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舟裴砚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沈云舟裴砚礼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纸片人的自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砚礼脸色一耷拉,“母亲,您看岔了,只是夫人替儿子上药而已。”裴夫人眼里还有怀疑,只是裴砚礼的脸色实在不好,她也不想儿子一直想着伤心事,就没在说话。她拉着武昌侯坐上自己的马车。而沈云舟跟裴砚礼坐在后面的车里。马车缓缓前行。裴夫人有些忧虑的叹了口气,“侯爷,你说咱们这儿媳到底咋样?”武昌侯淡定道,“这孩子自小跟着沈将军,虽然言行上相比京城教养出来的姑娘稍微粗糙些,可这人品绝对差不了。”裴夫人开始抹泪,“可是,可她也不能打人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看看咱们砚儿都被她打成什么样了。咱们砚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那脸伤成这样,不是让人笑话嘛。”“再说了,我这做母亲的都舍不得动嫣儿一指头,她怎么就能下得了手?”“就算是要打,她打屁股也行啊...
《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沈云舟裴砚礼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裴砚礼脸色一耷拉,“母亲,您看岔了,只是夫人替儿子上药而已。”
裴夫人眼里还有怀疑,只是裴砚礼的脸色实在不好,她也不想儿子一直想着伤心事,就没在说话。
她拉着武昌侯坐上自己的马车。
而沈云舟跟裴砚礼坐在后面的车里。
马车缓缓前行。
裴夫人有些忧虑的叹了口气,“侯爷,你说咱们这儿媳到底咋样?”
武昌侯淡定道,“这孩子自小跟着沈将军,虽然言行上相比京城教养出来的姑娘稍微粗糙些,可这人品绝对差不了。”
裴夫人开始抹泪,“可是,可她也不能打人啊。”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看看咱们砚儿都被她打成什么样了。咱们砚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那脸伤成这样,不是让人笑话嘛。”
“再说了,我这做母亲的都舍不得动嫣儿一指头,她怎么就能下得了手?”
“就算是要打,她打屁股也行啊,好歹我也看不见。”
“我这瞧着砚儿那样,我心里头跟打搅似的。”
“呜呜呜,我苦命的儿子,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妻子,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说到这,她再也忍不住,呜呜呜的哭着。
武昌侯咳了咳,伸手把她揽在怀里。
“夫人,沈将军教出来的姑娘定是讲理的。”
“咱们儿子私下有时候确实欠妥当。”
“惹人家姑娘不高兴,受点苦头,那是夫妻情趣,是他们自个房里事。”
“只要在大事大非上不出什么差错,”
“小两口嘛,就让他们闹闹又何妨?”
“昨天除了那事估计心里都存着气,这难免没轻没重,那也是人之常情嘛。”
“你看,他们也不是顺利圆房了?”
“咱们儿子什么性子你也清楚,他要是不乐意,你就是把他摁在那儿都没用,他愿意,这说明他心里也接受了。”
“这会儿嘴硬了,也就是时间的问题。”
“咱们做父母的在身边照看着就行,没必要多插手,要不然还会多生事端,那就得不偿失了。”
听着男人温柔的宽慰,裴夫人心情好了些。
可她脑海里还是会不由得浮现儿子那黑紫的脸。
她泪眼婆娑的担忧道,“万一她以后还打儿子咋办?”
“万一咱们儿子不抗揍咋办?”
“要不过几个月我给咱儿子寻摸一个温柔贴心的侧室?”
“好歹扛不住的时候还能松快松快。”
武昌侯看着眼神单纯无辜的夫人,无奈的嘴角微抽。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孩子房里事你别插手。”
“儿子脾气你知道,他不喜欢燕燕莺莺。”
裴夫人翻了个白眼,“你年轻时不也是那副德行,当初我给你安排的丫头你是不是照样要了,有了庶子后,我还给他们抬成姨娘,你也乐意。”
“儿子这,你倒是不管了,还觉得我管多了?”
武昌侯不自在的摸摸下巴上留点那点美须。
“提那些作甚,人都走了几年了,我也就你给的那两个不是嘛。”
裴夫人冷哼。
“你们男人的花花肠子还不都一样。”
武昌侯坚持,“好夫人,孩子房里事,你就莫要管了,有什么活计,就让儿媳妇做,你享几年清福,可好?”
裴夫人哼哼道,“只要以后她不打我儿子,其他都好说。”
武昌侯继续安抚,他知道夫人虽然有些小性子,绝不是刻薄之人。
只要说通了,就什么都好说。
而另一个马车上。
裴砚礼一直冷着脸,沈云舟不乐意看,就索性掀开帘子透透气。
这会马车正在过闹市区,外面不少人在议论沈家裴家温家花轿抬错的事。
很多人觉得还是沈家搞的鬼
大多数人则是觉得这还是沈云舟作妖。
毕竟她都敢亲自榜下捉婿,干个抬错花轿的事好像也不是那个惊世骇俗。
这时,马车恰好经过一个秃顶男人。
男人口沫横飞,说的比说书先生都带劲。
好像亲眼见了沈云舟干的似的。
沈云舟一巴掌拍在男人秃顶 “喂,背后议论人,算什么汉子,有本事明日你来找我,比划比划……”
男人摸着光溜溜的脑袋,惊恐的看着沈云舟阴寒的眸子,后背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立马缩着脖子钻入人群。
开玩笑,他只是收了点小钱口嗨而已,哪里敢去。
沈云舟的名声可不是千金小姐,那是边关死人堆里杀出来的疯女人。
沈云舟无趣的回了马车,却对上裴砚礼紧皱的眉头。
裴砚礼淡淡道,“言行无状,需得改……”
“啪……”
觉得后牙槽都有些松的裴砚礼捂着脸,眼里闪着泪花,“你就不能换个面打?”
沈云舟再抬手。
他委屈嘟囔,“药都打没了,什么时候才能好?”
沈云舟淡淡道,“你会夸我的时候,脸就好了。”
裴砚礼不说话了。
他捂着脸,感觉面颊异常滚烫。
从昨天受伤到现在,他连洗脸都没敢照镜子。
此时他默默的想,以后还是别照镜子了。
一直等到马车停在宫外,他的没在开口,主要是怕再开口,这脸就彻底没法看了。
其实现在已经没法看了,只是他自己不照镜子,就觉得还能见人。
下了马车,裴夫人眼尖的看见儿子的脸好像又高了一点,她有些炸毛的走过来,凑近一些,“砚儿?”
裴砚礼淡淡道,“母亲,劳烦您先带舟舟到皇外祖母那坐坐,儿子与父亲去跟陛下请罪。”
裴夫人叹了口气,“砚儿,到时候你说几句软话,你皇舅舅最多训斥你几句。”
“要是真的打,就让他打你父亲,他身子结实。”
“你不必忧心,剩下的交给母亲,母亲到你皇外祖母那哭哭,这事就过去了。”
裴砚礼淡淡道,“儿子不会牵累父亲。”
裴夫人着急,“你这孩子,你身子骨弱,打坏了怎么办?”
“你……”
“妹妹,妹夫……”
“你们也来了。”
不等裴夫人说话,沈云惜温温柔柔的的嗓音传来。
裴夫人皱眉,心里有点感觉沈云惜说话嗓音难听,太装了,还抢人话,没礼数。
沈云惜还像往常一样对着裴夫人行礼,“殿下万安。”
裴夫人没搭理她,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又转头看着沈云舟,“怎么,还要我这婆母抬着你。”
沈云舟点点头,目送武昌侯带人离开。
找双生花不是一个简单的事。
望云峰本来就情况复杂。
就算是世代住在村里的村民也都只敢在山下走走,根本没人敢去山上。
山里云雾缭绕,腐叶极多,一脚下去都能没到膝盖,这些腐叶里面更是藏着不少毒虫。
稍有不慎被咬一口,轻则瘙痒难耐,重则是红肿不堪或者连整条腿都没法动。
除了这些小东西之外,那些大型的猛兽更是在林子里肆无忌惮地穿梭着。
武昌侯带着100来号人在林子里走了三天都没到达山顶,更没有找到花的影子。
已经是这个了时节,林子里依旧闷热。
“拍……”
武昌侯一巴掌拍死落在脸上的蚊子,气喘吁吁的看着根本没有路的山林。
已经整整三天了,饶是他心思很沉稳,也不免急躁起来。
临上山时,周太医悄悄告诉他,裴砚礼的身子已经撑不住了,最多二十天,要是还没有找到药,那就只能用另外的法子。
而这法子也极其凶险,那就是直接换血。
给裴砚礼换血的人已经找到,可换血也不容易,要是没有双生花的果实保驾护航。
那裴砚礼活着的机会只有三成。
对于这个唯一的嫡子,他倾注了太多的心血,更是寄予了厚望。
哪怕是有一丝机会他都不想放弃。
他很清楚,要是孩子真的出了事,那自己的家也就散了。
还了一口气,用力的劈开前面的灌木荆棘,他大声道,加快速度。
来的人都是他的心腹,做事自然不会含糊。
不用说,一个个也非常卖力。
相比他们的艰难,小院里也不平静。
也不知道是不是消息漏了出去,短短三天时间,村里居然来了众多外乡人。
那些人直接上了山,目地非常明确。
这引的村子里的不少村民也是心痒难耐,有那大胆的甚至跟着一起去了山上。
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哪怕不能寻到什么宝贝,要是顺路能解一些药材,那也一笔进项,到了冬天时还能添两件棉衣。
沈云舟这几天悉心照料着裴砚礼,同样心情不佳。
原因无它,只因裴砚礼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变得愈发虚弱。
前两天的时候,尽管他的精神状态不佳,但好歹每日还能勉强进食些许食物,闲聊一会跟沈云舟斗嘴。
就算不舒服,他还是竭尽全力佯装出一切正常的模样。
然而,时至今日,裴砚礼却几乎整日都处于昏睡状态。
早上,沈云舟强行给他喂食了一些鸡蛋羹,除此之外,他甚至连一口水都没喝。
周太医眉头紧锁,一日更甚一日,那张本来就皱巴巴的面庞上竟不知不觉间多出了许多皱纹。
院子里的药味更是久久不散。
此刻,沈云舟凝视着眼前已然褪去脸上青紫、恢复本来面目的裴砚礼,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那张苍白得如同纸张一般的脸颊。
平心而论,京城第一贵公子之名绝非浪得虚名,他生得着实俊美非凡。
这张面庞不仅五官精致,肌肤更是娇嫩无比,比起那些正值妙龄的小姑娘们还要细腻柔滑。
摸着摸着,她不由得捏了捏。
心里有些可惜,这么好看的小伙子,要是真的死了,简直就是糟蹋了。
裴砚礼只觉浑身疲惫不堪,沉重的眼皮仿佛被千斤重担压住,无论如何努力都难以睁开。
明明心里怕的要死,明明身体都已经开始哆嗦,可为了那点面子,她依旧挺直腰板,抬着下巴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
沈将军慢条斯理的倒了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对于沈夫人的话,就像是完全没听见。
沈夫人哭的更带劲。
她指着外面歇斯底里,“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人,今个借着那死丫头的嘴说了出来。”
“你要是真有,抬回来就是,藏着掖着干什么?我还能把人吃了不成?”
“嫁给你这些年,我劳心劳力的熬着,到头来你们就这么算计我?”
“沈其,你对得起我吗?”
沈将军轻轻把酒杯放在桌上,那张带着些许沧桑的冷峻面容上浮起几分无奈,“夫人,你不该在今日闹。”
沈夫人神色一僵,随即嗓音更加尖锐。
“闹?什么叫闹?我哪里闹了?我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我怎么了?现在我连说话都说不得了?”
“你一天天的只知道护着那死丫头,我看是你们才有问……”
“啪……”
沈将军一巴掌甩在沈夫人脸上,那双眼睛泛着丝丝杀意。
他毫不留情的伸手卡着沈夫人的脖子,在沈夫人惊恐的眼神下嗓音冷的如同冰碴子,“方氏,在敢胡言,休书已经处理不了了,只能急症病逝,你可明白。”
沈夫人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如此明显的杀意。
以前她不管说什么做什么,这个男人永远都是冷冷淡淡的,或者从来都不会怪自己。
可现在看着那双含着杀气的眼神,她眼里蓄满了泪水,抖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对对对,对不起 对对,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我只是我只是口口不择言而已,我我真的,我真的……”
“够了。”
“两个月后我会离开,到时候我不指望你能对舟舟多好,只一点,别去折腾惹事,若是让我知道你胡闹,你也知道我向来言出必行。”
沈夫人脸肿的老高,她惊恐的摇着头,颤颤巍巍的伸手拉着沈将军的衣袖,“孩子,咱咱们还还还有几几几个孩子,你你你,我我我要是死死了,还孩子们……”
沈将军眼含嘲讽,“你没了,不会影响什么。”
一瞬间沈夫人脸色灰败,她木讷的点点头。
感觉衣裳湿哒哒的贴在身上,难受的厉害,她难堪的低垂着眼,“我,去,我去,换,换件衣服。”
沈将军伸手摸了摸沈夫人的脸,微微凑近,带着酒气的气息洒在沈夫人脸上,“夫人,疼吗?”
要是平时,沈夫人肯定嫌弃的躲开了,现在她动都不敢动,僵着身体舌头发硬,“没没没,不不不,不疼。”
沈将军再次靠近几分,酒气越发浓重,他嗓音带了些暗哑,“那你说,舟舟过分吗?”
沈夫人嘴唇哆嗦,几次张嘴,她想说些贬低的话,可在沈将军吃人似的眼神下完全不敢,她不想说出那让她觉得恶心的话,只能摇摇头。
沈将军伸手在她肚子上指了指,再次强调,“别忘了,你生的舟舟,就算你不喜,那也是本将军放在心尖的孩子。”
话落,他松开沈夫人的脖子坐好,语气淡漠道,“坐好,等孩子们回来”
沈夫人委委屈屈坐好,
因为刚才惊吓过度失禁,这会感觉很难受,屁股在凳子上左右挪着,就是不敢轻举妄动。
沈将军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继续喝酒。
此时,沈云舟出去之后就在院子里随便溜达。
跟沈云惜,她是半句话都不想多说。
她们姐妹之间连最起码的表面和气都没有。
而沈云惜显然也是一样的想法,她冷哼一声,抬脚去了后院 。
沈昭低着头蔫头耷脑,刚才沈夫人给他布置的任务如同一座大山似的压着他,让他什么心思都没了。
走了几步之后,他情绪不高的小声道,“二姐,我去写字。”
看着小弟这副样子,沈云舟淡淡道,“你不必事事听从她的,她说的未必都是全对,要是觉得累了,可以出去走走,你这样子要是憋的时间长了会憋坏的。”
沈昭眼里含着泪花,他笑容勉强,“二姐,她是母亲,从小到大,她一直说,我就是她的希望,她想让我给他争口气。”
“作为儿子,我不想让她失望。”
沈云舟皱眉,心中有些担忧,总感觉小弟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样子,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严肃的叮嘱,
“记住,凡事量力而行,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哥哥姐姐,沈家的责任不在你身上,而是在我们身上,你只需要开心快乐就行。”
沈昭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二姐,我知道,我去写字了。”
说罢他转身离开,只是脸上的笑瞬间落下,眼里是化不开的阴郁。
沈云舟看着小弟越走越快的身影,心里更加担心。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明显的注视,她警觉的回头,就见温知言站在不远处。
她并没有交谈的打算,微微点头,准备回去,已经这么一会了,按照老爹的性子,处理好了。
“世子妃留步。”
温知言温声开口。
沈云舟转头,“有事?”
温知言薄唇微抿,掩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捏着,面上不动声色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沈云舟带着他到了后院花园旁边的一座凉亭,她靠在红色的柱子上,脸上神色淡淡,“说吧。”
温知言见她这样,心里不免酸涩,他嘴角含着苦笑,“二小姐,大婚的事,对不住。”
沈云舟摆手,“没事,你也是受害者。”
“现在也挺好。”
温知言眼神更加黯然,“二小姐,当初是你将我抢回去的。”
沈云舟歪头,“那又如何,现在已经这样了,反悔不行,回忆过去也没意思,还伤你跟沈云惜的感情。。”
温知言语气有些急促,“不,我与她,没有感情。”
“二小姐,这本来就错了。”
沈云舟眼神平静,“温大人,你读书多,应该知道,木已成舟,再无反悔可能。”
“沈云惜有时心眼多了些,可她还是有不少优点,你们现在已经是夫妻,好好过吧。”
“沈家没有逃兵,我沈云舟更不会逃。”
“老爹,你说呢?”
沈将军叹了口气,“舟舟,你自己决定就好。”
武昌侯神色严肃,“云舟,要是砚儿往后敢负了你,父亲定当为你做主。”
沈云舟摆手,对于这话她也没放在心上,听听就是。
别看武昌侯现在说的好,以后要是裴砚礼真的不做人,他这老父亲还能咋地,顶多就是揍一顿骂一顿,还不是会偏心自己的儿子。
对于人性这种东西,她向来看的开。
转身催促周太医,“老头,快点。”
周太医摇摇头,“再等等,日落时分才可。”
沈云舟闻言又躺回躺椅,盖着厚厚的毯子,“那等时间到了喊我一声啊。”
见她这么没心没肺,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周太医眸色晦暗,“世子爷到底好福气,娶了世子妃这样重情重义的妻子。”
几人心思各异。
一直等到夕阳西下,柔和的光洒在脸上,既不刺目,也不灼热。
沈云舟睁开眼睛,就对上几双眼睛,她闭了闭眼,再次睁开。
“开始吧。”
周太医把刚刚已经完全盛开小花盆给了她,“世子妃,您只需把血浇灌在花朵上面,果实结成,就可。”
沈云舟没有犹豫,她起身抱着小花盆就进了屋子,见裴砚礼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离死只剩一口气,她心里叹息,坐在椅子上,脱了外衣,拿着匕首对着自己的心口就戳了进去。
只听噗嗤一声,利刃破开血肉的声音清晰可见。
沈云舟疼的闷哼一声,颤颤巍巍的用茶杯接了小半杯血,对着花朵兜头浇下。
双生花在接触到血液的一瞬间,刚刚还蔫蔫的样子瞬间精神起来,甚至那些血液很快吸收干净。
同时,花开始渐渐收拢,两颗果实摇摇欲坠。
刚刚有了一点雏形便停止生长。
这会刚好又接了一杯,沈云舟毫不犹豫的再次倒了上去。
这回,血液依旧吸收的飞快。
果实肉眼可见的成形。
顶端的花慢慢的变小,干枯。
不过眨眼间,就成了两颗青涩的小果实。
依旧不行,还差点。
失血过多的沈云舟此时眼前已经开始出现了重影,身子软的勉强能靠着背椅,层层冷汗从身上冒出,很快连衣服都有些潮湿。
她没好气的轻喘着粗气,嗓音虚弱道,“你这贪心的东西,还想要我的命啊。”
话音未落,刚才还青涩的小果子就开始蔫蔫的,好像听懂了人话,在耍脾气装死。
沈云舟嘴角微微抽搐着,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眼前这个小家伙说道:
“嘿!没想到你居然还能听懂人话啊?瞧瞧你这胃口,还真是能吃,!这样吃下去,你不胖谁胖?”
她的话音刚落,只见那个原本就有些无精打采的小果子,这下子更是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彻底地蔫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沈云舟不禁暗自嘀咕:得了,不用再多说什么,光是看它现在这样子,就知道这绝对是个有着自己小脾气的小东西。
稍稍歇息了一会儿后,沈云舟喘了口气,再看向手中的杯子时,发现不知何时里面竟然又一次被接满了鲜红的血液。
于是,她一边小心翼翼地将杯中的血液缓缓倒入面前那颗小小的果实上,一边像是开玩笑般压低声音嘟囔道:
“哎呀呀,我的小祖宗,我身上这点儿血都快要被你给吸干了,真的一滴都没了!够了吧?你要是再不够,你自个儿再努力努力窜个个儿?”
裴夫人轻轻地用手中的丝质帕子擦拭去眼角的泪水,但那泪水却仿佛怎么也擦不完似的,不断从眼眶中涌出。
她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难以掩饰的挑剔之意,紧紧地盯着眼前的沈云舟。
只见沈云舟今日身着一袭与裴砚礼相同款式和颜色的枣红色衣裙,这鲜艳的色彩衬得她愈发娇艳动人。
她那头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被精心地盘起,梳成一个端庄优雅的发髻,脸上略施粉黛,妆容精致而得体,浑身上下竟真的找不出一丝一毫的差错来。
此刻的沈云舟正身姿笔直地跪在蒲团之上,双手稳稳地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恭恭敬敬地递到裴夫人面前,轻声说道:
“婆母,请喝茶。”
然而,裴夫人并未立刻伸手接过茶碗,反而一脸冷淡地开口说道:
“在喝茶之前,我还有几句话想要对你说。”
听到这话,沈云舟顺从地点了点头,然后微微垂下双眸,表示自己正在专心聆听婆婆的教诲。
裴夫人见状,原本紧绷着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语气依旧淡淡地说道:
“如今你既然已经嫁入我们裴家,成为了裴家妇,那就必须严格遵守裴家的家规家训。”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
“身为裴家的妇,其他方面或许并不是那么重要,但有几点却是至关紧要的。首先,为人处世一定要谦逊有礼;其次,对待公婆更要孝顺有加;最后,还需尽心尽力地辅佐丈夫、教导子女。这些你可都能够做到?”
说罢,目光直直地落在沈云舟身上,似乎想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面对婆婆如此严厉的质问,沈云舟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声音清脆响亮且坚定有力地回答道:“能!”
看着沈云舟干净清亮的眸子,裴夫人心里下意识的觉得沈云舟还不错,眼睛这么干净,又能差到哪里去,只是礼仪差点的话,那也不是事,反正自己现在还年轻,多教教就是。
这样想着,裴夫人的脸色彻底好了起来,甚至嘴角都勾起了一丝笑。
伸手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在把茶盏放回去后,她还在托盘放上一个厚厚的红包。
随后扫了一眼儿子那半张紫脸,半张苍白泛青的眼底还布满血丝,明显就是劳累过度的样子忍不住小声道,“我知道你们年轻,可到底还是要节制,砚儿自小身子弱。”
“你就稍微让让他。”
沈云舟眨眨眼,饶是脸皮厚,被当众指出这种事,也是有点臊的慌,她微微转头看着男人孤傲的侧脸,心里不由轻啧。
昨晚上也不是这号啊。
这会倒是跟传闻中差不多。
裴砚礼飞快瞪了他一眼,然后收回目光。
沈云舟嘴角微抽,又端着另外一杯茶恭敬的递到武昌侯跟前。
武昌侯没说话,端着茶喝了一大口,然后温和的拿出一个红包放在托盘,看那厚度,跟裴夫人差不多。
沈云舟敬茶后,就轮到裴砚礼。
他中规中矩的敬茶收红包,非常顺利,接下来就是认亲戚。
坐着一屋子亲戚,都是裴家庶出几房。
等认识所有人,已经到了午膳时间。。
裴家人除了过年之外,已经许久不曾聚在一起用膳。
本来裴夫人还想留他们,奈何他们自己也不自在,一个个拖家带口的告辞离开。很快,偌大的客厅只剩下裴家自己人。
裴夫人收敛疲惫,“摆饭吧。”
裴家规矩虽严,用饭却是都在一桌,就连那两个庶子都在,只是他们的位置在最末尾,也表示了他们在这家的地位。
裴夫人没有摆架子让沈云舟伺候,沈云舟也就没客气。
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饭桌上除了轻微咀嚼声,就连哼都没人哼一下。
吃了饭,裴夫人面色淡淡道,“你们收拾一下,跟我进宫去请罪。”
裴砚礼拱手行礼,嗓音恭敬道,“母亲稍等。”
两人回了院子,裴砚礼一直吊着脸,好像沈云舟欠他似的。
沈云舟没搭理他,坐在桌前喝茶。
裴砚礼摔摔打打的换了衣服,绷着脸气势汹汹的走到沈云舟面前,“你就没什么好说的?”
沈云舟茫然?
“说什么?”
裴砚礼深吸一口气,指着自己紫了的半张脸,“你把我打成这样,让全府上下这般笑我,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心吗?”
沈云舟似笑非笑,“你挨揍,不是你嘴脏的原因吗?”
“沈云舟,谁家妇人与你这般?”
“啪……”
沈云舟立马冷脸,再次一巴掌打在那黑紫的半张脸上,这回,那脸迅速肿的已经开始发亮。
而这响亮的一巴掌让院子里伺候的人齐齐一哆嗦,全都捂着脸龇牙,好像挨揍的是他们似的。
裴砚礼捂着嘴,不敢置信,他眼底泛着泪花,连说话都开始大舌头,“浓害达窝……”你还打我
沈云舟笑眯眯的轻轻拍拍裴砚礼的脸,吐出的话如同含着冰碴子,“别把我与旁人相提并论。”
“夫君啊,你是聪明人,不会再犯第二次吧。”
裴砚礼被沈云舟摸到哆嗦一下,下意识的点头。
沈云舟满意道,“乖,我就知道你是识趣的孩子。”
“行了,走吧。”
“说着她就朝着门口走去。”
裴砚礼站着不动,他看着沈云舟冷漠无情的背影,心里很复杂,下意识的张嘴,扯到伤口后疼的龇牙,又不得不开口。
“等等……”
沈云舟回头,用眼神询问他要干啥。
裴砚礼眼里含着些许羞涩与委屈。
伸出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上面躺着一个小瓷瓶。
“达了窝……不准备……桑药……”
沈云舟点头,转身回来接过药,打开药盒扣了一坨,然后放在手心搓开。
在裴砚礼惊恐的眼神下手掌覆盖在那黑紫的面庞,开始揉搓。
难耐的痛苦让裴砚礼闷哼出声,他明明疼的眼泪汪汪,刚换的衣服都无意识的抓的褶皱了,依旧咬牙忍着。
沈云舟见他额头都开始冒汗,好心建议,“要不让小丫头来?”
裴砚礼冷冷的看着她,“达窝不嫌累,桑药就累了……”
沈云舟嘴角微抽,不知道这小子这种嘴硬像谁。
等上完药,裴砚礼后背已经湿了,他匆匆进去内室又换了衣服出来。
下巴微抬,神情淡漠,要不是那脸油光发亮,还真是翩翩贵公子。
他淡淡道,“走吧。”
沈云舟忍着笑,跟他错开一步走。
两人到了前厅,裴夫人已经等着。
她那与裴砚礼如出一辙的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色,却在看到裴砚礼油光发亮的脸后愣住了,“儿啊,你这脸怎么瞧着又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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