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女后,病娇世子赖上我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穗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就放下了拘谨。只是看向谢云时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尊敬和感激——毕竟,是他保护了他们的“财神爷”。我看着谢云时坐在院子里,一边“虚弱”地晒着太阳(他的伤其实早就好了大半,纯粹是装病上瘾),一边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手下传来的密信,偶尔还会对我的生意提出一些极具远见的建议,比如拓展新的销售渠道,建立更完善的管理制度等。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认真搞事业的时候,魅力值简直爆表。“看什么?”他抬起头,捕捉到我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带着点赖皮的笑容,“是不是觉得你未来夫君我,秀外慧中,文武双全,越看越喜欢?”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少臭美了!我是看你什么时候把这些碍眼的东西处理完,该干活了!新一批的草莓酒等着试验呢!”“遵命,我的世子妃...
《穿成农女后,病娇世子赖上我了 番外》精彩片段
也就放下了拘谨。
只是看向谢云时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尊敬和感激——毕竟,是他保护了他们的“财神爷”。
我看着谢云时坐在院子里,一边“虚弱”地晒着太阳(他的伤其实早就好了大半,纯粹是装病上瘾),一边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手下传来的密信,偶尔还会对我的生意提出一些极具远见的建议,比如拓展新的销售渠道,建立更完善的管理制度等。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认真搞事业的时候,魅力值简直爆表。
“看什么?”
他抬起头,捕捉到我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带着点赖皮的笑容,“是不是觉得你未来夫君我,秀外慧中,文武双全,越看越喜欢?”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少臭美了!
我是看你什么时候把这些碍眼的东西处理完,该干活了!
新一批的草莓酒等着试验呢!”
“遵命,我的世子妃!”
他立刻放下手中的卷宗,起身走到我身边,从善如流地接过我手里的工具,“需要本世子做什么?
是负责貌美如花,还是负责体力输出?”
“负责闭嘴干活!”
阳光下,我们相视一笑。
身份的隔阂似乎从未存在过。
他依旧是那个会撒娇、会腹黑、会逗我笑的谢云时,而我,也依旧是那个一心搞钱、偶尔炸毛、却被他牢牢抓在手心的沈知鱼。
事业蒸蒸日上,爱情甜甜蜜蜜,这大概就是我穿越以来,最幸福的时光了。
13靖王府那边很快派了人来,送来了丰厚的聘礼,并商议婚期。
领头的是靖王府的老管家福伯,一个看起来很慈祥的老者。
他对我这个未来的“农女世子妃”没有丝毫轻视,反而处处透着尊重和善意,显然是得了靖王的授意。
谢云时说,他父王对他这个嫡子十分看重,只要是他认定的,父王都会支持。
至于那个继母和异母弟弟,经过上次的追杀事件,已经被父王彻底厌弃,圈禁起来了。
解决了内部矛盾,外部威胁也暂时解除,我们的婚事进行得异常顺利。
婚期定在了两个月后,秋高气爽的好日子。
虽然谢云时表示一切从简,只要我开心就好,但靖王府那边显然不这么想。
各种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珍稀摆件流水似的送了过来,几乎堆满了我的新院子。
我看着那
个大。
不能坐以待毙。
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在屋子周围转了转。
几分薄田,因为原主名声不好,加上缺乏劳力,基本上是半荒废状态,地里稀稀拉拉长着几颗野菜。
“靠山吃山。”
我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青山。
记忆里,原主偶尔也会去山脚下挖点野菜、捡点柴火。
虽然不敢深入,但外围应该有些能吃的东西。
带上家里唯一一把还算锋利的柴刀,和一个破旧的背篓,我出发了。
初春的山林,空气清新,带着泥土和草木的芬芳。
这对于在钢筋水泥森林里待久了的我来说,简直是天然氧吧。
可惜,我现在没心情欣赏风景。
我的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视着地面,希望能找到传说中的人参、灵芝……好吧,我知道我想多了,能找到点能吃的、能换钱的就行。
走了半天,除了挖到一些常见的野菜,就是捡了些枯枝。
正当我有些气馁时,目光被一片不起眼的绿叶吸引了。
那叶子……有点眼熟?
我拨开杂草,蹲下身仔细观察。
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这熟悉的羽状复叶,这匍匐的茎……如果我没认错,这玩意儿叫——土豆!
天啊!
在这个类似明清背景的时代,土豆居然是作为野草存在的?
我激动地用柴刀小心翼翼地刨开泥土,果然,下面挂着一串圆滚滚、大小不一的块茎!
土豆!
真的是土豆!
高产、耐寒、适应性强,富含淀粉和维生素,简直是困难时期的救命粮!
我又在附近找了找,果然又发现了几丛。
不仅有土豆,还有一片长势喜人的……红薯藤!
我的农业魂瞬间燃烧起来!
宝贝啊!
这可都是宝贝!
我小心翼翼地将挖到的土豆和红薯装进背篓,连带着藤蔓也收好,这可是能扦插繁殖的。
虽然数量不多,但这绝对是一个巨大的发现!
回去的路上,我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路过村口,几个妇人正在闲聊,看到我背着满满一篓“野草”回来,又开始窃窃私语。
“看,那扫把星又去山里刨食了。”
“啧啧,背回来那都是啥?
猪都不吃的东西吧?”
“命硬克夫,连地里的庄稼都不好好长,活该!”
我脚步一顿,回头,冲她们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婶子们聊什么呢?
我这背篓里可是好东西,叫仙人薯,吃了
一睁眼家徒四壁,还被十里八乡当成克夫“扫把星”?
我,新时代独立女性沈知鱼,表示情绪稳定。
穷?
不怕,姐有现代智慧!
种田酿酒,发家致富,小日子照样风生水起!
极品亲戚想找茬?
呵,怼到你怀疑人生!
只是……顺手捡回来的那个病秧子美男是怎么回事?
身娇体弱易推倒,偏偏腹黑又会撩。
“知鱼,我冷。”
“知鱼,我饿。”
“知鱼,我心口疼,要亲亲才能好……”喂喂喂,说好的养个病患,怎么变成养个黏人精世子了?!
还扬言“不宠妾,只宠你”?
行吧,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本农妃就勉强收了你!
1“唔……”头痛欲裂中醒来,入眼是摇摇欲坠的茅草屋顶,糊着黄泥的破墙,身下是硬邦邦、散发着霉味的“床板”。
我,沈知鱼,一个刚拿到农业科学硕士学位,准备大展拳脚的现代有为青年,此刻内心只有一句响亮的国骂在回荡。
“贼老天!
开什么国际玩笑!”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原主也叫沈知鱼,是这杏花村有名的“扫把星”。
爹娘早逝,跟着年迈的奶奶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更惨的是,她刚出生不久,定了娃娃亲的邻村小子就意外落水淹死了;及笄后说定了一门亲,男方上山砍柴又被野猪拱了……一来二去,“克夫”的名声是彻底坐实了。
“造孽啊!
老娘母胎 solo 二十多年,一朝穿越,直接给我整了个克夫专业户的人设?!”
我无语望天。
家徒四壁,是真的连老鼠来了都得含泪走的那种。
缸里没米,灶台冰冷,唯一的财产大概就是我和躺在另一张破床上、气息奄奄的奶奶了。
正当我试图消化这地狱开局时,一个尖利的声音由远及近。
“沈家丫头!
在家吗?
大喜事!
天大的喜事!”
伴随着“砰砰”的砸门声,一个穿着花布袄、脸上涂着劣质胭脂水粉的媒婆挤了进来,三角眼上下打量着我,以及这间破屋,毫不掩饰眼底的嫌弃。
“王媒婆?”
我从记忆里扒拉出这个人,“什么喜事?”
王媒婆一拍大腿,唾沫横飞:“还能有什么喜事?
当然是你的亲事!
镇上张财主家的大儿子,前几天摔断了腿,郎中说得找个命硬的姑娘冲冲喜!
我寻思着,这十
保护我。
但……“谢云时,”我隔着门板,闷声问,“你之前说的,等你回来,要告诉我一切……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吗?”
“是,也不是。”
门外的声音顿了顿,变得无比认真,“知鱼,我的身份是靖王世子,这是事实。
但更重要的事实是,我想娶你为妻,一生一世,只宠你一人。”
我的心猛地一跳。
“你们王府规矩多,我一个农女……没有规矩能拦住我娶你。”
他打断我,“父王已经同意了。
至于那些所谓的侧妃、侍妾,我谢云时,此生绝不会有!
我只要你一个。”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知鱼,我曾说过不宠妾,只宠你,还说过不瞒你,只骗吻……前面那句是真心话,后面那句……我现在想兑现了。
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泪还挂在脸上。
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骗吻”!
真是个……无赖!
我拉开门栓,看着门外那个俊美无双、却一脸忐忑的世子殿下。
他看到我红肿的眼睛,眼神里满是心疼,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替我擦去泪痕,又怕我抗拒,停在半空。
“哭什么?”
他的声音放得极轻柔,“是我不好,让你受惊了,还让你生气。
别哭了,嗯?”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心里最后那点别扭也烟消云散了。
“谁、谁为你哭了!”
我嘴硬地别过脸,自己胡乱抹了把眼泪,“我就是……眼睛进沙子了!”
他低笑出声,声音里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好好好,是沙子。
那……沙子出来了,可以让我进去了吗?
外面……有点冷。”
我瞪了他一眼,侧身让开。
他连忙走进来,顺手关上了门,然后,不由分说地将我拥入怀中。
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气息,不再是那个需要我照顾的病秧子,而是可以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
“知鱼,”他把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声音闷闷的,“别生我气了。
以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再也不瞒你了。”
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闷闷地说:“谁稀罕知道你的破事……我就是气你……气你把自己弄得那么危险,还连累我……是我的错。”
他抱紧了我
,但处境越来越艰难。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更大的风暴来了。
一队穿着精良铠甲的士兵,突然包围了杏花村!
为首的是一个面容冷峻的将军,他手持一张画像,大声宣布:“奉靖王世子令,捉拿逆党余孽沈氏!
据查,此女勾结反贼,意图不轨!”
画像上的人,赫然是我!
我彻底懵了。
逆党余孽?
勾结反贼?
这都什么跟什么?!
村民们也都吓坏了,纷纷跪倒在地。
李婶她们想替我说话,却被士兵粗暴地推开。
“拿下!”
将军冷声下令。
几个士兵如狼似虎地向我扑来。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难道我沈知鱼,刚在异世闯出点名堂,就要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住手!”
一个熟悉又略带威严的声音响起。
我猛地睁开眼,看到一个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
月白色的锦袍,依旧是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但此刻的他,脸上再无半分病弱之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威严和冷厉。
他站在那里,明明还是那个谢云时,却又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你是何人?
敢阻挠本将军执行公务?”
那将军显然不认识他,厉声喝道。
谢云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举起。
那是一块通体黝黑、雕刻着麒麟纹的令牌。
将军看到令牌,脸色剧变,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卑、卑职参见世子殿下!”
世子殿下?!
不仅是我,所有在场的村民都惊呆了。
我们村里那个病歪歪、整天跟在沈知鱼屁股后面的谢公子……竟然是……靖王世子?!
谢云时,不,应该是靖王世子谢云时,冷声道:“陈将军,你好大的胆子!
谁给你的权力,敢随意污蔑构陷,捉拿无辜百姓?”
“殿、殿下恕罪!”
陈将军冷汗涔涔,“卑职也是奉命行事……是、是京中传来消息,说沈氏与南疆逆党有染……一派胡言!”
谢云时厉声打断,“沈姑娘一直安分守己,带领乡邻致富,何来勾结逆党之说?
分明是有人恶意栽赃!”
他的目光扫过我惨淡经营的作坊和酒楼,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本世子离京前,父王特意交代,要彻查地方官员勾结豪强、欺压百姓之事。
看来,这清源县的水,浑得很啊!”
陈将军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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