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女频言情 > 老太太裸辞做保姆家里家外杀疯了施金花马春梅结局+番外

老太太裸辞做保姆家里家外杀疯了施金花马春梅结局+番外

苏合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张凤城闷笑,随便她怎么想都行。反正夫妻之间不能太老实,不能什么都直说,让你另外一半把你骨头内脏都看清楚了,那就没有情趣了。最后,张凤城就拎了两条鱼一根骨头出来。这骨头是施金花路上遇着,硬搭给他的,另外厂子里发的肉,等下晚上腌起来,年后慢慢吃。主要是水鲢鱼他不爱吃,太腥了。要不然就这鱼,他都不乐意给。也就是妈妈孝顺,年年去乡下过年,结果全是自己家出食物,还让二叔讲大话,说什么年年三十都是他孝顺奶奶的。张凤城有时候觉得爸爸脑子里是不是不正常,分不清他是哪家人。他结婚了,有孩子了,孝顺妈妈可以,不能连着二叔一家孝顺,那是傻子!张凤城又转了一圈,从前院再次进来,回到家笑着打招呼:“奶,秀姑。”“唉,我大孙回来了,奶奶一天没吃了。”张老太太饿...

主角:施金花马春梅   更新:2025-04-28 18:2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施金花马春梅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太太裸辞做保姆家里家外杀疯了施金花马春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苏合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凤城闷笑,随便她怎么想都行。反正夫妻之间不能太老实,不能什么都直说,让你另外一半把你骨头内脏都看清楚了,那就没有情趣了。最后,张凤城就拎了两条鱼一根骨头出来。这骨头是施金花路上遇着,硬搭给他的,另外厂子里发的肉,等下晚上腌起来,年后慢慢吃。主要是水鲢鱼他不爱吃,太腥了。要不然就这鱼,他都不乐意给。也就是妈妈孝顺,年年去乡下过年,结果全是自己家出食物,还让二叔讲大话,说什么年年三十都是他孝顺奶奶的。张凤城有时候觉得爸爸脑子里是不是不正常,分不清他是哪家人。他结婚了,有孩子了,孝顺妈妈可以,不能连着二叔一家孝顺,那是傻子!张凤城又转了一圈,从前院再次进来,回到家笑着打招呼:“奶,秀姑。”“唉,我大孙回来了,奶奶一天没吃了。”张老太太饿...

《老太太裸辞做保姆家里家外杀疯了施金花马春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张凤城闷笑,随便她怎么想都行。

反正夫妻之间不能太老实,不能什么都直说,让你另外一半把你骨头内脏都看清楚了,那就没有情趣了。

最后,张凤城就拎了两条鱼一根骨头出来。

这骨头是施金花路上遇着,硬搭给他的,另外厂子里发的肉,等下晚上腌起来,年后慢慢吃。

主要是水鲢鱼他不爱吃,太腥了。

要不然就这鱼,他都不乐意给。

也就是妈妈孝顺,年年去乡下过年,结果全是自己家出食物,还让二叔讲大话,说什么年年三十都是他孝顺奶奶的。

张凤城有时候觉得爸爸脑子里是不是不正常,分不清他是哪家人。

他结婚了,有孩子了,孝顺妈妈可以,不能连着二叔一家孝顺,那是傻子 !

张凤城又转了一圈,从前院再次进来,回到家笑着打招呼:“奶,秀姑。”

“唉,我大孙回来了,奶奶一天没吃了。” 张老太太饿得不行了,她翻箱倒柜找,家里啥吃得也没有,脸上满是无奈。

张秀秀跟着上眼药:“就是,你妈知道年年二十七的你奶来城里,居然家里不放吃的,她真是太厉害了。”

张凤城打断她的废话,“我觉得是秀姑你也太不孝了,国营饭店就几步路,包子也不用票,每次到我家白吃白喝好多天,你花钱买两个给我奶吃也是应该的。怎么的,就只有你能吃我奶的东西,我奶不能吃你一口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眼神中透露出对张秀秀的不满。

张老太太看着侄女儿,张秀秀马上道:“我一个寡妇失业的,哪有钱啊。”

“你没钱你卖血去啊!你看你长得这健康强壮的模样,随便买个二三十钱的血对你身体一点妨害没有!感情我奶对你这么好,都是白好了,你到我奶这,你就只进不出啊!”

张凤城笑着拿话杀人,话语犀利,让人无法反驳。

这个家凡事只有马春梅出头,张凤城怜惜妈妈,所以打小就经常为了妈妈和别人争吵,时间长了,这嘴也练出来了。

他可从来不是什么没嘴的美男子。

话不多,也不密,可是关键的时候,能说会道着呢。

张老太太有些不爽,她觉得孙子说的话对,秀秀就是对她藏奸了!

张老太太虽然很讨厌马春梅,但是她喜欢张凤城,这个大孙儿真给她长脸了,心里对张凤城还是很满意的,她死了也要大孙替她摔盆子。

张秀秀也机灵突然道,“凤城,听说你结婚了,你奶听到可高兴坏了。”

其实她坐在这里讲了关宝珍一下午的坏话!

“我是结婚了,奶奶!” 张凤城笑着回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张秀秀问道,“孙媳妇人呢?”

“我才回来呢,还不知道呢?”

张凤城笑着,想到小妻子他的魂早就飘了。

张凤城回答不知道,可张秀秀心里门儿清啊。

她立马端起长辈的架子,嘴角浮起一抹假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凤城啊,你现在娶了媳妇,可就学会睁眼说瞎话了,你媳妇不就在那屋子里嘛。关家那大闺女,模样那么出众,谁见了都忘不了。”

“你媳妇可真是好福气,奶奶大老远赶来,在这儿都坐半天了,连口水都没喝上。她倒好,窝在被子里舒舒服服睡大觉,也不知道出来伺候伺候奶奶。花六百六十六块娶回来的,就这德行?我都替你爸妈心疼那钱!”


关老太太一想到和媳妇说好的尾款还没拿到,心里顿时焦急万分,那可是一笔不小的钱,她可不想就这么没了。

关三年嘴角一咧,露出一口白牙,带着点嘲讽的语气说道:“那可来不及了,结婚证都领了,您一个老太太还想破坏婚姻法呀,那可是犯罪,是要被拉去游街的。到时候您这老脸可往哪儿搁呀。”

“你胡说什么,我是她奶,她结婚没经过我同意,这婚事就不算数。我才是这个家的长辈,我说了才算!” 关老太太气呼呼地说道。

关三年嬉皮笑脸地回应:“您还真以为自己比国家法律还大呀。真是个糊涂老太太,您要是闹进派出所了,到时候我可不会去保您,就让派出所打电话到大哥的矿场上,让他也跟着出出名!看您还敢不敢闹。”

他把老太太最心爱的大儿子都拿出来当挡箭牌了,希望老太太能消停些,别再闹了。

他家那个没良心的丫头,这几天整天都笑得合不拢嘴,结婚就那么开心?离开亲爹就一点都不想?

他心里郁闷得很,气得连门都不想出,只能偷偷在屋子里暗自落泪。

媳妇十几年如一日在外地给人家当奶妈,一两年才回家一趟,可突然有一年说是怀孕了送了个儿子回来,那孩子和自己一点也不像,也不像媳妇。

关三年只觉得自己头上顶着一片绿草原,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那孩子他看着眼睛疼,在家里上了名字之后,由媳妇带去了外地,再也没见过。

他就这么一个亲闺女啊,本想着留着养老的宝贝闺女,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看得比眼珠子还珍贵。

这两天,他真是度日如年,既怕自己真对老太太做出过激的事,毕竟那是他亲妈,他不能真的对她怎么样;

又怕老太太去女儿那儿吵闹,那可是他的亲闺女,他心疼闺女,怕闺女受委屈。

一颗心被折磨得七上八下,左右为难,这种心情,谁能体会啊!

关老太太气得直跺脚,大声叫嚷:“不行,我要去找她问清楚,她就这么急着嫁人,这么不要脸!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她不可。”

关三年梗着脖子说:“您要骂就骂我,干嘛骂我闺女!她一个小姑娘家,哪经得起您这么骂。是我让她嫁的,是我同意这门婚事的。马春梅请的施金花做媒,在国营饭店摆的宴席,证婚人是杜丽娟,还在街道办领了结婚证,这可是正大光明的婚事,您凭什么编排我姑娘!”

这两天,关三年越琢磨越觉得马春梅不简单。

他知道闺女这阵子正闹脾气,心里多少有点准备。

可马春梅当时啥都不知道,直接被拉到现场,脑子一转,就想出这么个周全的主意,比他绞尽脑汁想的都好。

关三年在大院子和这条街上转了一整天,到处找人聊天,打听消息,每隔半个小时就回家看一趟老妈,从早到晚忙得不可开交。

一颗当父亲的心,操得稀碎!

至少现在,明面上说他闺女坏话的人少多了。

大家更多的是说关老太太不是人。

人家小夫妻俩结婚圆房,老太太为了多要一份彩礼,硬是要闯进去,怎么着都不能怪小夫妻。

现在邻居们说起这事,都觉得关老太太做得不对,说她要彩礼要得太高,把双方父母都逼得没办法,才导致孙女儿偷偷嫁人。


但关老太太哪是个听人劝的,像一阵旋风似的,火急火燎地冲进马春梅家里。

“啪啪啪!”

“马春梅,你给我出来!”

“我的老天爷啊,居然有人这么不要脸,抢了我的孙女儿。”

“还我孙女儿!”

“马春梅,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抢儿媳妇,怎么没本事开门呐。开门呐,你有本事抢儿媳妇,你有本事开门呐,开门开门快开门,马春梅快开门,别躲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大清早的,因为放假,大家难得能睡个懒觉,今天大院里没什么人走动。关老太太一个人披头散发地冲到马春梅家,又打又砸,大门被她砸得摇摇欲坠,发出 “砰砰” 的响声,仿佛随时都会被砸开。

马春梅迷迷糊糊坐起来,半夜被小闺女折腾得没睡好,这会儿坐在那儿,只觉得头晕乎乎的,脑袋像灌了铅似的,沉甸甸的。

她重生是犯了天条,就没有一天能好好过的,怎么净遇到这些糟心事儿。

“妈,你赶紧去开门吧,烦死了!” 儿子、闺女,甚至丈夫,都是一个态度,就盼着马春梅起来解决这个麻烦,他们都不想去面对这个难缠的关老太太。

马春梅穿好衣服,微微挑开窗户帘子,先观察外面的情况。

如果关老太太只是在门口撒泼,那无所谓,就让她先折腾一会儿,消耗点力气再说。要是关老太太去找大儿子他们,那她就得赶紧出面了,不能让大儿子他们受到牵连。

四邻们像是被触发了开关,一家家的灯陆续亮了起来,一个个脑袋纷纷从自家门里探出来,满脸好奇地张望着,想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终,大家都打开门,冒着严寒跑到雪地里,就为了 “吃” 上这第一口 “新鲜的瓜”!

不大一会儿,整个院子就被围得水泄不通,大家像两堵人墙似的站在两旁,纷纷上前劝解。有的说:“老太太,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有的说:“马春梅,你也出来解释解释,别让老太太这么闹了。”

可关老太太根本不听劝,劝架声、吵闹声混在一起,整个院子乱成了一锅粥,那嘈杂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马春梅镇定地看着老太太折腾,她心里清楚,吵架和打仗没什么区别,体力和耐力可是最重要的指标。

关老太太,根本不懂这里面的门道有多深!

关老太太在门口闹腾了十分钟左右,骂着孙女儿:“没有眼色的东西,不知道回家去拿椅子来给我缓缓气。我这把老骨头都快累散架了。”

关盼弟最有眼色,最会献殷勤,像只兔子似的颠颠地跑回家去,那速度快得仿佛后面有什么在追她。

马春梅趁这机会,“啪嗒” 一声,轻巧地拉开了门栓,露出半边脸,那眼神带着点挑衅,仿佛在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那是一种诱惑,一种无声的招惹,很气人的。

果不其然,关老太太瞧见了马春梅那挑衅模样,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整个人一下子精神起来,“蹭” 地一下就窜了起来。

就像一只饿疯了好久的野狗,突然瞧见了热气腾腾、香喷喷的酸菜肉包子,眼睛都直了,猛地就扑向大门,那架势,仿佛要把大门给撞开似的。

马春梅反应那叫一个快,眼疾手快,又是 “啪嗒” 一声,迅速把门关上,紧接着麻溜地把栓子重新插上,动作一气呵成。


施金龙轻轻一笑:“亲家,你是自己起来,还是我请你起来!”

张志东闭眼哼哼唧唧,不起来,肯定不能起来。

施金龙提起椅子,用力往下一砸,带着破空之声,张志东啊呀一声就跳起来逃生了。

刚才有一瞬间,马春梅真想按住张志东,就让施金龙砸往死里砸!

可惜!

没用的男人。

“你看亲家能跑能跳,这跳三尺多高,这腿脚多有力啊!嘿嘿嘿……”一群施家男人都笑了起来。

张志东红着脸,不作声,气势已经完全被压制了。

马心里明镜似的,施家这明显就是故意来刁难他们家的。

再看看这家里如今的状况,她只觉得这日子简直都没法过了。好不容易才把老大的事情给平平安安地解决了,没想到这老二又为了钱闹出这么一出让人糟心透顶的事儿。

要是换了前世,她或许会被眼前这混乱的局面吓得晕过去,可现在不一样了,经历了重生,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对二儿子疼爱有加、事事都惯着的马春梅了。

“行啊,我男人没事那就太好了。”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几分嘲讽意味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马上我和孩子他爸都要去上班了,你们要钱,那也得等我们两口子去赚啊。要是耽误了我们上班,赚不到钱,我们拿什么给你们彩礼?总不能喝西北风吧!”

施金龙一听这话,脸涨得通红通红的,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大声吼道:“今天要是不把这事儿说清楚,把彩礼的事儿定下来,我们是绝对不会走的,你别想就这么把我们打发了!”

马春梅毫不畏惧地迎上他那凶狠的目光,大声说道:“亲家,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去年为了给大儿子买工作,家里已经花了不少钱,今年又给大儿子办了婚事,这手头是真的紧巴。二儿子这事儿,怎么着也得等到明年了。我现在口袋里是空空如也,你要是不满意,要不就杀了我,要不就放我去上班赚钱,不然拿什么给你彩礼!”

“不行,不能放她走!” 兰草妈在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尖声叫道,那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人的耳膜。

马春梅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要是不放心的话,这样吧,你们把老二押在你们家里,等我们凑够了钱再来赎他。反正也没几天就过年了,我们二十七号发工资,到时候再想办法。”

施金龙被马春梅这一连串有理有据的话怼得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十分尴尬。

他慌乱地抓了抓头,那头发被他抓得像个乱糟糟的鸡窝。他的眼睛里满是无措,下意识地看向身后的老妇,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些主意。

那老妇便是施金花的娘,身材干瘦干瘦的,仿佛是被岁月无情地抽干了所有的水分。一双眼睛虽然浑浊,却透着一股精明的劲儿。她那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嘴角微微下垂,满脸都写着尖酸刻薄,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她就是施金花一生苦难的源头。

施老娘往前迈了一步,阴阳怪气地说道:“哼,你这话说得倒轻巧,把我家兰草的名声都毁了,就这么算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马春梅毫不示弱,直直地直视着她的眼睛,反驳道:“名声?到底是谁毁了谁的名声,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你们这么咄咄逼人,难道就不怕这事儿传出去,让大家伙儿都笑话吗?”


张凤城说道:“妈,要不和他们谈谈价,咱们再凑一凑,把这事儿解决了,省得麻烦。”

马春梅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不用,施兰草就只值二十块,多一分我们家都不会要她!婚娶可是大事,妈心里有主意,你就别管了,听妈的。”

关宝珍甜甜一笑,心里乐开了花。

她再也不怕弟媳妇和她争宠了,在婆婆妈妈心里,她才是那个最值钱的宝贝。

她知道自己或许值不了六百六,至少也能值一半吧,昨天妈给了一百三十七块六毛五,还有一块价值一百二十五块的手表呢。

想到这儿,她心里美滋滋的,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嘻嘻。

又是开心的一天。

结婚可真美好啊!

看着漂亮的关宝珍笑得那么开怀,马春梅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生活虽然有很多苦难在前面等着,但那又如何,自己重生了,就再也不会畏惧任何艰难困苦,一定能把日子过得越来越好。

兰草娘能伸能屈,没人管她她就自己爬起来,到了马春梅面前:“他婶儿,这事儿还可以谈一谈嘛?”

六百六,她闺女确实也不配,主要是马春梅也不配合,那再降一点也不是不行!

“我急着上班赚钱,你们自己家再合计合计,我男人今天不会上班了,你们和他商量吧,我忙,我没时间。”

马春梅还真就没管施家人那一套,不管他们在后面怎么叫嚷,她抬脚便去上班了,心里想着可不能因为这些糟心事儿耽误了正事儿,顺便还帮大儿子请了婚假。

工厂请婚假,工资是一分钱都不会扣的,这么好的事儿,肯定得请,不请白不请

施家人看马春梅软硬不吃,说什么都不管用,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和张志东那废物也说不着。

他们站在那儿干瞪眼了一会儿,最后只能招呼着一起来的人把马春梅煮的老苞米碴子粥喝了个精光,连锅底都刮得干干净净的,然后一个个愤愤不平地离开了,嘴里还嘟囔着一些不满的话。

张志东被打了一顿,虽然没到住院那么严重,身上也确实疼得厉害,根本没法去上班,于是就让小儿子替自己去了。

张平安十七岁了,也跟着爸爸去厂里待过,知道爸爸在干什么。

虽然不太乐意,但也没办法,只能乖乖去上班。

等小闺女张如意起床时,睡眼惺忪地走进厨房,发现厨房里的锅里空空如也,连个米粒都不剩。

她顿时皱起了眉头,不高兴地说道:“爸,给我点钱吃早饭,我今天还得去拿成绩单呢。”

张志东在这种小钱上,倒还算大方,想都没想就给了五分钱,小闺女接过钱,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还说了句:“爸,你真好。”

张志东从来不管孩子,就偶然五分一毛钱的,还赢得了 “好爸爸” 的称号。

不像马春梅,累死累活、省吃俭用,为这个家操碎了心,儿女们对她却颇有微词,总觉得她对偏心大哥,对他们都不够好。

马春梅在药房工作,一整天,她都在那儿琢磨自己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还有五天就过年了,马春梅生孩子是按照二年一胎的频率。

过完年,四个孩子的年龄分别是:老大 22 岁,老二 20 岁,老三 18 岁,老四 16 岁。

在那个时候,人们说的岁数都是虚岁,实际上老四现在才十四周岁半。

这几个孩子要怎么办?是马春梅需要好好考虑的问题。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