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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无删减+无广告

解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胡桃?”“是,你要怎样?”胡桃强装镇定挺了挺胸脯。林夕韫不屑撇嘴,“最烦姓胡还自以为是的蠢人。”她是不是前世今生命里犯姓胡的?她看了一眼对面的钱红艳和四周也想看几眼招聘信息的人,朗声道,“麻烦大家给我做个证人。”什么证人,她要干什么?众人一头雾水的时候,林夕韫突然转身走了。胡桃愣了一秒旋即噗嗤笑出了声,“哈哈哈怂货!”亏得她还以为林夕韫长本事了呢,合着都是虚张声势。而钱红艳脸色却有些不大对劲,她觉得那个林同志走的时候神色不大对,又看了一眼对面还神气十足的胡桃,无声叹了口气。这种人确实没必要去提醒什么。小小年纪说话也忒恶毒了。胡桃扭扭捏捏地问,“钱同志,我姐姐和姐夫都在机械厂工作,这几个岗厂子弟也必须要高中学历吗?”“是。”钱红艳重...

主角:林夕韫胡有梅   更新:2025-04-28 1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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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夕韫胡有梅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解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胡桃?”“是,你要怎样?”胡桃强装镇定挺了挺胸脯。林夕韫不屑撇嘴,“最烦姓胡还自以为是的蠢人。”她是不是前世今生命里犯姓胡的?她看了一眼对面的钱红艳和四周也想看几眼招聘信息的人,朗声道,“麻烦大家给我做个证人。”什么证人,她要干什么?众人一头雾水的时候,林夕韫突然转身走了。胡桃愣了一秒旋即噗嗤笑出了声,“哈哈哈怂货!”亏得她还以为林夕韫长本事了呢,合着都是虚张声势。而钱红艳脸色却有些不大对劲,她觉得那个林同志走的时候神色不大对,又看了一眼对面还神气十足的胡桃,无声叹了口气。这种人确实没必要去提醒什么。小小年纪说话也忒恶毒了。胡桃扭扭捏捏地问,“钱同志,我姐姐和姐夫都在机械厂工作,这几个岗厂子弟也必须要高中学历吗?”“是。”钱红艳重...

《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胡桃?”

“是,你要怎样?”胡桃强装镇定挺了挺胸脯。

林夕韫不屑撇嘴,“最烦姓胡还自以为是的蠢人。”

她是不是前世今生命里犯姓胡的?

她看了一眼对面的钱红艳和四周也想看几眼招聘信息的人,朗声道,“麻烦大家给我做个证人。”

什么证人,她要干什么?

众人一头雾水的时候,林夕韫突然转身走了。

胡桃愣了一秒旋即噗嗤笑出了声,“哈哈哈怂货!”

亏得她还以为林夕韫长本事了呢,合着都是虚张声势。

而钱红艳脸色却有些不大对劲,她觉得那个林同志走的时候神色不大对,又看了一眼对面还神气十足的胡桃,无声叹了口气。

这种人确实没必要去提醒什么。

小小年纪说话也忒恶毒了。

胡桃扭扭捏捏地问,“钱同志,我姐姐和姐夫都在机械厂工作,这几个岗厂子弟也必须要高中学历吗?”

“是。”钱红艳重新坐回去,并且着重补充,“高中以下学历我们明确表示不招。”

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知道胡桃脑子怎么长的,你就算想证明你厂里有人,私底下说也行啊,就算暗示,你好歹提一下什么主任厂长的呢!

陈柱就一个普通工人,胡杏甚至只是临时工还不是正式工,到底神气什么啊。

“胡桃同志,你如果不符合条件可以再等之后机械厂其他岗位的招聘,不用耽误后面的人报名了。”

胡桃闹了个没脸,她刚想说什么,就听见转角处传来一声厉喝,“警察同志,就是那个穿格子衫双麻花辫的女同志!”

林夕韫小手一指就开始告状,她可是遵纪守法好公民,有事就找警察叔叔!

胡桃被‘警察同志’几个字吓得一惊,没等她反应过来,女人已经带着穿制服的警察走到胡桃面前了。

林夕韫指着她大声道,“我举报胡桃同志企图分裂国家和谐统一,破坏社会安定,还侮辱军嫂,对革命同志捏造传播谣言!”

“就在刚刚,在场所有同志都是证人。”

“不是……我没有,都是你胡说的!”

胡桃没想到几句口角之争林夕韫竟然直接去周围派出所报警!

她惊慌失措,对上警察探寻又审判性质的目光,本来就年纪轻,早就三魂吓去了七魄。

只会结结巴巴说不是。

林夕韫旁边的警察穿着制服,陈亚平一身正气凛然,深邃的眸子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唇角露出一丝笑,“刚才的具体情况是什么样我们还需要对各位进行例行询问,大家配合一下吧。”

说着就要请几人都回公安局。

“警察同志,都是这个胡桃对林同志进行言语侮辱,还嘲讽林同志出身乡下,我们大家都听见了,根本没掺和啊,就是单纯想要报名参加招聘而已。”

陈亚平这么一说当然就有人不乐意了,这年头对派出所警察局恨不得躲着走,谁还耽误大半天的时间进去啊,还是因为不认识的人。

这不是倒霉催的嘛!

一个人站出来,剩下的人也都七嘴八舌说着胡桃刚才说了什么。

话是十几分钟前说的,这么多人作证,胡桃百口莫辩。

林夕韫看这个火烧的差不多了,连忙用手指拨开乌黑的秀发,露出脑袋后面的疤来,眼角硬生生挤出泪痕,捂着脸哽咽。

“警察同志,我真的被胡家姐妹逼得没法活了啊,她们天天在家属院里进行各种言语侮辱,败坏我的清名,把我的贫农出身当作一种嘲讽,这些事您随便找个人都能打听到,前几天她姐姐把我推到地上磕坏脑袋属于杀人未遂,我要举报胡桃,和胡杏去公安局立案,告她杀人未遂,谋害军属!”


不,她不要。

林萱萱有一个秘密,从她很小很小的时候,梦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她。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她的堂姐林夕韫,只要她让所有人讨厌、不喜欢林夕韫,她就会获得林夕韫身上的主角气运,从而变得好运。

林萱萱照做了,陷害林夕韫,在外败坏林夕韫的名声,让林家人一步步喜欢她。

但她的日子一直没有什么变化,照常亲爹忽视她,恶毒继母欺负她,顶多偶尔有点小运气。

就在她以为这一切都是她幻想的时候,一个月前,有一个自称‘气运系统’的东西找上她,气运系统说话只有她能够听见。

气运系统告诉她,它一直存在于她的意识里,她这将近十八年在林夕韫身上夺得了30个气运值,所以系统才会苏醒,只要夺得百分之百,她就能彻底取代林夕韫成为这个世界的主角。

而林萱萱这段时间也彻底感受到了气运系统所说的锦鲤好运。

她去上工的时候,大家都莫名其妙地对她和颜悦色,就连曾经对她不假辞色的大伯都开始对她有好脸色。

甚至上山挖野菜的时候还惊喜遇到了野山参和野猪!她找林家人搬运野猪的时候,浓重的血腥味都没有被发现,怎么不是一种好运呢?

林萱萱握紧了拳头,这个世界的主角一定会是她林萱萱!

“系统,我堂姐走运嫁到城里,我根本没有办法和她接触,怎么获得气运值?”

气运系统顿了一会儿,似乎也在想这一差错。

它将这归结为主角的气运所在。

那就去接近主角和男主。

“男主?”

是,每一个世界,主角所选中的男人就是男主,他身上照样会有极大的气运值,如果有一天你完全取代了主角,那么你选中的男人就是男主。

林萱萱消化了一会儿气运系统说的话,按照系统的意思,林夕韫现在嫁的人也是她要从林夕韫身边赶走的人。

像对待林夕韫的亲人一样。

“所以……我要接近林夕韫和陆家那个当兵的?”

是。

随后她又气馁地咬唇,“那我怎么去找人?难不成去军区?”

林夕韫那个女人自从嫁到城里,从来都没回过一次大河村,只有刘霞去城里看她的份,也不知道是为了躲谁!

每回她企图跟着刘霞一起去陆家,都被林夕韫大门关在外面,所以她已经将近三年没有掠夺过林夕韫的气运值了。

她比林夕韫小三岁,刚十八,所以实际也就掠夺了十五年的气运值。

“而且我为了更深一步攻略刘霞那个老婆子,已经耗费气运值给你换取东西了,如果再加上那个男人,岂不是很快就耗尽?”

气运系统默了一瞬,恼恨自己选的宿主如此蠢笨。

但为了自己完全获得这个世界主角的气运值,只好提醒她。

你还有一个在当兵的娃娃亲对象,以及主角的哥哥。

“对!”林萱萱怎么把这件事忘了,她可以用这个做借口啊。

你的气运值还剩二十点,需要快点行动了。

“不是应该二十五点吗?”

林萱萱听见系统的提醒后震惊,气运系统明明说在它那里兑换一件商品就要花费两点的气运值。

她花费两点对刘霞进行深度攻略,刚才兑换了一张预警卡,背着几十斤猪肉从大河村走到城里实在是吃不消,她来之前又咬牙让系统帮忙,系统扣除一点的气运值,就算如此,一共花费五点啊。


丈夫不说话,张丽娟拉住撅着嘴不满的闺女,扎着两个小麻花辫的陆敏秀这才闷闷不乐的移开眼。

奶奶怎么偏心四婶了。

大白米饭上还有几块肥腻的肉,馋的人流口水。

桌上别管大人小孩都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今天算是能见荤腥的,就这,剩下的人顶多一人一两片肉,小孩还得分着吃,那一个碗里就好几块,能不惹人眼红吗。

张丽娟是聪明人,老太太亲儿子不愿意出头,那大房就不做出头鸟,她默不作声,反正总有人忍不住。

果然,李招娣忿忿不平地戳着自己碗里的二米饭,本来还觉得今天老太婆长良心了,结果还是被林夕韫比成脚底泥。

弱弱开口,“妈,四弟妹不过就是头磕破点皮,今天中午人都醒了,连吃饭都要搞特殊。”

她没说的是,就林夕韫那样的,天天各种点心荤腥不断,哪看的上这点,还不如都分了呢。

“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什么叫破了点皮?你给我磕一个流一地血我也给你煮白米饭!”赵金兰怎么可能看不出这几个人的眉眼官司,脸一板,作势去拿李招娣的碗,“你不吃有的是人吃。”

“妈我知道错了。”

李招娣护着自己的饭连忙躲过,被骂的低头不说话了。

不敢去看桌上其他人的目光。

陆家一家之主陆爱国从头到尾都没吭过声,显然他也是赞同自己媳妇做法的。

最后赵金兰亲自去给林夕韫送了饭,张丽娟看着婆婆这殷勤的态度,眸子闪了闪。

一直到吃完饭,一大家子人油水一点都剩不下,张丽娟收拾了饭桌,照常是李招娣刷碗刷锅。

大房屋子里的门被关上,张丽娟拉着陆建东衣裳袖子一把拉进屋,她拍了拍衣裳往床上一坐,小声道,“你过来我跟你说点事。”

陆建东见她媳妇一脸神神秘秘,听话过去,蹬了鞋子往床上一歪身子,“啥事。”

“咱妈不对劲。”

“啥?”陆建东是典型的国字脸,他摸不着头脑地摸了摸脑门,显得有点憨厚。

张丽娟盘着腿,手指敲着桌子开始分析,“以前从来没见过咱妈对老四家这么好,别管谁病没病,除了咱爸,你见妈给谁端过饭?”

别说好了,当年老四为什么单独给他媳妇盖了间大屋子和这边隔开大半个院子?

不就是婆婆骂了老四媳妇儿么。

从那以后这俩人除了必要的交流全当对方不存在。

老四家的如今受了伤,就那老婆娘,不把饭碗扣你头上就不错了。

还端过去呢。

这话说的倒是真的。

陆建东也对自己亲妈了解一点,几个孩子最偏心唯一的女儿和最小的儿子,他们剩下兄弟三个都差不多的待遇。

甚至他和老二还比老四要强点,这么多年也没见赵金兰给老四邮寄过什么东西过去。

他又寻思,“是不是四弟妹这回伤的严重,所以妈关心点?”

“哼。”张丽娟倒了一碗水喝了,拿过一旁给儿子纳到一半的鞋底,低头做活,“你没听老二家的都说林夕韫中午就醒了?”

她眼中不断思索,赵金兰一定是有什么事求着林夕韫所以才这么上赶着的。

究竟是什么事呢?

没等她想清楚,旁边呼噜声已经响起来了。

张丽娟偏头一看,“……”

恨不得拿纳鞋底针捅过去。

气人。

另一头刚被赵金兰笑容满面关怀了的林夕韫也拉响警报。

她望着碗里的米饭和罕见带荤腥的菜。

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过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林夕韫心大的吃干净了饭,心安理得把饭碗递给来收碗的李招娣。

见她第一眼就往碗里看,林夕韫笑而不语。

“馋丫头,一块肉都不剩。”

李招娣拿过碗一看,除了剩下点白米饭,其他的肉一点没剩,白瞎她这么积极去收拾了。

心里气馁,瘪着嘴弯腰在厨房刷一大家子的碗,李招娣不由自主瞥见自己那双又粗又糙的手,全是干活留下的茧子。

想起林夕韫那双白嫩细滑的手,自己一个人嘀嘀咕咕,“都是农村姑娘,也不知道林夕韫怎么保养的手,那么好看。”

刚钻进厨房的张丽娟刚好听见这么一句话,不屑白了这人一眼。

别说手了,人家哪不比你长的好看?

“人家四弟妹在娘家又不用给弟弟干活,嫁了人老四又争气,二弟妹只能怪自己没那个享福的命!”

身后猝不及防有人出声,吓了刷碗的李招娣一跳,她拍拍胸口就听见这么一番夹枪带棒的话。

可张丽娟有说的是实话,无处反驳。

心里到底是不平的,人怎么能那么好命。

就那种生不出孩子的懒婆娘,老四样样都拔尖的一个人,竟然还对林夕韫有求必应。

当年大房二房看着旁边起的高屋,谁没嫉妒红了眼?

尤其是李招娣,大房占着一个长字,张丽娟又是城里人,娶媳妇的时候老陆家没少出血,屋子都是最宽敞的。

老大得了实惠,老四自己出息,可不就夹在中间的二房里外不是人吗。

李招娣想到这手下力气更大,恨不得把碗都刷秃噜皮了。

平常她因着自己高攀了陆家所以自卑,生孩子还矮人一头,在陆家一直都是被随便使唤的那一个。

哪怕被张丽娟说到脸上,李招娣还是那么一副好欺负的样,闷声叫人,“大嫂来了。”

她刷碗,注意力却在旁边的张丽娟身上。

这婆娘也是个爱偷懒的,这时候进厨房肯定有事。

可张丽娟根本就懒得遮掩,当即就露出袖子里藏着的鸡蛋,不阴不阳的语气还透露着一股洋洋得意。

“二弟妹,麻烦你帮嫂子生个火了。”

李招娣看见她手里藏着的俩鸡蛋,瞪大双眼,差点没维持住自己脸上的表情。

“咱妈给的?”

整个陆家除了林夕韫,财政大权都在赵金兰手里头攥着,张丽娟又这副嘴脸,这话问的简直就是废话。

“不然呢?”张丽娟催促她去生火,自己利索动手磕鸡蛋,“这不是向阳半大小子胃口大嘛,咱妈是心疼孙子,担心大孙子长身体!”

陆向阳,陆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张丽娟引以为傲的儿子。

李招娣脸色扭曲,“是…是,男娃吃的是多点。”

张丽娟满意在李招娣面前得瑟完就端着两小碗鸡蛋走了。

李招娣把手里柴火一扔,阴着脸冲着张丽娟背影‘呸’了一声,“生个儿子了不起啊,谁还没个肚子似的!”

骂完犹觉得不解气,斜了一眼老太太屋的方向,“偏心眼子!”


林夕韫愕然,从记忆里搜寻出人脸对应上。

有点不确定地喊,“妈?”

门外站着一位中年妇女,粗糙的脸上能看出林夕韫五官像她,大眼睛双眼皮,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人。

刘霞头上戴了块黄色头巾,穿着灰色偏襟夹衣和蓝色直筒裤,鞋子则是厚实的布鞋,上面布满灰尘,她背上背了一个大背篓,用破布盖着看不见里头东西。

女人佝偻着腰满头大汗站在她面前的这一幕,林夕韫在这一刻很动容,仿佛内心有什么东西冲破了一般。

“小韫!”刘霞没想到是自己闺女刚好开门,眼中惊喜了一瞬间,赶紧去看她头,“听说你受伤我和你爹急得火烧火燎的,头没事了吧?”

林夕韫见她头上冒着汗,风尘仆仆的模样,不用猜就知道她妈为了省钱肯定没坐牛车,自己走过来的。

“我伤没事,你赶紧进屋歇歇。”

作势要去拿她背上的背篓,被刘霞侧身躲过了,她闺女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可不能累坏了。

笑呵呵说,“不沉不沉。”

林夕韫无奈由她,只好把人领到屋里,赶紧给倒上红糖水,又拿出水果零嘴。

刘霞见她闺女这手松成这样,心疼得嘴角直抽抽,她又不生孩子又不坐月子,喝这稀罕东西干什么。

“哎哟我滴个乖乖,娘喝点白水就行,你怎么还给倒上红糖了,这东西这么贵。”

“倒都倒了,您不喝可浪费了。”林夕韫知道她娘口是心非的毛病。

话虽如此说,刘霞脸上的笑暴露了她内心的喜悦。

这说明她姑娘日子过的好!

大河村离城里不近,刘霞一大早就忙活着过来,口渴得不行,腿又酸又软,连喝了两大缸子水才缓过来。

咬了口红艳艳的苹果还不忘习惯性碎碎念地教育,“陆家老四在外头流血流汗才拿高津贴,人家顾念着你又把大头寄给你,你可不能一点都不为这个小家考虑,以后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她闺女本来在娘家就花钱没数,但家里钱是有数的啊,还知道收敛点,寻思嫁了人之后总会长大的,当家做主就知道柴米油盐贵了。

谁知道好家伙,日子更阔绰了。

女婿也是,雷打不动月月寄钱。

又扫了一眼宽敞明亮的砖瓦房,心里感叹,她闺女可能生下来就是享福的。

和婆婆吵架还吵出一间大屋子来。

教育完又压低声音打听,“你这段时间没和你婆婆吵架吧?”

她刚扯下头上全是灰尘的头巾放到桌上,就见林夕韫啃了口苹果,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分家了。”

“啥?”刘霞懵了,差点怀疑自己耳朵有毛病,瞪大眼,“咋就分家了?啥时候的事啊,我咋不知道。”

中午饭还没吃,林夕韫几口啃完了苹果,擦擦手,不在意地道,“就刚才啊。”

想了想又补充,“保卫科的韩科长做完证明刚走,您应该遇见过。”

“都想分就分了呗。”

刘霞一时噎住,过来的时候确实看见俩穿着工装的干部从大门出去,她还寻思是亲家的工友串门子呢。

算了,分家也好,至少干啥都自己做主,虽然她闺女早就我行我素自己做主了。

刘霞震惊完就自己想通了,想起自己带的东西,笑容满面地看向她闺女。

“要不是春天大队里活多,我和你爹早就过来看你了。”她边说边从背篓里像百宝箱似的往外掏,“冬天还剩了点腊肉,我想着你爱吃都给你带过来了,还有我腌的咸菜酱豆,这些蔬菜是今早来的时候在咱自己家的地里现摘的。”

这个年代粮食珍贵,都穷,农村自己家院里都会留出一块地种菜。

没一会方桌上就被摆满了东西,蔬菜咸菜,腊肉鸡蛋,该有都有。

鸡蛋被好几层稻草小心翼翼地包着,生怕磕了,林夕韫本以为也就这些了,谁知道她妈从最下头还拎出约一斤的肉来。

“妈……你自己留着吃就行,我不缺这个。”

咸菜什么的就算了,那是妈妈的爱,肉什么的林夕韫觉得有点过了。

她妈把肉给她拎来,她就不信她大嫂没意见。

刘霞有点诧异看她一眼,按照她闺女的性子不应该欢欢喜喜接下再让她多拿点吗?

怎么突然懂事了。

林夕韫被这直白的目光看得有点脸红,原主自私到一定程度,太不是个东西了。

她故意抱怨地撅着嘴,娇气道,“还不是前两天我受伤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吃,还看见油腻的肥肉就犯恶心。”

这话可把刘霞心疼坏了,瞧瞧她闺女受了多大的罪啊。

她就更不能收回去了,直接拍了板,“那正好这个留给你补身子。”

又扫了她没什么肉的小脸蛋一眼,“瘦成这样有个什么小病都得遭大罪,嘴刁得不知道随了谁。”

这丫头从九岁摔到头醒来就有点怪,天天这不吃那不吃,得吃细粮白面,得吃荤腥青菜,跟个祖宗似的。

那年头谁家不是囫囵填饱肚子就谢天谢地了,就她家出了个祖宗。

偏偏他们做父母的也心疼幺女,惯着。

幸亏孩子爹有点文凭在大队记个分当个会计,要不然一家子都得饿死。

瘦吗?

林夕韫默默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小身板,撇撇嘴,前凸后翘这不是挺有料的嘛!

“妈,这个肉有点……”林夕韫盯着纸包着的那块肉觉得有些不对劲,较之普通猪肉,那块肉颜色更深,还有明显的肥膘层。

说到这,刘霞脸上满是笑意,清清嗓子,“这肉可是……”

林夕韫看了一眼人影浮动的门口玻璃处,一把按住要说话的母亲。

“咋了?”刘霞见她神色不对,疑问。

“没事,妈你坐着。”

林夕韫起身一把拉开门,趴在门外撅着苹果偷听的李招娣猛地一下子就闪了腰。

“哎哟我的腰——”

林夕韫堵在门口挡住李招娣不安分的视线,动作迅速地关上门,眸子泛冷凝着眼前龇牙咧嘴的李招娣。

皮笑肉不笑,“二嫂趴我门前干什么?”

“我走……”李招娣眼珠子一转想胡诌个理由。

林夕韫快一步拿话堵她,“咱俩屋子差距这么大,总不能是大白天眼瞎走错门了吧!”

李招娣:“……那什么,二嫂听说亲家母来了,过来问问晌午要不要留下吃个饭。”

她刚才可是听见林夕韫她妈给林夕韫带了不少好东西呢,这捞油水的事李招娣怎么会放过。


真的只有一滴,哪怕如此,灵泉水入口的一瞬间,林夕韫觉得自己脑袋不疼了,身子不软了,力气都回来了!

她意识回到现实,摸了摸后脑勺,还是比较满意的,伤口没愈合。

右手手腕处确实有一颗红色小痣,一摸再意念一动,无论是意识或者实体,都可以进出自由。

小惊喜?

林夕韫在空间里找了半天没发现什么东西,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因摸了伤口而沾染上一丝鲜血的手指撑着地,吐槽,“什么惊喜啊!”

话音刚落,空间迸发出一团白光,她忍不住抬手捂住眼睛,再睁眼时,整个都惊呆了。

“我的天……”

眼前的景象明明就是她在现代的小出租屋!

还是干净整洁没有纸箱子堆砌的那种!

林夕韫满足扑在她亲切的小床上,呜呜呜这个小惊喜她喜欢!

贪恋了一会儿后才满心欢喜的出去。

等有力气之后,她才有功夫去思考自己这具身体的处境。

原主也叫林夕韫,是个农村姑娘,家里父母健在,上头有两个哥哥,她九岁的时候磕坏脑袋,醒来后性子就变得软弱可欺了。

“九岁磕坏脑袋,还挺巧,我妈还说过我九岁发高烧差点烧傻呢。”

林夕韫嘟囔了句,旋即皱眉,“这不会就是我和原主的共同之处,穿到这里的原因吧!”

她觉得她真相了。

可原主说白了就是无脑好说话,但又自私自利,自己把自己养的挺好。

不过她人虽然不咋样但是命好啊,十三岁的时候头一回进城就碰上陆宴北,还莫名其妙救了人家,然后……就被定下婚约了。

陆宴北,也就是这具身体的丈夫,十七岁和原主定下婚约,紧接着就入伍了,俩人在原主十八岁的时候领证结婚,新婚第二天陆宴北就出任务去了。

三年过去,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可这种守活寡的日子为什么要说原主好命呢?

因为有钱没老公。

原主从前在娘家的时候就偷懒不干活,地是下不了的,饭是要吃好的,衣服要穿漂亮的。

娘家不富裕满足不了她,但是婆家可以啊!

婆家城里人,公公陆爱国是机械厂的老工人,婆婆赵金兰在机械厂保卫科工作,家庭条件算不错的,陆宴北排行老四,上头哥哥姐姐也没有吃白饭的,他自己更是争气。

便宜丈夫每个月往家里寄钱,两个汇款单,一个给爹妈十块钱,一个给自己媳妇六十块钱。

“我的天,这么有钱?”

林夕韫想到这真的震惊了,在七十年代,每个月往家里给自己媳妇寄六十块钱,这很可以了!

可她扒拉完原主的记忆,印象都是陆宴北并不喜欢她啊!

总共没见几回面,回回都是冷冰冰的,甚至新婚夜那个男人都是打的地铺。

第二天收拾东西留了钱就走了。

好像只说过几句话,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钱不够找他,有事找他,但是让她照顾好自己身体……?

跟花一样年纪的小姑娘说养好身体?!

这什么脑回路。

不过原主真是把这句话践行的完美。

整日里什么活都不干,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这个年代比较珍贵的什么罐头麦乳精全都吃着,紧俏的布在她这也没那么紧俏,选的碎花格子布。

嗯,审美很可以。

陆宴北娶她的时候把三转一响全都布置的妥妥当当。

可是在她那村里长了一把脸,谁提起她来都是说嫁人嫁的好。

除了缝纫机放着落灰。

部队里发的各种票都给寄回来。

她嫌弃夏天热了就花大钱给自己屋添置电风扇,为此没少被婆家人说。

林夕韫抽了抽嘴角,真的是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当然,缺点也有不少。

首先,在这个年代,不干活就名声烂,这是要被谴责的,可谁让她丈夫是军人呢,家里还是好几代贫农,成分好,这一点除了婆家人倒是没多少人正大光明说她脸上。

原主自己懒,衣服什么的都扔给陆家二嫂洗,当然了,给钱的。

“败家!”这让视金钱如命的林夕韫没忍住吐槽。

陆家人干家务最多的就是陆家二嫂李招娣,偏偏就是李招娣贼,从林夕韫这里忽悠钱。

价格还高!

洗一次衣服两毛钱!

她可是知道在这个年代一分钱都很珍贵,城里正式工人一个月工资才二三十块钱呢。

从小就听她爷爷奶奶念叨他们那个年代钱多么值钱,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这下好了,睡一觉醒来穿越到她爹妈还没出生的这一年。

林夕韫靠着床头扫了一眼屋子,这东屋是新盖的,从前不住这,和公婆的屋子挨得很近,还狭小逼仄。

不过陆家住的家属院,大房二房都娶妻生子了,一家人挤在一起也是常有的事。

两年前因为她大手大脚添置各种东西,婆婆赵金兰实在看不下去,这可是她儿子拼命挣回来的,她都没享多少福!

虽然不知道每个月寄给林夕韫的信封放着多少钱,但看她舒服的生活就知道,少不了!

于是忍无可忍破口大骂,赵金兰那个嘴是方圆几里地的会吵架,她俩儿媳妇没少隔三差五被她骂,对原主忍了一年在外人看来都挺不可思议的。

原主在家里也是幺女,嫁人早,哪会吵架,单方面被婆婆骂了一顿。

原主身子娇弱,自己把自己气坏了,她也不忍着,骑自行车就去邮局打电话给陆宴北,说什么自己因为他妈气病了身体。

对面本来接电话不吭声,就原主一张小嘴说话不利索的唠叨,但对方一听她生病了却急得不行,也不知道他托了多少关系,花钱出力找人帮忙起的这间大屋子。

想到这,林夕韫摸了摸下巴,在她看来,陆宴北跟精神分裂似的。

说好吧,态度对原主和对别人没啥区别,说不好吧,身外之物从来不委屈她。

等等。

她眸子突然一怔。

陆宴北,林夕韫,赵金兰……

名字怎么那么熟悉?

她猛地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这不是她前段时间经常熬夜看的一本年代文小说里面的角色名吗!

在那本小说里,林夕韫是炮灰对照女配,陆宴北是半路男主。

不怪她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实在是这情节有大出入啊!

原著女主叫林萱萱,林夕韫的二叔家的妹妹,从小就人见人爱,十八岁的时候更是被锦鲤系统找上门,从此之后开启老天爷的亲闺女,锦鲤小福星的一生。

从农村发家致富,上个山就能遇上半路撞树的野猪,挖出几十年的人参,自小和隔壁村里一个男的有娃娃亲,谁知道二十几年过去,那男的参军当军官了!

林萱萱去军队找未婚夫,结果那男的竟然早就忘了娃娃亲在部队有暧昧对象。

至于为什么叫陆宴北半路男主呢。

虽然陆晏北军职高但性子实在是太冷,再加上他收养了战友遗孤,一对龙凤胎兄妹,在别人眼里就是俩拖油瓶。

周边没女人,除了死缠烂打的林夕韫。

哦,还多了一个所有人的团宠林萱萱。

就因为林萱萱是作者亲女儿,陆宴北人设是冰山,带着俩拖油瓶,读者作者都不想小太阳小锦鲤女主去受这个委屈,于是把陆宴北写残了。

是的,林夕韫只记得那本书里后半段对陆宴北就一笔带过。

陆宴北因为出特殊任务而瘫痪。

后面……就没再描写过。

至于林萱萱?

当然是温柔体贴的娃娃亲对象追妻火葬场,误会解开所以甜甜蜜蜜在一起致富了呀。

甚至那个男的还找回了权势滔天的亲爹妈,男女主一起去京城了。

看到这当时看书的林夕韫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怒打一星以及八百字恶评。

都和别的女人睡过了到底哪来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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