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做牛马,宗门是遣散了,不是被灭了。
他最惨也应该是回老家等着娶媳妇儿。
他不应该死气沉沉地跪在地上。
“那个是我三师兄,他们要拿我三师兄做祭品,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个那些王八蛋拿我师兄做祭品。”
“那就是一个空壳!”
墨乌的话将我的理智拉回:“什么意思?”
“这个人偶里面的假金丹是我做的。”
大脑来不及反应,只见墨乌又一爪子踹我脸上,想故技重施把我拖走,我强撑着意识:“挨千刀的,我能跑啊,你又迷晕我作甚!”
昏迷前看到殷姨突然对着远处嘶吼起来。
不会点那么背,被人逮个正着吧?
再次睁眼,我已经躺在天乔宗的地牢里面了,我对着木门和墨乌面面相觑:“殷姨呢?”
“成功逃出去了。”
“为啥咱俩没有?”
“你肌肉太多,没拖动。”
“你为啥又迷晕我?”
“不好意思,手熟。”
我认命地躺在草垛上面:“咱俩这算是亡命鸳鸯吗?”
墨乌在努力吸气:“我不太想和你一起做亡命徒。”
我看着来了希望:“你是要准备化形救我于水火之中吗?”
“话本看多了吧,我未到成年化不了形,你不觉得牢房很臭吗?
我在屏息。”
我又咸鱼的躺回去:“那还是准备当夫妻鬼吧,我只会抡大锤,其他技术啥都不会。
有锤子我还能砸开牢门,没锤子我就纯白给。”
“你就不能努力一下吗?”
“那你作为伟大的上古金乌难道就没有什么能力吗?
吐个火把门给融化了不就行了吗?”
墨乌心虚:“不会。”
“来个术法?”
“不会。”
“体术好不好?
一掌劈开牢门。”
“做不到。”
我释然了:“哥们算个男人了?
成没用了。”
墨乌低下头:“我,我除了身子啥都没有。”
“身子?
身子好啊。”
我双眼放光,看着墨乌惊恐的脸:“你不说过你浑身羽毛硬如玄铁吗?”
墨乌有些失望的应一声,看着我双眼放光的样子有些不解:“你这算是最后的疯狂吗?
出不去了自暴自弃了?”
“不不不,你就是我的锤啊!
你是我的福音,我的光啊!”
“?”
我一把抓住墨乌的爪子,注入灵力:“靠你了大宝贝,保护好自己的小脑门哦。”
牢门应声而裂,碎渣四溅。
殷理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