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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美人逃跑后,疯批太子急红眼南栀沈淮序完结文

水央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淮序只当她是累极,唤人进来给她清洗,等到他一身清爽地从浴房出来时,却见着紫韵满脸焦急地走了过来。“殿下,主子似乎有些不对劲,奴婢给她清洗的时候,发现她身上烫得有些厉害,脸烧得通红。”紫韵方才在给南栀清理的时候,摸到她身上比寻常人的体温烫了不少,起先还以为是被殿下宠爱后热潮还没来得及散去。可等到帮着她清理完后,南栀身上的热意不仅没降,反倒是加重了些,紫韵便察觉到一丝不对,急忙过来同太子禀告。沈淮序闻言,淡漠的眸子才有了一丝波动,难不成她真不舒服?他疾步朝着内室走去,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南栀,原本白皙的脸红得滴血,就连在睡梦中,眉头也是紧锁着。他上前坐在床边,伸出手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薄唇紧抿,剑眉紧皱,阴沉着脸冷声喊道:“去喊章仕德过...

主角:南栀沈淮序   更新:2025-04-29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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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栀沈淮序的其他类型小说《清冷美人逃跑后,疯批太子急红眼南栀沈淮序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淮序只当她是累极,唤人进来给她清洗,等到他一身清爽地从浴房出来时,却见着紫韵满脸焦急地走了过来。“殿下,主子似乎有些不对劲,奴婢给她清洗的时候,发现她身上烫得有些厉害,脸烧得通红。”紫韵方才在给南栀清理的时候,摸到她身上比寻常人的体温烫了不少,起先还以为是被殿下宠爱后热潮还没来得及散去。可等到帮着她清理完后,南栀身上的热意不仅没降,反倒是加重了些,紫韵便察觉到一丝不对,急忙过来同太子禀告。沈淮序闻言,淡漠的眸子才有了一丝波动,难不成她真不舒服?他疾步朝着内室走去,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南栀,原本白皙的脸红得滴血,就连在睡梦中,眉头也是紧锁着。他上前坐在床边,伸出手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薄唇紧抿,剑眉紧皱,阴沉着脸冷声喊道:“去喊章仕德过...

《清冷美人逃跑后,疯批太子急红眼南栀沈淮序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淮序只当她是累极,唤人进来给她清洗,等到他一身清爽地从浴房出来时,却见着紫韵满脸焦急地走了过来。

“殿下,主子似乎有些不对劲,奴婢给她清洗的时候,发现她身上烫得有些厉害,脸烧得通红。”

紫韵方才在给南栀清理的时候,摸到她身上比寻常人的体温烫了不少,起先还以为是被殿下宠爱后热潮还没来得及散去。

可等到帮着她清理完后,南栀身上的热意不仅没降,反倒是加重了些,紫韵便察觉到一丝不对,急忙过来同太子禀告。

沈淮序闻言,淡漠的眸子才有了一丝波动,难不成她真不舒服?

他疾步朝着内室走去,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南栀,原本白皙的脸红得滴血,就连在睡梦中,眉头也是紧锁着。

他上前坐在床边,伸出手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薄唇紧抿,剑眉紧皱,阴沉着脸冷声喊道:“去喊章仕德过来。”

“咚咚咚!”

正在睡梦中的章仕德半夜被人敲门叫醒,迷迷糊糊撑开眼,不耐烦问道:“谁呀?”

“章大夫,殿下派人过来,请您马上过去一趟。”章大夫院里的药童福乐站在他门外躬身说道。

章仕德一听是太子殿下请他过去,心里疑惑,太子身体一向不错,生龙活虎的,怎么大半夜的竟还生了病不成?

章仕德原本是有名的神医,被沈淮序请了回来在府里供着,平日里只给太子一人看病,但太子极少生病,他也乐得清闲。

若不是沈淮序应承他府上的药材随便他使用,又对他威逼利诱的,他才不会跟他回来。

他坚决不承认是被太子逼着回来的,只怪太子他实在是给的太多。

章仕德还以为是太子生了病,心里第一反应是偷偷乐,坏小子也有生病的一天,哈哈哈哈!

他可得好生去看看太子病成了什么样子?

虽半夜被人叫醒,心里有些不大情愿,到底是没做犹豫,骂骂咧咧地掀开被子,翻身下床,爬起来草草穿了一件外裳便推开门走了出去,福乐背着药箱紧跟在他身后。

他见院子外面等着的人有些眼生,不像是太子身旁伺候的人,心急之下倒也没多想。

“章大夫请。”京华园里的下人常平见他出来,焦躁的心情缓和了许多,他看了一眼湿滑的路面,临走前又小声提醒,“章大夫,夜里黑,又下着雨,您仔细着脚下。”

“走吧。”章仕德点了点头,便迈着步子朝前走。

漆黑如墨的夜里,大雨下个不停,即便撑着油纸伞,也难以挡住来势汹汹的雨,行色匆匆的章大夫三人身上也湿了不少,裤腿上更是被雨水溅湿了一截。

路面被雨水浸湿,阴暗的地方青苔浮现,夜里黑,风也大,常平提着的灯笼几度被吹灭,行至半路时,老眼昏花的章仕德走的急,一个没注意踩到了湿滑的青苔上,脚下一滑,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哎哟!”章仕德痛呼出声。

福乐见状,忙放下药箱上前扶着他起来,担忧问道:“章大夫,您怎么样了?”

走在前面提着灯笼的常平听着动静心里咯噔一下,慌忙回过身,看着被福乐扶起来的章大夫,焦急问道:“章大夫,您可有事?”

怎么会没事!他这脚怕是被崴了一下,不过应该没伤到筋骨,没什么大碍,就是可怜他一把年纪了还被太子那坏小子这般折腾。


南栀陪着太子一路匆匆忙忙赶回来,加上路途颠簸,还得时不时打起精神应付太子,这三天都没怎么休息好。

眼下太子不在身侧,她一路紧绷的心难得能松懈下来。

南栀看着眼前乌压压跪了一地的人,她这会儿有些头疼,也没心思训话,便随意打发了人出去。

等到人都散去后,她安静坐在椅子上,闭着眼,手撑着太阳穴,那些被她压下的思念,此时一一冒了出来。

她想念母亲,不知晓她走后母亲过得如何,可是还在为她伤神?

也想念着体贴细心的竹烟,若是竹烟在这儿,定会细致地替她按摩一番,缓解她的头疼。

还有红珠那小丫头最是喜欢黏着她,往后见不到她,怕是会伤心得哭鼻子。

他呢,不知晓他又会如何。

她和温庭岳算是青梅竹马,自幼便相识,起初她不知晓他喜欢她,只拿当他当哥哥对待,待及笄那年,温庭岳向她表露了心声。

她那时还愣了一下,不过想着温庭岳是个可靠之人,若是嫁给他倒也合适,后面便应了他。

母亲对这门亲事极为满意,母亲只要她过得开心即可,可父亲却不大满意,但碍于母亲的要求,他到底是没拒绝。

她对温庭岳喜欢自然是有的,但还没到爱上的地步,欣赏居多,原本以为往后她会嫁给他,过些平常宁和的日子,全被太子和父亲给毁了。

想到父亲,南栀颦着眉,心里一凉,犹如寒气刺骨。

父亲牺牲了她,把她当讨好太子的工具,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站在一旁的青玉见她面色不佳,不免有些担忧,小声问道:“姑娘,您可是不舒服?”

南栀摇了摇头,示意青玉她没事,随后站起身,走到一旁的矮榻上躺了下来,闭上了眼。

外面的阳光倾洒进来,照在南栀白皙的脸上,不知为何,青玉总觉得姑娘的脸色像是苍白了些,唇上的血色浅淡,看得她有些揪心。

姑娘好像不大开心?

青玉的脑中突然浮现了这想法,可见南栀闭着眼的模样,她也不好再多过问,便转身走了进去,拿着一条薄毯走了出来,轻着脚步朝着南栀走去,把手里的薄毯缓缓盖在了她身上。

青玉做完这些,便在一旁守着,时不时朝着南栀看几眼。

不多时,青玉听着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她朝着外面走去,紧接着陈公公的身影又出现在她眼前。

陈如海身后还站着几个年轻的婢女,见青玉出来,便开口问:“姑娘呢?可在里面?”

“陈公公,这是给主子送的婢女?”青玉面无表情问道。

陈如海点了点头后,她扫了一眼送过来的那几个丫鬟,“我去叫主子。”说完,青玉便转身朝着里间走去。

南栀这会儿听着动静,长睫轻颤着睁开了眼睛,正巧见到青玉进来,便轻声问:“陈公公又过来了?”

青玉回道:“主子,陈公公给您送几个贴身伺候的婢女过来,让您挑选。”

南栀闻言,从矮榻上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刚一出去便听着陈公公尖细的声音传来:“姑娘,奴才给您送了几个婢女过来,您挑挑可有满意的?”

“陈公公费心了。”南栀朝着他颔首示意,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陈如海笑得客气,“这都是殿下的吩咐,您仔细瞧着,若是不满意,奴才再挑些给您送来。”说完,他朝着身后的几人招了招手,“还不赶紧上前来,让姑娘见见。”


“红珠,怎么了这是?”南栀侧过头,看着红珠稚嫩的脸上满是气愤,脸鼓得跟包子似的,眉毛拧作一团。

“谁惹我们红珠了?”语气中含着打趣。

红珠疾步上前,双手叉着腰,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方才听到的话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小姐,您不知晓,膳房里的那几个人有多可恶!她们竟敢胡乱编排您,说您嫌弃温公子,昨晚上去爬了太子的床,攀上了太子的高枝!”

“小姐,她们怎么能这样说您!您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奴婢听着好生气愤,恨不得撕烂那些人的嘴!”

红珠激动得一张脸通红,气得鼻孔都快冒烟,又替自家小姐委屈,明明小姐才不是她们口中说的那种人,她们这是恶意诋毁小姐!

她气急之下连早膳都忘了问,和几人争执了一番后,便气冲冲跑了回来。

红珠说完,忽然想到了什么,声音也跟着小心翼翼起来:“小姐,太子昨晚上不会真的宠幸了您吧?”

她听膳房那几个嘴碎的婆子说,小姐昨晚上在太子那里,这才反应过来,小姐昨晚上确实是一晚上没回来,难不成?

就在她说话间,竹烟冲着她眼神示意,原本想让她别问,可红珠脑子没反应过来,那话便就这么问出口。

南栀眼观二人间的小动作,不觉好笑,她知晓竹烟是怕她听到这些难受,可事已既成,又何必这般忌讳。

总归会被人知晓的。

不过有人乱嚼舌根这事倒是不能放任不管。

思及此,南栀的语气严肃起来:“竹烟,一会儿你去跟管家说,把那几个乱嚼舌根的人,都打发出府,若是问起,就说这是我的意思,若是后面还有人胡说,都照此办。”

竹烟一口应下:“小姐放心,奴婢定会去办理妥当的。”

南栀又把目光移向红珠,笑着问她:“红珠,这下可满意了?”

语毕,她沉思了片刻,不等红珠回应,又道:“想来你们也好奇我昨晚上去了哪,我便不瞒着你们了,父亲给我下了药,把我送给了太子。”

她说得轻飘飘的,面上像是若无其事,把头侧了过去又看向窗外的鸟儿,神情淡漠,不知想着什么。

竹烟就知晓是这么回事,定是老爷从中插手的,可她没想到竟是老爷下药把小姐送过去的。

这话从小姐口中说出来,她莫名的揪心,小姐该是如何难受?又是如何寒心?

竹烟凝视着南栀的背影,安慰的话尚且还没来得及开口,却听着红珠又惊又怒的声音骤然响起:“老爷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这太过分了!”

“太子殿下怎么能这样啊!”

南栀的话直把红珠给震惊得瞳孔地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里听到的。

这怎么可能呢?小姐不是快要嫁人了吗?这下还怎么嫁人?

红珠脸上的表情像是调色盘似的,一会儿变一个样,噘着嘴,眉头皱得老高,张开就是替南栀抱不平。

“老爷也太不是人了!太子殿下瞧着多俊雅的人,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她气愤填膺的模样,把南栀给逗笑出声。

南栀面上笑得柔婉,她转过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莫要说了,外面像是有人进来。”

南栀话音刚落,就听着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南小姐可在里头?”

“竹烟,去把人请进来。”

只听其声,未见其人,南栀便知晓来人的身份,这人是太子跟前近身伺候的陈公公。

竹烟走了出去,态度恭敬,“陈公公怎么过来了?您快请进。”

“您先坐下喝口茶先,小姐一会儿便出来。”

趁着这间隙,南栀已经进去换了身得体的衣裳出来,头发只用一根木簪子随意挽起便走了出去。

“陈公公此番前来可是有何要事?”南栀微微一笑,语气如常,面上瞧不出其他情绪,声音婉转动听,有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直敲入人心。

南栀眼尖地看着陈公公后面还站着个小厮,手上的托盘里端着个碗。

距离有些远,她瞧不清碗里装的是什么,心底却是大致有了猜测,只怕那碗里装得是避子汤吧?

见她出来,陈如海站起身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心底暗叹,果真是人间绝色,这姿容气度,比之京中陆相家的三小姐,有过之而无不及,难怪殿下会为她破了例,宠幸了她。

之前多少人想上赶着送上门,殿下都未多看一眼,这南小姐倒是个例外。

陈如海回过神,对着南栀微微颔首,客气道:“南小姐,奴才是奉太子之命过来,给您送点东西。”

“端上来。”陈如海眉眼一挑,朝着身后的小厮招了招手。

小厮端着托盘走上前,陈如海从托盘上端起药碗亲手递给南栀,笑呵呵地说:“南小姐,这是殿下赐您的避子汤,还请您当着奴才的面喝下。”

他虽笑着,可一旁的红珠却觉得这陈公公有些吓人,一张脸白的没有丝毫血色,唇间却是泛着朱红,像是抹了口脂似的,身上自有一股阴冷的气息,让她不敢多看。

许是注意到了红珠偷偷打量的视线,陈如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后,又收了回去。

红珠被他这么一瞧,吓得瞳孔微缩,急忙把脸垂下。

她忍不住怀疑,她刚刚说太子的话不会被这陈公公给听到了吧?红珠心虚着想,把头埋得更低了些。

陈如海的视线从红珠上收回后,转而又眯着眼嘴角挂着笑看着南栀。

本以为她会推拒一番,谁知南栀直接接过他手中的碗,面上没有丝毫犹豫,连眉头都未皱一下,直接当着他的面一饮而尽,动作似一气呵成。

“陈公公可是满意了?”南栀把空碗对着陈如海,展示给他看。

避子汤味苦难咽,可南栀从头到尾连脸色都未曾变过,她说话间,嘴角还挂着浅淡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太子身份尊贵,她这样的小官之女,还是个被人送上门的,不能让她怀孕也实属正常。

太子的这番举动倒是省了她的事,她并不想怀他的孩子。

陈如海微微诧异了一下,随即笑道:“多谢南小姐配合,殿下还让奴才带句话给您,殿下说,他不会亏待您的,让您安心,既然事情办完了,奴才便先回去了。”

好一个不会亏待她,她并不想要,南栀心底嗤笑,面上笑得温婉:“陈公公慢走。”

陈如海和南栀告辞后,便转身往外走,背过南栀后,他目光闪动,眼底幽深了片刻。

这南小姐倒是怪了,旁人都是巴不得怀上殿下的孩子,她倒是好,喝避子汤时一句推辞的话都没说。

眼看着陈如海离去后,一旁的红珠才松了口气,“小姐,这陈公公好吓人啊,他在的时候,奴婢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父亲,此事实乃荒谬,我不愿意!”

南栀柳眉轻皱,诧异地抬起头盯着父亲,细润如脂的鹅蛋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想也不想便直接拒绝。

父亲竟提出让她去陪太子一晚上,可......

幸得青玉在一旁,不然姑娘指不定便要吃亏了。

南栀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只是手腕间还有些痛意,那四皇子的手劲极大,她扫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只见那原本白皙的肌肤已经起了红印。

南栀收回视线,脸上的神情淡漠,随意回道:“我没事,不必担忧。”

自打跟着太子来到京城,便没一件省心的事情,短短半日,尽遇些倒霉事。

她有预感,麻烦还会接踵而来,往后在东宫的日子不会太平。

等回到京华园后,南栀才稍稍放松下来,她拿着书才看了不久,紫韵便走了进来,向她禀告:“主子,皇后娘娘宫里的林总管来了,说是皇后娘娘下了懿旨给您,还请您出去一趟。”

南栀心下疑惑,皇后下懿旨给她?莫不是册封她的吧?除此之外,她暂时想不到其他的事情。

她被太子带了回来,自然不会就这般无名无分跟着他,总要有个名分,若真是册封的懿旨,依着皇后对她的不喜,想来位分也高不到哪去,毕竟她父亲的官职不高。

南栀敛下心神,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紫韵忙上前替她整理了裙摆,待衣着工整后,她才迈着碎步朝着外间走去。

南栀刚一出来,林公公便放下手里的茶碗,站起身笑眯眯看着她,“奴才给姑娘道喜了。”

他对南栀能当上太子良娣有些出乎意料,听说她是个小官之女,如今一跃成为太子侧妃,也不知背地里使了什么手段,竟能让冷心冷情的殿下为她做到这份上。

“还请姑娘跪下接旨。”

南栀走上前,盈盈一跪,屋子里在场的人也跟着南栀一起跪下。

这里的规矩多如牛毛,动不动便要下跪,南栀心里不喜,可碍于规矩,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又不得不照办。

林全抬起眼皮淡扫了她一眼,拿出梁皇后给他的懿旨,小心仔细地展开后,面对着南栀宣读。

“奉皇后懿旨:今有南栀,风姿雅悦,品貌出众,温良敦厚,克令克柔,即日起册封为太子良娣。”

林全念完又恭敬合上,俯身递给南栀:“南良娣,还不快快接旨?”

“臣妾谢皇后娘娘恩典。”南栀庄严肃穆地接过林公公递给她的懿旨,随后对着林全浅浅一笑,“有劳林公公跑这一趟。”

皇后的懿旨有些出乎她的意料,虽她只和皇后打了一个照面,可直觉告诉她皇后不会册封她为良娣的。

太子在她走后去了一趟皇后宫里吧?皇后的这封懿旨想来也是他求来的,这下谁见了不得说一声太子宠爱她?

谁不认为是她高攀了太子?

不然依着她的家世,没有太子插手,哪里会被封为良娣,太子的用意她心里清楚,这是在彰显他对她的宠爱,好让她对他感恩,把她套牢在东宫里。

南栀想到这,心中止不住冷笑。

她被封为太子良娣,在旁人看来这是天大的恩赐,恨不得对太子感恩戴德,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良娣听着好听,再如何也只是个妾罢了。

虽妾室放在古代十分正常,可这放在现代便是当人小三,对她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更何况她本就志不在此,即便荣华富贵加身,南栀也不想要,她也不是心甘情愿跟着太子,完全是迫于无奈之举委身于他,哪怕就是被封为太子妃,也不愿意一辈子被困在东宫和皇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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