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午休我就不打扰了,我让门卫师傅把东西给你送进去,你和工友分着吃,别中暑了。”
我给沈从言发了这条消息,把手里的东西交给门卫后,回家了。
工地下班的时间是下午六点。
现在是晚上七点多,以往这个时候,沈从言已经在家里和我一起准备晚饭了。
可是左等右等,直到晚上八点,玄关处才传来指纹解锁的滴滴声。
这期间没有收到他发来的消息。
客厅只开了一盏小灯,我抱着膝盖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内容是什么我没太在意。
“回来了?”
只看了一眼他的方向,又转回来继续盯着电视。
腿有些麻了,就放下换了个姿势,靠着沙发腿放茶几上。
以前他经常说我,后来估计是看我改不过来,就只是偶尔提几句。
“怎么了?”
他看我恹恹的表情,笑着问我:“谁惹你生气了?”
不枉我们做了几年夫妻,我一个表情,一个语气词,他都能猜出我的情绪。
“没有。”
我实在拿不准他的用意,也没打算做先开口那人。
他自己愿意告诉我真相自然是最好。
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我清楚自己的性子,我们两个合的来,就是因为对双方毫无保留的信任和理解。
但是现在我发现他有事瞒着,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
他径直进房间去换了身衣服,靠近我坐下,抱着我捏了捏我脸颊两边的肉,“还说没有,你这脸臭的,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不对劲。”
眼前惹我情绪不佳的罪魁祸首还笑嘻嘻的,我一股无名火起,哼一声拍掉他作乱的手。
“离我远点。”
自认为是冷漠的语气,在他听来像是玩笑一般,因为他又挪了屁股,挨着我坐下了。
被他环抱的紧,我没能挣脱出来,突然就不想忍了。
平日里对我那么温柔细心的人,居然对我有了秘密,要不是巧合被我窥见,恐怕还要继续瞒我。
眼前这个笑面虎!
“我今天去找你了。”
我冷冷开口,希望他能自觉坦白。
“我知道,冰粉和水果都很甜。”
沈从言接话,把下巴放我头顶,接着说,“他们都羡慕我娶了个好老婆。”
说着说着,这厮一点不老实,开始对我耳朵下手。
我扭头捂住他的嘴,揉了揉发痒的耳朵,瞪着眼睛:“干嘛?
好好说话!”
他表情一下子变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