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女频言情 > 异能觉醒,我不想宅斗很正常吧姜去寒贵喜后续+全文

异能觉醒,我不想宅斗很正常吧姜去寒贵喜后续+全文

姜去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也挖不动,好奇怪,锄头竟然挖不动土?”“我也是!”在一片震惊的抱怨声中,有人兴奋的喊。“我挖动了!不过这也太难挖了。”“以前在家干农活,我也跟着家里秋收挖土豆,怎么这个土豆这么难挖,就好像地里有个东西拽着土豆不让我挖一样。”“你们这么难吗?我还好,我已经挖出两窝了。”有人这话一出,大家顿时羡慕嫉妒的朝他看去。结果一转头——“好家伙!”一片惊呼。无他。他们前面,陆晚初蹲在地上埋头挥着锄头,已经挖了至少十几窝了。“不愧是咱们这一届最优秀的,好厉害啊!”“是啊,听说她今日任务训练就完成的非常好,已经能召唤出极小的旋风了。”“好厉害!也难怪她会和姜去寒争,她确实有这个资本。”顾铮虽然自己没有挖出来一点土豆,但听着大家夸陆晚初,还是与有荣...

主角:姜去寒贵喜   更新:2025-04-29 13:3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去寒贵喜的女频言情小说《异能觉醒,我不想宅斗很正常吧姜去寒贵喜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姜去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也挖不动,好奇怪,锄头竟然挖不动土?”“我也是!”在一片震惊的抱怨声中,有人兴奋的喊。“我挖动了!不过这也太难挖了。”“以前在家干农活,我也跟着家里秋收挖土豆,怎么这个土豆这么难挖,就好像地里有个东西拽着土豆不让我挖一样。”“你们这么难吗?我还好,我已经挖出两窝了。”有人这话一出,大家顿时羡慕嫉妒的朝他看去。结果一转头——“好家伙!”一片惊呼。无他。他们前面,陆晚初蹲在地上埋头挥着锄头,已经挖了至少十几窝了。“不愧是咱们这一届最优秀的,好厉害啊!”“是啊,听说她今日任务训练就完成的非常好,已经能召唤出极小的旋风了。”“好厉害!也难怪她会和姜去寒争,她确实有这个资本。”顾铮虽然自己没有挖出来一点土豆,但听着大家夸陆晚初,还是与有荣...

《异能觉醒,我不想宅斗很正常吧姜去寒贵喜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也挖不动,好奇怪,锄头竟然挖不动土?”

“我也是!”

在一片震惊的抱怨声中,有人兴奋的喊。

“我挖动了!不过这也太难挖了。”

“以前在家干农活,我也跟着家里秋收挖土豆,怎么这个土豆这么难挖,就好像地里有个东西拽着土豆不让我挖一样。”

“你们这么难吗?我还好,我已经挖出两窝了。”

有人这话一出,大家顿时羡慕嫉妒的朝他看去。

结果一转头——

“好家伙!”

一片惊呼。

无他。

他们前面,陆晚初蹲在地上埋头挥着锄头,已经挖了至少十几窝了。

“不愧是咱们这一届最优秀的,好厉害啊!”

“是啊,听说她今日任务训练就完成的非常好,已经能召唤出极小的旋风了。”

“好厉害!也难怪她会和姜去寒争,她确实有这个资本。”

顾铮虽然自己没有挖出来一点土豆,但听着大家夸陆晚初,还是与有荣焉。

这可是他的未婚妻呢!

挖不出土豆,顾铮干脆撂下锄头站起身来,得意的道:“当然,晚初天赋异凛,一定能成为像威宁将军那般厉害的人,毕竟她可是威宁将军的亲侄女。

“姜去寒不过是占了功勋后代的光罢了,她拿什么和晚初比。

“嫉妒晚初比她优秀,就各种刁难羞辱,这种人,根本不配在书院,我们就该联名抵制,将她逐出书院。”

膝盖火辣辣的疼,顾铮说的义愤填膺!

这话出口,旁边倒是无人附和。

只是有人疑惑,“嗯?姜去寒呢?”

随着这疑惑,大家目光四处搜寻。

有人忽然一嗓子惊呼,“在最前面,看!远处那个黑点就是姜去寒吧!”

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看。

果然。

在月色下,土豆地的远处,有个隐隐约约的人影。

“我靠!姜去寒挖这么快!”

“这可比陆晚初快多了!不愧是威宁将军的女儿!好厉害!”

顾铮瞬间脸色铁青。

贵喜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顾铮旁边的,啧了一声,“看来,侄女就是侄女,亲生女儿就是亲生女儿,有人啊,明明只是个侄女儿,却恨别人是亲生女儿,怪人家沾了自己亲娘的光。

“真奇怪,亲生女儿不占自己娘亲的光,难道让侄女儿占吗?侄女儿自己没有娘吗?

“顾世子嘴巴这么会说,怎么不挖土豆啊?是不喜欢挖吗?”

顾铮死死攥拳,转头看向贵喜,“你得意什么!姜去寒跑那么远,谁知道她去做什么!也未必就是去挖土豆!”

说及此。

顾铮忽然觉得,自己说的非常有道理!

明明这跟前就有这么多土豆,姜去寒为什么非要顺着一路挖,挖那么远。

这怕不是明知道自己比不过,想要作弊吧!

心思一转,顾铮抬脚就往土豆地里走,“我到要看看她跑那么远是真的挖出了土豆还是想要作弊!晚初的实力大家眼睁睁看着,姜去寒……

“有人仗着长辈是功勋,就偷奸耍滑,还想要个好名声,做梦!”

顾铮大步往姜去寒那边走。

旁边同样挖不起土豆的几个学子,眼见旁边夫子并未阻拦,犹豫一瞬也跟了过去。

贵喜刚要跟上,管仲晖怒斥一声,“老实呆着,休要惹是生非!”

贵喜憋不住,气的愤愤看向管仲晖,“顾铮中伤我家小姐,诋毁我家小姐,夫子怎么一句话不说?别人惹是生非夫子就不管吗?”

管仲晖看了贵喜一眼,目光又落向远处那个身影。

就在贵喜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叹了口气,“旁人说再多,不如自己多掌握真本事。”

贵喜哼了一声。

说得好听,那也得有人教啊!

今日一整天,你都只带着别人,根本没教我家小姐。

远处传来惊呼,惹得贵喜注意力分散。

“我的天,这些都是你挖的吗?”

“好厉害!不过,你怎么要把这些土豆分成左右两边呢?”

“这土豆有什么不同吗?”

一群人围在姜去寒旁边,震惊的看着左右两边已经快被装满的两个麻袋。

他们眼睁睁看着,姜去寒一锄头挥下去,毫不费力的带起一窝土豆,左边一路土豆放左边的麻袋里,跟着,她挪到旁边,去挖右边一路的土豆,挖起来,放到右边的麻袋里。

动作快准狠,不带一点拖泥带水。

根本无需质疑弄虚作假。

姜去寒两麻袋挖的差不多都装满了,也就起身。

有没有不同她也不知道。

只是,左边这一路,是今天她和贵喜白日里挖过,现在夜里又长出来的。

右边这一路,是白天没挖过的。

她想对比着看看。

但顾铮这个蠢东西在,姜去寒懒得多解释,只是笑道:“刚刚听顾世子说,我因为嫉妒陆晚初太过优秀,所以总是羞辱刁难她。

“顾世子一张嘴巴太会说,我比不过,只能用点实力证明一下自己。

“让顾世子失望了,我没有作弊。

“只是单纯的有些本事罢了。

“不像你,单纯的垃圾还爱嚼舌根给人造谣!”

说完,姜去寒一手提一麻袋,转身往回走。

顾铮一脸怒火,他刚刚在田埂说的话,姜去寒怎么就听见了!

明明离得这么远!

旁边跟着过来的几个学子,热切的跟上姜去寒,“沉吗?我们帮你提吧。”

姜去寒客气笑笑,“还好,提得动。”

这几个学子中,有一个是木系的,就是昨日在膳食堂与陆晚初一起吃饭的徐慎,也是木系中,与陆晚初一般,觉醒风系的。

他刚刚挥了锄头下去,却一点无法撅土,此时一脸纠结的看着姜去寒,憋了半天,鼓足勇气。

“那个,姜去寒,就……你知道为什么吗?我们锄头挥下去,挖不动土。”

旁边几个人立刻跟着道:“对啊,好奇怪,到底是什么原因,铁锄头竟然挖不动土。”

姜去寒提着麻袋一愣。

你们也挖不动土?

难道和我挖不动枣树地的土一样吗?

跟着,心头狠狠窃喜。

嘴上道:“啊?竟然挖不动?好奇怪哦,一会儿你们一定要仔仔细细问问夫子!”


“什么?”管仲晖一脸震惊,活以为自己听错了。

小厮舔着嘴唇,又弱弱加了一句,“快打死了。”

管仲晖急怒起身,绕出桌案就往出走。

费折愣怔一瞬赶紧追上他。

姜去寒快把管仲晖那条狗打死了?

怎么可能!

那条狗已经是二阶异能觉醒。

不对!

姜去寒不是被关禁闭了吗?怎么还能打了管仲晖养在跟前的狗?在哪打的?

眼角一抽,费折震惊的看向管仲晖,“你把姜去寒关了禁闭的时候,把狗放了禁闭室?”

管仲晖沉着脸一言不发,只大步往禁闭室走。

费折骂骂咧咧紧随其后,“你还说不是公报私仇?你的狗二阶异能,姜去寒才刚刚觉醒,禁闭室漆黑一片,她什么都看不到,你放狗进去是什么居心……”

费折怒骂的话没说完,戛然而止。

无他。

禁闭室到了,小厮将门打开。

漆黑的禁闭室中,因着大门被推开而泄进去的光,照的里面一片昏暗。

但也足够他一眼就看见,姜去寒正骑在一条狗身上,摁着狗脖子正抡拳往狗脑袋上打。

她的婢女贵喜,蹲在旁边。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十分凶残的正往狗腿上打。

至于狗——

瘫在地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费折:???

费折:!!!

这真是那条二阶异能狗?

不是!

你们到底怎么做到的!

这二阶异能狗和那只一阶异能鸡可完全不同!

首先,这是狗!

其次,二阶!

二阶!!!

这不合理!

费折震惊间,管仲晖咆哮怒吼,“住手!”

抬手朝着姜去寒和贵喜一指,顿时两根藤蔓迅速将她俩缠绕。

再次被紧紧包裹,姜去寒和贵喜失去行动能力,管仲晖大步上前,一把将姜去寒粗暴推开。

蹲身去看瘫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狗,继而转头看向姜去寒,神色阴冷,“你怎么这般恶毒!为什么要将它打成这样!”

姜去寒眼底同样带着火气。

无缘无故被关禁闭,她心头不服。

贵喜差点被打,她心头带怒。

这次虽然也被藤蔓缠绕,但也只是身体不能动,嘴巴倒是可以说话。

维持着被推倒后侧躺在地的姿势,姜去寒冷声回答:“它咬我。”

管仲晖怒斥,“它咬你你就打它吗?”

姜去寒让这话气的一个白眼翻过去,“不然呢?它咬我我不打它难道给它磕头谢恩吗!”

“混账东西!冥顽不灵!不知悔改!”管仲晖将瘫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狗子抱起来,垂眼看了姜去寒一眼,声音冰冷,“禁闭再加三日!”

费折立刻怒道:“你休要滥用职权,快把她俩身上的藤蔓解除了。”

“我木系的事你无资格插手……”管仲晖抱着狗子就往出走。

呜~

不等管仲晖说完,被他抱在怀里的狗子,忽然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下来。

管仲晖只以为是狗子受伤太重,他没抱稳,跌下去了,连忙弯腰去捞,“云星!”

结果捞了个空。

狗子跳下去之后,拖着被打的血痕累累的残破身躯,一瘸一拐又朝姜去寒走过去。

费折以为它要袭击姜去寒,立刻骂着驱赶它,“去去去,还要来咬人吗!”

呜~

狗子虽重伤但灵活的绕过费折,凑到姜去寒跟前,伸着舌头,在姜去寒脸上舔了一下,然后在姜去寒跟前一卧,脑袋蹭蹭姜去寒身上的藤蔓,趴在那里不动了。

费折的骂声一拐弯,惊奇的看着狗子,“咦?它什么意思?”

姜去寒也一愣,有些诧异的看着旁边的狗子。

它要干嘛!

“管夫子将这条狗当儿子养,不过,你儿子似乎瞧不上你,它重新择主了。”

一道散漫的声音忽然传进来。

姜去寒抬眼,就见门口进来个身量极高的男子,光线昏暗,也看不清模样。

郁珩手里捏着一根狗尾草,一边转着狗尾草,一边幸灾乐祸看向管仲晖。

管仲晖一脸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不过,也没等郁珩再开口,他冷哼一声,转身朝狗子走过去,“重新择主?姜去寒么?她不配!”

“夫子不问青红皂白就关我禁闭,我被狗撕咬自保反抗却要遭夫子重罚,这狗方才也逼我……”

姜去寒说话间,郁珩手里捻着的那根狗尾草忽然掉落。

不偏不倚,恰好落在门口一个小厮的肩膀上。

那小厮顿时只觉得肩膀被狠狠砸了一下,捂着肩膀脱口道:“什么东西,好疼。”

他声音一出,姜去寒顿时话音一顿,朝他看去。

贵喜瞪着眼睛就喊:“小姐,他说话声音和狗一样。”

姜去寒立刻反应过来,什么狗会说话,分明是有人在人仗狗势,装神弄狗。

“刚刚这狗袭击我们的时候,是你装神弄鬼,说我姜去寒不配为人是吗?借着狗袭击我,你想让我在恐惧慌乱中认罪?”

费折一愣,后知后觉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气的跺脚,“管仲晖,你怎么这么卑鄙!你放了二阶异能狗进来恐吓袭击她们就算了,竟然还安排人在外面诱导姜去寒认罪?”

说完,费折问姜去寒,“他让你认什么罪?”

姜去寒道:“残害同窗,逞强霸凌,寻衅滋事。”

费折转头怒骂,“管仲晖!这罪名,姜去寒一旦在禁闭室承认了,你知不知道她会立刻被逐出书院!你到底要干什么!”

骤然被揭穿,那小厮惶恐无措的看向管仲晖。

管仲晖没理费折,只沉着脸,再伸手去抱狗子,“云星,走了,回去了。”

狗子紧紧贴着姜去寒,不肯动。

姜去寒目光从费折身上收回,看向管仲晖。

心惊。

若是自己方才认罪了,就会被逐出书院?

关禁闭,难道就是为了将她逐出书院?

可,为什么!

“我得罪过夫子吗?”姜去寒眼底带着怒意,问。

管仲晖只看着狗子,淡漠道:“我秉公办事,并无任何不妥,谈何得罪,你若觉得不公,大可去告御状,反正陛下偏袒你。”

“你阴阳怪气什么!”费折要气死了。

管仲晖伸手去抓狗子,“云星,走了!”

狗子不肯动,管仲晖直接强行去抱。

嗷呜~

狗子一跃而起,在管仲晖手上咬了一口,双目警惕瞪着他,龇牙,透着一股威胁,将姜去寒挡在身后。

猛地被咬,管仲晖倒吸一口冷气,满脸难以置信看着狗子。


“大小姐息怒,今日二夫人给三姑娘买鱼用的银钱,着实不是从府中公账支取的。

“府中每个月的用度,奴才都一笔一笔仔仔细细的记着。

“大小姐若是不信,您看账本便是。”

府中的总管事姓刘,今年五十多岁,姜去寒爹娘还活着的时候,他便已经在府中做管事了。

恭恭敬敬的将账本递上。

姜去寒随便翻了两眼,没再多问府中用度,只是问:“自从我爹娘亡故,府上的那些庄子店铺,都是刘伯打理,收益可好?”

刘管事忙道:“庄子的收成要看天,年岁好,雨水足,便收成好些,只这几年都多干旱,所以庄子大多是在赔钱的。

“至于店铺,京都的两家绸缎铺比较赚钱,余下两家笔墨铺子都是入不敷出。

“总得来说,差不多总收益将将维持将军府的开销。”

贵喜张嘴就要骂放屁,庄子上的果子,每年都各个又大又圆,当她是瞎子吗!

这分明是在撒谎。

只是才要骂,被姜去寒一个眼神制止。

贵喜只能干瞪眼,憋着这口气。

姜去寒随手翻着手里的账本,“行吧,那刘伯去吧。”

姜去寒在厨房大发脾气,刘管事只当来这边要废不少口舌才能将姜去寒糊弄过去,没想到,这样轻松?

心头默默松了口气,他叹息一声,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看向姜去寒。

“大小姐莫怪老奴多嘴,老奴伺候大小姐这么多年,大小姐既是老奴的主子,又是老奴心里的亲人。

“今日大小姐当众发作,抢了三姑娘的鱼,着实是有些伤着亲戚情分了。

“他们可都是将军在这世上仅有的血亲了,也是大小姐仅剩的亲人。

“大小姐就去给二夫人和三姑娘道个歉吧。”

道你娘!!!

贵喜心头怒骂。

姜去寒随意摆摆手,“我知道了,你去吧。”

等到刘管事一走,贵喜气的原地暴走。

“小姐!他分明撒谎!咱们府上的庄子,与安平伯府的庄子挨着,安平伯府的小姐前几天还与您说,这几年庄子收成好。

“还有那店铺,笔墨铺子分明客人络绎不绝的!”

姜去寒起身捏捏贵喜气的要炸的小脸蛋,“别气了,明日就去把那些庄子铺子都卖了。”

贵喜一愣,“啊?”

姜去寒嗤笑,“他骗我,无非就是贪墨其中的银钱,这府里有外祖母,有大舅舅二舅舅,你觉得这银钱能落了他一个人腰包?

“以前我看着亲戚情分,懒得计较这些,反正这么多钱我一个人也花不完。

“如今么……

“我明日就要去异能书院了,以后在家的时间少,当然要在走之前,把这财路全给他们断了。

“想花我的钱,做梦去吧!”

贵喜撅着小嘴巴,“那这些年,也让他们贪了不少!”

哼!

又眨巴眨巴眼睛,“不过,小姐既是知道他弄虚作假,何必刚刚叫他来。”

“不叫他来,如何让那些人知道,我被糊弄住了呢?我可不想在明日去异能书院之前,出任何岔子,行了,不说这些,我们先去看那三条鱼!”

提到那三条比半人高的鱼,贵喜立刻又兴致勃勃。

虽然如今大夏朝掌控异能不是罕见之事,可绝大多数异能者,都进了异能书院,然后通过异能书院的系统学习之后,被分派去各方。

异能者和非异能者,甚少有机会接触,就算是接触,按照异能书院的规矩,也不能对外提及过多的异能之事。

姜去寒在此之前,并未接触过多少与异能有关的事物。

今儿还是头一次知道,鱼也能有异能。

惊奇的看着铜盆里的三尾大鱼。

“不愧是异能鱼,真大!”贵喜蹲在地上,刚准备伸手去摸摸那一尾大鱼,那鱼猛地一甩尾巴。

哗啦~

顿时掀起的水花朝着贵喜脸上就砸了过去。

贵喜躲避不及,扑通,朝后跌个屁墩儿。

疼的一嗓子叫,抹掉脸上的水,一骨碌爬起来,抓了旁边的匕首就朝那鱼刺。

“让你袭击我,今儿你贵喜姑奶奶非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

她们要试试姜去寒的异能能不能让受伤的小动物复原。

所以贵喜原本只打算在这鱼身上划一刀子的。

结果,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异能鱼具有一定的机警性,就在贵喜一刀子戳过去的时候,那鱼猛地从通盆里越出,足足腾空一人高。

巨大的鱼尾巴带着水珠子,疯狂的摆动着要去抽贵喜的脸。

姜去寒连忙上前帮忙,要抓住那鱼。

然而——

晚了一步。

贵喜手比脑子快,在鱼朝她抽过来的时候,她手里的刀狠狠就劈了出去,“一条鱼还敢欺负我?”

咔嚓!

巨大一个鱼头就被她一刀砍断了。

吧嗒~

鱼头落地,贵喜一愣。

啪!

还在疯狂摆动的鱼尾巴,在死后给自己报仇,朝着贵喜胳膊狠狠抽了一下。

抽完,鱼的身体也砰的砸在地上。

落地之后,还在疯狂的扭动着。

贵喜目瞪口呆,都顾不上胳膊被抽的生疼,“小姐,这也太离谱了,它脑袋都没了,还对奴婢虽死必诛!”

姜去寒也震惊的不行,不过,很快目光落在那鱼脑袋被贵喜砍断的截面上,“这是什么?”

姜去寒蹲下看,贵喜将那还在扭动的鱼身踢得远点,凑在姜去寒旁边蹲下,一脸稀奇,“黄色中带一点透明,有点像谁的鼻涕给冻住了。”

姜去寒:……

姜去寒不语,只一味劈手抢过贵喜手里的匕首。

摁着鱼头,将那块东西给挖出来。

贵喜好奇的摸摸,“是硬的!鼻涕冻不成这样!”

姜去寒哭笑不得,将挖出来的东西捡起来看,“放在手里,感觉手心凉凉的。”

“奴婢试试!”贵喜立刻兴奋的从姜去寒手里将那坨东西放在自己手里,然后,小眼角一抽,“没感觉啊?”

继而小眼神又一亮,“难道是只有异能觉醒的人,才能感觉到不同?小姐你快再感受一下,万一能灵魂出窍呢,就能用云轻霜了!”

东西再次落在姜去寒手心。


“什么声音?谁在尿尿?”

贵喜下意识睁大眼睛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可惜依旧什么都看不见。

姜去寒:……

谁尿尿会滴答滴答啊!

滴答~

滴答~

姜去寒转头,看见右前方,距离她不过三步远的地方,地上有一滩水。

滴答的声音,是有水滴从上面滴落在这滩水上。

顺着往上看——

姜去寒抓着贵喜手腕的手指,猛地收紧,呼吸都跟着一紧。

隐约像是一条狗!

很大。

站在房梁上。

她看过去的时候,那狗正张着嘴,舌头伸出来,滴滴答答的水滴声,便是这狗的口水滴答下去的。

一双眼睛泛着幽幽亮光,朝她们这边看来。

在姜去寒与这狗对视上的那一瞬,那狗一声狂吠,龇牙冲着她们这边就猛扑过来。

贵喜猛地手腕被紧紧抓住,正要问一句小姐怎么了,忽的听到狗叫,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小姐是狗!”

不及话音落下,姜去寒眼疾手快,一把将贵喜推开,自己原地打了个滚儿,想要躲避开,可把贵喜推开的瞬间,狗朝着她身上已经压下。

“残害同窗,你可知罪?”

在狗压下的同时,一道浑厚的男音传来,是冰冷的质问。

贵喜被推得跌倒在地,震惊的直接跳起来,“狗会说话?这是什么狗东西!”

那狗扑倒姜去寒,扬起爪子,裹着凌厉的掌风,便朝姜去寒脑袋一爪子拍下来,“陆晚初是你娘亲的亲侄女,你不顾手足之情,当众羞辱她,简直歹毒混账不配为人!”

“去你娘的!”贵喜气的,脑袋一空白,冲着声音来源就扑了过去。

姜去寒抬手攥住它拍下来的爪子,仰面倒地,抬腿,奋力用膝盖狠狠朝着狗子的肚子一顶,顺势腿伸展,一脚踹出去。

踹出去之后,想要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可这狗竟然躲开了它这一脚,只是朝一侧偏了一下身体。

砰!

就在它偏的这一瞬,贵喜一头就撞过来。

脑袋不知道多硬,力气不知道多大,反正是撞得那狗没站住,直接倒在旁边地上。

贵喜顺着撞倒的这股劲儿,整个人往前一扑,直接胳膊肘压在狗身上,反正也看不见,抡起拳头就乱打,“放你娘的臭狗屁!你才歹毒混账,不配为狗!一辈子只能吃带蛆屎的混账!”

嗷~

那狗挨了贵喜一拳,龇牙狂吠一声,一跃而起。

直接将贵喜掀翻在地。

“姜去寒,你借着你娘亲的功勋,嚣张跋扈,寻衅滋事,毫无包容宽容之心,一味逞强霸凌,你可知罪!”那狗站稳之后,前爪在地上刨了一下,冲着姜去寒再次扑去,“没有你娘亲的功劳,你算什么东西!”

贵喜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气的呼哧呼哧,“你又算什么东西!”

凭着声音,摸索着,爬起来就要再打。

姜去寒盯着猛扑过来的大狗,脑子里想着刚刚那位夫子忽然将她和贵喜用藤蔓缠绕住的样子。

木系异能的本领,是用草木作为武器?

胖夫子说过,异能的觉醒,靠的是从心……

从心!

在大狗扑来的刹那,姜去寒全神贯注盯着它,满脑子强烈的意念:缠绕!藤蔓缠绕!缠绕!

砰!

无事发生。

她被狗子猛地扑倒在地。

后背重重撞在地上,狗子前爪,一只直接摁在她脖颈上,另外一只,扬起来就要劈头盖脸扇下来,“不过是一个仗着母亲功勋的废物,却心思歹毒,毫无容人之量,你可知罪!”

姜去寒:……

我容你大爷!

你才是废物!

不能靠异能,那还是上蛮力吧!

在狗子前爪扇下来的瞬间,姜去寒抬手……

呼!

她原本是想要如同方才一般,直接攥住这狗爪子的。

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手一抬起,掌心一阵风猛烈的吹了出去。

那狗直接被吹翻在地。

贵喜虽然看不见,但也感受到风的力量,惊呼一声,“小姐!”

姜去寒自己都吓一跳,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

抬手又朝着狗子挥了一下。

但这次,无事发生。

刚刚明明都吹出风了。

是挥手方式不对?

顾不上多想,趁着狗子被吹翻在地还没起身,姜去寒赶紧起身朝狗子身上压下去,骑了狗子身上,抡拳就打。

贵喜顺着声音摸过来,跟着一起打。

……

“管仲晖,你这是干什么!公报私仇吗?”矮胖夫子气急败坏,一把推开管仲晖办公的斋舍门,“把姜去寒放出来!”

管仲晖正坐在桌案后拿着一本书看。

屋门忽然被推开,他四十多岁的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寒意,只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来人,便又垂眼看书,淡漠道:“费折,你少多管闲事,我木系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放屁!”矮胖夫子名叫费折,几步上前,啪的在管仲晖身前的桌上一拍,两手撑着桌面,气势汹汹瞪着他,“姜去寒做错了什么?你要把人关禁闭?京兆尹来抓人,那是按照办案条例来抓的,又不是姜去寒惹是生非招来的。

“若说有错,那也是陆晚初挑衅人家在前,错的也不是姜去寒。

“你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当年你受伤,与威宁将军无半点关系,你凭白怨恨威宁将军这么久就算了,现在还报复人家女儿?”

“够了!”管仲晖手中的书,砰的摔在桌上。

公报私仇?

他怎么会公报私仇!

他怎么会对阿宁公报私仇!

忍着心口一片麻疼,管仲晖抬眼,目光凌厉的看着费折。

“不必你来教我做事,我关姜去寒,自然是按章办事,她招惹是非,就该被关禁闭,我如何教导我的学生,是我木系的事,你若觉得她委屈,就让她滚好了。”

费折一张胖乎乎的脸,气的皮肉直颤,“你!好好好!我倒要听听,你教导什么!是她那一家亲戚霸占她的钱财,抢夺她的婚事,她才是委屈的那个,你要教导她什么?教给她忍气吞声吗?”

管仲晖脸色阴沉,“自然是教导她,不该仗势欺人风头出尽。”

正说话,一个小厮急匆匆跑来,站在门口回禀,“管夫子!”

不及那小厮说完,费折嗖的转头,急切问道:“可是姜去寒出事了?”

那小厮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摇头。

管仲晖冷笑一声,“她可知错了?”

小厮又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姜去寒把您养在跟前多年的二阶异能狗给打了。”


他俩不要,但姜去寒还是要给的。

没有他俩帮忙,今日单单自己与贵喜,怕是很难打死这兔子。

“那就这般说定了,我给你俩土系和金系晶核。”说着话,将这风系晶核收起来,姜去寒看向兔子,“昨日的异能鸡身体里有黑色块状物,咱们把这兔子弄上来看看有没有,然后吃了?”

虽然刚刚大战一场,几个人全都一身狼狈,还有些气喘吁吁。

可提到吃……

苏小月肚子登时咕噜一声响。

何寻口水一吞,立刻道:“看我的!”

朝着被埋的兔子就施展异能。

旁的不好说,但是隆土,他现在非常熟练。

直接将异能兔脚下的土隆起隆起隆起……

异能兔就被隆起的土给顶了出来。

为了防止这兔子死而复生的攻击人,姜去寒一瞬不瞬盯着它,在它从坑里出来,倒在地上的时候,先用鞭子抽了一鞭子过去。

好在兔子没有死而复生。

贵喜提着斧子,先把四条腿儿砍了下来。

然后开肠破肚。

“小姐,它干净的,没有黑东西。”

姜去寒大为不解。

没有黑东西,为什么现场这么多人,它还只盯着自己攻击?

我是什么看起来很好欺负的吗!

但这个不解,也无人能为她解答。

只能一摆手,“吃了它!”

“好嘞!”贵喜欢快的应了一声,极为麻溜的开始收拾兔子。

这兔子刚刚被他们打的,皮毛已经破烂不堪,没办法要了。

不然还能用这皮毛做扶手套。

何寻兴致勃勃围着兔子,“一会儿怎么吃?麻辣?炖汤?兔子炖汤应该不好吃,烤了?”

苏小月嘴巴不语,肚子一味咕噜咕噜~

何寻朝她疑惑看去,“你怎么饿成这样,没吃早饭?”

苏小月怪不好意思的说:“昨日晚饭也没吃。”

何寻一愣。

姜去寒也朝苏小月疑惑看去,“怎么不吃?不是拿走一只异能鸡?”

苏小月有些尴尬,“杂货铺的火石卖的太贵了。”

贵喜一边收拾兔子,一边咬牙赞同,“太贵了!不是人!”

“那鸡呢?该不会就放了一夜?你饿了一晚上?”何寻一拍大腿,“那你去找我啊,我有火石,早知道你饿着,你去我那边吃啊。”

苏小月感激的笑笑,指了不远处,“鸡我今日一早出门,带来了。”

果然。

不远处躺着一只异能鸡的尸体。

何寻立刻笑问:“你介不介意咱们一起吃?把你的鸡咱们煮了汤,然后兔子烤着吃。”

“煮汤哪有锅啊!”贵喜收拾着兔子,头也不抬的怼何寻。

何寻一拍胸脯,“我有啊,我回去取,你们先烤兔子,反正今天要在这里挖一天土豆呢,我顺便带点作料来,这兔子咱们还能做麻辣兔头,我还有馒头,也带来些。”

说完,迫不及待兴冲冲就往回跑。

巨大两口锅,挂着前胸后背扛来了。

“累死我了!”

咣当将锅往地上一放,何寻累的直接瘫平在地上哼唧。

何寻取锅的时候,姜去寒和苏小月在林子里弄了许多木头出来,劈了柴,还又提了两桶水。

巨大的异能鸡已经被收拾好,贵喜用斧子剁成小块,拿水简单冲洗了便丢入锅中,兴奋的小嘴巴停不下来。

“终于可以吃煮的东西了,每天吃烤的,我的嘴巴都要长疮了,好开心好开心,喝鸡汤喝鸡汤,再放点野生的菌子,呜呜呜~香死啦香死啦!这才是我该过得日子!”

苏小月把另外一口锅支起来,“兔子要爆炒吗?我可以,以前在家的时候,我煮饭,隔壁的大娘伯伯都说好吃,要不是异能觉醒,他们都劝我开个小食档的。”

姜去寒没意见。

反正她不会做饭。

“那你们弄着,我去林子里看看有什么野果子弄回来些,再弄点大的叶子,到时候兔子肉炒出来放叶子上。”

何寻瘫在地上哼哼,“我将一动不动,直到可以吃饭!太累了,我胳膊腿要断了。”

云星亢奋的在两个锅之间来回蹿,上蹦下跳的。

蚯蚓:……

蚯蚓还在翻土。

姜去寒犹豫了一下,提了贵喜的斧头进林子。

既然何寻搬了锅过来,不如顺便砍几棵树,在这边搭个简易的房子,万一赶上刮风下雨什么的,他们也好躲避一下。

找了几丛野葡萄拉回荒地,又给苏子叶施展异能,让苏子叶变得肥厚而宽大,摘了下来,一并带回去当做盘子用来盛放爆炒兔肉。

甚至可以包着兔肉一起吃,也是极其美味的。

忙乎完这些,姜去寒开始砍树。

没有砍太过粗壮的树,只挑了树干笔直,大腿粗细的。

足足砍了五十多棵,拖回荒地。

正好鸡汤和爆炒兔子也熟了。

虽然没有太多作料,可干辣椒与鲜兔肉在烈火中爆炒,再加上山里挖的山葱,就足够香了。

兔肉被炒得色泽红亮,不知苏小月怎么操作的,甚至兔肉表面还带着一层浓郁的酱汁。

贵喜迫不及待直接用手提了一块,顾不得烫便丢入口中,香的眯眼睛,“好好吃!这个酱汁配上馒头,我能吃完这一锅!”

何寻香的直接蹲在地上吭哧吭哧狂吃,“我们昨天也是炖的鸡肉,但和这个比起来,差远了,苏小月你厨艺真好,以后咱们日日一起吃饭吧!”

被夸奖,苏小月红扑扑的脸上带着腼腆的笑,朝姜去寒看去,“合你口味吗?”

姜去寒晃晃手里馒头,“已经吃第二个馒头了!太好吃了!一会儿吃完,我在枣树那边搭个木屋,咱们在这边开火什么的都方便许多!”

何寻一拍胸脯,“好,这锅就留木屋里!我还有一袋面,明天背过来,咱们可以擀面条吃!鸡汤面!”

四人一狗,正大快朵颐,从林子里出来两个男子。

穿着军中衣裳。

看到他们在荒地,先是愣了一下,旋即,走在前面的男子朝他们问,“你们可是看见一只一人高的兔子?”

四双用木枝做的正伸向火爆兔肉的简易筷子,齐齐一顿。

姜去寒起身朝对方问,“是你们的兔子?”

为首的人扫了他们一眼,“你们是异能书院的学子吧?那兔子是我们将军养的宠物,你们可是见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