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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温以馥仓央嘉措,是网络作者“金三升”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主角:温以馥仓央嘉措 更新:2025-05-01 0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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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馥仓央嘉措的现代都市小说《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温以馥仓央嘉措,是网络作者“金三升”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池凛噤声。
他比温以馥高出一头,跟在她身边,目光深深落在她美丽侧颊上,不再试图开口。
直到坐上车,替温以馥关上车门,才把手里纸袋从车窗递进去。
“抽了那么多血,先吃点东西。”
温以馥接住纸袋,触手温热。
窗外日光明媚,她瞥一眼,不禁刺目眯眼。
池凛绕过车头坐上车,一边点火一边问了句:
“去哪儿?”
温以馥没说话。
他扭过脸,见她正低着头,纤细指尖揉捏眉心,还闭着眼,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
“以馥?怎么了?”
温以馥睁开眼,依然有点眩晕感,于是蹙着眉仰头靠后,重新闭上眼。
池凛皱眉,伸手摸她额心,“怎么了?嗯?”
“可能低血糖...”
低血糖?
池凛眼里掠过丝紧张,连忙翻开中控箱盖,拿出一盒水果糖打开盖子。
“先吃块糖。”
温以馥闻到甜腻果香味,眼睫睁开看了眼。
五颜六色的糖果,原本是很可口的,但不知怎么那味道窜入肺腑,胃里瞬间一阵鼓胀。
她脸色一变,飞快推门下车。
“以馥!”
池凛呆住,随手将盒子撂在车座上,连忙推门跟下车。
温以馥蹲在一旁的花池前吐,难受到生理性眼泪都溢出来,然而她早上没吃东西,呕到直吐酸水。
池凛一手拎起她丢在地上的包,一边替她拍背,神情慌愣而无措。
“怎么样?是不是晕针?我去叫医生来?”
他很想回急诊大楼,但又怕温以馥一个人蹲在这里出事。
温以馥说不出话,只能摆手。
医院人来人往,正巧有个年轻护士从花池边经过,池凛病急乱投医,急声喊人。
“护士!护士,你快帮我看看,她...”
小护士走过来,一脸淡定看了眼,正好温以馥缓过一阵难受,抬起头。
“早孕吧?很正常,吐过就好啦。”
温以馥愣住。
池凛也愣住。
直到小护士摇头走开。
两人对视了眼,气氛无言地诡异。
温以馥眼睫轻颤,眼神流露几分若有所思,捂着胸口缓缓站起身。
池凛看出她似乎也在迟疑,周身气压瞬间冷沉低郁,心头也一瞬间掠过说不清道不明地情绪。
他沉着脸一把揽过温以馥肩,力道不容抗拒,直接将人推上车,‘砰’地关上车门。
温以馥回过神,隔着半降的车窗,对上他阴翳脸色。
“几号?”
池凛一字一句咬出来。
温以馥蹙了蹙眉,眼睫低敛没说话,她也一头雾水。
池凛后槽牙咬紧,扬手重重拍在车门上,语气沉敛说。
“坐着等我。”
温以馥再抬眼,他已经转身大步离开。
*
医院附近很多药房,池凛很快就折回来。
半个小时后,温以馥从洗手间出来,手里捏着一根验孕棒。
她面无表情走过去。
池凛下意识低头扫了眼验孕棒,没看清,又抬眼看她脸色,强忍住伸手夺过来的冲动,语声低沉问了句。
“怎么样?”
温以馥立住脚,指尖无意识捏的死紧,脑子里一片空白。
看她这副反应,池凛心头瞬间明白过来。
他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吞咽困难,抬手捏着眉心,退了两步背抵在墙上。
心头一阵无名火在体内横冲直撞,冲的他徒生一种想杀人的冲动念头,但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又无声提醒着他,不能提那个男人的名字。
好半晌,温以馥重新抬脚往前走时,池凛下意识站直身追问她。
“你准备怎么办?”
温以馥没说话,只是越走越快。
池凛眼眸一沉,迈开长腿追上她,就见她翻包拿出证件,直奔问诊大厅的机子前。
一番熟练操作,温以馥挂了‘妇产科’。
最早的号也要等下午两点。
池凛情绪已经稳定许多,他看了眼沉默不语的温以馥,伸手握住她臂弯。
“先去吃点东西,下午我陪你来。”
“你走吧。”
温以馥拧眉,把证件和验孕棒一起塞进包里。
“以馥!”
“我的事,不用你管。”
“这个时候能不能别赌气了!!”池凛忍无可忍厉喝一声。
周围空气瞬间静下来,两人成为人来人往的注目焦点。
温以馥眉心皱紧,抬臂摆脱他桎梏,转身就朝外走。
池凛顾不得许多,追上去一把扯住她,两手强势的握住她肩,低头逼视她。
“你能不能别闹?什么事等你确诊之后我们再谈,行不行?以馥,这不是小事,你一个人没法儿面对,知不知道?”
温以馥没看他,眼神怔怔盯着地面,视线微微氤氲。
池凛看着她,深褐色眼瞳里掠过丝心疼,这丝心疼逐渐将怒色掩盖。
他喉结轻滚,张臂将温以馥抱进怀里,大掌轻抚她后脑柔顺发丝。
“别怕,有我呢...”
温以馥沉默几秒,抬手推开他,自顾朝外走去。
*
一根验孕棒,打乱了温以馥所有冷静。
她没心情再应付下午的面试。
池凛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开,为避免在大庭广众下拉拉扯扯,她只好先坐上车。
她不说话,池凛强装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语气温柔询问。
“时间还早,要不要先吃饭?不然在附近订间午休房,你先休息一会儿?”
温以馥觉得自己需要独处空间。
静下来好好想想,肚子里的小生命,该是什么归宿?
“随便吧。”
池凛看她一眼,点火开车。
医院附近不乏酒店。
车驶入五星级酒店的停车场,两人先后走进大堂,样貌气质十分惹眼,却开了两间房,引得前台小姐姐控制不住眼神乱瞟。
温以馥没心情理会那些意味深长的眼神,拿了房卡就自顾上楼。
走出电梯,走廊里十分寂静。
温以馥刷开房门,池凛一手抵住门板。
“我知道你想一个人静静,但我们必须谈谈。”
温以馥安静站着,没说话。
“以馥,不管你做什么决定,留还是不留,都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让我进去,我们聊聊...”
温以馥依然没说什么,只抬脚走进房间,头也不回将门关上。
池凛被拒之门外,孤零零立在走廊里,对着紧闭的房门站了许久。
房间里,温以馥放下包,径直走到落地窗前。
睥睨窗外的高楼大厦和车水马龙,满目繁华映入眼帘,独她心底空虚,满眼茫然。
是那次?他临出差前两天,的确折腾得有点大,安全套好像是脱落过.....
该怎么办?
要为了孩子,回头么...?
温以馥吃完饭,跟金老师和温律师聊起找工作的话题。
老两口听她要在蜀城找工作,四只眼睛立马齐齐放光,争先恐后地聊经验,提建议。
温时信午觉也不睡了,直接拿着手机开始翻通讯录,几乎要跟金老师一起,把自己做律师多年织起来的关系网,全部重新捋一遍。
看他们俩有点上头,温以馥不禁觉得又好笑又心酸。
于是,一家三口从餐厅,转移到阳台的茶桌前,一边喝茶一边聊。
这一聊,时间不知不觉过得很快。
直到听见她手机在屋里响。
温以馥站起身,“我去看看,没准是单位的电话,刚好,我也给那边提前打个底。”
金卉如这才想起什么,忙问:
“做到你那个级别,想辞职,单位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放人吧?”
温以馥迈出去的脚步顿住,面上掠过丝无奈。
“没事,要辞职,怎么也得亲自回去办手续,我能处理好。”说完,她朝房间走去。
屋里头,手机已经消停下来。
温以馥关上门,走到床边捡起手机。
屏幕亮起来,就看到未接来电,视线一瞬愣住。
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串号码又拨过来。
手机在手里震响,震到手心发麻,而屏幕上那串来电号码,即便是早被她删掉了本应属于它的备注,温以馥还是一眼认出来。
他主动打过来...
脑子里的念头,一瞬间翻涌起千思万绪。
温以馥眸光微跳了跳,拇指悬空迟疑着,最后还是滑动接听。
*
祁宙言黑眸冷凝,视线漫无目的落在车窗外,眉心皱起的深深褶皱,因为电话接通而稍微舒展。
听筒里静默无声。
他拿开手机,垂眼确认,的确是接通了,这才又把手机举到耳边。
“...方便么?”
“......”
对面的人不说话。
静了几秒,祁宙言深黑墨瞳微动,语气下意识低柔:
“我在蜀城,想见你一面,小咪...”
温以馥抿唇,开口的语声冷清:
“有必要?”
祁宙言听出她疏冷语气,自然理解为她还带着气性。
他沉默两秒,耐着性子温声哄:
“就在小区外面,出来吧,我们当面谈,好不好?”
温以馥眼帘阖了阖,举着手机在床边坐下来。
“我以为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
“不清楚,小咪,我们这次好好谈。”
“你直说,到底想干什么?”
“...来接你。”
温以馥唇角扯了扯,语气不无讽刺: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说我会很心动,觉得你好爱我,不能没有我?”
“......”
“祁大局长千里迢迢亲自跑来蜀城,我真应该欢天喜地出去迎接你,然后听两句甜言蜜语,感动的泪流满面,乖乖收拾行李跟着你回燕市,是不是?”
祁宙言黑眸幽暗,抿唇不说话。
听筒里安静无声。
温以馥仰面躺倒在床上,以手臂盖住眼帘,只觉得心很累。
先是池凛,后是祁宙言。
这两个人,都让她觉得很烦,很累。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我也不想再假装自己很知足。你走吧,我不想再见你。”温以馥语气低哑无力,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车上,祁宙言举着电话的手缓缓放下来,眸光忽闪,皱着眉若有所思。
好半晌,程集礼小心翼翼出声询问:
“祁局,您今晚...?”
祁宙言目光落在窗外,淡淡开口。
“在附近住一晚,安排好,地址发过来。”
“哦,好。”
程集礼连忙答应,低头开始拿着手机搜索附近酒店。
电话挂断,温以馥静静躺着平复情绪。
约莫半个小时左右,她收敛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重新拿起手机,想要为明天的面试提前做个准备。
‘嗡嗡’
一条短信消息发过来,是个地址,外加房号。
再多的话,一个字都没有。
温以馥却在一瞬间就明白祁宙言的意思,——今晚等她。
这可能是这个男人最后的容忍底线。
可是,怎么?自己就那么贱吗?
一边说狠话,一边颠颠儿跑去见他?
温以馥苦笑扯唇,直接将短信删掉,整理心情认真准备明天的面试。
*
天色暗下来。
快捷酒店的套房,装潢十分简洁。
祁宙言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指尖夹一支烟,半天都不抽一口,只面无情绪盯着对面的小区。
外面华灯初上,万家灯火,温以馥就住在其中一扇窗户里。
他晚饭也没出去吃,就坐在沙发上,从傍晚等到天黑。
九点,十点,十一点,十二点,凌晨一点......
温以馥没来。
祁宙言抬手捏眉心,修长大手撑开扶额,阖着眼心烦意乱。
自己都亲自找来了,她却连面都不见。
直到这一刻,他才真切意识到,温以馥是真的要结婚,不是在借题发挥故意闹情绪。
不结婚,她绝不愿意回头。
祁宙言搓了把脸,抬眼看向对面的小区,眼神暗如深渊,不知想些什么。
他在落地窗前坐了整夜,直到天亮,放在手边玻璃茶几上的手机突然亮屏。
祁宙言偏脸看过去,消息来自于程集礼。
祁局,您下午回去,还是...?
顿了顿,他伸手拿过手机,拨了电话出去。
“订最早的机票。”
程集礼:“哦哦,好的祁局,我刚看过,十点半有一班飞燕市机场,再晚就是晚上七点.....”
“十点半,办退房吧。”
“是,祁局。”
挂断电话,祁宙言淡着脸站起身,走进洗手间洗漱。
擦干脸,他静静看着镜中的人,脸上已看不出任何情绪。
先放一放吧,她也需要点时间平复情绪。他想着,等他料理完手头的事,做好京市那边的安排,再来找她
*
温以馥一整夜辗转反侧。
早上六点钟闹钟一响,她就睁开眼,起床洗漱收拾。
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和状态,化好妆换好衣服,简单吃了两口早饭,就早早出门准备去面试。
这一整个上午,她连轴转面了两家公司。
一家酒店高管,一家贸易公司的公关经理。
面试结束刚好中午十二点,她干脆在附近找了家西餐厅,独自用餐。
却没想到,菜刚点完,就有人一屁股坐在她对面的位子。
“嗨!一个人啊?”
温以馥背手立着,像个听老师训话得学生,一时垂着眼看脚尖,没话反驳。
她放不下祁宙言吗?
反正每次想起他,听见他的声音,心里的确像是有根弦被勾扯牵动着。
就是没法儿彻底硬下心来。
金老师斜睨她一眼,叹气摇头:
“你啊,别跟我说什么因为在一起时间久,分开时间又太短,所以才放不下。女人要是真狠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跟时间长短没有关系,全是情绪作祟。”
“他不过是来抢个婚,你这就原谅他了?”
温以馥唇瓣嚅了嚅,“妈妈,说不上原谅不原谅,就是多方考虑吧,我觉得维持现状也还好...”
“什么现状?藕断丝连?”
金卉如下意识压低声音,又朝厨房外瞥了眼,轻斥道:
“你要气死你爸爸是不是?你怎么答应我们,你说好的,等宝宝大一点,接触到好男人,就认真考虑结婚的事。”
“现在算什么?你这样还会考虑别的男人?那小祁要是一直不娶你,这么吊着你,你跟他就一直这样没名没分的往来吗?”
温以馥无奈,“我没说一直这样,有合适的选择,我还是会考虑的呀。”
“哦,看看看看!”金卉如瞪眼,“他还是不肯娶你吧?”
“......”
温以馥无语一瞬,缓缓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妈妈,现在不是他的问题了,是我的问题,我是不想跟他结婚了,就算他有一天可以娶我,要娶我,我也不想跟他结婚。”
金卉如愣住,“那...那我看不懂了,你,你到底什么想法?”
温以馥抿唇,细声嘀咕说:
“就想把宝宝生下来,过好自己的日子,我是我,祁宙言是祁宙言,他不放手是他的事,我要怎么样是我的事。”
“他这个人吧,其实还不错的,目前没遇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以后要是有更不错的男人,我也会考虑去交往,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总之,我没有被他牵着鼻子走,你们就放心吧。”
金卉如都震惊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女儿看得这么开了吗?
这是男人如衣服吗?
她严肃着脸教育温以馥,“以馥!你不能乱来啊,你是要做妈妈的人,得给孩子做好榜样,树立正确的三观!”
“......”
温以馥哭笑不得,“您想什么呢?我怎么就乱来了?”
她一脸好笑地扶住金卉如肩,头靠在她肩上软声撒娇。
“诶呀我肯定不乱来~,交男朋友也是只交一个,不会脚踩两只船的,放心吧~”
金卉如眉心揪紧,心说自己一点都放不下心。
这样一来,那小祁就是个定时炸弹啊。
那男人分又分不彻底,连婚都敢抢,温以馥以后再找,岂不是要闹出大事情!
金老师心里没底。
唯一想到的应对办法,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她沉着脸往锅里添水,一边语气严肃地命令温以馥:
“你先别说男朋友不男朋友的,先跟我说说,那个小祁到底怎么回事!他婚都敢抢,怎么就不能登记领证,给你个名分?他这样吊着人,到底要干什么?”
温以馥顿感有气无力,“我不想聊他......”
“不行!”金卉如语气坚决,“必须聊!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温以馥:“......”
*
温以馥从没有跟家里人细聊过祁宙言这个人。
老两口对‘小祁’的了解,只是个大概的模子。
比如,他比温以馥大四岁,体制内工作,京里户口,任官职,且家里上面有关系,前途无量。
再往细,一无所知。
温以馥以前不提,是因为两人还没到谈婚论嫁那一步。
当然,到谈婚论嫁那一步也就此终止,连谈都没往下谈。
她是没想到,如今闹成这样不上不下的境地了,还要跟自己爸妈详细介绍祁宙言。
只可惜,她自己了解的也并不多。
温律师就比较犀利了。
听完祁宙言年纪轻轻就坐到市局,管整个国土行政,顿时表情一凛。
“那是正处级啊,家里没几个在上头拔尖儿的,他这个年纪绝对不可能爬到这个位置!”
温以馥正剥橘子,听言嘴里含糊着‘唔’了声。
“是吧,说是舅舅外公官位都不低,按说今年下半年,就能调回京里。”
温时信神色肃穆盯着温以馥,撑在膝头的两手握紧成拳,沉声喝斥她。
“这么大的事,你们刚一交往就该跟家里说!你都招惹的什么人!这是咱们这种家庭能谈的人家吗?”
温以馥下唇轻撇,垂着眼没吱声。
“这说白了就是王侯将相,咱们跟人家比算什么?”
温时信眉心拧成疙瘩,转头跟妻子叹气,“咱们最多是个小康家庭,这就是门不当户不对!别说签了协议,回头他真要争孩子,咱们只有闷头被打的份儿!”
金卉如也神色凝重,看着温以馥没说话。
气氛沉闷,温以馥抿唇忍了忍,没忍住说道:
“又不是我去招惹他的,是他先来招惹我!我不过是犯了所有女孩子都会犯得错而已,当年跟他在一起,完全是因为他高大帅气沉稳可靠,对我的生活和工作上都有所帮助,谁能想到他这么麻烦!”
麻烦?
温时信看她杠抬的有理有据,气得呵笑一声。
“你要真觉得麻烦,现在就收拾东西,我送你出国!干脆带着孩子在国外定居,他手再长也管不着你!”
温以馥怔了怔,眨眨眼,看向金卉如,语气瞬间低下来。
“...出国,倒也没必要吧?”
金卉如:“......”
“看你妈干什么?还指望她帮你说话?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人!”温时信没好气地训她。
温以馥撇撇嘴,眼睫低敛,掰了片橘子放嘴里,不吭声了。
温时信看着她,无可奈何地长叹口气,想到什么,又板起脸问道。
“你跟我说实话,这五年,他手干不干净?你有没有被掺和进什么事儿里?比如有没有什么巨额转账,资金流动变现一类...”
“爸你想什么呢?他上面两个舅舅跟外公盯着,他哪儿敢行不正坐不端?”
温以馥哭笑不得:“再说,一个正处级,每个月工资流水都有数,上面动不动就会查他们。他还要往上升,哪可能手脚不干净,岂不是自毁前程?”
温时信:“那他哪儿来的钱买那么多高档东西?学区房,说送就送?”
“那是...”
温以馥绞尽脑汁儿,才想出合理解释:“总归是有家底儿的嘛~,我怎么知道,我又没问过。”
“你!你糊涂呀你!他这花销明显就不对账!”
温时信唉声叹气指着她,“没准儿被人家套进去了,还帮人数钱呢!女孩子果然不能随便谈恋爱,谈恋爱降智啊!简直误终身!唉!”
温以馥既无语又委屈——爸你怎么骂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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