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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我被穷亲戚欺负后,父母冷眼旁观李浩张翠芬

李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爸妈总说,家和万事兴。所以,姑姑污蔑我偷钱,他们让我认错。表哥毁了我的毕业设计,他们让我大度。姑父在家族聚会上指着鼻子骂我没出息,他们让我别计较。二十年来,为了他们口中的“和”,我一忍再忍。直到今天,姑姑要把我送给一个老男人,为她儿子铺路。那一刻,积攒了二十年的怨气终于爆发,我抄起手边的椅子,狠狠砸在了她脚边。“滚!要嫁你自己去嫁,这个家老娘不伺候了!”……客厅电视开得震天响,姑姑张翠芬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眼睛就没离开过屏幕上的婆媳伦理剧。瓜子皮吐得到处都是,有好几片就落在我刚擦干净的地板上。我咬了咬牙,没吭声,挪过去把那几片碍眼的垃圾给捡起来。“哎,林淼!”姑姑头都没回,声音尖尖的,“那桌子底下再擦擦!昨天你表哥回来,鞋底蹭了...

主角:李浩张翠芬   更新:2025-04-29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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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浩张翠芬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我被穷亲戚欺负后,父母冷眼旁观李浩张翠芬》,由网络作家“李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爸妈总说,家和万事兴。所以,姑姑污蔑我偷钱,他们让我认错。表哥毁了我的毕业设计,他们让我大度。姑父在家族聚会上指着鼻子骂我没出息,他们让我别计较。二十年来,为了他们口中的“和”,我一忍再忍。直到今天,姑姑要把我送给一个老男人,为她儿子铺路。那一刻,积攒了二十年的怨气终于爆发,我抄起手边的椅子,狠狠砸在了她脚边。“滚!要嫁你自己去嫁,这个家老娘不伺候了!”……客厅电视开得震天响,姑姑张翠芬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眼睛就没离开过屏幕上的婆媳伦理剧。瓜子皮吐得到处都是,有好几片就落在我刚擦干净的地板上。我咬了咬牙,没吭声,挪过去把那几片碍眼的垃圾给捡起来。“哎,林淼!”姑姑头都没回,声音尖尖的,“那桌子底下再擦擦!昨天你表哥回来,鞋底蹭了...

《结局+番外我被穷亲戚欺负后,父母冷眼旁观李浩张翠芬》精彩片段

我爸妈总说,家和万事兴。

所以,姑姑污蔑我偷钱,他们让我认错。

表哥毁了我的毕业设计,他们让我大度。

姑父在家族聚会上指着鼻子骂我没出息,他们让我别计较。

二十年来,为了他们口中的“和”,我一忍再忍。

直到今天,姑姑要把我送给一个老男人,为她儿子铺路。

那一刻,积攒了二十年的怨气终于爆发,我抄起手边的椅子,狠狠砸在了她脚边。

“滚!

要嫁你自己去嫁,这个家老娘不伺候了!”

……客厅电视开得震天响,姑姑张翠芬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眼睛就没离开过屏幕上的婆媳伦理剧。

瓜子皮吐得到处都是,有好几片就落在我刚擦干净的地板上。

我咬了咬牙,没吭声,挪过去把那几片碍眼的垃圾给捡起来。

“哎,林淼!”

姑姑头都没回,声音尖尖的,“那桌子底下再擦擦!

昨天你表哥回来,鞋底蹭了泥,脏死了!”

我心里憋着火,但也只能低下头继续擦地。

她儿子李浩,二十好几的人了,回家连鞋都不知道换,弄脏了地还得我来擦。

“听见没有?

让你擦桌子底下!”

姑姑不耐烦地扭过头,三角眼一瞪,“磨磨蹭蹭的,想偷懒啊?”

我闷着头,把抹布涮了涮,又跪下去擦桌子腿和底下那块地。

李浩那双臭球鞋酸臭得要命。

胃里一阵翻腾。

“小淼啊,”沙发另一头,我妈的声音飘过来,她正低头织着毛衣,“你姑姑让你干什么你就快点干,别惹她生气。”

我爸坐在旁边刷手机,他头都没抬一下,仿佛家里没我这个人。

这就是我家。

姑姑一家三口,自从爷爷奶奶去世后,三天两头住我们家,一住就是十天半个月。

美其名曰互相照应,实际上就是把我当成了免费保姆。

擦地、做饭、洗衣服,连姑父的臭袜子、表哥的内裤都得我一个20岁的女大学生来洗。

而我的爸妈,永远只有一句话:“家和万事兴,忍忍就过去了。”

“林淼!

我渴了!

给我倒杯水!”

里屋传来表哥李浩的大嗓门。

我刚把桌子底下擦干净,直起腰,腿都麻了。

认命地站起来,去厨房倒水。

饮水机刚好没水了,我吭哧吭哧把旁边那桶新的换上去,接了杯温水。

“哥,水来了。”

我把水杯递到他房门口。

李浩正瘫在床上玩手机,头都没抬:“放桌上吧。”

我把水杯放下,转身要走。

“等会儿!”

他又喊住我,“我那件蓝色的外套呢?

昨天妈给我新买的,找不着了。”

我心里一沉。

那件外套,昨天姑姑让我手洗,晾在阳台了。

“在阳台晾着呢,还没干。”

“没干?”

李浩噌地坐起来,一脸不爽,“搞什么啊!

我今天就要穿!

你不会用吹风机吹吹啊?

笨死了!”

我攥紧了拳头。

那件外套料子精贵,姑姑特意嘱咐不能用烘干机,只能阴干。

“姑姑说那件衣服不能……我妈说?

我妈那是说给你听的!”

李浩不耐烦地打断我,“赶紧去给我吹干!

我等会儿出门要穿!”

我又憋屈又火大,但看了看客厅里我爸妈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只能把话咽下去。

我拿着吹风机对着那件湿衣服吹了半天,手都酸了,才勉强吹得半干。

李浩拿过去,摸了摸,还是皱着眉:“怎么还是有点潮?

算了,就这样吧。”

他拿着衣服走了,衣角甩起来给我胳膊抽得生疼。

回到客厅,姑姑又开始指挥了。

“对了,林淼,”姑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你姑父那几件衬衫,你下午记得熨一下,要出差穿。”

“还有,我跟你表哥换下来的衣服,都放卫生间了,你也顺便洗了。”

我没说话,直接去了卫生间。

脏衣篓里,堆满了他们一家三口的衣服。

姑父的汗衫,姑姑的睡衣,还有李浩那带着汗臭味的球衣……最上面,还扔着几条男士内裤。

一股恶心感直冲喉咙。

我再也忍不住,冲出卫生间,对着客厅喊道:“姑姑!

你让我洗外衣就算了,凭什么连内裤都要我洗?!”

客厅里安静了一瞬。

姑姑愣了一下,随即勃然大怒:“嘿!

你个死丫头还敢犟嘴了?!

让你洗你就洗,哪那么多废话!

我们家养你这么大,让你干点活怎么了?!”

我看向我爸妈,他们依旧坐在那里。

爸爸从手机上抬起头,皱着眉看着我。

妈妈停下了手里的毛线活,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那句:“小淼,听话,快去洗吧。

家和万事兴,别吵。”

家和万事兴……永远是这句!


第二天,我就往老城区跑。

老城区很多地方都拆了,变成了新的高楼。

当年的牌馆,早就没了踪影。

我在那些还保留着旧模样的巷子里转悠,跟晒太阳的老大爷、开小卖部的大妈打听。

“牌馆?

早拆了多少年了!”

“痞子刘?

刀疤刘?

没听过,这里姓刘的多着呢。”

“小姑娘,你打听这个干嘛?

那可不是什么好人待的地方。”

一连几天,毫无进展。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那个“家”。

我妈坐在沙发上,眼神依旧有些茫然,但手里却拿着一本相册在翻看。

看到我回来,她抬起头,嘴唇动了动:“小淼……妈,你怎么样?”

我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我在想当年的事。”

她指着相册里一张发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她和张翠芬,两人依偎在一起,笑得没心没肺。

“那时候她对我,是真的好……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打断她,“妈,你再想想,关于那个牌馆,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好像提过,牌馆就在老棉纺厂后面那一片。”

老棉纺厂后面!

这是一个具体的地点!

我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次日,我直接去了老棉纺厂后面的那片区域。

那里比我想象的还要破旧,很多老房子都空了,剩下的也大多是租户。

我找了个看起来开了很久的小卖部,买了一瓶水,跟老板娘套近乎。

“阿姨,向您打听个人。

二十多年前,这附近是不是有个叫痞子刘或者刀疤刘的?

听说以前在牌馆混,后来因为打架进去了。”

老板娘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眼神有些警惕:“你找他干什么?

那可不是什么好人。”

“我是他一个远房亲戚,家里老人让来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撒了个谎,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害。

也许是我的样子不像坏人,老板娘放下了一些戒心,叹了口气:“哦,你说刘勇啊,眉骨上有道疤那个?”

“对对对!

就是他!”

我连忙点头。

“他啊……命不好,年轻时候瞎混,打架伤人,判了好几年。

前些年放出来了,还是老样子,没个正经工作,到处欠钱,现在就住在那边那个筒子楼里,三楼最里面那间。”

老板娘朝远处一个破旧的居民楼指了指。

我心砰砰直跳,道了谢,立刻朝着那个筒子楼走去。

楼道里光线昏暗,散发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我找到三楼最里面那间,门破破烂烂的,虚掩着。

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谁啊?!”

门开了,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稀疏、满脸横肉的男人出现在门口,穿着一件脏兮兮的背心,眼神浑浊,眉骨上那道陈年旧疤格外显眼。

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油腻的审视:“你找谁?”

“我找刘勇。”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有人找他,还是个年轻姑娘。

“我就是。

你谁啊?

找我干嘛?

我可没钱还!”

“我不找你要钱。”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来问你二十多年前,老棉纺厂集体宿舍,一个女学生的事。”

刘勇的脸色瞬间变了!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

“你他妈说什么?!

找死啊!”

他猛地伸手就要来抓我。

我早有准备,立刻后退一步,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并将屏幕对着他。

“刘勇,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我只想知道当年的真相。”

我的声音冰冷,“当年指使你的人,是张翠芬,对不对?”

提到张翠芬的名字,刘勇的动作顿住了,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你,你怎么知道?”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

张翠芬当年给了你多少好处?

让你毁了一个女孩子的一生?

事后,她有没有兑现承诺?

还是把你当成用完就扔的垃圾?”

我的话似乎戳中了他的痛处,刘勇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那个臭娘们……”他啐了一口,“当年就给了老子几百块钱!

说是让老子吓唬吓唬那个女学生!

谁知道……妈的,她给老子下了药!

后来老子因为别的事进去了,出来找她,她翻脸不认人!

还威胁老子要是敢乱说,就让我再进去!”

原来是这样。

张翠芬一早就想了这么个阴招!

我妈他们年轻时那个年代,女子的清白很重要,她让刘勇毁了我妈的清白,就可以以此来拿捏她,吸她的血。

“刘勇,我知道你现在日子不好过,欠了不少钱吧?”

“你把当年的事,原原本本告诉我。

尤其是张翠芬是怎么指使你的,说了什么话。”

“只要你说的属实,这些钱就是你的。”

而且,我可以保证,这件事的主要责任人是张翠芬,你是被她利用和教唆的。”

我又加了一句:“想想吧,你替她背了这么多年黑锅,她是怎么对你的?

现在有机会让她付出代价,你难道不想吗?”

金钱的诱惑,加上对张翠芬的怨恨,终于让刘勇松动了。

他把我让进那间充满馊味的屋子,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当年的经过。

基本和我猜想的一致。

张翠芬嫉妒我妈,就找到了在牌馆认识的混混刘勇。

她知道刘勇缺钱,就故意透露我妈宿舍的情况,给了刘勇几百块钱,让他去教训我妈。

只是去之前,她往刘勇酒力下了药。

刘勇借着药劲,犯下了罪行。

事后,张翠芬又威胁他不准说出去,否则就告他强奸。

而她自己,则拿着这个秘密,开始了对我妈长达二十年的敲诈和控制。

我用手机将刘勇的叙述全程录了下来。

拿到证据后,我直接报了警。

警察抓到你张翠芬那天,张翠芬还在为自己狡辩。

但在证据确凿的情况,她只能认罪。

至于那个刘勇,我没有放过他。

强奸案虽然可能过了追诉期,但他这些年依旧劣迹斑斑,我又匿名举报了他其他的违法行为。

最终,他数罪并罚,再次被送进了监狱。

虽然过程曲折,结局也并非完美到能抹平所有伤痛,但至少,笼罩在我们家二十多年的阴霾,终于散了。

可我爸和我妈的关系,终究还是出现了裂痕。

他们没有离婚,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亲密。

林国强开始尝试着,用一种笨拙的方式来关心我,弥补过去的亏欠。

而我妈,在摆脱了张翠芬的控制和过去的阴影后,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她开始学着为自己活,也学着,真正地把我当成她的女儿,而不是一个耻辱的标记。

我知道,过去的伤疤不会完全消失。

这个家,以一种惨烈的方式获得了新生。

而我,也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条通往光明的路。


我妈说当年张翠芬从乡下回来,整个人都变了。

以前虽然也有些小心思,但没现在这么尖酸刻薄。

她看见我妈嫁给了她哥哥,住进了单位分的房子。

而她自己乡下带回来的丈夫不争气,工作也没着落,心里那股怨气和不平衡,几乎要溢出来。

一开始,她只是三天两头来家里哭穷、诉苦,说自己替我妈吃了多少苦,我妈就该补偿她。

我妈和林国强心里有愧,能帮的都尽量帮,给她钱,还托关系想帮她找个轻省点的工作。

但张翠芬的胃口越来越大,要求也越来越过分。

“直到,直到有一次……”我妈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你大概,一岁多的时候,她又来家里要钱,我和你爸当时手头也紧,没给她那么多。”

“她就突然阴阳怪气地说,我不就是命好,留在城里,勾搭上了男人,还说……谁知道我这孩子……是不是……”我妈说到这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当时你爸也在家,气得不行,就跟她吵了起来,把她赶了出去。”

“我当时吓坏了,以为她只是胡说八道。”

“可是没过几天,她又偷偷来找我,把我堵在巷子口。”

“她说她早就看出来了,我生你的时候那月份就不太对……她说她在乡下的时候,就听说了城里的一些风言风语。”

我妈猛地抬起头,抓住我的胳膊:“小淼!

她……她当时说,那个混混亲口跟她吹嘘过,说当年在宿舍里……占过一个女学生的便宜!”

“她说那个混混把这事当成战绩一样到处说,她还说,要是这事被你爸知道了,被厂里知道了……我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张翠芬果然认识那个施暴者!

“所以你就答应了她的一切要求?”

我妈痛苦地点了点头:“我求她千万别说出去,只要我听话,只要我们家好吃好喝供着她,满足她所有要求,她就什么都不说。”

“你仔细想!

当年那个混混,张翠芬有没有提过他的名字?

长什么样?

或者常在什么地方出现?”

我妈努力地回忆着,眉头紧锁,脸上交织着痛苦、恐惧和挣扎。

“好像没提过全名,就说……外号叫什么……痞子刘还是刀疤刘?

我不确定了。”

“长相……我记得脸上好像有道疤!

就在眉骨上!”

“她说是在老城区的牌馆里认识的……”我妈表情十分痛苦,我抱住了他,握住了她的手。

“妈,你放心,这件事,我来查。”

“我会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妈看着我,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光亮,她反手握住我的手,点了点头。


我如遭雷击,猛地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姑姑,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去顶罪!”

姑姑的声音又尖又利,“就说车是你开的!

是你晚上偷偷开车出去,不小心撞了人!

跟浩浩没关系!”

“你疯了?!”

我失声喊道。

“我没疯!”

姑姑死死抓着我,“你反正还没毕业,也没工作,就算……就算有点事,影响也不大!

可浩浩不一样!

他马上就要去那个大公司面试了!

不能有案底!”

“再说了,你一个小姑娘,警察也不会太为难你!

我们再找找关系,赔点钱,肯定能摆平!”

我气得浑身发抖:“凭什么?!

他自己犯的错,凭什么让我去顶?!”

“就凭你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

姑姑理直气壮,“就凭浩浩是你表哥!

你不帮他谁帮他?!”

我看向我爸妈,他们站在那里,脸色变幻不定。

我妈嘴唇动了动,看向我,眼神里带着哀求:“小淼……要不……你就帮帮你表哥?

这事要是闹大了,对谁都不好……”我爸虽然没说话,但那紧皱的眉头和躲闪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我脑子嗡的一声,浑身发冷。

看着姑姑那张又急又有点算计的脸,我只觉得反胃。

顶罪?

她怎么说得出口?

“姑姑,你说什么呢?”

我声音都抖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说让你替浩浩顶了!”

姑姑张翠芬手劲儿大得很,抓得我胳膊生疼,好像我不答应她就要死了一样。

“就说是你开的车!

晚上偷开出去玩,不小心撞了人!

跟浩浩一点关系没有!”

“你是不是疯了?!”

我叫出声,想把她的手甩开。

“我没疯!”

姑姑嗓门尖得刺耳朵,“林淼,你听我说!

我刚找人了,托了王总!

他有办法!

他说这事能摆平,就是……就是……”她卡壳了,眼神躲躲闪闪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

但为了她儿子,她什么都豁出去了。

“就是你……你得去陪王总吃顿饭,跟他……好好说说话!”

“王总看上你了!

早就念叨着想认识你!

这可是个好机会啊林淼!”

王总?

就那个胖得跟猪似的,看人眼神黏糊糊的,年纪比我爸还大的男人?

前几天姑姑还在饭桌上拐弯抹角地说,他能给李浩弄个好工作,要我“机灵点”的那个“大老板”?

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胃里一阵恶心。

搞了半天,不是让我顶罪。

是让我去换。

用我这个人,去换李浩的自由,去给他擦屁股。

“陪他吃饭?

陪他说话?

就只是这样吗?”

我气得哆嗦,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姑姑,你这是要把我卖了啊?!”

“胡说八道!”

姑姑脸一板,声音更大了,“什么叫卖?

王总是大老板,有本事!

他是看得起你!

你跟他处好了关系,以后对你自己,对浩浩,对咱们家都有好处!”

“再说,现在是救浩浩的命!

你不帮他,就看着你表哥蹲大牢去?

你有没有良心?!”

我猛地扭头看我爸妈。

他们俩站在那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我妈嘴唇动了动,看着我,那眼神又可怜又为难:“小淼……要不……你就去见见?

就吃顿饭……那个王总人……人还行……不会把你咋样的……还行?”

我打断她,又想哭又想笑,“妈,你忘了?

上次他来咱家吃饭,那手往哪儿放?

眼睛往哪儿瞅?”

我爸黑着脸,终于发话了,那口气硬邦邦的,不容反驳:“林淼!

现在不是你闹脾气的时候!

先顾着大事!

听你姑姑的!”

顾着大事?

又是这狗屁的大事!

这些年憋在心里的委屈和害怕,一下子全涌上来了,堵得我喘不过气。


我狠狠甩开姑姑的手,往后退了两步,冷冷地看着屋里这几个人。

“大事?

谁的大事?

是你们的大事,还是李浩的大事?”

我声音不大,但屋里静悄悄的,谁都听得见。

“爸,妈,”我转向他们,眼泪啪嗒就掉下来了,“你们还记不记得几年前那个晚上?

姑姑姑父出去打牌,就留我和姑父在家。”

姑父李建军的脸“唰”一下就白了,吓得直看我。

姑姑也愣了,看看他,又看看我,一脸懵。

“那天晚上,”我死死盯着李建军,声音都在发颤,“姑父喝多了,他想对我干什么,你们忘了?”

“我哭着跟你们说,你们是怎么说的?”

“你们说,他就是喝多了,跟我闹着玩呢。”

“你们说,都是一家人,让我别小心眼,让我顾大局!”

客厅里安静得吓人,就听见我抽鼻子的声音。

姑姑看看她男人,又看看我爸妈,好像才明白过来似的,脸都白了。

“现在,”我吸了口气,擦掉眼泪,“他儿子开车撞了人,你们又让我顾大局?”

“让我去陪那个老男人吃饭,换他儿子的自由?”

我一步步走到我爸妈跟前,气得浑身发抖,心里全是这么多年的委屈和不明白。

“你们告诉我!

为什么?!”

“我也曾是你们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啊,可为什么从他们一家来了就变了?”

“姑父想占我便宜,你们让我忍!

表哥惹了祸,你们让我顶!

现在还要把我推给那种人!”

“我是你们闺女啊!

亲生的!

你们就能眼睁睁看着我让人欺负,让人作践?!”

“为什么每次都拿我出去挡事?!”

我一句句地问,嗓子都哑了,心也跟着疼。

抄起手边的椅子,狠狠砸在了他们脚边。

我爸脸绷得紧紧的,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姑姑和姑父站在一边,脸色难看,也不敢吭声了。

而我妈,她看着我,脸上的可怜和为难慢慢没了,变成了一种说不出的激动,又气又恨,最后好像要炸开了一样。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红通通地瞪着我,声音尖得吓人:“你想知道是吧?”

“你非要问个明白是吧?”

“行!

我告诉你!

我现在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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