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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亲人逼我替嫁?我转身开始拆家崔漾崔荷全局

白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四十两的错漏原不在这摞账簿里,纵使将眼前这叠宣纸翻作齑粉,亦寻不着半分踪迹。崔漾查账时,这账簿本是庆隆三年五月的流水,偏叫记账先生誊写时错作五年三月,倒成了她今日试玉的妙棋。“四十两的错账确实不在这些账簿里面,公子好眼力。”箫闻舟眼睛亮如星辰,“只是在下还有一些别的疑问,想要请教小姐。”“公子请讲。”箫闻舟拿起桌上一本账簿,问道:“比如这家瓷器铺子,每年要运送大批量成品去往罗州,以往每次运送费都是十两一车,为何换了这个新的账房先生以后,运送费变成了二十两一车,据我所知,铺子所雇佣的这家镖局,费用从未提价,小姐不好奇吗?”崔漾愈发满意,“愿闻高见。”“天底下没有新鲜事,生意场上总有糊涂账,端看主家是要澄江如练,还是浑水养鱼,作何取舍...

主角:崔漾崔荷   更新:2025-04-29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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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漾崔荷的其他类型小说《无良亲人逼我替嫁?我转身开始拆家崔漾崔荷全局》,由网络作家“白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四十两的错漏原不在这摞账簿里,纵使将眼前这叠宣纸翻作齑粉,亦寻不着半分踪迹。崔漾查账时,这账簿本是庆隆三年五月的流水,偏叫记账先生誊写时错作五年三月,倒成了她今日试玉的妙棋。“四十两的错账确实不在这些账簿里面,公子好眼力。”箫闻舟眼睛亮如星辰,“只是在下还有一些别的疑问,想要请教小姐。”“公子请讲。”箫闻舟拿起桌上一本账簿,问道:“比如这家瓷器铺子,每年要运送大批量成品去往罗州,以往每次运送费都是十两一车,为何换了这个新的账房先生以后,运送费变成了二十两一车,据我所知,铺子所雇佣的这家镖局,费用从未提价,小姐不好奇吗?”崔漾愈发满意,“愿闻高见。”“天底下没有新鲜事,生意场上总有糊涂账,端看主家是要澄江如练,还是浑水养鱼,作何取舍...

《无良亲人逼我替嫁?我转身开始拆家崔漾崔荷全局》精彩片段

那四十两的错漏原不在这摞账簿里,纵使将眼前这叠宣纸翻作齑粉,亦寻不着半分踪迹。
崔漾查账时,这账簿本是庆隆三年五月的流水,偏叫记账先生誊写时错作五年三月,倒成了她今日试玉的妙棋。
“四十两的错账确实不在这些账簿里面,公子好眼力。”
箫闻舟眼睛亮如星辰,“只是在下还有一些别的疑问,想要请教小姐。”
“公子请讲。”
箫闻舟拿起桌上一本账簿,问道:“比如这家瓷器铺子,每年要运送大批量成品去往罗州,以往每次运送费都是十两一车,为何换了这个新的账房先生以后,运送费变成了二十两一车,据我所知,铺子所雇佣的这家镖局,费用从未提价,小姐不好奇吗?”
崔漾愈发满意,“愿闻高见。”
“天底下没有新鲜事,生意场上总有糊涂账,端看主家是要澄江如练,还是浑水养鱼,作何取舍了。
对崔漾来说,他终身只奉一主并无什么要紧,因为这条路,一旦踏进,便无法全身而退,是不是终身,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也没有完全相信他说的话,毕竟,他们目前来说,只是主仆,不算熟悉,这就意味着,她无法跟他交代她最终的目的。
直到有一天,他们信任无间,利益共生,她才会完全把这些交代出去。
看着箫闻舟郑重在契约上按下指印,崔漾内心还是不可避免地,像被小猫挠了一下般的,起了一丝涟漪。
“欢迎公子来到不归阁,从今日起,就是我不归阁的人了,一会我会派人带你过去安置。”
崔漾依然没有告知姓名。
箫闻舟道:“是,主家。”
心满意足回到春水榭,丹蕊还在感慨,“小姐,你说这也太有缘分了,箫管家竟然就是那日的侠士,可真是奇妙。”
崔漾捏着这份终身契约,看着箫闻舟落笔处,墨韵酣畅、惊鸿翩跹的字迹,若有所思道:“或许真是缘分,或许又不是。”
丹蕊看过来,“小姐觉得箫管家是蓄意为之?”
“目前不清楚,以后再慢慢观察吧。”崔漾将身契折起来,放尽百宝盒锁起来收好。
她叮嘱丹蕊和苏和,“从今日开始,我们的秘密行动不许跟任何人说,母亲也不要说。”
丹蕊点点头,苏和忧心道:“小姐打算做什么?”
崔漾无法跟她们解释什么系统啊,穿越啊这种事,想来她们也理解不了,只好寻个借口安抚,“最近经历的这些事,我也想明白了,我们立身处世,总要有所依靠,而所谓依靠,靠别人不如靠自己,真出了事,什么人都帮不了我们,所以我决定,凭我们几人之力,打造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势力,足以抵挡日后的坎坷磋磨。”
“但我知道,这条路肯定难走,也必然凶险万分,万一”
话未说完,丹蕊上前一步,神情坚定道:“小姐,奴婢愿意一辈子追随小姐,小姐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无二话!”
苏和也点点头,“奴婢自小和小姐一起长大,早就把小姐当做自己家人,奴婢做什么也要和小姐一起。”
崔漾鼻尖一热,“好。”
她走到桌案前坐下,拿起狼毫,“我先跟你们说说我的计划。”
她一边说,一边写下“不归阁”三个字。
“不归阁。”苏和问道:“这不归阁是做什么的呢?”
“网罗英才,安插暗线,搜集情报,为我所用。”
“当代女子被困于户,对女子约束颇多,只能在男人身上下下功夫。”
“利用它,打造我想要的东西。”
丹蕊和苏和耳朵有些发红,嗫嚅道:“那日后,是不是要见到很多男子啊,小姐还未出阁,会不会。。。”
崔漾想了想,这个想法在古代来说,确是有些狂妄大胆了些,她俩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正常,万事开头难嘛。
“无碍,我不会以真面目示人。”
“苏和,你心思缜密,做事稳妥,以后你就负责不归阁的成员档案资料记录,观察他们的行动轨迹,若有异常及时跟我汇报。”
“丹蕊,你心思活络,做事机灵,以后成员之间的情报、收集和任务下达靠你来传递。”
“是,小姐。”
“善财在崔家做活多年,是个值得信任的,把他调到不归去给箫闻舟做助手,日常杂事,驱车用马,还得需要他。”
“箫闻舟不知他真实身份,先暂时不要让他知道我们的目的,等到时机成熟再告知吧,先让他负责打理不归的一切基础事务吧,把不归的账簿给他。”
“是。”
“所有花销先从我的积蓄里出,等日后经营不归阁自己的铺子,就能回本了。”

“你们这群腌臜货,放开我,放开我!”
崔荷以为,嫁进赖家,无非就是日日守在夫君床前伺候吃喝拉撒,像一只再也不见天日的老鼠,被困死在这个男人的床围之间。
可是,她还是太过天真了。
她踏进赖府的第一件事,便是被押着和赖公子的表兄拜了堂,紧接着便被送进了喜房。
不等她喘口气的,上来几个丫鬟就开始脱她的衣服,她挣扎不依,抓伤了几个丫鬟,于是便替上来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
这些婆子常年干惯了粗活重活,手下没轻没重的,不一会就捏的崔荷身上青青紫紫。
“我说少夫人,既然做了赖家妇,这行房事本就是你的义务,何必在这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你若是好好配合,或许还能少受点苦。”
崔荷哭着喊着求人救命,可是赖家人将喜房围得铁通一般,崔荷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你们该死!你们去找崔漾,去啊!”
“那和你们赖家定亲之人本是崔漾,为什么非要赖上我!”
她哭的肝肠寸断,这不像是新婚,倒像是死了夫君。
“求求你们了,去找崔漾,不要找我,求求你们......”
一个满脸横肉的婆子大力抓了一把崔荷身上嫩肉,她痛苦蜷缩起来。
“少夫人不会还做着那飞上枝头的美梦吧,您不知道吗,今儿个您的堂姐应邀太师府,说不定哪天就一脚踏进太师府的大门,做了那高堂夫人,您还是别惦记这些有的没的了!安生给公子延续香火才是正经事。”
听及此,崔荷从暴躁挣扎到气喘吁吁,再到失去力气,不多时,只剩一点气若游丝的呜咽声,“怎么会,凭什么......”
婆子们一起堆上来,三五下扒掉了崔荷身上层叠的喜服,只余一件亵衣,一个丫鬟端着一个茶杯上前,另一个婆子用力掐着崔荷的下巴,将杯里的汤水直直灌了下去。
“我们自知少夫人不肯好好配合,那我们就只好帮助少夫人把事给办了,以全新婚之礼。”
不多时,崔荷只觉得自己开始浑身发热,不由自主的开始摩擦身上泛红的肌肤。
婆子见药性起来,端起另外一只茶杯,走到喜房另一侧,伸手将垂惟拉开。
垂惟之后,是一张雕花镂空拔步床,床上躺着一个消瘦男子。
赖家公子赖誓忧面色苍白,眼睛却泛着红,他扭着头侧目紧紧盯着崔荷,似乎有一腔怒火要宣泄。
婆子扶着他的下巴,将药给喂了下去,劝道:“公子,婆子知你心里难受,可是赖家不能断后,夫人和老爷也是无奈之举,您就配合着,先把子嗣解决了吧。”
随后使个眼色,余下婆子丫鬟将崔荷抬起来,放在了赖誓忧的身上。
垂惟被拉回,四方天地内,角落红色喜烛跳跃,如果不是这狭隘的地方还有几个面色狰狞的婆子,倒有那么些旖旎之态。
崔荷因为药性发作,浑身酸软无力,酥若无骨,任凭婆子们摆弄。
院外鞭炮声不断响起,似乎是为了掩盖那些痛苦又令人耳红的呜咽。
直到夕阳半垂,西边染上红霞,树上喜鹊成双对,交头接耳,耳鬓厮磨,内室的余韵渐渐平息。
崔荷瘫软在床,眼泪已经哭干,嗓子也已经哭哑,身上尽是青青紫紫,轻轻动一下,身上便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赖誓忧已经被丫鬟婆子抬下去洗澡。
崔荷眼神呆滞看着房顶,眼睛熬得通红,嘴巴轻声呢喃着:“我…恨你们......”
崔荷心里恨得挠心挠肺的疼,若不是崔漾撺掇她回老家,赖家又怎么会有可乘之机,今日又怎么会在下人的......摆弄下,和一个不会动的瘫子圆房。
那些令人羞耻的吼叫,那些下作的哭喊,她不敢回想,想到便是天塌般的痛苦和羞耻。
刚从喜房出来的婆子拿着喜帕送到赖夫人面前。
“夫人,成了。”
赖夫人看着洁白喜帕上那点点猩红,不禁松了一口气,“忧儿命苦,偏生说了个忘恩负义的贱人为妻,她若日后本本分分给赖家诞育子嗣还好,若是不然,你们不用对她客气,派人盯着她,不要让她自戕。还有叫下面的人嘴巴都闭紧些,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许提。”
随后说出几个护院的名字,“这崔家人倒真是奇怪。”
“之前崔五小姐写信来,邀我配合她演出戏,若她助我事成,事后跟我要几个下人过去,区区几个看家护院,给了便是,有什么好稀罕的,你把这几个人的身契整理一下,给崔五小姐送过去。”
婆子点头应是。
“头疼我大半年的婚事叫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给我解决了。”赖夫人不禁嘲讽道:“这崔五小姐是个有手段的,崔荷那个孬货,拿什么和她斗。”
“以防夜长梦多,你们都加紧些,直到她有孕为止。”
“你们告诉她,要是生不出孩子,她的双亲就同她一起受苦吧。”
崔承德和焦云娇无家可去,崔家五小姐手段霹雳,家产收回,连同宅子都给卖了,赖夫人觉得亲家沦落至此,赖家面上也无光,便把京郊一处别院收拾出来给他们住。
如今一家三口皆被赖家拿捏在手,不怕那个贱人不生孩子。
谁知,崔承德夫妇倒是真把自己当主子供奉起来了。

店家招呼着围观百姓,“各位都来评评理,这小子弄坏了我的书却不赔钱,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苏荆愤怒道:“你这本书最多值五文钱,你却要我赔你五钱,生生涨了百倍,天下又哪有这样的道理!”
店家声势盖过苏荆,强硬道:“你借我这本书都借了半个月了,新书都被你给看旧了,再说了,当初可没说弄坏了只赔五文,我是老板,赔多少当然我说了算!”
“你到底赔不赔,不赔我可报官了!”
苏荆面皮薄,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周遭围上来的人群对着他指指点点,此时只觉得羞辱难当,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崔漾见书生白衣染墨,衣衫虽白,却不难看出已经被洗的发旧,身形清癯,一袭长衫裹身,更显身姿伶仃,虽有瘦骨嶙峋之貌,却无半分颓唐之气,一双明眸炯炯,使得净白的脸颊更胜几分春色。
手中书卷残破,却隐约可见纸质粗滥。
店家见苏荆不肯拿钱,上来就拽着他的手嚷嚷着去见官。
“这位店家,何须如此。”
一道轻柔悦耳的声音适时响起。
苏荆回眸,瞧见三个头戴帷帽的青衫女子。
中间为首的女子身形窈窕,妩媚轻曼,周身好似萦绕着一层浅浅的雾,她莲步微挪,袅袅向他走来。
苏荆羽睫轻颤。
“你是谁?你要替他赔钱咋的?”店家皱眉看向来人。
崔漾走上前,隔着帽上薄纱,问苏荆:“公子可否将书卷交于我瞧瞧?”
苏荆虽不解,却听了她的话,伸手给了崔漾。
崔漾接过书卷,仔细翻看后,将书翻到首页呈到店家面前。
“可要我当着这么多百姓面前,同掌柜的细细说道?”
店家见崔漾手中残卷,眼睛闪过一丝心虚,梗着脖子说道:“你是谁?休要多管闲事!”
一把夺过残卷,“赶紧走!”
崔漾不语只是静静站在那。
店家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又不想把实情捅破,沉着脸道:“今日算我倒霉,钱我不要了,你们赶紧走!”
苏荆面上闪过诧异。
崔漾却不依,“今日店家闹这一出,骂了人,污了名,就想就此了事?”
“给这位公子道歉。”
店家面上一紧,狰狞道:“休想!赶紧滚,别在这打扰我做生意!”
崔漾轻飘飘地:“那就官府见吧。”
苏荆手指微曲,捏着衣衫,心下有些复杂。
店家见此女,声音清脆,应是年纪不大,瞧着周身气度,不似寻常百姓人家,不甘心的吞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道:“行,我道!这位公子,对不住了。”
目的达成,崔漾将残卷扔给店家,转身欲走,被苏荆喊住。
他眼眶有些微红,带着几分任人采撷的无助:“多谢小姐相助,只是不知这里面有何门道,竟然那商家就此妥协。”
崔漾笑着解释:“如今官家为了政教合一,管控思想,严格控制书籍绢帛等文字文化的传播,而这家书铺的书,纸质粗烂,且没有官府印制图样,便知他是私自印刷,这是要入刑的,他自然不敢。”
薄纱掩去崔漾眸底那属于狩猎者的暗涌,轻柔安慰道:“我见公子一身正气,绝非店家口中的下作之辈,我不过是做了一个旁观者该做之事,公子无需这般客气。”
寥寥几言,解去苏荆心头萦绕的难堪和狼狈。
“众人皆作壁上观,可唯有小姐......”苏荆说着便弱了声息。
可唯有小姐愿意帮我。
崔漾适时打探姓名,“萍水相逢就是缘分,公子何必客气,只是还不知道公子姓名?”
“在下苏荆。”
“时日不早了,就不多叨唠公子了。”目的达到,崔漾躬身作礼,“有缘自会相见。”
苏荆望着远去的背影,一阵墨臭自下而上袭来,浅薄的面皮涌上尴尬潮红,迅速转身淹没于巷尾之间。
“去打听一下这个苏荆,家世,外戚,过往经历,越详细越好。”
大约是个穷苦出身的书生,没钱买书,只能借书看,不善言辞,人却良善,崔漾在心里大约有了计较。
若是符合她的预期,倒是可以邀请加入不归阁。
云南巷,苏家。
苏荆一身狼狈不堪的回到家,劣质墨汁挂在身上时不时涌上阵阵墨臭,让他本就斑驳破碎的心情更加沉郁。
彼时苏芙蕖正在院内梳洗着及腰长发。
“哥?”
苏芙蕖见到苏荆时,眉头毫不可闻的皱起来,“你怎么搞得,怎么这么狼狈?”
苏荆一言未发,转身走进自己房内,将被墨汁毁掉的衣衫换下丢掉,随后走到靠窗一个边缘被磨损的有些斑驳的书案旁坐下,拿起一本书细细研读起来。
苏芙蕖未经敲门走进苏荆房内,“哥,你到底怎么了?在外面和人打架了?”
苏荆眼皮未动,默不作声。
苏芙蕖耐心已然消失,不耐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在外面不要随便惹事,不要给我惹麻烦,你怎么总是不听呢!”
苏荆冷笑一声,面上晕出薄怒,“非同道者,勿相与言。”
“你又摆出这点酸气给谁看,少说那些听不懂文绉绉的穷酸句子。”
苏芙蕖正值谈婚论嫁的年纪,且攀上了一门别人艳羡不来的亲事,对方说了,若是嫁妆到位,这门亲事也不是不行。
正是议亲关键时刻,苏芙蕖极为在意自己的名声,苏荆作为她哥若是在外面惹了事,那也是丢了她的脸面。
“最近你还是收敛点吧,别毁了我的终身大事。”随后才说出自己此番的真实目的,“今日工钱呢?”

“那赖家公子虽是瘫子,可是和姐姐倒是绝配,难道姐姐还想着攀什么高枝不成?”
堂妹崔荷将婚书递到崔漾跟前,笑的格外明媚:“荷儿是来恭祝五姐姐大喜的,姐姐把这婚书收了,也算全了崔赖两家的体面,崔家会记住姐姐这个情的。”
崔漾看着面前的婚书未动,只一双眼睛盯着崔荷似笑非笑。
崔漾生母宋明华一把夺过婚书撕个粉碎,砸在崔荷脸上,“六姑娘真是打的好算盘,你崔荷不要的婚事,凭什么硬生生塞到我漾儿头上!”
“婶婶守寡久了,心肠也硬了。”崔荷拂袖弹去落在身上的纸屑,理所当然道:“荷儿病得汤药不进、病骨支离,难不成要我拖着病躯嫁人?崔家本是一体,荷儿病了,自要姐姐顶上去,方可全了崔家体面。”
她怎么有脸说自己一脸幸灾乐祸看笑话的样子病骨支离!
宋明华抬起颤抖的手指着崔荷痛苦不已,“你......你!”
当年若不是崔荷的父亲---崔家大房,上不敬父母,下不立家业,整日无所事事,却性格鄙耻,途胜纨绔,屡借她夫君---崔家五房的名头惹祸,叫仇家对着她的夫君灭了户,此处往东十里桃林,杨柳坡下,便是她夫君的葬身之处。
而崔家同赖家的婚事,一开始同赖家订婚的人本是崔荷,只因早年间,崔荷父亲曾受赖家恩惠,两家便结秦晋之好,后来赖家公子骑马致残,成了瘫子,这便急欲把这烫手山芋转嫁到她们孤寡母子这里来。
如今她却有脸在这里强词夺理,颐指气使,甚至还要让她的漾儿替他家跳火坑,嫁瘫子!
“母亲。”
清润嗓音响起,少女声音清冽如泉水荡开满院浊气,将宋明华拉回理智。
“漾儿!”宋明华脸色气的涨红,却被崔漾轻按手背,“母亲何需动气,不值当的。”
崔漾淡淡扫过满头朱钗的崔荷,转身坐于青木椅上,随手挽起一杯清茶问道:“我今儿再问你一次,这本是你的婚事,你有什么想说的?”
崔荷眨眨眼睛,作端庄模样,“荷儿作为崔家后辈,一切以崔家声誉为先,不敢有什么想法,婚事但凭家中长辈做主。”
随即,她唇角掀起微妙弧度,眼角带着毫不掩饰的讥笑,“五姐姐,如今五叔伯不在世,而我父亲现执掌崔家,姐姐这婚事,只能由我父亲给你做主。”
当年崔漾的父亲去世后,崔荷父亲身为崔家长子率先霸占了大半家业,硬是携巨额财产掌了家,其后几个亲戚妯娌见缝插针,唯恐落人下乘地抢占了剩下为数不多的家产,这会子倒成了这些畜生作势的底气。
崔荷皮笑肉不笑的凑近崔漾,“父亲常说,五姐姐你最是顾全大局,定不会做出那些令家族蒙羞的丑事来,对不对?”
崔漾冷笑一声,抬手理了理鬓角,腕间的翡翠镯子碰出一声轻响,那声音竟让崔荷莫名打了个寒颤,随后---
一泼热茶如势竹炸开在崔荷娇艳的脸上,还悠悠冒着热气。
崔漾收回手,冷笑道:“轮得到你来分说我的婚事。”
脑海中系统突然提示,请问宿主,是否提升对方疼痛等级?
需要。
疼痛等级一到十级,请问提升到几级?
满级。
“啊!”崔荷被烫的痛苦嚎叫,脸上皮肤连同脖颈瞬时红了一片,她捂着脸颊目眦欲裂,浑身颤抖道:“五房家业尽在我父亲手中,你嫁也得嫁,不嫁也......”
崔漾打断她咆哮:“说起家业,今日既然把话说开了,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父亲去世前,曾留有遗书一封,你可知?”
一言惊起一片涟漪,崔荷眼神一厉,正要说话,被堂外疾步而来的小厮打断:“禀夫人、小姐,太师府送来的请帖,邀请五小姐去太师府参加宴会。”
当今朝堂仅剩的唯一一位官拜太师的元老重臣,他的嫡幼子还未婚配,太师夫人要借这个机会相看儿媳,这场赏花宴的意图可想而知。
崔荷脸色立即变得难看,顾不得皮肤灼痛,“太师府的请帖?怎么会!那可是......”
那可是未来太师府主母备选人,才有资格收到的请帖,她这个便宜的五姐姐怎么有资格收到请帖的?
崔荷一把抢过请帖,鎏金字样的“崔氏五女”金灿灿映着崔荷的瞳孔,惊得她一个没拿稳,请帖掉到地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崔荷目光呆滞,嘴中念念有词。
那太师嫡子,端的是京中最极品良婿,最差也得京中官宦世家的贵女才有机会得到这请帖才是!
而她崔漾,一个失去父亲庇佑的独女,又是凭什么!她刚刚还在嘲讽她的五姐姐想要攀高枝,可这高枝,竟自己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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