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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再也不见…… 番外

藕断思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头,懊恼地看着一动不动的我。终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捡起匕首,在屋里四处搜索。摸索到床底的时候,他伸手拽出来一个大麻袋。他把我弯成虾米,塞进麻袋,然后把麻袋往肩上一扛,跳窗离开。借着夜色的掩护,他摸到了城北的建筑垃圾场,把装着我的麻袋,藏在一堆碎砖里。10村里的阿婆说,有牵挂的魂魄,会回到他放不下的那个人身边。我想我是牵挂许方的吧,不然我怎么会飘飘荡荡地来到他身边呢。我想告诉他,他自由了,以后不会再有人妨碍他和江娜。但他听不到我的声音。他正在江娜的厨房里忙碌着。一道酸菜鱼热气腾腾地上桌,上面红红绿绿的很好看,原来他是会做菜的,只是不会为我做。江娜凑上去嗅了嗅。“好香啊!”她起身,轻轻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腰。许方手里拿着锅铲,边炒菜边...

主角:许方白月光   更新:2025-04-29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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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方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再见,再也不见…… 番外》,由网络作家“藕断思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头,懊恼地看着一动不动的我。终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捡起匕首,在屋里四处搜索。摸索到床底的时候,他伸手拽出来一个大麻袋。他把我弯成虾米,塞进麻袋,然后把麻袋往肩上一扛,跳窗离开。借着夜色的掩护,他摸到了城北的建筑垃圾场,把装着我的麻袋,藏在一堆碎砖里。10村里的阿婆说,有牵挂的魂魄,会回到他放不下的那个人身边。我想我是牵挂许方的吧,不然我怎么会飘飘荡荡地来到他身边呢。我想告诉他,他自由了,以后不会再有人妨碍他和江娜。但他听不到我的声音。他正在江娜的厨房里忙碌着。一道酸菜鱼热气腾腾地上桌,上面红红绿绿的很好看,原来他是会做菜的,只是不会为我做。江娜凑上去嗅了嗅。“好香啊!”她起身,轻轻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腰。许方手里拿着锅铲,边炒菜边...

《再见,再也不见…… 番外》精彩片段

头,懊恼地看着一动不动的我。

终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捡起匕首,在屋里四处搜索。

摸索到床底的时候,他伸手拽出来一个大麻袋。

他把我弯成虾米,塞进麻袋,然后把麻袋往肩上一扛,跳窗离开。

借着夜色的掩护,他摸到了城北的建筑垃圾场,把装着我的麻袋,藏在一堆碎砖里。

10村里的阿婆说,有牵挂的魂魄,会回到他放不下的那个人身边。

我想我是牵挂许方的吧,不然我怎么会飘飘荡荡地来到他身边呢。

我想告诉他,他自由了,以后不会再有人妨碍他和江娜。

但他听不到我的声音。

他正在江娜的厨房里忙碌着。

一道酸菜鱼热气腾腾地上桌,上面红红绿绿的很好看,原来他是会做菜的,只是不会为我做。

江娜凑上去嗅了嗅。

“好香啊!”

她起身,轻轻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腰。

许方手里拿着锅铲,边炒菜边说不要闹。

她的手慢慢往下滑,滑过肚脐,滑进裤腰带……许方浑身一哆嗦,瞪大眼睛,嗷嗷地求饶。

厨房里传来两个人欢乐的笑声。

我在天花板上飘着,歪着脑袋思考,这就是真爱吧。

我果然应该成全他们的。

11许方在江娜家待了两天。

直到他的师傅打来电话,咆哮的声音震得他手机嗡嗡直抖。

“许方,怎么回事,你还想不想干了?

你们两口子搞什么,怎么两个人都旷工?

一点规矩也不懂,打电话也不接,假都不会请吗?”

许方这时候才知道,我也两天没有上班了。

他耐着性子向师傅赔礼道歉,一再保证明天一定去上班。

挂了电话,他气呼呼地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

“这个刘小满越来越过分了!”

江娜好奇,“她怎么了?”

许方恨铁不成钢,“她能怎么了,又耍小性子呗!”

“台风那天,我过来看看你,她吃醋。

我跟她说过多少遍了,不要总是针对你,她就是听不进去。

只要跟你有关,她都要闹,没完没了地哭,真是烦死人。

要是早知道她只读过二年级,我才不会……唉,别提了。”

江娜搂住他一只胳膊,歪头娇羞地靠在他肩上。

“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许方,你会一直对我好的,对吗?

我好怕你将来会忘了我。”

说着说着,她开始抽泣,像一朵风中柔弱的小白花。


台风登陆那天晚上。

白月光家停电了。

她说她怕黑。

接完电话的老公放下碗筷急忙出了门。

半夜,一个黑影从窗户爬了进来。

三天后,警察找到老公:“许方先生,城北建筑垃圾场发现一具女尸,线索显示,有可能是您的妻子,希望您协助辨认。”

01江南的夏季多台风。

这天晚上,外面风雨交加。

我和许方正在吃晚饭。

风雨声中,他的电话响了。

他接听后喂了一声,神情立刻就变了。

我隐约听见,他手机里面传来一个颤抖的女声:“我家没电了,我……我好怕……”我的心不住地往下坠。

那是江娜,许方的那个她。

他立即放下筷子,匆忙站起身,拿起外套急步往外走,一边温柔地对着手机安慰着:“我马上过来,别怕,别怕……。”

我抬起头,眼里噙着泪,“外面刮台风,你……也要出去吗?”

他走到门边换鞋,“她怕黑。”

“她怕黑?”

我声音苦涩,“我就不怕吗?”

他直起身背对着我说:“怎么又吃醋了?

她和你不一样,她很脆弱!”

“所以呢?”

我强忍着泪,“她弱她有理,是吗?”

他不耐烦地说:“你又来了!

她男人坐牢了,一个女人家很可怜!”

“她可怜关你什么事?”

我声音发抖,“我发烧39度,你说加班没空回来,现在,她一个电话你就……刘小满!”

他吼了起来,“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

我愣住,喉咙发紧,“自私?

我们在一起三年了,到现在你还是记不住我的生日。

但是,你记得她怕黑,记得她爱吃鱼……”他紧皱眉头强压着怒意,摔门而去:“这些话车轱辘说,你不嫌烦吗……”02门砰一声关上。

我呆滞地坐下,泪水夺眶而出。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墙上的结婚照,在灯光下看着有些恍惚。

里面那个傻女,眼睛里仿佛闪烁着细碎的星光,她抬头笑盈盈地看着他,满眼都是他。

我脑海里浮现出他曾经煦暖的笑眼。

我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两年级就辍学回家放牛,照顾弟弟妹妹。

父亲说女娃都是给别人养的,能写自己名字就可以了,读书花钱到头来都是便宜外人。

18岁那年,哥哥娶了嫂子,嫂子说我是大姑娘了,不该呆在家
佛听不见。

脑子里一片空白。

迷迷糊糊地趴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窗户传来异样的声响。

我一个激灵抬起头,窗外闪电划过,一个大块头男人拉开窗户,跳了进来。

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的双脚好像灌了铅,全身无法动弹,后背冒出冷汗。

我只能怔怔地看着他。

那个男人也看到了我。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用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顶在我喉咙上。

我浑身僵直,牙齿打颤。

男人咬牙切齿,冷笑,“妈的,落到老子手上了。”

我嘴唇哆嗦着不听使唤。

“你……你是谁?”

男人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声音恶狠狠地从牙缝里往外挤:“我是谁?

妈的,许方这小子敢睡老子的女人,老子今天也要睡他的女人,然后再弄死他。”

极度恐惧下,我脑海里快速闪过很多画面。

想起自己不受欢迎的出生;想起这条自生自灭的烂命;想起天大地大我却无处容身;想到许方曾经温柔的笑;想起他蹲在雨中为江娜离去而痛哭;想起他对着酸菜鱼提起江娜时的甜蜜;想起笔记本里的花瓣,密密麻麻的“江娜”;想起他聚会前的精心打扮,他的彻夜不归;想起他聚会后的雀跃,手机里的短信……我是一个多余的人。

我突然不害怕了,心里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09我剧烈挣扎,双腿乱踢,双手乱抓。

抓到桌上的一个盘子,连汤带水砸在他头上。

我要激怒他。

男人怒极,甩掉头脸上的汤水,猛地一把将我推倒。

他跨坐在我腰上,左右开弓,猛扇了我几巴掌。

嘴巴里冒出血腥味,我猛啐他一口,带血的唾沫,沾在他脸上。

他嗷了一嗓子,丢掉手里的匕首,双手像铁钳一样掐住我的脖子。

“妈的,反了天了……”他不断用力,用力。

我双手无意识地在他后背上死命抓挠。

我感觉眼珠开始往外凸。

熟悉的窒息感。

我心想,再用力一些,我就解脱了。

眼前白茫茫一片,身子逐渐无力,双手软绵绵地滑落。

感觉自己挣脱了一切束缚,脱离了身体,我像个没有重量的氢气球,缓缓飘了起来。

过了几分钟,男人松开手站起身。

他用脚拨了拨我的胳膊,发现我毫无动静。

又伸手探了我的鼻息。

我没气了。

“KAO!”

他紧皱着眉
是小满的。

他隐隐感到不安。

小满到底去哪了?

头很痛。

他起身洗漱,把屋子收拾干净。

干净了的屋子,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又似乎不一样。

他心里空落落的。

上班后,得找小满的同乡问问,她应该是怄气了,去同乡家了。

他心里还有些不高兴。

小满闹的太过了,得说说她。

时间还早,他去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面。

吃面的时候他觉得味道有点淡,“小满,辣椒酱放哪了?”

没有回应。

家里只有自己。

他怅然若失。

上班时间,他抽空去找了小满的同乡,小满没有找过她们。

心里的不安开始放大,他拿出手机反复翻看通话记录。

她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小满到底去哪了?

他坐在工位上发呆。

门口有人喊他,“许方,到会客室来一下。”

他走进会客室,有两个警察。

“许方先生,城北建筑垃圾场发现一具女尸,线索显示,可能是您的妻子刘小满,希望您协助辨认。”

“不可能!”

他站立不稳,踉跄着退了一步。

“她只是在生我气,不愿意理我。

你们一定搞错了,不可能是她!”

警察拍拍他的肩,“你先不要激动,死者身份还没有确定。”

他失魂落魄地离开会客室。

跌跌撞撞跑到卫生间,哆嗦着拧开水龙头,把头伸到水龙头下面。

水哗哗地流,一直流……16法医中心,冰柜被打开。

当刘小满苍白的面容出现在许方眼前时,他呆愣地站着,说不出一句话。

她颈间有青紫的瘀痕,表情平静。

是她,真的是她,他离开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感到一股热血涌上脑门,脑子里嗡嗡响。

头重脚轻,眼前一黑,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他行尸走肉般回到家里。

屋里空空荡荡。

他想起从前的日子。

下班走到门口,小满总会停下忙碌的身影,迎上来抱着他的胳膊,仰起脸,傻乎乎地对他笑。

以前,他只觉得烦,她太无趣了。

她笑的时候,露出一颗虎牙,嘴唇有些厚,好笨的样子。

今天是平平无奇的一天。

和从前无数个每一天,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她永远留在那个台风夜了。

小满再也回不来了。

17他颓然坐在床上,扭头看向她的位置。

伸出手,抹平褶皱的床单。

小满,你真懒,起床以后床单要拉平知道吗。

他在
许方捧起她的脸,定定地看着她的眼。

“不会。

我永远不会忘了你。”

他越靠越近。

四目相对,呼吸声逐渐粗重。

两人深深地吻在一起。

12突然,传来急促的砸门声。

两对嘴唇恋恋不舍地分开。

“开门,开门,你这个狐狸精,又把什么野男人带回家来了。

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再不开门我就喊了。

街坊邻居哟,快来看看我这不要脸的儿媳妇啊……”依旧相拥的两人,迅速分开。

江娜快速整理一下头发,走到门口,深呼吸。

拉开门,对面站着一个矮胖敦实的老太太。

她手里提着根短棍,粗暴地一把推开江娜,一阵风似的来到许方面前,怒目圆瞪,举起棍子指着他。

“好嘛,我就说屋里有个野男人!

说,你是谁?”

许方向江娜投去求助的眼神,江娜皱皱眉摇头。

他有些尴尬,在裤子上擦擦手,起身讨好地双手扶着老太太。

“阿姨,我是江娜老同学,来看看她。”

老太太嫌恶地甩开他。

“什么老同学,你是不是那个姓许的蠢货?”

江娜皱眉走近他们,伸手去扯老太太胳膊。

“婆婆,你说话咋这么难听呢。”

老太太扭身避开江娜的拉扯,视线来回打量着两人。

紧接着手往大腿上一拍,一屁股坐地上,开始干嚎。

“唉哟喂,我苦命的儿啊,你这才进去几天啊,这个狐狸精就开始勾搭野汉子,都把野汉子带家里来了。

我苦命的儿啊……”13江娜无奈地看着她,又看看许方,低头垂泪。

低头时,几缕发丝落下,拂过脸庞,落在瘦削抖动的肩上。

忧郁的眼睛里,大颗的泪落下,挂在下巴上反射出晶莹的光。

许方看得心都碎了。

他走近老太太,想要把她拉起来。

老太太越发大声,一边用力拍打着大腿,一边哭丧一般嚎哭着。

“救命啊,没活路了,奸夫淫妇要杀人了啊。

我苦命的儿啊,当初不听老人言被这个狐狸精骗啊。

说什么她爹得了癌症没钱治,骗得我儿团团转啊。”

江娜有些恼怒,蹲下身想要捂老太太的嘴。

但老太太敦实有力,她不停挥舞短棍,冷不丁还踹两脚,江娜无法靠近。

她边踹边嚎:“明明嫌弃蠢货穷,自己钻了我儿被窝,还到处宣扬被我儿逼的啊……我苦命的儿啊,这才进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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