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其他类型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 全集》,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奴婢冤枉!那汤是好的,国公爷也喝了,但没事呀。”林妩叫屈。大家一看,国公爷果然好好的。沈月柔也不明白,为什么国公爷好好的。兴许,武将的身体就是这么壮,一勺子的泻药也放不倒?这就是当年一杆枪单挑南疆的国公爷啊。实在强悍。“你还狡辩!”沈月柔再度发难:“所有的菜在上菜之前,都在厨房着人试过的。拿出来的时候无毒,你送上来就有毒了,不是你还能是谁?”她这脏水泼得颇有技巧。国公府慎重,给主子吃的东西,必定让下人先试过,一刻钟后无事,方能呈上来。今日的席面,是由宁夫人一手操办的。若说不是林妩的问题,那是宁夫人自己人的问题?就说是瑶光院小厨房的问题,也不像话。沈月柔毕竟是世子妃,她也是宁国府的脸面。左右林妩是个身份低微的小丫头,只有她最适合背这...
《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 全集》精彩片段
“奴婢冤枉!那汤是好的,国公爷也喝了,但没事呀。”林妩叫屈。
大家一看,国公爷果然好好的。
沈月柔也不明白,为什么国公爷好好的。
兴许,武将的身体就是这么壮,一勺子的泻药也放不倒?
这就是当年一杆枪单挑南疆的国公爷啊。
实在强悍。
“你还狡辩!”沈月柔再度发难:“所有的菜在上菜之前,都在厨房着人试过的。拿出来的时候无毒,你送上来就有毒了,不是你还能是谁?”
她这脏水泼得颇有技巧。
国公府慎重,给主子吃的东西,必定让下人先试过,一刻钟后无事,方能呈上来。
今日的席面,是由宁夫人一手操办的。
若说不是林妩的问题,那是宁夫人自己人的问题?
就说是瑶光院小厨房的问题,也不像话。
沈月柔毕竟是世子妃,她也是宁国府的脸面。
左右林妩是个身份低微的小丫头,只有她最适合背这个锅。
“你这丫头……竟如此歹毒……有这样害主的心?”
宁夫人又跑了两次茅房,整个人汗津津,如同水里捞出来的。
说话已经有气无力了。
她看着林妩,恨不得当场打死。
宁司寒在一旁干着急。
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也并不相信,妩儿会做这样的事情。
“娘,事情还未查明……”
“还查什么?”沈月柔大声说:“来人,拖出去狠狠地打!”
林妩比她更大声:
“奴婢冤枉!奴婢不怕死,但是打死奴婢,只会让真正的下毒之人逍遥法外,请主子三思啊!”
在座各位都久经官场的,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陆续也就有人提议,还是先把人押下,细细查明再说。
可沈月柔深知,此事经不起细查。
必须速战速决,趁乱把林妩给了结了。
她朝海棠使了个眼色。
很快,宁夫人的大丫鬟,把另一个丫鬟带了进来。
“国公爷、夫人,这个丫鬟说,有重要的事情,禀告主子。”
沈月柔假装惊讶:
“环秀?你怎的来这?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莫浑说乱说,冲撞了国公爷和夫人!”
环秀跪在地上,高声道:
“国公爷,夫人,奴婢刚才带五儿过来,瞧见她悄悄往汤里撒了东西!”
“胡说!”宁司寒率先反驳,声色俱厉。
“你若见到,怎不阻止,或者赶紧报与主子?须知道,你眼看主子受累,也是同罪!”
环秀被他吼得浑身颤抖,本来编排好的话,说的磕磕绊绊:
“奴……奴婢也不是看得很真切……只觉得五儿好像……好像往里头放了什么东西……但也说不定……”
沈月柔在一旁找补:
“世子爷,五儿才是毒害主子的刁奴,这丫头可是证人,你凶她作甚?”
宁司寒的面色却更加阴沉:
“一会儿不真切,一会儿好像,一会儿说不定。这丫头嘴里,没一句确凿的话,焉能成为证人?”
昔日的神仙眷侣,此刻竟互呛起来。
在这中间,宁夫人又去拉了一次回来。
她浑身虚脱,已是耐心全无。
“好了!别吵了!”
她虚弱又愤怒地说:
“不论是不是这丫头下的毒,汤都是她端上来的,她逃不脱责任。先拉下去,打个二十大板!”
世子妃说要打,不一定打。
但是国公府主母宁夫人说要打,那定是要打一顿了。
几个婆子上前,正要将林妩拉了下去。
宁司寒焦急地拦:
“娘,这不合适……”
“这有什么不合适?”沈月柔尖锐道:“世子爷,母亲受累,你应当为她出气才是,怎的百般袒护一个丫鬟,实在不孝!”
“妩儿觉得呢?”
这样一来,年轻的小二方知自己方才犯错了。
原以为这女子衣着简单,发髻朴素,身上连个钗环项链也无,想来是这位爷的丫鬟。
没想到,是这位爷的心头肉!
“小的眼拙,请贵客恕罪!”
他连连告罪。
林妩微微一笑:
“奴婢走得也累了,就这家吧。”
两人便在店里看起来。
店小二弄清楚了谁是话事人,对林妩格外殷勤。
“夫人您看,这是现在京中最流行的云织锦,还有上头这花纹,是七八个绣娘费时一年,才绣出来的,一眼贵气。”店小二说。
林妩摸着这些料子,看看绣工,都挺好。
但就是太好了。
“这个太花了,颜色也太艳,有没有淡雅、简单一些的?”林妩道。
宁司寒觉得奇怪:
“这套我看挺好,五儿不喜欢吗?”
林妩抿嘴笑:
“我是去伺候爷,又不是去玩的,穿这么光鲜惹人笑话。”
她想要的是,低调些,不能寒酸,但也不能太出挑。
花团锦簇那些是不合适的,她现在还没那身份,穿这么扎眼,只会惹人诟病。
沈月柔就是一条疯狗,现在肯定巴巴地盯着她呢。
还是别刺激对方为好。
店小二机灵,马上又拿出几套:
“夫人看看这几套,料子也很好,上头还有淡淡的竹叶、兰花等花纹,是极雅致的。京中许多才女佳人爱着呢。”
林妩摇摇头:
“这又太雅了。”
她就是个丫鬟,跟才女佳人挂不上钩,穿得那么风雅,反而是东施效颦了。
店小二不气馁,又拿几套中规中矩的。
林妩还是不满意,人靠衣装,她若穿得普普通通,别人也就不把她当回事。
店小二犯难了。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这位夫人可真挑啊。
还是宁司寒不耐烦了,直接一锭金子放在桌上:
“你们店里都有什么?全拿出来就是了。”
店小二便乐呵呵地到库房拿去了。
不多时,店里摆满了各色各样的衣裳。
摒弃太华丽的、太有特色的、太朴素的,林妩选出了几套。
这几套,无一不是是花色简单大方,但是绣工好、剪裁好、料子佳。
上身不张扬,但细细看去,会觉得此人非富即贵。
“妩儿的眼光倒是不错。”宁司寒赞道。
林妩娇羞一笑,突然指着角落里:
“咦,小二,那是什么?”
几人转头过去一看,一片薄如蝉翼的红纱,隐匿在其他衣服底下。
店小二的表情瞬间暧昧了。
“夫人,这是……咳……闺房……”
哦。
情趣内衣。
林妩明白了。
宁司寒的眼神顿时变得火热。
“什么东西?听不懂,拿出来看看。”
店小二屁颠屁颠地把那压箱底的红纱拿出来,捧到二人面前。
好一件清凉的衣服。
只有少得可怜的几片布,堪堪能遮着重点部位,那料子还是半透明的,可以想象底下的风光会如何勾人心弦。
“去试试。”宁司寒低声说。
林妩的脸变得鲜红欲滴,娇嗔的眼神含怨带羞地瞟了他一眼。
宁司寒骨头都酥了,声调高起来:
“小二,你这没有试衣的房间吗?”
小二忙道:
“有的有的,爷这边请。”
不愧是京城里一等一的成衣铺子,店面后头,还设了贵客试衣间。
试衣间被屏风和垂帘隔开,一边是更换衣服的地方,另一边则摆有桌椅,一边贵客等待试衣。
林妩粉面含春,走进屏风后面。
店小二还贴心地问:
“夫人,可需要一个丫头来服侍更衣?”
宁司寒抢着回答:
“不用,你们退下,没有吩咐莫来打扰。”
“世子爷……”
即便是痛得忍不住呼救,也不指望回应,不想让宁司寒为难。
林妩的隐忍,深深地打动了宁司寒。
“柔娘,你别……”
他刚想再次拉住沈月柔,沈月柔却狂暴地把手一甩——
啪!
清脆的巴掌声,让所有人震惊呆立。
就连沈月柔自己,也呆住了。
房中落针可闻,安静得可怕。
片刻后,宁司寒伸出手,以大拇指按在嘴角,擦去溢出的血痕。
表情冷得吓人。
“世……世子爷”沈月柔颤声道。
她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挥出那一巴掌。
失控的情绪像一条毒蛇,缠住她的手臂,控制了她的行动。
宁司寒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冷酷与疏离。
她怕了。
“柔娘,你不是问,我是不是想带走他吗?”
宁司寒淡淡道。
他深吸一口气,大步向前走去。
“现在我就告诉你。”
一只强壮有力的手,伸到林妩的眼前。
“是!”
宁司寒领着林妩,离开了。
他俩瑶光院以后,沈月柔把屋里所有能砸的,都砸了。
“贱婢,我杀了她,我杀了她!”
她双目赤红,狂暴如失控的母兽,不仅砸东西,还见人就打。
丫鬟婆子们,能避的全避出去了。
唯有海棠这个贴身大丫头,避无可避,只能待在暴风雨中心,承受沈月柔的怒火。
“世子妃息怒……”
“我如何息怒!”
沈月柔出手就是一个小香炉,磕青了海棠的脸颊。
她却置若罔闻,仍兀自发泄:
“那个贱丫头,竟敢私下纠缠世子爷,把爷哄得团团转,真将她带进了松涛苑!”
她最忌讳、最担心、最痛恨的,莫过于此。
怎叫她不崩溃愤怒。
“世子妃与世子爷感情深厚,虽然贱婢入了松涛苑,但未必就能得了爷的心……”海棠说道。
不料,她迎来的是一个烛台。
“啊!”
烛台直直砸在海棠的额角,把她磕得鲜血直流,失声惨叫。
沈月柔指着她,眼神带恨:
“不成器的奴才,你还敢说!”
“要不是你出的这个馊主意,我怎么会惹得一身骚,还招得世子爷不高兴,白白便宜了五儿那贱蹄子!”
海棠捂着伤口,痛泪与鲜血合流。
她像条狗一样,爬到沈月柔脚下,抱住沈月柔的腿。
“奴婢知错!奴婢死不足惜,但奴婢以为,世子妃无需太过担忧,毕竟……”
“毕竟什么?”
沈月柔恶狠狠地俯视她,如同在俯视一只蚂蚁。
“毕竟……五儿的卖身契,还在您手里呢。”海棠弱弱地说。
沈月柔愣怔一下,忽而大笑起来。
“是了。她的卖身契捏在我手里呢。”
海棠见她不似先前狂暴,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赶紧爬起来,卑微地俯首低语。
“五儿自以为去了松涛苑,就能成为世子的人。可实际上,只要世子妃愿意,随时可以把她打发到勾栏院里去……”
沈月柔的面色渐渐松快下来。
“你说的倒是。五儿那贱人再蹦跶,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然而转念一想,心情又不好了。
“可是那贱人进了松涛苑,有世子爷护着,我投鼠忌器,能怎么办?太气人了!”
“世子妃莫气。”海棠赔笑道。
“若世子妃想不伤和气地将五儿带出松涛苑,奴婢有一个法子,既能打发她,又能让世子爷彻底绝了对她的心思……”
林妩搬到松涛苑后,过上了一段安生的日子。
以前在瑶光院,要么给沈月柔梳头,做小伏低;要么在小厨房打转,连摸鱼都是一股子油烟味。
而在松涛苑,宁司寒没有给她安排具体活计,她日日悠闲得很,已经闲得主动给宁司寒遛狗了。
林妩款款劝道:
“世子妃是因为对爷的情深,患得患失,故而走了极端。于世俗之理,她固然有错。但在男女情爱上,她也不过是爱的太深罢了。”
宁司寒运笔的手,顿住了。
“你竟是这样想?”他抬眼看林妩。
林妩浅浅笑道:
“并非奴婢这样想,而是大家都能看出来。”
宁司寒顿时表情复杂,过了好一会,长叹一口气。
“她要是有你这般通透,便好了。”
“怎么没有呢?人都是慢慢成长的,奴婢瞧世子妃,比之前又不同了。”林妩说。
“你果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
宁司寒看她的眼神,充满赞赏。
以及,重现一丝柔情。
林妩垂下眉眼:
“奴婢,只是不想爷不开心而已。”
简直是一击必杀,宁司寒又双叒叕感动了。
“妩儿……”
他捧住那张小小的、娇媚的面庞,将自己的唇压下去……
“世子爷!”
外头炸起一声慌乱的呼声,硬是把即将开启的吻戏叫停了。
林妩趁机推开大手,作娇羞状扭身逃到五步之外。
宁司寒重拾欲求不满的郁闷,粗哑嗓子吼到:
“发生什么事了,大呼小叫的!”
时杰这才推门进来:
“爷,外头是瑶光院的人来报,说世子妃晕过去了。”
“什么?”
宁司寒大吃一惊,也顾不得五儿六儿的了,抬脚就大步往外走。
林妩独自留在书房里,撇撇嘴。
果然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呐。
中央空调型暖男改不了对美人的疼惜,正如狗改不了吃屎。
她早料到这一切了。
不过,这样也好。
宁司寒和沈月柔的关系和缓了,他就不会再把林妩当破坏感情的第三者那般抵触。
男人一旦松懈,就会渴望齐人之福了。
这样她才有机可乘。
果然不出她所料,宁司寒去瑶光院之后,小夫妻的感情迅速回温。
宁司寒连续好几夜宿在瑶光院。整个人看起来,又生龙活虎了。
一个清晨,宁司寒奋战了整夜,早起时仍神采奕奕。
沈月柔面含春情,起来为他更衣。
“柔娘,你累着了,就别起床了。”
宁司寒握住她的手,含情脉脉地说。
沈月柔噙着一抹娇羞的笑:
“夫君去办公务,妾身又要有一整天的时间,见不到夫君,当然得抓紧机会,在早上瞧一瞧了。”
“那你也别起身,在床上瞧着,更衣这些,就交给丫鬟吧。”
宁司寒哄道。
沈月柔嘟起嘴,把头摇得如拨浪鼓:
“不嘛不嘛,妾身就喜欢服侍夫君……”
闹得宁司寒君心大悦。
而端着水盆,被远远打发到角落里站着的海棠,低头垂眸,表情隐匿在阴影中。
浓情蜜意的小两口闹了一小会儿,宁司寒就出门了。
沈月柔左右也是睡不着了,便着人来给她梳洗,准备早点出门,到松涛苑走走。
梳头的时候,她的心情又不好了。
“海棠,你这手艺越发差了,梳的是什么难看的头!”
沈月柔骂道。
镜中的她,容色与之前相比,实在差太多。
身材可以勉强瘦回去,但秃了的头,可不会重新长出头发。
她现在头发少得可怜。
一阵风吹过来,白森森的头皮就会露出来。
她最喜欢的盘叠式、结椎式发髻,已经梳不起来了。
只能结合假发,梳高耸入云的结鬟式。
使得本就娇小的她,看起来头重脚轻。
“丑得要命,你是不是故意的!”
郁闷无处发泄,沈月柔伸手抓到什么是什么,把梳子、头油等都砸到海棠身上。
她不单是郁闷头发的事。
宁司寒来得晚,不清楚事情始末,下意识反问:
“什么?”
沈月柔刚倒了一个善良的人设,断不能再背上妒妇的名头。
况且宁司寒刚才的疼惜不似作假,她又对他有了信心。
加上那晚,并没有看得很清楚。
兴许真的是她想太多?
沈月柔第一次,对自己的猜测,感到怀疑。
“你这丫头,吓吓你罢了,此事莫再提!”她云淡风轻道。
林妩却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奴婢谢世子妃宽恕。但奴婢自知愚笨,没把主子服侍好,心中跪求,自请责罚。”
“请世子妃,允许奴婢去外面伺候吧!”
这个请求,无疑正中沈月柔下怀。
就算五儿不说,她这次也定是要将她打发出去的。
这张脸这样的人,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况且她尚存一丝疑虑,断不可能再留着五儿,让世子爷时时看到。
“五儿说的什么话,你服侍得极好,我这屋里头离不了你。”
沈月柔假意道。
方才在世子面前破了功,眼下自然是力挽狂澜,装也装出个慈主的样子。
“世子妃大度,但五儿不敢委屈了主子,恳请世子妃,让海棠姐姐回来吧。”林妩极其诚恳。
这又说到了沈月柔的心巴上。
她早想把海棠叫回来了,五儿空有一张好脸,其他方面都差得很。
特别是梳头。
海棠在时,她发质尚佳。
五儿上手后,她掉了好多头发!
宁司寒听得云里雾里:
“海棠又是谁?怎么了?”
他根本记不住沈月柔房里的丫鬟,除了妩儿。
沈月柔可不想他知道自己拈酸吃醋那些事,赶紧道:
“一个办错事的丫鬟,我罚她去厨房磨磨性子。”
宁司寒点头:
“是该这样。柔娘你的心性太温柔,要学会该罚的罚,省得我总担心下人把你欺负了去。”
“世子爷嘱咐的是。”
沈月柔被哄得心花怒放:
“那就让海棠回来,五儿且去厨房沉沉心吧。”
宁司寒:???爷不是这个意思!
妩儿去了厨房,他夜里着急上火怎么办?
爷的事还没办到最后呢?
但是话头是他自己引出来的,他不能打自己的脸。
只好眼睁睁看着林妩行礼:
“奴婢谢过世子妃恩典!”
当天晚上。
一个回合之后,宁司寒便推说累了,要睡觉。
沈月柔不解。
昨儿还三回呢,怎的今天就一回?
她觉得自己进步了,需求旺盛得很,浑身发热,情难自禁。
爷想多要,也不是不可以。
或者?爷是想她主动?
“爷……妾身还要……”
又大战三回,沈月柔终于心满意足了。
宁司寒瘫在一旁,生无可恋。
他从没觉得,干那事竟是这么无趣。
素日里看着可人的柔娘,如今乏味得紧,激不起他一点兴趣。
就这样,她还要了又要。
他的心,好累。
“拿水进来。”
宁司寒没有兴趣叫水,沈月柔只好自己吩咐。
海棠穿着略厚的衣衫,尤其腰显得粗了一圈,低着头,把水盆端进来,毕恭毕敬,恪守本分。
宁司寒连看也没看她一眼。
沈月柔松了口气。
果然是自己多心,世子对海棠这种丑八怪,能有什么兴趣。
这下她用起来也放心了。
主人房中磕磕绊绊,小厨房却如鱼得水。
终于不用伺候那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林妩快活极了。
且到小厨房来,给养颜茶下药更方便了呢。
她虽然摆脱了沈月柔,但这只是暂时。
林妩记得,上辈子的这个时候,沈月柔差不多要怀上了。
而她一旦怀上,就会再度想起五儿。
原身的悲惨命运,即将开启。
林妩必须要主动出击。
“五儿姑娘来了?”
厨娘刘嫂一见林妩出现在厨房,就扔下菜刀,在腰间的围布上擦擦手,热情地迎出来。
“嫂子好。”林妩笑眯眯:“最近肯定忙吧?辛不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忙是应该的!”
刘嫂子笑脸相迎。
两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上辈子,原身在厨房的待遇,可不是这样。
上到厨娘,下到倒泔水的小厮,没一个搭理她的。
问话没人回,要东西要不到。
沈月柔想吃酒酿丸子,原身只能自己做,连个搭把手的丫头都支使不动。
林妩穿越过来后,第一次在厨房遭到冷眼,就抓了十几条隐翅虫,偷偷扔到当时管事厨娘的后颈里头。
隐翅虫这玩意,长得跟蚂蚁差不多,看着不起眼,实际带有毒液,有“飞行的硫酸”之称。
那厨娘在灶头忙得热火朝天,忽而觉得脸上痒痒的,顺手一搓。
若干条隐翅虫被碾死在脸上。
很快,她的脸上,出现大片密密麻麻的丘疹、脓包。
一开始,厨娘还遮掩。
她说自己吃发物催发了,不碍事。
然而,没两天,那些水泡开始糜烂,露出泛白的肉……
林妩跟当时还是副管事的刘嫂子闲聊:
“嫂子,我看大婶的脸,不是普通的疹子,不会传染人吧?”
“那可得小心,若是老爷夫人世子沾到了,整个厨房的人都得掉脑袋的……”
一言惊醒梦中人,刘嫂子转头就把管事厨娘举报了。
大户人家最是忌讳下人带病伺候主子,且还是厨房这等重要的地方。
那厨娘的脸烂成那样,谁看了都发憷。
她管事的位子,就这么丢了。
刘嫂子白捡一个大便宜,摇身一变掌管整个厨房。
那之后,林妩再去厨房,就都是好脸了。
“刘嫂子在给世子爷做白玉羹呢?”
看到灶台上放着世子专用的托盘和碗,林妩问道。
刘嫂子笑了笑:
“可不是吗,今日是休沐日,世子平日里辛苦,世子妃特地叮嘱,要给世子补补。”
哦?
休沐日,那不就是沈月柔的进香日吗?
宁夫人不喜世子夫妻俩黏糊,尤其世子休沐的时候,两人你侬我侬的,简直扎她的眼睛。
因此,她故意在休沐日里,安排沈月柔去大佛寺进香,为国公府祈福。
沈月柔当然不乐意,中间也停过几回。
但前些日子,她落枕歪脖子那会儿,不是把宁夫人得罪狠了吗。
如今为着那点管家权,再不敢作妖,乖乖进香去了。
进香去了啊……
林妩心中千回百转,忽然妩媚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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