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于浩虎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出马仙再现,傻子变神仙于浩虎子 番外》,由网络作家“黑灯瞎火去赶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宽宽,水迢迢,头香祭八方,吃香火,拿供奉,劳烦让个路。”我点燃了第一根香火,身后几个村民也摆放了准备好的贡品。很多神棍都说自己可以招魂,随随便便烧个符咒就能与亡灵沟通,遇到这一类,无视就好,纯属胡说八道。“阴有灵,阴有德,二香祭亡魂,身为引,衣为物,还忘清迷雾。”念完第二句,我将虎子的生前衣物摆放在了水库岸边。“魂已安,魄已宁,三香为引路,鞋跟脚,回乡路,亡者要跟住!”念完第三句,我将虎子的鞋子朝着村口摆放。随后,我点燃了最后一根香,对着水库喊道:“王虎,上岸!跟我回家!”周围跟着我的村民们一言不发,安静的可怕,但每个人心中,多多少少都对我有了敬畏之心。这小子,有点能耐!水面依旧风平浪静,不惊波澜。我皱起眉头,看着水中怨气的变化...
《玄学:出马仙再现,傻子变神仙于浩虎子 番外》精彩片段
“路宽宽,水迢迢,头香祭八方,吃香火,拿供奉,劳烦让个路。”
我点燃了第一根香火,身后几个村民也摆放了准备好的贡品。
很多神棍都说自己可以招魂,随随便便烧个符咒就能与亡灵沟通,遇到这一类,无视就好,纯属胡说八道。
“阴有灵,阴有德,二香祭亡魂,身为引,衣为物,还忘清迷雾。”
念完第二句,我将虎子的生前衣物摆放在了水库岸边。
“魂已安,魄已宁,三香为引路,鞋跟脚,回乡路,亡者要跟住!”
念完第三句,我将虎子的鞋子朝着村口摆放。
随后,我点燃了最后一根香,对着水库喊道:“王虎,上岸!跟我回家!”
周围跟着我的村民们一言不发,安静的可怕,但每个人心中,多多少少都对我有了敬畏之心。
这小子,有点能耐!
水面依旧风平浪静,不惊波澜。
我皱起眉头,看着水中怨气的变化。
在点燃第一根香火之后,不少怨气都凝聚在岸边贡品附近。
后两根香主要为了招魂,水底下也有愿意帮忙的,我能感应到虎子的亡魂正在向我靠近。
第四根香作用类似灯火,能让虎子看清回家的道路。
可现在……
事情进展的明显不是很顺利。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不放虎子的鬼魂离开一样!
我这双眼睛能看到很多东西,所以让我成为出马先生之后,比常人更容易接受,甚至懂的,会的也比别人要多。
但这水底,我看不透,仿佛被遮蔽了双眼,更别说虎子的亡魂了。
就在这时,一股微风席卷,我手中的四根香,全然熄灭!
香火这个东西,可不是清风能够熄灭的,这风必然不太正常。
“吃了香火,拿了供奉,不放人,是不是过分了?”
我的语气有些怒意,招魂的方式肯定没问题,问题在于这里面有些东西,不给我一丝丝的颜面!
瞧不起我可以,拒绝也可以,但好处拿了,不办事儿,这就说不过去了!
“于小子,虎子的魂儿找到没有?”
村中长辈也十分好奇,对我问了起来。
我轻微摇头,没有解释过多。
但这已经足以让大家知道,我失败了!
还是道行不够啊!
大多数的人心里是这么想的,毕竟我年纪小,入行一天而已,这要是换做刘瞎子,估计早就完事儿了吧。
殊不知,连我都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这水库不一般,刘瞎子才不愿意插手。
再加上王家做的属实过分,也就给刘瞎子找到了借坡下驴,果断拒绝的理由。
“虎子,跟我回家!”
我加大嗓音,不满之意更为浓厚,对着水中再次喊了一句!
这一嗓子不要紧,只见一道浪涛瞬间砸向岸边。
这股浪,起码有两米高,给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来了个透心凉!
村民们都吓坏了,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要知道,水库的大坝有三米高,就算雨季的时候,这水也打不上来,刚才那道浪,绝对有问题。
很明显,水里的东西不仅仅不放人,瞧不起我,更是给我来了个下马威!
好家伙,真当我于浩是吃素的,龙爷给个下马威也就够了,招个魂儿的功夫,还能熊我一下?
“大侄子,这咋整?”
“别急,我还不信了!”
我重新点燃了四根香,牢固的插在地面,面色冷峻:“最后说一遍,放人!”
三分钟后……
我和村民们在岸边拧着湿透了的衣服,就这会儿功夫,巨浪至少拍打了三四次。
“大侄子,这……”
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说道:“先回去吧,晚上我再来看看。”
这下子好了,整个村都知道我成为了大仙儿,同时也知道我这水平,可能不太行。
其实我也清楚,这水里面的东西不好处理。
招魂失败之后,就应该叫本家仙,也就是龙爷出面谈判。
可龙爷是武仙,谈判这东西恐怕不太顺利,再加上这老东西的脾气太臭,要是给虎子魂给弄没了,我这口饭以后也就不用吃了。
除了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否则我是不会轻易叫来龙爷的,至少目前,我还有办法。
我这堂口虽然只有龙爷,没有其余的帮兵,但这七年来,谁还没有个朋友了!
回家之后,我将龙爷的牌位供奉了起来,而我爸也按照约法三章的内容,每日供奉,必不可少。
一整个白天,我都足不出户,期间王家的亲戚来过几次。
王家婆娘买了新棺材,将虎子的尸身放在了里面。
来找我则是为了葬礼怎么操办,态度也还不错。
如果此事没有影响到整个村庄,这王家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插手。
鳞庄附近,也就刘瞎子最有名气,人家不帮忙,无果之后,王家还是将希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虽然我是个半吊子。
我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今晚看看事情能处理到怎样一个地步。
水里的东西不给面子,自然要找‘中间人’商量商量。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整个鳞庄已经黑成一片。
我刚走到门口,我爸便紧张兮兮的冲了出来。
“小浩,这大晚上的,你干啥去。”
“去后山转转。”
听到这话,我爸一愣,立马上前。
“后山是坟圈子,这深更半夜的,你咋想的。”
“爸,放心吧。”
我微笑着说道:“自家儿子,还不放心吗?”
对啊……
我爸反应了过来,如今的我已经是出马先生了,去趟后山能有啥危险。
不过子女在父母眼里,永远是孩子,我爸给了我一部廉价的手机,叮嘱道:“遇到情况给我打电话,后山不小,别迷路了。”
我接过手机,随之离开家中。
“这孩子,有点沉默寡言啊……”
这一点我不否认,可不爱说话这事儿也不能怪我,毕竟从傻子的状态刚刚恢复,需要些许调整的时间。
紧接着,我来到了鳞庄的后山。
这里是村里的坟地,阴森森的,村里不少脍炙人口的怪事儿都源自于这里。
唰唰的树叶声有些刺耳,泛着绿光的鬼火时不时的闪烁。
“咯咯咯……”
诡异的笑声此起彼伏,我身旁有一棵大槐树,已经出现了几次。
貌似,我好像在原地转圈。
就在这时,一双白皙的可怕的双脚,垂落在了我的面前!
我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块钱,压在了刘瞎子盘着的双腿下面。
“大仙,别介意,这老王死了儿子,脑子迷糊,这钱我替他给了。”
说到底,我爸这个人还是外冷内热,只要不涉及到我身上的问题,什么都好说。
即便是虎子爹这种人,我爸也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这钱,必须他给。”
刘瞎子停顿片刻,看了一眼站在我爸身旁的我,皱起了眉头。
“你这压箱钱我不能白收,你儿子身上有堂口,不一般。”
说完这话,刘瞎子足足抽了几袋子烟,弄得屋内都烟雾缭绕。
“能请就请下来吧,要不这孩子一辈子都是傻子。”
“您!您说什么!”
我爸心头颤抖,但还保持着恭敬的态度问道:“您是说,我儿子身上有堂口,请下来就能恢复正常?”
刘瞎子点了点头:“能请下来就能恢复正常,但不好请,你要是信我,晚上弄三只鸡等我过去,要是不信也无所谓。”
“但我得提前交个底,这事儿不好成,你儿子身上这口,可凶着呢,我只是文仙,得商量着来,对方同不同意我就不知道了。”
“我信,谢谢大仙!”
我爸恨不得磕个头,很显然,这大仙对我爸也很满意,至于我……
连我都清楚,这事儿不好说!
北方的出马仙总共分为五种,狐黄白柳灰,也是能请下来供奉的五类家仙,说白了就是成气候的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和老鼠。
其中,出马仙也分为三种,文仙懂的比较多,遇事基本上都谈,都看,主红白事儿比较擅长。
武仙数量比较少,一般人扛不起,武仙也难修炼,但请下来,能耐比较大。
今天王驼子这事儿要请来一个比较厉害的武仙,估计当时就给灭了!
最后一种叫做医仙,能帮人看病,这类也不多,但一些三教九流的骗子,都说自己是这种。
总而言之,这出马仙之人的本领,取决于自家仙儿的能耐,这刘瞎子就属于比较厉害的一种了,看的很准!
有的人身上也有文仙,但请下来的不全面,看的也就没那么准,有些片面。
“那虎子这孩子?”
我爸知道虎子死的难受,所以多问了一嘴。
只听刘瞎子冷声答道:“魂儿在水底下呢,人家用不上我,自己解决吧!”
说完之后,我看见刘瞎子身上的尖嘴猴腮的黄色雾气慢慢消散,烟袋也缓缓熄灭。
“小瘪犊子,我就不该来这!”
刘瞎子摸索着炕沿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处:“我家大仙不高兴了,临走还掐了我一把,这事儿你们看着解决吧!”
直至此刻,虎子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出言不逊!
“刘叔,刘叔,我家这事儿……”
“你家什么事儿,你不是能自个解决吗,问我干吗?”
看着刘瞎子的不悦,虎子爹连忙赔礼道歉:“刘叔,我错了,是我糊涂,我儿子这儿……”
“你现在道歉有个屁用!”
刘瞎子骂道:“小崽子我告诉你,你家这事儿,我现在请仙都请不下来,人家不管了!”
“你儿子魂儿在水下呢,就这么埋上也不得安宁,你找别人吧,我帮不了你什么!”
说完,刘瞎子愤然离开,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看我和我爸!
“于老大,我家太奶晚上过去,你把鸡备好。”
我爸恭敬的鞠了一躬,我虽然浑浑噩噩,但这也是我成为傻子几年来,头一次看到他期待的神情。
看到刘瞎子已经走出了庭院,虎子爹连忙哀求着我爸!
“于哥,帮帮我,帮帮我们!”
“我拿什么帮你?”
我爸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奈摇头:“你比别人都知道王驼子怎么死的,人家帮你你不用,现在求我,我能请仙咋的?”
“自求多福吧!”
我爸清楚,这刘瞎子是十里八村看事儿最准的那人,否则也不会第一时间将人家大老远的折腾过来!
你十块钱都不给,搁谁身上谁能高兴,现在知道闯祸了,后悔也晚了!
虎子爹见状,咬了咬牙,低声道:“老子就不信了,一个死人,还能作妖了不成!”
紧接着,虎子爹将虎子的尸体放进了棺材中,买了冰袋,按照村里的习俗,停放三天,然后出葬!
此时已经夜幕降临,老王家依旧忙碌,刘瞎子被气走的事情大家也听说了,留下帮忙守灵的都是王家关系不错的同乡,剩下的都吓得不轻,不敢逗留。
毕竟刘瞎子的本事大家还是比较清楚地,何况还有一个漆黑的手掌印!
此时的我已经回到了家中,我爸更是给家里养的大公鸡宰了三只,并且挑选的是最肥硕的三只。
我家的条件一般,如果不是这些年东奔西走给我看病,或许会富足一些。
我爸是个手艺人,十里八村打个家具,打个木料都是他一手承包的。
最赚钱的还是打棺材,价格相对高一些。
有些事情我不明白,诸如刘瞎子这种先生,办白事儿都推荐我爸打造的棺材,这也是我爸跟刘瞎子比较熟路的原因。
刘瞎子不管王家的事情之后,早早的就来到了我家里,和我爸坐在桌上,小酌两杯。
“这孩子一晃都这么大了,今年有十九了吧!”
“嗯,十九了。”
我爸给刘瞎子倒着小烧,抽空给我夹了两块肘花。
刘瞎子看了看我感叹道:“这么多年,都没看出你家小子身上有堂口,每次来都是让你打造棺材,今个也算巧了!”
“我家太奶看出你娃问题的时候语气不简单,这事儿你得做个准备,不好谈!”
说着,刘瞎子豪饮一口,神色有些复杂。
“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试试吧。”
这些年来,我爸也洒脱了不少,趁着酒劲,还吩咐我给刘瞎子背了两首古诗……
其实吧,我也就表达能力不行,要不然我很想告诉我爸,我现在还能参加高考呢!
“有些事情你不懂。”
刘瞎子叹了口气,又看了看我:“身上有堂口,少不了一些折腾,你家这孩子身上的东西不一般,和你们于家有些渊源!”
老一辈人懂得比较多,这一点毋庸置疑。
通过陈爷爷的讲解,我也知晓了一些鳞庄的旧事。
鳞庄整体构造如同阶梯状,我所在的是鳞庄的高处,后山,中间是居住的村庄,而下方便是水库。
早几十年的时候,山脚也有居民居住,就在某年的某个夜晚。
连绵雨季导致山洪暴发,山脚的几十户人家,一夜之间全部被洪水冲没,掩埋,无一幸免。
因为当年设施落后,根本无法挖掘,再加上地势问题,大水一直泄不出去,到最后,一具尸骨都没能挖的出来。
后来经过改造,山脚下建立了水库。
听说建水库的时候就怪事不断,砌好的大坝,不断的垮塌,修建的水渠,流出红色的液体。
住在工地的工人们,总是说能看到诡异的人影,听到哀嚎的声音。
更有甚者,据说还有人邀请他去村里吃饭,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落入了水中。
有些老人也说过,当初为了修建水库,不少人都栽在了这里。
后来据说是请了高人,设坛祭奠七日,才平息水中亡魂,这水库大坝才得以建设起来。
如今水库建设至今也有三四十个年头了,必定是有了异变,才会出现最近这些怪事儿。
我有些郁闷,很明显,这水库的状况,已经超过了我这个半吊子力所能及的范围。
可我清楚,这事儿要是放任下去,整个村子恐怕都要麻烦不断。
要知道,这后山的传闻比较多,但大多数都是杜撰出来吓唬小孩子用的,这么多年来也没闹得这么凶过。
可王驼子死在水库三年时间,就给王家祸害的够呛,谁知道里面的东西还会作什么妖。
后山是坟地,埋葬的都是村里人,阴气虽重,影响却不大。
水库怨气滔天,都是横死之人,肯定是有差别的。
“小陈,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这丫头,一口一个小陈,小心我揍你!”
苏桥吐了吐舌头:“我可比你还要大几岁。”
陈爷爷冷声道:“我死的年龄可以当你爷爷了!”
我有些无语,这老鬼和小鬼拌嘴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了。
“有两个办法,你自己看着弄。”
“有办法吗?”
我惊喜的看着陈爷爷,有办法就比没办法好。
这事儿虽然是王家扯出来的,关乎的可是整个鳞庄,我不能一概定论。
“有办法,就是麻烦一些。”
陈爷爷将我带来的香烟拆开,取出烟叶子塞到了自己的烟袋锅子里面咕嘟起来。
“第一种办法,想招给下面的亡魂骗上来,找你家堂口灭了他们,都是一群横死的恶鬼,损失不了什么阴德。”
“就看你家那堂口有没有这个实力了。”
陈爷爷的话我明白,虽然这些人当初都是横死的,但时间久了,难免会产生变化,从作恶多端开始,已经成了恶鬼。
只听陈爷爷继续说道:“不过在我看来,你家那堂口,有其形,无其实,这话我不便多说,免得遭来记恨,你自己悟。”
我没有多问,心中也有了一定的猜想。
“第二种方法呢?”
陈爷爷敲了敲烟袋锅子,继续说道:“当初水库能修建成功,下面肯定有能镇压他们的东西,不过出现了一些问题而已。”
“你要做的就是给他们骗出来,然后下水修复,成了也就成了,要是失败了的话,你能活着回来就烧高香吧!”
我有些头皮发麻,这两种方法,怎么听都不太靠谱。
靠龙爷?
我忽然觉得他还没我靠谱,至于第二种,也是凶多吉少啊!
“能不能换种办法,比如您跟他们谈一谈?”
陈爷爷冷笑一声,立即摇头:“我不想魂飞魄散。”
额……
看样子的确挺凶的。
我迟疑片刻,继续提议道:“要不,试着超度一下?”
“也行。”
陈爷爷有些阴阳怪气:“你想办法给底下上百个具骸骨扛出来,就可以超度了。”
“算了,算了……”
我的想法的确有点天真,事情越发的棘手。
“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难。”
陈爷爷拿着烟袋锅子敲了敲我的额头,对我说道:“我说的你没有全听明白,重点在于骗!”
“鬼很喜欢看戏,你找个给鬼唱戏的戏班子,给他们全都弄上来,等你下水的时候就相对于安全了不少。”
“这个时候,你在找到问题所在,不就能轻易解决了?”
对啊!
我一直忽略了陈爷爷提议的重点,他两个方法都说过要给鬼骗上来,如果能全部稳住,水下不就没有什么危险了吗?
“傻小子脑袋还是愚钝。”
陈爷爷指了指苏桥:“水库你暂时是下不去了,一会儿你带着苏桥去看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到时候等你解决的时候,也能顺利一些。”
“我?”
苏桥不可思议的问道:“我这么多年连后山都走不出去,还去水库?”
“你走不出去是因为你死在了歪脖树上,他能带你出去。”
我点了点头,陈爷爷说的不错,成为出马先生,这点事儿要办不到,也就可以退休了。
“真的吗?太好了!”
苏桥兴奋之余,面色猛然间阴冷下来,连连摇头:“我不去,你都害怕水库里的东西,我要是去了,你不是害我吗!”
“又不是让你跟他们对着干,看一眼而已,你还怕再死一回咋的?”
陈爷爷有些不耐烦的转过了身子,对着我摆了摆手:“去吧小傻子,你命格特殊,生下来就是吃这口饭的。”
“记住,凡事定有缘由,留个心眼,要不然你走不远!”
伴随着陈爷爷的身影消失,我也打定了主意,至少这事儿有解决的方向!
“手伸过来。”
苏桥将信将疑的伸出了手掌,递给了我。
我蹲在地上,抓起一把坟土,拍在了我肩膀上。
人身上都有三盏灯,左右肩膀各一盏,我这么做是为了熄灭其中一盏,然后让苏桥的手掌搭在我肩膀上面,这样便可以偷偷的将她带出去。
这招叫做骗山神,让阴气和我融为一体。
在这里提醒大家,可不要跟我学,熄灭一盏灯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和在晚上别人叫你,不要轻易回头一样。
一口气吹灭了肩膀的那盏灯,可就容易着了不干净东西的道儿!
“虎子没跟你俩在一起?”
村里人都知道,这三小子淘气的很,总是一同出没。
“家里今天没人,俺爹让我俩喂鸡来着,就没出门。”
其中一个少年扯谎道:“虎子上午来叫我俩,看我俩不出门,就说去找于傻子玩会,怎么会这样?”
“臭小子,你还我儿子!”
虎子爹听到这话,冲到了我的身前,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上来就是一个大嘴巴。
啪的一声。
我阵阵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漆黑。
脸颊火辣辣的痛楚,眼泪更是唰唰不停的往下流淌。
“虎子爹,你这是干啥子,于傻子还能害了你儿子不成。”
同乡和我爸关系比较好的男人立刻站出来阻拦。
只听虎子爹悲愤的骂道:“虎子从来不来水库,要不是这于傻子怂恿,我儿子怎么可能死在这里!”
别说虎子,就连虎子爹不来水库这事儿,在村里都不是秘密。
“都是他害的,你给我偿命!”
虎子爹气势汹汹的冲着我跑了过来,一把将倒在地上的我拽了起来,看着架势,非要生生打死我不可。
我嘴里呜呜个不停,有些抗拒。
“老王,先处理你儿子的后事,挺大个人了,哪头轻哪头重不知道?”
虎子爹可是村里出了名的暴脾气,身形也五大三粗,村民虽然劝阻,但却不敢上前阻拦!
就在这时,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傻子爹回来了。
话音落下之后,落在我头顶的巴掌,也悄然的落了下来!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匆匆赶来。
我爸的身影飞速的奔跑,手里拎着一个帆布口袋,里面装着的是一摞各种各样的书籍。
“于老大,你……”
看着我爸的架势,几个村民连忙上前。
“滚!”
我爸的语气很简单,将帆布口袋扔到了一旁,奔着我就跑了过来。
只见我爸随手抄起木棍,猛然的砸在了虎子爹的身上。
砰地一声,木棍被打成了两截,由此可见力度之大,令人瞠目结舌。
棍棒碎了之后,我爸没有善罢甘休,拳脚相加,将魁梧的虎子爹打的哀嚎不已,不停乱窜。
“打我儿子,你有种!”
我爸一边打一边骂,如果说虎子爹打我别人不敢阻拦,现在我爸打虎子爹的架势,周围人连看一眼都觉得瘆得慌。
“我儿子死了!”
虎子爹连滚带爬的哀嚎起来!
“你死了儿子,你他妈造孽,小孩子的事情我不管,你打我儿子,我弄死你!”
见此情形,有人连忙喊来了老村长。
我虽然是个傻子,从小到大没少挨别人欺负,但大多数,我爸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不太过分基本很少计较。
按照我爸的想法就是,我虽然行为不太正常,但如果因为他的暴躁,让别人都不敢和我接触,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所以整个村子里,孩子们偶尔会戏弄我一番,大人们见了我都大侄子大侄子那么称呼,他们知道我爹什么脾气。
“长帆,住手,再打人就没了!”
老村长在鳞庄德高望重,能劝阻我爸的,也只有村长爷爷了。
“老王死了儿子,先料理后事儿,怎么回事儿,晚点再说!”
我爸听到村长的劝阻也停了手,不过虎子爹此时已经被打了个半死,上气不接下气,根本爬不起来。
“都给我记住了,小孩子的事情大人别他妈的瞎掺和。”
我爹骂骂咧咧之后,挥了挥手:“去我家取一副小棺材,再来一个去隔壁村给刘瞎子叫来,剩下的跟我把人弄回去!”
听到我爹的吩咐之后,众人连忙搭手,忙活起来。
我爹就属于村里带头办事儿的,也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木匠,说话别人都很听从,信服。
至于刘瞎子,则是附近最有名的先生,白事儿先生。
“儿子,你先回去看书,我晚点回来。”
我爸将帆布口袋交给了我,他自然去老王家帮忙处理白事儿。
“脚,他……脚,印子。”
听到这话,我爸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虎子的脚踝,瞬间皱起了眉头。
但下一刻,他还是驱赶我,让我回家看书。
别看我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但我从疯了那天开始,有一件事儿从没耽搁过,那就是看书学习。
虽然没办法正常表达,可我心里清楚,这些年论学习这块,我不逊色任何正常人,甚至远超常人!
“不能走,就是于傻子害死我儿子的!”
被抬起来的虎子爹还在执着虎子是我害死的,即便被打成这个德行,还忘不了将责任怪罪在我身上。
其余的两个半大小子,有些心虚,躲避着我爸拷问般的目光。
“跟我来吧,别害怕。”
我爸抓住了我冰冷的手掌,带着我一同前往。
这种感觉,更是让我感觉到了无比的踏实感,这个男人,就是我生命中的一座大山。
到了王家,虎子妈已经哭得不像样子,我们一进院子里,这个女人便冲了出来,拎着一把菜刀就扑向了我!
我爸一瞪眼,剑眉一横,吓得妇人双腿发麻。
都说村庄里的妇人最难缠,但在这一刻,仿佛我爸才是最难缠的那个。
“你们两个臭小子,于浩虽然脑子不灵光,但还不至于被你们陷害!”
我爸指着虎子的两个玩伴,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再撒谎老子卸了你们!”
“于长帆,跟我们家孩子有个屁关系,你别胡说啊!”
“闭嘴,我问你了吗!”
我爸一嘴顶了回去,站在了两个半大小子身前,继续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虎子怎么死的!”
哇的一声。
也不知道这俩小子是处于愧疚,还是我爸着实是太吓人了一些,二人一前一后哭了出来!
紧接着,他们两个将事发的经过说了出来,将我的嫌疑也彻底洗脱!
“王叔,真不是我们不管不救啊,我们努力了,可根本拽不上来啊!”
“放屁,不可能!”
满是伤痕的虎子爹怒骂道:“我儿子从不去水库,怎么会淹死在那里!”
其中一个少年委屈的说道:“王叔,以前虎子的确不去水库,可今天,是他找我们去的,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
“报应!”
我爸瞪了一眼虎子爹,冷哼一声:“三年前的今天,王驼子也死了!”
“什么结婚生子,我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们谁又可怜过我!”
刘玲玲尖锐的指尖在这一刻停顿在了韩母的眼前,怨气仿佛也减轻了不少。
但我这一鞭子却无法收回,狠狠的打在了刘玲玲的身上。
伴随着一声哀嚎,房间内摆放的东西再次散落了一地。
刘玲玲的怨气被我打散了一大块,身体也出现了一处缺损。
不过这恶鬼刘玲玲的确强悍,下一秒便死死的瞪了我一眼,我想此时她要对付我,绝对还有这个实力,甚至连龙爷都要跟着一起遭殃。
但她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化作一道残影,回到了灵牌当中。
当然,她霸占的是桥姐的灵牌。
桥姐被挤了出来,呆滞的看着我,估计这丫头也吓得不轻。
天空再度放晴,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你是说,你儿子并没有结婚生子?”
我收起了武王鞭,刘玲玲的损耗不小,但对于她的执念而言,算不上什么。
如果不是事情有转机,估计我也无计可施,但她突然停手,很明显刘玲玲心底还有着些许的牵挂。
“我这么说,只是想让你们不要再打搅我们已经支离破碎的生活了!”
韩母擦拭着眼角,哽咽的说道:“那天晚上之后,韩秋如同疯了一样,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也不知是生是死……”
说完,韩母再次痛哭不已,声泪俱下。
“嫂子,我,我也有错。”
吴老三走了出来,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我说看到刘玲玲的事儿,连我自己都记不得了。”
“肯定是我哪次喝多了胡说八道的,都怪我,我不是人,我该死!”
“哎!”
老者深深的叹了口气,随之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这位小先生,您看这件事情怎么解决?”
我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这事儿也怪我准备不周,应该提前调查的,这样,你们继续过日子就行。”
“我看看能不能从别的地方寻找到一些线索,刘玲玲的怨气你们也看到了,属实不好解决,很抱歉,给大家添麻烦了。”
“孩子,说这话你就太客气了。”
周家的老太太对我安慰道:“小先生来这里也是为了帮忙的,不管怎样,你不也是帮了我们家解决了问题。”
“这样,我看天色也晚了,你先去我家住一宿,其余的事情明天再说吧,我儿子可是要请你喝酒呢。”
我没有拒绝,此时已经步入黄昏,这东北的天,一天比一天短了。
随后,在老者的安排下,一些人留下来给徐婆子整理乱糟糟的房间,一些人将韩家老两口送回了家中。
而我则是跟着老太太来到了老周家,暂时安顿一晚。
回到房间当中,桥姐和龙爷站在我的身旁。
桥姐胆子本身就比较小,看到龙爷大气都不敢喘,没了灵牌的她只能待在原地,毕竟现在刘玲玲是个炸药包,谁都不敢招惹。
龙爷更是一改常态,有些郁闷的看着我。
“小子,咱俩商量一下,以后能解决的事情,我绝对不含糊,但这强行请帮兵的事儿,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龙爷夸张的捂着胸口,面露难色:“这娘们凶得很,刚才差点给我吓死!”
“要不是她停手,咱爷俩今天恐怕要遭殃了。”
“我也没办法啊。”
我无奈的解释道:“就刘玲玲刚才暴怒的样子,您也看到了,要不指望您,我哪有一点点的办法。”
“要我说龙爷还是强,刚才那一鞭子,的确够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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