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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金福真-底层妇女的逃亡之路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子在一起生活了,直到这家七岁的大女孩报了警,这个女孩受够了每天吃不饱还要照顾弟弟妹妹的日子。
同一时间,老呱接到了一个转来的案子。
案发现场一片狼藉,被害人被人砍了头颅,随后放火烧尸,现场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不过有两个细节引起了老呱的注意:一是被害人长期受聘在此看守作物;二是案发当天下午,有个男人曾去收容所找一个叫邹莉莉的人,而且这个男人与之前的形象大相径庭,完全没有了流浪汉的模样。
顺着那辆代步车的信息,找到了理发店的店主。
店主一眼就认出了老酉和小春,但对于金福真,他却毫无印象。
警方更新了老酉的新照片后,通过面部识别系统进行比对,终于确认了老酉的身份。
老酉本名赵振德,户籍显示为江阳市晋东区瓦窑村人,身负多年前水源投毒案的在逃嫌犯身份。
2005年春节前夕,瓦窑村突发投毒事件,三名村民因饮用被污染的井水不治身亡。
专案组耗时半月对全村人员进行指纹采集与 DNA比对,排查过程中,赵振德的嫌疑值持续攀升。
当警方突击搜查其住所时,却发现人去楼空。
在村民的描述里,赵振德始终是个格格不入的怪人。
1966年出生的他,尚未出生便接连遭遇父亲赵启双与长兄赵振友病逝,自幼与母亲王明霞相依为命。
四岁那年,母亲诞下同母异父的弟弟赵振顺,生父身份成谜。
兄弟俩自此被冠上“野种“的羞辱性称呼。
每当弟弟为此与人争执打斗,赵振德总是沉默旁观;直至十六岁那年,田间劳作时孩童叫他们野种彻底激怒他,他掐住对方脖颈高高拎起,任凭众人拉扯也纹丝不动,直至孩子哭着求饶才松手。
这场变故后,村民对赵家避之不及,王明霞带着两个孩子获得了难得的清静。
农闲时,母亲悠扬的歌声时常从破屋里飘出。
赵振德十八岁那年母亲突然离世,次日他便进城务工,留弟弟独自理事种田,慢慢的和村子里开始有了来往。
2002年,三十六岁的赵振德突然返乡,当夜与绰号“大金牙““大药“的两位老者饮酒至深夜。
不料散场途中大金牙失足摔死。
2003年弟弟赵振顺咳血三月
紧相拥,泣不成声地约定携手自首。
然而命运弄人,一场突如其来的燃气爆炸,吞噬了唐爱军的生命。
燃气爆炸的废墟中,邹莉莉的身份证如同鬼魅般现形。
2012年悬而未决的命案与缉毒专案的线索,竟同时再次指向这个消失多年的名字。
当年,老呱乔装成嫖客潜入风月场所,好不容易挖到关于邹莉莉的蛛丝马迹,她却突然销声匿迹,踪迹全无。
在整理唐爱军的火灾案宗时,一张焦黑的照片引起老呱注意。
画面早已碳化模糊,却仍能看清唐爱军揽着的女人。
小拇指根部那枚硬币大小的胎记,与东子命案目击者描述中,涉案女子的特征严丝合缝。
唐爱军离世后,金福真如行尸走肉般晃到桥边。
当她纵身跃下的瞬间,老酉一个箭步拽住她的手腕,出现在了围观人群的手机镜头里。
老酉把她搂进布满皱纹的怀里,任她捶打哭喊,直到她精疲力竭。
“邹莉莉是毒瘾犯了自己摔下去的。
““小春天天念叨你,咱们三个重新过日子,好不好?
“三人搭车回到了旧居,眼前只剩一片狼藉,残垣断壁间散落着破碎的生活用品,大多是金福真曾悉心收集的物件。
从此,金福真的心态出现了异常,她离开后在路上漫无目的,她不再寻找工作,也不再收拾自己。
裹着层层发馊的衣物,如同躯壳。
燃气爆炸案的真相仍然迷雾重重,但尸检报告清晰的显示,唐爱军在爆炸发生之前就已窒息身亡。
同一时间,老呱与谷子循着线索摸到金福真曾打工的快餐店。
老板贪图便宜未办社保、未留证件,却记得金福真恋爱后整个人焕发光彩,常笑着聊起儿时与母亲赶鸭务农的往事。
他还补充,有个流浪汉总来找她,两人还曾发过生矛盾。
老呱拿着照片找到邹莉莉共事过的女孩,对方盯着照片摇头:“我常给她做美甲,她手指干干净净,哪有什么胎记?
“身份的谜题让老呱和谷子愈发不解,如果这个女人不是邹莉莉,这张身份证又为何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带着满脑子疑问,老呱与谷子调出监控,直奔三人曾现身的那家店铺。
店里女孩回忆:“那天亲眼看见个男人在前面小旅馆门口打监控里的女孩,结果穿得破破烂烂的流浪汉
后病故。
缺乏务农经验的赵振德无力经营田地,收成逐年锐减。
直至 2005年那场投毒案爆发,他彻底消失在警方的视野中,此后尽管刑侦技术日新月异,却始终未能捕捉到他的踪迹。
老呱在梳理案件卷宗时,敏锐捕捉到惊人的重合点:赵振德早年打工的地址,竟与当年发生的别墅杀人案案发地重合;而近期东子的砍头命案,与他回村时间、作案轨迹形成诡异呼应。
“一次巧合是意外,三次四次就是线索!
“老呱在案情分析会上笃定道,“我有八成把握,这个流浪男子就是赵振德,他极有可能也是金鱼案的真凶。
““可他不像会冲动犯案的人。
“谷子摩挲着案情报告,提出疑虑,“他更像蛰伏的秃鹰,精准锁定目标才会出击,这次为何会突然犯下如此血腥的砍头案?
“老呱敲击着桌面:“因为找不到邹莉莉,对他来说就是致命打击。
只要我们先一步找到邹莉莉,就能收网。
“循着金福真曾照料过的小女孩提供的线索,警方确认“邹莉莉“实为金福真的化名,并找到她的原本的丈夫程明,程明已经再婚,他的现任妻子并不配合工作。
程明面对询问态度敷衍:“女儿在外地上学,金福真?
好像是 2011年还是 2012年春节没的?
记不清了。
我也找过她,去过她乡下的老家,有一年警察让认尸,我确认了就签字了,也没做 DNA比对。
“家中既无金福真的遗物,也寻不见半张照片,别的问题也什么都没问出来,谷子开启对程明的秘密跟踪,一个月的盯梢中,她逐渐察觉到背后另有目光,殊不知跟踪者正是金福真。
这位迫切寻找女儿下落的母亲,在跟踪前夫时意外发现警方的身影,慌乱中选择逃离。
与此同时,老呱在程明家中安置的窃听器捕捉到关键对话。
“你前两天为什么不接电话?
不是说金福真当场就死了吗?
现在警察找上门来了!
“程明对着手机怒吼,电话那头的丁俊似有所警觉,迅速切断通讯。
而此刻的老酉,也就是赵振德,竟带着小春藏身于江门市公安局大楼后的大卖场。
他支起擦鞋摊作掩护,将小春的长发剪成利落的男孩发型,在闹市中完美隐匿行迹。
呱与谷子争
过医院,但是去不起大医院,只是开了点药了事,控制不住时便给她吃上一颗药,相识的那些流浪汉们都已习以为常。
老酉将家里的钥匙给了金福真,钥匙上挂着一只绳编的金鱼,从此金福真加入拾荒者的行列。
她白日四处捡拾,知道哪家的馒头最实惠。
每周他们都会背着蛇皮袋,去穿背带裤的老头处卖一次废品。
后来他们搬到了一处烂尾楼,金福真用捡来的木板搭起简易橱柜,在水泥地上铺好防潮布。
每当老酉带着小春归来,热腾腾的玉米糊总在灶上煨着。
老酉很满意,某个微醺的夜晚,老酉摩挲着酒瓶,道出了自己的故事:老酉是农村人,父母早丧,进城务工十几年回乡与弟弟生活,后来弟弟去世,家里的田也渐渐被人占了。
七年前村中出了一场投毒命案,村里的水被投了敌敌畏,而他因曾购买过几瓶农药成了头号嫌犯,所以跑了出来。
金福真也吐露了自己的秘密,老酉只是默默抽着烟,还是那副没什么反应的表情。
直到那天,小春失踪的消息让老酉慌了神。
两人找遍大街小巷,终于在包子铺前发现正与疯女人争抢食物的小春。
金福真为孩子擦净脸上污渍时,那句软糯的“妈妈“让她红了眼眶。
次日清晨,疯女人竟寻到了他们的栖身之所翻找食物。
金福真这才看清对方精致的五官,即便蓬头垢面,仍难掩天生丽质。
当女人要走时突然倒地抽搐,老酉熟练地捆住她的手腕,塞进纸板防止咬舌,仿佛处理过无数次这般场景。
老酉说道:“她这是犯了瘾,你看她胳膊上有没有针眼?”
金福真注意到对方身上反复注射留下的针眼,下巴布满溃烂的伤口,耳垂后方的脓包泛着暗红。
这一夜痉挛反复上演两次,她虚弱至极,将头倚在金福真肩头。
“我叫邹莉莉。
原本是个小城的会计,因为不孕离了婚。
在南方出差时,遇见一个对我嘘寒问暖的男人。
他的生意崩盘之后,我掏空了所有的积蓄,又挪用公司的公款为他救急。
事情败露之后丢了工作,跟着他赌红了眼,借遍了所有的亲友。
最后,他把我推进了皮肉的生意,在那些客人的身边,我沾上了毒瘾。
“话音刚落,邹莉莉突然想要跳楼。
金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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