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逸风云霁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全文》,由网络作家“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霁的目光闪了闪。作为离京城不远、最负盛名的道观,绝对不应该是这幅冷清的模样。最起码,眼下不过辰时,是寻常道观诵经的时间,而绝非……引路的道姑骤然停住脚步,像是看穿她的想法,略带歉意地笑了笑:“施主有所不知,修行之人讲究随性,本观只有晚课时分才会诵经,其余时间都自行修行。”“原来是这般。”云霁轻笑着回应:“是我孤陋寡闻了。”才怪!修行之人再随性也绝不可能不顾早课、晚课时分诵经!更别说——脚步还未迈进三清殿,她就敏锐地嗅到了一股油腻的肉腥味!玉虚观的道姑素来以清修闻名,是绝不能食荤腥的!这不对劲!她可以肯定:玉虚观定有古怪!“施主,这位就是清宁师太。”就在此时,道姑为她介绍。抬眼看去,一位满脸慈祥的师太出现她们面前。“贫道见过施主。”...
《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全文》精彩片段
云霁的目光闪了闪。
作为离京城不远、最负盛名的道观,绝对不应该是这幅冷清的模样。
最起码,眼下不过辰时,是寻常道观诵经的时间,而绝非……
引路的道姑骤然停住脚步,像是看穿她的想法,略带歉意地笑了笑:“施主有所不知,修行之人讲究随性,本观只有晚课时分才会诵经,其余时间都自行修行。”
“原来是这般。”云霁轻笑着回应:“是我孤陋寡闻了。”
才怪!
修行之人再随性也绝不可能不顾早课、晚课时分诵经!
更别说——
脚步还未迈进三清殿,她就敏锐地嗅到了一股油腻的肉腥味!
玉虚观的道姑素来以清修闻名,是绝不能食荤腥的!
这不对劲!
她可以肯定:玉虚观定有古怪!
“施主,这位就是清宁师太。”就在此时,道姑为她介绍。
抬眼看去,一位满脸慈祥的师太出现她们面前。
“贫道见过施主。”
如果忽略不计她的道服上不伦不类的补丁,只怕云霁还真会以为她是个什么德高望重的师太。
可是,谁家带着补丁的道服料子还能如此崭然一新呢?
不过云霁并未揭穿她,而是拂身还礼:“见过师太。”
“天色尚早,施主不若先去贫道准备的房中休息一二?”清宁师太直接略过同她寒暄的步骤,直接道。
云霁也没多问:“多谢师太。”
就这样,象征性地从三清殿走了一圈后,云霁一行人被道姑七拐八绕地领到了玉虚观后院的一处厢房。
“施主,这就是您的房间。”
不待云霁进入厢房,一直跟着她们的马嬷嬷就迫不及待地开了口:“大小姐,老奴还着急回去跟主子们复命,就不陪您了!”
言毕,马嬷嬷匆匆忙忙地跑了。
一时间,厢房门口竟只剩下云霁和玉竹主仆二人。
云霁眉梢轻扬,面上浮现出几丝玩味的神情。
她倒是有些好奇,这玉虚观里是有什么洪水猛兽吗?竟能让人接二连三地跑了。
对玉竹使了个眼色,她亲自上前推开了厢房的大门。
“嘎吱。”
丝丝清甜的香气连同着厢房内的浮灰,扑面而来。
“大小姐,此地有问题。”玉竹上前,低声道。
“哪来的灰啊!咳咳!”云霁来之前就提前服下了解毒丹,此刻故意嫌弃地掩住口鼻,拔高了音量:“玉竹,还不快把厢房收拾出来!”
“奴婢遵命。”
这边主仆两人一顿收拾忙活的时候,另一边也并不太平。
当然,这个不太平的因素主要是崔豫。
“我说裴小公爷,你见色起意我能理解,可你大老远从京城跑来紫霞山庄,又不亲自去玉虚观见见蛇蝎美人,为的是哪般啊?”
崔豫实在不理解裴溟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要他说,来都来了,就算不去跟蛇蝎美人打个照面,起码也应该偷偷去玉虚观看一眼啊?
可这位主呢?
自打到了紫霞山庄,就跟个山神似的,老神在在地坐如磐石。
终于,裴溟辰微微勾唇,反问他:“你说,我见色起意?”
崔豫身形猛地一颤,连忙找补:“我、我那只是看你对蛇蝎美人格外上心,这才随口一说。”
裴溟辰笑而不语,左颊的梨涡若隐若现。
见他不反驳,崔豫又作死地补上一句:“蛇蝎美人毒是毒了些,但皮相极好,你能看上她,完全对得起你风流的名声。”
“是、吗?”笑意顿敛,裴溟辰目光幽深地盯着他:“你要是很闲的话,不如去花圃松松土?”
管事们面面相觑,全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诸位不承认也行。”云霁潇洒地拍拍手,说得平淡:“那我就将诸位全都赶出威远侯府,再派人报给京兆尹,将诸位全都送去京兆府便是了。”
一听到她说要报官,这几个管事纷纷撕下淡定的面皮,满脸不服气。
尤其是杨管事,更是直接跳了出来。
“我可是侯府的老人,大小姐要是敢把我赶出侯府,会寒了府上所有人的心!”
云霁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谁给他的勇气,让他反倒敢威胁她呢?
见她不语,杨管事底气更足:“想必大小姐也不想看见府上人心散落,各个都不服您的安排吧?”
不服她的安排啊……
云霁端起一旁的茶盏,轻轻润了润唇。
既然他非赶着送死,那她就勉为其难地拿他开刀吧!
“本县主记得杨管事育有一子,已是弱冠之年?”云霁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令郎最喜走街串巷,在骰云斋欠下了五千两银子,眼下更是四处奔逃,连骰云斋都还到处寻令郎的下落呢。”
杨管事身形猛地一颤。
这事他瞒得极好,大小姐怎、怎会知道?
杨管事正想狡辩,就听见云霁不紧不慢地接着道。
“杨管事你说,若本县主派人知会骰云斋,令郎就在我们威远侯府躲着,会如何呢?”
如何呢?
杨管事汗如雨下,“唰”地一下跪倒在她的身前。
“求大小姐饶犬子一次吧!”他态度诚恳,高声哀嚎着。
要真让骰云斋这个臭名远扬的赌坊把他儿子从侯府带走,他的儿子哪会有什么活路啊!
云霁默然不语,只居高临下地瞧着他。
看她不说话,杨管事整个身子都伏在地上,又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咚!咚!咚!”
巨大的磕头声回荡在众人的耳边。
再抬头时,杨管的事额头上已带着丝丝血迹,但他却顾不得那么多了,嘴里一个劲地求饶。
“都是我!是我胡乱报价!可这与犬子无关!大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就饶犬子一命吧!”
云霁微微欠身,目光与他齐平:“想让我饶过他?”
杨管事点头如蒜捣。
“也不是不行。”云霁坐直身子,在杨管事希冀的视线下,缓声道:“就劳烦杨管事给我报个正常的采买吃食的价格吧。”
报正常的价格给她!
这下,杨管事面如死灰。
他可没忘记二夫人给他的交代,要是他做不到……
但另一边又是他宝贝儿子的生死……
杨管事沉默两秒,心底已然有了答案:
保儿子!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儿子就是他的心头肉,只要能保下儿子,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所以他沉吟几秒,立马就说了个价格:“一月采买吃食,最、最少也得花五百两银子。”
云霁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五百两?
这只是他先前报价三千两的六分之一!
不过今日不是追究往事的时候,杀鸡儆猴的目的俨然达成,她着实没必要为难他。
“玉素,取五百两银子给杨管事吧。”
“是。”
玉素边把五张一百两的银票递到杨管事手边,云霁边“和蔼”地叮嘱。
“杨管事,这五百两银子给了你,若你做得不好、或是采买的吃食不好,那可休怪本县主不小心走漏风声,说出犬子的下落哦……”
杨管事拿着银票的双手止不住哆嗦:“大小姐饶命,我、我定会不负您的嘱托,一定办好差事,一定……”
云霁大发慈悲地摆了摆手:“嗯,你可以走了。”
见颇有成效,李氏又紧紧捂着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求大人您能看在大小姐的身份上,多多包涵一二啊……”
梁瑞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公然让他看在乐安县主身份的份上而徇私,这位妇人莫不是疯了?
而且他为官多年,哪里看不出李氏左一言、右一句就是想给乐安县主定罪?
可乐安县主又没成功典当御赐之物,有罪无罪,都是他几句话的事,他哪里犯得着凭借一个妇人的话得罪乐安县主?
偏偏李氏全然不觉他的想法,自顾自地往下说着:“大人,妾身这个叔母只求您对大小姐高抬贵手……”
“够了!”梁瑞忍无可忍地打断她,沉声质问道:“你可知本官为何前来?”
李氏被他唬住,下意识地问:“为、为何?”
“因为乐安县主初获掌家之权,发现你们侯府账上亏空严重,为了筹钱,这才不得不去盛昌典庄典当值钱的物件!其中就包括一件御赐之物!”
“本官收到典庄掌柜报官,这才来贵府询问情况!”
啊?!
李氏彻底傻了眼。
不是,也没人告诉她云霁是拿着府上的御赐之物去典当,还被掌柜报了京兆尹啊?!
典当御赐之物可是重罪啊!
更重要的是,云霁有县主之位,哪怕陛下看在她父亲的面上,最多只是斥责一二、轻轻揭过。
但陛下对她可绝不会如此手软啊!
方才她还信誓旦旦说……说自己负责教养云霁,要是陛下追责起来……
李氏光是想想,后背就生出了一层冷汗。
偏巧云霁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着围观的百姓和梁瑞拂了拂身。
“叔母也都是为了我好。”
泪水缓缓从眼边滑落,为她平添几分楚楚可怜。
只听云霁轻声道来:“我父母双亲不幸早逝,承蒙有叔父、叔母照顾,才有了如今的我。”
“昨日叔母想锻炼我,特将掌家权交到我的手中,不瞒诸位,查账后我发现府上亏空严重,我们威远侯府是实实在在没了银钱,所以……”
云霁垂下眼眸,声音无奈中又透着心酸:“为了不辜负叔母信任,我不得已才想拿着府上值钱的物件去典当,谁承想误拿了那件御赐之物……”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愿一力担着。”云霁再次拂了拂身,语气更加诚恳:“只求诸位莫要误会叔母的一片好心。”
死寂一般的沉默随着她话音落下而铺陈开来。
围观的百姓心中都掀起了滔天巨浪。
瞧瞧,果真是另有隐情!
谁人不知当年的镇北大将军威猛无边,为大兴镇守边疆,立下无数战功?
又有谁不知镇北大将军云仲义舍生忘死,为救陛下不惜闯入叛军之中,最后落得个万箭穿心的下场?
虎父无犬女,他们就知道,乐安县主作为为国尽忠的大将军的女儿,绝不会是李氏口中等不服管教,为非作歹的恶人!
先前是他们误会了乐安县主!
可他们为何会误会乐安县主呢?
想过来这茬的百姓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李氏。
就是这个自称是乐安县主叔母的妇人!
不仅口出妄言,污蔑县主名声,还引导他们误会县主!
一时间,大家看向李氏的眼神里,有不屑、有嘲讽,更有鄙夷。
其中不乏有清醒的人提出质疑。
“威远侯府可是陛下亲赐的一等侯爵府,账上怎么可能没钱?”
“先前都是你这妇人掌家,我看你就是欺负县主少不更事,故意做假账为难县主!”
天底下还没有哪个世家大族提亲,府上的正头大娘子不主动上门的!
可叶逸风却像是没听出他话外之音似的,一脸理直气壮:“母亲另有要事要忙,实在抽不开身。”
“哼!”云仲礼被他的态度气得够呛,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地哼声。
李氏脸色亦难看至极,却又勉强挤出几丝尴尬的笑:“既是提亲,媒人可曾前来?”
想保全芊歌的名声,总得先按照流程来提亲、定亲,洗掉芊歌身上无媒苟合的标签吧?
很可惜的是,叶逸风理所当然地摇摇头:“我和芊歌妹妹情投意合、两心相许,何须媒人来横插一脚?”
临出府前母亲特意跟他交代过:芊歌妹妹已是他的人,必然会嫁给他,家中亏空严重,迎娶芊歌妹妹的流程需一切从简。
思及此,叶逸风又抬眸看向李氏,反问道:“云夫人难道是不希望我上门求亲?”
媒人分明是中三书六聘最不可或缺的人物,怎么到他口中就成了横插一脚的无用之人!
而且是他对芊歌做下那等不知廉耻之事,他却倒打一耙说他们不希望他求亲!
简直倒反天罡!
李氏也被他气得说不出来。
可偏偏还不能就地把他赶出去。
毕竟芊歌怀着他的子嗣,得赶紧定下他与芊歌的婚事。
没办法,李氏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云霁:“霁儿,你说……”
李氏才堪堪说了几个字,就被云霁骤然打断。
“叔母!”
她紧紧咬着下唇,眼含泪花,像是心有不甘似的:“所以……妹妹怀的是叶大公子的子嗣吗?”
瞧着她激动的反应,李氏暗道不好。
糟糕!忘记她这个变数了!
先前她和老爷一力想促成云霁和叶大公子的婚事时,哪里想到芊歌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偏巧为了对付文昌伯爵府的大娘子,她和老爷还不得不将云霁留下充面子,这下可怎么办啊……
“叔父、叔母难道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一行清泪从眼角划过,云霁故作崩溃,指着他们问出憋在心中多时的问题。
“所以妹妹明知叔父、叔母曾想定下叶大公子与我的婚约,却还是同叶大公子有了苟且?”
“苟且”二字被她咬得极重,宛如一道锋利的刀刃,狠狠刺进他们的心口。
云仲礼脸色铁青,出声呵斥:“你住口!此处没有你说话的份!”
想让她住口?
像是被云仲礼唬住,云霁一言不发地擦拭着眼角,当真住了口。
“叶大公子究竟是如何想你与芊歌的婚事?”云仲礼视线一转,又以不容拒绝的姿态要叶逸风拿个态度。
云仲礼双目一瞪,浑身散着冰冷的寒气,让叶逸风立马腿脚发软。
他态度瞬间恭敬不少:“云大人,我与芊歌妹妹之间不需那么多繁文缛节,不如……”
“不如叶大公子就高抬贵手,以侧室之礼迎妹妹入府吧。”云霁在旁幽幽接话道。
这可把李氏吓得够呛,连声惊呼:“霁儿,你在说什么胡话!”
可云霁却直接回怼:“我说的哪里是胡话?”
“叶大公子好歹是文昌伯爵府的大公子,未来的妻室合该是个品行端庄的大家闺秀,远非妹妹所能胜任。”
“何况未婚有孕之人,本该送去浸猪笼,叶大公子肯用侧室之力迎妹妹入府,留妹妹一命已是万幸。”
“再者,妹妹有孕一事已传得满城风雨,妹妹的婚事更该一切从简,早点过府才是。”
马嬷嬷被她的话噎住,一时语塞。
“玉素。”云霁轻轻唤了声。
玉素立马心领神会,站在马嬷嬷跟前,一字一句念道:“依着府上规矩,目中无人、对主子出言不敬之人,该掌嘴二十,以儆效尤!”
听完玉素的话,马嬷嬷面色大变:“老奴是二夫人的贴身嬷嬷,大小姐您无权处置老奴!”
她无权处置吗?
在她晴雪轩的地盘,由谁处置、怎么处置,岂容外人置喙!
云霁拢了拢衣襟,冷声吩咐道:“玉素、玉竹,你们就在此处掌嘴吧。”
“是!”
不等马嬷嬷躲闪,玉竹一把抓住马嬷嬷,玉素扬起巴掌就往马嬷嬷的脸上挥舞。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晴雪轩,引得不少丫鬟婆子侧目。
亲眼瞧见马嬷嬷被掌嘴的丫鬟婆子们脑海里只剩一个想法:得了掌家权的大小姐绝不能惹!
她们算是发现了,大小姐从得到掌家权的那一日起就性情大变,不仅不再忍气吞声,就连二爷和二夫人都连续好几次没在大小姐手上讨到好处。
只怕是这威远侯府的天……要变了啊!
云霁不知底下这些丫鬟婆子们的想法,只是在慢悠悠地收拾妥当赶去漱玉堂的路上,感受到她们前所未有的……尊敬。
隔着老远,丫鬟们见到她就跟见到瘟神似的,恭敬地行礼:“奴婢见过大小姐。”
“嗯。”云霁一脸平静,顶着一双双异常灼热的目光,迈步踏进了漱玉堂。
她到的时候,云芊歌已然回府,立在刘老夫人身侧。
刘老夫人端坐上首,云仲礼与李氏分列其下,再加上一众嬷嬷、丫鬟,竟隐隐竟有种三堂会审的意味。
云霁气定神闲,屈膝行礼。
“见过祖母。”
刘老夫人瞪着眼,并没有准她起身。
她挺直的腰肢仿佛一棵笔直的树苗,让刘老夫人只一眼就满肚子怒火。
刘老夫人出生乡野,向来厌恶云霁她母亲苗氏那一套规矩礼仪。
毕竟那些就像是一道魔咒,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苗氏出身高贵,远不是她这个靠儿子争气才得以来到京城的老妇人所能比拟的。
苗氏好不容易殉情死了,结果却留下个碍眼的丫头。
委实可恶!
“跟你娘一样做作!”
刘老夫人到底是骂出了声。
凤眸中腾起一片阴霾,不等她开口,云霁就径直起身。
说她可以,但说她已经过世的母亲,绝对不行!
“祖母,太后娘娘曾亲口称赞母亲节义无双,堪为天下妇人典范。”
云霁幽幽地提醒声,落到在场每个人耳中,都是那么刺耳。
不用县主身份压他们?就用太后的话堵他们?
长此以往下去,往后整个云家,哪还会有他们的立足之地!
李氏忿忿不平地看向刘老夫人,等她做主。
“我可是你祖母!”刘老夫人将手中的龙头杖狠狠地砸向地面。
“咚!咚!”
巨大的响声回荡在漱玉堂之中。
伴随着最后一道声响的结束,新一轮的指责随之而来。
“霁儿,快跟你祖母赔罪!你是乐安县主,可万不能做这等忤逆祖母的不孝之事啊!”
李氏表面上是痛心疾首地为她着想,实则硬给她扣上了一个不孝之名。
云霁扬头看向上首的刘老夫人,这个本该在她父母双亡后庇护她的祖母。
“敢问祖母,云霁何罪之有?”
她意料之外的发问,让原本准备了无数理由的刘老夫人瞬间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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