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玄晏林晚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帝王清冷难近?夜夜诱我共枕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千池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晚卿知道,她一个刚入宫的新人,没资格向萧玄晏撒娇,让他不要走,不要去看别的女人。更何况,那个女人是已经怀有身孕的纯妃。她既然这么说了,萧玄晏就算是看在皇嗣的份上,也一定得过去。于是,林晚卿忽然问:“陛下,嫔妾可否借您的披风一用?”萧玄晏挑眉,来了兴趣。“为何?”“纯妃娘娘身子不适,陛下一定得过去瞧瞧,嫔妾自然也是放心不下的,外面天黑,嫔妾陪陛下一起去,总不能自己待在这舒适的紫宸殿。”“只是,嫔妾现在身着单薄,有些怕冷……”最后一句话,她放低了声音,细听下来,还微微打着颤。她的嗓子的确是好,声音也不做作,就是天生的婉转动听。好像蛮可怜的。况且这要求不过分。带着她一起过去……也不是不行。萧玄晏淡淡道:“来人,取朕的披风。”很快,萧玄晏...
《帝王清冷难近?夜夜诱我共枕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林晚卿知道,她一个刚入宫的新人,没资格向萧玄晏撒娇,让他不要走,不要去看别的女人。
更何况,那个女人是已经怀有身孕的纯妃。
她既然这么说了,萧玄晏就算是看在皇嗣的份上,也一定得过去。
于是,林晚卿忽然问:“陛下,嫔妾可否借您的披风一用?”
萧玄晏挑眉,来了兴趣。
“为何?”
“纯妃娘娘身子不适,陛下一定得过去瞧瞧,嫔妾自然也是放心不下的,外面天黑,嫔妾陪陛下一起去,总不能自己待在这舒适的紫宸殿。”
“只是,嫔妾现在身着单薄,有些怕冷……”
最后一句话,她放低了声音,细听下来,还微微打着颤。
她的嗓子的确是好,声音也不做作,就是天生的婉转动听。
好像蛮可怜的。
况且这要求不过分。
带着她一起过去……也不是不行。
萧玄晏淡淡道:“来人,取朕的披风。”
很快,萧玄晏的披风就这么笼罩在了林晚卿娇小的身躯上,大半个身子都拢了进去。
独属于萧玄晏的气味瞬间笼罩她全身,她故意在萧玄晏面前装作脸红的模样,认真拢着披风,抿唇不肯抬头看他。
萧玄晏忍不住多瞧了她两眼,这才道:“走吧。”
纯妃的永清宫离紫宸殿并不算远,太监在前面挑着灯,刚走到宫门外,纯妃身边的宫女春雨就事先来迎接圣驾了。
“拜见陛下。”
春雨有些欣喜,可是一偏头,看见老老实实跟在萧玄晏身后的人,愣住了。
她低声道:“见过林才人。”
林晚卿笑得温和,装作没瞧见这些宫人异样的眼神,拢了拢衣袍。
萧玄晏冷声问:“好好的,纯妃为何会腹痛?”
“娘娘今下午贪吃了一碗冰酪,方才腹痛难忍,娘娘害怕,便叫人请了陛下过来。”
“太医呢?”
“太医正在立马把脉。”
萧玄晏淡淡嗯了一声,大步走了进去。
屋内,纯妃妆容精致,连乌发都是用心盘起来的,打扮的格外明艳,瞧见萧玄晏来了,立即可怜巴巴地说:“陛下,臣妾方才小腹好痛,差点以为是胎儿出了什么问题。”
萧玄晏问:“她怎么样?”
太医拱手道:“娘娘胎象稳固,身子并无大碍,方才腹痛,兴许是吃了太多寒凉东西的缘故。”
萧玄晏当即道:“今下午服侍纯妃的宫人,各自去领十板。”
纯妃一听这话,立马拽着他的龙袍,晃个不停,娇嗔道:
“陛下,臣妾身边的宫人都是无辜的,您别生气。”
萧玄晏没什么反应,认真说:“你怀有身孕的事人尽皆知,她们身为你的宫女,不能阻止你贪吃寒凉的东西,本就该罚。”
纯妃抿唇一笑,“陛下在意臣妾,臣妾知错了。”
她正想挽过萧玄晏的臂膀,忽然就看见了站在一旁的林晚卿。
令她吃惊的是,林晚卿身上披的是萧玄晏的外袍。
她的脸色登时有些难看,偏偏林晚卿笑吟吟地向她行礼。
“嫔妾参见娘娘,得知娘娘腹痛,嫔妾放心不下,便和陛下一起来瞧瞧。”
萧玄晏瞥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纯妃不甘地咬着唇。
她压根没有腹痛,不过是想骗萧玄晏过来,再顺理成章地把他留在自己宫里,可是林晚卿竟然巴巴地跟着来了!
这要她如何光明正大地留下萧玄晏。
且看她身着单薄,虽然被宽大的龙袍遮挡,也能隐约看见她纤细的腰肢。
这身段好,脸更好。
纯妃脸色难看,说:“往后这种事情,就不劳烦妹妹过来了,陛下担心本宫,你若是执意跟来,身子着凉就不好了。”
林晚卿轻抚身上的衣袍,“娘娘说得是,还好陛下给了嫔妾外袍。”
萧玄晏拧着眉,他自然能看出来,纯妃此番并非真的腹痛,否则也不会有心思吃别人的醋了。
“纯妃,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怀有身孕之后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也不用旁人天天提醒着。”
纯妃被他说了一通,撇撇嘴撒娇:“臣妾知道了,只是臣妾不知怎的,自从怀有身孕后,每日都特别想见到陛下,陛下不来陪臣妾,臣妾就心慌嘛。”
萧玄晏低声道:“这几日朕忙,知道你有孕辛苦,往后会经常来看你的。”
纯妃顿时洋洋得意地笑了,“陛下真好。”
林晚卿突然打了个喷嚏。
萧玄晏知道她穿得少,如今看见纯妃没事也就放心了,说:“朕先回去了。”
“恭送陛下。”
纯妃走到门外,看着林晚卿像条尾巴似的跟着萧玄晏,咬牙切齿地说:“这个新人怎么如此没有眼力见!本宫今日叫陛下过来,陛下自然该留宿在这里,她巴巴地跟来做什么!方才故意打喷嚏,不就是提醒陛下该回去了吗?”
春雨在一旁好生劝慰:“毕竟这些秀女刚入宫,陛下就算是顾及前朝大臣颜面,也该翻牌子......”
纯妃眼神中有些嫉妒:“这些新人个个都好看,尤其是这个林才人,难怪陛下要先翻她的牌子。”
回了紫宸殿,林晚卿装作忘记了衣袍的事,自然地站在萧玄晏身边,半晌后忽然道:“对了,陛下的衣袍。”
他淡声道:“给朕就行。”
林晚卿褪了下来,递给他。
独属于她身上的淡淡清香萦绕在衣袍上,俏皮地在他的鼻尖打转。
萧玄晏多看了她两眼,道:“日后不必穿这么单薄。”
林晚卿低声喃语:“嫔妾怕冷,原是不想的,嬷嬷说...要嫔妾穿这件衣裙。”
但其实,这就是她主动穿给萧玄晏看的。
她身段纤细,却又不是完全的消瘦,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少,这衣裙裁剪得当,刚好将她细韧的腰线勾勒出来。
萧玄晏听到她的单纯话语,失笑道:“教习嬷嬷说什么你都听?”
林晚卿红着脸:“自然是的......”
他哑声问:“那,她还有没有教你些别的?”
林晚卿动了动嘴唇,耳根都红透了,嗫嚅了半天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半晌后,她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说:“陛下,时辰到了,该就寝了。”
她断断续续道:“我该不会...真的有身孕了?”
话音刚落,林晚卿连忙和宫女一起搀扶着她快步离开这里。
陈婕妤捂着小腹跟着林晚卿的步伐走,忽然在不远处的草丛角落里,什么东西经过太阳的照耀闪了一下,晃了她的眼睛。
陈婕妤眯着眼睛去看,发现竟有一把剪刀静静躺在草丛上。
而那剪刀的样子,和下雨前林晚卿去御花园剪花时用的那一把,一模一样。
方才林晚卿也给她看了绳子的断口,十分整齐,想来就是用剪刀剪出来的。
陈婕妤呼吸有些急促,盯着不断拉着她走路的林晚卿,思绪万千。
林晚卿扶着她躺在榻上,随后直接掀起裙摆看了看,倒是没有血迹,稍稍放下心来。
“你上次叫的太医是哪位?”
陈婕妤道:“是方太医,年纪挺大的了,似乎医术颇好。”
随后,一旁的宫女问:“那奴婢再去叫方太医过来?”
“等等。”
林晚卿忽然喊住了她,轻声嘱咐:“换个太医来,以防万一。”
“是。”
宫女小跑着出去了。
林晚卿替她盖好了被子。
陈婕妤一直盯着她看,欲言又止。
林晚卿有些疑惑,问:“你怎么了?一直看着我,想问我什么?”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直接问出来。
“方才咱们离开御花园的时候,我看见了一把剪刀,就在草丛里,和你用的那把一模一样。”
林晚卿一顿。
陈婕妤哆嗦着嘴唇,道:“应当不会是你吧,毕竟今日可是你提醒的我,否则我就直接摔下去了。”
林晚卿看着她,轻声道:“当然不可能是我,这件事,定是旁人故意引导你,想让你怀疑我。”
陈婕妤看着她认真的神色,勉强放下心来。
不是她就好。
这次被宫女叫来的是李太医。
他跪在地上,为陈婕妤把脉,不过片刻,便惊奇地说:“恭喜婕妤,您这是喜脉啊!只是......也许是不足一月的缘故,这脉象格外虚弱无力。”
林晚卿闭了闭眼,心道果然。
她直接道:“并非是月份不足的缘故,方才陈婕妤她从秋千上摔下来了。”
李太医格外吃惊,“这......”
林晚卿没打算过多的解释,李太医便也没再多问,只是又细细把了脉。
“还好,想来婕妤方才摔的一跤并不算重,否则这胎恐怕会直接......”
陈婕妤呼吸有些急促,连忙问:“李太医,前些时日,我请了旁的太医来把脉,当时没有把出喜脉来,这是为何啊?”
李太医一愣,眸光微动。
“不知为婕妤把脉的是哪位太医?”
“方太医!”
李太医愣了愣,迟疑片刻,道:“方太医医术在微臣之上,想来当时婕妤的喜脉尚且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陈婕妤喃喃道:“是吗,果真这么巧?”
李太医惊觉眼前情况不对劲,连忙道:“婕妤不妨再叫个太医前来,微臣对这方面并不算精通。”
林晚卿看着他慌张的神色,眯了眯眼,悠悠道:“怎么?李太医方才那么迅速就把出了喜脉,能进太医院的人,个个医术高明,怎的方才听了方太医的名,就突然要退缩了?”
李太医无比清楚,方太医绝不可能把出喜脉来,除非是,有人不想让陈婕妤知道她怀有身孕。
而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方才直接说了出来,估计是已经触犯到某人的利益了。
陈婕妤这胎,水深得很,他自然不想为这胎负责。
他冷汗直冒,连忙道:“林才人说笑了,微臣有机会得以照顾陈婕妤这胎,是微臣的福气。”
宫女浑身哆嗦,道:“奴婢不知情,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林晚卿懒得与她废话,看着萧玄晏道:“陛下,这宫女是容美人身边的人,嫔妾想,这件事最该问的,还是容美人。”
容美人心头咯噔一跳,猛然冲上前狠狠扇了那宫女一巴掌,力道大得直接将她扇得摔倒在地。
“你个贱婢,到底起了什么恶毒的心思,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难不成真想让我替你顶嘴。”
宫女捂着脸,嘴边溢出血丝,呆呆地看着容美人。
容美人直直地瞪着她,道:“你好好说,别再耍嘴皮子了。”
她打完宫女,又跪在萧玄晏身边。
“求陛下明鉴!嫔妾与林才人平时并无接触,也没有瓜葛,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心思。”
“一旦林才人没能及时扑灭那火焰,只怕是......”
说到这里,她像是被吓到了,跌坐在地上,眼眶也红了。
“嫔妾想都不敢想,怎么会出此下策去害人!”
林晚卿呵笑一声,“那这事先就洒好的酒,又是谁做的?”
一旁的宫女忽然颤抖着声音说:“是奴婢做的。”
林晚卿面无表情地看向她,果然,顶罪的永远都是这些下人。
林晚卿继续道:“是吗?那你告诉我,你为何要这么做?”
宫女瞥了一眼容美人,哭着道:“因为那一日,美人她崴了脚,回屋后痛的不得了,结果才人您竟还要自私地霸占着陛下,哪怕美人没有埋怨,奴婢也看出了她的心酸与难过。”
“奴婢是跟着美人一同入宫的,打小就伺候美人,更见不得她受这样的委屈,所以奴婢擅自做了这样的事。”
容美人一愣,随后顺着她的话说:“你糊涂了!”
容美人的泪水夺眶而出,“你怎么这么傻,我又不恨谁,不怪谁,你何必要替我做这些......”
宫女哆嗦着嘴唇,只能配合着她的话说:“奴婢实在见不得美人受委屈,所以一时糊涂才酿成了大错。”
容美人格外无奈,又看着林晚卿,道:“林才人,这件事是我没能管教好宫女,没想到她竟做出想要伤害你的事情来,那日崴脚,我谁都没有怪,你也千万别往心里去。”
三言两语的,将林晚卿说成了一个会斤斤计较的女人。
林晚卿看着她,似笑非笑:“姐姐说什么呢,那日的事,你要是不提,我都险些忘记了。”
随后,林晚卿看向萧玄晏,问:“陛下,您相信这宫女说的话么?”
萧玄晏看了看容美人,容美人不敢与他对视,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萧玄晏道:“宫女拖下去打死,至于容美人......”
林晚卿和容美人同时看向他。
宫女说的话的确存疑,萧玄晏自然不会全信,他心中大概有数,知道这件事十有八九是和容美人脱不了干系的。
“容美人管教下人不利,险些酿下大错,着降为宝林,罚俸三个月,在永春宫思过一个月。”
容美人没想到自己还会被降位,且是连降两级!
她满脸地难以置信,还想说话,萧玄晏半是警告地说:“容宝林,是你的错你就该认,朕只是将你降为宝林,已经足够手下留情了。”
容宝林这下想哭都哭不出来了,憋屈地从牙缝处挤出一句话:“多谢陛下。”
罚完容宝林,萧玄晏看向林晚卿。
林晚卿她腿间的裙子被烧的发黑,险些就要破开一个洞,烧到里面的肌肤。
今夜风大,她就这样简单披着宫女的小褂,在这里站了许久。
林晚卿冷笑一声,觉得讽刺。
“人情?我不是没卖给她过,可是她太蠢了,这样的人,不值得我帮助,就算这次提醒过她了,之后,旁人一定会寻出别的法子来害她。”
孟太医愣愣地看着林晚卿。
林晚卿道:“这件事,你我都不知情,回去吧。”
“微臣告退。”
这两日,萧玄晏早早的批阅完了奏折后,便主动到陈婕妤处陪她。
陈婕妤满面红光,正和萧玄晏面对面坐着用膳,起身为他夹菜。
萧玄晏什么都没说,看着这一桌子的佳肴,知道御膳房那边是用心了的。
这时,李太医走了进来,顺手将药材交给她的贴身宫女。
“婕妤,微臣昨夜新调配了安胎药,这次的药药性温和,滋补温养,婕妤大可放心。”
萧玄晏见状,问:“你负责陈婕妤这胎?”
李太医瞬间感到莫大的压力,“是,正是微臣。”
萧玄晏随意点点头,说:“务必照顾好陈婕妤和她腹中龙胎,到时候朕定会嘉赏于你。”
陈婕妤摸着小腹,笑得满脸荡漾,觉得格外幸福。
“微臣为婕妤把脉。”
陈婕妤伸手,紧张地看着他问:“如何?”
李太医呼出一口气,道:“这两日婕妤处事小心,胎象愈发稳固了。”
陈婕妤连连笑道:“陛下您瞧,每每听了李太医说的话,嫔妾反倒更加紧张了。”
萧玄晏反应平淡,随意道:“有什么可紧张的?之前皇后也生育过,你若是有什么不放心的,问问她也好。”
“是。”
李太医见宫女去熬药了,便起身说:“那今日微臣就先行告退。”
他走后,又过一炷香,贴身宫女将刚熬好的安胎药端了进来。
陈婕妤平时吃药并不怕苦,更何况这安胎药的味道不算难喝,只是今日难得在她喝药的时候,萧玄晏在这里待着,她有心想要撒娇。
“陛下,这几日嫔妾一日三顿地喝这安胎药,嘴巴都要苦死了。”
她故意嘟起嘴巴,娇嗔着看向萧玄晏。
萧玄晏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拧着眉道:“你怀有龙胎,就算是再难喝的药,也得喝下去。”
陈婕妤一噎,本意是想让萧玄晏哄哄她,奈何他竟一点都不会哄人。
陈婕妤讪讪笑道:“是,为了龙胎,嫔妾定然是不怕苦的。”
随后,她接过宫女手中的药,一饮而尽。
萧玄晏见状,眉头舒缓了下来。
萧玄晏又吃了几口菜,觉得待在陈婕妤这里很是无趣,便寻了个借口道:“朕还要回去看折子,你好好歇息吧。”
这两天都是这样,他不会在这里待太久的时间。
陈婕妤习以为常,当即站起来道:“恭送陛下。”
萧玄晏起身,王平跟着他前脚刚出了门,随后就听到了陈婕妤的闷哼声。
萧玄晏立即转身,看见她忽然就捂着小腹蹲了下去,一旁的宫女慌了神,扶着她问:“婕妤这是突然怎么了?”
话音刚落,她只觉下身一阵暖流流过,随后便是剧烈的绞痛。
萧玄晏看见她的血渗透了裙摆,瞳孔缩紧。
“啊!婕妤,怎么有血,您流血了!”
宫女的尖叫声响起,陈婕妤抬头,格外茫然。
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只听见萧玄晏的声音,他让王平去叫太医过来,随后就是耳边宫女惊恐的叫声。
陈婕妤被宫女拽了起来,她呆呆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啪嗒啪嗒地落下几滴血花,溅在冰冷的地砖上。
“孩子......”
她喃喃了一声,霎时也顾不得痛了,死死掐着宫女的胳膊,激动地说:“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要没了,快想办法啊!”
纯妃拧眉,低声呵斥:“废物。”
宫女瑟缩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声道:“对了娘娘,今日李太医去把脉的时候,说要再改变一下那些草药的剂量,所以他又回去调配新的药方了,您看...能不能让方太医......”
纯妃眯了眯眼,又改口道:“算你还有点用。”
宫女连忙谄媚地笑了,继续说:“这样一来,就算真出了什么事,大不了推到那个李太医的头上就是了。”
纯妃笑道:“不错。”
于是,第二日夜里。
李太医刚把药材称好,打了个呵欠。
一旁的太医立即道:“李太医这几日照顾陈婕妤的胎辛苦了啊。”
李太医连忙笑笑:“还好。”
方太医站在不起眼处,默默看着他。
“李太医,这天都要黑了,还不走么?今夜是孟太医当值,你可别记错了。”
李太医揉了揉酸涩的眼眶,道:“我这就走。”
他顺手将方子塞进了抽屉里,方才配的药便也没再包裹起来,大咧咧地摆在桌上。
李太医走后,方太医看左右无人,快步走过去,将抽屉里的方子快速拿了出来,随后坐在一旁,飞速地抄写了一份,又将原来的那张塞了回去。
他刚把方子叠好放进袖口里,孟太医走了进来。
孟太医见了他,神情一怔:“方太医,你今夜也当值。”
他随意嗯了一声,走了出去,坐在一旁仔细研究方子上所用的药材。
随后,他趁孟太医不注意,拿了一味药材出来,细细地研磨成粉,又倒进了李太医临走之前配的药里。
第二日清晨。
李太医红着眼走进来,将该研墨的药材尽数研墨,随后仔仔细细包了起来,准备送去永春宫。
孟太医步履匆匆地来了林晚卿处。
他气息尚未平稳,便连忙道:“才人,昨夜微臣和方太医当值,似乎瞥见了方太医他在李太医配的药前站了会儿,您说,他会不会趁机对婕妤的安胎药动什么手脚?”
林晚卿喝茶的动作一顿,眸光微动。
“这件事,你我就当不知道。”
“为何?”
林晚卿幽幽道:“之前我已经帮了陈婕妤一次,若不是我,只怕她早就在几天前就小产了,现在安稳了这么多天,既然不懂得感激,我又何必要一次次上赶着提醒她。”
“如今,全靠她自己一人,看她能否发现那药有问题了,要是发现不了,自然也怪不得你我,毕竟这可不是我们动的手脚。”
孟太医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惨白。
“可是,昨夜与他一起当值的人是我,真要出了事,陛下定然会彻查,到时候方太医一定会把脏水泼到我的头上!”
他一想到这个可能,被吓得不轻,浑身都抖如糠筛。
“你慌什么!”
林晚卿忽然冷声开口。
孟太医一愣,不由得审视起眼前这位比他年纪还要小上一岁的才人。
其实,从他见到林晚卿的第一面起,就觉得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游刃有余的气质,不像是这个年纪应有的淡定与从容。
林晚卿低声道:“你可别忘了,一旦陈婕妤出事,陛下他们要问罪的人,是李太医。”
毕竟这胎可是交由李太医全权负责的。
孟太医被她这么一提醒,冷静了下来。
林晚卿继续道:“到时候就算李太医他真的洗脱了冤屈,也没有什么证据表明是你动的手脚,方太医他想把脏水泼给你,只怕没这么容易。”
孟太医看着林晚卿,忍不住问:“恕微臣斗胆一问,才人既然知道那药有问题了,为何不顺水推舟,提醒陈婕妤,卖她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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