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珍贾琅的现代都市小说《红楼:左拥金钗,右抱五福贾珍贾琅》,由网络作家“贾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就程始为人还算中正,若是换做那种气量狭小之人,只怕是气的肺管子都炸了,红眼病都要犯了。程始压下内心的羡慕后微微点头后说道。“将军放心,末将会即刻安排斥候前去查验的。”贾琅淡然说道。“那就有劳程校尉了,既然大帅传下军令,那我军明日便开拔返回大营了。”“因为之前我军袭击匈奴部落的缘故,最近这段时间匈奴十分警惕,尔等切记小心行事。”“来啊,送程校尉前往营帐休息吧。”“诺,程校尉,请。”随后亲兵带着程始便离开了贾琅的营帐。程始离开后,顾廷烨看向贾琅说道。“将军,您还是太大度了,那个小子居然敢这么诽谤咱们,打他二十军棍太便宜他了。”贾琅微微一笑说道。“何必被这种人坏了心情呢。”“我等此番斩获颇丰,且北疆那边防线构筑完毕,接下来只需据城而守,...
《红楼:左拥金钗,右抱五福贾珍贾琅》精彩片段
也就程始为人还算中正,若是换做那种气量狭小之人,只怕是气的肺管子都炸了,红眼病都要犯了。
程始压下内心的羡慕后微微点头后说道。
“将军放心,末将会即刻安排斥候前去查验的。”
贾琅淡然说道。
“那就有劳程校尉了,既然大帅传下军令,那我军明日便开拔返回大营了。”
“因为之前我军袭击匈奴部落的缘故,最近这段时间匈奴十分警惕,尔等切记小心行事。”
“来啊,送程校尉前往营帐休息吧。”
“诺,程校尉,请。”
随后亲兵带着程始便离开了贾琅的营帐。
程始离开后,顾廷烨看向贾琅说道。
“将军,您还是太大度了,那个小子居然敢这么诽谤咱们,打他二十军棍太便宜他了。”
贾琅微微一笑说道。
“何必被这种人坏了心情呢。”
“我等此番斩获颇丰,且北疆那边防线构筑完毕,接下来只需据城而守,匈奴长于野战,不善攻城。”
“熬到入冬,匈奴粮草难以为继,自然不攻自退。”
“我等安心的领受军功返回神都扬眉吐气便是。”
“如这等下级军官,以后只有仰望我等的份了。”
听到这里,顾廷烨和宋墨也是不由得释怀,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此番他们二人追随贾琅深入草原,先是全歼白羊部,斩了白羊部五千精锐骑兵。
然后大军又诱敌深入,全歼了匈奴右贤王部一个万骑。
这几天跟着贾琅一起打游击,又斩杀了八九千的匈奴骑兵。
再加上火烧匈奴大营草料,成功拖延了匈奴主力半个多月的行军速度,为大营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构筑防线。
这些功劳加在一起,三人都足以封侯了。
而且还不是那种只有几百户食邑最低级的关内侯。
顾廷烨和宋墨两人授封乡侯爵位没有问题。
至于作为主将的贾琅,则是妥妥的县侯爵位,是侯爵之中最高等级的爵位。
这也算是文官武将最大的区别吧。
文官的晋升通常都是以数年乃至十年来计算的,想成为一品大员,哪怕是晋升迅速,少说也是四十岁的事情了。
反观武将则不同,只要有实打实的军功,二十岁获封骠骑大将军、大司马也不是不可能。
这就是战争的魅力所在。
为什么秦朝能横扫六国,跟他特有的军功制度是分不开的。
打仗除了会造就尸山血海之外,也会造就出一个新兴的勋贵体系。
此时的顾廷烨和宋墨也懒得理会程咏这种不开眼的东西了,而是一起畅想起了返回神都之后扬眉吐气的场面。
不久后,程始营帐内,程始正在给儿子程咏上着金疮药。
程咏疼的眉头一皱,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程始上完药后冷哼一声说道。
“你怎么回事儿,素日里我是如何教导你的。”
“宁远将军是五品武将,你怎么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
程咏很是烦闷说道。
“他们不就是走了狗屎运嘛,投了个好胎。”
“否则的话,他们怎么可能一入大营便能够领着三千人马单独作战。”
“若是咱们有这样的起点,凭爹爹和娘的谋略,哪里轮得到他们在这耀武扬威,这般欺负人。”
听到这里,程始也是不由得叹了口气。
程家是标准的贫民出身,程始父亲早年亡故,母亲一手将弟兄三人带大,时日颇为艰难。
若非程始娶了萧元漪,吃了软饭,程家怕是生存都是问题。
萧元漪家中乃是县里的地主,颇有家资。
只是因为萧元漪之前许了亲事,成婚当日夫婿就一命呜呼,故而萧元漪被认为是克夫之人,无人问津,最后才便宜了程始。
在娶了萧元漪之后,萧元漪带到程家一笔嫁妆,程家才有了安身立命的资本。
而后萧元漪又和程始一起来到边军从军戍边,熬了十几年才熬到了六品的校尉。
也就是在程始认识了镇北军的副将万松柏,双方意气相投成了结拜兄弟之后,程始夫妻的日子好过了不少。
这次前来侦查的任务,也是万松柏帮助程始父子争取的,属于是既露脸又风险不大的任务。
程咏这么一说,程始也是颇有一种怀才不遇的感觉。
父子二人交谈一番后,随后便休息了。
转过天来,贾琅率领着麾下开拔,一路向南行军准备返回大营。
至于程始父子,则是率领着带来的百十名骑兵开始复核贾琅的战绩。
经过一日的行军之后,贾琅带着麾下找了个绿洲扎营。
此时匈奴大营以南五十里,程始父子抓了几个落单的匈奴骑兵之后,复核了贾琅的战绩。
当确认了贾琅率领着麾下三千骑兵居然真的创造了如此逆天的战绩之后,程始父子不由得一脸惊讶诧异。
程始很是疑惑说道。
“不应该啊,匈奴骑兵独步天下,怎么会被我军三千骑兵就打的这般溃不成军呢。”
程咏略一思考后说道。
“爹,我明白了,这些年镇北军对于骑兵的组建抓的很严,大帅亲自负责。”
“我军的骑兵战力一直都在提升,反观今年草原大旱,匈奴缺衣少穿的,再加上匈奴称霸草原多年,没有敌人,在骑射上必然懈怠了。”
“只不过因为当年我军骑兵兵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军已经多年未曾与匈奴骑兵野战,太高估匈奴骑兵的战力了。”
“我就知道,那几个纨绔子弟,完全就是走了狗屎运罢了。”
听到这里,程始犹豫了一下说道。
“未必吧。”
程咏很是坚定说道。
“爹,肯定是这样的,要不然就凭他们三个从未上过战阵的公子哥,怎么可能有这个本事。”
“他们完全就是占了镇北军骑兵训练成果的光了,换咱们咱们也行,而且比他们做的还会更好的。”
听到这里,程始也是不由得有些动摇想法了。
难道是真的像儿子说的一样,就是匈奴孱弱了许多的缘故嘛。
就在父子二人交谈之际,斥候慌忙前来禀报说道。
“校尉,前方五里发现匈奴骑兵踪迹,约莫六十余骑兵,咱们赶快撤吧。”
程咏听后随即说道。
“敌方不过六十余人,我军一百二十余骑,优势在我,为何撤退,准备迎敌。”
宋墨说完看向贾琅。
贾琅略一思考后说道。
“如何处置战俘不急,先把白羊部主事之人带来。”
“诺,来啊,带上来。”
随后亲兵们便押着一名五大三粗宛如黑熊成精一般的白羊部贵族走进了营帐内。
这名贵族被五花大绑,一脸愤懑的用匈奴语大喊道。
“你们这群只会偷袭的卑鄙小人,有本事放开我,我们像个男人一样在长生天的见证下展开殊死决斗,你们干嘛,你们这群绵羊。”
贾琅自从前往北疆之时便开始学习匈奴话,因此也能够明白这家伙的意思。
贾琅不屑的打量了这名贵族一眼后说道。
“你叫什么,在白羊部担任何职。”
“哼。”
白羊贵族冷哼一声,一脸的不屑,并未答话。
贾琅见状淡然给了个眼神。
顾廷烨心领神会,一脚便踹在了白羊贵族的肚子上,直接便把他给踹趴下了。
“好大的狗胆,都成了阶下之囚,还这般桀骜,没听见我家将军在问话嘛。”
“再不回话,一刀宰了你。”
顾廷烨说完拔出刀放在了白羊贵族的脖子上,冰冷的刀锋瞬间让他清醒了不少,刚才那点视死如归的心思化为乌有。
“我说,我说,我叫贺楼执司,是白羊部都尉。”
贾琅不屑的打量了贺楼执司一眼后说道。
“本将军还以为你的骨头多么硬呢,就这。”
“说,白羊王呢,还有你们白羊部的主力在哪,为何是你一个小小的都尉主事。”
贺楼执司也硬气不起来了,老老实实回答道。
“回将军,自从白羊王一个月前带领本部主力一万五千骑兵奔赴王庭以后,白羊部落是由白羊王的弟弟贺楼晟来打理。”
“在你们攻击本部大帐的时候,贺楼晟被流矢射中死了,现在部落里就数我官职最高。”
听到这里,贾琅和宋墨、顾廷烨三人对视一眼,不由得有些心惊肉跳。
之前三人便猜测匈奴这次可能要提前南下,打镇北军一个措手不及。
现在从贺楼执司口中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之后,三人都明白,这次的事情麻烦了。
眼下镇北军在北疆坚壁清野工作做的还不够完善,防线构筑也没有彻底完成。若是匈奴提前一个多月南下入侵,三十多万骑兵肆虐整个北疆,那整个北疆将生灵涂炭,万劫不复。
贾琅当机立断说道。
“宋墨,顾廷烨,去,你们再去找几个俘虏确认一下。”
“诺。”
两人答应了一声之后,赶忙离开了营帐。
片刻之后,两人折返回了营帐之中,表情越发严肃。
看到这里,贾琅心知肚明了,不用说,消息确认了,白羊部主力真的是一个月前便出发前往匈奴王庭了。
匈奴提前南下入侵已成定局。
贾琅略一思考后说道。
“行了,把这家伙押下去。”
士兵们随即便把贺楼执司押了下去。
而后宋墨和顾廷烨看向贾琅说道。
“将军,咱们得立刻向本部大营示警啊。”
贾琅微微点头后说道。
“这是自然,宋墨,你即刻安排五十人一人三马,昼夜兼程前往镇北军大营报信。”
宋墨答应了一声后询问道。
“将军,那咱们呢,咱们不返回大营吗?”
贾琅摆了摆手说道。
“别急,取舆图来,我给你们看看情况,你们就明白了。”
顾廷烨赶忙取来了舆图,贾琅指着白羊部的位置以及匈奴王庭龙城的位置说道。
“你们看,白羊部距离匈奴王庭龙城,约莫有一千五百里的距离。”
“按照俘虏所说,白羊部是一个月前出发的。”
“也就是说,匈奴王庭必然是向匈奴各部发出了征集令。”
“看来这场大旱对于匈奴各部的影响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加严峻。”
“按照常理来说,哪怕匈奴南侵,白羊部应该等候在此,在匈奴单于率军来到再与王庭汇合便是,你们说说,为何白羊部要去匈奴王庭呢。”
顾廷烨思考一番后说道。
“应该是草原大旱导致匈奴各部草料牲口储备锐减,匈奴王庭担心各部无力供养精锐骑兵,所以把他们都召集到了王庭。”
“末将了解过匈奴的风俗,在往年丰年时,各部都是要向王庭缴纳供奉的。”
“所以王庭有能力供养各部大军一段时间,保证在南侵战争之前,匈奴骑兵能够保持战力。”
“想来匈奴王庭也是担心,如果王庭不援助各部,可能等不到南侵,匈奴各部便会因为草料水源互相进攻,这会颠覆王庭的统治。”
“所以干脆把各部精锐召集到王庭,统一指挥管理。”
宋墨点了点头后说道。
“将军,末将以为顾校尉说的极是。”
贾琅淡然一笑说道。
“没错,看来咱们是英雄所见略同。”
“宋校尉,顾校尉,你们有没有胆子跟我玩一把大的,我保证,只要能够成功,你们最少也是一个侯爵之位。”
一听到这里,宋墨和顾廷烨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男人嘛,有几个能抵挡得了封侯拜相的诱惑。
“请将军吩咐吧。”
贾琅指着舆图说道。
“你们来看,按照现在的情况,白羊部肯定已经抵达了匈奴王庭,搞不好匈奴联军都集合完毕了,正在南下的路上。”
“我们就按匈奴联军还在王庭来说,匈奴王庭距离北疆前线,不过两千五百余里。”
“按照匈奴骑兵的行军速度,二十天便能够抵达北疆前线。”
“二十天的时间,本部大营根本就不能将整个防线以及坚壁清野工作做完。”
“若是让匈奴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抵达北疆,那此番决战还未展开,我军便已经失了先机。”
“一旦匈奴能够轻易在北疆获得大量的军需补给,那这场战争便会越发惨烈。”
顾廷烨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将军,你的意思是,咱们想办法延缓匈奴行军速度,为本部争取更多的准备时间对吧。”
“可我部只有三千骑兵,匈奴联军数以十万计,我部想阻挠匈奴进军,怕是宛如蚍蜉撼树,螳臂当车啊。”
贾琅气定神闲说道。
“若是正面交锋对垒,咱们纵然人人三头六臂,也断然不是匈奴联军的对手。”
“但是顾校尉,不是只有正面猛攻才叫打仗。”
听到这里,王夫人和贾政心知肚明,别看贾老太太嘴上说的厉害,其实心里肯定也发虚了。
毕竟如今的荣国府早已经不复当年了。
当初贾老太太的夫君贾代善在的时候,贾代善立下军功,依然保留了荣国公的爵位。
而且贾代善深得太上皇信任,委以重任。
那个时期的荣国府可谓是风头无两,即便是开国四王世家,也对荣国府敬上三分。
然而如今的荣国府小猫两三只,除了贾政是个从五品的工部员外郎,有点实权之外,剩下的就只有贾赦这个虚爵了。
若不是还有贾老太太这个国公夫人,一品诰命在,就靠着他们两个,早就撑不住荣国府的场子了。
再看贾琅,如今被天佑帝册封宁国公,又官拜殿前司都点检,这绝对是一等一的实权职位。
贾琅的两个心腹,宋墨是殿前司指挥使,顾廷烨是京师巡防营统领,都是紧要职位。
一个国公,两个县侯,而且年龄都在二十上下,这实在是太吓人了。
都不用说贾琅的其他部下,就单说贾琅和宋墨、顾廷烨。
按照这个局势发展下去,三人早晚都是执军中牛耳。
如此强势的新贵,贾老太太心里不发虚就怪了。
只不过贾老太太拉不下脸说自己害怕,又不愿意去向贾琅低头,所以一边说硬气话,一边又吩咐家人安分守己,不要惹是生非。
这本身就已经是示弱的表现了。
眼看着贾老太太都这般说了,贾政两口子行了一礼后说道。
“母亲放心,我们一定会小心谨慎,不会授人以柄的。”
看到贾政两口子如此这般,贾老太太也是心里宽慰了一些。
对于荣国府的反应,贾琅暂时还不知道。
不过就算知道了,贾琅也是毫不在意。
开玩笑,你招惹了老子,如今以为做缩头乌龟就能平安大吉了,这世上哪有这种好事啊。
宁国府小院偏厅里,此时贾琅正和郦福慧一起聊着天。
贾琅看向郦福慧淡然一笑后说道。
“郦姑娘,可是府上招待不周,为何你急着要走啊?”
郦福慧赶忙行了一礼后说道。
“先前福慧不知公爷身份,多有失礼之处,还望公爷恕罪。”
“福慧已经在府上叨扰两日了,不敢再打搅公爷。”
“再加上还有些私事需要处理,也是时候该离开宁国府了。”
此时的郦福慧心里也是感慨万分,她万万没想到,一场英雄救美,居然让自己邂逅了宁国公这种她想都不敢想象的大人物。
虽然说贾琅的风采让郦福慧心生爱慕,但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郦福慧清楚,自己不过是个普通至极的商户之女,贾琅这种大人物,不是自己能生出痴心妄想的。
别说做妻子,若是自己能给贾琅做个妾室,那都算是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对于郦福慧而言,贾琅好比当空皓月,自己不过是萤火之光,微不足道。
既然清楚自己和贾琅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继续留在宁国府,也只会让自己纠结,再加上自己还有婚约在身,虽然这场婚事让自己感到恶心,但一个女子,也很难有底气反抗什么。
明知和贾琅没什么结果,自己索性还是离开便是了。
看着郦福慧那卑微的姿态,贾琅心中也是不由有些感慨。
身份带来的巨大悬殊,让郦福慧心里压力很大,甚至连跟自己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在略一思考后,贾琅温和看向郦福慧后问道。
“姑娘说的私事,可是跟你的婚事有关?”
郦福慧微微点头后说道。
“公爷法眼无差。”
“我与范公子毕竟有婚约在身,这件事总归也得有个结尾不是。”
贾琅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福慧姑娘,恕我直言,我虽然没有见过这位范公子,但是就看他在山谷之中把你一个弱女子留下不闻不问,可见他并非良配。”
“我问你,你真的愿意嫁给他嘛,还是说碍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得不继续履行婚约。”
郦福慧叹了口气后说道。
“公爷,福慧虽然称不上八面玲珑,但也知道范公子不值得托付终生。”
“但婚姻大事,又哪里容得了我来左右。”
“这桩婚事,是家母与范家定下的,我又能怎么样呢。”
贾琅思考了一番后说道。
“我只问你一句,你想不想与范家退婚。”
看着贾琅诚挚的眼神,郦福慧不由得芳心为之颤动,但很快郦福慧还是纠结着说道。
“公爷,福慧不想给您添麻烦。”
“若是您出面去说这件事,万一流传出去,于公爷名声不利。”
贾琅摆了摆后看向郦福慧说道。
“那不是你要考虑的事情,我问的是,你愿不愿意嫁入范家。”
听到这里,郦福慧心里不由得砰砰跳个不停,脑海之中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难道说,公爷他也是喜欢我的,所以才会想着帮我退婚。
这个念头一出,郦福慧不由得浮想联翩了。
如果说没有山谷之中范良翰撇下自己独自逃生的事情,那么出于女子妇德,即便郦福慧爱慕贾琅,也会压抑着内心的想法。
但是郦福慧跟范良翰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只是家里有婚约。
出了范良翰如此自私的行为后,郦福慧自然对范良翰心灰意冷了。
再加上如今有贾琅的支持,郦福慧思考了一番后摇了摇头说道。
“福慧自然不愿嫁入范家,只是、”
贾琅气定神闲笑了笑说道。
“好了,没有只是,既然你不愿意嫁,那谁都不能逼你嫁。”
“这样吧,你给令堂写一封信,请她来一趟京师吧。”
“我跟令堂交流一下,让她来出面与范家退婚。”
“范家若是识相,老老实实退婚便是。”
“若是范家不肯的话,到时候我自有办法,让他们乖乖听话。”
郦福慧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只怕我母亲未必会愿意退婚啊。”
“我下边还有三个妹妹呢,若是闹出了退婚的事情,将来三个妹妹的婚嫁之事都会受影响的。”
贾琅淡然一笑说道。
“放心,我会给令堂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呢,就安心在这府中住下吧。”
“若是觉得闲着无聊,那就帮帮我的忙,把府里的账房梳理一下。”
“等令堂到了京师之后,一切都好说了。”
眼看着贾琅大手一挥,将事情直接大包大揽安排了下来,一股安全感在郦福慧心中油然而生。
对于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种受到呵护无忧无虑的感觉更能打动人呢。
郦福慧乖巧的点了点头后,双颊泛起红晕。
“全凭公爷安排。”
贾琅见状淡然一笑,没办法,位高权重,又生得一副好皮囊,再加上英雄救美的BUFF,郦福慧早就是囊中之物了。
在说完了正事后,贾琅也是陪着郦福慧聊起了闲天。
转过天来,宁国府内收到了一份请柬,是忠顺王府送来的。
忠顺王妃庆贺生辰,邀请贾琅七日后前去王府赴宴。
在收到请柬之后,贾琅也是命人准备了一份礼物。
这忠顺亲王乃是天佑帝的胞弟,哥俩连心,其利断金,两人一起充当了大孝子,直接就把亲爹册封了太上皇,赶到大明宫养老去了。
在天佑帝登基之后,忠顺亲王也是急流勇退,把手里的兵权实权全都交还给了天佑帝。
自己则是整天吃喝玩乐,就是享受。
这也是个活的通透的人,知道自己眷恋权位绝不会有好结果,所以干脆直接躺平,做起了逍遥王爷。
不过贾琅并不会因此就小看忠顺亲王,相反,这才是有大智慧的人。
当然了,更重要的一点则是忠顺亲王和荣国府不对付。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就冲着这一点,贾琅也是肯定要去忠顺王府走一遭的。
傍晚,京师东城一处别院内,贾琅和宋墨、顾廷烨正一起喝着酒。
看着顾廷烨一副借酒消愁的样子,宋墨有些不解问道。
“仲怀,你这是怎么了,如今咱们弟兄也算是翻了身了,你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出什么事了啊。”
顾廷烨苦笑一声后把事情原委说了说。
原来在顾廷烨从军之前,他便有一个外室名叫朱曼娘,给他生了一子一女。
原本顾廷烨这小日子过得也是美滋滋。
但是在出了顾廷烨前往北方从军的事情后,朱曼娘想着顾廷烨此去九死一生,自己肯定也没什么指望了。
于是乎朱曼娘就来了个卷包会,把金银细软卷走后溜之大吉了。
听到这里,宋墨哭笑不得说道。
“不是,就这点事情啊。”
“一个女人罢了,还是这种凉薄至极的女子。”
“她跑了就跑了吧,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损失了些金银细软嘛。”
“你还在乎这点东西啊。”
“能用这么小的代价看清这个女人,你算是烧高香了。”
“否则的话,以后你不知道要在她身上栽个多大的跟头呢。”
“行了行了,别这么垂头丧气的了,来,喝一杯。”
顾廷烨叹了口气说道。
“若她自己走了也就罢了,偏偏她把我儿子也带走了。”
“这种女人要不要我都无所谓,可儿子我得要啊。”
“现在我是死活都找不到人,想起来头都大了。”
贾琅听后略一思考说道。
“好了,仲怀,别这么伤感了。”
“你难道不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嘛。”
顾廷烨有些疑惑说道。
“公爷,哪里蹊跷啊。”
贾琅喝了口酒后淡然说道。
“我问你啊,这种贪财凉薄的女人,你觉得她离开你这之后,接下来会怎么做呢。”
“难道说她会心甘情愿守着孩子过一辈子嘛。”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又何必离开京师呢。”
“再怎么说,你也是宁远侯府的嫡子。”
“就算是你去了镇北军生死未卜,她留在京师,打着侯府的幌子,日子也要好过一些,总比她孤儿寡母的生活要强吧。”
“她既然选择离开了,那她过得更好的办法只有一个,也就是找个下家。”
“可既然是这样,她带走了孩子是图什么呢。”
“不管哪个男人再娶她,也不会愿意养活一个拖油瓶吧。”
“仲怀啊,你好好想一想吧。”
一旁的宋墨听贾琅这么一分析,瞬间联想到了什么,看向顾廷烨的眼神也是多了一分感慨。
至于顾廷烨,听到这里脸都要绿了,端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口。
前两日顾廷烨还为了儿子失踪的事情着急上火,所以也没有想太多。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如今被贾琅点了两句后,顾廷烨瞬间也是智商重新占领了高地。
朱曼娘的行为如此反常,合理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朱曼娘有把握自己带着儿子离开之后依然有一个很好的归宿。
但这种姘头不可能是临时起意就有的,绝对是早就物色好的。
而最大的可能是这个儿子不是顾廷烨的,是朱曼娘和这个姘头的。
也只有这样,这个姘头才能接受这个孩子,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而顾廷烨,不过是个赞助银子的凯子而已。
如果顾廷烨一直富贵的话,那这个姘头自然乐于看着自己的儿子跟着顾廷烨享福。
顾廷烨拉胯了,那这个姘头自然会让朱曼娘带着孩子来找自己。
顾廷烨越想心里越憋屈,恨不能立刻找到朱曼娘把事情问个明白。
然而此时无可奈何的他也只有苦酒入喉心做疼了。
好在这件事是贾琅和宋墨这两个生死与共的袍泽才知道的事情。
若是换做旁人,顾廷烨死的心都有了。
眼看着顾廷烨借酒浇愁,贾琅按住了顾廷烨的手后说道。
“好了,仲怀,别喝了,酒也不是你这么个喝法。”
“行了,这件事你别管了,我帮你来找这个女人吧。”
“甚至我觉得都不用找,那个女人要是知道你如今飞黄腾达了,估计自己都会主动找上你卖惨的。”
“到那个时候,咱们顺藤摸瓜查上一查,事情也就一清二楚了,你说呢。”
顾廷烨点了点头后说道。
“公爷,那就麻烦您了。”
贾琅拍了拍顾廷烨的肩膀后说道。
“自家弟兄,说这些做什么。”
就在宋墨和贾琅开解顾廷烨的时候,府里的下人来到门口恭敬说道。
“侯爷,盛公子来了。”
看着满头大汗仓促赶来的万松柏,贾琅打量了万松柏一眼后淡然说道。
“万将军,有何指教。”
万松柏擦了擦汗后说道。
“贾将军恕罪,末将弟妹只是悲痛之下一时失控,这才如此不智。”
“还望贾将军海涵,不要跟她一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
萧元漪很是焦躁说道。
“万大哥,不要求他,就让他把我送军法处,我要当着军法处那么多人控诉他干的事情,他害死了我夫君孩儿,必须要偿命。”
万松柏见状很是懊恼说道。
“弟妹,你就别胡闹了,程老弟和侄儿殉国,我心里也难过,但这跟贾将军无关,你别无理取闹了好不好。”
萧元漪歇斯底里说道。
“若非他安排我夫君前去复核战绩,还打了咏儿二十军棍,他们父子怎么会阵亡在了漠北,就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跟他没完。”
听到这里,贾琅越发有些迷惑起来。
“等等,万将军,你们的意思是,程校尉父子殉国了?”
万松柏叹了口气后说道。
“不止是他们父子,一起前往的一百余名精锐斥候,只逃回来三人,他们在草原遭遇了六十余骑兵,发生了激战,最后基本都殉国了。”
贾琅很是疑惑说道。
“不应该啊,此番本将军率军深入漠北与匈奴交战,他们的战马由于草料短缺,食物匮乏,奔跑速度和耐力非常有限。”
“而且斥候营最擅侦查,发现匈奴骑兵踪迹只需远遁便是,就算是被匈奴骑兵发现了,少说也能逃出大半,怎么会被近乎全歼了呢。”
万松柏很是悲痛说道。
“他们是主动迎击的匈奴骑兵,结果野战不敌,一触即溃,程老弟身中数箭而亡。”
“至于程咏,因为他受了军棍,屁股有伤,上了战马坚持没两下就坚持不了了。”
“为了避免被匈奴生擒,他自刎而亡。”
听到这里,贾琅表情顿时很是精彩。
好家伙,别人都是口嗨我上我也行,这父子俩居然来真的啊,真是头铁。
虽然贾琅看程咏很是不爽,但骤然听闻众人身亡,贾琅心中也是有些感慨。
“原来是这样,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啊。”
万松柏点了点头后说道。
“贾将军,末将弟妹也是承受不了丧夫丧子之痛,情绪有些失控。”
“您大人有大量,还望高抬贵手。”
贾琅摆了摆手说道。
“罢了,本将军还不至于跟她一个妇道人家见识,放开她,让她走吧。”
萧元漪听后很是愤懑说道。
“谁要你假惺惺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贾琅一看萧元漪还来劲了,顿时就不耐烦了。
“你这妇人,本将军念你丧夫丧子,不愿跟你一般见识就是了。”
“你反倒得寸进尺是吧。”
“既然有幸存回来的斥候,那你自然也了解当时的情况。”
“斥候营的任务就是核查匈奴情况,本将军安排他去复核战绩,合情合理。”
“再说你那儿子,当着众人冲撞本将军,打他二十军棍是轻的。”
“你丈夫儿子阵亡,那是他们自己错估了形势。”
“作为斥候不想着本分完成任务,反倒是跟匈奴骑兵野战,如此死了,难道也要怪在本将军的头上不成嘛。”
“此番本将军率三千骑兵入漠北,只剩下两千一百多人随本将军回来,阵亡八百有余。”
“怎么,就你们家有亲人,难道他们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从你们从军的第一天起,你们就该明白,马革裹尸,本是军人的归宿。”
“那么怕死,你留在军营做什么,滚回老家去就是了。”
“又想建功立业,又想毫无风险,这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本将军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老老实实离开这里,否则你就不用走了。”
万松柏一看贾琅动了火气,赶忙看向萧元漪说道。
“弟妹,你还愣着干嘛啊,赶紧走啊,千不念万不念,你总该想想程颂他们吧,大战在即,你若是再出什么差池,谁来护着他们。”
听到这里,萧元漪也是彻底破防了,失声痛哭起来。
其实她心里何尝不清楚,自己夫君儿子的死,怪在贾琅身上实在是太牵强了。
但是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内心的悲痛了,所以才气昏了头,来到贾琅营帐前撒野。
此时被贾琅厉声呵斥一番,再加上万松柏的劝告,萧元漪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了,嚎啕大哭起来。
看着眼前一幕,贾琅也是无奈摇了摇头。
虽说贾琅问心无愧,但毕竟人家刚死了丈夫儿子,贾琅自问自己不是什么心黑手辣的人,也懒得再理会这件事,在冲着万松柏使了个眼色后,贾琅转身回了营帐之中。
萧元漪在哭了许久之后,在万松柏的劝说下也是离开了,这场闹剧才算是落下了帷幕。
时间一晃,转眼又过了十几天了。
这段时间整个镇北军严阵以待,等候着匈奴主力南下。
经过斥候侦查,匈奴主力在花了二十天补充粮草之后,便一路急行军,如今距离幽州前线已经不足三百里了,最多两天时间,匈奴主力便会抵达幽州附近。
此时镇北军上下摩拳擦掌,已经准备好要跟匈奴大战一场了。
深夜,镇北军大营外树林中一处小河内,尽管时间已经临近九月,夜晚的北疆有些许寒冷,但此时河中,贾琅依然还在河中畅快的游着泳。
自从获得了霸王之体后,贾琅便发现自己体内阳刚之气很是雄厚,夜晚燥热,难以入眠,这种事情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阴阳调和了。
不过镇北军显然没那个条件,所以贾琅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在河中畅游一番,借助冰冷的河水降降火气。
就在贾琅悠闲惬意的游着泳时,突然贾琅不由得警醒起来。
深夜的林中十分寂静,贾琅却听到远处传来了十分轻微的脚步声,这让贾琅十分警惕。
镇北军大营附近并无百姓居住,只有军中将士。
这个时间了,怎么会有人的脚步声呢,难道说是有细作嘛。
一想到这里,贾琅随即潜入水中,而后循着脚步声音方向缓缓潜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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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红楼:逐出家族后,我漠北封侯。
听到这里,盛墨兰也是开心的点了点头。
毕竟对于齐衡,盛墨兰也是有自己的考虑的。
虽然说齐衡是齐国公的独子,身份也算尊崇。
但是齐衡性子懦弱,上面还有齐国公和国公夫人。
尤其是国公夫人平宁郡主,那是出了名的性格严厉。
盛墨兰感觉自己就算是能够拿下齐衡,也很难过得去平宁郡主这关。
即便是侥幸嫁入了齐国府内,有这么一个婆婆在上面压着,自己少说也得熬个二三十年才能熬出头。
但是宁国府就不同了,宁国公父母双亡,没有长辈指手画脚。
只要自己能够打动宁国公,那嫁入宁国府没有任何阻碍。
而且自己嫁过去就是当家的女主人,也不用看人脸色,这不比去齐国府强多了啊。
况且论及权势,宁国府是如日中天,齐国府却是日渐衰弱。
两下一比,盛墨兰越发觉得宁国府才是自己的良配。
林小娘母女的痴心妄想暂且不提,一夜无书,转过天来上午,宁国府内收到了一封请柬。
郦福慧将请柬送到了贾琅手上后笑着说道。
“夫君,应国公给府里下了帖子,两日后要请夫君在应国府吃饭呢。”
“应国公对夫君有提携之恩,妾身这边要不要准备一份厚重的礼物啊。”
贾琅听后微微点头说道。
“是应该准备一份厚礼,你看着安排吧。”
“对了,最近你母亲那边没有出什么情况吧。”
郦福慧笑了笑说道。
“夫君放心吧,这些时日我娘陪着我姐姐妹妹们在家里休息呢,商铺的事情,有家里的掌柜打点,没出什么问题。”
“再说了,那杨羡被夫君狠狠教训了一番,他还不长记性啊,肯定不敢再肆意妄为了。”
贾琅淡然一笑说道。
“倒也不至于这么草木皆兵的,我不是派了人过去嘛,她们该干嘛就干嘛,不必顾忌这个杨羡。”
“否则的话,别人还以为宁国府怕了杨家呢。”
“这杨羡若是就此收手也就罢了,念在杨美人送了礼物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他若是还不死心,想再闹事,我打断他的狗腿。”
郦福慧听后赶忙说道。
“好了,夫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跟这种纨绔子弟计较呢,平白拉低了夫君的身份。”
“夫君喝会儿茶养养气吧,妾身派人去给应国公回话,顺便把礼物准备一下。”
贾琅微微点头后,郦福慧便离开了房中。
下午,窦昭住处,窦昭正在查看账目的时候,崔老太太来到了房中。
窦昭见状起身笑了笑说道。
“祖母怎么来了。”
崔老太太微微一笑后说道。
“听丫鬟说你都忙了大半天了,我给你送点糕点来,来,放下吧,你们出去吧。”
“诺。”
丫鬟们把糕点放下后离开了房中,崔老太太拉着窦昭坐下后祖孙二人聊起了天。
看着窦昭吃着糕点的模样,崔老太太微微一笑说道。
“就知道你一忙起来就把吃饭抛诸脑后了,中午肯定没吃东西吧。”
窦昭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说道。
“我这不是一忙起来就忘了嘛,我也不太饿。”
崔老太太轻笑一声说道。
“还不饿呢,一块糕点两口就吃了。”
“行了,赶快再吃点。”
窦昭点了点头,随后又吃了四五块糕点,而后喝了杯茶,又是元气满满。
“行了,吃饱了,祖母,您先回去休息吧,我这还有点账目没处理完呢,等处理完了,晚上我过去陪您吃饭。”
崔老太太摆了摆手后说道。
“先别着急呢,我还有正事跟你说呢。”
“你后天好好准备一下,我带你去应国府去。”
窦昭有些疑惑说道。
“应国府,张老国公家里嘛,咱们去那做什么啊。”
崔老太太意味深长笑了笑说道。
“应国公后天请宁国府在家中吃饭。”
窦昭听后很是娇羞说道。
“祖母,您这么快就安排好了啊。”
此时的窦昭哪里还不明白崔老太太的意思,这分明就是带自己去相亲的。
崔老太太微微点头说道。
“我多少年都没有求过人了,这次特意去求得应国公夫人。”
“昭儿,成与不成的,祖母也是尽力了。”
“你得答应祖母,不管结果如何,都要坦然接受,心里不舒服的话,等回了家祖母会陪你的。”
窦昭点了点头后说道。
“祖母放心,我肯定不会给您丢脸的。”
崔老太太摆了摆手说道。
“什么丢脸不丢脸的,我是怕你想不开。”
“昭儿,姻缘这种事情,是很难说的,缘分到了,水到渠成,缘分不到,万事皆休。”
“千万不要跟那些痴男怨女一样,好像没了姻缘,人生就没有意义一般。”
“人生有意义的事情何其多也,姻缘很重要,但不是人生的全部,记住了没。”
窦昭很是乖巧说道。
“祖母放心吧,我才不会干那些傻事呢。”
崔老太太轻轻抚摸了一下窦昭的小脑袋后说道。
“这就对了,行了,你忙吧,我回去休息了。”
“好,祖母,我送您。”
在将崔老太太送到了院门口后,窦昭回到房中心里充满了忐忑和期待。
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很快便要到来了。
傍晚时分,宁国府内,在吃完了饭后,贾琅正在书房之中悠闲的看着书。
不久之后,丫鬟宝珠来到了书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后说道。
“公爷,奴婢求见。”
“进来。”
宝珠听到贾琅的话后推开门来到了书房内,随即便恭敬做了个万福说道。
“奴婢见过公爷。”
贾琅看了一眼后淡然说道。
“宝珠啊,你不在房中服侍你家奶奶,到书房所为何事啊?”
宝珠赶忙说道。
“回公爷,我家奶奶说有要紧的事情,本该前来求见您,奈何她身子不适,实在是无法前来面见公爷,只得派奴婢前来冒昧请公爷去一趟。”
贾琅听后不由得有些好奇。
秦可卿身体还行啊,怎么就无缘无故身子不适了呢。
而且还有急事让自己过去。
这件事怎么看怎么怪。
不过贾琅倒也不至于被秦可卿一个弱女子吓得不敢过去。
贾琅微微点头后说道。
“走吧,头前引路。”
“奴婢遵命,公爷,请。”
而后宝珠便带着贾琅往秦可卿的住处去了。
在穿过长廊来到了秦可卿的住处后,贾琅打量了一眼厅堂之内,嘴角微微一挑,露出了一丝笑容。
偌大的院中,居然连一个丫鬟下人都没有,只有一个带路的宝珠。
在两人来到了秦可卿的卧房后,秦可卿正躺在卧榻之上。
秦可卿看到了贾琅后赶忙说道。
“二叔,实在抱歉,还让您亲自跑一趟。”
贾琅坐在一旁后淡然说道。
“可卿,前两日你不是还好好地嘛,今日是怎么了?”
秦可卿叹了口气说道。
“一言难尽啊,宝珠,你先出去吧,我与公爷说会儿话。”
“奴婢遵命。”
宝珠说完离开了房中,在房门口把守了起来。
此时房中只剩下了孤男寡女,气氛一下子就暧昧了起来。
如今是十冬腊月,神都大雪纷飞,但秦可卿房中有银炭取暖,倒也并不寒冷。
秦可卿外边只穿着一层轻纱,内里的亵衣若隐若现,婀娜的身姿一览无余。
若是换做一些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估计此时除了害羞什么也不会做。
但是贾琅却心知肚明,看来今晚注定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果不其然,接下来秦可卿便故作柔弱看向贾琅说道。
“二叔,我不知怎么回事儿,这几日总觉得心悸无力,浑身没有精神。”
“我听说二叔精通医术,不知道能不能帮我看看什么情况啊。”
贾琅听后略一思考说道。
“这不好吧,要不还是请个郎中过来吧。”
秦可卿赶忙摇了摇头说道。
“这种私密之事,我不想让外人来看,公爷,还是劳烦您来吧。”
贾琅点了点头说道。
“那好吧,来,把手伸出来。”
秦可卿乖巧的伸出了细嫩的柔夷,而后贾琅帮着秦可卿把了把脉。
在诊断完脉象之后,贾琅不由得眉头一皱。
秦可卿见状心里咯噔一下,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没病啊,就是为了装病吸引二叔的注意力,怎么二叔还皱起眉头了呢。
“公爷,怎么了,我的情况很严重嘛。”
贾琅看向秦可卿说道。
“你最近忧思过度,心力交瘁,虽然眼下没有大碍,但是长此以往,身体必然会受到损伤的。”
“我自问也从未苛责于你,为何你这般心神不定,患得患失呢。”
眼看着贾琅揭开了窗户纸,秦可卿也是有些感慨,还真是人的名树的影,二叔当真是文武全才,不仅文韬武略出类拔萃,就连医术也是这般精湛。
秦可卿也是当即坐起来一把就环抱住了贾琅雄壮的腰肢,此时的秦可卿也顾不得什么腼腆不腼腆了。
“妾身知道,公爷待妾身很好,但是妾身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心里真的害怕。”
“求公爷收下妾身吧,妾身不求其他,只求公爷怜惜,今后能让妾身有个依靠,如此足以。”
虽然从刚才贾琅就看出了端倪,但是秦可卿这么主动,倒是也让贾琅有些诧异。
贾琅轻轻拍了拍秦可卿的后背后说道。
“你不要着急,有什么话慢慢说。”
秦可卿见状赶忙说道。
“公爷可是嫌弃妾身已经为人妇,但妾身仍是完璧之身,公爷若是不信,一试便知。”
秦可卿随后便很是主动吻住了贾琅。
都到这个份上了,贾琅也不想装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随后便也是热烈的回应了起来。
一番云雨无需赘述,毕竟老哥们都是饱受考验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早已脱离了低级趣味。
不多时,房中便回荡起了原始律动。
许久之后,云收雨歇,秦可卿依偎在贾琅怀中香汗淋漓,有气无力说道。
“妾身没有骗公爷吧。”
贾琅微微点头后轻吻了一下秦可卿,对这件事倒也并不意外。
其实原本贾琅对于秦可卿的情况并不算太了解,也不确定这件事。
但贾琅还是将秦可卿留在了宁国府,毕竟这是身负红楼气运的十二金钗,女主之一。
若是按红楼原著来说,秦可卿还是警幻仙子的妹妹,也是仙女。
就凭着这个,只要能够成功将秦可卿的亲密度拉到八十,贾琅觉得自己肯定能收获一波丰厚的签到奖励。
至于说秦可卿的完璧之身,则完全是个意外之喜了。
对此贾琅大概也能猜测到事情的来龙去脉,肯定是贾珍这个老东西控制欲作祟,不许贾蓉与秦可卿同房。
结果还没等老家伙完成自己的龌龊勾当,宁国府就被查抄了,贾珍和贾蓉也被流放到了九霄云外。
如此一来,倒是让贾琅捡了个大便宜。
对于秦可卿的身份,贾琅倒是没有什么心理障碍。
毕竟唐太宗李世民收弟媳,唐玄宗李隆基收儿媳,自己又没有威逼,只是帮一个守寡的女子不要再守活寡而已,跟前者比起来,贾琅觉得自己就算不算圣人,也差不了太多。
在和秦可卿温存了片刻后,贾琅看向秦可卿说道。
“我知道,你有话跟我说,说吧。”
秦可卿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公爷,妾身并非自甘下贱之人,只是,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归宿而已,我、”
贾琅握住秦可卿的手后说道。
“我并未有其他想法,人为了自己更好的生活,做出选择很正常,你并没有伤害到谁,也不必心里觉得过不去这个坎。”
“我想跟你说的,也不是这个。”
“前两天你爹给你送信了对吧。”
秦可卿有些诧异说道。
“公爷都知道了。”
贾琅点了点头说道。
“府里的事情怎么会瞒得过我的眼睛呢。”
“我原本以为,你会来求我帮你,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秦可卿依偎在贾琅怀中说道。
“公爷收留妾身在府中,已经是十分仁厚。”
“妾身实在是没有底气继续请求侯爷做出更多了。”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女人为了求一个依靠,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能侍奉公爷,是妾身之幸,妾身只求公爷怜惜一二,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听完了应国公的话后,营中众将不由得面面相觑。
要说贾琅的功劳,那自然是无可挑剔。
无论是率领三千骑兵灭白羊部,阻击匈奴主力南下。
还是说此战以五千骑兵突袭匈奴大营,阵斩匈奴大单于。
贾琅的功绩是实打实拼杀出来的。
但是王淳居然混成了此战的第二功臣,是众将万万没想到的。
毕竟不同于贾琅初来乍到,王淳在镇北军待了两三年了。
这个狗东西在镇北军可谓是人嫌狗厌,遇到功劳就往前冲,遇到危险就往后闪。
这个BYD要是能舍生忘死玩诈降,怕是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
虽然心中质疑,但眼看着应国公直接宣布了这个消息,众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是行了一礼后说道。
“末将等谨遵大帅之命。”
应国公对于众人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模样也是早在意料之中,并不打算过多解释什么。
应国公随即接着说道。
“此战我军大获全胜,贾将军突袭匈奴大营的战绩已经统计完毕,剩下的就是幽州城内了。”
“这两天各军要尽快组织人手,将幽州城东西两座城楼清理出来。”
“然后便去清理幽州城,统计斩首军功。”
“本帅已经将幽州大捷的军报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师了。”
“只等军功计算完毕,诸位论功行赏,加官进爵,凯旋回京。”
应国公几句话让大营中的众将便兴奋了起来,关于王淳的事情瞬间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毕竟不管王淳的事情有什么隐秘,都比不上自己升官发财来的重要。
简单部署了一下任务之后,一众将领便干劲十足离开了帅帐。
就在贾琅也准备离开帅帐之时,应国公招了招手说道。
“贾将军,你留一下。”
贾琅听后来到了应国公近前后说道。
“大帅。”
应国公微微一笑后说道。
“好了,不必拘礼,坐吧。”
贾琅坐到左下手后,应国公接着说道。
“小子,看来你对于统率骑兵,真有独到心得。”
“之前军中对于你深入草原的战绩多有微词,觉得言过其实。”
“一直到昨晚与匈奴主力两个万骑的决战,他们才真正的心服口服了。”
“这些年虽然我军并未与匈奴骑兵进行过大规模的骑兵对决。”
“但是镇北军的斥候没少跟匈奴骑兵交手。”
“说实话,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镇北军骑兵军团的战力提高到这种程度,本帅实在是叹为观止。”
贾琅听后轻笑一声说道。
“这还要得益于大帅力排众议,保留了一支三万人的骑兵军团,否则的话,末将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应国公颇为感慨说道。
“自从十一年前的大败之后,朝野上下对于匈奴骑兵都神圣化了。”
“镇北军的整体战略也是以防守为主,朝廷每年调拨的军费,基本都花在了加固城防上。”
“虽然说这种办法对于匈奴的确是行之有效,但是始终太被动了。”
“本帅一直都渴望能够重组骑兵军团,彻底打碎匈奴骑兵天下无敌的神话。”
“奈何得不到朝廷的支持。”
“如今你的出现,也算是打破了本帅这点执念。”
贾琅略一思考后说道。
“大帅,你留下末将,肯定不是单单为了夸奖末将吧。”
应国公微微点头后说道。
“你是聪慧之人,那本帅也就直说了。”
“此番你回京之后,高官厚禄是必然的。”
“不过咱们军伍众人,还是要牢牢保持军人本色,不要过多的参与到朝政之中。”
“你当初能来到镇北军,又摊上了那么一个任务。”
“不用说,你跟宁荣二府的关系必然不是多么和睦。”
“你回京之后,想必免不了跟宁荣二府冲突。”
“报仇雪恨可以,但是千万要小心谨慎,开国元勋,那就是个马蜂窝,处理起来很是棘手。”
贾琅拱手一礼后说道。
“多谢大帅提醒,末将铭记于心。”
贾琅能够感受到,应国公说这些话,完全是一番好意。
他是担心自己年少气盛,陡然飞黄腾达之后,就无所顾忌的开始报复宁荣二府,再招惹到宁荣二府身后的开国四王,惹来祸端。
看得出来,对于贾琅将匈奴右贤王生擒回幽州,让应国公报了杀子之仇这件事,让应国公真的是非常承情。
否则的话,应国公也是开国四王八公之一,虽然说跟其他几家走的并不近,但也不会专门提点自己两句。
看着贾琅此时还能保持一个谦逊的态度,应国公轻捻胡须笑着说道。
“小子,你是生机勃勃的朝阳,宁荣二府是暮气沉沉的夕阳。”
“玉石俱焚,那是最不值得的行为。”
“你的未来,不该被宁荣二府牵绊住,记住,目光放的长远一些。”
“好了,下去休养去吧,估计要不了多久,陛下便会召你提前返回京师了。”
“末将告退。”
离开了帅帐之后,贾琅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看着蓝天白云,贾琅心中不由得涌现万丈豪情。
从六月离开京师到现在,也不过短短三个多月的时间。
贾琅已经完成了从一个少年到一个铁血将军的蜕变。
至于说返回京师之后,要不要跟宁荣二府闹翻,那还用说嘛。
TMD自己是个白丁只能忍气吞声就算了,如今自己军功在手,封侯板上钉钉。
若是自己还忍气吞声,那自己不是白白在北疆奋战了几个月嘛。
应国公考虑的的确很周到,对贾琅也是一番好心。
但奈何贾琅跟一般人不一样,贾琅是有挂的男人。
在返回了营帐之后,贾琅迫不及待便打开了签到系统界面。
随后贾琅便听到了清脆悦耳的系统提示声。
“叮,检测九重紫男主宋墨、知否知否男主顾廷烨,在经过与宿主连番浴血奋战后,为宿主的勇武及人格所折服,忠诚度分别达到八十二点,八十五点。”
“已满足解锁签到条件。”
“宿主现在有两次签到机会,是否即刻使用。”
“即刻使用。”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三项奖励如下。”
“一、三万背嵬军军魂传承。(PS:仅可对麾下士兵使用,士兵获得军魂十二个时辰后获得巅峰背嵬军战力,对宿主百分之百死忠,士兵战死后,军魂可回收,最多三次。)”
“奖励二、一千锦衣卫军魂。((PS:仅可对麾下士兵使用,士兵获得军魂十二个时辰后获得巅峰锦衣卫刺探暗杀能力,对宿主百分之百死忠,士兵战死后,军魂可回收,最多三次。)”
“奖励三、妙手回春传承。(宿主使用后医术登峰造极,活死人肉白骨。)”
“奖励发放完毕,请宿主再接再厉,继续努力。”
在领取完系统奖励之后,贾琅也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不得不说,系统是真给力啊。
背嵬军什么含量懂得都懂,南宋中兴四将之一岳飞手下最为精锐的军队。
当时的金国以一己之力,压得蒙古西夏南宋喘不过气来,而金国最为倚重的铁浮图重骑兵,便是在背嵬军手中覆灭了。
而且背嵬军还是以步兵对骑兵,稍微有点古代军事常识的人都明白,这种战绩是何等逆天。
背嵬军中同样也有骑兵,战力在冷兵器时代也是睥睨众生。
若是在决战之前贾琅手中有三万灌输了背嵬军军魂的骑兵,那贾琅就懒得跟匈奴搞什么阴谋诡计了,直接带着三万背嵬军骑兵就去冲匈奴大营了。
至于锦衣卫军魂也同样是十分优秀。
背嵬军军魂虽然厉害,但贾琅暂时也并不打算造反。
如此一来,在贾琅回到京师之后,锦衣卫军魂的作用就尤为重要了。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到了京师,无论是朝堂上的勾心斗角,还是贾琅要对宁荣二府展开清算,能够掌握宁荣二府的动向,都可以让贾琅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至于最后一项妙手回春医术传承,也是十分贴合贾琅的心思。
虽然贾琅是霸王之体,但这并不代表贾琅百毒不侵。
正所谓医毒不分家,贾琅掌握了如此炉火纯青的医术之后,应对一些下流的鬼魅伎俩,便得心应手。
而且古代的医疗条件十分差,自己掌握着顶级的医术,将来有了妻儿,对家人的生命也是一个极为安全的保障。
在领取完全部的签到奖励之后,贾琅悠闲的躺在了床上,享受着战后时光。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镇北军对整个幽州城展开了清理。
在将东西两座城楼清理干净后,镇北军打扫着战场,将十几万具焦尸搬出了幽州,开始了幽州城的修复工作。
与此同时,镇北军的捷报也是传递到了京师。
乾清宫内,天佑帝正在批阅奏折之时,六宫都太监夏守忠兴高采烈来到殿中说道。
“陛下,大捷,镇北军大捷啊。”
天佑帝听后放下手中的朱笔,看向夏守忠迫不及待说道。
“快,将军报呈上来。”
夏守忠将军报呈递上去后,天佑帝拆开军报浏览起来。
看着看着,天佑帝脸上的喜色便掩盖不住了。
其实自从贾琅阻击匈奴主力成功的军报传递到京师后,天佑帝便清楚,这一次匈奴无功而返的概率到了七八成。
但是天佑帝无论如何没有想到,镇北军居然给了自己一个如此大的惊喜。
此番南下的匈奴骑兵足有三十余万之重,居然被应国公和贾琅设下巧计,近乎全歼了,这让天佑帝也是始料不及。
但是有关于王淳的事情,让天佑帝觉得有些蹊跷。
在天佑帝的认识里,王淳就是个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软饭男而已,他干不来诈降这种狠活,这事情怎么看都觉得有问题,十有八九内有隐情。
不过天佑帝并未过多纠结这件事情。
毕竟王淳的死活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这场来之不易的大捷。
太上皇临朝之时,亲征漠北,结果损兵折将,一败涂地。
自己继位不过四年,便解决了困扰大夏百年的问题,岂不更说明了天命在我,自己才是天命所归。
一想到这里,天佑帝都有些期待太上皇知道这个消息的表情了。
你老头子不是说朕乱臣贼子篡位,绝对坐不稳江山嘛。
你睁大眼睛看看,朕不仅坐稳了,而且还把你留下的烂摊子都收拾的干净利索了。
这种狠狠打脸自家老头子的事情,让天佑帝心里也是不由得一阵畅快。
在畅想了一阵后,天佑帝也是回归了现实之中。
在思考了一番后,天佑帝看向夏守忠说道。
“夏守忠,即刻命锦衣卫,彻查宁国府贾珍父子这些年有什么违法乱纪之事。”
夏守忠答应了一声后说道。
“陛下这是打算给贾琅将军出出恶气是吗?”
天佑帝淡然一笑说道。
“出口恶气算什么,贾珍这个人朕也有所了解,贪财好色,五毒俱全,碌碌无为。”
“这种勋贵渣滓,三等将军,真是辱没了宁国府的威名。”
“朕打算给宁国府换一个更适合的主人。”
夏守忠听后略显惊讶说道。
“陛下这就要拔擢贾琅将军国公爵位了嘛,这是不是有些封赏太过了。”
“贾琅将军今年不过十七岁,这就受封国公,日后怕是封无可封啊。”
天佑帝气定神闲说道。
“朕自有打算,行了,即刻去办吧。”
“对了,把这军报给太上皇也送一份过去,另外明发上谕,为庆贺镇北军此番大捷,京师取消宵禁十日,与民同乐。”
“再传令镇北军大营,命贾琅将军即刻回京面圣。”
“应国公等在料理完镇北军事务后,也凯旋回京。”
“奴婢遵命。”
夏守忠随即离开了乾清宫当差去了,天佑帝则是悠然自得喝了口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天佑帝看这群开国元勋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些人贪污受贿一个个是行家里手,文韬武略确实稀松平常,于国无半点益处,与寄生虫一般无二。
然而迫于形势,为了平衡朝局,天佑帝也不好直接拿他们开刀。
贾琅这颗将星的冉冉升起,让天佑帝看到了一个清理开国元勋的希望。
郦娘子这番话,让贾琅也是很钦佩。
不得不说,能够养出五个品行端正的女儿,郦娘子的三观是十分正的。
贾琅也很是郑重看向郦娘子说道。
“伯母放心,今后我一定会善待福慧,绝不会让人欺负她的。”
“宁国府内,永远都有福慧的位置。”
听到这里,郦娘子也知道,这已经是贾琅最大的诚意了。
她没有奢望其他的。
而且凭心而论,她也是一直渴望能够为自己孤儿寡母找个依靠的。
毕竟这吃人的世道,一个寡妇带着五个女儿度日,很容易遭人觊觎。
郦福慧哪怕是给贾琅做个妾室,也代表着郦家完成了阶级变化。
从今以后,郦娘子再也不必担心族亲对自家产业起非分之想,也不必担心有人欺负自己孤儿寡母的。
之前郦娘子能够顶住这个诱惑规劝郦福慧,可见母女情深了。
随后郦娘子拉着郦福慧的手到了近前,而后将郦福慧的手放在了贾琅手上说道。
“公爷能有这番话,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小女便托付给公爷了。”
贾琅握住了郦福慧的手说道。
“伯母放心便是,我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对了,之前我已经跟福慧商量好了。”
“这次您来了之后,干脆就一家人迁居京师吧。”
“京师比起洛阳繁荣不知多少,无论是郦家想经商,还是今后为几个姐妹议亲,都要方便的多。”
“而且留在京师,有我帮衬着,也不会再有宵小之辈敢生事。”
郦娘子听后愣了一下,随后有些纠结说道。
“这,这会不会太麻烦公爷了。”
贾琅淡然一笑后说道。
“伯母说的哪里话,自家人有什么麻烦不麻烦。”
“而且我父母早亡,族中人口单薄。”
“我手边也缺少值得信赖的人,伯母长于经商,刚好还能帮着我打理一下府里的产业,也能让福慧在膝前尽孝,如此不是一举两得嘛。”
郦福慧也附和着说道。
“是啊,娘,您就留在京师吧,洛阳那地方,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啊。”
“咱们一家人在哪,哪里就是咱们的家啊。”
郦娘子点了点头后说道。
“那,那好吧,不过老家的产业我还得处理归置一下。”
贾琅轻笑一声后说道。
“这点小事儿还值当的伯母亲自跑一趟啊。”
“伯母找个心腹的管事回去一趟就行了,我派几个人跟着,保管没有不开眼的人敢眼红。”
“对了,这所别院,就送给伯母了。”
郦娘子听后赶忙摆了摆手后说道。
“这不行,这,这太贵重了。”
“还是等家里的产业处理完了,我们再买一所宅子就是了。”
贾琅淡然一笑后说道。
“伯母,您把福慧养的亭亭玉立,精明强干,将来必然是我的贤内助。”
“这所宅子虽然贵重,又怎么跟伯母抚养福慧的含辛茹苦相提并论呢。”
“而且这所别院距离宁国府也不算远,日后两边走动起来也方便不是。”
“这件事您就听我的,踏踏实实住下就是了。”
开玩笑,五福呢,自己才收了一福。
这要是让郦家买个宅子住的老远,那以后自己还怎么跟姨姐儿姨妹儿们友好交流啊。
郦娘子眼看着贾琅如此的真心实意,纠结了许久后点了点头后说道。
“那,那好吧,我就却之不恭了。”
贾琅笑了笑说道。
“这就对了嘛。”
“行了,伯母,范家退婚之事,就劳烦伯母去操办了。”
“我回来派一队亲兵过来到别院保卫安全,伯母去范家的时候,也带上人去。”
“若是范家老老实实退婚也就罢了,若是他们非要胡搅蛮缠,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
郦娘子略一思考后说道。
“有公爷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范家在京师多年,我之前来的路上还担心他们不会轻易答应呢。”
贾琅气定神闲说道。
“自家儿子如此的没有担当,若是还有脸推三阻四闹事,那就是自找苦头了。”
“好了,伯母,你们舟车劳顿,今晚早点休息吧。”
“等处理完范家的事情后,让福慧带着你们在京师游览一番。”
“我就先回府了。”
郦娘子听后随即说道。
“我们这一大家子过来给公爷添麻烦了,福慧,快送送公爷。”
“好。”
郦福慧说完便陪着贾琅离开了房中,二人一起往外边走去。
此时的郦福慧脸上洋溢着笑容,心里别提多满意了。
看着郦福慧溢于言表的笑意,贾琅轻笑一声后说道。
“伯母她们来了你这么开心啊。”
“看来我之前留下她们是对的。”
郦福慧含情脉脉看向贾琅说道。
“多谢公爷这么款待我的家人,没有半点下看。”
贾琅轻轻握住了郦福慧的手后说道。
“你的要求是真低啊,你娘家人来了,我盛情款待不是应该的嘛。”
“而且谢也不是这么谢的。”
郦福慧听后害羞说道。
“那,那怎么谢啊。”
贾琅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后说道。
“诺。”
“哎呀,讨厌,公爷就知道欺负我。”
郦福慧不由得俏脸通红。
贾琅见状叹了口气后说道。
“唉,我就知道,你说这话就是敷衍我的。”
“没有,不是,怎么会儿呢。”
郦福慧赶忙辩解。
贾琅摊了摊手后说道。
“那你怎么不听话呢。”
郦福慧被贾琅撩拨的羞怯不已,左右观察了一下后确认无人,随后鼓起了勇气踮起脚尖飞快在贾琅脸颊上啄了一下。
“行了吧,公爷坏死了。”
贾琅哈哈一笑后说道。
“这还差不多,行了,那我走了啊,你许久不曾和家人见面,今晚就留在这里陪着说说话吧。”
郦福慧乖巧的点了点头后,将贾琅送到府门外,目送着贾琅上了马车离开了。
直到马车消失在了夜幕之中,郦福慧才回了府中。
深夜,郦娘子已经安寝。
此时郦福慧房间里,郦家姐妹五人还在一起聊着天。
郦乐善一脸羡慕看向郦福慧说道。
“二姐姐,姐夫待你真好啊,他那么大的官,见了咱们家的人却那么和善,他肯定特别喜欢你,才会这样的。”
郦福慧轻轻点了郦乐善的小脑袋瓜后说道。
“别胡说,姐夫都叫上了。”
郦好德笑了笑说道。
“看看,二姐姐还不好意思了,这不是早晚的事情嘛。”
“不过说真的,二姐姐,你可真是因祸得福啊。”
“公爷他人生的这般英武,我都不敢想象他那个时候杀入敌阵把你从贼人手下救出来的场景,那个场面,估计你这辈子都忘不了吧。”
听到这里,郦福慧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了那一日山谷之中的英雄救美。
贾琅宛如神兵天降一般,白马银枪英武不凡,拯救自己于危难之中。
想着想着,郦福慧的脸都不由得红了起来。
看着眼前一幕,郦家三娘郦康宁笑了笑说道。
“看二姐姐的模样,看来真的是情根深种,不可自拔啊。”
“你这小妮子,还取笑起我来了。”
郦福慧被姐妹调侃的也是害羞了,随即便反击起来,挠起了郦康宁的痒痒肉。
郦康宁也是不甘示弱,反手也挠起了郦福慧。
不多时便演变成了姐妹几人的大混战。
郦家大娘郦寿华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也是无比感慨。
自从守寡之后,郦寿华便心无波澜。
如今几个姐妹重逢,自家有了依靠,郦寿华心中也是泛起了一丝涟漪,多了一丝烟火气。
就在郦家姐妹热闹非凡的时候,东城窦府,窦世英被五哥窦世枢喊到了书房之中。
窦世英有些疑惑说道。
“五哥,都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啊,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窦世枢喝了口茶后淡然说道。
“世英,你家昭儿今年也十六岁了吧。”
窦世英微微点头后说道。
“不错,十六岁了。”
“五哥怎么提起昭儿了。”
窦世枢看向窦世英意味深长说道。
“你啊,女子十五及笄,昭儿也该议亲了,你这做父亲的,怎么一点都不上心啊。”
窦世英很是诧异说道。
“大哥素来不是不关心这些事情嘛,怎么今天好端端的提起这件事来了。”
“再说了,昭儿跟着母亲居住,母亲肯定也会帮着昭儿操持的。”
窦世枢摆了摆手后说道。
“行了,打住吧,母亲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母亲为什么常年不在府中居住的缘故,还用我多说嘛。”
“若是让旁人知晓,昭儿是被母亲抚养长大,保准会被扣上一个善妒的帽子,到时候想找个好人家,那是千难万难。”
“你回来就安排一下,让昭儿今后回府里居住。”
窦世英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这,这不好吧。”
窦世枢听后斩钉截铁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就这么定了,明天就把昭儿接回来。”
窦世英眼看着自家五哥发了话,也只能点了点头后说道。
“那好吧,可母亲那边怎么说啊。”
窦世枢略一思考后说道。
“怎么说,直说便是。”
“就说昭儿到了议亲之龄了,你这个做父亲的为了方便操持亲事,把昭儿接回府里,天经地义,母亲那边也没有拦着的道理。”
听到这里,窦世英也是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他赶忙看向窦世枢询问道。
“五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人选了啊,所以才让昭儿回府中来。”
窦世枢淡然一笑后说道。
“你啊,总算是反应了过来。”
“今天中午在宁国府,你还记得宁国公说的话嘛。”
窦世英略一回忆后有些惊讶说道。
“五哥,你该不会就凭着这个,觉得宁国公对昭儿有意吧。”
窦世枢气定神闲说道。
“有意无意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窦世英犹豫了一下后摆了摆手说道。
“五哥,这不妥啊。”
“宁国公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心气不一定多高呢。”
“而且高娶高嫁的,能有几个把日子过好的。”
“昭儿母亲走得早,我本就亏欠她。”
“对于昭儿的婚姻大事,我不想过多参与,只要她自己觅得佳婿,一生平安顺遂就是,别的我也不在乎了。”
窦世枢听后瞪了窦世英一眼后说道。
“一派胡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时候轮得上女子来挑选了。”
“世家女子,从小锦衣玉食,享受着家族供养,自然也要为家族繁荣昌盛尽一份力。”
“联姻之事,自古有之,若不如此,窦家何以壮大啊。”
“这件事听我的,就得这么办。”
窦世英心里这叫一个波涛汹涌啊,看自己五哥这意思,只要宁国府吐口,自己五哥能把自己闺女打包送到宁国府去。
这让窦世英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是因为多年来窦世枢的威严,窦世英也是不敢反驳,只能是点了点头。
“那好吧,我,我明天去一趟母亲那里就是了。”
窦世枢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这就对了嘛,你想想,这件事如果能成的话,那该有多好。”
“宁国公可是炽手可热的新贵,麾下有安化侯定襄侯两员大将,后边还跟着一连串的人呢。”
“到时候咱们窦家还不是如虎添翼。”
眼看着窦世枢雄心勃勃描述着蓝图,窦世英心里却觉得有些好笑。
自己只有两个女儿,五哥更是孑身一人。
窦家就算是飞黄腾达,将来还不是便宜了女婿,自己五哥怎么这么想不开呢。
不过这番话窦世英是万万不敢说的,只能在心里腹诽两句。
在兄弟二人达成一致,窦世英便返回房间休息去了。
一夜无书,转过天来,郦娘子便带着人离开了宁国府别院,往西城范家去了。
在到了范家之后,面对着郦娘子上门退婚的行为,范家有些接受不了,觉得面子上挂不住。
不过在郦娘子说出若是不退婚,便将范良翰胆小如鼠抛弃未婚妻之事宣扬出去,然后又附加上退回范家全部聘礼之后,范家思考了一番最后还是妥协了。
毕竟相比于退婚,若是真让郦家把范良翰干的那些事情宣传出去,范良翰这辈子也就算完了,门当户对的人家肯定是看不上他。
最终两家取消了婚约,婚书也就地焚毁。
郦福慧赶忙说道。
“小女子愿意效劳,将军,请随我来吧。”
随后在郦福慧的带领下,众人便跟随着郦福慧的脚步出发了。
在行走了约莫两刻钟后,一行人来到了数里之外的一个山间庙宇之中。
小庙不大,拢共也就三间房大小。
在进入庙宇之后,贾琅也是观察了一番,随后看向郦福慧说道。
“郦姑娘,劳烦你打开一下机关吧。”
郦福慧点了点点头,随后到了佛像前。
看得出来,郦福慧对于触碰机关的位置也是记得不太清楚,在尝试了佛像莲台的四五瓣莲花后,她才找到了正确的机关。
随着郦福慧推了一下莲瓣之后,佛像右侧的墙壁一道暗门缓缓打开。
在看到了这一幕后,贾琅也是加了些小心谨慎,贾琅拔出宝剑后看向众人说道。
“宋墨,你率二十人守候在此作为后援,保护郦姑娘。”
“剩下的人随我进去,记住,多加小心。”
“诺。”
伴随着贾琅的命令,军士们手握马刀,点燃火把,跟随着贾琅便进入到了暗门之中。
在走进暗门之后,众人都是提高了警惕,小心翼翼的往前摸索着。
暗门之后,直接连接的便是九里山山体。
暗道里面很是宽敞,足以同时容纳七八个人并行。
在暗道之中行走了约莫盏茶时间后,贾琅发现自己一行人走进了一个偌大的山洞之中,山洞内还摆放着许多的空货架。
简单观察了一下后,贾琅可以肯定,这个山洞是天然形成的,并非是认为开凿出来的。
就在此时,只听得咻的一声,一道箭矢破空直奔贾琅而来。
贾琅眼疾手快一剑劈开箭矢,随后接二连三的破空之声传来。
跟随贾琅进入山洞的都是百战之士,在听到这熟悉的箭矢破空声后赶忙各自找到掩体躲避箭雨,规避掉了这一波凶猛的进攻。
从传来的箭矢声中,贾琅大概判断了出来,这里面应该也就一二十人。
随后贾琅看向一旁的顾廷烨指了指手中的火把,又指了指对面方向,顾廷烨和亲兵们顿时心领神会。
而后只见七八十只火把被众人直接扔了出去,直奔方才射来箭矢之人的方向去了。
不得不说,这数十只火把扔的极为精准,不仅让贾琅借着火光查看到了对面人的具体位置,还有不少火把直接就扔进了人堆里。
一瞬间这群敌人就阵脚大乱。
借着这个机会,贾琅宝剑一挥,七八十名亲兵在贾琅的带领下直接冲了上去。
很快,这场战斗就结束了。
然而看着惨烈的现场,贾琅有些疑惑了。
因为这一二十个敌人一看没有取胜和逃跑的希望,居然全都服毒自尽了,没有丝毫的犹豫。
这些人和之前截杀郦福慧车队人的做法如出一辙,都是死士。
到底这山洞之中有什么秘密,需要让这种经过严格训练的死士来看守呢。
抱着这个疑问,贾琅命人仔细的搜查起了山洞。
不久之后,顾廷烨便一脸震惊来到了贾琅身前说道。
“将军您快跟我来吧,有重大发现。”
贾琅听后随即在顾廷烨的带领下往山洞中去了,当来到了山洞角落中一个货架之时,贾琅都有些震惊了。
眼前的货架上,足足摆放着五十多架弩机,这种弩机一看就是军用的,跟镇北军用来守城使用的弩机样式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弩机上工部生产时留下的标记都被可以毁坏了,无法判断具体是从哪里流出的。
不过军用弩机这种东西,可是冷兵器时代的大杀器,即便是在镇北军中,也只有戒备森严的重城才会配备。
可眼前这个小小的山洞之中,居然足足有有着五十几架弩机,真可谓是骇人听闻了。
要知道弩机可是重点管控对象,绝不可能流落到民间的。
这里摆放着如此之多的弩机,只有一种可能。
这些弩机是被人从军中盗窃出来,贩卖军械所用的。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看守这处山洞的都是死士。
才能解释为何郦福慧等人只是无意触碰了一下暗门机关,且已经迅速离开,但还是被死士们追上截杀。
因为倒卖军械如同叛国,是诛九族的大罪。
这样的事情,是容不得走漏半点风声的。
再联想到这山洞之中如此之多的空货架,只怕这盗卖军械的数量相当恐怖夸张。
一想到这里,贾琅随即看向众人说道。
“众军听令,速速离开山洞,昼夜兼程,赶赴京师。”
“诺。”
在撤出了山洞之后,守候在外的宋墨看到贾琅等人平安归来后赶忙迎上去问道。
“将军,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
贾琅面色凝重说道。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赶紧赶路。”
“郦姑娘,你会骑马吗?”
郦福慧点了点头后说道。
“我学过一点,应该没问题。”
贾琅听后随即说道。
“那你就跟我们一起回京师吧,你这次可是摊上大麻烦了。”
郦福慧听得十分紧张说道。
“将军,到底怎么啦啊?”
贾琅摆了摆手说道。
“路上说,赶快走。”
在给郦福慧安排了一匹马后,众人策马奔腾,一路向京师方向狂奔而去了。
路上,郦福慧和宋墨也是得知了山洞之中的事情。
此时的郦福慧心里这叫一个难受啊。
自己这出来一趟,什么倒霉事都被自己撞见了。
原本以为被人截杀,未婚夫跑路已经够悲催了,现在居然还莫名其妙招惹上了倒卖军械的大案。
郦福慧心里这叫一个苦啊。
转眼又是三天时间过去了,在贾琅等人的昼夜兼程下,一行人终于是来到了京师脚下。
在来到了京城后,贾琅也是松了口气。
贾琅之所以急着赶路,就是因为担心倒卖军械的幕后黑手知道九里山荒庙的据点暴露,狗急跳墙派人截杀。
能够操控如此规模的军械贩卖,幕后之人必然是军中高层。
这种事情暴露,他们直接派大量军队截杀都不是什么稀奇事。
好在一路风平浪静,也算是有惊无险度过了。
来到京城后,一切就好说了。
幕后黑手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京城公然截杀,那跟造反没什么区别,必然会被一查到底,死无全尸。
在贾琅一行人来到了城门口后,把守城门的兵丁看着百余身着甲胄的士兵前来,赶忙打起了精神。
在查验了文书之后,守城兵丁行了一礼后,贾琅等人便进入了京城之中。
安顿好了亲兵之后,贾琅带着宋墨和顾廷烨径直往宫中去了。
半个时辰后,乾清宫内,天佑帝正在批阅奏折之时,六宫都太监夏守忠来到近前行了一礼后说道。
“陛下,怀化大将军贾琅率忠武将军宋墨、宣威将军顾廷烨,在宫外求见陛下。”
天佑帝听后放下奏折,微微一笑后说道。
“来得真快啊,算算时间,他在接到旨意之后,应该是只用了十三天便从北疆返回了京师。”
“看得出来,他归心似箭啊。”
夏守忠附和着说道。
“陛下,常言道,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贾将军之前被逼无奈前往北疆从军,肯定憋了一肚子火气。”
“如今高官厚禄就在眼前了,他怎么会不快马加鞭呢。”
天佑帝淡然一笑说道。
“既然如此,那朕可不能让未来的宁国公失望,去吧,召他们进殿。”
“奴婢遵旨。”
不久之后,夏守忠便带着贾琅三人来到了殿内。
众人在殿中行了一礼后说道。
“臣怀化大将军贾琅、忠武将军宋墨、宣威将军顾廷烨,参见陛下。”
天佑帝微微一笑后说道。
“三位爱卿免礼。”
“卿等在北疆浴血奋战,得胜归来,朕心甚慰啊。”
“夏守忠,给三位将军赐座。”
“臣等不敢。”
天佑帝摆了摆手后说道。
“不必拘束,赐座。”
“谢陛下。”
在三人坐下后,天佑帝笑了笑说道。
“卿等三人,都乃勋贵忠良之后,本朝高祖皇帝起兵之时,初代宁国公,初代英国公、定国公、宁远侯,都是最早跟随高祖皇帝的肱股之臣。”
“如今看见你们,朕不由得畅想着昔年你等先祖追随高祖皇帝南征北战之时的风采。”
“你们没有辱没自己的血脉啊。”
“原本朕是打算等镇北军凯旋之后,一起封赏有功将士的,今日便先行封赏你们吧。”
“顾廷烨。”
“臣在。”
“顾廷烨随怀化大将军鏖战数月,劳苦功高,封为安化侯,食邑两千户,晋升为京师巡防营统领。”
“谢陛下。”
“宋墨。”
“臣在。”
“宋墨随怀化大将军鏖战数月,劳苦功高,封为定襄侯,晋升为殿前司都指挥使。”
“谢陛下。”
在获得封赏之后,顾廷烨和宋墨也是难掩心中的喜悦。
这一次他们的投资算是赚的盆满钵满,跟着贾琅捞了一波大的。
首先安化侯和定襄侯都是县侯,是最顶级的侯爵。
其次顾廷烨获封的职位京师巡防营统领,是正三品的官职,负责管理整个京师的安保治安,约等于现代的中央卫戍司令。
至于宋墨获封的殿前司都指挥使,就更了不得了。
殿前司为殿前诸班直,步、骑诸指挥的直接统领机构。
掌握殿前诸班直及步骑诸指挥官兵名籍,总领其统制、训练、轮班宿卫与戍守、迁补、赏罚之政令。
整个皇城的保卫工作都是由殿前司负责,属于天子亲军。
殿前司都指挥使,则是殿前司的三号人物,从二品武官。
在宣布完两人的封赏之后,天佑帝看向贾琅轻笑一声说道。
“怀化大将军贾琅。”
“臣在。”
“卿率军深入草原,全歼白羊部,阻击匈奴主力,厥功甚伟。”
“幽州之战,又配合应国公设下巧计,不仅全歼了匈奴主力,还阵斩匈奴大单于,为我大夏一雪前耻,扬我国威。”
“今北疆狼烟尽扫,皆赖如卿等为国尽忠的热血将士。”
“今加卿上柱国勋略,封为宁国公,食邑五千户,晋升为殿前司都检点。”
听到这里,贾琅有些诧异了。
倒不是说自己被封为国公惊讶,毕竟宋墨和顾廷烨都被封为县侯了,自己除了被封为国公,也没有其他好册封的,总不能封异姓王吧。
只是被封为宁国公,有些出乎贾琅的意料。
贾琅好奇问道。
“陛下,如今不是还有宁国府嘛,臣再被册封宁国公,岂不是有些,有些、”
天佑帝轻捋胡须笑了笑说道。
“宁国府传承至今,哪里还有什么宁国公,只有一个世袭三等将军贾珍了。”
“而且此人五毒俱全,在京师倚仗权势为非作歹,朕已经下旨,褫夺爵位,贾珍父子流放岭南。”
“你本就是宁国府子嗣,如今立下大功,恢复先祖荣光,获封宁国公也在情理之中。”
“宁国府便是朕为你准备的国公府邸。”
“若是你想改造一下,只管和工部交代就是。”
“至于安化侯府和定襄侯府,还在敕造之中,安化侯和定襄侯还要等上一些时日。”
宋墨和顾廷烨行了一礼后说道。
“多谢陛下。”
天佑帝摆了摆手后说道。
“爵位官职,都是你们在北疆浴血奋战挣来的,朕不过是论功行赏而已。”
“好了,你们一路奔波,想来旅途劳累,就先回去休息吧。”
“明日宁国公入宫觐见,关于北疆之战,朕很想听听其中的过程。”
就在此时,贾琅行了一礼后说道。
“陛下,臣还有下情奏上。”
“稍后臣启奏完毕后,顺便可以向陛下回报一下北疆之战的详情。”
天佑帝微微点头后说道。
“也好,那安化侯和定襄侯便先回去休息吧。”
“臣等遵旨。”
在两人离开了乾清宫后,贾琅的系统界面里,宋墨和顾廷烨的忠诚度猛涨了一下,齐齐突破到了九十多点。
看得出来,获封侯爵对两人的触动还是很大的。
两人对于天佑帝的感恩,那只是停留在嘴上。
但是对于贾琅的感恩,那是实打实记在心中。
毕竟两人都是跟随着贾琅一起浴血奋战,一次次的跟着贾琅出生入死一路走到了今天。
两人很是清楚,若是没有贾琅,两人也许没有性命之忧,但也只能和绝大多数勋贵一样,到北疆混混日子,绝不可能一战封侯,获得如今的权势地位。
听到这里,宋墨和顾廷烨不约而同看向贾琅,两人都点了点头。
如果说之前家庭的遭遇还能够让两人忍受的话,那么这次北疆之行,顾廷烨和宋墨算是对于那所谓的亲情彻底失去了期待。
既然家人都要置自己于死地了,所谓的亲情,也不过是身外之物了。
在嘱咐完后,三人再度看了镇北军大营一眼,随后调转马头便往京师方向疾驰而去。
时间一晃,转眼又是五天过去了。
这五天时间里,贾珍可谓是战战兢兢,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几天时间他去了荣国府好几次,希望能够和荣国府众人商议一下,该如何应付贾琅回京之后的事情。
然而荣国府的人却是对贾珍极尽敷衍之色,最后更是说让贾珍把宁国府的一半家产还给贾琅,然后再额外割肉好好补偿一下贾琅,以此来缓和关系。
听到这里,贾珍哪里还不清楚,荣国府是不愿意再蹚浑水了。
他们很清楚,此番北疆大决战影响深远,此战之后,新贵崛起,天佑帝在朝中的话语权会得到极大的增强。
在这个时间节点,荣国府要是继续跟宁国府一起针对贾琅,肯定会出事的。
而且荣国府有自保的底气,自信可以招架的住贾琅回京之后的发难。
所以他们就更不会跟贾珍结成同盟了。
老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夫妻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如今已经传承了四代百年的宁荣二府呢。
初代宁荣二公是亲兄弟,两家关系自然亲近。
可如今传了四代,再有个一二十年,下面都要出了五服了,再亲近还能亲近到哪去。
否则的话,之前贾珍也不会背地里朝着荣国府下黑手吃回扣了。
眼看着荣国府这边是指望不上了,贾珍不由得越发焦虑起来。
难道自己真的要把那一半家产分给那个私生子野种嘛,凭什么啊,这本来就该是自己的产业。
贾珍心中也是对于已经离世的老爹贾敬心中怨恨了起来。
你在外边乱搞也就算了,居然还硬是仗着贾家族长的身份,给这个私生子搞了个嫡子的身份,真是给自己添了老大的难题。
就在贾珍束手无策之时,宁国府管家赖二着急忙慌来到了偏厅行了一礼后说道。
“老爷,老爷,不好了,皇城司把咱们宁国府给围了,您快去看看吧。”
贾珍听后吓了一跳,赶忙跟着赖二就往外走。
二人还没有来到付门口时,六宫都太监夏守忠便带人走进了宁国府内。
在看到夏守忠后,贾珍随即迎上前去陪着笑脸说道。
“夏公公,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夏守忠皮笑肉不笑看了贾珍一眼后说道。
“误会,没什么误会。”
“宁国府世袭三等将军贾珍接旨。”
“微臣在。”
眼看着夏守忠要宣读圣旨,贾珍赶忙跪下恭敬聆听。
夏守忠打开圣旨后朗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宁国府贾珍,本系开国元勋之后,受国恩厚矣。”
“然尔肆意妄为,侵占田产,强抢民女,迫害族亲,五毒俱全。”
“罪大恶极至此,本应处于极刑。”
“朕念及尔先祖之功,从轻处置。”
“即刻革除贾珍世袭三等将军爵位,与其子流放岭南,永世不得回京。”
“宁国府收归少府,即刻封存,阖府上下,没为官奴,暂留宁国府,留待后用,钦此。”
“来啊,即刻将贾珍父子拿下,明日押送岭南。”
在听完了夏守忠的话后,贾珍都愣住了,反应过来后,他一脸难以接受,歇斯底里大喊道。
“我先祖于大周有汗马功劳,陛下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
“我要进宫,我要去见太上皇,你们放开,放开我。”
然而任凭贾珍如何挣扎呐喊,都是无用之功。
皇城司的差人们上来给了贾珍一脚,疼的他再也喊不出来了,随后差人们便查封了整个宁国府。
夏守忠还特意吩咐了差人,不得擅动宁国府一草一木。
随后差人们便把府里的男女各自分开,女子全都打发到了后宅,男子集中在前院,就这么管理了起来。
夏守忠心知肚明,这座宁国府,就是不久后新任宁国公贾琅的府邸,这也算是天佑帝给贾琅打了一张感情牌吧。
毕竟正所谓故人难舍,故土难离嘛。
在天佑帝想来,贾琅在宁国府长大,对这里肯定还是有感情的。
正所谓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如果贾琅以前在宁国府生活的一般,府中人对他不好,那把这些人留在府中,就是给贾琅报仇雪恨的机会。
这样也能够避免误伤一些个贾琅看的顺眼的人。
不得不说,天佑帝考虑问题还是十分到位的。
很快,宁国府被查封夺爵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京师。
尽管如今的宁国府早已风光不再,但是四王八公,曾经是多么响亮的称号。
宁国府作为八公之一得后代,如今居然落得这般下场,让一众勋贵不由得遍体生寒,尤其是开国元勋们,更是战战兢兢难以平静。
他们不知道宁国府是不是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天佑帝还会不会再拿其他开国元勋开刀立威。
而最惊恐的,就莫过于荣国府了。
荣国府荣喜堂内,此时贾老太太正和儿媳王夫人一起说着话。
王夫人很是担忧说道。
“母亲,没有想到,宁国府居然就这么败了,真是一败涂地啊。”
“我本来以为,宁国府的麻烦应该是等到贾琅返回京师之后才会发生。”
“可还没等贾琅动手,陛下居然就这么雷厉风行处置了宁国府。”
“看宁国府那些罪名,都是些无关紧要之事。”
“陛下以此等罪名便对宁国府下了这么重的手,明显是在施恩于贾琅啊。”
“母亲,陛下对贾琅如此恩宠,万一他拿咱们开刀,可如何是好啊?”
“陛下本就对开国元勋颇有微词,只怕到那个时候,咱们的处境比宁国府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贾老太太沉思一番后摆了摆手说道。
“宁国府跟咱们府里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宁国府多年来底蕴耗尽,朝中军中都没有什么助力。”
“咱们府里虽然也衰弱不少,但还有这些底子和香火情分在。”
“陛下不会轻易就拿咱们的麻烦的。”
“不过咱们也不要掉以轻心。”
“你传我的话,府里这段时间一定要小心谨慎,低调行事。”
“剩下的,咱们就见招拆招吧。”
王夫人微微点头后说道。
“母亲放心,儿媳明白。”
几天后,北方一处山脚下,贾琅一行人正策马奔腾,前往京师。
在穿过一处荒山之时,众人停下脚步休整了一番。
就在贾琅等人吃着干粮之时,负责警戒的士兵来到贾琅身前后行了一礼说道。
“启禀将军,前方山谷之中一群黑衣人正在攻击一个车队。”
“车队,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哪里来的车队啊,走,过去看看。”
贾琅随即便率领着麾下士兵摸了过去。
前方不远处山谷之中,约莫四五十个黑衣人正围攻着一个约莫有七八辆马车的车队。
此时中间的马车里,一个美貌女子吓得面无血色,惊恐不已。
女子名叫郦福慧,是洛阳富商郦家的二姑娘。
此番郦福慧便是要前往京师,完成婚约。
然而因为一场意外,众人被一群黑衣人给盯上了。
郦福慧前来迎亲的未婚夫范良翰一看一群黑衣人手持刀剑凶神恶煞冲了过来,赶忙喊着护卫护着自己策马溜之大吉了,留下郦福慧及车队众人不管不顾。
此时的郦福慧眼看着自家仆从护卫被黑衣人杀得节节败退,心里不由得万分煎熬。
老天爷啊,我郦福慧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去京师完婚,偏生还遇到了贼人。
未来夫婿是个毫无担当之人,面临危险,居然毫不犹豫便弃自己而去。
郦福慧越想越难过,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心中万分悲观,觉得自己这次算是在劫难逃了。
就在郦福慧心中无比绝望之时,黑衣人已经杀到了郦福慧马车前,一刀就把马车的门帘展开。
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持刀凶途,郦福慧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娘,女儿不孝,要让您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就在凶徒一刀捅向郦福慧时,只听得咻的一声破风之声,下一秒,凶徒死尸倒地,脖子上还插着一支箭矢。
郦福慧听到声音后很是震惊,赶忙睁开了眼,随后郦福慧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一名身穿白袍英武无比的少年将军背负宝雕弓手持长枪策马奔腾而来,他杀入黑衣人群中,如入无人之境,眨眼之间,便将黑衣人杀得七零八落。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贾琅。
方才那险些一刀杀了郦福慧的凶徒,便是被贾琅一箭毙命。
郦福慧看着宛如天神下凡般璀璨夺目的贾琅,芳心都不由得为之颤动。
这便是话本之中常说的英雄救美了吧。
就在郦福慧痴痴的看着贾琅的英姿之时,贾琅率领着麾下的亲兵已经将这数十名黑衣人全部搞定了。
这些黑衣人欺负欺负民间护卫商队还行,对上贾琅麾下的虎狼之师,便显得孱弱无比了。
在战斗结束之后,贾琅看着这群黑衣人,脸上表情有些凝重。
宋墨和顾廷烨也是发现了异样,来到贾琅身前后,宋墨看向贾琅说道。
“将军,这些人不是寻常的草寇,他们都是死士,一共近五十个人,咱们一个活口都没有抓住,但凡不敌,他们立刻便会服毒自尽,不给生擒审问的机会。”
“看来咱们这次又摊上事儿了啊。”
贾琅听后略显无奈摇了摇头说道。
“咱们哥几个,就是这个命啊。”
“算了,这群人都死光了,问也没得问。”
“你们去查看一下,将商队幸存者带来,其余人等,快速打扫战场。”
“末将遵命。”
在安排好后,贾琅悠闲的靠在一旁喝了口水。
在经历了幽州大战之后,这种小规模的战斗,对于贾琅而言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宛如吃饭喝水一般云淡风轻。
过了不久后,郦福慧便被亲兵带到了贾琅身前。
郦福慧是商贾之家的女子,从来未曾经历过这种场面。
此时她战战兢兢向贾琅行了一礼后说道。
“小女子见过将军,多谢将军出手相助,救下了小女子的性命。”
贾琅在看到了郦福慧后,不由得有些感慨起来。
好家伙,这人要是时来运转,就是好事连连啊。
眼前的女子怎么看都像是五福临门的二娘郦福慧啊。
不过为了避免搞了乌龙,贾琅还是打量了郦福慧一眼后询问道。
“这一女子,你姓甚名谁,何方人士,这些黑衣人为何截杀尔等啊?”
郦福慧赶忙说道。
“小女子姓郦,名福慧,洛阳人士。”
“此番乃是自洛阳前往京师成婚,至于这些黑衣人为何截杀我等,小女子不敢妄言。”
“不过这些人不像是劫匪,像是专门为了杀人灭口而来。”
“小女子猜测可能与我等方才途经一处寺庙有关。”
听到这里,贾琅心里也是不由得有些开心。
好家伙,还真是郦二娘啊,妙,真是妙极了,这一来就给自己送了五个女主,不仅个个容貌姣好,还能够让贾琅解锁签到奖励,实在是一举两得啊。
虽然心里开心,但贾琅还是淡然询问道。
“寺庙,什么寺庙,你详细说说。”
郦福慧点了点头说道。
“将军,是这样的。”
“就在大概半个时辰前,我们一行人途经一个荒废寺庙,就到里边歇了歇脚,用了些午饭。”
“在休息过程中,一个下人不经意间碰到了寺庙佛像下的莲台莲瓣,而后庙中居然出现了一道暗门。”
“我等担心沾惹什么是非,赶忙便离开了庙中赶路了。”
“然后就有了后来的事情,这群黑衣人开始袭击车队,见人就杀。”
贾琅微微点头后说道。
“原来如此,那荒废寺庙的位置你可还记得嘛,能不能带本将军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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