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九仪宋时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夺卿卿,权臣的傲骨一降再降谢九仪宋时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屁屁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嬷嬷,日头这么大,你怎的在此处。”宋时月说着,便让绿竹将手中的伞打在了她头上去。李嬷嬷心一下子就软了,立马便低声将里头的情况说于了她。“里头那柳姑娘正说起荷花宴的事呢,说是姑娘您害的她,这不正巧,老夫人让我去请您…”宋时月微微颔首,目光沉静的朝着帘子里看了一眼。随后笑说道:“多谢嬷嬷提醒。”挑帘走了进去。柳知秋依旧斜躺在地上嘤嘤哭泣。宋时月瞄了她一眼,伸手接过了绿竹手上的团扇。上前站到了老夫人身旁。“祖母,我方才做了些冰雪荔枝糕,您可要现在尝尝?”小扇轻摇,宋时月身上那股子淡淡的药香传了过来。老夫只觉得只觉得脑袋都清明了不少。拍了拍她的手,老夫人缓缓说道:“月娘做的我自是要尝一尝的…”宋时月端过绿竹手上的碗,将那冰雪荔枝膏一勺一...
《夺卿卿,权臣的傲骨一降再降谢九仪宋时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李嬷嬷,日头这么大,你怎的在此处。”
宋时月说着,便让绿竹将手中的伞打在了她头上去。
李嬷嬷心一下子就软了,立马便低声将里头的情况说于了她。
“里头那柳姑娘正说起荷花宴的事呢,说是姑娘您害的她,这不正巧,老夫人让我去请您…”
宋时月微微颔首,目光沉静的朝着帘子里看了一眼。
随后笑说道:“多谢嬷嬷提醒。”
挑帘走了进去。
柳知秋依旧斜躺在地上嘤嘤哭泣。
宋时月瞄了她一眼,伸手接过了绿竹手上的团扇。
上前站到了老夫人身旁。
“祖母,我方才做了些冰雪荔枝糕,您可要现在尝尝?”
小扇轻摇,宋时月身上那股子淡淡的药香传了过来。
老夫只觉得只觉得脑袋都清明了不少。
拍了拍她的手,老夫人缓缓说道:“月娘做的我自是要尝一尝的…”
宋时月端过绿竹手上的碗, 将那冰雪荔枝膏一勺一勺的喂给了老夫人,时不时的还用手中的绢帕轻拭嘴角。
俨然将老夫人当小孩子一般在对待。
可偏生老夫人就吃她这一套,宋时月将她哄的心花怒放,就连叫她来为何事都没曾提起。
而此时的柳知秋已经止住了哭泣,抬眸见祖孙两人和睦的模样,她不禁怒喊道。
“宋时月害我,还请老夫人为我做主啊。”
闻言,宋时月眉梢微挑,嘴角勾出一抹淡笑。
“知秋姐姐说笑了,你是出了何事?我又如何害你?”
她笑得人畜无害,可柳知秋一想起她跳漓江那次,就觉得心底泛起一股子凉意。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她都能用在自己身上,真是个疯子…
“你…你往我身上下了毒,害我颜面尽失。”柳知秋磕磕巴巴的说道。
宋时月冷声说道:“知秋姐姐慎言,若你真觉得事情是我做的,那便将事情上报给大理寺吧。”
柳知秋一时茫然,她本就没证据,此刻三两下的扯到了大理寺,若查证后不是宋时月做的,那又该如何?她心中也慌,一时间竟不知如何继续反驳。
“何事需要惊动大理寺啊?”
就在此时,一道爽朗的声音传了进来。
宋时月抬眸望去。
只见门口挑帘进来了一位中年男子,约莫三四十岁的年纪,他一身紫衣,剑眉星目,眼角多了几道岁月的痕迹,却并不显的老气,颌下蓄起长须,面相很是和善。
这便是宁国公,谢九仪的父亲,谢安 。
而他身后还跟着一男子,他一身墨绿色长袍,皮肤白到近乎透明,唯独那一双薄唇的自然红润,给精致的容貌添了一丝绮丽。
想来,这边是二房白氏的那一子,谢九云。
一见谢安老夫人便起身迎了上去。
“你怎的这时候就回来了,快来,上盏茶。”
谢安拍了拍双袖,“说来话长,本来陛下交代的事情已经做完,我打算带着九云去仙灵山求药的,结果跑了趟空,便先回来了。”
闻言,老夫人又拉过了在他身后的谢九云,一脸慈爱的拍了拍他的手。
“好孩子,回来休息些时日,咱们下次再去,总能等到那仙灵真人的。”
谢九云点了点头,掩面咳嗽了几声。
这几声下来,他面色通红,额角的青筋蹦出。
吓得老夫人往后退了几步,一直喊着让人请大夫来 。
白氏本就离着远,此刻见他咳嗽,竟然也跟着往后退去。
霎时间,谢九云的身旁竟然是无人靠近…
听着脑中系统的播报,宋时月心中松了口气。
果然,听了这系统的话,这国公府算是来对了。
几人握着手中的东西,对这新来的表姑娘都是好感倍增。
眼见柳氏给了她一镯子,老夫人与白氏立马也一人给了一套头面和一块浮光锦的料子。
片刻的寒暄之后,直到宋时月开始低声咳嗽,老夫人这才让柳氏亲自带着她先行前往住处。
柳氏带着她来到了临水居。
如其名,这小院依水而建,一间主卧两间耳房,主卧里头推开窗便可见不远处满池的荷花。
地方虽然不大,宋时月却对其十分满意。
“月娘,我瞧你只带了一个丫鬟,明个大伯母再给你送一些来可好?”
柳氏拉着她的手,因着那一张洛神图,此刻对她亲近的不行。
宋时月微微欠身,低咳两声道。
“但凭大伯母吩咐。”
柳氏拍了拍她的手,又交代了她身后的绿竹几句,这才带着人离去。
见人走远,绿竹这才一脸心疼的上前将人扶着,看着那被雨水浸湿的裙角,忍不住道。
“姑娘,你素有心疾,何况这般劳心劳力。”
绿竹实在不明白,姑娘身上揣着老夫人给的全副身家,用着这份家业,去寻访名医,不比在这谢府之中讨好这些人来的有用的多么。
姑娘的裙角,自打进了福寿堂一直便湿着,几人若是真心疼爱,又岂会瞧不出来?
且若是被宋家的人知晓,姑娘伪造信件跑来了京城,在被宋家的人追过来,姑娘岂还有活路…
“咳咳,绿竹,我知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这谢家,我必须要待下去。”
因为,谢家长子谢九仪,便是她要攻略的目标。
所剩时日不多,她还得加快进程才行。
绿竹沉默,缓缓的叹了口气。
她家姑娘看着娇娇弱弱,实则生的一副玲珑心,认定的事情,任谁也劝不回来 。
但愿这侯府,是个好去处吧。
夏日的天气雨落在身上虽不冷,可奈何宋时月身子有心疾。
饶是绿竹在屋里点上了炭火,可到了日落之时,宋时月身上虽无不适,可脸色依旧白了几分。
眼见到了时辰,宋时月用胭脂压了压脸上的倦意。
绿竹看着镜中的人儿,饶是这么多年,每看一次姑娘的容貌,她便会惊叹一次。
不禁想到,若是姑娘没有心疾,以她这副姿容,怕是宋府门槛都要被踏破了去。
“姑娘,再加件斗篷吧。”
绿竹说着,又从柜子里翻找了一件云锦绣花披风给她披上。
绿竹原先已经探过路,眼下见接引的小丫鬟还未来,便带着宋时月先行一步。
可这谢府着实有些大了,三步一景,五步一画,天色也渐渐暗下去。
这没走几步,两人便偏离了原来的路线。
“绿竹…还没到么?”
宋时月的声音有些微颤,属实没想到,这吃个饭,会走这么远。
绿竹心下也十分慌张,一手抱着送礼的盒子,一手牵着宋时月。
两人似乎到了一处竹林里,越走越暗。
四周静谧无声,偶有一两声蝉鸣。
衬得此地越显诡异。
看着气喘吁吁的宋时月,绿竹忍不住说道。
“姑娘…我…约莫是记错路了,前面有灯光,你在此处等着我,我去问问便来。”
眼见时辰不早,宋时月也只得坐在那石头上静等着绿竹前去打探。
一刻钟后。
听着周围竹叶上水滴落下的声音,宋时月忍不住裹了裹衣裳。
自打她从棺材里爬出来后,好像便格外怕黑了。
在细听之下,不远处似乎传来了一丝沙沙声,她扭头望去 ,只见一团暖黄色的火苗跳动着。
宋时月大喜,提起裙角,便朝那方向跑去。
“绿竹,是你吗?”
她高兴的问道。
而回答她的不是绿竹,而是擦着脸颊而过的一支长箭。
宋时月止住了脚步,周围几个火把点了起来,勉强的能瞧见周围的事物。
只见四周早已围满了人,而那为首处站立着一人。 他美的像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发如墨,肤似雪,长身玉立,一袭墨绿色华服,月色皎皎,更衬其冷清如月。
‘目标人物已出现,请宿主尽快攻略。’
听着这话,宋时月方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便是年仅二十三便坐上当朝首辅之位的谢九仪,是她…即将要攻略的人。
“你是何人?”
谢九仪快速将双手藏在身后,冷冷的说道,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收回思绪,宋时月垂眸说道。“表哥,我叫宋时月,是刚从扬州来的,老夫人是我姨祖母…”
她声音柔柔的,一声表哥喊的谢九仪眉头轻蹙,背在身后的的手也不自觉微微蜷缩起。
谢九仪身旁的星参见自家主子那染血的双手,快速上前一步将人挡了挡: “表姑娘?为何你一个丫鬟都不带?且偏偏走到了这里。”
闻言,宋时月心中一顿,原来这竹林是谢九仪的地盘?倒是巧了…
思及此处,她眼中快速的蓄满泪水,抬眸颤抖着说道。
“表哥,方才我与丫鬟准备提前去参加家宴,岂料途中迷了路…我不是故意来这的。”
谢九仪上前两步,仔细的端详着她。
小姑娘约么十四五岁的年纪,一双狐狸眼波光盈盈,白玉面庞肤若脂凝,色若桃花。
此刻似受了惊吓,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惹人怜爱极了。
见状,谢九仪给一旁的星参递了个眼神。
星参会意立马上前说道:“表姑娘,此处离前厅还有一段距离,请跟我来吧。”
。
而就在此刻,一声乌鸦声忽然在这林中响起。
宋时月垂眸,上前一步,快速的扯住了他的衣袍。
“呜呜……表哥,有鬼…”
甜软的音调如同掌心鲜血一般,死死附着在他身上……
自他记事起,不管是家中还是外面便没有人用这种甜软的声音喊过他,听着让人莫名的,有些烦闷。
霎时间,暗处的,明处的人都愣在了原地。
星参更是一张嘴惊的合不拢,生怕这表姑娘再上前一步,看见自家主子身后的光景。
谢九仪闻着忽然袭来的甜桃香,瞳孔猛地紧缩,他垂眸看着身前这个小姑娘,极力忍耐着没有用手将人推开。
“那是乌鸦…”
他冷声道。
见状,宋时月快速退出了他的领地,不好意思的侧过身子,脸上也染上一抹薄红。
“抱歉,表哥……”
她的话没说完,便被人打断。
“星参,带表姑娘去前厅。”
闻言,星参立马上前,将人快速带走。
看着那冰冷的眼神,不带任何情愫,宋时月赶忙道了句:“多谢表哥。”
说罢便转身,快速收起了眼中的泪水,跟着星参离去。
而她走后,谢九仪这才转身看向了身后。
只见地上躺着一个人…不…是肉球。
他全身的皮肤被剥了个干净,露出的肌肉组织在微弱的光线之下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暗红色,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血丝,如同被扯烂的破旧红布。
而谢九仪的指尖赫然握着一把黝黑的匕首。
“清理了,顺便…盯着那从扬州来的表姑娘。”
说着他将身上的衣袍脱下,连带着手中的匕首,一起丢在了那肉团旁边。
谢九仪垂眸,只见那双嫩如葱白的小手正搭在他袖上。
两人隔的极近,似乎还能闻出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甜桃香。
“抱歉…”
他刚说完这句,小姑娘眼中的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了下去。
“我平日公务繁忙,怕是不得空闲教你,若休沐之时,你可来摘星楼找我。”
谢九仪缓缓说道,默默将她手中的袖子抽了回来。
而后在心中不断念到:宋时月是个好苗子,若能好好培养,日后的棋艺远不在他之下。
闻言,宋时月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就这么同意她去摘星楼找他了…
若早知如此,她一进府,便背着棋盘在他门口下棋去。。
“多谢表哥,我会准时到的。”
话落,宋时月欠了欠身。
‘谢九仪攻略进度百分之十八,获得好感度五十点…’
系统的声音响起,宋时月不自觉的勾了勾唇角。
在夏千雪那群人追上来之前,赶紧带着绿竹离去。
看着那抹蹦蹦跳跳的身影,谢九仪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不过是一小姑娘罢了,怎能将她那会在屋里的话当真…
………
因着这棋赛过于耗费时间,宋时月便未再去参加其他比赛。
得了谢九仪的承诺之后,便找了个地方,让绿竹问府里的小丫鬟要了一些糕点吃了起来 。
捏着手中的核桃酥,宋时月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的欢快。
自打她白日里心疾不在发作之后,她的胃口便好了许多,以前不能吃的东西,她都想尝一尝。
“若是再有些果酒就好了。”
宋时月轻声说道。
绿竹闻言,赶忙阻止道:“姑娘您有心疾,断不可可饮酒……”
宋时月撇了撇嘴,没来得及说话,便听湖边传来一阵吵闹之声 。
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收起了刚刚那散漫姿态,她转身捏了捏绿竹的脸道:“吃饱了,快,咱们去瞧瞧好戏。”
……
两人到了湖边之时,那地已经被围满了人。
绿竹见状,拦下一从里头出来的小丫鬟问道。“里头发生何事,怎围了这么多的人。”
说着,又将腰间的荷包解下来放在了她手心。
小丫鬟垂着脸,快速将荷包揽进袖子,左顾右看一番,这才低声说。
“里头有个姑娘,发了疯,跑到男客那边,将——将衣裳脱了个精光…这会子又光着身子跑的湖边……”
闻言,宋时月轻声道了一句谢,又吩咐绿竹再给了小丫鬟一块碎银。
而不远处,这一幕,正巧被赶过来凑热闹的夏千雪瞧了个正着。
宋时月离开了此处,荷花宴已经也到了尾声。
今年因着宋时月连的两场魁首,即便另外两场她亦未参加,可这荷花仙的称号依旧落在了她头上。
得了赏赐,宋时月与谢宁清说了声身子不舒服。
谢宁清便让人唤来马车,将她先行送了回去,自己则是在此处等着谢家另外几个姑娘。
宋时月方才离去不久,正瞧着外头的吃食铺子,马车便被人追上了。
“宋姑娘 ,请留步。 ”
天冬勒马快速的挡在了车前。
宋时月挑帘望去。
只见马上之人便是方才三皇子身边的绿衣丫鬟。
“天冬姐姐有事?”
天冬翻身下马,将手中的东西快速递了过来。
“我家殿下让我带给您的。”
天冬垂首说道,见绿竹将那东西接过,便驾马离去。
瞧着手中的信件,宋时月垂眸一顿,缓缓将其打开,这里头赫然是她方才做的画,寥寥数笔将其改变了一下。
画上烟雨朦胧,湖中一处琉璃镜花亭若隐若现,而湖面上撑着一艘小船,船头站着一双人…
绿竹看着不解的问道。“姑娘,这三皇子是什么意思啊,怎的一个字也没有写…”
宋时月将纸折好,唇角的笑淡了下去。
“这?他在试探我… ”
试探她能否明白画中之意,若她赴约,怕是不久,他便会入了三皇子府中。
可惜,她只想要这赵羽墨的好感度…
“将画收好…”
绿竹虽不明其意,但宋时月的话,她向来都是听的,三两下把东西好生收了起来。
京中并无宵禁,此刻夜幕即将降临,这集市上热闹的很,吆喝声,唱曲声,叫好声,声浪嘈杂,熙熙攘攘。
宋时月一路上听着外头的声音,心中痒的不行。
只盼着她的命能稍微长一些,能有机会能来逛一逛这夜市。
……
翌日。
柳知秋这厢一醒来,便带着丫鬟哭诉到了老夫人面前。
她思来想去,并未找到可疑人选,便将此事推到了宋时月身上。
福寿堂里。
老夫人听着柳知秋的话揉了揉眉心。
一旁的李嬷嬷见状赶忙上前为她捏了捏肩。
“祖母,我……我昨日真是被宋时月那贱人害的,这叫我日后可还怎么活啊。”
她穿了一身豆绿的交领襦裙,许是来的慌张,衣襟散乱的不成样子,头发也未绾。而又这般叫骂,便如同那市井上的泼妇一般。
听得她这话,白氏身后的谢宁岁与谢宁年捏紧了手指 生怕她胡乱再攀扯出一些什么事情来。
老夫人叹了口气。
瞧了一眼她那张狰狞的脸,缓缓说道。
“你说月娘害你,可有证据?”
柳知秋闻言,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往前爬了两步。
“她定是给我下毒了,还请老夫人去搜一搜她的院子……”
坐在下方的白氏与柳氏原本皆未参言。
可在听了这一番话后,柳氏忍不住说道。
“月娘与你到底无冤无仇,知秋,她又为何要害你?”
柳知秋朝她瞧去,咬了咬牙,挤出了一包泪水来。
“姨母,我…我不知晓她为何非要害我,还有上次落水也是,她诬陷我……”
老夫人面色一变,一把扶开了肩上的手。
怒道:“那她平白无故瞧你不顺眼了?”
柳知秋点头。
心道:可不就是么…
老夫人看她失望的摇了摇头,原以为是个可塑之才,怎知是个蠢的没边的。
“去将月娘喊来。”
李嬷嬷点了点头,跟着退了出去。
怎知刚到门口,便瞧见撑伞而来的宋时月。
日影融融,她唇角洋着笑容,整个人都在发光…
这些时日来,不仅老夫人,就连李嬷嬷她自个,对这个有心疾的小姑娘也是无比怜惜。
乖巧不说,现下还得了那荷花仙的称号…怎么瞧,也不像那柳姑娘说的那样,会起害人心思……
一旁的许尽欢震惊的瞧着她,原以为她这般娇花似的人儿,许是见到这贼人都会害怕…
有趣…
稀粥淋了络腮胡子一脸,热气从伤口处钻了进去。
疼得络腮胡子立马醒了过来。
一睁眼见一个娇娇人儿笑呵呵的站在眼前。
连脸上的疼痛也全然忘却。
“呀,哪来的美人儿啊…竟然将你哥哥我绑在这。。 ”
络腮胡子说着舔了舔嘴唇,满眼淫欲之色。
他的话落,宋时月便看向一旁的许尽欢问道。
“可有法子让他暂时闭上嘴?”
许尽欢点头,将脸上的兜帽压的更低,一石头弹在了络腮胡子胸口处。
他便再没发出声音,只张大了嘴。
宋时月从头上拔下了一根蝴蝶戏花的银簪,慢悠悠走了向了他。
“从现在起,我说你来答,对的点头,错的摇头,明白了吗?”宋时月笑道。
络腮胡子已经没当回事,他闭着眼睛,轻嗅着周围宋时月带来的香气。
那副模样,看的一旁的许尽欢忍不住拿出了小本子。
还没等他写下要说的话。
只见宋时月已经将簪子扎在了络腮胡子肩膀上。
络腮胡子疼得嘴角直抽抽,露出来一口大黄牙,朝着她哈气。
宋时月撇了撇嘴,将簪子拔出,她的眼神变得极冷,嘴角勾出一抹让人心悸的笑容。
“我让你张嘴了吗?”
她抬手便再换了个地方,一连十多下,虽不致命,可也架不住她这般扎发,且不知那簪子涂了什么东西在上头…络腮胡子痛的发不出声音,汗水混着血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滚落。
“能好好说话了?”
闻言,络腮胡子紧闭着嘴唇,赶忙点了点头。
宋时月见状,将手中的簪子插回了他身上的血洞里。
用帕子轻拭手指,柔声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络腮胡子摇头。
他不过是这一代的地痞,昨日接了个活,让他跟兄弟们在这菩提寺中带走一个姓宋的姑娘…
谁知刚走到这门口,便被那带兜帽的少年好一通揍。
他在一睁眼,便被绑在了这柱子上。
哪会知晓眼前这人美心却黑的姑娘是谁?
“那你昨日在我房外转悠什么?”
闻言,络腮胡子这才反应过来,她就是那姓宋的姑娘……
他张了张嘴,又是一口臭气涌出,身上便再多了一个血窟窿。
“不是让你别张嘴?”
闻言,络腮胡子欲哭无泪,他无比后悔接了这么个活计,招惹了这姑奶奶…
宋时月见他一脸鼻涕眼泪,嫌弃的后退了几步。
“可知道是谁让你做这事的?”
络腮胡子紧闭双唇点了点头。
宋时月见状转身,笑意盈盈朝着许尽欢说道: “让他说话吧,我再借你的小本子一用,可好?”
一直守在旁边的 许尽欢紫眸中升起一抹灼热的光芒来。
…
依着络腮胡子的叙述,宋时月在小本上上画了寥寥几笔,一个大概的人像图便跃然纸上。
是个贼眉鼠眼的胖妇人。
宋时月瞧见过,这人是白氏身边的嬷嬷…
“她让你做什么事?”
络腮胡子看了她一眼,嗫嚅着说道 。
“掳走您,…然后毁掉您的名声…”
他说的还算委婉,那妇人传话原意是,找十七八个兄弟将她强了,再扒光了丢在这寺庙门口,让她身败名裂,受尽天下人的唾弃。
宋时月手中的纸被捏的微卷。
许久都未能从这番话中回过神。
自入谢府,宋时月自觉并无任何对不起她一家人…
宋时月见状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随后一脸惊恐的指着夏千雪两人说道。
“星参侍卫,这狼…它咬了人…”
大黄:……
夏千雪已经疼得晕死过去。
而屋子里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围了过来。
见状,星参赶忙上前查看。
见柳知秋脑袋上那伤口,心中一片骇然。
这哪是大黄咬的,分明是暗器。
极为厉害的暗器,一击毙命,将这柳知秋的脑袋直接打了个对穿…
星参不敢再想,忙扭头对着吓得泪眼朦胧的宋时月说道。
“宋姑娘,我们公子马上便来处理此事,您先回屋去吧。”
宋时月闻言点了点头,用帕子拭了拭眼角那几滴泪。
正抬脚往客栈大堂走去。
却见那厨房门口站着的谢九云,阳光透过窗柩斑缝隙驳的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那本就缺乏血色的肌肤更添几分透明之感,此刻正一脸笑意的盯着她。
她心弦一颤,不由自主的动了动指节。
他该不会看见自己方才杀人了吧…
谢九云踱步上前,他微微一笑,笑意淡若清风。
“月表妹…咳咳…可否与你讨教一下棋艺?”
宋时月怔了怔,不知方才的事他究竟看到了多少。
“好啊,二表哥随我去楼上?”
她轻启樱唇,微微含笑,魅惑勾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谢九云凝望着她,双眸骤然一深,跟着她往楼上走去。
屋内地板上,尽管昨夜已经收拾妥当,可空气中已经泛着淡淡的血腥味。
谢九云眯着眼,轻嗅了嗅这满屋掩盖血腥气的桃香,开口说道 。
“月表妹,好生厉害…咳咳…”
闻言,宋时月摸着棋盘的手一顿。
抬眸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说道:“二表哥,你在说什么?这棋可还没开始下呢。”
此刻,宋时月心中大概已经确定,这谢九云,方才应该是瞧见她杀人了。
不过,只他一人瞧见,且枪又被系统收了回去,他若去说,谁信…
思及此处,宋时月将右手再往袖子里缩了缩。
谢九云伸手摸了摸那粉白的云子,笑道:“咳…月表妹放心,我此事是你我的秘密,且你先前于我有赠药之恩,我是断然不会说出去的…”
宋时月警惕的看着他,那般模样在谢九云眼中,活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狸奴。
很可爱,他……很喜欢…
见状,谢九云起身,将袖中的一个青玉瓷瓶放在了她棋盘上。
“玉肌膏,表妹的手如美玉,可不能悔了…—咳咳。”
与此同时,楼下。
夏将军这一起床,看到自家女儿面色苍白捂着手臂躺在地上打滚,瞬间急得跳起来了脚。
“人呢,死哪去了,还不快来给我乖宝瞧瞧?”他大吼着。
谢九仪看着她手臂上,与那柳知秋额前的伤口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大黄。
大黄随即夹着尾巴,缩在了角落里,狼脸上似有一丝委屈…
星参见状上前说道:“公子,这暗器一击毙命,当时我只听到了两声响…”
随后,将那从柳知秋脑袋里取出来的东西递了过去。
“仵作检查过了,没有淬毒。”
这么小的东西,制作精良,但若是要用它来杀人,那必定的内力极高,才能将此物射出。
谢九仪捻着手中那圆圆的东西查看一番,随后抬手掷出。
子弹裹挟着风声没入了墙壁里…
看了看客栈的环境,他问道:“当时有谁在现场。”
星参闻言,抬手指了指楼上。
“咳,宋姑娘在。”
他话落,谢九云便从宋时月的房里退了出来。
真是为了躲避她那继母,还是……另有所图……
“那便多谢月娘了。”老夫人笑说着拍了拍她的背。
转而见谢九仪还在,又道。
“说起来,这九仪与你自小便见过了,那时候他也在扬州,你出生时,他还抱过你嘞。”
谢九仪不语,一口一口的抿着盏中的茶水 ,让人瞧不出喜怒。
而宋时月似乎也垂着脑袋一脸羞意。
见状老夫人轻笑两声。
“过两日便是端午时间,届时,京中会举行赛龙舟,你到时候跟着九玉他们几个泼猴去玩一玩可好?”
能由谢家子弟带出去游玩,老夫人也是在给这表姑娘长脸。
毕竟么,她还想继续用那香,总得给些回礼不是?
宋时月欠了欠身子,乖巧的应下这事。
转身又来到老夫人身后,为她捏起来了肩膀。
老夫人原以为她看着娇娇的,力道定不怎么行。
谁知这一按,力道不轻不重,简直让她舒服的只想再睡一觉。
谢九仪看着座上和睦的两人,手中的佛珠不停的拨动。
好一会,室内都鸦雀无声,直到老夫人靠在软榻上打起了呼。
谢九仪这才悄然离去。
宋时月看了看那倾长的背影,与李嬷嬷说了几句,也跟着出了这福寿堂。
揉了揉发酸的手指。
“姑娘,可要回去小憩一会?”
绿竹扶着她,语气之中掩饰不住的心疼。
宋时月朝她笑了笑,摇了摇头。
她现在时间金贵的很,不能浪费一分一秒。
谢九仪不与她搭话。
她总得去想想再从其他人身上获得好感度。
得为两日后的端午节,做好准备。
接下来这两日。
宋时月每日早晨与老夫人请完安后,便呆在了自己的临水居里,一步也不曾踏出去。
而柳氏也为她再添了两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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