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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全文+番外

金三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温以馥祁宙言出自古代言情《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作者“金三升”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主角:温以馥祁宙言   更新:2025-04-30 0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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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馥祁宙言的现代都市小说《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全文+番外》,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温以馥祁宙言出自古代言情《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作者“金三升”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全文+番外》精彩片段


鉴于隔壁还有邻居,母女俩先让他进来。

然而温以馥换鞋的机会都不给他,自己打开鞋柜拿了外出的鞋子套上。

她没看祁宙言,转头跟金卉如说话:

“妈,我送他出去。”

金卉如还没说话,她已经冷冷看了眼祁宙言,摁下门把手。

“你跟我出来,有话下楼说。”

祁宙言看了看皱着眉神色严肃的金卉如,明显也是不欢迎他,于是抿唇跟上温以馥。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门一关上,温以馥忍无可忍地瞪向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上次我的话还没说清楚吗?我不想再见你!”

祁宙言眼帘下压,眉眼间掩不住疲惫和无奈,因为太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他整个人瘦了许多,面颊微微凹陷脸色也暗黄。

此时面对温以馥的冷眼相待和巨人于千里,他只觉心累无力,启唇时音质沙哑低暗。

“我知道错了,小咪。”

“你到底为什么这样!这一个多月的无视还不够?你想让我怎么做才能放手!祁宙言,你的自尊心呢?你一定要这样逼我是不是!”

逼她?

祁宙言眼神微慌,“没有逼你,我只是不想分手,小咪,我只想要你跟孩子...”

“闭嘴!”

眼看电梯门打开,温以馥蹙着眉低叱打断他的话,当先朝外走去。

祁宙言连忙提脚跟上。

外面六月盛阳,晒的人眼睛睁不开。

温以馥携着一肚子火朝小区外走,身边这男人还亦步亦趋,低声柔语卖弄关心。

“小心,走慢点儿。”

温以馥心情浮躁,一抬眼便看到迎面开进来的黑色大G,方正高大的漆黑车身镀了层日光,刺眼的厉害。

这车在小区里不多见,能开进小区停车位,还朝她们这栋楼开来的,迄今为止只有池凛。

大G徐徐减速,车窗降下来的那一刻,温以馥的烦躁情绪达到顶峰,脸色已经难看到紧绷。

“以馥,要出去?”

池凛温润含笑歪头打招呼,神态语气自然从容,就像是对着一个熟人。

只是他看了眼冷着脸径直走过去的温以馥,视线又掠过跟在她身边的男人。

祁宙言幽暗眼眸从他脸上带过,也径直从车窗前掠过。

两个人都没理他。

池凛挑眉,心忖,在生气啊...

他顿了一瞬,勾唇摇了下头,慢吞吞踩下油门儿。

*

走出小区,温以馥左右看了看,径直朝停在路边树荫下的黑色宾利走去。

祁宙言快走几步,替她打开车门。

两人先后坐上车,车门一关上,温以馥彻底不再压抑。

她扭过脸冷盯祁宙言,“我的孩子给不了你,你一直心存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是想逼我永远离开,一辈子都不再见吗?”

祁宙言还在为刚知道池凛也住在这个小区而烦心,闻言思绪一滞,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她。

温以馥眼神太过疏冷,令人毫不怀疑她真的敢永远离开,还是不辞而别那种。

“你不准!”

祁宙言眉心紧皱,手上下意识就要握住她胳膊,却在伸到一半时在半空悬住,克制着握拳,收回。

缓了一瞬,他眸中厉色悄然敛起,音质沙哑低声下气做保证。

“我保证,你不许,我再也不碰你一片衣角,好不好?”

温以馥冷眼扫过他收回去的手,脸色漠然没有说话。

祁宙言眼里红血丝密布,衬的黑瞳如墨,深深看着她艰涩恳求。

“我不能没有你,小咪,哪怕只是让我看看你,想当面跟你说一声,我再过几天就要回京...”

他太久没休息好,一闲下来,时刻都在想她,夜里根本睡不着觉。

五年相伴,温以馥就像是一种刻入骨髓的瘾。

戒断太难捱,他成心不想戒,再见不到她,他会疯。

“我知道你不在乎,反正我在哪儿,对你来说,都一样。”

身体的疲惫和心底的无力感双重折磨着人,祁宙言苦笑,身形虚软靠在椅背上,偏头深情凝视她。

“以前我总以为,一心待你,满足你需要的一切,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我以为跟你说清楚,你就不会再闹脾气,会回来我身边。”

“...这一个多月,我才明白。”

“连我的孩子都没办法将你留在我身边,你不是在闹脾气,是真觉得离开我,更快乐。”

他先前一直一厢情愿的认为,温以馥爱他,他们彼此相爱,又有了孩子,先前的别扭已经在无声中化解。

可这一个多月的煎熬,令祁宙言清楚认识到,没那么简单。

真正离不开一个人,是像他这样总是想她,想到睡不着觉,温以馥明显不是的。

她或许对他还有点感情,但那点感情,不足以让她心疼他而委屈自己。

祁宙言眼睑猩红,喉结艰涩滚动,哑声低语:

“我答应你,再也不随便碰你,再来看你也一定先征得你同意,我保证。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留在能看得见你的地方,别不理我,好不好?”

温以馥安静听他说完这番话,自然也感受到了语气里的沉重和认真。

祁宙言这人,会说甜言蜜语,但仅限于两人亲热的时候。

像这样情绪外泄地感情剖白,五年来,第一次。

温以馥睫羽微颤,眼底冰霜隐隐消融。

半晌,她语声轻淡开口: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犯错,我们就再也不可能见面。”

“好!”

男人一秒都没迟疑,像是怕她反悔,张口又问:

“...那我这次,住两天,你要是出门,或是需要司机,找我,好不好?”

温以馥没说话,径自推门下车。

祁宙言眸色一暗,迅速跟下车,温声追问道:

“我送你到楼下,看着你上去,行不行?”

温以馥脚步顿了下,微偏脸用余光瞥他一眼,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便自顾朝小区里走去。

祁宙言静静立在车边,看着她背影渐行渐远,迟疑两秒,还是远远跟上去。

他跟在几米远的距离,刚好能目送她,又不上前打扰。

直到亲眼看着她走进电梯,又等了一会儿,才黯然敛目,神色萧条地转身离开。

*

温以馥回到家,金卉如立马从餐厅走出来。

见她一个人换鞋,金老师面露迟疑,问道:

“走了?”

“嗯。”

“诶哟。”金卉如叹了口气,蹙眉说,“他怎么又来了?”

温以馥神情淡淡走进来,摇摇头:“谁知道他,不管他了,先吃饭吧妈妈,下午还有课呢。”

金卉如没再说什么,进厨房去准备煮饺子。

自从认识到自己再闲下去就要胖死,温以馥马不停蹄给自己安排了几个培训班,让自己忙起来。

每周三节孕妇瑜伽课,两节插花课,两节烹饪课。

同时还顺便给自己找了个在线外教的工作,在线上给小朋友们补习英语。

温以馥大学主修经济管理,英语考级是基础,补习小学生课业完全没问题。

她现在有的是事情打发时间,作为一个准妈妈,以后还要抚养两个小豆丁,哪有功夫琢磨什么儿女情长?

温时信不在家。

吃过饭,母女俩早把祁宙言抛在了脑后,收拾好便出门准备去上课。



“你要不要脸!”

在一起五年,温以馥已经很少害羞。

看她脸红耳赤瞪人的样子,祁宙言心情愉悦不少,嘴角勾起,将人搂紧,在她雪白颈子上轻啄一口。

“真想你,小咪。”

他熟知她每一处敏感点。

只是浅啄一下,抬头含住莹润耳珠轻吮一口,温以馥就哆嗦起来。

她手扬起来,没等扇到他脸上,就被一只大手精准无误的攥住,折到身后,被另一只搂在腰后的手牢牢锁住。

温以馥挣了两下,挣不开,气急翻脸:

“你还是不是人?我是孕妇!”

祁宙言直接站起身,将她抵到书桌上压住双手,眸色幽暗盯着她,喉结滚动,低头亲下来。

唇齿追逐,温以馥躲不开他,最终被结结实实封口,压倒在书桌上。

双手被他一只手禁锢压在头顶,颀长身躯挤开她腿,宽肩倾覆。

温以馥彻底没了力气抵抗,死死咬着唇,崩溃到眼眶通红,挤出生理性泪水。

“别哭,不碰你,嗯?”

他哑着嗓子贴在她耳鬓厮磨,说这句话时,甚至已经在解皮带。

“你混蛋!”

温以馥眼底水光都黯淡下来,甚至心里暗暗发誓,今天之后再也不见他。

祁宙言眼瞳深暗,唇线抿直。

裙摆被掀至腰腹上。

他肌肤发烫,烫的温以馥腿抖了下。

耳畔沉厚呼吸紧促,吻也烫人。

温以馥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呼吸声淹没,针织衫剥落肩头,书桌又硬又凉,肩背和胳膊被凉意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上半身躺在书桌上,一双腿无法触底,逐渐血液不流通,臀腿变得凉麻。

男人手摸了摸腿,似乎察觉,于是用衬衣搭在她腿上,将人纵着托抱起来。

“乖...”

温以馥挂在他怀里,被他抱出书房,转进卧室,已经失去挣扎的念头,像个任人摆布的布偶。

他这个人,往常禁欲又克制,但一旦起兴致,很难轻易纾解。

手动挡,祁大局长活了二十多年,没太开过。

他开的磕磕巴巴,不太熟练。

倒是温以馥,跟一具死尸一样躺在他身下,任他厮磨诱哄,半点反馈都不给。

欲火跟郁气在身体里纠缠,祁宙言头皮紧绷,情绪冲破最后一道防线,咬着她耳廓低吼命令。

“亲我!”

温以馥咬唇不理,干脆闭上眼。

祁宙言磨了磨牙,几乎觉得自己要废,一咬牙狠狠噙住她唇,舌头带了股狠意,差点要戳进温以馥喉咙里。

温润难受‘低唔’,眉心皱紧,用力抓挠他也无济于事。

最后被逼无奈,示弱般发出细弱嘤唧声,如小猫奶叫。

纤细素手,贴上他结实胸膛,指腹寻到唯一一片柔软,搓了下。

男人果然受用,鼻腔里发出压抑闷哼。

重振旗鼓。

他似乎笑出气音儿,离开她唇,喃声又命令一遍。

“亲我。”

温以馥阖眼,抬头吻上去。

*

祁宙言太慢,还无比贪婪。

温以馥应付累了,昨晚原本就没睡好,熬的直打哈欠,干脆破罐子破摔不再管他,直接闭上眼睡自己的。

等再醒来,屋里窗帘闭合,光线昏暗,只剩她自己。

缓了缓神,看到包跟手机都放在床头,于是伸长胳膊摸过手机。

屏幕一亮,先看到两条未读消息,来自金老师。

以馥,你回家吗?

下一条跟上一条隔了两个小时。

什么时候回家?

温以馥猛地坐起身,总算想起来,老两口今天也在医院抓药!

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半!

“坏了坏了...”

她慌慌张张爬下床,将凌乱的衣服扯好,正光着脚绕圈儿找鞋子,就听房门被人推开。

走廊灯的光束照进来。

温以馥回头看去,祁宙言立在门框下,脸逆着光看不清神情。

“我鞋呢?!”

她匆匆扒拉着头发,一边拎起包,光脚快步朝外走。

“没铺地毯!”

祁宙言皱眉训了句,迈上前一步,将她懒腰提抱起来,又走回床边放下。

“等着。”撂下话,他转身出去找鞋。

温以馥只好耐着性子坐在床边等,一边给金老师回复了一则消息。

不一会儿,祁宙言拎了双拖鞋进屋,顺手打开灯,迈着不急不慢地步调朝她走过来。

“慌慌张张干什么?饭菜都定好了,先吃饭。”

他将鞋放到她脚边。

温以馥踩好鞋子,站起身瞥他一眼。

“四点半吃的什么饭?没事吧你?”

她急着回家,拎起包就往外走,祁宙言跟在她身后。

“急慌慌地,家里出什么事?”

“没事。”

“没事为什么不能留下吃顿饭?”

“爸妈会担心。”

“担心?”

祁宙言淡淡勾唇,看她忙活换鞋,想了想,也伸手拿出自己的鞋丢在地上。

温以馥看他一眼。

“送你。”

他穿好鞋,转了下腕表,拿起玄关柜上的车钥匙,一手压下门把手。

“走。”

*

两人下楼,刚走出电梯,迎面进来的人脚步就是一顿。

“温小姐?”

温以馥都已经走出去了,听见声音下意识回头,就见两个男人互相打量。

陈隶单手插兜立在电梯口,也没上去,任由电梯门关上。

他笑着收回视线,看向温以馥:

“这么巧,你们...住这儿?”

祁宙言也看向温以馥,很感兴趣怎么都到哪儿都有男人认识她。

温以馥眉心微蹙,看着陈隶,疏淡而不失礼貌的点了下头。

“陈先生,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好。”陈隶微笑点点头,又朝祁宙言伸出手,“陈隶,池凛的合伙人,先生怎么称呼?”

祁宙言眼帘下垂,扫了眼他伸过来的手,半点要握的意思都没有,只淡淡扯了下唇。

“池凛?”

陈隶笑意不减,挑了下眉。

祁宙言扯唇,视线落回温以馥脸上,“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以馥,是你朋友?”

陈隶笑脸僵住,干巴巴放下了手。

温以馥暗暗瞪了眼祁宙言,知道他故意给人闹难堪,也懒得陪他演,只催促道。

“走吧,路上我告诉你。”

看她先走一步,祁宙言眉峰挑了下,淡淡一笑朝陈隶点头示意,就迈着长腿跟上去。

他走出电梯厅,似是忽然想起来,扬着不清不淡的声调唔了声。

“哦~,好像有点印象了,是不是我们婚宴那天,进来敬酒的那个?以馥?”

悠悠淡淡的语调渐行渐远。

陈隶,“.......”

好家伙,婚宴?敬酒?

这么劲爆吗?

他按下电梯,一边掩不住熊熊八卦之心,掏出手机给池凛发了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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