,玄武的手臂上已经包扎好了,缠了好几圈绷带。手上还端着一大碗中药,一边喝一边道“这中药真苦!”
“喝吧,良药苦口!”黑水一边打着算盘一边和玄武说道。
突然朱雀推门而入,黑水抬头一看是朱雀面露喜色“小子,回来了,吃点什么啊,我这应有尽有”
“哈哈,当然是吃药了,要不然谁上你这药店里来啊,玄武也在啊,正好,刚才在黑武堂我还担心你呢”朱雀一屁股坐在玄武旁边。
“那个叫血罗刹的被你杀了?”玄武问道。一看朱雀回来玄武便知朱雀赢了,但是看朱雀伤的这么重就知道赢得不是那么轻松。
“没有,让他跑了,这个怪物,以人肉为食,早晚有一天要了结他的性命,还有那个叫罗严的,哼,都不是什么好人”朱雀愤慨道。
“对啊,早晚要了结他们!”玄武叹道。
“来喝药了”黑水也给朱雀配了一碗中药。朱雀尝了一口险些吐出来。
“怎么那么苦啊,这是哪门子药,是治伤的还是要命的啊”朱雀喊道。
“和玄武的一样,良药苦口嘛”黑水又低头打着算盘。
“好吧,到你这喝药都一样”朱雀叹道,然后看了玄武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你一碗我一碗,干!”
朱雀和玄武默契的碰了一下碗,将整一大碗的中药一口下肚,两个人喝完都面目扭曲,这中药实在太苦,但是看到对方那难受的样子又笑了起来。
“前几天南风,孙耿还有红风火也在你这喝这中药吧”朱雀道。
“你猜对了哪个受伤的回来不上我这喝中药,我叫什么,我叫黑水,知道黑水是什么意思了吧”黑水一边打着算盘,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
“行吧,别一肚子坏水就行,这黑水虽然不白但是却能救人”朱雀笑道。
“小子,别在那取笑你黑水爷爷,我可是为了你们好,在我这喝药的哪个不是喝的身强力壮的”黑水一脸不悦道。
朱雀和玄武一阵大笑,二人简单处理好了伤口领了赏钱就各回各家了。
凤凰楼内南风和红风火擦着地,地上是那些无辜观众留下的血。自从罗严打劫凤凰楼之后,很少再有人来,地上的血迹,还有被破坏的家具及凌乱的戏台,都需要人手处理,孙耿和一众小猴子在收拾破烂的家具,大家在凤凰楼里忙着整理楼内的环境。
“这些土匪真可恶,乱杀无辜,看来咱们在黑熊林没有杀错人”红风火一边擦地一边对南风说道。
“是啊,但是话又说回来,凤凰楼这批土匪是不是咱们招过来的,是不是专门到凤凰楼伺机报复的?”南风道。
“那是肯定的啊,咱们杀了半山腰的虎啸风当然得罪了猛虎寨”孙耿将一个破烂的桌子扶起来,坐在桌子边缘对南风说道。
“他们是怎么知道是咱们凤凰楼干的呢?”南风不解道。
“他们是不是看到了小猴子脸上的面具”红风火道。
南风和孙耿二人恍然大悟,“小子,你还真聪明,那天把那两个小猴子的面具拿走就好了”孙耿道。孙耿从桌子上下来转身又说道“生是凤凰楼的人,死是凤凰楼的鬼,我带的猴子给他们留张面具也是对他们的尊敬”孙耿愤恨道。
平日里孙耿和那些小猴子一起练戏,一起打闹,仿佛孙耿真的就是孙悟空,那些小猴子也就是他的猴子猴孙,要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当时那种情况也没有办法将那两个小猴子的尸首带回来。只能任由他们躺在雪地上了。
“红风火,近日你的猴戏练的怎么样了?有机会我要让你和我同台演出了!”孙耿对红风火说道。
“还行吧,基本的跟头和把式倒是会了,但是还不是太熟练”红风火挠头说道。
“进来红风火和我学刀法了,你那猴戏过几日再学也不迟,猴戏又不是天天唱”南风道。
“呦,和你南风哥学刀法了,练的怎么样啊?”孙耿一听红风火和南风学了刀法一下就来了兴致,可要好好打听一下。
“还可以吧,南风哥的刀法耍的太快了,有些时候我看不太清”红风火叹道。
“南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教小徒弟嘛,干嘛耍的那么快啊”孙耿埋怨道。
“能学就学,我的刀就这么快,等到红风火的眼力到一定地步了就能看见我的刀了”南风无奈道。紧接着南风又说“红风火算是有天赋的了,这个东西急不来,我倒是不希望他会刀法,以后千万不要和别人争强斗狠啊,学刀法是为了自保的”南风道。
“好,听我南风哥的,最近不见我小北哥啊,他都在忙些什么啊?”红风火问道。
“你小北哥可是个人物,天天往刘老爷那跑,一个月也没他几场戏,所以在凤凰楼很少能看见他”南风道。
“哦哦,刘老爷是谁啊?”红风火问道。
“是咱们的大老板,别问那么多了,干活,没事多练练猴戏,过一阵子咱们可要去福满楼唱戏了,福满楼老板和咱家刘老爷子可是关系不错,没事的时候就请咱们去福满楼唱戏。”孙耿道。
这时大家看见楼主三宁回来了,南风对红风火低声道“干活,要不然楼主可要打你屁股啦!”红风火和孙耿赶忙低头干活。
猛虎寨三头蛇坐在虎皮椅子上,罗严在一旁吹嘘,时而眉飞色舞,时而狂妄大笑。
“大哥你是不知道啊,我在凤凰楼大闹了一场,杀了个戏子,抢了这么多的财宝,肯定是大有收获,就算是给虎啸风报了仇了!”罗严将一箱财宝放到三眼蛇面前,没有人知道是谁杀了虎啸风,所以罗严就胡乱在凤凰楼杀了个戏子声称给虎啸风报了仇,顺便借这个引子在凤凰楼抢了一票。
“好啊,虽然让你去打探消息,但是你直接把事情办妥。也省了不少事,还抢来这一箱财宝,真是做了一件很漂亮的事”三头蛇笑着说,毕竟谁不喜欢钱呢?虽然是抢来的,但是土匪不就是强盗么。至于虎啸风的死也没有钱来得实在。半山腰换个人接货就可以了。
而血罗刹狼狈的回到三头蛇那里,三头蛇见血罗刹留着一口气回来便知道此次的对手来头不小,要不然血罗刹也不会伤成这样。
三头蛇知道让血罗刹保护罗严是个正确的选择,不知道将血罗刹伤成这样的人还会不会来报复。
“这些天一定要守好张三爷的那批军饷,以防有人上山报复或者打探消息,罗严你近些日子在山上守好军饷,并且让血罗刹好好养伤,再让腿不瘸下山找人买些火器,要是张三爷的人攻上来,我们也有应对之法”三眼蛇对罗严和腿不瘸吩咐道。
“是,我这就去办”罗严一脸严肃的答应道。
奉天城,福满楼一间封闭的包间里,张三爷一边喝着酒一边啃着鸡腿,而对面坐着的正是凤凰楼真正的主家刘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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