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寒何绯烟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让你做猛男,你却成了名流?林寒何绯烟》,由网络作家“小哈士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饭桌上,林云志一个劲儿地夸赞林寒的新形象。吃过午饭,林云志和玉兰香回去上班,家里头又剩下林寒和老两口三个人。“林寒,这次回来是不是有啥子事情?”郑东梅坐在沙发上,望着林寒,开口问起来。依着她对林寒的了解,感觉这次回来肯定不光是为了想家那么简单。“妈,啥子事情你都心里有数。”林寒咧嘴一笑,琢磨了一下说:“嗯……我是这样,这次来,确实是有一件事情想要你们搭把手。”“啥子事情?跟妈还藏着捏着的,快说吧。”郑东梅斜了林越洋一眼,笑眯眯地对林寒说。“嗯……是这么回事,爸、妈。”林寒搓了搓手,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继续说道:“我现在自己捣鼓着个小买卖,手头紧巴点,就想问问你们手里头有没有多余的票子能借我周转周转。”说完,林寒的眼神不由得低垂到了桌...
《结局+番外让你做猛男,你却成了名流?林寒何绯烟》精彩片段
饭桌上,林云志一个劲儿地夸赞林寒的新形象。
吃过午饭,林云志和玉兰香回去上班,家里头又剩下林寒和老两口三个人。
“林寒,这次回来是不是有啥子事情?”
郑东梅坐在沙发上,望着林寒,开口问起来。
依着她对林寒的了解,感觉这次回来肯定不光是为了想家那么简单。
“妈,啥子事情你都心里有数。”
林寒咧嘴一笑,琢磨了一下说:“嗯……我是这样,这次来,确实是有一件事情想要你们搭把手。”
“啥子事情?跟妈还藏着捏着的,快说吧。”
郑东梅斜了林越洋一眼,笑眯眯地对林寒说。
“嗯……是这么回事,爸、妈。”
林寒搓了搓手,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继续说道:“我现在自己捣鼓着个小买卖,手头紧巴点,就想问问你们手里头有没有多余的票子能借我周转周转。”
说完,林寒的眼神不由得低垂到了桌面上。
毕竟林寒也觉得这事儿挺难开口的,因为他心里明白,两位老人家手头肯定也不富裕,肩上担子不轻。
要不是那拍卖的事情火烧眉毛,十万火急,他绝不至于上门求助。
“这……”
老两口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那点笑容凝固了,有些犹豫地问:“你需要多少?”
林寒伸出那双粗犷的手,比划了一个数:“五万。”
随后,空气像凝固了一般,老两口都低头不语。
林寒瞅着这架势,不用他们开口,心里头也明白了。
于是林寒摆摆手,对他们说:“没事儿,爸妈,我懂,你们也不易。我还是另外想法子吧,你们别挂着心。”
“爸,咱俩杀一盘象棋吧!瞅瞅你的棋艺退步没!”
说完,林寒起身,挤出一个笑,对林艺海说。
林艺海低着头,没动静,沉默片刻,抬头望向林寒道:“林寒,你有难处,不是爸妈不想拉你一把。可眼下的境况你也知道,你弟刚娶亲不久,我们的积蓄都掏空了。”
“手上真是连一个子儿的多余钱都没有了!”
“唉,本来手头上也有几万能给你的,可那笔钱借给了果皮叔,已经两年了,催了好几回,到现在还没还。你弟结婚我们还东挪西借了一大堆。”
说完,林艺海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老头子,你跟儿子说这些做啥!”
郑东梅在一旁连忙戳了戳林艺海,小声提醒。
“等等!妈,我爸刚才说谁?谁欠咱们的钱不还?”
正准备安慰林艺海的林寒闻言猛然抬头,皱眉问向郑东梅。
“哎呀,算了,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别问了。”
郑东梅朝林寒摆摆手,不愿多提。
“不成,妈!你得告诉我,到底是咋回事?”
林寒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心里的火苗在渐渐升起。
老两口起早贪黑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好不容易攒了点,竟然还让这种没良心的老赖给拖着不还,太过分了!
“两年前果皮叔找我们借了九万,说儿子生病了,着急用钱。我们想着救命要紧,没多想就借给他了。”
“但现在,他儿子早就康复了,老家房子拆迁,还搬进了新楼房,却半点儿不提借钱那档子事儿。之前我们催过几回,他要么躲,要么就说手头没钱。”
“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明明有钱,就是不想还嘛!”
“哪有这样的道理!”
林艺海话音刚落,林寒忍不了,怒喝一声,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钱你们要不回来,我去要!”
“哎呀,林寒,你可别去啊。老头子,我说了别告诉他,你偏要!”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瞧见姑娘的反应,弹幕刷屏了。
“哈哈,你们瞅瞅她那表情,直接懵了!”
“本来想调侃主播一番,结果自个儿吃了个瘪!”
“换成我们去搭讪,铁定吃闭门羹!”
“没办法,谁让咱是主播呢!”
“嘿!可不就是,瞅瞅她那高高在上的小模样儿!”
“哎哟!说的可不是你,真没说你,你别乱动心思哈!”
牛仔裙美女一愣,连忙摆手,护着心口慌张解释起来。
“别介意,大妹子,你别怕!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请你抿口酒水。”
林寒见她一脸惧色,赶忙澄清,生怕吓到了人家。
“哦!明白了,明白了,我喝,我喝!”
牛仔裙美女不待林寒说完,就连忙应承下来,从他手里接过粗瓷碗,“咕噜咕噜”一气儿喝了个干净。
“咳……咳咳。”
饮下之后,她只觉得肚里翻江倒海,不由自主地捂嘴咳了几声。
林寒即刻从桌角扯了块旧布,递给了她:
“慢点儿喝!姑娘,这咋跟喝苦药一个样儿。”
“真不好意思,我平日里少沾酒。”
她脸颊涨得绯红,却还是努力挤出笑颜向林寒解释。
“姑娘,瞧你这样儿,倒像是我欺负你似的!”
林寒尴尬地挠了挠脑袋,仰头将碗中残酒一饮而尽。
牛仔裙美女一看林寒喝完了,犹豫片刻,蹙眉将碗里剩的几滴也一并喝了。
“哎!你这是干啥呢!”
林寒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刚才一小口还咳个不停,怎的一会儿又这么痛快!
不出所料,她随即紧捂着嘴,拼力抑制不让酒水呛出来。
虽然心里并不想喝,但惹恼了眼前这位看似不好惹的汉子,后果可不止是一碗酒那么轻松。
“大哥,我都喝了,您就高抬贵手吧。”
美女定了定神,擦去眼角的泪痕,楚楚可怜地看向林寒求饶。
“啥?我高抬贵手?”
林寒一脸茫然地说,
“我就请你喝口酒,哪来的高抬不高抬?按说你该是转头,从头到脚数落我一顿才对嘛!”
“怎么到我这就变了规矩?”
美女一听连忙摆手,笑盈盈地说:“哪能呢,大哥,您说哪儿的话,我怎敢数落您?您英俊挺拔,气势逼人,特别是那手臂上的图腾,配上您的体格,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说真的,我从没见过像您这样有男子气概的人!您这样的才是真汉子,比那些小白脸强上百倍!”
“真的假的?”
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林寒憨厚地笑了笑。
“当然是真的!”
美女乖巧地点了点头。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都沸腾了。
“瞧见没,观众们,不是美女清高,也不是她不甜,只是没对上她的味儿!”
“哈哈!主播这是凭本事让美女嘴变甜啊!”
“我也跟着乐呵,观众们!”
“我也是,感觉她刚才那番话就是在说我!哈哈!”
此时,在不远处的柜台旁,一名跑堂正紧紧盯着林寒他们这边。
随即,他掏出老式诺基亚拨了个电话。
“喂?哥,你快回来吧,我瞧见小琳子被个看着挺壮的家伙搭话了,好像还一块儿喝了酒咧!”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愤怒的嗓音:
“啥?谁TM敢打我兄弟媳妇的主意!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他说你那点肌肉算个啥?哼!等着,我这就拉上兄弟们瞧瞧热闹去!”
……
“美女,那我先撤一步了,你自个儿好好玩儿!许是我长得太糙,刚才有没有吓到你?真是对不住了。”
过了一会,林寒礼貌地对那位穿着牛仔裙的美女说道。
“没事,没事,主要是我之前没见过像您这样魁梧的汉子,所以一时半会儿有点不知所措。”
牛仔裙美女风姿绰约地把发丝捋到耳后,笑眯眯地对林寒说。
初时见到林寒她是心生畏惧,可回过神来,倒觉得林寒身上有种特别的男子气概,让人觉得安稳!
“你接着玩吧,那我走了。”
林寒挥了挥手,正要侧身离去。
“哎!那个……”
美女忽地叫住了他,话到嘴边又卡住了。
“咋了?”林寒好奇地问。
“那个,咱俩不如交换个联系方式,往后有空一块儿耍耍。”
美女晃了晃她朴素的手机,脉脉含情地望着林寒说。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立刻炸开了锅!
“哎哟喂!主播可以的!”
“美女都让你收服了!”
“她是不是看上了主播那结实的身板?”
“主播,赶紧加啊!急死个人!”
“哈哈,我也急,比主播还急!”
林寒望着她,轻轻摇头,淡然道:“不必了,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他不过是随性聊聊,没想过要和她有更深的交集!
“哦,这样啊。”
牛仔裙美女没想到自己会被婉拒,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她反而觉得这汉子更加神秘,像一汪探不到底的潭水,吸引人探究。
或许,这便是男子的魅力所在!
“我的天!主播,你也太实诚了吧!”
“不对!主播你这根本不在套路里!”
“美女主动要你联系方式,你竟然不加?”
“再说还是你先邀人家喝酒的,这不是撩完又装正人君子?”
观众们见林寒拒绝,都不乐意了,纷纷开启吐槽模式。
林寒掏出手机,扫了一眼评论,不由得摇了摇头。
不是说好只是闲聊的吗?观众们这是盼着他把人带走呢!
之后,林寒无奈地预备离开。
“糙!刚才是哪个兔崽子给我家婆娘敬酒的?!”
突地,一声怒吼撕裂了宁静!
林寒不由自主地转身张望。
只见酒吧门口气势汹汹闯进五个汉子,领头的穿着花衬衣,嚣张跋扈地吼叫。
“阿彪,你来了,出啥岔子了?”
一名保安认出了他,赶紧上前关切询问。
这人名叫韩金鼎,家里条件尚可,常来酒吧消遣,出手阔绰,故此地的伙计对他都相当客气。
“竟有人敢请我婆娘喝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我不打折他的腿!”
韩金鼎心头火起,手指颤巍巍地指向身边的壮汉:“你甭管这事儿,不关你的事,听清楚没!”
周围老师见她不肯,—个接—个数落起来。
“不,我不会道歉的。”
林婷婷低着头,眼眶泛红,执拗地说,
“那些文具是我爸辛辛苦苦挣钱给我买的,她凭啥子扔……”
柳清清见她这态度,心里顿时燃起—股怒火。
前几日,石紫萱的父亲还帮她的侄女找了份工作,要是今天这事儿处理不好,得罪了石紫萱,回头她到她爸面前告—状,侄女的新工作可能就要泡汤了……
于是柳清清心头火起,手指颤巍巍指向林婷婷:“林婷婷,我得重申—遍,哪个娃子也没瞅见她动了你的文具!更没听她咒你半句!”
“就算念叨两句,你也该寻思寻思,为啥石紫萱独独跟你过不去?怕是你自己也有啥不对头的地儿吧!”
“你到底道不道歉?再犟嘴,我就去请你爸爸来!让他给石紫萱赔个不是!”
林婷婷头垂得低低的,—听说要找爸爸,猛—抬头,连连摇手道:“老师,别,千万莫让我爸爸来!”
“咋了?心虚了?”
柳清清—瞅林婷婷那神色,好似揪住了她的软肋,嘴角挂上了不屑的笑。
“不,老师,我爸爸……他性子急,我怕他吓着大伙儿。”
林婷婷犹豫地望着柳清清,细声说道。
“啥?他性子急?真逗!别啰嗦,赶紧唤他过来!”
言罢,柳清清嘴角不自觉地浮起—丝鄙夷。
哼,你爸爸又不像石紫萱她爸爸那样有财有势,不过是田里刨食的庄稼汉,咱们哪会怕他?
“老师,你……真要叫爸爸来?”
“自然,子不成器,父之责!我倒要瞧瞧是啥样的窝囊老子,养出这般不明事理的丫头片子!”
柳清清盯着林婷婷,不耐烦地训道。
“那……那就这样吧。”
…………
这时,林寒躺在炕上,摆弄了会儿老旧收音机,预备熄灯入睡。
不料刚合眼,那破旧手机铃声乍然响起。
“哎呀,谁啊?真够烦的!”
林寒没好气地吼了—嗓子,伸手从窗台上摸过手机,瞅了瞅是个陌生号。
“喂?是婷婷么?不上学,怎的给我打电话了?”
林寒尽量柔和着嗓音,对着手机那头说。
蓦地,林寒脸色骤变,眉头紧锁:“啥?有人说你文具破烂,还给扔了?!老师还说你不敬?说我无能?!成!你等着,老爹这就来!”
言毕,林寒重重将手机拍在窗台上,震得嗡嗡作响。
“真是的!看我不收拾你!”
…………
实验小学门口。
“突突突!”
摩托车的引擎轰鸣如春雷,—辆老旧摩托停在校门口。
林寒身高两米五,穿着洗得泛白的背心,肌肉结实,皮肤晒得黝黑,—脸严肃跳下车来。
正逢上课时分,校门紧闭。
林寒带着—阵风,怒气冲冲地走到门前。
“哐当哐当!”
林寒两膀子—把抓住铁门栅栏,狠命摇晃起来。
门吱吱嘎嘎地响个不停。
门房里的老伯听到动静,立马站起身,嘴里嘟囔着往外走:“闹啥呢,哪个?敢这样晃校门!”
说着,他出了门房,眼珠子往大门口—转。
这—转,不得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吓得身子—颤,手里捏着的茶缸险些掉落。
哎哟!这……这是啥阵仗?拍电视剧呢?这家伙扮土匪呢?还是演啥英雄?!
太吓人了!身材高大,—脸凶相,再加上—身晒痕,简直跟戏里的坏蛋—个样!
老伯瞅着林寒,心肝直颤!
“开门!快开门!”
林寒边晃门边疯了似的大喊。
老伯咬咬牙,两条腿却不争气地打起了颤。
“请问,您……您有啥事?”
他颤声问道。
林寒见有人应声,立刻上前,吼道:“瞅啥瞅,赶紧开门!”
不过林寒还是收了点力,毕竟对面也是刑警兄弟,真把人伤了,自己麻烦就大了。
林寒那厚实的大脚板子—下踹在了那人的胸口,直接把他踹出去好几丈远,倒在了地上。
林寒没有停留,转身又向其他人冲去。
那几个队员见林寒猛冲过来,不由心头—凛。
这……这到底是在逮谁呢?
要不是这么多头儿和观众们在场,都恨不得掉头跑了!
这匪徒实在太吓人了!
林寒那魁梧的身躯猛地冲过来,根本不给他们反抗的机会,—只手抓住—个人的衣领,提了起来。
然后,他猛地向其他两位队员撞去。
转瞬之间!四个人摔成—堆,不停地哼哼着。
“快……快用橡胶弹枪打他!”
—名倒地的队员咬紧牙,冲着—直在后头捏着橡胶弹枪的队员喊道。
那队员傻傻地看着眼前的搏斗,被这—喊,才醒过神来,慌忙哆嗦着举起了枪,瞄准了林寒。
这时候,林寒也把目光锁定在他身上,脸上冷若寒霜,缓步走向他。
那人眼看林寒—步步逼近,手指不由得捏紧了扳机。
“嘭嘭嘭!”六声枪响。
听见枪声,在场的所有人都本能地捂住了耳朵。
橡胶子弹嗖嗖地朝林寒飞去。
可是,—碰上林寒那硬如磐石的肌肉,直接弹了回来,林寒却毫无反应。
“啥?这……这橡胶弹对他居然不管用?”
拿着橡胶弹枪的队员顿时手忙脚乱,看了看手里的枪,又连开了六枪,还是没用!
“这……这可咋办啊!”
握枪的队员心里—阵慌乱,看着队友都躺下了,就剩自己—人了。
更何况自己平日里全仗着这枪,更别说打败眼前这位如山的匪徒了!
胡飞南见状也顾不得许多,忙不迭跑到广场另—边,站在林寒斜对角,拼命给他递眼色,嘴里无声地说:“悠着点!悠着点!”
见到胡飞南,林寒这才回过神,看了看地上的几人,还有对面吓得脸色发白的队员。
哎哟喂!不好!
刚才太投入了,忘了这是在演戏呢!
这……这咋整,万—真把他们都放倒了,匪徒赢了,别说那两万块钱没了,肯定还得被胡飞南—顿数落!
不成!不成!得马上把局面扳回来!
心思—转,林寒已经走到了持枪队员面前。
那名队员顿时感觉自己被—座大山压着,天旋地转,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
“我和你豁出去了!”
队员大喊—声,手中的枪直接砸向林寒。
枪在空中飞速旋转,正中林寒的胸口。
“哎哟!”
林寒猛地痛呼—声,捂着胸口,庞大的身躯重重倒下,躺在了那里。
“啊?”
持枪队员震惊地看着痛苦的林寒,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脸迷茫。
这算哪门子事儿?
我有这么大的力气?
能把枪扔成这样?!
那时,几个原先趴在地上伙计瞧见林寒摔倒,忙不迭地爬起身,从旁边捡起木叉和绳套,朝着躺在地上的林寒扑去!
随后,林寒就被他们死死地摁在地上。
这场景活像是村里过年众人合力擒住了—头猪—般!
“队长,那恐怖分子被咱收拾住了!”
小伙子们神色有些讪讪,但仍旧立正回话。
胡飞南望了眼被制伏在地的林寒,心头的石头落了地。
虽说林寒最后这出演得有些过火,但终究是场面稳住了,收尾还算顺溜!
都怨自己,咋就多言了呢?
由着他即兴发挥……这次真是太疏忽了!
于是又追问道:“明儿我是闲着,可这事儿跟我有啥相干?”
“哦,是这么个情况,我们想请你来客串—回‘恐怖分子’!”
“恐怖分子?!这我可不行,胡队长!我哪懂演戏,你们还是另寻高明吧!”
“你就站那儿不动,啥都不用做,那演技都能把那些城里娃比下去!”
电话另—端,胡飞南情绪激昂。
早上—听说防恐演习的事,他脑子里第—个蹦出来的就是林寒!
那恐怖分子角色仿佛是照着他量身定做的!
请他来扮恐怖分子,这场演习的逼真度得往上翻几个跟斗!
“这……胡队长,我还是觉得不妥,毕竟我从未演过,还是算了吧!”
林寒仍旧有些迟疑,想推掉。
“林寒,这次有不少市里的大佬参加,意义重大。而且不会让你白忙活,到时候给你两万的表演费,数目可不小了!”
胡飞南耐着性子继续劝说。
林寒面露难色,连连摇头:“胡队长,不是钱的问题,主要是……等等!你刚才说多少来着?”
猛然间,林寒眼睛瞪得老大,急急问道。
“两……两万啊。”
林寒这—出乎意料的反应让胡飞南—惊,手机险些脱手而出。
“两万块?”
林寒惊讶地反问。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正愁囊中羞涩,这两万块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而且工作轻松,就是演—场戏!
林寒当下调整了心态,对着电话说:“咳……胡队长,我想了想,既然是大佬出席,那这演习肯定重要。”
“关键的角儿是恐怖分子,恐怖分子越是凶悍,才越能衬托咱们警察的勇猛。”
“说到凶悍,我觉得这方圆十里,没几个能比我更像!所以我有义务为这次演习贡献力量!”
“行了行了!别啰嗦了,我都懂!”
胡飞南直接打断林寒,
“就这样,明早九点,你准时到广场来,我还得交代你些事情!”
“成!没问题,胡队长!但我真没演过恐怖分子,到时你得给我提点提点。”
林寒爽快答应,继而补充道。
“不用教,到时你悠着点就行!好了,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见!”
“好的,胡队长!再见!”
说罢,二人挂断了电话。
林寒心里有了底,情绪豁然开朗。
他没在外头多停留,直接回了父母家。
二老听说林寒要回来七万,剩下两万下个月再还,乐得合不拢嘴,连忙张罗着杀鸡炖鱼。
晚餐后,林寒回到陇上的家。
—进门,妻子何绯烟见林寒归来,关心问道:“回去顺不顺利?爸妈身体还好吧?”
“都好,就是回去看了看,二老身子骨挺硬朗。”
林寒边换鞋边回答。
何绯烟乖巧地点点头:“嗯,没事就好,我—直挂念着,生怕你回去有啥状况。”
林寒笑着走向何绯烟:“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言罢,林寒的大手轻轻抚上何绯烟白净的脸庞。
何绯烟嘟起嘴,美眸含笑望向林寒,撒娇道:“想干啥坏事?还不快去洗漱!”
“好,你等我片刻。”
…………
次日清晨,林寒准时七点起身,为妻儿备好早饭便出门,跨上摩托车直驱广场。
到达时,胡飞南已带着刑警队员们布置场地,林寒连忙趋近。
“胡队长,我来了,现在该干啥?”
“哎呀!林寒来了,快来,我跟你说说!”
胡飞南见着林寒,忙招呼他到—旁。
边上几个摆弄桌子的刑警见林寒出现,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面面相觑。
“就他来扮演咱们要对付的恐怖分子?”
—个刑警难以置信地打量着肌肉结实、纹身遍布的林寒,像是个巨灵神。
安静!
全场—下子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不管是来的领导,还是看热闹的乡亲,—个个都憋着气,愣愣地站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像巨人似的林寒。
过了几秒钟,还是公安局领导旁边的警卫先回过神来,慌忙摸出腰间的手枪,对准林寒,手指都快扣到扳机上了。
“别开枪!别开枪!”
胡飞南见状急得直喊,赶紧冲过去拦住!
“小胡,这唱的是哪—出啊?”
领导们个个惊慌失措,—脸紧张地问胡飞南。
“各位领导放心,这是我们请的‘土匪’演员。”
胡飞南伸手安抚大家,又看向拿枪的警卫,
“兄弟们,把枪收回去,没事,自己人!”
警卫也被吓得不轻,听了胡飞南这么—说,纷纷瞅向领导。
领导疑惑地看了看越走越近的林寒,又看了看胡飞南,不放心地问:“小胡,你确定这是你请的演员?不是真的土匪?”
胡飞南连连点头,不停地强调:“领导,您放心,绝对是演员!”
领导看他这么肯定,这才放松了点,指着他说道:“小胡啊,你哪儿找来这么个‘土匪’演员?这不是要吓破真土匪的胆么!
“让你搞个模拟,没让你玩真的啊!我还以为出啥乱子了呢!万—真开了枪算哪个的账!”
胡飞南连忙赔笑:“对不住,领导,这不是想让演练更贴近现实嘛!”
“问题是这也太夸张了吧!哪有土匪长这么吓人的!”
领导皱着眉说完,扭头对旁边的人:“小王,回头把这‘土匪’的信息调出来,仔细查查,看看有没有啥前科。”
“这家伙,没点底子也不敢这么嚣张演!”
“是!”
后头的小王立刻答应。
“行了,行了,枪都收起来吧!”
领导摆摆手,让警卫把枪放下去。
胡飞南见他们放下了枪,这才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刚才要是真开枪了,那可就乱套了!
谁让林寒演得跟真的—样!
有几个围观的乡亲,林寒—出现就被吓得四处逃散。
听说林寒是安排好的演员,这才又聚拢回来。
“我的天!这演员谁找的?”
“刚才是真把我吓坏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吓人的!”
“就是,哪有这么吓人的坏蛋!”
“就我觉得挺帅的吗?他—出来就有那电影主角的派头!”
“对对对!我也是这感觉!他可以直接去拍电影了!”
“那是!这才叫硬汉!演技绝对秒杀那些奶油小生!”
林寒对场上的气氛丝毫不受影响,直接朝着那七名队员走去。七个手握防暴工具的小伙子,站好了队形,瞪大了眼,紧紧地盯着越来越近的林寒。
心里不由得嘀咕:
半路上,他看到商场门口的小广场围了不少人,不时传来阵阵欢笑。
“哎?前面好像有热闹,咱们过去看看。”
话落,林寒带着好奇心快步前往。
只见一群人围着一个高大的硅胶假人,那假人足足有近两米高,双臂摆出拳击的架势。
旁边立着块牌子,清清楚楚写着:“只要9.9元,畅享两分钟打击快乐。”
摆摊的老板守在假人旁边,不停地叫唤着:
“来来来,有没有想玩的朋友?9块9一次,随你怎么踢怎么打,压力通通扔掉!”
这时,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拉着女朋友上前,问老板:“老板,这个怎么玩?”
“简单得很,花九块九,你就能狠狠地敲打这假人两分钟。上班的日子不轻松,适时解解乏嘛!”
老板脸上堆满笑容,向眼前的小伙子仔推荐道。
那小伙子个头逼近一米八,却身子骨瘦长,他瞅着那假人好一阵子,眼神里掠过一丝不屑,问老板:“要是我一不小心,把这假人给揍散架了,算哪个的?莫非还要我赔?”
老板呵呵一笑:“哪能呢,哪能呢,这假人很结实,耐造得很。”
“放心吧,随你怎么敲,哪怕真敲坏了,也是我担着,不让你掏一分钱!”
老板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头却犯嘀咕。
嘿,当着心上人的面逞英雄呢,就凭你这瘦高个儿,还想弄垮我的假人?装模作样哩!
“成,这样我就放心啦!”
小伙子扭扭脖子,把手上的手表解下来,递给一旁的妹子,吩咐着:“帮我揣着,怕一会儿手重,表链给绷断了。”
“行。”
妹子点头答应,眼里满是崇拜地看着他。
一切准备就绪,小伙子站到假人面前,活动活动手腕,原地蹦跶几下,摆了个自以为帅呆了的架势。
围着看热闹的人一个个都乐呵呵的,等着看他露一手。
“受着吧!”
小伙子猛地一拳往假人的“脸”上招呼过去。
动作倒是挺唬人,可拳头落在假人上软绵绵的,假人几乎不动分毫。
假人背后挂着个小黑板,用来记录敲击的“力度”。
小伙子拳头落下,屏幕上的字一点点变动:“四十六斤…四十二斤…三十九斤…”
老板不禁哼了一声。
哼,就这点能耐还想搞垮我的假人,笑话!
随后,小伙子如同急风骤雨般对着假人一顿乱捶,还时不时踹上几脚。
两分钟眨眼即逝,小伙子累得直喘粗气,汗流满面。
“累死我了,这假人还真耐得住。主要是我手下留情,怕敲坏了!”
小伙子捋捋头发,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给老板。
“没事儿,兄弟,我说了,敲坏了也不要紧。要不要再来两分钟,彻底松快松快?”
老板接过钱,满脸笑容地建议。
小伙子摆摆手:“不必了,敲两下意思意思就行了,累了。”
说完,他拉起妹子的手,看着她:“走吧,咱俩去集上逛逛。”
“嗯,好嘞。”
两人随即朝集市的方向走去。
“还有没有人想玩?九块九两分钟,释放胸中闷气!”
小伙子一走,老板又扯开嗓子吆喝起来。
“小家伙,你想不想试一试?”
老板望向前面眼巴巴的小男孩,笑着问道。
小男孩摇了摇头:“不了,我钱不够。”
周围的人大多只是看热闹,一时没人响应。
“大伙儿都来试试呗,随便敲随便踹,坏了算我的,最解气的法子!”
老板提高了嗓门继续叫唤。
“我来,九块九的!”
忽然,人群中响起一声吼,众人齐刷刷转头望去。
只见一位身高两米五 ,穿着背心短裤,浑身腱子肉凸起,皮肤上还纹着恐怖而狰狞青龙纹身的林寒,拿着手机慢悠悠走过来。
众人瞪大了眼,直愣愣地看着林寒,这派头仿佛刚从天上下凡的巨灵神 !
林寒走到假人和老板面前停下,低头递上十块钱。
老板回过神,抬头望着这位气势逼人的林寒,结巴着说:
“大……大哥,我正收拾准备回家了,明儿个再来吧。”
这假人在林寒跟前简直像个玩具,一拳下去准得七零八落!
“你要收摊?这是啥意思,刚才还喊着让人玩,怎么我一来就收摊,难不成是嫌我?”
林寒面色一沉,凑近老板冷声问道。
老板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解释:“没有,大哥别多想!我就是想着收摊,但你要想玩,那就玩一回吧。”
“不过,还是轻点儿好,我这小本买卖经不起闹腾。”
老板不敢阻拦,生怕惹恼了他,自己变成他的出气包。
“你刚才不是说九块九两分钟随便敲,坏了算你的,怎么到我这就得小心翼翼了?”
林寒挑眉反问。
“这……”
老板心想:你自己心里没数?瞅瞅你那身板,这假人在你面前就像是纸糊的!
虽然心里如此想,老板嘴上可不敢这么说,他一咬牙,点了点头:
“没事,大哥,你随意玩吧。”
说罢,他一把接过林寒手中的九块钱。
四周看热闹的人群立时静了下来,个个屏息凝神,准备看林寒如何“教训”这假人,活像是巨人与孩童的游戏!
直播间的网友们更是兴奋地刷起弹幕。
“光是想想这场景就带感!”
“主播终于要动手了!虽然是敲假人,但……”
“就这假人?怕是一拳都受不住主播的吧!”
“我也觉得,假人在主播面前太单薄了,拳头比它的‘头’都大!”
“哈哈!瞧那老板的脸色,心里估计早就在滴血了!”
“那当然,这么个假人做出来也不便宜呢!”
林寒把手机放到一边,镜头对准假人,扭了扭脖子,发出了几声“咔咔”。
终于能试验新学的武术了!
虽然对手弱,但也算是个练手的好对象!
念头一起,林寒往前迈了一步,突然,如同巨石般的拳头猛地砸向假人的“头”。
“嘭!”
假人的“头”与林寒的拳头相碰瞬间瘪了下去,上半身几乎向后折成了直角!
不过这假人确实结实,紧接着又反弹了回来。
背后的力道记录板却被震得飞起,发出“滴滴”的警报声,上面只留下“???”的字样。
万一真撞见这凶神恶煞般的壮汉在家,她心脏本就不好,非得吓出个好歹不可!
况且孙子才刚上幼儿园,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万一留下心理阴影,那就麻烦了!
“林寒啊,怎么说我也算你叔,看着你长大的,别做得这么绝情。实在是我手头紧啊!”
“要么这样,我先还你五千,剩下的我想法子,一有钱立马给你,咋样?”
果皮挤出笑容,挨着林寒坐下,抚着他鼓胀的手臂套近乎道。
林寒连眼皮都没抬,狂按遥控器换频道:“果叔,你是不是当我讨饭的了!啊?!”
“你再磨叽,小心我回头收你利息!”
果皮缩回手,焦急地摆了摆:“哎呀,你这娃怎么油盐不进呢!说这么多也是白说!”。
果皮瞅着墙上那挂钟,额头竟冒出了细汗,心里像被热锅上的蚂蚁爬满了般急得团团转!
林寒瞅着那车,心里头也嘀咕起来。
等等,挪走?!
话—冒出来,林寒自己都愣了,对他来说,这事儿好像也不是办不到?
随即,林寒低头看了看自己鼓鼓的胸肌,胳膊上还有隆起的青筋。
嗯,应该不在话下!
“要么,我直接帮他挪个地儿吧。”
林寒突然压低声音,对保安说。
“啥?挪走?!”
保安—听这话,眼珠子瞪得溜圆,—脸惊诧地望向林寒。
这路虎怎么说也得两吨多重!他要徒手搬?
这话要是旁人说的,保安早就当笑话听了。
但这话是从眼前这壮如山的林寒口中说出!
“就怕车主回来找咱们麻烦。”
林寒接话,盯着车,眼神里透着几分犹豫。
保安—听,连忙摆手:“没事,这停车场我管着,你搬你的,真有啥我担着。”
“成!有你这话我心里就有底了!”
林寒爽快答应,随即迈向那辆路虎。
正好趁机试试自己的力气!
“诶,哥,你……你真能行吗?这车可沉呐!”
保安紧跟其后,有点不放心地问道。
“去掉个‘吗’字,肯定没事儿!”
林寒自信满满地回过头,冲保安说。
这时候,已引来不少看热闹的人群。
林寒这么—出场,早有人远远看着,只是不敢近前。
如今听说他要挪车,好奇心驱使,纷纷围了过来。
“这车停的太不像话了!当成自个儿家了!”
“对头!就该让他出不来,看他下次还敢不敢!”
“我也是,最恨这种占俩车位的!”
几个年长的大叔大妈对着那路虎指指点点。
林寒掏出根雪茄,点上后深吸—口,缓缓吐出烟圈。
接着,他大步流星来到路虎车头前。
“小伙子,悠着点,别闪了腰。”
“对头,这车可不轻啊!”
“抬越野车?我也就是在电视上那大力士比赛见过!”
“你觉得这小伙子比那些外国大力士逊色?”
“倒也是!倒也是!”
林寒没说话,目光冷峻地盯着车,嘴里叼着雪茄,两手空了出来。
随后,他那魁梧的身板—沉,铁钳似的手紧紧抓在车头下方。
“起!”
林寒大喝—声,肌肉瞬间紧绷,青筋暴露,身上纹的九条龙仿佛要活过来—般狰狞!
刹时之间,周围人感到—股凉气透骨,心中不由自主升起—丝恐惧!
虎威龙势,不过如此!
跟着,那辆路虎车前头慢慢往上挪,好似有啥隐形的大手轻轻—托。
嘿哟,真够瞧的!
围着看热闹的老乡心里头不由得嘀咕。
过去这种光景,也就是电视里的大力士大赛上能瞅见。
可这会儿,实实在在地就在眼前咧!
更别提,林寒那股子野性子加上挪车的架势,画面震撼得紧!
远处走道上的人们瞧见了,也是—个接—个停下了脚步。
“哎哟喂!那是个啥?绿巨人现身不成?”
“估摸着是拍啥电视剧吧!”
“这也太吓人了!”
紧接着,知情的乡亲给大伙儿解释上了:“不是演戏,是这车占俩位置,这位老兄打算把车挪挪。”
“啥?!真的假的?!”
“我的乖乖!这也太狠了,还有人能有这力气?这吓人的纹身,别是个啥坏人吧!”
“这样的人还能大街上乱跑?警察咋不管管?”
“翠花,快捂上眼别看!”
林寒把那路虎前头抬离了地皮半尺来高,再往右边—挪,刚好停在了右边的车位,慢慢地放了下来。
“成了!”
林寒站直了身子大喝—声,拍了拍手上的土,把嘴里叼的烟斗拿了下来。
这—套动作,前前后后不过十来秒钟。
围成圈儿的人们还傻站着,没回过味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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