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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公主甜又软,清冷权臣真香了全文

钞票盖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傍晚时,江晚楹带着惊羽就往蔺阑之住的院子跑。听玉轩与春熙苑一南一北,几乎要横穿整个望月居才能到达。江晚楹想过有点远,但没想过这么远,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钟还没到。“你家主子就这么讨厌我啊,给我安排那么远的地方。”江晚楹停在长廊上歇口气,一边活动着脚脖子,一边小声嘀咕。惊羽站在身后,听着她的话,心想可不是讨厌么。她家主子惊才绝艳,当朝最年轻的首辅,论才情和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好。而她七公主,就只占了相貌一个优点,哪配得上主子。惊羽暗暗想,但还是替主子解释了几句:“春熙苑安静雅致,主子也是担心公主不喜吵闹。”江晚楹:“……”要不是我看过书,差点就信了。不过她倒也无所谓,住哪不是住。“还有很远吗?”她撇着嘴问道,那会儿就该让惊羽去把蔺阑之叫来的。...

主角:蔺阑之江晚楹   更新:2025-04-29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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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蔺阑之江晚楹的其他类型小说《作精公主甜又软,清冷权臣真香了全文》,由网络作家“钞票盖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傍晚时,江晚楹带着惊羽就往蔺阑之住的院子跑。听玉轩与春熙苑一南一北,几乎要横穿整个望月居才能到达。江晚楹想过有点远,但没想过这么远,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钟还没到。“你家主子就这么讨厌我啊,给我安排那么远的地方。”江晚楹停在长廊上歇口气,一边活动着脚脖子,一边小声嘀咕。惊羽站在身后,听着她的话,心想可不是讨厌么。她家主子惊才绝艳,当朝最年轻的首辅,论才情和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好。而她七公主,就只占了相貌一个优点,哪配得上主子。惊羽暗暗想,但还是替主子解释了几句:“春熙苑安静雅致,主子也是担心公主不喜吵闹。”江晚楹:“……”要不是我看过书,差点就信了。不过她倒也无所谓,住哪不是住。“还有很远吗?”她撇着嘴问道,那会儿就该让惊羽去把蔺阑之叫来的。...

《作精公主甜又软,清冷权臣真香了全文》精彩片段


傍晚时,江晚楹带着惊羽就往蔺阑之住的院子跑。

听玉轩与春熙苑一南一北,几乎要横穿整个望月居才能到达。

江晚楹想过有点远,但没想过这么远,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钟还没到。

“你家主子就这么讨厌我啊,给我安排那么远的地方。”

江晚楹停在长廊上歇口气,一边活动着脚脖子,一边小声嘀咕。

惊羽站在身后,听着她的话,心想可不是讨厌么。

她家主子惊才绝艳,当朝最年轻的首辅,论才情和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好。

而她七公主,就只占了相貌一个优点,哪配得上主子。

惊羽暗暗想,但还是替主子解释了几句:“春熙苑安静雅致,主子也是担心公主不喜吵闹。”

江晚楹:“……”要不是我看过书,差点就信了。

不过她倒也无所谓,住哪不是住。

“还有很远吗?”她撇着嘴问道,那会儿就该让惊羽去把蔺阑之叫来的。

不过想想,蔺阑之是谁啊,岂是她叫来就来的。

“穿过长廊,再过一个花园就到了。”惊羽回答后,心底也有些诧异。

不是说七公主动不动就生气打骂下人么?

可自己跟了几日,并未发现她像传言中那般刁蛮跋扈啊。

难道是传言有误?

江晚楹没再说什么,扭头继续往前。

听玉轩。

江晚楹刚踏进院子,蔺阑之就已经得到消息。

书房内,正在禀报的惊云皱了皱眉:“属下刚回来她就踩着点到了,难道真是太子那边安插在主子身边的眼线?”

蔺阑之慢悠悠的放下茶杯,默了默:“你先退下。”

惊云刚离开,外面就传来江晚楹的声音。

蔺阑之暗暗叹了口气,起身出去。

前厅。

“蔺阑之,我有事跟你说。”江晚楹拎着裙子小跑进来。

蔺阑之坐在梨木雕花的太师椅上,淡淡的看着她:“什么事?”

江晚楹来到他身旁的位置坐下,半个身子撑在案桌上,眼睛亮晶晶的问道:“明天的赏花宴,你去不去啊?”

“不去。”蔺阑之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

江晚楹有些失望。

不去,那我只能跟他借人了?

借惊蛰用一天的话,他应该会同意吧?

蔺阑之喝了口茶,瞥着她脑袋上一串一串的字幕,开始好奇这小鬼借惊蛰做什么。

“那什么……我能不能……”江晚楹斟酌着措辞,结果话还没说完,惊蛰就已经拎着两个食盒走了进来。

“主子,可以用饭了。”

话音落下,惊蛰也看到坐在上位的江晚楹。

他眨了眨眼,反应过来朝她行礼:“属下见过公主殿下。”

江晚楹随意的摆摆手,当即忘了自己刚才要说什么,起身走了过去:“吃饭了呀,今天有什么菜?”

惊蛰飞快看了眼蔺阑之,见他没说什么,这才把饭菜从食盒里摆出来。

“我可以在这里吃吗?”江晚楹看着一桌子的好吃的,回头望向蔺阑之问道。

此话一出,一旁的惊蛰和惊羽纷纷绷直了嘴角。

蔺阑之从不跟人同食。

但此刻看着江晚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拒绝的话却难以出口。

正当惊蛰惊羽以为主子要拒绝时,只听到他淡淡道:“去添一副碗筷来。”

两人诧异的对视了一眼,但还是快速去拿了一副碗筷。

江晚楹坐到饭桌上后,直接将刚才要说的话抛到脑后。

系统无比沧桑的叹了口气:

姐啊,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来干什么了?

哪有人话说一半就忘了的?

我还能指望你完成任务吗?

蔺阑之没动筷,只是给自己倒了杯酒,小口小口的抿着。

看着江晚楹身上不断冒出的字幕,他眸底划过一抹暗光,随即带着一丝探究的看向正在埋头苦吃的人。

她身上那个小鬼所说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吃到一半,江晚楹才猛地想起自己刚才没说完的。

她咽下口中的食物,抬起头说道:“蔺阑之,明天能把惊蛰借我用用吗?”

蔺阑之扬唇,黑眸注视着她:“你想怎么用?”

“咳……”如此歧义的话让江晚楹尴尬的咳了一声,忙解释道:“我明天想让他帮我做点事,可以吗?”

蔺阑之没回话。

站在后方的惊蛰却浑身绷紧。

七公主找他,能是什么好事?

江晚楹放下碗,食指和拇指捏在一块,保证道:“那什么,不是杀人放火的事,就帮我个小忙。”

蔺阑之收回目光,指尖漫不经心的描着杯沿道:“惊蛰有事在身,明天没空。”

“好吧……”江晚楹气馁,低头开始扒饭。

那怎么办?惊羽一个人能行吗?也不知道她武功咋样。

明天要救下赵月华的话,保不准会跟太子那狗东西对上的。

不过就算被抓住,有七公主的身份在,他应该也不敢对我做什么吧?

难搞喔,这具身体怎么就不会武功呢?

算了,见机行事。实在不行,我就把花宴搅个天翻地覆,扰乱视线。

蔺阑之看着字幕,眸子微微眯起。

等江晚楹吃饱放下碗筷的时候,才发现蔺阑之从始至终都没动过筷子。

她擦了嘴,关心道:“你怎么没吃,是身体不舒服吗?”

蔺阑之惜字如金:“不饿。”

江晚楹没多想,起身拍了拍皱起的裙摆:“行吧,谢谢你的饭,我先回去了。”

人虽然没借到,但蹭了顿饭还行。

还有个美男子陪吃,美滋滋~

不亏。

系统:……

蔺阑之:……

等她一走,蔺阑之看了眼桌上的饭菜,丢下一句撤了就起身去了院子。

惊云这时出现在他身后,确认江晚楹走远后,这才开口:“主子,太子那边有行动。”

蔺阑之立在海棠树下,双手负于身后:“继续。”

惊云:“太子有意拉拢赵将军,但似乎没谈拢。”

听到这话,蔺阑之想起刚才江晚楹的心声字幕。

所以花宴上,江承轩会对赵月华动手?

那这小鬼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真是太子的人?

可又不太像……

蔺阑之沉思片刻后:“继续派人盯着。”

惊云点头,接着犹豫了几秒后,再次问道:“公主那边……”

“有惊羽在。”


大约半个时辰后,大理寺少卿和惊蛰已经押着数十人正巧在门外和赶来的江承轩碰了个正着。

看着乌泱泱一群瑟瑟发抖的人,江承轩牙都快咬碎了。

“参见太子殿下。”

大理寺少卿和惊蛰纷纷行礼。

江承轩下了马车,扫了眼那群人后,神色阴沉的问道:“少卿大人这是做什么?”

“回禀太子,这些人都是芳华苑内的下人,事由花宴上崔二小姐被陷害一事起,七公主和太子妃正等着审问他们呢。”

江承轩闭眼深呼吸,随即道:“太子妃和公主一介妇人,她们不懂事,少卿大人也不懂事吗?”

大理寺少卿弓着腰,苦哈哈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无奈道:“首辅大人也在。”

“……”江承轩在心里把这几人狠狠骂了个遍。

随后,冷声道:“本宫倒要看看,她们到底在闹什么!?”

江晚楹猜着江承轩不会坐视不管,倒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

看到他,脸上立马换上憨笑:“太子哥哥也来了。”

江承轩冷着脸,怒道:“本宫再不来,你莫不是要把大理寺都给掀了?”

江晚楹却无视他一脸怒容,噘着嘴,委屈道:“那太子哥哥觉得,我就该平白无故被人冤枉,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然后也不反驳吗?”

“这样的话,那以后是不是随便来个人,都能往皇室的头上泼脏水,如此天家皇威何在?”

说着,她气呼呼的指着太子妃:“花宴那日有那么多人看着呢,本公主一直都跟夫君在一块儿,就连这个泼脏我衣服的婢女都招了,是崔二小姐先算计我的。”

“明明都这样,太子妃还强迫本公主认下这黑锅,本宫才不!”

“要是今天大理寺少卿不能给本宫一个说法,那我就进宫找父皇。”

说完,江晚楹抬了抬下巴,一脸无畏的看着太子妃。

我敢闹大,你们敢吗?

一听江晚楹又要进宫找皇上,江承轩就头疼不已。

他压了压怒气,又换上一副好哥哥的嘴脸:“好了,老大不小,都嫁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找父皇告状。”

“我就是七老八十,父皇在,我就是孩子!”江晚楹噘着嘴,赌气的撇开头,继续道:“既然哥哥不给我做主,那我就找父皇,有错吗?”

江承轩皱眉:“本宫何时说不给你做主了?”

“哥哥做主了吗?”江晚楹垮着脸:“你的太子妃没凭没据的就说是我陷害的,要我认下这罪名,还要我昭告世人,摆明就是想把罪名压在我身上,好给她的好妹妹洗白,以后能再嫁个好人家!”

“那哥哥怎么不想想我?本公主刚和蔺大人成婚不久,还在培养感情呢。”

“要真不明不白的认下这罪名,损了本公主在蔺大人心中的好形象,那我去哪说理去?”

蔺阑之:“……”

大理寺少卿:七公主还有好形象吗?

惊蛰:主子似乎就好这一口?不然以前咋不对其他女子特别?

一直没说话的太子妃顿时急了,慌忙开口道:“婉怡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心性如何,我比谁都清楚!”

“那你们可真高贵喔,上嘴皮碰下嘴皮就颠倒黑白。啥也别说了,人都抓来了,开始审吧。”江晚楹坐下后小腿一翘:“本宫就不信了,这天下还有污蔑清白之人的歪理。”

“少卿大人,上刑,给本公主好好审!”

见此,江承轩太阳穴都止不住的跳。

审是不可能审的,到时候审出些对自己不利的东西,所有筹谋功亏一篑。

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而来,附在江承轩耳边低语了几句。

听罢,他眼神凌厉的扫向太子妃,下颚绷紧,浑身散发着寒气。

厉斥道:“太子妃不如回去问问你那个好妹妹都做了什么!”

太子妃不解的看着他。

接着便听到江承轩说道:“本宫的人抓了个鬼鬼祟祟的下人,说花宴当天亲眼所见,是崔婉怡身边的贴身侍女购买了迷药加在了七公主的糕点里。”

“下药不成又另用阴招,最后自食其果。如此,你还要说什么?”

太子妃万万没想到还有什么人证!

她以为蔺阑之会以最后一个允诺为条件帮自己的!

她以为,有蔺阑之从中干涉,可以借着七公主的臭名声,顺水推舟把这罪名扔回去。

可她没料到,蔺阑之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帮她。

更没想到,如今的七公主比之前更加肆无忌惮,一点都不怕事情闹大。

反而有种闹得越大越好的感觉。

到了这一刻,太子妃才惊醒,这件事从一开始,主导权就不在她手里!

想到这,她眼中满是愤慨的看向蔺阑之。

却见对方一脸淡然的喝着茶,没有一丝愧疚。

太子妃此刻的心底犹如火山爆发,愤怒和委屈填满整个胸腔。

凭什么!

蔺阑之凭什么不帮她!?

他凭什么要护着一个名声烂臭,被皇上强赛给他的草包,也不护着自己!?

可事情到这一步,再说什么都没用了。有了太子刚才那番话,崔婉怡自食其果的结局已经定了。

就算还想找借口给崔婉怡洗白也已经无望。

以防江晚楹继续犟,江承轩趁热打铁。

“快把人都放了,不要为了这点小事就牵涉无辜。如今你已经是首辅夫人,行事要三思而后行,不能像以前那样不着边际。别到时候还连累蔺大人在朝堂上被文武百官参本。”

江承轩苦口婆心的说教完,又转向蔺阑之:“蔺大人也是,七妹虽是公主,但有的时候也要管着些。你是夫,总不至于管不住她吧?”

蔺阑之幽幽道:“太子所言极是,臣回去后会和公主好好说。”

惊蛰憋笑:主子哪是管不住,压根就不管好吧。或者是,舍不得管?

江晚楹从一开始抓人就是要把江承轩炸出来,然后让他来背锅的。

且不说他口中那个人证存不存在,但她的目的是达到了。

她装模作样的抹了抹眼角,低声道:“本宫可算不用替人背黑锅了,就不知道太子妃心服不服,别像上次一样,当众一声不吭,背后又把屎盆子往本宫头上扣。”

江承轩冷哼,眼神冷厉的盯着她:“人证物证俱在,太子妃难道还要颠倒黑白不成?”


白云道长的肋骨断了三根。

晋元帝听闻此事后十分的关心,专门派了几位太医前来诊治。

屋内,白云道长一脸虚弱的躺在床上。他闭着眼,一声不吭的任由太医围着自己查看伤势。

江晚楹则是猫在兰贵妃的身后,歪出个脑袋偷瞄着。

蔺阑之也站在床侧,关切的询问太医他的伤势如何。

啧,命真大,那么高的地方滚下去,居然只断了三根排骨。

可惜了,这次没弄死他,接下来可真要被他报复挖心了。

不行,得想想接下来的对策。

江晚楹闷着头在心里寻思下一步要怎么走时,蔺阑之瞧见那些字幕,眉心隐隐发疼。

“道长安心养伤,余下的日子,本官先带公主回望月居。”蔺阑之觉得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最为稳妥。

可听到这话,一直闭眼不想理人的白云道长刷一下睁开眼。

他神色不明的看着躲在兰贵妃身后的少女,脑海里回想着祈福坛上发生的一切。

从神邸牌位倒下开始,一切都诡异得让他觉得这个七公主有点邪门。

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少女不会武功。

想到这,今天发生的一切就更难解释了。

如果牌位倒下可以归咎于风,那雷声和让他浑身抽搐发麻的情况,又是什么?

“贫道无碍,给陛下炼丹才是首要。”白云道长说着,吃力的从床上坐起,强忍着肋骨断裂的疼痛,扯出一丝笑来:“七日净魂作法,缺一日都不行。”

江晚楹:“……”

妈的臭道士,都这样了还想着炼丹!

早知道,我就拿威力最大的那款电击棒!

电死你丫的。

一直没说话的兰贵妃却是意味深长的看着白云道长,似乎要从他身上找到什么一般。

触及她的目光,白云道长顿了几秒,随即又闭上了眼睛。

等太医离开,江晚楹他们也找借口走了,扔下白云道长一个人在屋里躺着。

人刚走空,他立马睁开眼,面容扭曲起来,龇牙咧嘴的摸了摸肋骨断裂的地方。

也得亏他是习武之人,处理这样的伤也有经验,起身从床下拖出一个黑匣子,从里面拿出一些治疗的药物。

只是,当他看到自己腰侧处留下的红黑色痕迹。

痕迹周围的皮肤仿佛被灼烧了一般,由浅到深的颜色。

一碰还生疼。

白云道长思绪开始发散。

他曾经也见过真正被雷劈的人,挨雷劈的人,轻则身上留下暗红色网状痕迹,重则全身焦黑,跟自己身上的痕迹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这就说明,导致自己浑身发麻抽搐的,根本不是所谓的雷劈。

“到底是什么?这个丫头身上还藏着什么秘密?”

白云道长眯着眼,绞尽脑汁都没想出什么。

看来,还是得留着她,探一探她身上的秘密才行。

另一边,兰贵妃和蔺阑之陪着江晚楹回到她住的院子后,就开始询问她。

“楹儿,白云道长是你推下去的?”

江晚楹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母妃,真不是我推他下去的。”

兰贵妃却不是很相信。

因为从她的角度,江晚楹就站在白云道长的身后。

“楹儿,母妃不是要训斥你,你能想到如何自保,是非常棒的。”说到这,兰贵妃有些忧愁,继续道:“可母妃担心,你摸不准敌人的虚实贸然出手,会把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娘娘说的对,公主今日之举,太过冲动。”

这个白云道长的底细,就连他查不到。

派去雾山的惊凌至今没有消息传回,眼下他能掌握的信息,只有他来自雾山这一个。

如此一个背景神秘的人突然出现在京城,身上肯定背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正是如此,蔺阑之派了不少的暗卫过来守着,就担心江晚楹在问仙阁会遭遇危险。

而他今日过来,是因为暗卫传回消息,崔婉怡深夜密会白云道长。

他本想过来让江晚楹警惕些,哪知刚到这里,就目睹了这小鬼动手的一幕。

不过回想白云道长从祭台上滚下来的情景,蔺阑之有些哭笑不得。

一个身怀武艺的人,居然在她手上吃了这么个闷亏。

江晚楹噘了噘嘴,摆烂道:“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看着像那么歹毒的人吗?”

兰贵妃:“……”

虽然但是……作为亲娘,还真觉得是你能做出来的事。

蔺阑之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公主名声在外,微臣不敢妄言。”

江晚楹:“……”

好了,你闭嘴吧,不然我会忍不住要打人了。

她轻哼一声,扭头往凳子上一坐:“我生气了,你们居然那样揣度本公主。”

兰贵妃被她这淘气的样子逗笑,低笑着上前,伸手掐了掐她脸上的软肉:“还学会跟母妃怄气了?”

江晚楹哼唧着,随后这才反应过来,望着两人问道:“母妃怎么又出宫了?还有蔺阑之,你来干什么?”

说起这个,兰贵妃也正了正神色,拉着江晚楹的手说道:“母妃同你商量一件事。”

江晚楹:“什么事啊?”

兰贵妃也不避讳蔺阑之,直接说道:“你父皇还有一位皇子,他母亲家族获罪后全族被诛,仅剩他一人。”

“陛下不喜他,将他扔在后宫不闻不问,母妃前日见着他,发现他身形与你相似,便想让他替你……”

“母妃!”不给兰贵妃说完,江晚楹飞快看了眼一旁的蔺阑之,脑瓜子嗡嗡的:“蔺阑之还在这,您怎么就说出来了?”

也不怕他回头就告诉狗皇帝,咱娘俩直接删号重开。

兰贵妃却安抚的拍拍她:“母妃在来的路上,已经同他说过了。”

“???”江晚楹诧异的看向蔺阑之。

蔺阑之直勾勾地看着她,说道:“公主是臣的发妻,于私于公,微臣都该站在你这边。”

江晚楹内心有些复杂。

她看了看兰贵妃,又看看蔺阑之。

最后幽幽叹了口气,无奈道:“母妃,九皇弟已经够可怜了,如果还要成为儿臣的替死鬼,那这世道真就烂透了。”


第二天夜里,崔婉怡如约而至。

只不过这一次她显然要比前两次更谨慎了些。

毕竟钱是偷来的。

“钱带来了,道长如何让本小姐放心,你不会出尔反尔呢?”

白云道长依旧戴着斗笠,听到她的话,漫不经心的轻呵一声:“这就取决于小姐信不信得过贫道,倘若小姐不信,大可现在就带着钱回去。”

“贫道做事向来都是求一个你情我愿,又没逼着小姐。”

他这浑不在意的态度,让崔婉怡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没有地方着力。

想着这件事本就是她主动来谈的,后余的话也不好再多说。

“那道长也要记住,若你敢戏耍本小姐的话,不管天涯海角,崔氏都不会放过你。”

白云道长:“行。”

让凌霄送崔婉怡离开后,白云道长就将崔婉怡带来的金子全数倒了出来。

果不其然,除了其中两锭金子没有官印,其他都有。

凌霄返回来,见他拿着金锭子放在烛火下,就知道这批钱有问题。

“师父,是羌州被贪污的钱吗?”

白云道长眸色凌厉,沉沉嗯了一声。

“是崔氏!?”凌霄面容顿时布满愤恨:“真是大晋的蛀虫,羌州尸横遍野,满目疮痍!他们倒好,在这里锦衣玉食,草菅人命!”

白云道长何尝不恨。

他从雾山下来,听的都是百姓对朝廷的失望,看的都是遍地哀鸿。

曾经他浴血沙场,杀敌无数换来的,竟就是这样的天下。

“你拿着一锭金子去望月居。”白云道长收敛思绪,说道。

凌霄:“师父要找那位首辅?可他明明是狗皇帝养得走狗!”

“是与不是,只有见了才知道。”白云道长也在赌,赌这个年少成名,踏足权利顶端的首辅,心中有民。

同样也在赌自己的眼光。

望月居。

蔺阑之从地牢出来,身上的血气还未冲散。

这些日子靠着从那五名官员口中抠出来的信息,又抓了几个有用的。

不过这些人供出来的都是一些小虾米,即便蔺阑之知道他们身后的人就是东宫和崔氏,但没有足够的证据,依旧无法扳倒这两颗树。

他踏着夜色回听玉轩,一路上思索着。

忽然,一支箭矢划破空气飞驰而来。

蔺阑之侧身避开,惊蛰飞速拔剑直接斩断。

箭矢上挂着的东西掉落在脚边。

惊蛰先是用剑挑了挑地上的小袋子,确定没有什么埋伏后,这才蹲下捡起。

拆开一看,竟是一锭金子和一张字条。

‘城外十里凉亭见’

蔺阑之接过金子翻看,瞧见官印后,神情顿时凝重起来。

“主子,这是朝廷拨去羌州救灾的赈灾钱!”

惊蛰自然也是知道的。

可如今蔺阑之奉旨查贪,明面上是深受圣上信任,实际也是将他推上风口浪尖,成了那些人的眼中钉和肉中刺。

眼下查贪刚有眉目,就有人送来线索。

惊蛰很难不怀疑,这是个埋伏。

蔺阑之沉吟,盯着手中的金锭子想了片刻:“备车,出城。”

惊蛰想劝,可蔺阑之决定的事情,就没有回头的时候。

他立刻叫来了惊云,调来了十名暗卫,随着他们一起出城。

城外,十里凉亭。

上次来这时还是一片花海,现在已经绿叶繁茂。

蔺阑之让暗卫分散在外围待命,自己带着惊蛰进入。

穿过果林,就看到石桌旁站着两个人,他们头戴斗笠,浑身上下裹得严实,根本看不出长什么样。

见人来,白云道长转身,透过斗笠打量着面前的年轻男子。

他本以为自己会空等,没想到这人还真来了。

“蔺大人好胆色,这都敢赴约。”白云道长变换了语调,与平常说话的声线判若两人。

蔺阑之脸上没什么表情,拿出那锭金子,淡声道:“阁下深夜引我前来,应该不是只为了测试本官的胆色。”

“说吧,阁下的目的是什么?”

白云道长也不废话,直言道:“我听说圣上让蔺大人查贪,不知查的如何了?”

蔺阑之不清楚对方的身份和底细,想都没想就直接说:“无可奉告。”

一旁的凌霄见他这种态度,当即有些不爽。

不过白云道长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抢先道:“我只问蔺大人一句话,查贪是走个过场,还是秉公执法?”

蔺阑之:“自然是按律查办。”

“好,我姑且信蔺大人一次。”白云道长说完,将剩下那些崔婉怡给的金子都扔给了蔺阑之。

惊蛰上前接住,打开一看,顿时诧异的看向对方。

白云道长:“这笔钱出自崔氏,线索给到这,剩下的就看蔺大人怎么查了。”

蔺阑之侧眸看了眼惊蛰手中的袋子,薄唇微微抿了抿,问道:“阁下身份。”

白云道长:“无可奉告。”

说罢,两人施展轻功离开,独留蔺阑之和惊蛰在原地。

不过,方才白云道长扔袋子的时候,斗笠被风吹开一角,蔺阑之捕捉到了一些东西。

眸中暗芒闪烁,蔺阑之转身快步离开:“去问仙阁。”

两拨人一前一后回到问仙阁。

白云道长刚换下衣服,就听到门童来报,说蔺阑之来了。

凌霄惊诧:“他发现了?”

白云道长却默声摇头,片刻后轻笑道:“心思如此敏锐,不愧是大晋最年轻的首辅大人。”

“你去把七公主叫来,不管用什么办法。”

说完,他重新整理了脸上的人皮面具,看着镜中还在浮肿的脸,顿时气笑:蔺阑之这么个智多近妖的人,是怎么忍受身边有个傻媳妇儿的?

哼,那个死丫头,是得在蔺阑之这里吃点亏才安分。

不一会儿,接客厅内。

白云道长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出现。

他走进来,声音困倦的说道:“深更半夜,蔺大人这是做什么?”

蔺阑之没回话,而是快速的打量了一遍面前的人。

片刻后,他勾了勾唇,漫不经心道:“本官最近睡眠不好,来找道长要点安神香。”

白云道长轻笑,盯着蔺阑之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笑道:“这简单,大人这是想公主了,只要去找公主便能不药痊愈。”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江晚楹带着起床气的声音:“谁啊!大半夜非要见本公主!”

白云道长不给蔺阑之说话的机会,飞快道:“公主,蔺大人说他想你想得夜不能寐。”


腹中绞痛不已,江晚楹有些扛不住,身子歪歪的往蔺阑之身上倒去。

站在他们身后伺候的宫女看到这一幕吓得尖叫,就连坐在上位的晋元帝和兰贵妃也惊得站起。

“楹儿!”兰贵妃面色仓惶,立马大喊:“太医!召太医!”

七公主中毒,此事非同小可。

更何况还是在宫宴上。

晋元帝立刻下令让禁卫军围了整个御花园,不让一只蚊子离开。

“好痛……”

江晚楹已经疼得意识模糊,额头上布满冷汗。

蔺阑之心底震惊,却也顾不上其他,立马抱起她往不远处的偏殿赶去。

一时间,宫内乱作一团。

等太医来时,江晚楹早已失去意识,嘴唇发乌,脸色已经呈现灰败之色。

太医跪在床榻前,诊着脉,脸色十分难看。

“毒素已入肺腑,若无解药,七公主只怕……”

太医的话还没说完,兰贵妃就已经软倒在晋元帝怀里。

“陛下,你救救楹儿,她是我们的小七啊!”

晋元帝揽着她,一张脸阴沉得可怕。

“全力救治公主,若公主出了任何差池,你们都陪葬!”

天子下令,整个殿中的宫女吓得全都跪下,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蔺阑之的脸色也格外阴沉,却在这时女子怒喝的声音在耳边炸开:“陪葬你大爷啊!”

他瞳孔微缩,直直看着凭空出现在床边的那抹身影。

纵使此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七公主身体里住了个小鬼。

但此刻真看到了,蔺阑之还是有些震惊的。

迅速反应过来后,蔺阑之飞快环视了一圈屋内,发现其他人好像是看不到她的存在。

如此,他松了口气。

就怕别人发现她,直接找来道士收了。

“咦,肚子不疼了,我……”江晚楹还没来得及高兴,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后,直接抱头尖叫:“我死了?啊?啊?”

系统哼哧哼哧挪出复活甲:别吵,我踏马不是在救你吗?

江晚楹咬着袖子:“我复活甲呢?垃圾系统你给我滚出来!”

系统:在用了,在用了,启动也要花时间的喂。

江晚楹戏精附身,双腿一软,半个身子趴在床边,一副柔弱样:“嘤嘤嘤~~我从未见过如此没有担当的系统,你是伪劣产品吗?为什么不说话?”

系统:(╯‵□′)╯︵┻━┻对对对,我是伪劣产品。

系统:你是猪吗?那毒酒倒了不行吗?为什么要喝下去啊!!!

江晚楹趴在床边抹泪,一只手往后对准蔺阑之的腹部道:“呜……我还没摸到蔺阑之的腹肌,怎么就嘎了啊。”

江晚楹站起身,慢慢飘向男主,狗爪跃跃欲试的摸向蔺阑之:“这么死了多不划算,反正都已经是鬼了,不如……嘿嘿嘿嘿(ಡωಡ)”

蔺阑之:……

还是个色鬼。

不过他也算弄清楚了,江晚楹跟她身上的另一个小鬼,无法沟通。

视线落在江晚楹身上,蔺阑之惊奇的发现,她居然跟七公主有七八分的相似。

若不是仔细对比,简直就是同一人。

这让蔺阑之更疑惑江晚楹的真实身份了。

这时,殿外传来一阵骚乱。

“陛下,微臣有事禀报。”

刚才还一副色死鬼投胎的江晚楹立马好奇的站起身,飘飘荡荡出去了。

蔺阑之看着她因为不熟悉飘着,一下子往屋顶上撞去,一下子撞到柱子上,神情一言难尽。

这小鬼……生前是蠢死的吧。

殿外,官员和家眷都还被禁卫军拦着,一个个神色莫测,表情慌张,生怕会惹祸上身。

随着禁卫军统领李桢的到来,人群中,一个鬼鬼祟祟的太监来到太子江承轩身侧附耳低语。

“陛下,臣在湖中捞上一具死尸。”禁卫军统领说完,侧身让开,让侍卫将死尸放在地上。

晋元帝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并未说话。

其他人也好奇的伸着脖子去看。

江晚楹跟村口的吃瓜老奶一样,飘到死尸旁,用手捂着眼睛,手指却分开一缝偷看。

“哎呀呀,可怕,太可怕了,还是我死的比较好看。”

系统幽幽开口:你死的也不好看,稀碎好吧!

蔺阑之被她又怂又想看的模样逗得暗笑摇头。

自己也是鬼,还怕死人?

不过,蔺阑之视线移到死尸身上,很快便认出那是三皇子身边伺候的小太监。

“老三,这不是你的人吗?好端端的,怎么就投湖了。”

一直没说话的太子江承轩走了出来,语气颇有所指的继续道:“不会是他下的毒吧?”

三皇子脸色刷白,咬牙反驳道:“太子不要乱扣脏水!”

说完,三皇子看着已经站在台阶上的晋元帝,膝盖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大喊着:“父皇,儿臣什么都没做,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江晚楹扭头看向江承轩,认出这就是最后杀了蔺阑之的人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冲到江承轩面前就给了他一套降龙十八掌。

笑死,根本打不到。

江晚楹气不过,指着江承轩的鼻子臭骂:

狗东西,蔺阑之哪里招惹你了?

回答我!

黑心肝玩意儿,敢做不敢担,你还是男人嘛?

回答我!

现在甩锅给自己弟弟,你要脸吗?

look in my eyes!

tell me why!

why!

江晚楹一顿输出,但除了蔺阑之,没有人能看到她和听到她。

也听不懂。

江晚楹骂累后又飘回蔺阑之身边,苦口婆心道:“蔺阑之啊……你要擦亮眼睛,不能被这个小人蒙蔽,不要辅佐他称帝。”

蔺阑之暗暗挑眉:他还没糊涂到那种地步,辅佐这种烂人称帝吧?

不过,她是怎么知道,江承轩就是背后指使者……

难道她……蔺阑之压着心中疑惑。

面对三皇子的辩解,晋元帝阴着脸没说话。

倒是兰贵妃指着他,尖声道:“三皇子,小七也是你的妹妹,何况她已经嫁人,你就这么容不得她吗?”

她似乎忘了,那杯酒是江晚楹从蔺阑之手里抢过去的。

“父皇,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父皇您相信儿臣。”三皇子没有理会兰贵妃,而是跪着朝台阶爬去。

江承轩却铁了心想趁机踩死三皇子,插嘴道:“人是你身边的,而且事情刚发生就投湖自尽,若真是跟下毒没关系,又是因为什么呢?”

三皇子扭头等着江承轩:“我与小七没仇没怨,给她下毒,我图什么?”

江承轩却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蔺阑之,笑道:“是没仇没怨,但如今小七嫁给了首辅大人……本宫可是看到了,小七喝的酒原本是首辅大人的。”

三皇子脸色更是难看:“若真要这么说,太子也脱不了干系吧。”

“够了!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你兄弟二人就在这攀咬,成何体统!”

晋元帝见两个儿子越吵越失体统,瞪着跪在地上的三皇子怒声呵斥:“你给朕滚回去反思,没有朕的口谕不准踏出一步。”

“儿臣遵旨。”三皇子咬牙,纵有不甘,却也不敢再妄言。

晋元帝又看向蔺阑之:“蔺爱卿,此事交由你去查办,其他人都散了吧。”

蔺阑之领旨后,侧目看向站在身边的她,刚想和晋元帝告退带着七公主出宫时,就看到江晚楹的灵魂被一股力量拽着进了偏殿。

江晚楹:“哎?什么东西在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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